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卡尔发现被监视，实则，大家心照不宣。
自打派人去烈阳，某人就有过心理准备，无非没放到明面。
至于监视到什么程度，那就只能各凭本事。
隔空监视是监视，贴脸监视不被发现，同样是监视。
就像卡尔，哪怕知道被监视，他也绝对想不到，监视自己的人留在身边。
和斯诺通过暗通讯对话，不通过开口，那是担心对方能监听自己对话，而不是发现监视自己的人留在身边。
只要不公开，大家就不算正式撕破脸，心照不宣的事。
就像凯莎监视冥河，凉冰监视冥河，凯莎属于强势公开，凉冰则是心照不宣。
卡尔真不知道凉冰监视自己？未必。
就像古代，各个国家还往隔壁国家派探子一样，心照不宣的事。
大家都是成年人，谁能相信谁啊？
天使怀疑烈阳在天使彦身上做手脚，潘震扬言天使彦驾御银河之力就助她为王，原著烈阳和天使在地球传播信仰，都是一丘之貉，无非吃相好看和吃相难看问题。
接到斯诺联系，苏玛丽和天使若宁相互对视，心照不宣谁都没提监视相关话题。
无他，她俩也不能确定暂时用来训练的临时星球在不在女仆团监视范围。
明面上二人该训练训练，该相互怼相互怼。
真涉及任务，开口就真真假假，私密话题都私下通过暗通讯沟通。
不在是开口说话那种，而是进入暗位面沟通，口型都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