('联邦军队签署无条件投降协议的那天淅淅沥沥下着小雨,沈澜烟接过投降书的时候有点恍惚———十年了,多少英魂马革裹尸,天下终于要太平了。
帝国上上下下被喜悦笼罩的第二天,一则新闻轰动全国:江南军区总指挥沈澜烟辞去一切军部职务,即将出任帝国第一任外交部长。
沈澜烟是沈氏独子。父亲是尊贵的第一公爵,母亲是当今陛下的堂妹。他自小被千娇万宠着长大,没人想到当年那个亭亭玉立的少年会去参军,还做出这番功绩。
他原先是个常见的a级alpha,23岁时带着一小队人被敌军围剿,在悬崖生死线上徘徊的时候临时二次分化成了3s级,可怕的精神力直接将敌军几百号人湮灭。
说沈将军是个3s级alpha,正常人都是不信的。他个子不算特别高,看着还不到一米八。皮肤泛着细腻的白光,眼角有一颗极动人的痣,头发随了母亲耀眼的金色,从前常年绾在脑后,看着像omega。
性子实际上也有些像omega。小的时候不高兴就要掉眼泪,长大也娇纵极了,不管白日里端着多清贵的模样,一委屈半夜就得钻进被子里哭。
后来他成了3s级alpha,被迫收敛起肆意妄为的性子,连着婚姻关系也被隐瞒———他结婚三年了,结婚对象是个2s级的alpha。矜贵冷清的凌议长似乎对他总是一副疏离模样,温情的时刻也少有。沈澜烟就这样一厢情愿和他在一起过了三年。
沈澜烟半夜两点到家的。他没和凌楼湘说辞职的事,现在心里也有点忐忑———他的丈夫总是对他有些严苛,今晚怕是少不了些训斥。
凌议长也不能说对他不好,只是那副相敬如宾的模样总让他难过。他又从小被人捧在手里,不好意思说那些肉麻的话。
他忐忑的站在门口,红外线扫描到他银色瞳孔,门锁打开了。凌楼湘站在二楼走廊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淡淡道:“回来了?”
他今早就收到了沈澜烟职务调动的通知。沈澜烟硬着头皮点点头,没和他多说什么,实则心里委屈的要死,上了楼梯就要回自己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楼湘问他:“要吃什么?我叫人送来。”
他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我不饿。”
凌楼湘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不知道又要闹什么别扭,淡淡道:“我去给你煮点馄饨,好吗?”
沈澜烟点点头:“好吧。”
他有些累了,回自己房间洗了脸又换了一身居家服。柔软的布料上染着清浅的颜色,上面又印着一只可爱的小动物。他躺在床上就想睡了,闭上眼半梦半醒养神。
凌楼湘端着刚煮好的馄饨上楼,意外的看见青年睡着了。平日里有些冷意的眉眼温和下来,纤长的睫毛垂在眼下,小脸红扑扑的,鬓角还有些未擦干的水珠。
凌总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叫醒他。他轻轻摩挲了下青年细软的金发,无声的叹了口气。
沈澜烟被他揉了几下,醒了。他睁开眼又躲开男人审视的视线,却又听见男人说:“你自己坐起来吃,还是我喂你?”
沈澜烟有些诧异,有些踌躇的说:“我自己吃吧。”
凌楼湘颔首,将小瓷碗放在他床头柜上带上门走了。沈澜烟抿了抿嘴,不知道自己到底要闹什么别扭,也不知道要不要怪凌楼湘为什么不主动把馄饨喂到他嘴里,为什么从来不愿意哄哄他。
心里有事,胃口也不好。他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也懒得把碗送回厨房。翻了个身继续睡,恍惚间又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男人端起他吃了还剩一半的碗,眼里的情绪晦涩不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楼湘亲自洗了碗,想不通这段婚姻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他自认体贴温柔,可沈澜烟又总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男人辗转难眠到天亮,又犹豫好一会儿,终于拨通了懿然公主的电话,斟酌着用词:“妈,澜烟回来了,我看他不太高兴,您知道怎么了吗?
公主还没睡醒,含含糊糊笑了笑说:“他都被我和公爵宠坏了,这么大人还天天耍小性子。他以前不是经常这样吗?你哄哄他就好了,别不理他,他要偷偷哭的。”
凌楼湘却愣了一下。原来他还是爱耍小脾气的性格吗?
原来他还是会偷偷哭啊,怪不得时常眼下一片紫红。
凌楼湘踟蹰在他房间门口,又极安静的进去。果不其然看到枕头上半干涸的水渍。
他蓦然想到那年沈澜烟和家里人赌气跑去参军,又阴差阳错二次分化。等这段气怄过去了天天吵着要回家,回帝都的申请书一封一封的寄到总指挥处,又一封一封的被驳回。
驳回理由很简单:3s级alpha万里挑一,必须参军报国。
他那时在做什么呢?那时候沈澜烟还愿意偶尔和他闹闹脾气,每次都被他严厉的训斥回去。后来漂亮的青年剪了头发,甚至在决战联邦时将头发染成了棕色,矜贵的脸上露出愈发冷漠的神情。
他以为是他意识到自己是个强大的alpha,实际上是他学会装作一个合格的alpha,然后拒绝和他沟通,又在心里委屈他不懂他。
他无声的叹了口气,悔意涌上心头。他与沈澜烟青梅竹马,小时候那人就漂亮的不得了,浅碧色的眼睛又大又圆,纤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娇气又腼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天少年突然偷偷亲了他一口,又远远的跑开。等他追到恶作剧得逞的小坏蛋以后,那人笑嘻嘻的拉着他的手说长大以后要嫁给他。
他眼里晦暗不明。他又想起来他原先是十分娇气的。喝水烫到了要吐舌头,有事没事就往他怀里钻,软乎乎的小屁股贴着他的大腿坐下,还要贴着他的耳朵说悄悄话。
从什么时候开始都变了呢?也许是从第一次极严厉训斥开始,也或许是从第一记扇在那张漂亮脸蛋上的耳光开始,他再也不愿意流露出诸如娇纵脆弱一类的情绪,也开始郁郁寡欢。
凌楼湘想不通他这么敏感的性格是怎么养成的,公爵和公主真是把他宠坏了。
沈澜烟被他视奸许久,醒来看他面色不善的站在床前下了一大跳,翻了个身拒绝与他对视,有些怯意的问:“你来干嘛?”
凌楼湘却伸出手轻轻抚摸他后脑耀眼的金发,又极温柔的吻了一下他可爱的小发旋,说:“昨晚又哭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埋怨,吸了吸鼻子说:“关你什么事。”
凌楼湘想了一下,又继续轻柔的摸他的头发,说:“好吧,不关我的事。那要我哄哄你么。”
沈澜烟莫名其妙有点燥得慌,小声说:“我才不要你哄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澜烟敏锐的发现凌楼湘最近对他的态度好了不少,甚至有时刻意纵容他的挑衅和无理取闹。他把这些统统归功于凌议长刚加封了子爵心情好。
凌楼湘也敏锐的发现他走不进沈澜烟的心。青年现在已经能很好的装出一副alpha贵族彬彬有礼、矜贵温和的模样,笑却从来不入眼底。他无声的叹了口气,整天都不知道该怎样哄他,挖空了心思也不知道怎样讨他高兴。
青年打开光脑,在拟定战俘处置事宜,联邦行政区划分的事也得提上日程。他烦躁的揉揉眉心,问凌楼湘:“以前帝国怎么处置战犯?”
凌楼湘抿了口刚泡好的茉莉龙珠,淡淡道:“主动归顺的降级分封,不降者死,高级军官全家充作奴婢。”
沈澜烟道:“那便如此。”
凌楼湘走到他身后:“你一天没吃东西了,这么忙吗?”
沈澜烟阖上眼:“有点。”
他在心里想:我忙还不是怪你。
他本以为凌楼湘走了,那人却端着小碗走回来。碗里盛着刚熬好的皮蛋瘦肉粥,又洒着几朵葱花,入口是清淡的咸鲜,刚好抚慰他一日未进食的胃。
他怔了一下,只听见男人依旧冷淡的声音:“张口。”
小瓷勺带着咸粥送进他的嘴里。是他喜欢的味道,男人喂他前还贴心的吹了吹,怕他急着咽会烫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垂下眼,不想让男人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情绪。他有些高兴,也有些委屈。男人却极温柔的抚摸他半长的金发,问:“吃饱了吗?”
他含糊的嗯了一下,男人便端碗去洗。他有些荒唐的想:凌楼湘心情好了真好,不仅不会打他,还亲手喂他吃饭。
他头一回想让自己的大贵族父母帮助他的丈夫平步青云。
凌楼湘对他的心思半分也不知。他漫无边际的想着少年时天真娇蛮的沈澜烟,第无数次后悔当年逼他留在军队的决定。
他心里知道让青年变成现在这种性格的原因。那天沈澜烟半夜喝醉了酒抱着一只可爱的毛绒玩具去找他,又哭着说不想再去乌城,要回帝都继续做一个普通的贵族少爷。
他当时做了什么?他沉着脸反问他是不是真的想回来,于是青年期期艾艾睁着漂亮的碧色眼睛看他,又轻轻点了点头。
他却扬手扇在那有些红扑扑的、漂亮的脸颊上。他被他打的偏过头去,有些诧异,又抿住嘴不让眼泪流下来。
他说:“清醒了吗?”
后面的事其实他不怎么能记得清了。他不忍心看那人伤心的、蓄着泪的眼睛,但他还是近乎残忍的逼问青年还想不想回来。沈澜烟没说什么,第二天剪了头发就回了乌城。
再见面又过了大半年。他近乎欣慰的看见青年染成棕色的干净利落的短发。他以为是他学会了做一个优秀的指挥官,却没发现每晚放在他床头的氟西汀和大剂量安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多想弥补。
沈澜烟晦涩的眼里透着许多男人看不懂的情绪。比如他常常笑时眼里半分喜悦也无,再比如他总是拒绝和他沟通或交流,把自己封闭进一座安静的孤岛。
懿然公主和公爵与他久未见面,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如今变了许多。公主有些担心的拉住他白皙纤长的手指,问:“烟烟,妈妈怎么看你一直不高兴呢?”
沈澜烟垂眸,装作若无其事:“没有,我最近有点忙。”
公爵淡淡道:“他惹你了?”
沈澜烟愣了一下,僵硬的笑道:“没有,是我自己……”
他那点小伎俩哪能骗到过第一公爵。公爵冷笑一声:“我早就告诉你凌氏的人都铁石心肠,你上赶着嫁给人家,如今把自己搞成这幅落水狗的样子,当我和公主都不知道吗?”
他低下头不说话,良久忍住哽咽:“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公爵叹了口气:“要不是你铁了心,我早让人料理了他,省得你天天魂不守舍。”
他小声抽噎了一下,也不说话,想起凌楼湘对他的好与不好。男人从前叫他心肝宝贝,教他做数学题,有时候耍帅开着机甲到他去临近的星球挖海螺,还给他做饭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涂着艳丽甲油胶的手不放心的握紧他的手指:“那你不开心了一定要和我说,好吗?”
他点点头。
公爵突然问他:“你怎么把头发剪了?以前让你剪从来都不愿意剪。”
他又愣了一下,勉强笑道:“我…我现在觉得长头发不方便。”
公主也觉得奇怪:“那你以前也没和我们说不方便呀。”
他又随便扯了个理由:“我这不是在外面打仗吗…”
公爵冷笑一声:“他连你的头发都容不下。”
公爵本来只是随口一提,但看他这垂头丧气的样子就知道八成确实是被凌楼湘逼着剪了头发。公爵又无声的叹了口气:“你自己想好,到底为什么非他不可。”
“你现在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让我和你妈怎么放心?”
沈澜烟送走父母,紧捏着手中的笔,望着窗外的飞鸟疲惫的想他糟糕透顶的婚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他应该放过凌楼湘,也放过他自己。
议院今天的气氛很微妙。所有人都知道了沈澜烟要出任外交部长,凌氏费尽心思终究没能将他留在军部。
凌楼湘不关心这个。他满脑子全是沈澜烟今天过的怎么样,心情有没有好一点,有没有开心一点。
按理来说,夫妻在家门口相逢,应是喜悦的下车后挽手并肩同行。但凌楼湘低声吩咐司机:“让他先走。”
沈澜烟淡淡的吩咐:“快开进去。”
端的是急促和尴尬。
两个人在饭桌上对面而坐却相对无言。
沈澜烟犹豫了一下,闭上眼:“你要是实在厌弃我,我们就离婚吧。”
凌楼湘筷子掉在桌子上,眼底情绪翻涌,晦暗不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凌楼湘对上他的眼,满腔怒火将要发泄,却不想瞥见青年低垂碧色眼眸里潋滟的水光。
他的心蓦然刺痛,什么重话也说不出口,只低声问:“怎么了?”
沈澜烟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又不喜欢我,干嘛要娶我?”
他深不见底的的黑色眼睛里翻涌着沈澜烟看不透的情绪。他哑着嗓子,尽量温和的问:“…谁说我不喜欢你?”
沈澜烟有些脸红,怯意使他不敢抬头看男人审视他的目光:“…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很怕你。”
男人心底刺痛更深,却低声道:“对不起。”
沈澜烟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过去的几年里,但凡从他嘴里说出诸如“我怕”、“我做不到”、“我不想”一类的话,凌楼湘轻则训斥,重则一记掌掴扇得他头晕目眩。
他刚刚甚至做好了被拽起来打脸的准备。
男人想拉他的手,动了动手指又怕他以为自己要动手,最终什么也没做。他低声说:“…对不起,我…我不该这么对你。”
沈澜烟看着他,眼泪一滴一滴划过惨白的毫无血色的脸。他有些疲惫的说:“晚了。”
凌楼湘的人生里少有如此脱离控制的时候。他也梗着嗓子开口:“…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从始至终都是我最爱的人,我真的很想弥补。
沈澜烟不敢看他。半晌听到一声叹息:“那好吧。”
凌楼湘努力想改变些什么。年少时他还没养成如此冷淡矜傲的性格,偶尔也说些甜言蜜语,什么“心肝宝贝”“烟烟”“亲爱的”也没少叫。
沈澜烟一直沉溺在当年的温柔里。他直到成年的许多年后才意识到人也是会变的。或许所有的故事都是以美人迟暮或色衰爱弛而告终。
也许不能算是色衰爱弛。他们都还很年轻,也依旧爱着彼此,但他们都不会表达。
凌楼湘和他不一样,这也是在他们结婚很久以后他才意识到的。上一任凌议长有几十个姬妾,凌楼湘有十来个庶弟庶妹。他亲手流放了自己的几个庶妹,又亲手把两个庶弟送进监狱。
他父亲死后,后院里的姨娘全被他给了点钱打发掉。有的被送回娘家,没有娘家的就自谋出路,不省心的便当场处理。这一番雷霆手段下来,再无人敢质疑他的能力。
沈澜烟父母恩爱,帝国谁人不知懿然公主和第一公爵夫妇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他是这夫妻俩的心头肉,被精心呵护着长大,总带着点理想主义的天真烂漫。
他们都不懂对方。
沈澜烟在凌楼湘的人生中,应当算个例外。他少有如此喜欢一个人或东西的时候,也少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烦心。从小时候遇到沈澜烟那天开始,渐渐的有什么东西脱离了他的掌控。他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爱是包容和理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楼湘洗漱完倚着枕头看光脑,议会还有些提案等着他的批复。突然一股清幽花香传入鼻腔,他皱眉,沈澜烟的易感期到了。
普通alpha的易感期一般是一个季度一次,随着等级升高逐渐频繁到一个月一次,一次持续两到三天,期间可能会失去理智。
他推门走进沈澜烟的房间,那人红着眼睛往自己静脉里注射抑制剂,床上已经放了两只用完了的注射器。
像他这样的3s级alpha,硬靠抑制剂度过发情期是要注射十支以上的,而过度使用抑制剂会带来不可逆的信息素紊乱和腺体萎缩。
凌楼湘收起他剩下的抑制剂,哑着嗓子:“…我来帮你吧。”
沈澜烟红着眼睛,带着点鼻音:“我不要…”
凌楼湘释放了些带着冷意的安抚性信息素,轻轻搂住他的肩膀,低头吻他的泪珠:“不做,给你揉揉。”
沈澜烟手足无措的看着他把玩自己身前的东西。alpha的器物都很大,男人娴熟的揉搓,又轻轻抠挖他的尿孔和冠状沟,引得他浑身发软。
“不…哈…我不要唔!”
凌楼湘笑了一下,拿湿巾擦了擦手上的白色液体:“这么浓,最近没自己弄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澜烟不想理他,气呼呼的准备赶人,却不想被抱起来,面对面屁股镂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他惊到:“你干嘛!啊!”
男人熟练的用两根手指按揉他的肛口。因为易感期而红肿充血的括约肌口软烂的贴合男人的手指,一张一翕的,好像在邀请手指插进去。
男人笑到:“后面不是还没舒服吗?老公帮帮你。”
他咬牙。其实男人说的真没错,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用后穴高潮。久未承欢的小嘴湿漉漉的,又很紧致,温度高的吓人,男人只觉得手指被一圈软嫩黏膜包裹。他另一只手紧紧桎梏眼前人的腰,怕他身子发软掉下去。
男人咬他耳垂:“这样疼不疼?”
他犹豫了一下,轻轻摇摇头。男人便试着在这销魂窟里抠挖,又熟练的按揉一处凸点。穴心涌出一大股黏液,沈澜烟哭着到了高潮。
男人把手指从他穴眼里抽出来,温柔的吻他鬓角:“…不哭了,带你去洗。”
沈澜烟疲惫的缩在男人有力的臂弯里,久违的觉得心安。他有些累了,男人打开花洒调试水温,低声道:“等会再睡,先洗干净。”
他带着点困意,湿漉漉的睫毛垂下来遮住漂亮的眼睛,又偷偷抬头看了眼给他搓沐浴露的男人,眼里是藏不住的娇怯和羞赧。
男人少见他这样明艳可爱的神情,连往他身上抹泡沫的动作都轻了三分,低声哄慰:“还难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摇摇头,周身被温水冲的有些泛红,凝脂白的肌肤透着红润的光泽。凌楼湘又拿浴巾给他擦水,低声问:“今晚和我一起睡?”
沈澜烟已经困的听不进去话,胡乱点点头。于是男人又轻轻抱他走回自己卧室。他这几年瘦了很多,原先腰上软乎乎的肉变得紧实起来,抱起来有些硌手。
男人怕吵醒他,轻轻打横放在床上。凌楼湘细细瞥过他动人的眉眼,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沈澜烟早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神清气爽,连带着易感期也没这么难熬。他回过神来突然发现自己枕着男人的胳膊睡了一夜,脚踩在人家的膝盖上,这是个暧昧极了的姿势。
除却新婚燕尔,他们几乎从未这么亲密过。
凌楼湘被他的动作吵醒,哑着嗓子:“醒了?再睡会?”
他手忙脚乱的从那人身上爬起来,红着脸低头看自己印着可爱兔子的拖鞋——男人昨晚甚至放下他还记得把他的鞋也拎来。
凌楼湘盯着他的背影,嘴角上扬,突然悟懂了诱哄别扭老婆的诀窍。
于是他极温柔的问:“要我抱你去吃东西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傍晚沈澜烟从还未完工的外交部大楼回来,坐在车上就隐隐约约觉得腺体发烫。司机是个beta,闻不到车厢里浓烈的像要凝固的清幽花香。他垂眸,哑声道:“李叔,麻烦你开快点。”
司机也隐隐约约听见他声音的不对劲,踩油门的力度都不由得加大几分。车开到家门口,他等不急停稳就火速飞奔上楼,引得凌楼湘皱眉侧目。
他只犹豫一瞬,还是决定不麻烦自己的丈夫,拆开注射器就往静脉里打。第二针打到一半,凌楼湘在外面敲门:“不要打抑制剂。”
他手一抖,针头偏移血管,几滴血渗出来。男人久不得回应,推门入内,只见他蹙眉拿纸巾擦拭血珠。
男人替他按住出血处,面色不虞:“怎么又打抑制剂?”
沈澜烟怯怯的看他一眼,有些害怕,低下头不言语。
凌楼湘最见不得他这委屈可怜的模样,喉头一滚,脸色尽量柔和下来,轻声说:“…我又没怪你。昨天弄的不舒服吗?”
沈澜烟小声说:“没有…”
他坐在床上,男人站在他面前,高大的身躯笼罩在他的面前。他红着脸低头,男人望着柔亮顺滑的金色头发叹了口气:“好吧,那我就当是昨晚弄的你难受了。”
沈澜烟抬眼,轻轻拉住他的袖口,羞涩又小声的说:“…我…我觉得你会嫌我烦…”
男人心里一酸,上前一步搂住他的背,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清香的发上:“我怎么会嫌你烦。”
铺天盖地的冷调柏香安抚着青年正烫着的腺体。他无力的伏在男人精瘦的小腹上,呜咽着说:“我难受…”
男人说:“我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替他脱了做工精良的衬衫西裤,仔细的揉搓泛红的男根和囊袋。他坐在男人腿上,背贴着那人的胸膛,烫的吓人的腺体被一下一下舔舐。
他泄在男人手里。凌楼湘问他:“要做吗?”
他有些脸红,极小声的说:“只做一次…你轻一点。”
男人在过往的性事里常常是粗暴的,有时会强硬的标记他的腺体。alpha的腺体不该被标记,不然会引起多日的信息素分泌失调。
从前的每一次云雨都要见血。第二天他常常难受的走不了路,又不好意思自己涂药,只能干熬着撕裂的疼痛。
罪魁祸首一无所知。
男人用心开拓着穴口嫩红的媚肉,甬道里泥泞不堪。凌楼湘托着他的背,肉刃缓缓破开温暖的肠壁,低声问:“疼不疼?”
他无力的靠着男人坚实的胸膛,摇了摇头,柔软的发丝蹭的男人心猿意马,他把头向后枕在男人的肩膀上,耍娇似的蹭那人的颈脖。
男人贴心的伸出一只手继续按揉他身前的东西,另一只手捏他的奶尖,恶劣的本性一点点露出来:“烟烟,奶子硬了。”
沈澜烟被他一羞,穴口不由自主夹了一下。男人爽的脑子发昏,逼问:“以后敢不敢用抑制剂了?”
沈澜烟猫叫似的哼哼:“不敢了唔…”
他舒服的不知道泄了几次,前头淅淅沥沥什么都射不出了,湿漉漉吐着水。男人怕他洗不干净要生病,将泄的时候抽出来射在他臀瓣上,又极恶劣的在干净的另一半打了两下:“再用抑制剂就打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澜烟害羞的瞪他一眼,半分杀伤力也无。凌楼湘抱他去洗漱,又替他洗干净汗湿的发。他累极了,又被男人提着坐到板凳上吹头发。碧色眼眸低垂着,白净的脚踩在男人的鞋面上,看上去乖的不像话。
男人放好吹风机,又抱着他回去睡觉。他自己的床上全是两个人胡来的黏液,睡不得人了,于是男人又光明正大的抱着他回自己房间睡觉。
男人低头描摹他明艳的眉眼,此刻平日里的凌厉半分也无,只驯服的贴在他怀里。
凌楼湘与他刚云雨完,满心舒爽,餍足的调笑:“现在才知道乖。”
沈澜烟正朦朦胧胧阖着眼,脑子还不太清醒,听不出这声音里满是纵容和宠溺。他以为刚做完就要被责骂,委屈的抬眼看他:“…那我不乖你就不喜欢吗?”
男人呼吸一滞,后悔又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他将沈澜烟抱得更紧:“…不乖我也喜欢,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沈澜烟带着怯意极快的睁眼看了他一下,自己又不好意思的移开眼。他心里觉得是男人刚操完他心情好,才愿意说这样哄他的话。
可尽管如此,他还是很高兴。
第二天他还是在男人有力的臂弯里醒来。他有些贪恋这点温柔,又告诉自己不该沉溺。男人摸他的额头:“难不难受?”
他摇摇头,准备从床上爬起来,又被男人捞回怀里:“今天是星期六,再睡会。”
尽管昨日的性事温柔至极,但alpha不该用于承欢的穴口此时还是肿胀难受。可怜的小嘴嘟起,红艳艳的肿起来,胀得他坐立难安。
他在沙发上隔一小会就要换一个姿势,男人见状放下光脑,问他:“后面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摇摇头,却不想男人直接按住他扒了裤子。凌楼湘看着他红肿的肛口蹙眉:“我去拿栓剂。”
他吓得爬起来,大着胆子叫道:“我不要!”
男人这回却不惯着他,按着腰就要把栓剂往他穴眼里推。他还在呜咽着说不要,身后的小嘴已经诚实的把药剂吃了进去。
男人贴心的给他穿上裤子,他闷闷不乐的盘腿坐好,眼里湿漉漉的,整个人蔫蔫的,像被雨淋湿的可怜小狗。
凌楼湘舍不得冷落他,无声的叹了口气:“生气了?”
他低着头生闷气,也不理人。穴里冰冰凉凉的其实挺舒服,连带着肛口也没肿胀难受。他也不知道自己生什么气,但就是不高兴了。
男人刮他的鼻子:“再无理取闹就揍屁股。”
他现在清醒的很,知道男人说的话都是吓唬他的。漂亮的青年仗着自己还在生气,闷声道:“我就闹。”
男人却真的把他提溜起来,不轻不重隔着居家服打了几下,笑着威胁:“你当我逗你玩呢?”
他转过身去,漂亮的眉眼里多了几分鲜活的生机,往日的阴翳一扫而光,说:“我还在生气呢,你不许打我。”
男人也喜欢他明艳可爱的样子,放下手把他搂在怀里:“好吧,那你什么时候气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澜烟从他怀里钻出来,继续坐在沙发上拟定外交部人员名单。
候选人提名蓦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凌蕙湘。他有些诧异,问凌楼湘:“你妹妹想来外交部工作?”
凌楼湘说:“她早前就和我说了。你随便给她安排个活干就好,她不会给你添乱的。”
沈澜烟点了点头,说:“好罢。”
凌蕙湘是凌楼湘的庶妹之一,早年里和生母安分守己。她今年才从帝都外国语学院毕业,年轻美丽又时尚,整个人在哪都是光芒四射的模样,来外交部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的个人信息接受端受到一则通知——新外交部大楼明早会举行封顶仪式,届时要他去剪彩。他转头望向凌楼湘:“明天我要去看他们封顶大吉,你和我一起吗?”
他这会儿眼里亮晶晶的,既无水雾也无阴晦之色。凌楼湘心里软了三分:“我去。”
客厅里的气氛暧昧又温馨,突然一则电话将这点旖旎一扫而光。是沈澜烟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听见发小魏祺的声音:“烟子,今晚去喝酒吗?宋城带女朋友来给我们见见。”
他笑:“行啊,老地方。”
宋城,魏祺,沈澜烟和凌楼湘一起长大。前面三个人端的是贵族少年风流潇洒优柔寡断的做派,常沉溺在风花雪月里。凌楼湘从小和他们就不大一样,矜贵冷淡又心狠手辣。
凌楼湘听见纨绔子弟的声音,皱眉:“你少和他们厮混。”
沈澜烟装乖,软着嗓子说:“…就去吃个饭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下头,更显的楚楚可怜:“…而且我都好久没出去玩了…”
凌楼湘最见不得他这个梨花带雨的样子,说:“好吧。不许喝酒,早点回来。”
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扮出一副委屈小狗的样子,用湿漉漉的眼看他,又揪着他衬衫的下摆:“…我就喝一点点。”
凌楼湘说:“那只许喝一杯。”
下午四点沈澜烟就不知道从哪翻出来一套涂鸦卫衣和工装裤,头发扎成小啾啾放在脑后。他这几年很少穿休闲装,这身少年气的打扮显得他鲜活又可爱,倒真有几分纨绔子弟的影子。
凌楼湘挑眉:“去和魏祺鬼混就打扮的漂漂亮亮,一见到我就郁郁寡欢、形销骨立是吧。”
沈澜烟无话可说,只好又卖乖,还睁着眼说瞎话:“我…我哪有…”
凌楼湘咬了咬后槽牙,破天荒的嫉妒起魏祺和宋城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股无名火从何而来,只好阴阳怪气:“行了,别去晚了让人家久等。”
沈澜烟最怕他阴晴不定的样子,只好自己贴进怀里蹭他的肩膀。他讨好的说:“让他等就是了,老公不要生气。”
凌楼湘心里美滋滋,嘴上还不吃他这一套,继续冷着脸道:“你是小狗么?贴着我就蹭?”
沈澜烟也拿不清他到底生没生气,只知道撒娇抵赖是一定不会出错的。他娇里娇气的哼了一声,又没什么说服力的否认:“才不是。”
凌楼湘没忍住摸了摸小狗顺滑的头发,继续威胁:“说过了不许多喝酒,不听话就第二天趴着去剪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澜烟没把这些威胁放心里。他脚步轻快的出了门,连司机的车都不要坐,正儿八经跑去挤公交,非说要找回当年的感觉。
凌楼湘不放心,吩咐了人开车跟在他后面。他揉揉眉心:“…夫人还在易感期,你们跟紧点,别让他发现。”
司机和保镖面面相觑———易感期还坐公交车去喝酒,先生什么时候这么溺爱夫人了。
沈澜烟半点没听他的话,吧台里的威士忌、白兰地、朗姆酒、龙舌兰,瓶瓶扭开摆在他桌前。他喝的面上浮起一片暧昧的珊瑚红,眼里是藏不住的媚态。
宋城的女朋友娇小可爱,被他们带到这种地方来起哄,闹脾气说要回家。宋城哪敢不听女朋友的话,屁股还没捂热就搂着小姑娘回家了,还贴心的把酒钱全付了。
沈澜烟和魏祺各喝各的,喝多了就开始侃大山。魏祺说:“…操,你他妈和凌楼湘结婚这么多年,前几天才让我们知道。”
沈澜烟说:“…让你们知道干嘛?”
魏祺嬉皮笑脸的问他:“你们结了婚,他还是以前那样心狠手辣么?”
沈澜烟心道还真是,但他不想承认。他说:“狗屁,在家里他都听我的。”
不远处的保镖擦了擦冷汗,心道夫人真会胡扯。
酒过三巡,沈澜烟脑子晕乎乎。他似乎觉得有点浑身发热,但他以为是喝多了酒身体发热就没在意。雅座里突然泛起一阵清幽花香,低阶alpha魏祺被这股强大信息素压的喘不过气:“…操,烟子,你易感期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澜烟:??
他说:“…吗的,完蛋了。”
凌氏的保镖面不改色冲上来给他打了一针抑制剂。他脑子不太清醒,目瞪口呆:“…你谁啊?”
coolguy保镖大哥说:“先生让我来保障您的安全。”
他昏昏沉沉被保镖驾到车上,入了夜冷风吹得他清醒了些。他久违的害怕起来,低声商量:“…能不能别告诉他我刚刚信息素泄漏了…”
保镖大哥戴着墨镜,铁面无私:“夫人,我需要这份工作。”
沈澜烟哆哆嗦嗦下车,浓烈的酒气混合着花香,熏得凌楼湘脑仁疼。他半小时前收到保镖的通讯,见到沈澜烟不怒反笑:“三天打了五针抑制剂,沈澜烟,你好样的。”
沈澜烟不敢看他,又试图蒙混过关:“我…今天又不是我自己打的…”
凌楼湘没忍住,在客厅里就给他裤子扒了抽屁股。男人按住他的背,又抡圆胳膊打他,一下一个粉粉的巴掌印。沈澜烟吃峒,宽松的卫衣里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腰肢,正不安分的扭来扭去。
酒壮怂人胆,他大叫:“你怎么能…怎么能在客厅里打我呜呜。”
凌楼湘松开他,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你想去花园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澜烟抱着膝盖躲进沙发角,装的无事发生。男人面色不虞的站在他身前,笼罩住水晶灯的光亮。
凌楼湘说:“我说只许喝一杯,你把所有的酒都拆一遍一轮一轮喝。自己不记得易感期,还滥用抑制剂。”
沈澜烟想装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又怕他真的生气:“那…那你不还是让人跟踪我。”
凌楼湘后槽牙咬的嘎吱作响,恨不得一耳光打烂这张气人的小嘴。想了想还是忍住,咬牙道:“对,我找人跟踪你!我不让人跟踪你你就准备明天上热搜吧!词条我都给你想好了,外交部长沈澜烟当众发情!”
沈澜烟自己也心虚起来,手指绞着手指,看上去乖了不少。凌楼湘说:“不许卖乖。”
沈澜烟把腿平放在沙发上,说:“好嘛,你要实在生气就打我吧。”
这话又差点把凌楼湘气的半死。男人继续咬着后槽牙:“你倒会说话,我打你是因为我要打你出气么!”
沈澜烟那点小伎俩被识破,又继续卖乖:“…老公…我知道错了。”
假的,他才没觉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凌楼湘说:“我现在真的要揍你,你认不认?”
沈澜烟哪敢说不认,只好撅起嘴委屈巴巴的说“我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让他跪在沙发上,前臂支在沙发靠背上,粉嘟嘟的小屁股高高翘起。男人见他摆好姿势,伸出一只手从他的身前环绕过去,又搂住他的腰,紧紧将人禁锢住。
这是个极亲密的姿势,沈澜烟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可身后的疼痛将他立马拉回现实。他将要跪不住,可是男人有力的胳膊紧紧托着他的小腹,让他连趴下去的机会都没有。
身后两瓣肉渐渐发红发烫,整个家里都弥漫着浓郁的甜腻花香。凌楼湘早遣散了下人,对这股香气也视而不见,只专心教训眼前不省心的青年。
或许现在叫少年也不违和。
清脆的巴掌声一声盖过一声,少年崩溃呜咽:“好痛呜呜…轻点…”
男人充耳不闻,一边抽一边训话:“还去不去喝酒?”
“不去了呜呜…”
“易感期还去不去鬼混?”
“不去!呜…不去了!”
难捱的巴掌终于停下,红肿发亮又滚烫的屁股微微颤抖,只听见细碎的呜咽声。男人被屋子里极浓郁的香气迷的眼发红,还是狠着心训斥:“不收拾你就学不会乖。”
少年以为惩罚结束了,抽抽噎噎就要趴在沙发上。男人冷着脸:“准你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吓了一跳,哭声也大了几分。男人不忍心看他兀自伤神,微凉的手揉捏起滚烫红肿的臀肉。
少年很喜欢这样的抚摸。虽然有点痛,但是也很舒服,而且温温柔柔的让他感觉被宠爱。细碎的抽泣声小了点,红红的屁股翘的更高,主动往男人手里送。
凌楼湘仔细揉着,确保没有肿块。他听见越发细微的哭声,还是冷着声音道:“皮带打屁股和抽屁眼,你自己选吧。”
沈澜烟刚平息的哭声又大起来,一声盖过一声。他说:“…呜不行…那里打坏了你今晚就不能用了呜…”
凌楼湘现在不想听他装可怜,微笑道:“那就继续抽屁股。”
三寸宽的进口牛皮带破风抽在红肿的皮肉上。沈澜烟只觉得比之前那么多下加在一起还疼。他哭着躲闪,男人便找了小毯子铺在地上,允许他下身跪在地上,上半身趴伏在沙发上。
他脸埋在胳膊里无助的哭泣,皮带每落一下少年就要大声惨叫一下。等在后门的佣人们都听到皮带划破空气后抽在肉上的沉闷声音和少年凄惨的哭声,面面相觑。
每一皮带落下都留下一道深红色的宽印子。约莫抽了二三十下,整个小屁股深红高肿,已没有了可以下手的地方。
凌楼湘脸色晦暗,再打下去皮肉就要青紫,明日便不能坐板凳了。他觉得教训的差不多了,准备抱他起来哄哄,只听见崩溃可怜的哭声:“…老公…老公我错了…不要打屁股了,抽屁眼吧…”
男人眼里晦暗更深,漆黑的眼里情绪翻涌,一眼望不到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凌楼湘蹙眉,没说什么,空气中只听见破碎的啜泣声。伏在沙发上的人哭的可怜,男人脸色不善的按他穴口:“你还能再挨?”
沈澜烟不说话,水红色的眼眶伤心的望着他。男人叹了口气抱他起来:“哭成这样。”
青年被打的腿软,男人便抱他回了卧室。冰冰凉凉的薄荷味药膏在通红高肿的臀面上化开。凌楼湘仔细的揉开每一寸皮肉,细碎的呜咽声从未断过。
他也不说什么求饶的话,凌楼湘一直揉到药脂全部吸收,问他:“生气了?”
沈澜烟不想理他,尽力忍住眼泪。凌楼湘说:“今天不是还没舒服吗?老公帮帮你。”
沈澜烟忍不住推他:“滚开!…啊!”
男人被他推了胳膊,却顺势蹲在他身前,含住了他半硬不硬的性器。
凌楼湘生涩的讨好着高阶alpha的茎身,沈澜烟震惊的要去推他,可下半身还是被这种刺激硬的不行:“你疯了!!快放开我!”
男人没理他,继续尽心服侍嘴里的东西。他从未替人口交过,喉头被顶的想吐,但偶尔牙齿挂过柱身还是爽的沈澜烟眯起了眼。他忍不住按着男人的头,少有的流露出一点alpha骨子里的恶劣来:“…要舔就好好舔。”
男人被他按的窒息,口腔黏膜更为紧致,温度高的吓人。沈澜烟爽的天灵盖发麻,腿搭上那人的肩膀轻微颤栗。
他终于泄在男人嘴里,正准备拉他起来去刷牙,男人却将他的子子孙孙悉数咽下,又极坏心眼的来亲他的嘴。他惊恐的躲开,忍无可忍:“快点去洗干净!”
男人刷完牙回来,他缩在被子里看文件。凌楼湘把手伸进他的居家服,揉了揉还有些硬邦邦的臀肉,说:“明天起来就不疼了,早点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澜烟嗯了一下,把文件放在床头柜上,目光柔和,月色笼罩下的眸子神采奕奕。他轻描淡写的主动揉捏起男人的喉结,说:“你去喝点温水,不然明天嗓子疼。”
凌楼湘笑了一下:“那麻烦烟烟去给我倒一杯。”
因着还要睡觉,沈澜烟贴心的给他泡了小半杯胖大海。凌楼湘搂住洗完杯子回来的青年,说:“睡吧,明天还有正事要干。”
第二日早,因着抹了上等消肿药的缘故,昨日两瓣饱受煎熬的软烂臀肉只剩下浅浅的几道红痕蜿蜒。臀峰有些微青的的淤砂,但不严重。
凌楼湘又替他摸了些药,低声问:“还疼不疼?”
青年摇摇头,换上极庄重的衬衫和定制西装,黑曜石镶金边的袖扣整齐地别住袖口,笔挺的西装裤完美的掩盖住还有些微肿的臀肉。
袜夹整齐的束在白皙的小腿上,他今日穿了一双极正式的手工牛津鞋。男人眼前一亮,说:“亲爱的,你的小腿袜真的很性感。”
他抬脚,不轻不重的踹了一下男人的小腿,抿了抿嘴,色厉内荏:“…今天在外面,别被人拍到我们俩个…”
凌楼湘吻了一下他的手背:“放心,我站的离你远远的。”
凌蕙湘端着紫檀木的方盘子,里头放着一把纯银镶朱砂木手柄的剪刀,用于稍后的剪彩。朱红色绣球挂在红色丝绸彩带上,凌蕙湘端着木盘在他面前微微欠身,沈澜烟对他颔首,拿起剪刀就剪了红绸子,朗声到:“封顶大吉!”
凌楼湘站的离他挺远,和议会的人一起鼓掌庆祝。突然有王宫里的侍卫拨开人群焦急的寻找凌楼湘的影子。来人冒冒失失的行了个鞠躬礼,颤声到:“大人…陛下遇刺了…陛下请您和沈大人去宫里…”
沈澜烟听见动静,也顾不得再与新下属们交谈。他压着声音:“…陛下遇刺了?可还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侍卫摇摇头,极小声道:“…快不行了。”
凌楼湘和沈澜烟是坐着宫里派来的小型飞机入宫的。进了王宫才发现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二皇子殿下携亲卫逼宫造反,当场捅死了太子殿下和王后娘娘,国王陛下也身受重伤。
宫里到处都是鲜红的血。沈氏公爵带来的骑兵镇压了叛军,懿然公主亲自打了二皇子一个耳光,又命人将他关押。
陛下腹部中了两枪,失血过多,将要不行了。懿然公主红着眼睛,拉着陛下的手——她是陛下唯一活着的手足了。陛下信任她和公爵对王室的忠心,临终托孤:“…懿然,你可协助清熙袭王位…若她实在不堪大用…”,国王喘着气,艰难道:“…你让澜烟做国君也可…”
懿然公主和沈澜烟同时跪下来磕头。国王不放开公主的手,说:“…云凛…云凛的幼子要托你照拂…”
懿然公主含着泪点点头,只听见国王又说:“云晏…你替我处置了吧…”
公爵也红了眼眶,背过身抹了把泪。凌楼湘面色凝重,又只听得陛下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说:“…封沈淮川西塞岭亲王,替我守住帝国万疆。”
沈亲王缓缓跪下来,沉声道:“臣当万死以赴。”
陛下指了一下凌楼湘,说:“…楼湘,所有的贵族青年里,你是最出众的…我封你做…独裁官…”,国王血红的眼里突然折射出凶狠的光芒:“议院里的事务往后都由你来定夺。”
凌楼湘眼里波涛翻涌,沉声道:“陛下,这不合规矩。”
国王惨淡的笑了一下:“规矩…规矩…老二杀我和他母妃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规矩!”
凌楼湘也跪下来领命:“臣当为皇女殿下万死不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国王没出半刻钟就薨了。沈亲王命人秘密处决了二皇子,还是慈悲的叫人把他埋在教堂底下,由上帝来审判他的罪孽。
俞清熙慌慌张张从南方港口的艺术学院赶回王宫。国王很疼爱这个小女儿,顺遂她的心意送她去艺术学院上学。皇女在珠宝设计方面非常有天赋,可论治国…不知道能不能堪此大任。
俞清熙眼眶红红,扯着沈澜烟的袖口:“表哥…你是说,我二哥杀了父王母妃和大哥以后也薨了…?”
沈澜烟也红着眼,想抚摸她的头发,又觉得不合规矩,只温声道:“…清熙,帝国只有你了。”
懿然公主请人替她办了休学,又请来太子的老师为皇女授课。清熙公主就这么荒唐的做了女王,潦草结束了自由肆意的少女时光,穿上冰冷的钢筋裙撑和华贵的礼服继承了王位。
高压下的女王陛下只觉得要崩溃,终于有一天在宫殿里摔了插水仙花的琉璃瓶无助哭泣。懿然公主这些天都在宫里陪着她,唤来使女收拾了一地的玻璃碎屑,叹了口气:“…陛下是国君,要承担起国君的责任。”
俞清熙坐在地上,手撑住华贵的波斯地毯闷声哭泣:“…从未有人提过这件事…我…”
懿然公主只好亲自扶起她,说:“帝国仰仗陛下荣光。”
沈亲王独自去戍边了。他极不放心自己的儿子,叮嘱道:“…他做了独裁官,在帝都一手遮天…你千万要周全自己,更要行正道。”
沈澜烟碧色的眼里少有这么凝重的神情。他说:“我当为帝国赴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澜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真的要和父母分离了。
沈亲王没等到入夏就乘机甲去了西塞岭。那儿原先是联邦与帝国交界的地方,现在已全部纳入帝国版块。说起来,沈亲王的母亲就是一个西塞小王国的王女,这个节骨眼上让他去镇守西塞岭也是名正言顺。
公主还从未与他久别离过。那天懿然公主穿过宫墙为他送行,忍不住转身拭泪。沈澜烟和凌楼湘站在人群中央目送帝师远去。凌楼湘低声道:“你等会去宫里陪陪公主罢。”
沈澜烟点了点头,心里也不是滋味。女王陛下亲自在圣灵大教堂为亲王和帝师祈祷,她叹了口气,问红衣主教:“…先生…您觉得姑父能守好帝国疆域么?”
这位红衣主教多年前曾是她的教父,也缓缓叹了口气:“上帝庇佑亲王。”
沈澜烟坐着小马车入了宫门。这是王宫里的规矩,所有排气的机动车全不许在宫廷里行驶,因此宫殿里还是奔走着千年前就已被淘汰四轮马车。
懿然公主陪着女王陛下在审阅地方军饷的账单———说是公主陪着她,实际上是她心不在焉的看着公主独自核对。少女还不能胜任“陛下”这个角色,她涂着清浅粉色的纤长指甲刮着桌面,道:“…姑姑,还没审完吗?”
懿然公主拿着笔圈圈画画,说:“问题太多了…这些人把王室当傻子么…?”
正殿里突然有了些动静,姑侄二人侧目———原来是沈澜烟来了。懿然公主见到他有些高兴,想唤他烟烟,又觉得不够庄重,只说:“你来了。”
俞清熙见到他有些高兴:“表哥好。”
沈澜烟也原想唤她清熙,话到嘴边才发觉不合法制。他行了个标准的鞠躬礼:“陛下万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清熙想和他说些什么,可听到这句陛下万安便什么都说不出口。少女迟钝的感受到有一些东西确实变了。她有些失落,看了一眼仍在殿前的外交部长,说:“表哥起来罢。”
沈澜烟与她相顾无言,突然懿然公主的手机响了。公主对他们笑了一下,说:“我去接个电话。”
俞清熙见她走了,还是没耐住性子问沈澜烟:“…表哥…我想回去上学。”
少女脸上是极落寞和惆怅的神情。沈澜烟忍不住拉住她白细的手指:“…清熙…你要是实在想学以前的东西,就把教授请到宫里吧。”
年轻的女王陛下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她不敢放声大哭,因为宫务总管禁止她流露出不端庄得体的情绪。那天她摔了一个琉璃花瓶,被罚在教堂跪立祷告了十二个小时,还是中途懿然公主心软把她接出来的。
沈澜烟终于忍不住摸上她的头发,却只摸到满头的珠翠宝石。他叹了口气,说:“清熙,难过就哭吧,我去把门关上,宫务听不见的。”
懿然公主在偏殿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心里不是滋味。她等到哭声渐平才回到正殿,假意没听到发生什么。她笑了笑:“陛下今日可与外务大臣详谈,拟定招安方略。”
俞清熙点了点头,沈澜烟却说:“…陛下,我下午还有事…下次再谈吧。”
俞清熙说:“那好吧。”
沈澜烟回家收拾了一些行李,凌楼湘问:“怎么了?你要出差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澜烟摇摇头,说:“外务大臣的府邸建好了…我应当去住几天。”
凌楼湘蹙眉,青年便温言道:“你放心,我住几天就回来了。”
凌楼湘说:“好罢,那你照顾好自己。”
沈澜烟在新卧室里捏紧了个人光脑端亲王发来的私信。亲王命人去查了二皇子的近期行程,他反叛的前一天下午竟去了议院。且死在宫变中的士兵竟有许多雇佣兵———虽然鲜为人知,但上一任凌议长正是靠雇佣兵起家的。
沈澜烟揉了揉眉心,那天下午他正巧在和魏祺喝酒。怪不得凌楼湘那么好说话的就放他出门了,原是因为要造反啊……
他在心里给俞清熙和父母各念了一遍祈福经文,又刻意的摩挲无名指上光彩夺目的钻戒。他又在心里想:凌楼湘为什么要帮俞云晏呢?
还是说,他只想看王室自相残杀?
他前脚出了宫门,凌楼湘就入了王宫。女王陛下端坐在王位上,懿然公主在偏殿里避着。凌楼湘行了鞠躬礼,吻上陛下的手背。
俞清熙问他:“凌大人,议会换届的人选安排好了么?”
凌楼湘道:“先太子和二皇子的党羽清理干净了…只是陛下拟定的人资历尚浅…臣再替您挑选一些人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王颔首道:“那你不可挑选俞云晏的旧人。”
凌楼湘在心里嗤笑一声蠢货,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的,说:“臣怎么会自寻苦恼。”
俞清熙突然压低声音问他:“…凌大人,俞云晏周六下午去了议院,他同你说什么了么?”
沈亲王对自己儿子全盘托出真相,可对女王却没说雇佣兵说事———他是存了私心的,不想在帝都的妻儿被牵连。
凌楼湘微微一笑说:“他说他将要继位,臣斥责他胆大包天,他让臣第二天就等着被抄家罢。”
俞清熙重重的拍了下镶满金银珠宝的王座把手,有些恼道:“他吃了什么迷魂药了!”
凌楼湘劝道:“陛下当心伤了手。”
他声音温柔,又面若冠玉,眉眼都透着一股温和却坚毅来,确实是贵族男子楷模。所说所做又谦和恭敬。年轻的陛下有些脸红,道:“那就麻烦凌大人替我将议会打理好。”
凌楼湘哪看不出少女怀春。他对拿捏少主的信心更甚,于是面上愈发温润柔和。俞清熙悄悄低下了头———她怎么那这么不知廉耻,肖想姐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澜烟搬出去快一个星期了。
凌楼湘有些想他,这天从议院回家的路上想挑几支花带去看他,转来转去又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他眼里有些晦涩不明的复杂情绪,最后还是挑了一束白玫瑰。
他依稀记得他不喜欢太张扬的色彩。
新宅邸的侍女没见过他,偷偷打量这个气宇轩昂的年轻男人。沈澜烟从楼上卧室走下来,笔挺的衬衫还未来得及换下,端的是矜贵冷清。
他最近休息的很好,碧色的眼睛亮晶晶的,笑的有些腼腆:“给我带的花么?”
凌楼湘轻轻搂住他的背,低声说:“嗯。”
这些天里沈澜烟想见他,又不想面对那些是是非非。他吩咐厨房做了两个人平日里爱吃的菜,低声问:“…你那天见了二皇子么?”
凌楼湘看他一眼,说:“是。”
沈澜烟又低声说:“好罢,你想做什么要考虑清楚。”
凌楼湘轻笑一下,“好。”
沈澜烟拉住他的袖口,轻声说:“…今晚留下来吧。”
凌楼湘又笑了一下,摸了摸他明亮顺滑的头发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上夜中,浴室里旖旎多情。花洒里喷出的热水将整个洗漱间笼上朦胧的雾气,沈澜烟手撑着墙,任由男人抠挖他的穴口,偶尔无意识的泄出几丝呻吟。
水雾愈发浓重,凌楼湘只能朦朦胧胧看到雾里白皙单薄的背。青年被熏的窒息,扭了扭腰:“…你把窗户和排气扇都打开…闷死了。”
凌楼湘依言去开窗,又打开通风按钮。雾气散去一些,凌楼湘将他转了个面亵玩身前的两点小红豆,沈澜烟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两只手无措的垂在腰侧。
凌楼湘忍不住用力捏了一下,浅红的奶尖充血红肿。沈澜烟忍不住推他:“…不许掐了!”
男人笑了一下,说:“好罢。”
他又拨弄起眼前人秀气的囊袋和半硬不软的男根,坏心眼的搓了沐浴露抠挖冠状沟,粘液汨汨渗出,不多时泄在他手里。
凌楼湘洗干净手咬他耳垂:“在这里来一次?”
他没说话,摆明了是默许的态度。于是男人又让他转身扶住墙,缓缓挺入他身后。凌楼湘先是极体贴的缓缓抽动,问他:“疼不疼?”
他摇摇头,男人便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沈澜烟有些吃不消这个强度,腿有些软,他额头抵住墙壁,有些艰难的站着。然而良好的身体素质和忍耐能力支撑他一直站到男人射在他的肠道里———那刻由于滚烫的液体冲刷敏感点他终于站不住了,腿一酸就要跌倒,但男人有力的胳膊托住了他的腋下和背,抱小孩似的把他抱起来。
他有些累,不想再站起来,赌气似的坐在浴室地板上。凌楼湘便蹲在他面前,让他抬起一条腿替他将体内的东西洗出来。男人用比刚才轻柔许多的力道沾着水洗他微肿的穴口,说:“生气了?”
他不说话,脑子被干的有懵,像个漂亮的布娃娃任由摆弄。男人将他洗的香喷喷,又半抱着他起来,伸出一只手揉了揉他硌红的额头:“站不住了也不说?”
他不高兴的哼了一声,蚊子叫一般细微的声音,怎么听都是娇蛮可爱的。凌楼湘拿浴巾擦干他身上的水,又替他套上柔软的居家服,哄着他坐到洗手台前吹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垂着眼睛,腿又酸又软,脑子也因缺氧昏昏沉沉。凌楼湘放下吹风机说:“你要自己走回房间去,还是要我抱?”
他不说话,只是用蒙着一层雾的水润眸子看他。男人无声的叹了口气,一只手托着他的背环住腋下,另一只手托住他的腿弯,稳稳当当的抱了起来。
沈澜烟白嫩的小腿顺着他的步伐轻轻晃了起来。他嘴角勾了一些,愈发生动活泼的眸子依恋的盯着男人凌厉的下颚角。男人将他放在床沿上,轻笑了一下:“看什么呢。”
他含糊不清的用鼻音哼了些什么东西,凌楼湘没听清,但看样子显然是困了。于是凌楼湘关了灯拉上窗帘,又替他盖好被子,吻了一下他尚有些红的额头:“睡吧。”
他也在他身旁躺下。沈澜烟翻了个身,清明的眼睛里半分倦态也无,而微微蹙起的眉昭示了内心杂乱的思绪。他在心里想:凌楼湘到底想要什么呢?
凌楼湘以为他翻了个身正熟睡,眼里突然戾气深重———他要俞氏王族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沈澜烟在他心里绝对算个特殊的存在。因着这层缘故,他可以放过俞懿然,独留一缕俞家血脉苟活于世。
他漫不经心的想,俞懿然就沈澜烟这么一个儿子,如此一来,俞家也算彻底绝后。
先王二十年前霸王硬上弓,强奸了他的母亲。他的父亲懦弱无能,不敢找陛下对峙,就在家里折磨自己的妻子。她被锁在地下室日夜蹉跎,没半个月就自缢了。
他的父亲连带着嫌弃他是“贱人的儿子”,从小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看,转而精心栽培扶不上墙的庶弟。他收敛着锋芒,终于在二十出头的年纪将他们一笔推翻。他的父亲和弟弟们锒铛入狱———而在那时他才知道,王后殿下竟然是他父亲的情妇之一,也是她费尽心机将他美丽多才的母亲引荐给陛下。
他母亲那时还当是什么天大的荣耀,却没想到是灭顶之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女王陛下夜夜被梦魇缠身,惊醒时常吓出一身冷汗,白日里也失魂落魄,一整个精神不济和惊吓过度的模样。
教廷请了驱魔人来治疗女王,可怎么也不见效。银制的十字架拴住了陛下高贵白皙的脖颈,可噩梦还是愈演愈烈。
女王濒临崩溃的边缘,情绪常常失控。那天她在议会大发雷霆,当着凌楼湘的面将一个烟灰缸砸向一名建议她结婚生子的议员,那人被她砸的头破血流。
凌楼湘唤人收拾了一地的瓷屑,又象征性的请陛下息怒。
“陛下什么时候结婚、和谁结婚,都是您的自由,他说的话您不需放在心上。且您年少,婚事还可再延几年。”
凌楼湘最后还是着人控制了舆论,并给了那个可怜的倒霉蛋一大笔抚恤金。他暂时还想让女王多苟延残喘些日子。
说实话,俞清熙比他想的更脆弱不堪,难当大任。
驱魔人进了三次王宫,陛下的梦魇却越来越严重。教皇气急败坏的广招全国各地的驱魔人来为女王治疗,一时间穿着黑袍子的巫师们遍布王宫,女王的梦魇似乎有了些好转。
凌楼湘嗤笑一声,他让人每日投放在女王饭菜里的失魂药少了一半剂量,梦魇自然有好转。
失魂药据传是失传了的禁药。服用此药的人,头三个月会噩梦缠身,情绪失控。第四个月开始会出现幻觉和人格分裂,到一年整便会彻底疯癫,旧时称为失魂。
凌楼湘的父亲当年给他的原配就服了这种药。大太太疯了后,他父亲又娶了宫廷骑士长的女儿进门,成为他加官晋爵的第一份助力。等他位极人臣,就找了个理由让岳父被罢官,不多久就逼迫续弦自缢。
宫里没人知道这种药,可是沈亲王是知道的。凌楼湘的大太太原是公爵府的大侍女,后来出府了嫁给凌氏,最后被厌弃惨死。她死后懿然公主顾念旧情找人安葬了她,可不知道从哪听说她是服用了失魂药才疯了的。公主命人验了她的遗体,果然有大剂量的失魂药残留。这件事后,凌氏薄情寡义的印象就深深刻在这夫妻俩的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懿然公主也想到了失魂药,她犹豫了大半天,寝食难安,还是决定先和自己的儿子商讨对策。沈澜烟倒是平静,说:“您不想为陛下冒险,又不想留下贪生怕死的罪名,难道我就能拿下主意?”
懿然公主说:“你这孩子!怎么…怎么这样讲话!”
沈澜烟抿了抿嘴,淡淡道:“眼下就两个办法。告诉陛下,然后我们和凌楼湘拼命,开始内战;装不知道,等凌楼湘弑君再祈求他给我们一条活路。”
他装的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实则心里痛的要死。针扎似的难过。懿然公主咬咬牙:“…你…,让你和他自相残杀,你能舍得?”
沈澜烟把杯子重重砸在桌子上,眼圈发红,咬牙切齿:“我舍不得。”
光脑屏幕闪了几下,沈外长和懿然公主的对话被凌楼湘尽收眼里。他听见那句我舍不得突然笑了一下,眼里闪着危险又兴奋的光芒。
他上次从外务大臣府走的时候不忘问沈澜烟下次想要什么花。那人淡淡一笑,说:“郁金香,我要白色的。”
他订了一百株郁金香花苗要差人种到沈澜烟的宅邸里。沈澜烟拿不清他的态度,只说:“…你费心了。”
凌楼湘从他身后抱住他,咬他的耳朵:“你喜欢的东西,就是星星也得摘下来啊。”
他最近学会了说甜言蜜语,把沈澜烟从前的许多委屈都磨平了。沈澜烟一边在心里说不能再上他的当,一边又在犹豫要不要隐晦的提醒他不该做这些大逆不道的事。
理智和忠君之情占了上风,他无意识的磨了磨虎牙,欲言又止:“…俞清熙犯了什么错,你连她也容不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楼湘继续咬他的耳朵,手解开他的皮带,漫不经心的说:“…谁让她姓俞呢。”
沈澜烟道:“…我母亲也姓俞,我身上也流着俞氏的血。”
他是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的。
他低下眼眸,眼里是决绝和悲切:“…你把我们也一起杀了吧。”
凌楼湘象征性的打了一下他的屁股:“…瞎说什么…谁说我要动公主?”
“你更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怎么舍得动你一根手指。”
沈澜烟说:“你这样让我看着清熙成个疯子,不如把我一起杀了。”
凌楼湘笑了一下,继续解他的扣子,领带绑住他的手举在头顶。男人漫不经心的笑笑,说:“…你知道为什么俞北然只有懿然公主一个妹妹么?”
“因为他继位以后用失魂药把自己所有的兄弟姐妹都弄的不人不鬼,又想办法把所有知道真相的宫人调到一处居住,一把火烧了干净。”
“懿然公主那时和沈亲王在外头和联邦打仗,阴差阳错逃过一劫。”
沈澜烟红着眼,不可置信:“…你休要胡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楼湘不接他的话,手上开始试探紧紧闭合的穴口:“你知道你哥哥怎么死的吗?”
沈澜烟声音发抖:“…我哥哥不是分化期的时候害了伤寒殆了么?”
凌楼湘又嗤笑一声:“俞北然忌惮你哥哥青年才俊,叫人往他的抑制剂里加了禁药,他那时年岁小,腺体又失调,害上风寒就不行了。”
“你从小的基因检测就是alpha,不好奇为什么亲王和公主这样娇惯你,还同意你嫁给我么?”
男人无奈又宠溺的笑笑:“他们早知道陛下无情无义,只是想让你平安活下去啊。”
沈澜烟浑身发着抖,身后炙热的阳具挺进挺出仍觉寒冷。凌楼湘突然说:“你想做陛下么?”
沈澜烟忍不住用通红的眼睛回头望他,目光灼灼:“…你怎么能问出这样的话。”
凌楼湘继续不快不慢的顶弄,他被半抱在腿上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只觉得内心无比疲惫。男人继续打破他的心理防线:“你要是做皇帝,我就鞠躬尽瘁替你效力。”
沈澜烟断断续续的说:“陛下再辜负我们…我也不会做这欺君罔上之事。”
凌楼湘又笑:“…好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凌楼湘只加快顶弄的速度,沈澜烟被他磨的浑身酸软无力,垂着眼不声不响。
凌楼湘恶劣的狠狠贯穿他,交媾的穴口微微撕裂,疼痛叫嚣着磨灭了他的理智。浴室里的清幽花香愈发浓重,压得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沈澜烟眼里闪过一抹戾色,顾不得发软的腿就从男人身上站起来想要逃离,却被按在洗手台上继续操干。
男人惩罚性的咬他腺体,最后还是没忍心在这种情况下标记他,只威胁性的用犬齿摩挲脆弱发烫的后颈,说:“乖一点,我不想让你受伤。”
沈澜烟被他在身后按住手,脸屈辱的贴住冰冷的洗手台。他咬牙:“你这是强奸!”
男人像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似的:“那你去警察局告我家暴吧,记得在局长面前掰开被我操烂的屁眼。”
他屈辱又沉默的闭上眼,眼泪无声滴落在大理石台面上。男人注意到他不太正常的情绪,安抚着摸了几下他微微颤抖的蝴蝶骨,身下抽插的动作倒是半点没轻。
男人极恶劣的射在他的体内,又暴力的为他灌肠清洁,半点抠挖的动作也懒得做。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凌楼湘轻轻按了按他的小腹,说:“自己去排出来。”
他闭上眼没动,男人嗤笑一声,道:“我再说一遍,现在去排干净,不然你就夹着睡觉。”
沈澜烟眨眨眼,沉默的去把肚子里的孽种和水排了干净,男人打开花洒替他冲洗身上的黏液,又给他搓了沐浴露洗干净。
凌楼湘想了想,还是觉得他不太对劲,于是替他擦干身上的水又提溜到镜子前面吹头发。沈澜烟低着头不说话,男人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想哄哄他,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非要给自己找苦头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澜烟指甲狠狠掐入手心,留下几个血印。他刚想恶狠狠的回些什么,只感觉到男人突然吻他的发旋。他一时愣住了。
他听见男人低声的和他说对不起。
于是心里的委屈和难过一瞬间迸发出来,眼泪争先恐后的掉到居家服的可爱印花上,留下一片洇湿的痕迹。
男人替他擦了眼泪,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凌楼湘想抱他回房间睡觉,但被他拒绝了。他踉跄了一下,脚底发软,但步子仍然端正又矜贵。
下楼梯时他咬咬牙,却被一把抱起。凌楼湘抱紧他一步一步走下楼梯。他闭上眼没说什么,内心无比疲惫。
男人掰开他微红的臀瓣,胯侧还有刚才掐出的青色印子。男人无声的叹了口气,说:“出血了,涂点药吧。”
沈澜烟淡淡道:“不用。”
最后清凉的药膏还是轻柔被抹到他撕裂并隐隐又些发炎的穴口。男人替他穿好裤子,擦干净手,又低声哄道:“是我不好,你咬我几口出出气?”
沈澜烟给他气笑了:“你当别人都和你一样是疯狗,逮着什么东西就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觉得沈澜烟似乎没从前那么温顺了,浑不在意的摸摸他的手臂,用极小的声音说:“俞清熙让人在你家里按了监视器。”
沈澜烟瞳孔放大,咬牙:“你不要胡说。”
男人笑了一下,用只有他们两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你不妨让人用红外线扫描一下你卧室书房和客厅的天花板,看看能扫出来什么东西。”
男人又漫不经心的捏他的腺体,说:“她又故意克扣了亲王的军饷,现在西塞岭大军举步维艰,山河飘摇。”
沈澜烟梗着嗓子,半晌无力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男人又嗤笑一声,说:“你的好陛下防你全家和防贼似的,却三番两次邀请我共进晚餐…少女怀春还是挺烦人的。”
沈澜烟也顾不得房间里还有监视器,吼道:“你自己不要脸勾引陛下,现在还当笑话说给我听!”
男人也沉下脸,说:“你要再胡搅蛮缠,就不要睡了。”
沈澜烟只能接着微弱星光瞪他一眼,转过身不言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凌楼湘第一次见到那个大公爵家的公子时,脑子里只有一个词:惊为天人。
少年柔顺的金发及肩,碧色眼眸被纤长睫毛笼罩的朦朦胧胧,脸上偶尔带着笑,红润的嘴看上去很好亲。他躲在父亲身后避开套近乎的人群———凌楼湘不懂为什么公爵那样溺爱自己的alpha儿子。
他的父亲冷不丁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还不去和公爵和少爷问好。”
他忍着悸动和疑惑,不卑不亢的行了个鞠躬礼:“公爵大人好。”
沈公爵和蔼的笑笑,倒是半分不见联邦人传闻中沈阎王的样子。他说:“你是凌议长家的大公子吧?果真是风华正茂。”
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和凌少爷打个招呼。”
沈澜烟从他背后走出来,微微笑了一下,伸出一只白皙细腻的手来,指头葱白似的纤细。他面不改色的握了握那只和漂亮脸蛋极般配的手,果然是和想象中一样的嫩滑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