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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闵慧还是那麽排斥祁月,她皱了皱眉说:“刚来,我女儿的墓我来还需要向你彙报?”

祁月说:“没有,您当然能来。”郑闵慧哼了一声,说:“我听说你私藏我女儿的尸体,真搞笑啊,我女儿是我看着火化的,怎麽着也不现实吧!

你个贱人不会是你拟造了跟我女儿一样的假尸,然后将真尸藏起来,看着你和你的小情人过是吧,我女儿真是命苦,遇上你这种人!”

祁月说:“不是不是,妈您肯定误会了我不会干这种事,请您相信我,不然我怎麽会被警方放出来。”

郑闵慧冷眼盯着她说:“别胡说了,早就听说了那个白驿白警官对你还挺好,不会是你给他灌了迷魂汤了,让他放你出来了吧!”

祁月心底生出一种无力感,百口莫辩,她说:“您不相信我没事,我先走了,您好好看看您的女儿。”郑闵慧白了她一眼。

祁月打了辆出租车,她对司机说:“师傅,去酒吧。”

她坐在车上看着窗外闪过的花草树木,高楼大厦,轻轻的说了句:“小清,你看到了吗,你妈妈她不相信我……”

祁月第一次走进这个灯红酒绿的地方,生疏又难受,她与这里似乎格格不入,看着那群吵闹的男男女女,她却是失了魂。

她走到前台,点酒,找座。

她猛灌了一口酒,只感觉好苦,她的酒量不好,但她喜欢酒精麻痹自己的感觉,只有这样她才能把自己的眼泪发洩出来。她面颊微红,眼眶红肿,还在灌酒。

“小姑娘,酒不该这样喝,这样是品不出来的,来哥哥教你怎麽品。”

调戏的话语在祁月耳边响起,祁月扭头看到一张的脸正用猥琐的眼神看着她,她感到不适,那男人像要将她拉走,祁月推搡着,被男人甩了一巴掌。

“贱婢,给脸不要脸,在这喝不就是来勾引男人的,走啊走啊,臭娘们。”祁月眼含泪水,那话语引的她想吐,她无力将男人推开,只得死命抓住桌子。

小清,你什麽时候来,我真的好害怕。

突然男人被人一脚踹到,一双手将她护到身后,她擡头一看是白驿。

白驿对那个男人呵斥一声说:“酒吧现在管理这麽差了吗,什麽玩意都能进,调戏殴打妇女,也够进警察局了,何不如现在我带你去!”

男人哆哆嗦嗦说:“不敢了不敢了!”祁月拉了拉白驿的衣袖,白驿扭头看她,祁月说:“我…我想吐。”

祁月吐了好久,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瘫在马桶旁,白驿看着她,给她递了纸巾和水,他说:“你家在哪,我送你。”

祁月接过纸擦了擦,她说:“白警官,谢谢您,我可以打车。”白驿笑着说:“祁小姐是吧,你好逗啊,你待这这麽久,这会大半夜的谁愿意送你啊。”

他想了想又说:“况且你今天这事我要是没来,你不就被他办了,还不得麻烦警方,倒不如你让我送你回去,省事又安全。”

祁月只好说:“那麻烦你了,白警官。”白驿送她回了家,跟白驿道别后,祁月躺在床上,直接睡着了。

就这麽过了几天,跟被报案前颓废是一样,祁月什麽地方都没去,窝在床上。

唯一变化的是白驿天天往她家里跑,打着给她做饭送东西的旗号,来关心她。

虽然使祁月的颓废生活变得不同,但却让祁月很是不舒服,于是在白驿给她送晚饭时叫住了他。

“白警官,你天天往我这跑,您就没自己的事可做吗,况且你已经打扰到我的生活了。”

祁月知道白驿可能喜欢上她了,但她不能喜欢白驿,她那颗心早就随徐清的死去而死去了,所以她要亲手斩断白驿对她的情。

白驿顿了顿,他说:“祁月,我每天事很多,但我总忍不住想照顾你,看你总这麽颓废我心里很难过。

我没有对一个人有过这种反应,但我确定我喜欢你了,所以我想追你,可以吗?”

祁月回複他:“白驿,你听我说,我不会喜欢上你,因为我对徐清的爱很多即使她死了,我也承诺过我不会喜欢上任何人了,你很好,但我不值得你的好,所以请你放弃。”

白驿着急了,他抓着头说:“人死不能複生,为什麽你不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呢?”祁月静静地看着他,她说:“我对徐清的爱你不能理解,我的心死了。”

白驿红着眼盯了她一会,叹息道:“好,我尊重你,但我希望你即使徐清不在了,也要好好活下去。”

祁月点点头,说:“谢谢你,真的谢谢你白驿。”

接下来的日子里祁月也渐渐恢複平常生活,但她并没有忘了徐清,她每天都会去徐清和她大学时走过的那片小路里走一会儿,看着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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