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浮(1 / 2)

('从很小的时候,栗浮就知道长相很重要,他爸妈相貌平平,但他就是出落的很漂亮,很多人都说他是被拐卖来的,因为他爸妈总是不拿他当人。

穷人往往把男孩看得重要,觉得是生产力以后要养老啃着扒着,但是他不一样,他一直都被他们像牲口似的使唤,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确实不应该是他们的孩子。

考上大学之后,通知书还没到栗浮就被倒卖了。

高利贷的人来抓他,说他爸赌博欠了几百万,最后把他拿去抵债,他扒着门框求他妈救救自己,但他妈打破了他最后的期待。

“你又不是我生的……我们养你十几年了……你就当报恩……跟他们去吧。”

栗浮还是被带走了,但认证了非血缘关系之后他竟然觉得轻松,他想着自己过去受到的委屈,想着勤工俭学来的学杂费被养父母两巴掌抢走,那些暴力的屈辱的过去不堪回想,他想自己终于能没有任何负担的活了。

他想活着,想挺起胸膛堂堂正正的活着,想要幸福的吃穿不愁的生活……这就是他唯一的毕生的追求。

栗浮被二次倒卖了。

也许是他相貌确实不错,没几天就被送到了称作奴隶岛的地方,他需要在这里学习,评估价值,最后包装售卖。

栗浮尽量劝服自己接受这些东西,他想活着,和这些强大的势力对抗没有任何意义,奴隶岛是私人领地和产业,他们在这里没有人权,有的只有一具需要旁人被驱使的身体。

可没有人格和尊严,那还能以人自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栗浮在岛上只呆了几个月,初步的训练只是训练服从性,走路说话都需要从头开始,体态之类的各种训练让每个商品都能展示最有魅力的一面。

但随后就是磨灭人性的控制和调教,很多人都能忍受改造初期的疼痛,但是在后期他们要被调教师磨碎过去,包括他的精神记忆。

栗浮萌生了反抗逃跑的念头。

他原本以为只是喝些药,像做美容一样维持身体,但是他幻想的被卖出去之后找机会逃跑的可能性被调教师之间的交流打碎了。

等改造完成他们就会被植入特制的纳米芯片,到时候跑到哪都能轻松抓回来。

走投无路的时刻,栗浮遇上了阮征言。

栗浮还在中期改造中,注入的药剂能增强敏感度,但是刚开始会让他浑身发热发麻,像高烧烧到骨头,浑身涩痛得让他想撞墙求饶。

调教师觉得他一直很听话所以没给他上束缚带,于是他逮到了机会跳进了泳池,想用冷水挤退那些难受的劲。

他擅作主张违背了规矩,调教师将他按在泳池边一次次按下去提起来,淹他让他长记性,他被水呛得胡乱挣扎,又虚弱地挣脱不开。

栗浮那时觉得自己要被窒息和身体冷热相交的疼痛逼疯了,他求饶道歉,但话说不出来就被按下去,咽喉灌进水火辣辣的疼。

痛苦让他绝望,他觉得就这么淹死算了的时候,抓着他头皮拖拽的力度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栗浮趴在泳池边吐肺里的水,好半天才回神发现身边多了人。

老板在旁问调教师什么情况,旁边还有一个看起来就是贵族的男人,正在那用手帕擦手。

也许是求生本能,也许是命运使然,栗浮混沌的大脑竟然爆发出一种念头,他觉得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救命稻草。

于是他抹掉脸上的水,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爬到男人脚边,捡起他扔到地上的手帕。

像过去几个月学习的那样,他柔顺恭敬地低下头,额头垫在手背上,努力调整声音,抓着手帕用最乖巧的讨好的语气说:“谢谢您。”

多的他一句也不敢说,老板得知了体罚缘由也不做解释,大概是阮征言表情有些异样,他随口问看上了?

他手边的皮鞋轻轻点了点地。

阮征言说,“对。”

当时的情况栗浮有点记不太清了,他身上药剂后遗症太严重,加上折磨的体力不足,很快就脱力晕过去,但在那之前他尽可能驯服地向男人展示自己,像一只乖巧的猫,静静依偎在男人身边,因为他觉得这个男人很可能有能力带走自己。

他赌对了。

阮征言说一不二,几句话就把他要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他接栗浮出岛,说自己看上了栗浮突出的求生欲和表演出的乖顺——你知道你演得怎么样吗?他说着身上抚摸栗浮的头发,像摸小动物一样捋了几下。

“……”栗浮脸上的假笑差点没撑住。

他对这个笑眯眯的男人没由来的感到恶寒。

阮征言的要求很得老板重视,因为阮是他的好友,手里也有很多资源算是很好的合作方。

托提前找到主人的福,栗浮之后的调教和训练都是最基础的内容,因为阮征言有一定的洁癖,他也不用多去和其他人接触,改造完成之后就跟着阮征言回了家。

阮征言在外的房产很多,因为调教和标记的缘故,栗浮恭恭敬敬的做好了他把自己当性奴隶使用的准备,但是转头就听见他主人说因为标记影响美观和健康他没让岛上的调教师做完这一步。

他心里雀跃起来,连脸上的笑抖真切了几分。

但阮征言下一句话就把他从天堂打入了地狱。

阮征言看着他,看着他发自内心的庆幸,忽然说:“所以我准备了别的东西来确保你不会走丢。”

他说的话很随意,招招手让他过来,礼物盒里躺着一只精细的颈环。

黑色的皮革在栗浮白皙的脖颈上很显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阮征言上床的第一天,栗浮得到了一个需要指纹解锁的定位项圈。

但第二天阮征言给了他自由在小区活动的权限,只要在主人下班前回来收拾好自己,那他干什么阮征言都不会管。

栗浮有点想认命了,他没有聪明到能把这些财阀都戏弄得团团转,只是明白自己绝对无法好阮征言对抗,情理上他还要感谢对方才是,否则他现在的生活绝不止做一只娇生惯养的金丝雀。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不就是被包养,而且包养自己的男人长得也好,怎么也不算吃亏……这日子也不是不能过。

阮征言相貌很好,和栗浮柔和无害的美不太一样,他眉眼凌厉,矜贵傲慢,美得攻击性很强,大概是混血的缘故,阮征言骨架也大,就是脸长得雌雄莫辨也基本上没人能怀疑他的性别。

总之栗浮最开始确实是想把他当成金主好好谋生的。

但是阮征言的性格和他的相貌完全成反比,即便看上去优雅绅士,最开始也温柔体贴,但他只装了两天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向栗浮展示他的恶劣本性。

栗浮发现阮征言喜欢撕开自己被调教出来的假面。

到家的第三天栗浮就不得不陪着他观看一些恐怖片,听阮征言慢条斯理地暂停屏幕指出里面飞溅的脏器和肢体……

他还会说之前的某些活动,曾经见过的一些屠杀场景。

这就不是栗浮能承受的恐怖趣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前半生虽然过得磕磕绊绊,但是也没接触过此类堪称现场直播的血腥画面,阮征言看着他脸色逐渐苍白,眼睛越来越亮。

“怕吗?”

栗浮勉强扯动嘴角,他总觉得金主看自己的时候带着打量,就像透过血肉看里面跳动的器官。

“……有一点,”他顺从地依靠着男人,努力撇去紧张的情绪回答,“主人,我以前没见过,有点不太适应。”

阮征言笑了一下,感觉到他的讨好于是大发慈悲放他休息。

栗浮感恩戴德的出去,在门外搓了搓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阮征言想解剖自己。

如果阮征言只是偶尔突发神经的这么恐吓他,栗浮其实还能接受,他想自己顶多就是做几晚噩梦,在这衣食无忧,算得上挺舒服,只要听话且稍微被限制自由而已。

但是阮征言很明显并不打算让他这么浑水摸鱼下去,他没有性虐人的爱好,但是喜欢看栗浮变化的表情,尤其是看着栗浮压着恐惧讨好,每次都很愉快地说喜欢看栗浮哭。

他简直就是神经病,谁家好人让宠物或者奴隶对着视频念一晚上解剖书?

栗浮从床上爬起来,只觉得眼前发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晚阮征言说他要和栗浮结婚,他说明天就有人送结婚证和财产公证什么的资料。

栗浮心情复杂的在上面一一签字,发现阮征言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孤儿院励志青年的身份。

他不觉得这是什么荣幸或者奖励……命运从来对他都不是温柔善意的。

结婚只是多加了一层法律意义上的束缚,他幻想的过几年阮征言腻了就会放自己走的美梦也同样该醒了。

栗浮心理明白自己和阮征言从来都不对等,无论如何也绝不能一直留在他身边。

你没办法确定一个精神病会做什么。

送来的资料显示,阮征言是高智商精神障碍,俗称——反社会人格。

这是阮征言要告诉他的——和他结婚就要承担的风险。

但他无法拒绝,宠物或者奴隶是没资格说不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阮雍让开了路,他嫂子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很浅的精油味,他视线钉在对方纤弱的脖颈上,那条黑色项圈被披散下来的及肩发遮掩许多,显得栗浮十分脆弱。

他重复一遍,问:“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栗浮觉得对方必有所图,他从小接受的思想也是如此,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阮雍吹了个口哨,“嫂嫂,你不如想说说你能付出什么,或者你有什么?”

栗浮唯一的依靠是阮征言,但他要逃离阮征言的控制就很难通过他支付什么。满打满算下来,栗浮只有他自己能给出来。

于是他想了想说:“我知道你不缺东西,我也确实没有什么值得你另眼相看的东西,但只要我能做到,你尽管吩咐我就是。”阮家兄弟脑子好像都有点病,他们搞不好要抢家产……

阮雍给了他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真的?”

“嗯,真的。”反正和自己无关。

阮雍唇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高,几乎是栗浮点头的下一秒他伸手一推锁上了门。

“那就从现在开始吧?嫂嫂,其实我缺一样东西——我哥有的我没有的。”

他按住了后退到床边的栗浮,“我想要一个情人,我哥的老婆、我的嫂子,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以为栗浮会惊慌失措,毕竟伦理道德在这个国家是比法律还好用的桎梏。

但他嫂子没有,栗浮只是有些惊讶,他完全不抗拒,而是有些犹豫地问:“你不介意我跟阮征言上过床吗?”

阮雍挑眉,其实他哥应该看出来自己的不轨之心了,之前阮征言还问过阮雍对栗浮感觉怎么样,当时他说挺喜欢的,然后没几天两个人就领证有了法律夫妻关系。

这话是他们兄弟的私事,对于栗浮他们还不想这么快暴露两个人的恶劣。

“你不觉得我能从他那抢人会很有成就感吗?”

栗浮无话可说了。

阮雍马上高中毕业,基本上已经完全是成年人的体型,栗浮对和谁做爱性交没太多想法,毕竟在奴隶岛里呆了一年,适应客人偏好也算得上职业素养。

他没有反对,默认了交换条件后阮雍挑开他睡衣,他撇开眼看天花板,任凭对方惊叹起来。

“我就说我哥不在你怎么还那么安分,原来是给你弄了这个,嫂子,戴着这个是不是不舒服。”

栗浮闷闷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征言走前给他安排了贞操带,针对男性阴茎插入一节腔管封锁铃口处的开口,后穴也同样被植入配套的小型震动器,这两件东西都与腰带相连接,只有输入正确的密码才会打开,但是密码会每天刷新发送到国外的阮征言手上,于是栗浮不得不在清洗和解决生理问题时给对方打电话。

甚至刚才来之前阮征言给他打视频他也不能拒绝,他要求栗浮去房间自慰给他看,栗浮只能答应,按照对方意思解开后穴的填充物换上调教室里阮征言指名的道具。

阮征言不喜欢栗浮射精,没给他解除阴茎上的束缚,于是栗浮只能手动打开按摩棒的开关模仿性交抽送它肏弄自己,直到被震动的假阳具插得高潮痉挛,阮征言才满意的让他把东西收拾好去清理。

阮征言不能24小时肏他回本,但是他总有办法折腾栗浮,感觉到栗浮不喜欢道具长久留在身上之后他就开始给栗浮指定计划训练,带这些小道具行动也是每天的课程,很多次阮雍都能通过他一些变化的脸色判断他们之间的情趣。

栗浮很能忍,调教好的奴隶大多已经没有羞耻心,阮征言不喜欢这种温驯的没有自我的宠物,他喜欢征服烈马,喜欢能给他带来乐趣的人,而栗浮表面装得再乖也没藏住一颗不安分的心。

他会偷偷解开身上的束缚,在各种角落卡位给自己减轻负担,他对勾引阮征言没有任何负担,但却莫名的对其他人裸露身体感到羞耻。

于是阮征言对他态度也是又松又严厉,他严格控制栗浮身上的道具调教他,让他保持半勃起不能释放,使人性欲充足又不能满足。

除此之外他完全不干涉栗浮的活动,他喜欢吃什么玩什么都随他,栗浮多看几眼想要那种高级立体拼图玩,他也有耐心陪他一起拼,然后在对方高兴的时候把人拖上床欺负一下。

阮雍很可惜,他手里没密码,虽然能发个短信问阮征言要,但是很容易打草惊蛇——栗浮并不蠢,他很聪明,让嫂子提前知道他们兄弟俩的玩法就没意思了。

于是他很可惜的暂时放过了栗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栗浮犹豫了一下看出他还有想法补充了一句话。

他做这个算是熟练,阮雍按他意思坐下,栗浮也不磨蹭,跪在他腿间侍弄他的阴茎,将男高生的性器含着一点点舔弄,将能吞下的部分都含进嘴里又兢兢业业地鼓动咽喉肌群模拟吞咽刺激对方。

湿热的口腔和小心翼翼的讨好吮吸让阮雍头皮发麻,那种独属于雄性的生理刺激像过电般从鼠蹊部跃动,他享受了好一会,吐出一口气又去看勤恳工作的嫂子。

栗浮含得很勉强,他其实很少给阮征言做口活,因为阮征言多少有点洁癖,他又爱逼着栗浮跟他接吻,所以很少让栗浮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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