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了那所谓的死胡同,吴霞就知道,这儿就是黑蛇的老巢了。
只见她抽出腰间的长棍,其中一端猛地一敲地面,那看着坚固的墙壁竟是晃动几下,像是被启动了什么机关一样,向两边分开来,展露出一个黑漆漆的狭小洞口。
“您应该也知道,这就是那黑蛇的巢穴了,”吴霞说,似乎是运筹帷幄,“穆先生,您毕竟是第二次来了,如今故地重游,定是能识破其中的大多陷阱,请先走一步吧。”
穆俢灵点了点头,又想到吴霞看不见他的动作,便带着隐隐笑意道:“没问题!这蛇妖的把戏,我都清楚得很,就让我帮忙探路吧。”
说着,他两步踏进墙洞,一头黑发几乎融化在了黑暗中。
吴霞看不到的是,当他前进之时,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因为,穆俢灵根本不是什么幸存者,而是冥人街的魑族主子,修成人形的黑蛇本尊。
在他的压迫下,原先在冥人街居住的老百姓们,都被迫把钱财和灵气都定期上供给他,而他自己一边用剥夺来的灵气修炼灵轴,一边还用金钱招呼那些实力不高的狩士往这儿来,好吞食了他们的灵轴,来助自己的本事愈发强劲。
毕竟,在四十年代的晟国,再高尚的道德情操,也比不过一身真本事。尤其对由兽成人的穆俢灵来说,把弱肉强食那一套理论搬到社会,那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尤其眼下,又一个狩士带着肤浅的贪婪,这么简单的就上了钩,再一次证明了穆俢灵的观念,的确是天经地义。
可是,穆俢灵也没有看见,吴霞掀起了自己的发帘,她露出的额头中央,竟是赫然睁开了一只猩红的眼睛。
“吴姑娘啊…”一个显然不属于吴霞的女声,竟是从那放大的瞳孔中传出,如雾飘渺,又清晰异常,“这么久了,都默不作声…我就当你是看破了那魑族的伪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霞把那荡漾的声音听进耳里,不禁轻叹一声,但还是恭敬道:“小女子自知明眼要在何时使用。只希望叶珑先生能多信任我几分,不必时刻想着要替我打开明眼。”
听她这番说道,被她称之为叶珑先生的女声发出冷笑,“我向来相信你的脑子,吴姑娘,可我真的不放心你的眼睛。我给你的明眼,既帮你看见了东西,也给了你看破红尘的能力,怎么就不能常常睁着呢?”
“您说的在理。只是,小女子的灵气快要被这明眼吸干了,能否请您在老地方会谈?”
此言一出,那独眼立刻闭合,成了一条疤痕似的窄缝,叶珑先生也不再同她多说一句。
不过,虽然嘴上百般不愿,但吴霞还是借着明眼带来的视觉,看见了这黑蛇巢穴里的种种危机。
那穆俢灵早就跑到了远处,跟吴霞相隔了三个水坑,分明是在睁眼说瞎话,“吴先生,您快过来吧,前面这段路安静的很,都是蛇妖做来唬人的。但再往前走就是…我和陈筑军分离的地方了…”
他说的还是那么诚恳,声音回荡在洞窟里,也丝毫不减那一股可怜劲儿。
只可惜,吴霞一点都没被他刻意表现的情绪感染。
她握紧手中那通体黑红的棍子,假装看不见一地坑洼,把那正在凝聚法力的长棍当手杖,在地面上轻轻叩响,小心翼翼的样子还真像是个看不见的瞎子。
穆俢灵见她这么谨慎,倒也不着急,“吴先生不愧是专业的狩士,有您在,我也就放心多了。要是早点遇见了您,那该多好啊……”
他说的是一码事,身形却是在暗处变幻着,脑袋两侧的鬓发越发锐利,双足也渐渐与布鞋融合,悄然变成了蛇尾的模样。
这时候,吴霞也快走到他的跟前了,而穆俢灵已经在用分叉的舌尖舔舐嘴唇,准备将这个女瞎子吞入腹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他心里清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可不能让嘴边的猎物发现异常,逃之夭夭。
在吴霞与他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穆俢灵抓住了她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故作关切与悲伤,“过来吧,我当您的另一把拐棍…喏,就是这了…您看不见,我跟你说说,这前面是一片棋盘似的地砖,陈筑军就是走在这块砖上,不知怎的,就给沉下去了!怎么都拽不上来,我就眼睁睁看着……”
他一边说,一边控制着吴霞的手,似是想让她来摸摸这地砖,看看有什么蹊跷。
然而,吴霞的明眼早就在缕缕青发之下睁开,看见的哪是什么瓷砖地板,而是一片沸腾着泡泡的污泥池子。
看清了一切的吴霞面露严肃之色,“且慢,”她以高深莫测的口吻说,“让我先用这探路杖敲打一番,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材质,再决定针对的方针。”
穆俢灵听了,不由得在心中嘲笑:你敢拿棍子去敲,我就敢把你踹进这池子,等你半死不活的时候,再把你那灵轴刨出来,可得让你好好瞧瞧,一个残废的女人,再怎么警惕,还不是得死在健全人的手底下?
他想着,用他柔软而有力的蛇尾摆着角度,在吴霞举起长棍的刹那,绷紧的蛇尾一下子便甩了过去。
意想不到的是,吴霞的明眼早就让她看透了穆俢灵的把戏。
她一个侧身躲过,凭着感觉一挥长棍,砸中了那蛇尾上的一处窄口——她不知道的是,穆俢灵的透明灵轴不止带来了高强的法术,更是让他雌雄同体,具有了受孕的能力。
而这棍子捅着的地方,正是他狭窄的雌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棍子坚硬无比,粗糙的顶端布满了凸起的纹路,又因汇聚的法力而升温,此时热得像是从火炉子里拿出来的一样。
而穆俢灵生为雄性,这修炼得来的女穴自然是未经人事,那么的娇嫩,却是一下吞进了这么滚烫的东西,瞬间就让他尖叫着绞紧了小穴,绷紧的尾巴瞬间瘫软,颤栗着跪倒在地。
“呜…啊…你怎么敢……”他几乎失声,支撑不住的身子向下一滑,反倒让那长棍进的更深了,直接把他窄缝似的肉壁撑得大开,几乎要破皮流血。
可吴霞天生眼盲,使用明眼又会大量消耗灵气,因此,她连正常女人的下体都没见过,更不可能知道自己是打在了穆俢灵的会阴,只当自己运气极好,一下子就重击了敌人的要害,嘴角不禁浮现一丝胜利的笑意。
反观穆俢灵的脸上尽是痛苦,本就细黑瞳孔更是缩小,失了力气的尾巴胡乱甩动着,双手绝望的扒拉着地面,拼了命的想要逃脱这长棍的折磨,却都是徒劳。
“呜…呃…滚出去…疼…”
他好不容易爬出了两步远,那棍头也稍有松动,滑落到了阴道口边。没想到,吴霞在这时使出了浑身劲数,握着棍身用力一捅,水渍声立刻伴着惨叫响彻洞窟。
“啊啊啊啊?!”
原来,这一下子是刺破了穆俢灵的处女膜。
他当即脱力,像是被钉死在了这根棍子上一样,再也动弹不得,只有腿根细腻的肌肉痉挛着,阵阵酸涩与疼痛从腿间传来,仿佛要将他撕裂。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隐隐约约的察觉,从穴口溢出的绝不只有鲜血,更有透明粘稠的淫液相伴,淅淅沥沥的往外流淌,全沾染在了吴霞的长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看着吴霞是不可能主动停手了,穆俢灵也不愿再死要面子活受罪,只能低声下气,连连哀求,“吴先生,吴霞大人,出、出去…拔出去…!求求您……我把搜集来的财宝都给您,别再往里了……”
然而,吴霞还以为自己是一棍子直入了致命的部位,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呢?
她犹豫半响,貌似是真把他哭求的听进了耳里,“啵”的一声抽出长棍,带出了一大截黏糊糊的银丝。可是,不等穆俢灵喘上来口气,吴霞就一脚踢向了他的阴户,沾满泥沙的粗糙鞋底一下就碾平了他的阴唇,最为狠力的鞋尖更是践踏在他敏感的阴蒂上。
“咿啊啊啊啊啊!!!”强烈的快感与痛楚让他忍不住弓起了腰,尾巴也蜷曲着,薄薄衬衫下的乳首都突起了,小巧又红艳艳的,被阵阵酥麻折磨的愈发圆挺。
也不知是疼痛难忍,还是舒服的失神,穆俢灵一手无力抓挠地面,另一只手则摸上了自己的穴缝,像是要护着那淫乱的小鲍,又好像意犹未尽,才想要亲手把自己玩弄到高潮。
可惜,不管他做出什么我见犹怜的姿势,在吴霞看来,都只是一片虚无,只觉得有股腥甜气味涌入鼻腔,有些怪异,但也能用血液的味道来解释。
只是……这未免太像叶珑先生在交配期时,“使用”透明灵轴时散发的气味了。又或许,所有的透明灵轴都是这个味道。
两种同样不靠谱的猜想中,吴霞更愿意相信后者。每当她用自己的长棍剥出魑族的灵轴时,这味道总是久久挥散不去的,这时也是一样。能有什么特别呢?
她浑然不知,穆俢灵的下身是一片狼藉,两瓣乱卷的阴唇中间全是泥泞,被捅开的阴道口收缩不止,又闭合不住,只能汩汩淌着汁水,都润湿了一小片泥地。
也因此,穆俢灵的指缝之间都是自己的淫水,他一意识到这点,就不觉夹紧了腿间的两片肉唇,却是又让一股爱液从中滑出,刺激得他近乎失神,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不要…疼…嗯……不要……”
吴霞没有凌虐他人的癖好,但也不是什么高尚雅士,听他叫的这么凄惨又婉转,郑重道:“想想那些被你吞了的人,但凡你放过一个,我或许就把你给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的穆俢灵又是羞耻,又是气恼,即便如此,只要有一点脱离蹂躏的希望,他也不会放过的。
“我…我放过…那陈筑军,对…我没害过他!他,他是沉到底下去了,但我没吃他,因为他有家庭…嗯…我不害有家室的人…”穆俢灵终于控制不住眼泪,句句都带上了哭腔,显得更加真情实感了。
但在吴霞眼中,一切尽是空无。
其实,穆俢灵心里也清楚,陈筑军是个交不起钱财当保护费的黄包车夫,因为交了钱就饿死,不交钱被杀死的缘故,才在安顿好了全家老小之后,妄想着直接擒获这害人的黑蛇,既能拿着赏金,也能消除祸害,何不是种美哉。
结果,他连这蛇影都没见到,就被一尾巴砸进了水底,呼吸都还没完全停止,就被穆俢灵囫囵吞下,尸骨都被他给消化了。
不止如此,陈大娘和她的三个孩子,都是穆俢灵拿来杀鸡儆猴的“小鸡仔子”,为的就是告诫冥人街的居民,谁敢反抗,那可是要株连全家的。
陈大娘知道了,百般恳求他不要对孩子下手,穆俢灵便叫她找个灵气可观的狩士来当下酒菜,说是这样就肯放过她的子女;于是,陈大娘就带着女瞎子吴霞来了,殊不知,带的不是下酒菜,而是收人的阴差。
“我…我有底线的,我不是一心谋害别人的魑族…你看,冥人街的那些人不都活得挺好…呜…那都是证人…放了我吧…吴霞大人……”
吴霞听他颤颤巍巍的哭求,不禁心生烦躁。
她自幼便因为女儿身,被以六个铜板的价钱放在坦子上卖,那大约是亲生父母的人,还成天跟她说,你马上就会有爱你的爸妈了。
慢慢的,六个铜板成了五个,又因为她生来眼盲而成了三个……最后,那男的把她放在一块石头上,嚎哭着说自己一定会来接她,来接她过上好日子,之后就没了踪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不是叶珑路过,十分欣喜的给了她“明眼”作为眼睛,尽管代价是她要一辈子给叶珑当工具,帮她收集透明灵轴来繁衍后代,吴霞也仍然感谢她的救助。她知道,但凡叶珑先生晚来了两天,自己早就沦为了冻死骨,被收尸人砍成碎块,扔布袋里扛走了。
现在的吴霞一想到这事,就知道自己是被那哭泣的调子给骗了,谁知道那男的是不是故作悲伤,心里正骂她是个赔钱货呢。
眼下,穆俢灵的啜泣就让她想起了那个男人,这么的触人心扉又虚情假意。
当吴霞决定睁开明眼的那一刻,她的宝棍也终于是聚满了法力,随时可以掠夺魑族的灵轴了。
她几步走到穆俢灵的眼前,俯下身子,一把扯住他的长发,强迫他直视自己的明眼,“都哭成这样了,我怎么能不相信你……”
她极其的慈爱而端庄,以至于穆俢灵真的产生了错觉,以为自己能转危为安。
“所以,我决定,把你就地正法。”
话音未落,吴霞就一拳打向了穆俢灵的小腹,一下就让他吐着信子,瘫软在地。接着,她就着他仰面朝上的姿势,一棍子直入那流着蜜液的淫穴,唤出了一声悠久的、本能的、不情愿的淫叫。
但,随着法术的进展,那棍顶竟是形成了无数倒刺,毫不留情的扎进了紧闭的生殖腔,不可承受的剧痛让他愣了几秒,而后,便是撕心裂肺的哭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吴霞并不是插进去就没了动作,而是一边用明眼寻找着灵轴的位置,一边还要调整棍头的位置,方便能一次性取出那透明灵轴。
对她而言,最扰人的不过是身下人的哭喊求饶,再退一步,也只是长棍在甬道里翻搅时的咕唧作响。而对穆俢灵来说,那棍头每一次在体内挪动,都会让他一阵抽搐,水液长流,细嫩的双手拼了命的想推开那宝棍,却都是徒劳。
“出…拿出去…呜…痛…不要…呜嗯…咿啊啊?!”那倒刺在内壁里乱动,牵连的那嫩肉连连痉挛,子宫都快要被扎开一个小口,任由凉风灌入了。
正当他被玩弄的神志不清,险些昏迷之时,吴霞终于看见了透明灵轴的所在部位,一块小豆般突出的肿胀。
她瞄准那处,用力一刺,一压,恐怖的倒刺立刻像爪子一样,全都卡在了那红嫩的肉壁,莫大的快感瞬间如浪潮般袭来,紧致的女穴猛地敞开,竟是一下就让穆俢灵翻了白眼,尖叫着喷出一道银液,都淋到了吴霞的脚边。
哪怕吴霞再不熟悉男女之事,也知道这突然涌出的潮水实在怪异。可是,眼看灵轴就要到手,哪怕再嫌弃,她也狠下决心,控制着棍中的法力,真正开始了汲取灵轴的作业。
这长棍本是一直因法力而滚热,烫的穆俢灵穴肉乱卷,淫水长流,这时却因施法而忽然降温,原本如火烧的酥麻感,刹那就被极致的寒流顶替,这么以来,更是敞开成一张合不拢的小口,连生殖腔都快要冻僵了。
然而,最让他恐惧的不是下身传来的疼痛,而是灵气流失带来的脱力感,以及灵轴被触动时的满足。
“嗯…呜…?”
无论何等物种,只要修炼出了透明灵轴,便会不由自主的渴求孕育,并会在准备受孕之时放松抵抗,等待另一方填满自己的欲望。
而吴霞的法术正是借此特性,趁着对手降低防备,一击便将对方的灵轴,连带着所有的灵气一起,榨取进宝棍之中。
穆俢灵本就在潮吹的余温中失神,又感觉到自己几十年来的修为在慢慢消逝,只能双手无力的想去捂住嫩鲍,嘴里模糊不清的呢喃着,“不,不能……呜…灵气…不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靠着灵气化为人形,续了寿命,倘若就这么失去了灵轴,怕是要以黑蛇的姿态衰竭至死了。
“吴,吴霞先生…大人…别这么干…我,我什么都给你,不…不要……”保命在先,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能流着眼泪,恳求她住手。
但吴霞是不可能因此动了恻隐之心的,甚至因为那推搡着自己的纤手而倍感厌烦。
她掐住穆俢灵的手腕,力气之大仿佛要将其折断,强硬的逼迫他露出阴穴。可他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吴霞竟是使足了劲,一拳揍向那杏仁状的尿道处。
伴随沉闷的打击声,灵轴终于是吸取完毕了,而穆俢灵也高声惨叫着,疼得吐不出一个字眼,只是本能的按住自己的尿道口,像是想要堵住什么。
取得灵轴的吴霞马上合住了明眼,刚准备抽出长棍,就听到了稀稀拉拉的水渍声,竟然是穆俢灵忍不住疼痛,当场失禁。
更惊奇的是,他的嫩穴也在同一时刻收缩不止,在他微弱的呻吟声中涌出透明的稠液,掺着尿水流满了臀缝,整个小屁股被浸得水灵灵的,双腿也浪荡的大开着,又本能的想闭拢,两片粉嫩的阴唇也是如此,已然是被玩弄成了残花败柳。
恍惚中,穆俢灵忽然想到,自己的灵气都没了,又怎么会像个人类一样敞着两腿?
“运气不错,穆先生,”像是听到了他心中的疑惑,吴霞一边用手帕擦拭棍上的污秽,一边说道,“被抽取灵轴的下场只有两种,一种是恢复原形,当场毙命。另一种就是像你这样,生为动物,却是变成了徒有人样,没有灵轴的空壳……我们称之为阴化,但谁都不知道原理,我也只能由衷感慨,借此逃过死劫的魑族真是幸运至极。”
的确,一直以来,吴霞也鲜少遇到阴化的魑族,百个里能出一个就算不错的了。可能是出于新奇,也可能是任务完成带来的欣慰,她颇是“好心”的做着解释,一点都没有发觉,穆俢灵神情迷茫,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人的肢体让他感觉很是陌生,就和刚刚长出女穴的那段日子一样,说不上是欣喜还是难过,只觉得十分怪异。如今,经历过激烈折磨的外阴狞绞着,中间的小口源源不断的分泌着体液,小阴唇都卷的不成样子,湿漉漉的煞是淫乱,发麻双腿的又抽着筋,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空了…什么都…呜…没了……”他被这快感弄得口齿不清,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只是本能的想夹紧两腿,缓解那空荡的落寞。
看不见这惨状的吴霞还在清理宝棍,靠手感来确定上面的污迹都被擦去以后,才自顾自的从腰间口袋里翻出一团麻绳,准备捋顺了绳子,把这魑族拖回去交工。
穆俢灵是没了挣扎的气力,迷迷糊糊的蠕动着大腿,两瓣红肿着的阴唇随之摩擦到了一起,便又是刺激出了一股薄液,看来是知了性事的趣,敏感的身子已经很难回到从前了。
吴霞也在这时整理好了绳索,手法却不知是真瞎还是装瞎,拿着粗绳就从穆俢灵的腿间穿过。
那绳子宽而粗糙,摸着都很是扎手,被她这么一绕,全戳在了穆俢灵的外阴部位,又随着她粗暴的捆绑手法,反复在他的阴阜和会阴之间摩擦,蛰得他呻吟连连,颤栗不断,却也在其中得了趣,在吴霞给绳子打上死结的时候,竟是夹着小腿,酸涩的尿道不受控制的张开,又是泄出了几滴水液。
尤其是在吴霞拽着绳子,把穆俢灵生生拖出这巢穴的时候,尖毛似的纤维把臀缝和肛门都磨的肿胀,那硬挺的麻绳都要进到阴道里去了,因道路不平而来回刮蹭,每一次都带出一股淫汁。
穆俢灵就这么断断续续的潮喷着,两瓣白臀都被砂石小道颠簸的满是青紫,却是让这爱液更流畅了,在冥人街留了一路水痕。
这一路上,吴霞虽是没有睁过明眼,但也能感觉到冥人街百姓的又惊又喜,让她心里也多了一分愉快。
其实,透明灵轴到了手,魑族的死活就和她全然无关了,不过,她还是秉持着原先的主意,拽着白眼半眯、半身赤裸、不时颤抖的穆俢灵,奔着陈大娘的家去了。
毕竟,在叶珑先生的准许下,她的业务并不只有收集灵轴一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吴霞一路拽着穆俢灵,像栓狗似的,把下身一片狼藉的他绑到了陈家的院子里去。
其实,说是陈家的院子,不如说这是个公共化的四合院,一个屋子就能住七口人。除了陈大娘这一户占了第三进院外,其他冥人街的百姓也是各住各的地儿,互不干扰。
当吴霞把穆俢灵拖进中央的院子时,三个小孩正在这儿你追我赶,打打闹闹。从面相判断,其中个头最高,毛发也最稀疏的男孩,八成就是陈大娘的大儿子了。
这男孩寻着声响,望向吴霞,又是好奇又是警惕,但一看见她手下那半昏半醒,穴肉外翻,流淌的蜜液连泥石都打湿了的穆俢灵,就立刻察觉,吴霞这是秉持着狩士的责任,把那黑蛇给制服了。
“你还活着!”他惊喜地叫道,引得其他两个孩子也纷纷转过头,惊异的视线在吴霞和穆俢灵之间跳跃。
这时的吴霞已经放下了发帘,明眼紧闭,麻花辫子也披在肩后,却是一下就把穆俢灵仰面摔在了孩子们的面前。
“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靠着你们也能看好他,直到有一个白头发的小姑娘过来,到时候把这魑族交给她来处置,事情就算是了结了。”她抓着绳子的一端,在花园边的栅栏上绑了个死结,和孩子们大致说明了情况之后,便去寻找了陈大娘,打算和她解释一下前因后果,顺便拿走那黑蛇巢穴里的金银珠宝。
而这男孩见吴霞离开,又看穆俢灵昏昏沉沉,檀口微张的模样,便壮着胆子向前踏出一步,从草丛里捡了根枯干的树枝,戳了戳他的上身。
殊不知,那尖锐的枝头刚好扎在穆俢灵的乳首处,酥麻的快感和瘙痒的刺痛立刻令他呻吟出声,不自觉的挺起平坦的胸脯,似乎是被蹂躏一番才肯乖巧。
男孩虽是未到性欲旺盛的年纪,但心中也是有一团怒火燃烧。他名叫陈真,眼看着当父亲的陈筑军累死累活,最后却落的了被黑蛇吞吃的下场,当儿子的万般愤慨,又束手无策。当下突然有了反击的能力,肯定是不会绕过穆俢灵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先把穆俢灵摆成跪趴的姿势,“卷卷,祥子,你们看好了,我今天就要教训教训这个蛇妖,让他再祸害我们的家!”他向身边的两个玩伴宣告,还颇有几分严肃。
卷卷是个头发乱蓬蓬的小丫头,生来调皮捣蛋,就好看人闹笑话。柱子则才满七岁,正好奇的盯着穆俢灵的女穴看,想知道那地方怎么会有个小洞。
陈真也没吊他们胃口,拿着树杈子,先是在那肉缝处拨弄,嫣红的黏膜都要捅破了,刺的穆俢灵连声哀叫,屁股一下下的耸动着,也不知是逃避还是迎合,只能看到那穴里的骚水流淌不停。
“不,不要…疼…呜……”被小孩子玩弄身体的穆俢灵彻底崩溃,他绝望的拿手去捂,却碍于麻绳的束缚,只能摸到自己红肿的阴蒂。可那处实在太敏感了,轻轻一碰,就带出一大股的淫液,引得卷卷嬉笑起来。
“他怎么和尿了一样呀?”卷卷以一种大惊小怪的语气说着,顺便从地上捡了个块小石子,“把陈大娘辛辛苦苦扫干净的地儿都弄脏了。小陈,你往旁边靠靠,我也要惩罚一下这个黑蛇妖怪!”
陈真听了,很配合的收回了树枝,显然是知道卷卷一向手辣。而穆俢灵也朦朦胧胧的发觉不对,可是无处可逃,只能拼了命的想蜷起身子,合拢大腿,肥肿的阴唇却还是暴露无遗,期待似的翻着红肉。
卷卷摆着打水漂的姿势,瞄准了他胯下的小口,只需一眨眼的功夫,石子就嗖的飞过,仿佛划破了空气,竟是将将打进了穆俢灵的阴道!
“呜啊啊啊啊?!”
只听他惨叫一声,嫩肉都被石子给砸凹了,却还在不知疼痛的蠕动着,好像想把这坚硬无比的硬物给吞进子宫。
“咿…嗯…拿出去…求,求你们…嗯……”穆俢灵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只是高耸着屁股,口齿不清的跟一帮小孩子求饶,夹着石子的小穴翻弄着,吐出汩汩粘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卷卷看着他湿润的下体,明知是自己搞出来的,却是一脸不愿,“我才不想碰你的尿水,谁知道有没有毒呢。”
她虽然很不乐意,但柱子可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蛇,便向前一步,大声道:“你要是答应俺们,以后不吃人,不打劫,俺就帮你拿出来。”
穆俢灵闻言,颤栗着点头,“我不吃人,以后…啊…什么都不干…呜…求求你了,拿出去……”
他一心只想把这石子排出去,语气诚挚又凄惨,让柱子很是满意。
可柱子说到底是个小孩,哪里懂什么心慈手软,怜香惜玉,两个手指一下就把穆俢灵的小洞给抠成了个小窟窿,确实是让那石子有所松动,但随之而来的撕裂感也让穆俢灵哀鸣一声,腿根不住的痉挛。
“不啊啊…呜啊…裂了…呜!”柱子是真心想取出石子,却不知自己的手法有多粗俗,也不知道自己抠挖到的不只是那石头,更有甬道里的片片嫩肉,每碰着一下,都招来一阵紧绞,引出的娇嗔也无比情色。
柱子本来看着那石子要出来了,又被几下子给夹了回去,不禁有点浮躁,“你放松点!俺就快拿出来了!”他不高兴地说,可能是出于不满,另一只空手用力一拍,狠狠的给了穆俢灵的屁股一巴掌。
只听一声脆响,穆俢灵的小腿一软,尖叫着趴到了地上,乳头隔着薄衫刮蹭在粗糙的石砖上,磨得他快感连连,泪流满面。
“不…啊…放松会,会失禁的…呜…”穆俢灵浑身颤栗着,指尖却只能触到鼓着的阴蒂,反而被自己这无意识的举动折磨的迷离。
可陈真观察的很仔细,便走上前,指着穆俢灵额的阴蒂道:“柱子,你看那个小肉球,他一碰那儿,这石子就要出来了。咱们要不也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柱子将信将疑,但也没别的办法,便让陈真帮忙按住这蛇妖的手,让他不要乱动。
穆俢灵虽然看不见身后,靠听的也知道不妙,红着脸颊,拼命挣扎,“别摸那!别,别碰…动粗也好…不要动那……”可他没了灵轴,哪里争得过从小干农活的陈真,只能被折着手腕,等待柱子动手。
相比之下,柱子自小跟着娘亲学裁缝,也算是个心灵手巧的孩子,还以为穆俢灵不让人碰是怕疼,“我会很轻的!你都说了要当好人了,我肯定不会下狠手……”他自以为温和的安慰,便伸手去捏住那红肿的小豆,的确是比刚刚取石子时温柔得多,却是让穆俢灵受了更大的刺激。
如果说,痛楚让他难以忍受,那快感就是让他生不如死。偏偏柱子的手活还真不差,一番按压揉捏,糟蹋得他呜咽不断,喘息里都夹杂淫叫,紧致的雌穴猛地张开了,淫水直流。
“不…不要啊…咿!啊嗯…我会……啊啊啊……!!”穆俢灵被这幼童的小手弄得哆嗦个不停,哭叫的声音越来越响,调子也从吃痛变成了隐隐的妩媚,黝黑的眼眸也愈发失神。
柱子听他的声音不再凄惨,以为是自己的手法让穆俢灵安了心,竟是加了把力气,在那阴唇卷曲、阴穴张开的霎那用力一按!
穆俢灵瞬间吐着信子,娇叫一声,瞳孔都快翻到了脑后,淫洞里的石子也抖了抖,伴着银色的细小水柱,一下子喷到了卷卷的鞋尖,吓得她往后一跳。
比她更惨的是柱子,这石头虽是没砸着他,淫液却浇了他半身,把他的上衣裤头全给湿透了。小孩子一受惊吓,当时就大哭起来,可穆俢灵已经注意不到了。
他只能感觉到下体的酸涩,以及潮吹之后的阵阵酥麻。意识朦胧之时,又好像听见了那调皮丫头的声音,说:“干脆你往他的洞撒一泡童子尿,祛祛晦气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穆俢灵的身子正因为高潮迭起而极其敏感,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喘一口气,一股热尿就呈水柱状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了他合不拢的穴里。
“啊啊啊啊啊…?!”被冷风冻得僵硬的女穴,此时被略高的温度烫得抽动几下,充满刺激性的腥臊气味令他不禁皱眉,袭来的快感却是让他摩擦着双腿,小穴不知饥渴的收缩着,好像在期待凌辱一般。
正在这时,与小院相连的一扇窄门被推开,原来是吴霞带着陈大娘回来了。她们一进院子,就看见了穆俢灵湿漉漉的下体,再看看他身下张合着的小洞,还以为是他自己尿了一腿,不禁都皱了皱眉头。
柱子刚好在卷卷的遮掩下提好了裤子,陈大娘一眼望去,看见的就是他哭成泪人的样子,不禁联想到他是被黑蛇给吓得,“这是咋了?那蛇妖是又作了什么孽!”
她愤愤不平,看着瘫在地上,连话都说不了的穆俢灵,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竟是从门口拿来了一个装满雨水的木桶,一抬手便泼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冷热交替之快让他睁大美目,似乎是不敢置信自己的身体这般淫荡,连被激流冲刷都会产生无比的快感。
这时的陈真已经放开了他的手臂,可穆俢灵也没劲再去遮掩私处了,只能抽搐着一口淫洞,又是害怕又是期待的等待接下来的遭遇。
吴霞看不着穆俢灵的狼狈姿态,听到水声落地,只当他是昏迷过去,被陈大娘一盆冷水泼醒而已。
“我无权劝阻各位的愤怒,”她虽然既无爽快,也不觉得难过,但工作还是得认真对待的,“只是,这黑蛇的下场只能由钟老爷来处理。包括我所说的白发姑娘,也是忠于他的一位狩士,若是在她赶来之前,这魑族便一命呜呼,我也不能保证她会怎么报告此事,更不确定钟老爷会如何对待各位……”
听到钟老爷的大名,就连年纪最轻的柱子都吓得差点又哭出声。
毕竟,能享有这一盛名的,只有操弄粮食市场的钟文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大娘曾有幸在未孕的年纪,亲眼见到过这位老爷,在一碗米饭两万元的时代,同一青发女子坐在饭店里,享尽大鱼大肉,哪怕再添饭时,价钱都从两万涨到了两万五千,两人也能面不改色的吃着餐饭,一边谈论着什么。
可陈大娘思来想去,怎么也不觉得穆俢灵值得钟文鑫派人处理,便小心翼翼的发问道:“这黑蛇…也什么臭名远扬的魑族啊?怎么就让钟老爷都出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