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啊,才年纪轻轻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他的父母也在车祸中不幸罹难……”
在医院的顶级病房里,病房门已经关上了,可依旧隔绝不了一门之外医护们的窃窃私语。叶森缓缓睁开眼,双眼空洞地注视着天花板,神情堪称麻木,心如死灰,彷佛已经不会再被这样的话给刺激到了。
就在一周前,他与父母本来要到国外去旅游的,但就在前往机场的路上,却在高速公路上发生了严重的车祸。他们的车子与酒醉逆向的卡车对撞,他的父母当场死亡,而他也因为伤到脊椎,落下了终身残疾,大腿以下毫无知觉,往後一辈子只能靠轮椅行走了。
叶森的父亲是做房地产的,是本市的首富,叶森也因为自小生长环境优越,养成了骄纵任性的脾气。乍然面临这样的噩耗,他怎麽可能接受得了,醒来的第一天就又哭又闹的,可无论他再怎麽闹,也改变不了父母死去,他已经无法靠双腿行走的事实了。於是原本活泼任性的小少爷,就这样变得死气沉沉,不言不语的。明明还活着,却彷佛死去了一般。
而後没过多久,一名长相斯文的男人提着保温盒,进入病房内。他见叶森清醒着,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小少爷,今天感觉还好吗?”
躺在病床上的人应该是听见了,但没有回应。
林丰大概也见怪不怪了,迳自把保温盒放在一旁的桌上,把熬了许久的鸡汤给拿了出来:“您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不然喝点汤吧。”
林丰是叶家的管家,虽说是管家,但他今年也不过二十七而已,才比叶森大上八岁。林丰的生母是交际花,父亲在他母亲快生的时候就反悔逃走了,他的母亲只养了他几年就不管他了,任由他在街上流浪。林丰是在十岁的时候,被叶森的父母带回家的。叶森的父母供他吃住,供他读书,因此林丰为了报答他们,成为叶家的管家。他聪明又懂事,很得叶森父亲的喜爱,叶森的父亲有心要提拔他,也让他慢慢参与公司的事务。
一晃眼也十几年过去了。如今叶森的父母双亡,公司无人掌管,他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抛下叶森。
然而叶森还是没有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森在这几天内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他不吃不喝,医院也只能给他打营养针。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车祸的伤势未好,身体迟早会受不住的。
林丰想了想,也只能强迫他吃东西了。
只见他走近病床,倾下身,双手托着叶森的腋下,把他抱起来坐好。
叶森并没有挣扎反抗,只是任由对方摆布,直到唇边贴上一个温热的东西。林丰用勺子舀起鸡汤,先是将热气吹一吹,才递到叶森的嘴边。鸡汤很香,上面还附着一层金黄色的薄薄的油,看得出来是费了许多心思,熬了许久的,应是出自李阿姨的手艺。李阿姨在他们家帮佣几十年了,可以说是看着叶森长大的,如今叶家出了这种事,她自然不会像其他人一样犹豫着要不要离开,只是尽职地做出美味的食物,希望小少爷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叶森的目光从勺子里的鸡汤移到拿着勺子的那只修长的手上,最後再看向林丰。林丰的目光温润,一如从前一样,语气可以说得上是哄了:“叶森,喝一口吧。”
林丰在叶家长大,就如同叶森的哥哥一样。小时候的叶森有心要和他亲近,可林丰始终只把自己当作下人,虽然纵容叶森,但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最明显的就是他的措辞,他敬爱叶森的父母,这份敬重也同时投射在叶森的身上,从不肯踰矩,即便比他虚长几岁,也坚持叫叶森小少爷。只有偶尔在叶森闹脾气的时候,才会为了安抚他似的,叫他的名字。
林丰是完美的理想哥哥,叶森从小是很想把他当成哥哥看待的。只不过林丰刻意保持的距离感,也让他认清了他们主仆的身分。此後,叶森不再对林丰抱持着什麽幻想。
而叶森现在一无所有了,没有了父母,也没有了双腿。他看着林丰,面对着这张熟悉的脸,面对这个外人,竟毫无由来地发难了。他一手拍开递到唇边的勺子,拒绝了对方的好意。
勺子里的鸡汤洒落一地,林丰见状也没有生气,只不过把勺子捡起来,拿去卫生间冲洗乾净。
叶森这个气发得莫名其妙的,他既觉得林丰是外人,关心自己只是假惺惺而已,又不想林丰同情自己。他虽然已经十九岁了,但被保护得太好,骄纵任性的脾气一时改不掉,行为跟想法都还很幼稚。
林丰洗好勺子後,从卫生间走出来,就见到叶森沉默抗拒的背影。然而这次林丰不会再纵着他了,叶森的父母已死,公司已然乱成一团,叶森不能再出什麽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拿勺子舀了一口鸡汤,只不过这次没有再喂到叶森的唇边,只是自己含了一口,随後扣着叶森的下巴逼他转过头来,嘴对嘴喂了下去。
叶森太过震惊了,竟然忘了反抗,愣愣地就把口里的鸡汤给吞了下去。
林丰没什麽表情,也不觉得自己用嘴喂他喝汤是什麽大事,只是淡淡地警告道:“你再不吃点东西,我就只能这样喂你了。”
“你──”叶森反应过来,既惊又怒。
林丰再舀了一勺鸡汤,递到了叶森的唇边:“张嘴。”
叶森头一次被人这样逼迫,恨恨地瞪着林丰。林丰虽然还是那副温润的模样,可好像有什麽不一样了。叶森只得无奈地张嘴,麻木地喝下一口又一口的汤。
叶森虽然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但这已经是他这一周以来最有情绪反应的时候了。
林丰喂他喝完了一小碗汤,见他真的喝不下了,才放下勺子,起身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看看他的伤口。
叶森大腿以下都没有知觉了,腿部受了再严重的伤,也不会感到疼痛了。
“护士来上药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车祸的缘故,叶森的双腿有大大小小的擦挫伤,最严重的在右膝盖处,已经皮开肉绽了。可即便叶森的双腿没有感觉了,身上的伤还是要治好。
叶森没有回答他,彷佛沉默就是他的反抗。他不喝汤,林丰能用嘴喂他,可他不上药,林丰还能怎麽样呢。
林丰没听见回答也不生气,只是走到外头去询问。
叶森看着他为了自己来来去去的,还是忍不住讥讽道:“你这样有意思吗?”
“什麽?”
“不管你做什麽,我都站不起来了。”
林丰一向务实,或许是小时候过得不好的关系,也不怎麽会说好听的话。如果他会说好听的话,也就不会把他跟叶森的关系弄得这麽僵了。他知道告诉叶森要好好活下去的大道理是没有用的,毕竟失去双腿的不是自己,劝人想开的话听起来都像是风凉话而已。
林丰在处理公事上能言善道,可在这种时候,他像是也词穷了,连一句安慰也不知道该怎麽说:“我明天再来看你。”
叶森没有回应,他本来也没有在期待什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丰拎着空的保温盒回去,李阿姨见状似乎非常高兴,真以为是叶森喝光了,兴致勃勃地要煲其他的汤。
林丰没有多说什麽,只松了松领带,转身上楼去处理公司的事务了。
叶森的父母去得突然,叶森又在医院养伤,叶家偌大的资产无人看顾,林丰只能暂时接下这个重担。幸亏他当初念书的时候选的是金融管理系,叶森的父亲也有心要栽培他,有他在,公司暂时乱不了。可他一个外人暂管公司大权,难免也会有人说闲话。尤其叶森的父母死後,一些平时没怎麽往来的亲戚突然就蹦出来了,口口声声说着这是他们叶家的财产。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觊觎叶森父母留下的遗产,想着要独吞。况且叶森差一岁才成年,成年之後才有资格继承公司的经营权。
对於流言蜚语他一向不多做解释,只能尽力做好自己的本分。为了叶森,为了公司,他这一周都只睡三、四个小时而已。
隔日,林丰带着排骨汤去医院看望叶森,要喂他喝汤。有了昨天用嘴喂汤的那件事,叶森就算不想喝,也不得不喝了。
再之後,林丰每天都带着不同的食物来,顾虑到叶森太久没有进食,不能一下吃太多东西,一开始是煲汤,到後来是营养可口的小点心,每一样都能看得出李阿姨花了不少的巧思。但或许是叶森的心境已经不一样了,以往喜欢的食物,吃在嘴里都变得索然无味了。
他在医院住了一个月之後,腿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主治医生每一周都会安排精密的身体检查,可连续三次检查出来的结果都一样,他的双腿确实不能行走了。但若是努力复健的话,即便希望渺茫,或许还是可能有站起来的可能。
叶森从前养尊处优惯了,要什麽有什麽,几乎没受过什麽挫折,因此医生的话在他耳里听起来无疑就是宣判了他的死刑。
复健复健,他的腿就算再怎麽复健也也不会好了!
可偏偏林丰却记在心上了,像是要积极地安排叶森去做复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森终於忍无可忍了,抬手往桌上一挥,打翻了林丰带来的食物:“林丰,你不用假惺惺──”
匡当一声,保温盒里的热汤被打翻了,恰好淋在林丰的右手上。热汤很烫,是刚熬好就装在保温盒里的,因此林丰才把盖子打开来散热。滚烫的热汤一淋在林丰的手上,立刻就烫红了,似乎还起了水泡。
“我──”叶森没想让林丰烫伤的,见状竟然有些无措,可是又拉不下脸道歉,只能皱着眉头。
林丰什麽都没说,只是卷起袖子,立刻到卫生间去冲水。
叶森看着他的背影,默默地按下了病床旁边的呼叫铃。护士很快就来了,原以为是叶森有什麽情况,但叶森只是指了指卫生间里的人。
林丰冲了十分钟的水,走出来的时候,看见护士已经等在一旁了。
他看了叶森一眼,叶森却没有看他,只把头瞥向一边,什麽都没说。
林丰的烫伤不严重,涂些药就好了,可毕竟皮肤受伤了,伤处还是会有持续的刺痛感,右手会轻微性的颤抖,也无法用力。
“这段期间不要碰水。”护士替他包紮好,交代一些注意事项之後就离开了。
叶森并不知道林丰每天从医院回去之後还要处理公务,见他没什麽大碍,也默默松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丰坐在椅子上,想着叶森刚才的反应,便问道:“不想做复健?”
叶森本来是不想回话的,但大概是不小心让林丰烫伤了,还是说了一句:“有什麽用,我的腿不会好了。”
叶森虽然不是热爱运动的少年,但在这样的年纪遭逢巨变,本来就是绝望大於希望。这种时候叫他去做复健,无疑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巴。
叶森从前什麽都有,自是骄傲的性子。林丰大概也是想到了这一点,点头道:“好。那等你想做的时候再说……”
不会有那种时候了。叶森原本想说这句话,可也不知道为什麽,最後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腿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然叶森父母留下的遗产让他一辈子吃穿无虞,但再住下去就纯属浪费医疗资源了。
林丰跟医生商量了一下出院的事情後,跟叶森说:“明天我来接你出院。”
叶森出奇地沉默,既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他确实是不想待在医院里,可现在也不怎麽想回家。他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回家这件事情对他好像没有任何意义了。
林丰也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只是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发。他近日除了忙公司的事以外,也得操办叶森父母的葬礼。
这些事本该由叶森来做的,只是叶森的双腿无法行走,还是只能由林丰代劳。他虽然会跟叶森说明葬礼的进度,可也不敢说太多,就怕又触碰到他敏感的神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林丰不知道,叶森在这些夜里都躲在棉被里偷哭,眼泪早就流乾了。他此刻过於平静,终於问起了父母的事:“他们葬在哪里?”
“龙山墓园。”林丰的手还搭在叶森的肩上,小心翼翼地道,“过几天我带你去看他们。”
这次叶森只嗯了一声,就没有说话了。
林丰回去之後说了叶森要出院的事,让李阿姨多做一些菜,又叫几个人去叶森的房间打扫。
叶家有钱,住的是独栋别墅。叶森的房间在二楼,可如今他的双腿不便,林丰便叫来设计师,要给叶森订做电梯。只是电梯尚在制作中,这几天可能还需要把人抱上抱下的。除了电梯之外,林丰也将玄关的装饰梯及其他一些不方便轮椅行走的设计给打掉重做,全都做成无障碍设施。
吩咐好这些事之後,林丰才回到房间洗澡。他的房间原本就在叶森的隔壁,为了方便照顾叶森,倒是不用搬了。
他脱衣服的时候才记起自己的右手受伤了,拿保鲜膜先裹了一层防水,再套上塑料袋。
洗完澡後,桌上还有累积一整天的公文要看。他坐到桌前,拿起笔要签名的时候,才发现手中传来阵阵刺痛。
他轻吐一口气出来,随後握紧笔尖,忍着疼痛,在一份份公文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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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轮椅上,任由林丰在身後推着,家还是那个家,只不过还是有些什麽改变了。他注意到从庭院到玄关的阶梯被打掉了,家里有高低差的地方也全被磨平了。许多地方都能看得出林丰的细心,可他还是高兴不起来。
林丰看得出叶森兴致不高,以为他是累了,低下头问:“电梯暂时还没做好,再过几天就好了。想回房间吗?我抱你上楼休息?”
叶森点了点头。
林丰弯腰一把将他抱起,并吩咐佣人把轮椅带上来。
叶森原本就不胖,这段住院的期间,除了林丰带食物来的时候,其他时候也没有好好吃饭,一摸上去都是骨头,又更瘦了。
林丰心想,现在回到家了,有自己看着,往後再慢慢补回来吧。
林丰把叶森抱到床上,又问他:“要看书吗?还是玩电脑?或者要睡一会?”
叶森没有回答,却往床上趴去,其实他现在无论做什麽都提不起劲,更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
林丰也没再追问,只摸了摸他的头发,将他的手机放在床头上,现在叶森行动不便,想做什麽都需要仰赖别人。林丰没有说出这一点,可他的举动已经说明了一切:“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叶森还是没有说话,林丰便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叶森待在家里,林丰也不必两头跑了,他的右手烫伤还没痊癒,虽不碍事,可是握笔还会痛。他昨晚的进度才到一半而已,今天得多花一点时间看完。
他坐到桌前,戴起眼镜,开始批阅公文。
他怕叶森有什麽动静自己没听见,便不关房门了,没事的话佣人也不会上楼打扰。
叶森原本躺在床上发呆,但可能是大久没出门了,又待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竟然不小心睡着了。他睡醒之後发现天已经快黑了,便起身坐到轮椅上。
人的求生欲有时候也很一言难尽。他总觉得活着没有希望了,可偏偏又学会了该怎麽使用轮椅。
他推轮椅走出房门,没有想要找谁,只是想要随便看看。但没想到林丰的房门没有关,他推了轮椅过去,从门缝看见林丰正坐在桌前处理公司的事。
叶森其实都忘了,或者说根本没有心力去想公司的事。原来这一个多月来,都是靠林丰一个人支撑的。
叶森不欲打扰林丰,即便知道了也不知道要说些什麽。可就在这时候,楼梯转角处传来佣人窃窃私语的声音。林丰这阵子忙,再加上叶森的父母也不在了,佣人们稍有松懈,便躲起来偷懒。
叶森本来没打算偷听他们说什麽的,甚至连他们偷懒都不打算追究,可是正要离开的时候,却听见他们提到了林丰。
他实在是忍不住,悄悄挪动轮椅过去,才知道他们在说公司的事。
“……林管家该不会真的想要叶家的财产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嘘,小声点,你听谁说的?”
“我有个亲戚在公司,前天的时候,他看见林管家把叶森的叔叔给赶出去了……”
“少爷哪来的叔叔?平时没联络,出事了才来找。只是看少爷没有依靠了,想来抢家产的吧。豪门就是这样……”
“可再怎麽样那人好歹也姓叶……”那仆人说到这里似乎就没再说了,但意思不言而喻,“……不然林管家怎麽突然遣退我们这麽多人。我那个亲戚说他在公司也换掉了很多高层,安插自己的人……”
“你别说了,林管家对老爷夫人很忠心的。”
“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说不定他以前是装的。少爷的腿不会好了,他也不会管理公司,现在公司的事又都是林管家处理的……”
叶森闭了闭眼,没有再听下去了,他挪动轮椅,把自己关回昏暗的房间里。
林丰忙完的时候,才发现外头的天已经黑了。他看了一眼手机,上头没有任何消息。他起身走出房门,发现隔壁房间的门缝是暗的,没有开灯。
叶森还在睡吗?
林丰敲了敲门:“小少爷,您醒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里头没有回应。
林丰便又说道:“我要进去了。”
他转开门把,房内一片漆黑,叶森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坐在轮椅上,像是在对着窗户发呆。
“怎麽不开灯?”林丰随手把灯打开,这才发现开关的位置有点高,叶森坐在轮椅上,伸手要很勉强才构得着。林丰即便再贴心,难免也会有疏漏的地方,他有些歉疚:“抱歉,是我疏忽了。明天我就请人加装电灯开关。”
叶森从头到尾都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林丰,目光似乎带着审视。
“怎麽了吗?”林丰总觉得叶森的目光有些奇怪,回家之後也过分安静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林丰的声音还是一样温和,丝毫让人看不出他有任何的野心。叶森垂下眼,轻轻摇了摇头。
林丰走到他面前来:“该吃饭了,我抱你下去好吗?”
叶森还是低着头,林丰便当他是默认了。他弯下腰,先将叶森的手环到自己的脖子上,随後才将他抱起来。
叶森不重,但或许是林丰右手的烫伤还没好,加上握笔握太久了,右手有些轻微的颤抖。林丰自己没发现,可叶森看见了,他注视着林丰烫红的手背,不知道在想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森被抱到客厅之後,发现叶家的佣人果然变少了,除了煮饭的李阿姨之外,只剩下定点打扫的佣人。
林丰对此没有任何解释,大概也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他推着叶森的轮椅到餐桌前,亲手帮他装了一碗饭,又细心地将他喜欢吃的菜夹到他面前的餐盘里。
林丰对叶森所有的事都亲力亲为,甚至比以前更妥贴了,大概是不想让叶森感受到旁人同情或异样的目光。
残疾人的心灵是很脆弱的,从接受这样的自己到适应是需要一段时间的,也容易胡思乱想。叶森确实忍不住胡思乱想,尤其在发现林丰对自己更贴心更殷勤的时候,更是容易想到下午偷听到的话。
吃完饭後,林丰推着叶森到外头的庭院走走,又看了一会电视,才道:“该洗澡了。”
叶森住院的期间没有办法洗澡,只能洗头跟擦澡而已。现在回到家了,想必叶森也会想要洗澡。可叶森现在的状况自己一个人大概不方便,林丰抱他进浴室:“我帮你。”
“不……”叶森却难得地慌张起来,“我自己来……”
“你自己不方便,我也会担心。”洗澡对残疾人来说是麻烦事,无论穿衣或者脱衣都不方便,再加上浴室湿滑,很容易受伤,林丰怎麽样都不能放心。
叶森拒绝不了,也不再多说了,要是引起怀疑该怎麽办。他想着洗澡就洗澡吧,只要不被发现就好了。
叶森自己的房间里就有浴室,里头不但宽敞,还有个大浴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丰早在叶森出院前就已经派人将浴室改造,在墙边加装扶手,在地面舖上止滑垫。他原本是想把浴缸也拆了,可叶森以前就喜欢泡澡,於是最後还是留下了。
林丰卷起袖子,在浴缸里放热水,伸手调试水温。
趁着林丰背对着自己的时候,叶森开始解上衣扣子。他以前喜欢穿花里胡哨的衣服,但自从受伤之後,就只会穿方便穿脱的衬衣与宽松的工装裤。
他脱了衣服之後,却不知道该怎麽脱裤子。在医院还有看护帮忙,而且在医院也不用全部脱光。
“我帮你。”林丰放好热水之後,一转头就看见叶森手足无措的模样。他以为叶森是害羞,便也不多说什麽,直接上手去拉他的裤子,叶森挣扎了一会,最後像是也放弃了,任由林丰褪去他的长裤。
他的双腿又长又直,还很白,可惜右膝上有个车祸过後的伤疤,破坏了整体的美感。可林丰却不觉得那伤疤丑陋,只是轻轻在那伤疤上摸了摸。
叶森忍不住颤了一下,他的双腿是没有感觉的,只不过是因为林丰这样看似爱怜的动作。
只剩下一件内裤而已,林丰摸到了内裤边缘,却不低头去看,只是看着叶森的後方道:“别怕,我不看你,就这样脱吧。”
叶森的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他也无法拒绝,任由林丰脱去他身上最後一件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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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森坐在温度适中的热水里,先用沐浴露洗乾净身体,林丰再替他洗头。
叶森用双手遮着自己的下身,看起来又乖又听话。
林丰替叶森洗个澡,洗到自己的衣服与袖子也湿了。他乾脆脱了上衣,将湿漉漉的衣服放在一旁,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他虽是管家,可这个职务并不清闲,许多事都要亲力亲为。
叶森看了一眼,立刻又撇过头去:“你……”
“我衣服湿了,穿着不舒服。”难得叶森洗澡的时候比平常有反应多了,林丰本想逗逗他的,也想顺便洗个澡。可看见叶森不自在的反应之後,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自己不介意,不代表叶森不会介意,况且叶森从小就活得很精致,跟他不一样。
林丰随意套上一件浴袍之後,又拿着莲蓬头将叶森身上的泡沫清洗一遍。洗完之後,他也不随意碰触叶森,只丢了一条大毛巾让他擦乾身体:“我抱你出来吧。”
“嗯。”叶森还是低着头,假装自己不在意的模样。
林丰将他从浴缸抱起来之後,就直接将他抱出浴室,让他坐在床上穿衣服:“要我帮忙吗?”
叶森摇头道:“不用。”
话虽然这麽说,可是叶森勉强弯下腰,还是无法将内裤套进脚踝里,额上已经出了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丰看不过去,还是朝他走了过来:“我来。”
“不,我……”叶森莫名地慌乱起来,去推林丰的手。可林丰强硬地拽住他的内裤,套进他的脚踝里,顺着小腿往上拉。
连澡都洗了,穿个衣服本该没有什麽的。可叶森不知道在顾忌什麽,或许是太过慌张了,重心不稳往後跌进床铺里,腿间的秘密就这样曝了光。林丰离他很近,已经要将内裤拉到他的腿根上了,猝不及防就见到他的下体。男人该有的东西叶森都有,可叶森的身体还是与普通男人不同,他的性器根部下方,原该是囊袋的地方竟然有一张小穴。
“你──”林丰没想到叶森会是双性,错愕极了。毕竟叶森的父母从未告诉过他这一点。
叶森颓然地倒在床上,几乎要将头埋入被子里:“出去……”
他的声音在颤抖着,可又难掩愤怒与绝望,大吼一声:“出去──!”
“对不起。”林丰慎重地道了歉,叶森不想见到自己,他只好推开房门走出去。
叶森已经是双腿残疾的人了,他现在连自己穿裤子都做不到。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同时也恨什麽都不会的自己。有些人失去双腿,依旧活得好好的,可叶森失去双腿,就像天塌了一样。从前他不在意腿间的秘密,那是因为他已经过得比普通人好太多了,可是在他失去了一切後,顿时就觉得连自己这样的身体都变得无法忍受。
他不能忍受别人的同情,更不能忍受别人异样的眼光。尤其那个人还是林丰。
从前他或许会敬佩仰慕林丰,可现在只感觉到自卑而已。因为林丰什麽都会,而他什麽都不会,连裤子都不能自己穿,就连父母留下的公司也要靠林丰才保得住。
他是个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是个废物而已。
叶森把自己关在房间一整天,後来林丰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自己穿好衣服,但也不敢贸然再去打扰了。
叶森自小就长得好看,就算是男孩子看起来也比较秀气,他原以为叶森只是长得像他母亲而已,没想到原来是……
林丰不禁懊悔自己的冒失,可他却不觉得叶森的身体有什麽奇怪的。
叶森待在房里一天不出,早餐也没有出来吃。林丰怕叶森又像在医院时死气沉沉的模样,还是硬着头皮敲门了:“小少爷,您睡醒了吗?”
房内一贯没有回应。
林丰接着道:“我要开门进去了。”
等了一会房内还是没有声音,林丰便自己开了门,看见叶森坐在床上,什麽也没有做,只是对着窗户发呆。
林丰走到床边,这次却保持礼貌的距离:“下去吃点东西吧。”
叶森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表现出排斥的样子。林丰便当他是默认了,熟练地将他从床上抱起来,走出房门。
这一天叶森表现得很平常,没有昨天歇斯底里的样子,只是依旧不怎麽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森睡到了将近中午,早餐已经来不及吃了,李阿姨便直接送上午餐。叶森最近胃口不好,吃得也不多,唯一会吃的大概就是汤品。李阿姨便更加费心思熬汤,务必让叶森多补充一点营养。
在吃饭的时候,林丰也会给他夹菜。无论叶森吃不吃,他都会重复做同样的动作。
但或许是林丰这两天都在家陪着叶森,公司的事务已经堆积如山。林丰在吃饭的时候便接到了公司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讲了什麽,林丰的眉头皱得很深,显然不太高兴。
林丰在家对着叶森都是好脾气的,可他此刻这个模样,隐约有上位者的感觉,彷佛他才是公司的掌管者。
叶森喝了一口汤,用余光看着林丰。林丰大概是不想把公事带到餐桌上,起身离开位置,走到外头的庭院里。
这栋屋子很大,可是少了许多佣人,便变得异常安静。叶森能听见林丰在骂人,他在处理公事的时候,与对着自己,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态度。
叶森手中的勺子停了下来,看着自己没知觉的双腿,好像想了许多,又好像什麽都没想。
等林丰说完电话回来的时候,又恢复了以往温润的模样。
“说不定他以前是装的……”叶森的耳边彷佛回荡着那些仆人的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突然就问了:“公司有什麽事吗?”
林丰大概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但还是照实说了:“你记得你有一个叔叔吗?叫叶天伦。”
“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权。”
其实事情也不复杂,叶森的父亲当初成立公司的时候,或许也是想着帮衬一下亲戚,便让他们入股投资。叶森的父亲出发点是好的,毕竟都是一家人,无非就是有钱大家一起赚。可没想到在他死之後,他的亲弟弟觉得公司要垮了,便妄想把公司卖掉,以分得更多的财产。於是叶天伦便煽动董事会的人对林丰施压,指责他想独吞公司,这才有那些流言出现。
在这种时候让叶森知道这样的事,显然不是个好时机,可现实是残酷的,这件事叶森迟早都要知道,也必须尽早处理。他这个叔叔从以前就不学无术,只会吃喝玩乐,也幸好叶森的父亲不计较这些,分了一些股份给他,让他安稳过日子。可是一个人一旦吸血上瘾了,如果有一天要断了他的金源,他不但不会感恩,反而还会恩将仇报。
而叶森的父亲有多疼爱叶森大家都知道。叶天伦便也不把这个小侄子放在眼里,毕竟一个残废的人都成什麽大事,反倒是林丰难对付多了。
“对不起,我什麽都不会……”叶森确实什麽都不会,也不怪没有人把他放在眼里。他如今会被重视的只是这个少爷的身分而已。
“别这麽说。”林丰还是不太会安慰人,只能握住他的手背,“还有我在。”
叶森看着他,目光异常平静:“如果有一天你也走了呢?”
“我不会走。”林丰握紧了他的手,“我会照顾你。”
叶森没再说话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发现自己终究成为累赘了。
晚上洗澡的时候,林丰不好再像昨天一样,只是替他放好热水之後,便要出去了。
但就在林丰要离开的时候,叶森却拉住他:“你不肯帮我了吗?是嫌弃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我……”林丰是怕冒犯他,可看着叶森像是被遗弃的眼神,什麽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最终还是留下了,替叶森洗头,替叶森冲水,目光谨慎克制着,不敢随意往叶森的身上瞥。
反倒是叶森不像昨天那样畏缩了。他不知道想了什麽,突然抓住了林丰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放。
“叶森?”林丰吓了一跳,想缩回手,可是叶森不让,只是紧紧地抓着他的手。
两人拉扯的时候,莲蓬头的水喷了他们一身湿。林丰去关水的时候,一时没注意,叶森竟然就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下体放。
林丰整个人愣住了,手指先触碰摸到的是对方的性器,紧接着是底下的湿润柔软。
叶森彷佛下定决心了,离他很近,几乎将大半的身子都贴在林丰的手臂上,努力凑到他耳边道:“哥哥。”
许久之前,叶森也曾经这样叫过他。只是当时的林丰不领情,又或者说自知没有这个资格做叶森的哥哥,於是他们的关系一度闹得很僵。此後,叶森不曾再这样叫过他,也不曾再对他撒娇。可如今叶森再次叫出这个称呼,比起亲密,还更多了一种暧昧与勾引的意味。
林丰不敢看他,甚至不怎麽敢动。他脑中一片空白,甚至没办法去想叶森到底在做什麽。然而叶森的唇已经贴了上来,像小猫似的,轻轻舔舐他的唇。
这一瞬间,林丰的理智全都断了,他扣住叶森细瘦的後颈,用力地吻了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
叶森确实是在试探,在勾引,可他毕竟是个感情经历空白的人,所以当林丰真的回吻上来的时候,还是难掩生涩与紧张,双唇都在发颤,睫毛也在颤抖。
可他这样的生涩反而更加刺激林丰了,大手摩娑着叶森的後颈,舌尖轻而易举地挑开他的唇缝,吻得更深。
“呜……”
两人的呼吸交缠,舌头也暧昧地摩擦在一起。虽是叶森主动的,可林丰却占据了主导地位,不断吮吸着他的双唇与舌尖,直将人吻得气喘吁吁。
随着越发激烈的亲吻,林丰的手也开始在他的身上游走。叶森自小就养尊处优,皮肤细腻滑嫩,手感好得不得了。林丰稍微用力一捏就红了,还把他摸得敏感地直哼哼。
林丰的情绪一向内敛,成熟沉稳,因此谁也不知道他是喜欢男人的。叶森的有心之举彷佛打开了某种开关,让一切都变得失控起来。
林丰的手已经探进水面下了,肆意地揉捏那两片形状姣好的臀肉。
“嗯──”叶森颤得更加厉害了,但也因为双腿的无力而使得他被困在浴缸里,挣扎变得极其微弱,更像是欲拒还迎。
这时候林丰猛然一把抱起叶森,不顾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大步迈向床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森浑身赤裸地被丢在床上。他看似镇定,内心却十分慌乱。
林丰将湿透的上衣脱下,露出精壮的好身材。他俯身垄罩住叶森,眼底因慾望而变得深沉,将他从头看到脚。
叶森既羞耻又难堪,几次都想要逃离,可一想到他身後再也没有依靠了,又认命似的不挣扎了。或许是性别的缘故,他看上去还带着纤细的少年感,那张脸漂亮得不像话。
叶森长得好看,从以前就有很多人追,男的女的都有。他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小少爷,骄傲张扬。因此他眼光高,看不上学校的任何人,只觉得看谁都没有林丰好。他当时并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把林丰列入挑选对象的条件了。然而现在不同了,他如同折翼的天使一样,再也无法站起来行走,躺在床上的模样有一种脆弱的破碎感,彷佛任人摆布的布娃娃。
这样的脆弱让人很想好好疼惜,但同时也让人兴起在床上的嗜虐慾,只会让人想好好肏哭他。
林丰从前不敢起半点心思,是因为身分有别,是因为他的父母是自己的恩人,是因为他年纪还小。但现在这样的小少爷脆弱又无助,好像除了自己以外就没有别的依靠了。
林丰明知道叶森是怎麽想的,却恶劣地不做解释,甚至不由自主地沦陷进去了。
他的慾望在这一刻疯狂增长,从前不敢想的,现在全都在脑中过了一遍。他伸手抚摸叶森的脸,发现在他细细地颤抖着,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或者两者皆有。
他的手指抚过叶森平坦的胸膛,故意在他的粉色乳头上停留。
“唔……”叶森敏感地轻颤,偏过头去,不像是拒绝,倒像是羞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丰的目光注视在他的下体上,叶森的性器是粉的,乾净又漂亮。但或许是他太过紧张的缘故,那可怜的小东西也缩成一团。但更让林丰好奇的不是男人的身体,而是属於女人的那部分。他摸过,那个地方那麽柔软,彷佛能容纳男人的慾望。
他隐密的心思终於破土而出,他抬起叶森无力垂落的双腿,将他的双腿往旁打开,迫使那个隐密的穴口曝了光。
叶森的双腿连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被分开到最大,娇嫩的花穴瞬间暴露在男人的眼前,因为动情而微微湿漉着。这里也漂亮得很,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诱使人想要好好蹂躏一番。
叶森抓紧了被子,既羞耻又难堪,可却没有说出一句拒绝的话。
林丰注视着小少爷最私密的地方,伸出手指轻轻拨弄穴口:“很漂亮。”
“唔……”叶森本就因为这样淫荡的姿势而羞耻到不行,不堪被这样玩弄,敏感到了极致,穴口也在羞涩地开合着,隐隐泛出湿意。
林丰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沿着他的穴口细细地抚摸。他一脸正经的模样,却做着最下流的事,拇指按压着那颗小小的肉珠,轻轻一揉,就引来身下人无措的呻吟:“呜、不……”
叶森的双腿被压制着,大大露出腿间的春光。他甚至连起身这麽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只得勉强伸手去抓林丰的手臂。
林丰与叶森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知道小少爷是完全没有性经验的,叶森的身体异於常人,很可能连自慰都没有过,才会那麽不经碰。於是稍稍一摸就被他玩出水来,穴口色情地翕动着。
林丰表面是正人君子,可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心思有多麽龌龊。他把对叶森的慾望深藏在心里,原以为不会有见光的一天。可当叶森真的躺在自己的身下被肆意亵玩的时候,他竟生出了更恶劣的占有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叶森动情的反应,将一根手指插入他的肉穴里。
“啊!”叶森猝不及防,身体最脆弱的部位就被强行破开了,穴口羞涩又紧张地收缩着,恰恰夹紧了林丰的手指。
林丰只感觉里头又热又紧,像是又流了水,湿乎乎的。他的手指缓慢往深处插入,能察觉到叶森敏感地颤抖着,抽出的时候,手指都覆上了一层晶莹的水光,淫荡得要命。
“真敏感……”林丰忍不住感叹了一声,反倒让叶森羞耻得全身泛红。
“嗯、不……”在叶森的印象中,林丰是很正人君子的,禁慾又成熟,不该会是这样的反应。可他终究是想错了,林丰抚摸他的手法竟然这麽色情,让他隐约生出了退缩之意。
林丰敏锐地察觉到叶森的无措与害怕,他此刻要收手当作没这回事也不难。但现在毕竟不一样了,在见到小少爷这种脆弱无助的模样之後,他竟然渴望叶森依赖自己,只能依靠自己。
於是他便没有停下手,手指反覆抽插着那个湿透敏感的小穴。
“呜……别、哈啊……”叶森的反应果然不出所料,敏感到了极点。他本就没有经验,再加上双腿被掰开到羞耻的程度,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都在承受强烈的刺激。他像是受不了似的扭动腰身,险些要哭了出来。
林丰只感觉到里头湿得一塌糊涂,手指抽插时还能听见噗哧噗哧的淫荡水声,淫水从挤压的缝隙中流了出来,象徵着这具敏感的身体天生就懂得享受性爱。若光是看叶森的外表,绝对想像不到他在床上会是这样的反应。一向骄傲张扬的小少爷,竟会在床上被人玩哭,这种反差光是想想就让人兴奋得不行了,更让林丰停不下来。
林丰的手指持续肏弄着他敏感的地方,肏出更多水来。同时间,他空出来的另一手扣住了叶森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叶森的防线已经全面崩溃,牙关更是轻而易举就被敲开。
林丰的舌头强势地闯入,重重地吮着他的唇,将他口中敏感的软肉都舔舐一遍,将舌尖吸吮到发麻。
叶森无力抵抗,口腔很快就被侵犯了遍。他放在林丰胸前想要推拒的双手越加软弱无力,最後垂落在身侧。
林丰见他变乖了,乖乖地仰头承受自己的吻,扣住他下巴的手也逐渐下移,捏住了其中一边的乳头玩弄,蹂躏着早已挺起的乳珠。
“哈嗯……”叶森蓦然受到刺激,猝不及防地惊叫出声,他扭着上半身想要逃开,却怎麽样都逃不开。
叶森的反应过大了,林丰立刻就知道乳头是他受不了的地方。他才放过叶森的唇,立刻就转移阵地,俯下身含住他另一边的乳头。
“啊──!”两边各自被唇舌与手指照顾得很好,弄得叶森几乎要哭了出来。原本蜷缩在一起的性器也不知何时勃起了,顶在了林丰的腹肌上。
林丰将他漂亮粉嫩的乳头给吸红之後,又去抓他的性器,放在手心里爱抚套弄起来。
“啊嗯──”小穴被手指不断肏弄,性器也被持续玩弄着,叶森这副生涩又敏感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迎来了第一次的小高潮。他的花穴猛然缩紧,同时体内深处也喷出了一股淫水,将林丰的手掌给弄湿了。反倒是性器吐出的精液量不多,不像一般的射精,由此可见竟然是由女穴高潮了。
叶森自是最清楚自己身体的反应,又羞耻又羞愤。可第一次高潮的余韵太过强烈了,让他迟钝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简直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或者说不想让这淫荡的一面被林丰看见。他努力地想要遮掩,却忘了双腿早已残疾,连合拢双腿这麽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
而林丰早就把他高潮时的反应尽收眼底了,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解开裤子,将胯下的东西释放出来。
两人的姿势太近了,叶森只感觉到一根又热又大的东西弹在穴口上,他受惊似的颤了一下,随後像是明白过来那是什麽东西一样,羞红了脸。他此刻被林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可就算不看,他也能感觉到那东西有多大。
因为身体与别人不同,叶森从小就不会跟其他男生一样玩幼稚的比大小游戏。他还以为其他男人的尺寸都跟自己一样,甚至也不曾看过别人的性器官。可现在,他彷佛感觉到自己与旁人的差异了,惊得说不出话来。
“别怕。”林丰低头吻住他的唇,试图用温柔攻势化解他的紧张与害怕。
“嗯……”叶森本就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彷佛还记得刚才的快感,很快就被林丰的吻给安抚了。
林丰一步一步慢慢地逼近,胯下的肉棒甚至抵在叶森的肉穴上磨蹭。
叶森难耐地呻吟出声,等反应过来时早已无力拒绝了,大张着双腿任由林丰摆弄。
林丰犹豫了一秒要不要戴套这件事,但最後还是毫无阻隔地破开叶森的身体,肏了进去。
“疼……”叶森忽然痛呼一声,死死皱紧眉头。毕竟是第一次,第一次就遇上了尺寸惊人的,多少也要受点罪:“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丰不过才刚进去一个头而已,在这里停住是十分折磨人的。但他还是克制地停了下来,低头亲吻叶森的脸,同时伸手抚慰他的性器。
叶森刚才高潮时不算是射精,此刻性器还是勃起的状态,但因为疼痛,稍稍有疲软下来的样子。但现在被林丰抓住爱抚,漂亮的粉色龟头颤了一下,又兴奋地吐出淫液来。
林丰察觉到叶森的性器也非常敏感,更是悉心照顾着。同时腰身也配合着爱抚的频率摆动着,一点一点肏开叶森的肉穴。
叶森的双腿已经被迫张开到极致了,自是抵挡不住这样的侵犯。他在疼痛与快感的交织中容纳了男人的硕大,直到被对方的肉棒全部进入。
叶森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下来,他这具身体彷佛天生就是为了性爱而生的。
林丰再也忍耐不住了,扣住了叶森的腰身开始肏干起来。
“哈、啊……”叶森一开始还是疼的,可是疼久了之後竟然觉得身体酥酥麻麻的,再之後叶森尝到了快感的滋味,全身彷佛过电似的,开始抖个不停,“嗯……不要……好奇怪……”
林丰感觉到叶森已经渐入佳境了,肉穴自主地收缩吸紧,彷佛在邀请自己品尝一样。他自是不会客气,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粗大的龟头狠狠碾磨着深处的敏感点,抽出时又全部退出,让穴肉不舍地挽留,穴口发出啵的淫靡声响。而林丰再次撞入时,又将肉穴里头的淫水肏出噗哧噗哧的水声,让人听了就觉得色情得不得了。
叶森不仅听见了,自然也感觉到了。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淫荡成这样,羞耻得浑身颤抖:“不要……不要这样……”
林丰伸手抹去他的眼泪,又吻住他的唇,把他的呻吟与呜咽都含入口中,带着安抚的吻十分温柔,可他下身的动作却完全不是这麽一回事,一次次顶弄着叶森受不了的地方,像是要把他逼上高潮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森承受不住地仰着脖颈,他什麽都思考不了了,只能感觉得到林丰。本能似的,他将双手环上了林丰的脖子,如将要溺死的人一样,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在极致的快感里高潮了。
林丰能感觉到叶森的体内瞬间就湿透了,淫水一股一股地喷出,穴肉死死地绞紧他的下身不放,彷佛要把他榨出来一样。
林丰闷哼一声,爽到头皮都发麻了,他揽着身下人瘦弱的身体,全部内射进去。
叶森短时间内经历两次高潮,已经累极了。他的身体还敏感得不行,可是身体已经累极了,被肏开的小穴无力闭合,只能抽搐着吸吮着肉棒。他欲睁开眼,可是眼皮又异常沉重,好像下一秒就要睡去。
叶森毕竟才刚出院而已,体力还没完全恢复,再加上有些营养不良,就被按在床上狠狠肏弄。
林丰虽然还没尽兴,但也没打算做下去了。他抽身退出,能感觉到小少爷的腿根都在打颤了。他轻抚他漂亮的脸,温柔地低声说道:“我带你去清理。”
叶森没有回话,可他像是已经听见林丰的话,意识陡然沉入黑暗,放松地睡着了。
这是他自车祸以来睡得最沉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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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饿醒的,除了饥饿之外还伴随着身体的不适。他动了动身体,随後猛然睁开眼,这才想起自己的双腿已经没有知觉了,眼神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就在这时候,林丰适时地出声:“睡醒了。”
叶森一愣,随即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人。这里是他的房间,他房间内的桌椅是学生专用的那种,林丰坐在椅子上显得有些违和。但他显然坐在这里好一段时间了,桌上的台灯开着,桌面摆放的都是公司文件。为了不打扰叶森睡觉,他的动作放得很轻,窗帘也拉上了,隔绝太阳直射进房间内。
叶森还没说话,林丰已经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过来:“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一提到这个,昨晚的回忆瞬间就涌了上来。叶森避开林丰的目光,红了脸:“没、没有……”
其实昨晚他打算要这麽做的时候很大胆,但现在却解释不出自己为什麽要这样做。如果是想寻求庇护,不是没有其他的方法,也不必做到这种程度。但要是说一时冲动,又不全是这样。
但幸好林丰也没有问,只是在床边坐下,拿了放在床头柜上的一管药膏:“上点药吧,都肿了。”
叶森愣了一下,脸又更红了,还是想要拒绝:“不用……”
林丰只好说:“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替你上过一次药了,你也想快点好吧。”
叶森确实有些逞强,他光是躺着就觉得有些不适了,更不用说是坐着了。但既然都得上药:“我自己来。”
林丰拒绝道:“你自己弄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随後拉开被子,叶森这才发现自己的下半身什麽都没有穿。他慌张地想要摀着下体,可两人昨晚什麽都做过了,不该看的地方也全看光了,再遮着是不是显得很矫情。
林丰却像是明白叶森的心思一样:“别怕,我不看就是了。”
他随後将叶森抱了起来,让他跨坐到自己的身上。叶森怕掉下去,双手抱着林丰的脖子。
林丰稳稳托住叶森的腰身,拿出药膏旋开盖子,在手上挤出一些。而後他就用这样的姿势,将手指从叶森的身後探下去,摸到了那个微肿的穴口。
“唔……”那个地方再次被手指入侵,大概是昨晚身体残留的记忆,叶森竟然本能地夹住了,羞耻得不敢抬起头来。
林丰却没说什麽,只是哄道:“没事,放松点。”
叶森平复紊乱的呼吸,慢慢放松身体,让林丰替自己上药。但身体的反应还是很诚实的,在上药的过程中,小穴像是在吸吮着男人的手指,药膏很快就软化了,似乎还传来些微羞耻的水声。
林丰毕竟也是个男人,昨晚又刚睡过。叶森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的腿根好像抵到了对方胯下勃起的东西,他呼吸一窒,背都僵硬起来了。
林丰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语调平稳:“别怕,现在不会碰你。”
这句话简直不能细想,於是叶森不吭声了,就这样乖乖坐在林丰的大腿上。
林丰原想抱着叶森下去用餐,但想想小少爷的脸皮薄,要是真的在餐厅吃饭,恐怕会强忍着不适,不让人看出来。上完药之後,他给叶森穿上裤子,又将他抱到床上坐好,自己下楼去餐厅端食物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日过得跟以往没什麽不同,好像他们昨晚上床只是一场意外而已。
到了晚上,用过晚餐之後,又到了洗澡的时间。
林丰走近房间,关上门,照例抱起叶森走向浴室。林丰今天除了上药之外,没有做任何踰矩的事,叶森不知道林丰是怎麽想的,也不知道该怎麽定义这样的关系,但他好像无法当作没有这件事发生。
林丰先是挽起袖子,再走到浴缸前放热水。叶森自觉地脱掉上衣,等着林丰来替他脱裤子。
林丰试试水温差不多後,才替叶森脱裤子。他将叶森抱进浴缸里之後,叶森才发现今天热水的水位比平常还要低,才到他的大腿而已。但没等他出声问林丰,林丰下一秒的动作就解答了他的疑惑。
只见林丰先是扯掉皮带,随後又解开上衣扣子。他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看起来像是打算要跟叶森一起洗澡。
叶森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林丰在做什麽。他呆呆地看着林丰的动作,直到对方拉下拉链裤子,才转头别开眼去,耳根已经红了。
林丰坦荡地脱掉身上最後一件布料,随後跨入浴缸里,从身後抱住叶森。
叶森的背抵在林丰赤裸的胸膛上,腰身也被扣住,往後坐在了男人的腿上。两人裸身相贴,下体也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
“你……”叶森羞得脸都红了。
林丰比他高出一个头,很轻易就能将叶森圈入怀里,他的下巴刚好可以抵在叶森的肩膀上,目光从上至下将他的身子扫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森能感觉到林丰呼出的热气都吹抚在自己的脖颈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他更敏感,也更紧张了,娇嫩的乳头不自觉地挺立起来,还带着昨晚被玩弄过的嫣红。
林丰一手环住他的腰身,另一手则是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偏头与自己接吻。
“唔……”这个姿势不方便接吻,再加上双腿也动弹不得,叶森几乎没什麽反抗的余力,口腔很快被对方的舌头闯入,肆意吮弄一番。
而林丰的手也不怎麽安分,先是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爱抚,随後往上游移,拨弄他其中一边的乳头。
“呜……”叶森敏感地轻颤起来,呼吸都乱了,他意欲逃离似的扭了扭身子,反倒惊动了屁股底下的东西。男人粗大的肉刃随着他乱扭乱蹭中渐渐勃起,存在感强烈地顶在他的臀缝上。
昨晚放荡又淫乱的回忆再次涌现,叶森不敢乱动了,可男人却没有放过他。
叶森的皮肤细腻滑嫩,林丰几乎是爱不释手地揉搓起来,尤其重点照顾胸前的两粒小东西,把已经差不多要恢复成粉嫩颜色的乳珠又搓红了。
叶森敏感得不行,此刻呼吸又被男人掠夺了,喘得更加厉害,只能呜咽地哼哼,双腿之间的性器也渐渐起了反应。
双腿已经没有知觉,他此时连曲起双腿遮羞都做不到。充血的龟头浮出水面,彷佛彰显着他的身体如此淫荡不堪,光是被玩弄乳头就勃起了。
林丰也察觉到叶森的反应了,捏着他下巴的手蓦然松开,探向他的下身,修长的手指圈住他的性器,在他眼前套弄起来。
“啊、不……”叶森喘得更加厉害了,连忙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可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身体,乳头还在被对方的手指亵玩着,就连下身脆弱的要害也被拿捏住了,简直色情得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林丰偏头吻在他敏感的脖颈上,在他细嫩的皮肉上吮出一个吻痕。
“啊──”叶森没想到自己的脖子竟也这麽敏感,失声叫出来。他这一叫,能感觉到屁股底下的东西又胀得更大了,敏感的乳尖被按压揉搓,龟头上的小孔被指甲轻轻抠弄,无论是哪个都让他受不了。叶森几乎是失力地仰躺在男人怀里,身子因为敏感而紧绷起来。
而林丰的手才放过他被玩红的乳头,立即又探向水面下,去摸他的肉穴。
“哈、别……”那里头还肿着,根本禁不起再次玩弄。叶森紧张地绷紧身体,似乎是想要阻止手指的侵犯。
然而林丰胯下的东西虽是威胁性地抵在他的屁股上,却没有任何更进一步的动作。他也知道现在碰不了他,便低声道:“别怕,帮你洗一洗而已。”
叶森一听这话又更羞耻了,想开口拒绝,又耻於说出口。
而他一犹豫,林丰的手指已经熟门熟路地抚在穴口上,轻轻地探了一指进去,开始搓洗起来。
“呜……”这个地方连叶森自己都没有摸过,羞耻得不行,被这样搓弄着,难免又想起了昨晚。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反应,肉穴里头已经流出滑腻的淫水,穴口也在收缩翕动着。
不知道是不是多了这张肉穴的缘故,林丰总觉得叶森的身体色情极了。明明平日是个张扬的小少爷,与情慾沾不上边,但脱了衣服被人玩弄时,竟会露出这种淫靡的痴态。
林丰的手指在他的肉穴里搓弄了好几下,是真的认真在替他洗的。
叶森的身体彷佛被他揉软了,也动情了。可偏偏在这时,林丰将手指抽了出来,拿起一旁的沐浴露,替他打上泡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林丰是不是故意的,叶森从没有这种被吊得不上不下的难受滋味。他本以为缓一缓就会消退了,可或许是跟男人贴得太近,他的性器在洗澡的过程中迟迟软不下来
他是这样,林丰自然也是如此。只不过林丰似乎比他能忍多了,表情没有什麽变化。
叶森似乎一直在等待着林丰做什麽,可澡都要洗完了,林丰还是什麽都没做。他有些忍得受不了了,又想到今天也什麽都不能做,心一横,就要伸手自慰。
但林丰察觉到了他的动作之後,只是抓住他的手腕:“别急。”
林丰把叶森抱出浴缸,替他擦乾身上的水珠之後,才将他抱到房间的床上。
叶森赤裸着躺在床上,随後脚踝就被林丰抓住了。林丰将他的双腿分开,再次看向他的下体,昨晚跟今早都上了药,红肿已经消退很多了,但还是有一点肿,不适合床上运动。
就算两人什麽都做过了,叶森还是无法适应林丰这种直视他私处的目光,可他却并拢双腿都做不到,只能任由对方看。他虽然不知道林丰想要做什麽,但他的性器还是勃起的状态,忍不住伸手想要遮羞。
但他的手又再次被抓住了,林丰似乎不打算让他自己碰,只是将他的手放在一旁。他像昨晚一样按住他的腿根,手指按在穴口的两侧,将肉穴往外掰开,露出粉嫩的穴肉。
“别、别这样……”叶森蓦然感觉到私处一凉,像是冷空气灌进去了,顿时羞耻得不行。
这时林丰忽然俯下身,将头埋进他的双腿之间,用舌尖轻轻舔舐他淫荡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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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唔……”叶森的声音都颤抖了,伸手要去推林丰的头,却又情不自禁地抓住他的头发。双腿之间的穴口害羞地翕动着,受到刺激的敏感肉穴渐渐泛出湿意。
男人的舌头又软又热,还很灵活,先沿着穴口舔了一遍,将花唇给舔开了,舌尖才肏入粉嫩的穴肉里,同时以上唇揉压着隐藏在花唇中的肉珠。
“呜──”叶森蓦然呜咽出声,受不住似的颤抖个不停。下身最敏感的地方被肆意玩弄着,偏偏他的双腿残了,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对方的舌头侵犯。可快感却又是真实的,灵活的舌头闯入身体最隐密的地方,让他莫名兴奋,又让他羞耻到浑身颤抖。
叶森现在终於知道林丰为什麽要替他洗这里了,里里外外还洗了好几遍。
随着男人舌头肏弄的动作,肉穴里头更湿了,甚至还配合地绞紧收缩着。舌头与穴肉激情摩擦,发出让人羞耻的噗哧水声。
“呜嗯──”柔软的舌头与粗大的肉棒不一样,更能照顾到里头的每一寸软肉。叶森爽得几乎要哭出来了,连腿根都在发颤,可同时又觉得莫名空虚,想用更硬更热的东西全部填满。
林丰能感觉到叶森完全动情了,不光是淫水流个不停,漂亮的性器也完全立了起来,柱身的颜色浅淡,只有充血的龟头是深粉色的,看起来乾净又诱人。而这根色情的小东西又恰恰在他的眼前挺立着,简直像是要让他品尝似的。
林丰随即退出舌头,毫不客气地从头部含住了。
“哈、啊──不──!”叶森猛然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被男人含在嘴里的东西非常诚实,受到刺激後立刻又胀大了一圈。
林丰平时虽然表现得温和,可细看他的五官是极具侵略性的,长得又非常英俊。他在替叶森口交,可眼神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叶森光是对上他的目光就招架不住了,哼哼几声就忍不住要射了。
林丰像是察觉到了,随即从口中退出,可退出之前,舌头又故意在顶端的小孔扫了一下。
“啊……”叶森毕竟年轻,身体又异常敏感,忍不了太久就射了,恰好射在林丰的脸上。他愣愣地看着林丰,羞耻到脸都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丰一点也没有生气,只是拿起床头的卫生纸,将精液擦拭乾净。随後他又俯下身去,再次将舌头肏进肉穴里。
不知道是不是射精的缘故,叶森觉得身体好像又更敏感了,还没完全消肿的穴肉禁不起这样强烈的刺激,痉挛似的收缩起来,就连性器也吐出动情的淫液:“啊……”
林丰感觉到叶森像是快要高潮了,舌头肏弄得更深更快,将里头搅弄得一塌糊涂。
叶森的双腿已经被分开到极限了,大大露出难以启齿的部位,任由对方用舌头奸淫,最後受不住似的崩溃地叫了出来:“哈啊──”
他不过才初尝情爱,身体就已经食髓知味了,高潮来临得猝不及防,像是已经熟知肉穴的快感。
叶森的双眼失神,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林丰的脸上被他喷了一脸水,床铺也湿淋淋的,潮吹如同失禁一般,腿根都在打颤。
林丰用手抹去唇边的水,居高临下地看着叶森。他虽然什麽都不能做,但也并非真的那麽禁欲,刚才所做的一切顶多算是情趣而已。他与叶森同样赤裸着,可胯下的东西早已高高翘起,尺寸惊人。
叶森愣愣地看着那个东西,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反应特别迟钝,一时不明白林丰究竟想要做什麽。
而林丰托住他的腰臀,轻而易举地就将他翻了面,让他跪趴在床铺上。
叶森的双腿毫无知觉,不具支撑的作用,但因为姿势的关系,还是迫使他的臀部往後抬高,露出股间的春光。他的下体早已湿成一片,被舌头肏开的穴口透出淫靡的红,腿间的性器色情地硬挺起来。不仅如此,就连闭合的後穴也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叶森後知後觉地羞耻起来,可这样的姿势更让他动弹不得,双手无力地往前挪动,像是要逃开男人视奸的目光一样。
但双腿不能动弹的叶森更好欺负了,明明是残疾,该惹人心疼的,在床上无力挣扎的模样却怎麽看怎麽色情,让人只想恶劣地玩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丰这麽想,也这麽做了。他将胯下的肉刃插进叶森的双腿之间,双手掌控住他的腰与臀,肆意地磨蹭他的腿根及肉穴。
林丰大概是憋了好一阵子了,撞他撞得又狠又凶,腰身与大腿都紧绷着,强悍有力,臀肉都被拍打出色情的啪啪声,听得人脸红耳赤。
“哈……别、不要……呜……”这种随时都有可能被插入的感觉让叶森更加慌乱了,既紧张又敏感。林丰胯下的东西太过粗长了,在顶弄他腿根的时候,还会撞到他的囊袋与性器,甚至磨过他湿漉漉的穴口,让他忍不住轻颤起来,淫水将两人的下体都弄湿了。
他的双腿早就没有反应了,无法像正常人那样做出扭腰摆动的动作,此刻又被禁锢在男人的身下,如同壁尻一样只能任人玩弄。明明敏感得不行,却又做不出反应,叶森只能徒劳地呻吟着:“不要一直磨那里……不行、好大……”
叶森委屈地被男人磨逼玩弄,上半身几乎都软在床上了。这副求肏的淫荡姿态恨不得让人狠狠干进去。
林丰一直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克制了,可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麽恶劣。因为若不是这场意外,若不是叶森的父母已经双亡,他或许永远都不会表现出这一面。
他伸手往前摸向叶森的性器,听见叶森呜咽一声,身体猛然一颤:“不要了……不要……”
林丰将两人的性器用手指虚虚地抓住,贴在一起同时套弄起来。叶森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削瘦的肩胛骨突出,让他看上去更加脆弱无助了,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
林丰往前俯身抱住他,但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撸动更加快速。
叶森已经被玩弄多次了,再也禁不起这样的刺激,没多久他就哆嗦着在林丰的手中射了。
而林丰则狠狠磨着他细嫩的腿根,直把那两侧磨红了,磨得叶森都哭了出来,才将精液全数射在他的肉穴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啊……”
几乎每天晚上,叶森的房里都会传出暧昧的声音。在叶森的父母出事之後,林丰把叶家多余的仆人都遣散了,平时仆人在时也不让他们随意进出二楼。照理说是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的,可却有一人悄悄地躲在楼梯间,听着房里头的动静,用手机录了一段声音。
如果叶森知道的话,肯定能认出他就是那天对另一名仆人偷说林丰坏话的人。
这人名叫唐玉,在叶家做事两年了。当初就是看中叶家给的薪水高,又有亲戚在叶氏企业做事,才跟旧东家毁约,跳槽过来的。没想到好景不常,他还没赚够钱,就出了这种意外。他知道叶森就是矜贵的小少爷,什麽都不会,几乎所有人都在说叶家要落魄了。他读书少,也很容易就相信这些小道消息。
唐玉听了一会房里的动静之後,又鬼鬼祟祟地下楼去了,走到外头的庭院去打电话:“叶先生,您听见我传过去的录音了吗?是……是林管家他……”
唐玉对电话里的人非常恭敬,好像对方才是叶家真正的主人一样。他当初都能够违约背弃旧东家了,也最容易被利益驱使。
叶天伦妄想夺取哥哥的家产,自然要把林丰跟叶森身边的事情调查清楚,才好找机会下手。於是他找上了唐玉,给他说了一堆好处,很快就将这个在叶家做事两年的仆人给策反了。
在叶天伦的想像里,他这个小侄子双腿残疾,往後也成不了什麽大事,所以林丰才露出野心,妄想夺取叶家的家产。虽然他也知道哥哥非常信赖林丰,但他毕竟是个外人,要在摇摇欲坠的叶氏企业站稳脚跟,最好还是要得到他这个小侄子的支持,骗他的感情是最容易,也最快的方式。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哥哥跟大嫂的死并不单纯,很有可能是林丰私下找人做的。
如果是不知道叶天伦为人的人,恐怕就会被他装出来的手足情深给骗了。他实际上就是个不学无术的人,以前就只会从哥哥那里拿好处,只有要钱的时候才会想起他这个亲哥哥来。但唐玉根本就不知道,他被叶天伦的演技给骗了,又想到往後叶天伦继承公司的话,肯定少不了自己的好处,才答应帮他。
两人就这麽勾搭成奸,由唐玉负责盯着林丰与叶森在家里的动向,任何事情都要向他报告。
叶天伦挂了电话之後,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让叶森认清林丰的真面目。
而叶森在家休养了一个礼拜之後,林丰选了一天假日,带他去墓园祭拜父母。事发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叶森也显得很平静,像是渐渐能接受这个事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丰将轮椅推到叶森父母的墓碑前,将手搭在叶森的肩膀上,承诺往後会好好照顾他。
回程的时候,林丰在公司还有些事要忙,便让司机先送叶森回家,再到公司去。而林丰前脚才刚走,叶天伦像是算准时机似的,後脚就来叶家看望他这个久未见面的侄子了。
叶森跟这个叔叔不亲,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几次,在他仅有的记忆里,这个叔叔总是上门跟爸爸要钱。况且他出意外的时候,对方也只来探望过他一次,只是为了确认他的伤势。
叶森不待见这个叔叔,以前仗着父母的宠溺或许还可以摆脸色,但现在他身後没有依靠了,也没有任性的权利了。
他让仆人将叶天伦请进来,吩咐厨房泡两杯茶过来。叶森见到叶天伦时,还是礼貌地叫了一声:“叔叔。”
叶天伦的目光落在叶森的两条腿上,适时地表露出难过的样子来:“小森,叔叔听说你出院了,特地来看你,身体还好吗?”
“还好。”叶森现在对这种目光已经无动於衷了,“叔叔请坐吧。”
“好。”
叶天伦坐下时,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虽然他的哥哥与大嫂不在了,但家里还是打理得很好。从前他来拜访哥哥的时候总是很客气的,也不好流露出贪财的模样。但或许一想到往後自己可能就是这个家的主人了,就忍不住去在心里盘算这些家具的价值。这些家具跟沙发都是国际知名的牌子,一整套下来就好几十万,更不用说墙上挂着的画以及摆饰用的古董了。光从客厅的摆饰就可以看得出来,应该还有不少好东西。
可能是觉得叶森年纪还小的缘故吧,叶天伦不小心就流露出贪婪的目光,恰巧被叶森看见了。
虽然林丰有提过,但他没想到这个叔叔竟然真的这麽无耻,都把主意打到自己家来了。叶森是很想把这个叔叔赶走,往後彻底断绝来往,可又忍不住好奇叶天伦究竟想做什麽,野心又有多大。
叶天伦寒暄了一会,才终於进入正题:“对了,小森啊。我听说你爸爸的公司……最近都是林丰代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森喝了一口茶,佯装无知的模样:“是啊,林管家帮了我很多忙。”
叶天伦立刻装作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是想让叶森察觉到不对劲。叶森配合地问道:“怎麽了?有什麽问题吗?”
“也没什麽……”叶天伦试探性地问,“小森,你应该不懂公司的事吧。”
叶森摇了摇头:“公司的事都是林管家处理的,我专业不对口,我也不懂这些……爸爸以前很信任林管家,我相信他会把公司管理得很好。”
“是这样没错。可是……”叶天伦开始诱导叶森了,“小森,你把大权全都交给林管家,恐怕不太好。”
“怎麽说?”
“我承认林丰是很优秀的人,可他毕竟姓林。或许是我想多了吧,公司里一些老干部对他好像有点意见,自从你父母……之後,他擅自调动部门的人,把很多员工都开除了……我听他们说,他是在安插自己的人手。”叶天伦看着叶森一脸懵懂的模样,又说道,“虽然你跟林丰一起长大,情同手足,但防人之心不可有,尤其你父母又不在了,很难说有谁会一辈子忠心。”
叶森皱着眉头,看起来像是在思考这番话。
叶天伦趁机又说道:“我是你叔叔,自然会为你着想的。我其实也觉得……你父母的死因可能不单纯。”
叶森忽然睁大眼睛看向他:“叔叔是怀疑?”
叶天伦摇了摇头:“只是我自己的猜想而已,毕竟事情都过了一个多月,要是有什麽证据说不定早就被消灭掉了。我曾经查过哥哥跟大嫂的事故,发现事後很多事情都是林丰亲自处理的,连那个卡车司机都死了,哪有这麽巧合的事……”
叶天伦故意把事情说得含糊不清,就是想把这件事往林丰的身上引,让叶森怀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发生事故後,本该就有人来善後。只不过当时叶森伤重,根本无法处理父母的丧事,这事又不能拖,林丰当然会亲自处理。这才让叶天伦有了栽赃的藉口,其实他根本也没去查过两人的死因,对他而言人都死了,是意外还是谋杀都不重要。但此刻,他却用手摀住脸,佯装悲痛的样子道:“我连哥哥的最後一面也没有见到……”
其实叶森何尝不是呢。他在医院醒来已经是好几天的事了,又接受不了双腿残疾的事实而自暴自弃,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们最後一面。
叶森看出来了,叶天伦就是想让自己怀疑林管家,至於目的,恐怕就真的是想夺走他父母的遗产吧。
“那我该怎麽做?”叶森装作茫然的样子,“我什麽都不懂。”
这时叶天伦总算露出狐狸尾巴了:“别担心,还有叔叔在呢。我们叶家的家产谁都不能抢走。”
林丰忙完回到家後,才知道下午叶天伦来过了。林丰一直不想让叶天伦跟叶森接触,毕竟叶天伦是怎麽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但没想到还是被他钻了空子。
叶天伦会说些什麽,林丰大概心里有数了,也担心叶森会被对方的话受到影响。但叶森却什麽也没表示,只是如常地跟他一起吃晚饭。
只是叶森既然没有表现出异样,他就更不好开口问了,他不想让叶森觉得自己是在监视他。他只不过是想保护叶森而已,不想让别人有意图地接近他。况且林丰也察觉到不对劲了,在他今天前脚走後,後脚叶天伦就过来了,想必是有人对自己的行程了如指掌。可知道他行程的人除了公司的心腹以外,剩下的就只有家里的仆人。
是他忽略了。
他没想到叶天伦的手竟然伸到家里来,但到底是谁,他一时还没有头绪,但想必很快就会露出马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丰不动声色地吃着饭,像往常一样与叶森说话。
吃饱饭之後,他推着叶森的轮椅出去走走,随後乘坐这几天才做好的电梯上楼,进入房间。
林丰平时再忙,每晚都会亲自帮叶森洗澡。他走去浴缸放热水时,叶森已经自觉地脱了衣服,正在跟裤子拉扯着。
但林丰很快就走了回来,一手将他的双腿抱起,另一手则直接拉下裤子。这样的姿势让两人贴得很近,林丰在他的臀上摸了一把:“今晚能做了吗?”
林丰在床上虽然索要得凶,但还是有节制的,会为叶森的身体着想,几乎每隔几日才做一次,替他清理跟上药。
叶森听见这样的话,耳根不争气地红了,低低地嗯了一声。
林丰趁机观察着叶森的反应,确定他真的没有因为叶天伦的话而排斥自己,才将他抱了起来,走进浴室里。
反正都要帮叶森洗澡,林丰也乾脆一起洗了。两人共浴已经快要成为每天的日常了,彼此都对对方的身体很熟悉了。林丰还是让叶森坐在自己的腿上,将人圈在怀里,用沐浴露打出泡沫,替他抹遍全身。
叶森的身体敏感,自然也是怕痒的,尤其是林丰总是会重点爱抚他的乳头跟下体,弄得他脸红耳赤,都起了生理反应。
叶森好不容易才被养胖了一些,可能是性别缘故吧,胸部不易锻链成肌肉,就变成柔软的小奶包。
林丰觉得手感不错,就在他胸部上又揉又捏的,摸得他直哼哼,身子都软了。
这晚,林丰将他洗乾净之後,照例把他抱到床上。他撑在叶森的上方,分开他的双腿,娇嫩的花穴已经微微动情了,穴口羞涩地开合着,肉穴里头微微湿润着,像是邀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次叶森羞耻地喊着“不要看”的时候,林丰都会故意欺负他,把他的双腿掰得更开,让他露出那张淫荡的肉穴。
久了之後叶森不喊了,任由对方玩弄。可是还是会觉得羞耻的,越羞耻身体就越加动情,越动情小穴就夹得越紧,逼迫林丰肏弄得更快更狠。
两人已在性事上食髓知味了,光是抚摸就有快感。
林丰先是低头吻他的唇,亲了好一会才去玩他的乳头,等到叶森被弄得气喘吁吁时,肉穴已经出了水。
以往林丰都会先用手指让他小潮吹一次,但今天显然不一样,他从脱下的西装外套里拿出无线跳蛋,塞进叶森的肉穴里。
“呜……”叶森的肉穴简直是男人梦想中的淫穴,敏感多汁又会吸。他一紧张,穴口猛然一夹,就将整颗跳蛋往穴里头吞了:“别……”
叶森伸手想要去拿出来,但他的双手根本构不到,双腿也被男人压制着。只能敞露私处任由对方视奸玩弄。
叶森在此之前真的不知道林丰是床上跟床下反差这麽大的人,羞耻到极致的同时,身体又莫名地兴奋颤栗,好像自己也很喜欢被这样对待一样。
叶森的肉穴真的很漂亮,即便肏他这麽多次了,那里依旧紧致粉嫩,穴肉被磨红的时候还会透出淫靡的色泽,裹着精液与淫水的模样简直美不胜收。因此林丰今天突发奇想,在半路看见情趣用品店时,就让司机停车,在店里头选了一个合适的跳蛋。
这跳蛋并不大,大约只有林丰的三指宽而已,可老板说这是最适合新手使用的,跳蛋表面还有圆滑的颗粒状,不会伤到脆弱的肉壁,震动时更能刺激到敏感点,所以林丰就直接买了下来,一路塞进西装口袋里,就这麽回来了。他在吃晚饭的时候,西装外套里还放着那颗要给叶森用的跳蛋,嘴上吃着饭,可是脑中已经把叶森扒光了。
如果不是他平常太会装了,叶森根本想像不到林丰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他看见林丰从西装口袋里拿出跳蛋的时候就知道了,羞耻得身子都绷紧了。
林丰怎麽敢?他就不怕被人看见吗?家里这麽多人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偏偏林丰又不当一回事,镇定极了。他只看了叶森的下身一眼,调侃道:“开关都还没打开就湿成这样了,打开了该怎麽办……”
叶森太单纯了,因为异於常人的身体让他对性是避而远之的,根本不会想到有这样被玩弄的一天。他或许多少听说过跳蛋,但根本就没有接触过,愣愣地看着林丰。
林丰怜爱地亲了他的唇一下,随即拿起遥控器,开启震动。
“啊……”
林丰开的是低速震动,要让叶森的身体慢慢适应,但细微的嗡嗡声清晰可见,伴随着小少爷敏感又难耐的呻吟。
“哈啊……”
叶森现在才知道跳蛋原来是这样的,肉穴被跳蛋的低频震动肏弄着,虽不剧烈,但敏感的地方全被细小的颗粒碾磨而过。再加上他的双腿又动弹不得,连挣扎都做不到,肉穴好像变得更敏感了。
如果叶森的双腿能动弹的话,林丰觉得他会毫不犹豫地踹向自己。但残疾的小少爷此刻的模样看起来脆弱又色情,只能任由自己摆弄。他一手握住了叶森纤细的脚踝,侧过头从小腿内侧开始吻起。
叶森的双腿明明是没有感觉的,可看见男人的动作时,心彷佛颤了颤。一种莫名的麻痒随之攀升,他彷佛能感觉到小腿被亲吻的触感,可他又知道这不是真的,那只不过是他从前双腿健在时残留下来的感觉,是大脑的错觉。
“别……”叶森禁不住这样的温柔,身子细细地颤抖。
林丰却又怜惜地亲吻他右膝上刚痊癒的伤口。叶森的肌肤很白,这伤口刚痊癒时还显得很狰狞,可时间一久,疤痕开始淡化之後,也就不那麽难看了。他随後用牙齿轻轻咬了大腿内侧的嫩肉,一路亲吻到腿根处。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森的腿根其实是有感觉的,只不过双腿不能站立,这里有没有感觉都不太重要了。但在床上,反倒变成了很好的情趣。
“别咬……”
林丰像是注意到了,在他的腿根吮出一个吻痕:“这里有感觉?”
“嗯……”叶森不断地喘着气,回答像是呻吟一般。因为肉穴被跳蛋不断肏弄着,让他几乎什麽都无法想了,下意识就回答林丰的问题。
“这里呢?”林丰又伸手摸了摸大腿中间的部位。
这次叶森摇了摇头。
林丰明白了,便又在靠近腿根的地方落下一个又一个暧昧吻痕。
“呜……啊……”叶森什麽都无法做,只能敏感地直颤抖。他身前的性器硬得厉害,穴口已经湿得一蹋糊涂了,淫水顺着股缝往下流,把床铺都弄湿了一小块,怎麽看怎麽淫荡。可偏偏林丰又不碰他敏感的地方,任由他难受地扭动着。
“呜……拿出来……”叶森终於受不了了,开口求饶道,“把跳蛋拿出来……”
林丰直起上半身,盯着已然湿透泛滥的小穴,冷不防地用手指刮了刮穴口,让叶森惊呼一声,夹得更紧了:“啊……”
其实林丰还没有怎麽玩,叶森就已经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说到底,还是他的身体太过敏感了,需要慢慢调教:“这次就先到这里。”
林丰用遥控器将开关关掉,随後又将手指伸进肉穴里,想把跳蛋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不过叶森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手指一伸入,身体就反射性地夹住了:“呜……”
“乖,放松点。”林丰弄了好一会,手指在里头进进出出,与跳蛋一前一後地顶弄着,把叶森刺激得更厉害了。
等林丰终於把跳蛋拿出来时,叶森也随之闷哼一声,腿根颤抖着小高潮了。
林丰低头吻他的唇,趁着叶森高潮失神的时候,俯身将胯下硬挺的肉棒埋了进去。
“嗯、啊──!”叶森惊叫失声,但却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肉穴狠狠地抽搐着,将侵犯自己的东西咬得死紧。
林丰闷哼出声,爽得头皮发麻,胯下的东西又胀大一圈,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哈啊、不要──慢点──!要坏了──”叶森的双手攀住林丰的脖子,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浮木一样,全然忘了男人才是让他溺毙在情潮里的罪魁祸首。
林丰扣紧了叶森的腰身,撞出激烈的啪啪声,务必使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够肏到最深处。
叶森终於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叫着男人的名字:“林丰……林丰……呜、哥哥……哥哥……”
林丰被他最後那一句刺激得猛然一顿,再被肉穴狠狠一夹,猝不及防地泄在他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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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森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一点点的刺激都让他敏感要命,他隐忍不住地呻吟出声,语调像是求饶似的:“林、哥哥……”
这样的叶森像极了小时候会对自己撒娇的那时候,只不过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这一声哥哥已不再是纯洁的称呼了,更像是床上的情趣。
林丰刚才是没有准备才着了道,但这一次他轻轻地应了声:“嗯?”
林丰的声线低沉醇厚,饱含情慾的时候更是性感。
叶森情不自禁地抖了抖,开口说道:“今天……叔叔来了……”
在这种时刻说着这些话,更像是情浓时的温存。林丰没想到叶森竟然会主动跟自己说了,低头亲了亲他的耳朵,像是奖励一般:“来说我的坏话吗?”
叶森竟也诚实道:“嗯。”
“说了些什麽?说我要夺走叶家的财产吗?”林丰毫不避讳地问着,正是因为他心中没有鬼,他不需要心虚,不需要仓皇无措地解释。
叶森又嗯了一声,可这一声拔高的音调听起来更像是呻吟。
“你叔叔错了,错得离谱。”林丰微微加快速度,逼出叶森难耐的喘息,“这不是叶家的家产,这是你的,你父母留给你的。我不会让任何人夺走,包括叶家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森抬起情欲迷蒙的眼:“那你呢?你在我们家、唔……这麽多年了……你什麽都不要吗?”
林丰摸了摸他的脸:“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了。”
叶森愣愣地看着他,最後什麽都没问,只是抱着林丰的脖子,与他再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爱。
事後,林丰抱着累极的叶森去洗了个澡。他想起公司还有一些事情没处理完,便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免吵到叶森。可就在他从叶森的房间出来时,余光瞥见楼梯间有个鬼鬼祟祟的影子一闪而过。
这麽晚了,照理说没有他的吩咐,不会有人上来二楼才是。林丰顿时想到了一个可能,很可能就是给叶天伦通风报信的人。他没有立刻追上去,是因为家里的仆人就那麽几个,稍微排查一下就知道了,再说了现在追上去的话反而会打草惊蛇,引起对方的警惕。
林丰稍微衡量一下利弊过後,便佯装没有看见,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可他心中大概也有怀疑的对象了,上回叶天伦趁自己不在,来家里找叶森时,唐玉恰好值班,今天轮夜也有唐玉。可光凭这个巧合,还不能断定就是唐玉,所以他需要试探一下。
几日後,叶天伦又再次前往叶家拜访。他昨天收到唐玉的消息,说林丰今天不在家。为了拉拢他这个侄子,扳倒林丰,他必须尽快取得叶森的信任。
叶森知道叔叔来了,还特地在客厅迎接,见到他的态度甚至比上一次还好。
可叶天伦什麽都还没说,林丰突然就回来了。唐玉根本不知道林丰怎麽会在这个时候回来,想去通风报信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林丰一踏入客厅,就看见家中有个不速之客。他笑了笑,语气与平常一样:“叶顾问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天伦也不知道林丰会突然回来,尴尬之际,余光瞥见叶森像是害怕地低下了头,双手似乎还在颤抖。这简直不像是叶森平时看见林丰的样子。况且林丰虽然暂时掌管公司,但毕竟还是叶家的管家,他这个侄子实在没必要怕他怕成这样。
除非……
他第一时间联想到,叶森是不是被林丰给威胁了。
叶天伦心里这样想着,表面上却还是客气道:“我来看看小森的情况怎麽样了。”
这话本来应该是叶森自己回答比较好,但林丰却抢了话,好似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小少爷最近心情好多了,也总算肯多吃一点东西了,比住院时稍微胖了一点。”
“那就好,那就好。”林丰不动声色地观察叶森的行为,越看越觉得是自己想的那样。叶森肯定是被林丰威胁了,就是不知道是什麽,如果能抓到把柄那就再好不过了。
叶天伦今天趁他不在的时候来找叶森,证实了唐玉果然就是那个通风报信的人。其实昨天他在餐桌上跟叶森说今天要出门,就是故意说给唐玉听的。
林丰松了松领带,这才解释自己怎麽会突然回家:“我本来是跟人约好,但出门时才发现记错日子了。”
林丰也不等叶天伦回应,迳自对叶森说道:“小少爷,膝盖还疼吗?我替您上个药吧。”
叶天伦一听这话,不想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立刻关心道:“小森怎麽了?车祸的伤还没好吗?”
“不是。”林丰替叶森回答道,“小少爷昨晚不小心摔了,膝盖肿了一大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腿不是……”叶天伦心想叶森的双腿不是残疾了吗,但脸上做出高兴的样子,“难道好了吗?”
林丰又回答道:“不是,只是受伤了还是要包紮的。”
“这样……”
“小少爷,我推您上楼吧。”林丰上楼前特地吩咐厨房做一些点心跟茶招待客人,然後就推着叶森的轮椅往电梯过去了。
叶天伦上次来的时候就看见那座新盖的电梯了,他当时还以为林丰对叶森很好。可现在看来却好像不是这麽一回事,他看见叶森的双手握得紧紧的,却又不敢反抗的样子。
照理说,上个药应该十几分钟就差不多了,可是叶天伦等了半个小时,两人都还没有要下楼的迹象。
而这时,唐玉趁着没有旁人在的时候,立刻上前对着叶天伦低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林管家会突然回来。”
叶天伦便问他:“我问你,林丰在家里的时候对叶森好吗?”
唐玉就自己亲眼看见的情况照实说:“很好啊。”
“那他们晚上都在房间里做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唐玉好几次都躲在楼梯间偷听房间的动静,虽然听得不清楚,但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确实是很暧昧的,他也如实告诉过叶天伦。
叶天伦一开始以为林丰是要骗他这个侄子的感情,但现在却不这麽想了:“我上去看看。”
唐玉吓了一跳:“可是……”
“我可是叶森的亲叔叔,难道我连见自己的侄子也要看林丰的脸色吗?再说了,以後这个家还不是我的。”
唐玉阻止不了叶天伦,也只能告诉他叶森的房间在哪里。
“你待在楼下,没事别上来。”
“好。”唐玉没事也不会随便上去,以免被人发现了,先前只是为了给叶天伦通风报信才会这样做的。
叶天伦从楼梯悄悄地走上二楼,来到叶森的房门口。叶家有钱,地板上都铺着地毯,他一路走来都没有脚步声,想必房间里的两人也听不见。但不知道是不是两人上来的时候太匆忙了,房门没有关紧,叶天伦本来是想贴在房门上听里面的动静的,没想到门居然开了一条缝,吓得他立刻往旁边躲。
可没有人注意到房门这边的动静,叶天伦似乎还听见里头传来奇怪的呻吟声。他走到门旁,蹲下身,从窄小的门缝偷窥进去。
这一看吓了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他的侄子背对着门口坐在林丰的身上,被男人扣着腰身顶弄着。
林丰坐在椅子上,椅子前方还有一张桌子。桌子遮住了叶森下半身的春光,明明什麽都没看见,可是叶天伦却知道叶森的下半身是不着寸缕的,因为他光裸的小腿无力地从桌子旁垂落下来,身前的扣子也全被解开了。为了支撑住身体,叶森不得不把双手攀在对方的肩膀上,承受男人猛烈的顶撞。
同样都是男人,叶天伦当然不会觉得是自己误会了。
“不、不要……好深……”叶森的呻吟夹带着哭腔,像是被肏到受不了了。
但林丰却没有因为他的双腿残疾而留情,甚至仗着这一点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负他:“你怎麽把你叔叔叫来了?小少爷,你对我有什麽不满吗?”
“没……没有……”叶森猛然摇头,“不是……我不知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吗?我为你们叶家做牛做马这麽久了……这是我应得的。叶麟的资产不只这间公司而已,他把这些年来所有赚的都放在海外了……钥匙被你藏起来了……”
叶森一边哭一边摇头,似乎说了些什麽,但叶天伦离得太远了,听不清楚。他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哥哥在海外还有置产,听起来似乎比公司跟这间房子更值钱。本来这种时候,他是应该出面阻止林丰的兽行的,可是他现在既然知道还有更值钱的财产,他自然也会想要独吞。
假设他现在站出来阻止了,虽然能救得了叶森一时,可是反倒会被林丰记恨,到时候他想要从叶森口中套消息就更困难了。倒不如……倒不如让林丰继续虐待叶森下去,叶森过得越凄惨,越害怕林丰,往後就会更加信赖自己。所以他现在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当个知心叔叔就好。
叶天伦越想越觉得这个计画不错,於是假装什麽都不知道,悄悄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叶天伦一走,林丰才停止演戏,在叶森的脸上亲了一口。
叶森含泪控诉他,身上跟脸上都羞红了:“你怎麽……怎麽可以……”
刚才那一幕是特地演给叶天伦看的戏,叶森的父亲根本就没有什麽海外资产,只是为了要让叶天伦中计而已。而林丰为了使这场戏更逼真,不但假戏真做,脱掉了叶森的裤子,硬挺的肉棒此刻还埋在他的体内。
叶森自然紧张得不行了,可又不敢反抗,反倒使这场戏更为逼真了。
“放心,他什麽都看不到。”两人在这段期间已经做过很多次了,虽然说是演戏,可是还真有点停不下来。尤其是……
“宝贝,你夹得太紧了。”林丰终於忍不住在他体内动了动,享受被肉穴紧紧吸住的销魂快感。
“还、还不是你……呜……”叶森似乎也感觉到里面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紧张与羞耻本是很好的催情剂,叶森本该拒绝对方的,可是双手还是紧紧揽着男人的脖子:“不、不行……停下来……叔叔还在……”
林丰伸手往他的屁股摸了一把,都湿透了,每一次往上顶弄的时候,都能听见肉体撞击的声响与噗哧噗哧的淫靡水声。
他拍了拍叶森挺翘的肉臀,意犹未尽道:“就让他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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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丰推着叶森的轮椅,好似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对着客人道:“抱歉,让您久等了,小少爷的身体有些不适,我替他检查了一下。”
林丰这话说得很正经,要是叶天伦刚才没撞见那一幕,恐怕就真的信了。他瞥向自己的侄子,只见叶森低着头,一副不敢吭声的样子。他假装大度地客气道:“没关系,小森的身体最重要,我也只是顺路过来看看而已。”
林丰的话中其实也有赶客的意思,反正叶天伦已经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了,再留下来也没用,便站起身来:“既然这样,小森就好好休息吧,我也不打扰了。”
叶森闻言抬头看向叔叔,眼神明显透露出一丝慌张。
但叶天伦却视而不见,只是走上前拍了拍叶森的手背,叹了一口气道:“小森,有什麽事就跟叔叔说,叔叔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
叶森张了张口,像是想对他说什麽,可是林丰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时,他又什麽都说不出口了,只乖顺地回答:“好。”
叶天伦注意到了林丰的小动作,只是笑了笑,又对林丰说道:“那我先走了。”
“送客。”
站在一旁的唐玉连忙迎了上去,将叶天伦送到大门口。
叶天伦心里盘算着下一步,随後对唐玉道:“你继续盯着他们,尤其是叶森,每天都要告诉我叶森的心情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玉虽然觉得奇怪,但也不好过问,只低声应道:“好。”
叶森注视着叶天伦离开的背影,原本装出来的惊慌失措,慢慢转变为镇定。其实这一出戏,他也是在试探叔叔,要是叶天伦真的关心他的话,明知道在他受到威胁的情况,应该不会视而不见的。
就像叶天伦说的一样,他也只剩下他一个亲人了。叶森虽然一开始就没有期待叶天伦什麽,但此刻也不免有些失望。
林丰低头摸了摸叶森的脸:“难过吗?”
叶森摇了摇头:“没有。”
“那继续刚才的事?”
叶森的脸瞬间红了:“你不是已经……现在还是白天……”
林丰笑了出来:“开玩笑的,等会我要去公司。”
“喔。”
“乖乖在家等我回来,晚上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森没有吭声,但看起来像是默许了。
晚上,林丰比平常晚一点到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了。林丰问了李阿姨叶森晚上的胃口好不好,随後就上楼去了。
他没有先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敲了敲叶森的房门:“叶森,我进去了。”
林丰开门进去的时候,叶森的轮椅正停在床边,床上放着换洗衣服,很显然,叶森在等他回来洗澡。
林丰见状笑了笑:“稍等,我回房换一下衣服。”
“嗯。”
而後,两人赤裸着泡在浴缸里,互相替对方洗过澡之後,擦乾身体。林丰把叶森抱了起来,没有像从前那样放到床上,而是低声问他:“喜欢早上那个姿势吗?”
叶森现在已经很懂得享受性爱了,也不排斥,闻言只是点了点头。
林丰亲了他一下,随後把他抱到早上坐着的那张椅子前,让叶森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身上。
两人在浴室洗澡时已有反应了,此刻下身又紧贴在一起。他们很自然地接吻,林丰一手熟练地揽住他的腰,避免他从自己身上跌下去,另一手放在他的胸前,玩弄他敏感的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叶森很快就喘息起来,发出动情的呻吟,乳珠淫荡地挺立起来,乳尖是诱人的嫣红色。他的乳头被玩过之後更敏感了,碰一下就浑身酥麻,小穴也受到刺激似的收缩着,穴口已经湿了。
林丰见他动情又羞耻的模样,突然低头嘬住他其中一边的乳珠,用牙齿轻轻咬住,再用舌尖在最敏感的顶端舔拭。
“呜、别……”叶森颤抖得厉害,敏感的地方被咬了会疼,可是被舌尖扫过的地方又传来难以忍受的快感与痒意。他想往後退开,但林丰却又不松口,让他的乳头产生拉扯似的轻微疼痛,强迫他把胸部往前挺,任由男人玩弄。
叶森不得已,只好乖乖照办,明明是有些疼痛的,可是他的下身还是勃起了。
林丰彷佛发现了这一点,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龟头,在叶森发出敏感的闷哼时,又松了口,吮吸乳晕旁边的软肉。
“嗯……”叶森柔软的小奶包上被留下了牙印,乳头被舔得湿漉漉,乳尖又被吸红了,看起来色情得不行。
林丰又伸手在他的小奶包上揉了揉,紧接着又换另一边。
“哈、啊……”
叶森两边的乳头都被蹂躏过一番时,下体早就湿得一蹋糊涂了,漂亮的性器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龟头顶端还吐出了水珠,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林丰见他这样,时常在想,要不是叶森的身体这麽色情的话,他不至於在床上这麽变态。虽然明知道这是藉口,明知道他只是故意责怪叶森勾引自己,可真正把持不住的人还是他,对叶森产生那些龌龊的念头也是他。他修长的手指覆上了小少爷漂亮的性器上,重点照顾充血的龟头,先用两指揉捏似的玩弄着,再用拇指揉压着顶端的小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叶森险些叫了出来,可却没有阻止林丰,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被男人搓揉亵玩。他的双腿是分开跨坐在林丰身上的,小穴动情的反应根本掩藏不住,已经把对方的大腿弄得一片湿。
林丰又抓过叶森的手替自己的肉棒套弄,两人互相抚慰一阵之後,果然还是叶森先忍不住射了,点点白浊喷溅在男人块状分明的腹肌上。
往常这个时候林丰就会进入他的身体,因为这时候他的肉穴最为敏感,也夹得紧。
但这次林丰却没有如他想像的那样直接进入,他踩着地面,将装着滚轮的座椅滑到衣柜旁的镜子前,才将叶森抱起来翻了身。
叶森依旧坐在林丰的怀里,只是背靠在男人的胸前,面对着镜子的方向。他猝不及防地见到自己浑身赤裸的模样,见到胸前被玩弄得不堪的乳头,见到高高翘起的性器与湿透的腿根。
然而下一秒,林丰轻而易举地分开他毫无反应的双腿,迫使他的肉穴暴露出来。
叶森从来没见过自己的这个地方,都湿透了,这麽淫荡,还这麽色,一时紧张无措,小穴竟然也随着他的动作紧张地收缩起来,流出更多的水来。
“不、不要……”叶森难以直视这样的自己,偏过头去。
可偏偏林丰又喜欢在这种时候欺负他,一手捏着他胸前的小奶包,另一手伸出一根手指,插进肉穴里。
“呜──”肉穴几乎是下意识就夹紧了男人的手指,这个动作也被林丰透过镜子清楚地看见了。他知道小少爷的身体很敏感,也知道他在紧张羞耻的时候会变得更加敏感。他的手指一边在肉穴里轻轻搅弄起来,一边说着下流话:“你这里不是很喜欢吗?吸得这麽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森羞耻地浑身都红了,但偏偏他却连合拢双腿这麽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他想掰开男人的手,可是乳头却被惩罚似的捏了一下,肉穴也被逐渐加快速度的手指肏弄得淫水直流。
“别……不……”叶森不见得是排斥这样的欢爱,但肯定是羞耻至极的。
林丰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後,胯下的肉棒顺着他的股缝磨了磨,磨得他都欲求不满了,却迟迟不进入,哄着道:“乖,看一眼,看一眼就好。”
林丰在床上有多爱欺负人,叶森其实早就已经知道了。他知道林丰很可能只是想骗自己而已,但还是真的忍不住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
而林丰就趁这个时候,将胯下的大东西埋入肉穴里。
“嗯啊、啊──!”叶森就正好看见了这一幕,身体蓦然紧绷起来,敏感羞耻到浑身轻颤起来。
叶森的双腿无法出力,因此这样的姿势很考验林丰的臂力与腰力。但他却毫不吃力的样子,彷佛怀里的人没有多少重量,大肉棒整根插入到底,又缓缓地抽出来。但这样的姿势并不方便施力,於是他就紧扣着叶森的膝窝,如同小儿把尿的姿势在镜子前肏弄。
“别……不要……好深……”这个姿势进得比平常还要深,叶森彷佛有种被对方的东西肏到肚子里的错觉。
林丰只感觉到叶森夹得比平时还要紧,里头又软又湿,还很会吸。
而叶森像是傻住了,只是呆呆地看着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丰用这样的姿势猛肏一阵之後,忽然又把叶森抱了起来,让他趴在桌子上,双腿无力地垂落到地面。林丰紧扣着他的腰臀,用後入的姿势全进全出、大开大合地肏。
叶森被顶得身体都在前後摇摆着,他感觉不到双腿,因此只能将双手紧紧地攀在桌子上。唯一过於强烈的感觉就是两人下身交合之处,他彷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个又硬又大的性器官上了,快感一阵强过一阵,最终被逼哭了出来,也在这时候用肉穴达到高潮。
林丰抱紧了叶森,狠狠地撞了他几下,跟他一起达到高潮。
事後当然又清洗了一遍,林丰才把叶森抱到床上去。他们这段时间欢爱得太过频繁了,叶森早已适应了他的尺寸,也不容易受伤了。
林丰却还是拿出一管保养用的药膏,在每次欢爱後给叶森抹上,甚至还抹在了後穴上。
叶森最开始还不明白,後来慢慢懂了,只不过林丰一直都没有碰他的後面。
涂完药之後,林丰去洗了手,回到床上将人抱在怀里,在叶森的脸上亲了一下:“睡吧。”
“嗯。”叶森没有问那一天会是哪一天,只是乖顺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一手抱住他的腰。
林丰看了他好一会,直到听见叶森平稳的呼吸声,这才熄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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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是叶森的亲叔叔,可风评一直都很不好,公司的董事反倒更喜欢林丰这个外人,让他心里一直都很不是滋味,才故意在公司放出对林丰不利的谣言。但林丰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谣言也不攻自破。
本来他对公司里的那些老家伙就没有好感,要不是为了争夺遗产,他才不会放下身段陪笑脸。现在他知道哥哥在海外有置产之後,就把目标转移到这上头了。
於是,近来叶天伦时常去探望叶森,都是故意挑林丰不在的时候,想趁机询问那笔海外资产的下落。
但林丰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无法时时刻刻防着叶天伦来找叶森,便在叶森身旁安排自己信任的仆人。这麽做不但方便照顾叶森之外,更可以取信叶天伦,让他真的相信自己确实是虐待叶森了,并派人监视他在家里的一举一动。
这样一来,叶森便可以装作不敢忤逆林丰的意思,不告诉叶天伦那笔海外资产在哪里。
叶天伦根本不知道两人是在演戏,反倒更加确信真的有这笔财产了。在他努力不懈之下,叶森终於还是透露了一点口风。保险箱的钥匙虽然在叶森身上,可是那笔资产的文件证明,却藏在公司里。叶麟一生的心血都在这间公司上了,放在公司里似乎也没什麽问题。
叶天伦没有丝毫怀疑,反倒打起了坏主意,趁着众人下班的时候偷偷潜入办公室,查看公司机密。他在公司只不过是一个挂名的顾问而已,根本没有实权,自然也没有看这些机密的权限。只不过他想着反正证明文件跟钥匙拿到手之後,他就要去国外逍遥自在了,所以反而一点都不怕了。为了安排之後的退路,他甚至挪用公司的帐款去打点人脉。反正叶麟都死了,他也是叶家人,拿这一点钱也不算什麽吧。
他本就是个好吃懒做的人,成天妄想不劳而获,拿了一次没被发现,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再加上他迟迟找不到海外资产的证明,钱又花得更凶了。
他过惯太舒服的日子了,一点劳动都不愿意付出,如果不是叶麟愿意养他这个弟弟,他恐怕已经成为社会的毒瘤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公司的举动已经被监视存证了。林丰早在他第一次挪用帐款的时候就发现了,只是没有举发,暗中收集证据。他对叶天伦其实没有什麽恶意,只不过叶天伦如果不是妄想叶家的财产的话,他或许还能照之前的方式让他一辈子吃喝无虞。但在叶麟夫妇死後,可能是看双腿残疾的侄子好欺负,他才开始变得不安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丰甚至不觉得叶天伦拿到财产的话也会好好善待叶森,他更可能做的是把叶森从叶家给赶出去。从他随意挪用帐款就可以得知,他根本没打算要好好管理公司,只想着玩乐。叶麟夫妇是他一辈子的恩人,叶森也是他最重要的人,为了这一点,他就不允许任何人抢夺叶家的财产。
东窗事发的时候,是在一个平常的日子,叶天伦正拿着公司的帐款在喝花酒,甚至违法吸毒,警察就破门而入了,把他带回去调查。
後续怎麽样了,叶森不清楚,毕竟他只配合林丰演戏而已,他也不擅长勾心斗角,一切都是林丰安排的。
他只听说叔叔被抓了,罪名还不轻,可能要关上十几、二十几年。
这一晚,林丰比往常晚一点回家,是在提供叶天伦盗用公款的罪证。他进门时,叶森正在客厅里等着自己。
叶森的神情很平静,看着林丰的眼神很柔软。
林丰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摸了摸他的脸:“你怪我吗?”
叶天伦再怎麽说毕竟是叶森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叶森摇了摇头,他知道林丰是为了自己好,就算他什麽都不懂,也早就看出他这个叔叔眼中的贪婪与野心了:“他想害我,是你保护了我。”
其实林丰没必要替他做到这种程度,他欠叶麟夫妇的恩情,这麽多年下来也早就还清了,现在反倒是他欠林丰更多。
“我没什麽能给你的。”叶森若是身体健全的人还好,可他的双腿残疾,已是累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丰抬头亲了亲他的脸:“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了。”
那就是你。
林丰爱慕叶森多年了,只不过他原本没打算说出口,只想以哥哥或者管家的身分看着他找到喜欢的人。若不是这场意外,他们或许不会像这样在一起。
叶森双手环上林丰的肩膀,吻上了他的唇。
林丰回吻好一会之後,把他从轮椅上抱了起来,走上二楼的房间。
小少爷爱乾净,於是林丰便直接把他抱进浴室里,两人的衣服散落在浴室外,浴室门没关紧,里头响起了水声与呻吟。
林丰坐在浴缸里,让叶森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两人情动的反应很明眼,已经等不及回到床上了。林丰让叶森趴到自己身上来,一手扶着他的臀部,另一手握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在穴口磨蹭几下,就着这样的姿势干了进去。
“唔、嗯……”就算叶森已经渐渐能适应这样的尺寸了,刚开始进入时还是难免不适应,更何况又是这种进入太深的姿势。
林丰往後躺在浴缸边缘,一开始没有入得太深,只是在穴口浅浅地抽插而已。可随着时间久了,肉穴渐渐被肏开,加上这样重心往下的骑乘姿势,叶森还是慢慢地把大肉棒全数吞没进去。
林丰往上顶了两下,立刻就逼出叶森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水中做爱的感觉又跟床上不同,浴缸里的水花随着两人的动作四溅,拍打在浴缸壁缘上,肉体拍打声与水花声彷佛微妙地融合在一起了,催情到了极致。
叶森的身体被颠簸着上下起伏,埋入体内的龟头次次精准地顶到他受不了的地方,穴肉敏感地收缩着,更加吸紧了侵犯自己的东西。
“呜……好深……顶到了……”
叶森之前在床上从不会说这样的话,但或许是两人现在心意相通了,身体的反应更为诚实敏感。
林丰一开始还没敢做得太狠,闻言便又加快了速度,抓着小少爷的肉臀一次比一次顶弄得更深更快,干出啪啪啪的激烈声响。
“哈、嗯……太快了……好深、不行……受不了了……”
林丰低头吻住他的唇,把他所有的呜咽都吞入口中。在这样高强度的激烈抽插之下,叶森撑不过十分钟就不行了,肉穴猛然抽搐着紧缩起来,淫水喷溅在龟头上。
林丰闷哼一声,忍耐住了射精的冲动,只是用手揉捏着叶森的臀部,让淫水穴口的缝隙流出。
叶森的肉穴已经被调教得非常敏感,很容易高潮,也会反复高潮。他们做完爱时,床上往往都是一片湿。
然而林丰没有退出,甚至也没有继续动作,只是原本放在肉臀上的手,已经悄悄地移到了後穴上。
叶森的後穴被触摸时,忍不住哼了一声,抖了一下。可他却没有任何反抗,任由男人在他的後穴揉压一阵之後,将穴口掰开,插入一根手指扩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
林丰用手指搅弄着紧致的内壁,问道:“这几天有乖乖放了吗?”
叶森悄悄地红了脸,窝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後穴的开发比前穴更加不易,但林丰足够小心,甚至让叶森及早就做了准备。他除了帮叶森洗乾净身体之外,也会重点清洗这个地方,并让叶森每晚睡前在里头塞一根药玉。药玉只有手指般粗细跟长度,有润滑及扩张的效果,显然就是为了这一刻而准备的。
“乖。”林丰亲了他一下,又加入第二根手指扩张。
一时间,浴室里头只有叶森的喘息声,他的前穴本就吞吃着对方的东西,後穴又被手指玩弄,身体的敏感度彷佛成倍提升,浑身都在轻颤。
“唔……”叶森被这样玩弄不可能没有任何感觉的,还处在高潮余韵的身体禁不住这样的刺激,肉穴又开始痉挛起来。
林丰又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手指配合着下身抽插的律动,一前一後地在他的两穴里进出。
“哈啊……别、别这样……”叶森无法挪动双腿,只能徒劳无功地扭了扭屁股,可无论他再怎麽闪躲,都完全避不开两穴被同时肏弄的快感,甚至因为姿势的关系,身体不断地往下滑,将肉棒与手指吞没得更深。
叶森被玩弄得几乎要哭出来了,什麽求饶的话都说了,最後林丰才抽出埋在後穴里的手指,专心致志地肏他的肉穴。
“呜──”叶森又达到一次高潮後,林丰才没有再忍耐,将精液全数射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森已经去了两次,浑身都懒洋洋的,连动都不想动。
林丰替他清理乾净,两人又一起洗了澡,林丰才把他抱出浴缸,用浴巾把他的身体擦乾。
但这并不是结束,夜晚才恰恰开始。
叶森被抱到床上之後,林丰的不应期也差不多过了。他分开叶森的双腿,反折回去,再将润滑剂倒在小少爷的後穴上。润滑剂又冰又凉,冰得後穴一阵紧缩。林丰跪在叶森的双腿之间,手指按压着那个紧致的入口,将後穴给揉开了,沾着润滑剂的手指探了进去,在里头扩张起来。
“啊……”与快感伴随而生的是羞耻,叶森因这样淫荡的姿势而变得更加敏感。穴口被抽插得发出噗啾噗啾的淫靡声响,贪婪的吸吮着男人的手指,就连才高潮不久的前穴也情不自禁地湿了,唯有射过两次的性器还疲软着,但马眼也陆陆续续吐出水液。
叶森的身体无疑是色情的,能轻易勾起任何人的情欲,好像他无论怎麽被玩弄都有感觉,都能轻易达到高潮。
刚才在浴室里已经扩张过一次了,因此林丰很快就抽出手指,将自己胯下的硬物抵了上去。
叶森的身体正动情着,穴口被火热的龟头抵住时,竟然还热情地吮了吮。
林丰眼神一暗,挺胯慢慢破开了未经人事的後穴,强势地把小少爷钉在床上,直插到底。
“啊──!”没有被使用过的地方毕竟还是疼的,但叶森已经有了一次经验,缓着呼吸慢慢放松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叶森适应的过程中,林丰也时不时低头与他接吻,抚摸他的乳头与性器,试图再将他的情欲唤醒。叶森果然很快就适应下来了,後穴也软了下来。
林丰紧接着扣住他的腿根,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
“嗯啊……哈……嗯……”後穴挨肏的感觉跟前穴不一样,但同样都有强烈的快感,前列腺被顶得十分难受,分不清楚到底是要尿了,还是要射精了。
叶森分明是射不了了,却还是林丰被肏到勃起,性器可怜兮兮地摇晃着,顶端泌出的水珠要掉不掉的。
“不要了……呜、不行……”叶森既难受又快乐,想摸自己的性器,可是又不敢摸。肉穴已经湿得一蹋糊涂,在在显示着他的身体其实是想要的。
林丰第一次看见叶森这种迷乱的痴态,简直漂亮得惊人。他顺手从床头柜的一个小盒子里拿出跳蛋,塞进那张欲求不满的肉穴里。
“别──”叶森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开关被男人打开,跳蛋在肉穴里头震动着,肏弄着他本就敏感到不行的地方。
“哈、不……不要……不行……要坏了……”叶森被逼得哭了出来,两穴同时承受着强烈的快感,腿根都在打颤了。
林丰只感觉到叶森的後穴越吸越紧,看来是要到了。
他们在浴室里折腾了这麽久,叶森早已体力不支,高潮的时候眼前一黑,肉穴像失禁般的潮吹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丰并未停下抽插的动作,反倒越干越快,临到射精的时候才狠狠地射了进去。
叶森剧烈地抖了一下,像是被林丰的精液给烫了一样。
林丰缓缓退出时,後穴还依依不舍地挽留他,龟头拔出时还能听见一声很轻的啵声。
可怜的小少爷累得几乎要昏睡过去了。林丰替他清理後穴,又替他擦了身体,换了床单,这才抱着人一起入睡。
叶天伦入狱之後,公司依旧由林丰掌管,只不过林丰後来又多了一个身分,是叶森的丈夫。男人结婚虽然还是很稀奇的事,但在这个时代也不是特例,因此公司里也不再有人说什麽了。
而叶森开始做复健了,他的双腿虽然依旧不会好,但复健多年後已经能够勉强站立了。
他长大了,虽然还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但也不会再自怨自艾了。
他自认还是幸运的,漫长的余生有林丰陪他一起度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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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在几十年前还是当地名望,两代以後,人丁逐渐减少,也开始没落了。白泽轩是白家长子,从小聪慧过人,但自幼心脏不好,体弱多病,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并没有强健起来,反倒更加虚弱,长年卧病在床。有些疾病是天生的,且无药可医,医生断言他活不过二十五岁,委婉地建议让他尽早留後以及做好准备。果然,在白泽轩二十四岁时,已经时常睡着之後就陷入昏迷,差点一觉不醒。
当地是偏僻的乡下地方,自然有些传统的习俗流传下来。
好事的村民们建议白泽轩娶个媳妇冲喜,也能顺便照顾他那个傻子弟弟,否则他们兄弟两人相依为命,父母又早早不在了。白泽轩为了这个弟弟劳心劳力,身体会好得起来才奇怪。
说起来白泽轩的弟弟白凌云也不是天生就痴傻的。他本是军人,从小就有从军的志向,晋升很快,未来前途无量,只不过三年前在一次秘密的危险任务中伤到头,在医院醒後就变成傻子了,智商倒退,行为举止宛如幼童。医生说他能醒来就已经是奇蹟了,因为更多像他这样情况的人都变成了植物人,往後恢复的可能性非常小,估计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因为白凌云是因公出事,年纪还很轻,国家便给了一笔丰厚的抚恤金。只不过给的钱再多,也只是解燃眉之急而已,没办法供他们兄弟两人花用一辈子。
白泽轩并不怨天尤人,甚至也耐心地照顾傻子弟弟。
冲喜说着好听,实则是赔上别人的一生。
旁人在建议的时候总是说的头头是道,煞有其事,却不曾想过这样会不会害了别人。
白家有些祖辈的名望在,白家乐善好施,附近的邻里都曾在最困难的时候受过白家的帮助,如果白泽轩同意,要找个人倒也不是难事。只是白泽轩还是拒绝了,要真娶了姑娘,那不是害人一生吗?
然而就在这时候,却有个人跳出来说愿意嫁给他。那人并不是女子,而是一名男子。
罗南的家里曾受过白泽轩父母的恩情,短暂度过困难,虽然後来父母还是不在了,但罗南始终记得白家的恩情。如今白家有难,他也终於有了报答的机会,反正他家里也没有什麽人在了,也没什麽连累不连累的问题。最重要的是,他虽是男人,身体却有两套生殖器官,是俗称的双性。
只不过这一点没有人知道,但罗南诚实地告诉白泽轩,说自己能生他的孩子。他怕白泽轩不信,当场就宽衣解带,让对方验明正身。
白泽轩长年卧病在床,根本来不及阻止罗南的动作,就见对方直接脱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在屋子里密谈的时候,白凌云也在场。只不过白凌云的行为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一样,一点也不懂得什麽叫非礼勿视,直勾勾地盯着罗南赤裸的身子看。白凌云从军过,虽然现在变得痴傻,但眼神还是相当凌厉的。如果他不开口,可能都没有人能看出异样。
罗南的脸上很热,是做出这种放荡行为的羞耻,但更多的还是因为白凌云的强烈视线,彷佛他像是个妓子一样勾引男人。
反倒是白泽轩,早在罗南脱衣服的时候就已转过头去:“我知道了,你不必这样。”
罗南顶不住白凌云的目光太久,很快就把衣服穿回去了。他像是怕白泽轩反悔一样,又抢先开口道:“……你看见了,就要对我负责。”
白泽轩动了动口,大概本来是想要反驳的,可看见一旁痴傻的弟弟还盯着对方看,就知道白凌云刚才应该是看见罗南的身子了。白凌云虽然心智宛如孩童,可身体毕竟还是个成年人。於情於理,他这个哥哥没有尽到该有的责任,是他的错。
但说是自私也确实是自私吧,他并不迷信,知道冲喜起不了大用,唯一放心不下的还是弟弟。白凌云做的是保家卫国的事,就算痴傻了,也不该遭人轻贱。白家的名望或许能庇佑他五年十年,但最後肯定敌不过残酷的现实,他不知道自己要是真的走了,这个痴傻的弟弟该怎麽办。於是他难得自私了一回,没有反对,像是妥协了:“我知道了。”
邻里们都不知道两人到底谈了些什麽,只知道这门亲事最後终於确定下来了。
因为亲事匆促,一切从简。白家迎亲的前一天,白泽轩的精神很好,都能下床走动了,大家都说是冲喜有了效果。殊不料只是回光返照而已,两人已经拜了亲,还没来得及入洞房,白泽轩就断气了。
照理说罗南反悔还来得及,可是罗南却没走。他彷佛已经把自己当成白家人一样,嫁了就是嫁了,毕竟走了一个恩人,还留下另外一个。
这件事明明不是罗南的错,可邻里们的嘴却还是一样的毒,猜测他是不是克夫,不然怎麽才刚嫁,人就没了,也太秽气了吧。又有人私下议论他心思恶毒,嫁给白泽轩只是幌子,企图是在白凌云留下来的那笔抚恤金。杀夫夺产,好狠一个男的。而要是罗南太快悔婚,就会被人知道他居心不良了,所以也有人等着看他以後要怎麽虐待小叔。
这个社会总是不公平的,人与人之间也是地位不平等。不管嫁过去的是男是女,好像只要嫁人地位就会低人一等。所以罗南理应承受这种恶毒且毫无依据的批判。
这些话大家当然不敢在罗南的面前说,但不表示罗南不知道。只不过罗南没有理会,毕竟在他们家欠债最困难的时候,更恶毒的话也不是没有听过,甚至他差点都被人贩子卖掉。要不是白家,他今天不会好好地站在这里。
所以他真是来报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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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南并不打算解释什麽,反正时间一长,自然会证明他不是大家口中那种恶毒的人。於是罗南开始了在白家的生活。
叔嫂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本来就容易惹人闲话。但可能两人都是男的,外人并不知道他是双性,再加上白凌云痴傻的缘故,倒是没有人往这方面想。
在白泽轩的丧事期间,罗南原以为白凌云见不到哥哥会大吵大闹,毕竟他们兄弟俩这麽亲,出了意外之後又是白泽轩尽心尽力照顾他的。但白凌云或许真的是撞坏脑袋了,连哥哥死了都没有留一滴眼泪,只是穿着孝服,呆呆地坐在一旁看着前来灵堂哀悼的人来来去去。而前来上香致意的街坊邻居们居然也没有一个上前跟白凌云说话的,反而把罗南当成家属,劝他节哀。
丧事结束之後已经是第八天了,日子重归以往的宁静。但白凌云反而是在这之後才开始闹起来。可能是丧事期间他能看得到哥哥的照片,所以对死亡毫无感觉。一旦将白泽轩的照片收起来後,白凌云才开始慌了,屋里屋外到处找哥哥。
罗南还没有真正跟白凌云单独相处过,不知道该怎麽劝,或者说是哄痴傻的白凌云。他讲道理,白凌云又听不懂,屋内庭院到处跑,家里找不到人,白凌云就试图往屋外跑,还想要爬树往外看,像个十足的熊孩子。
白凌云先前是从军的,体魄强健,身手矫健,力气又很大。罗南差点没能拦住他,情急之下只能从身後一把抱住他,哄骗道:“我带你去找哥哥。”
白凌云对哥哥这两个字有反应,最後还是在罗南半骗半哄的情况下乖乖听话了。
白泽轩已经入土为安了,罗南哪里有什麽办法,他连丈夫丧事的照片都是从相簿里挑的一张比较好看的生活照,放大印出来的。但没办法,往後他还得跟白凌云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总得学会该怎麽跟白凌云相处。
他想到白凌云在丧事期间那麽安分,大概是因为看见了白泽轩的照片。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至少试一试,骗骗小孩应该够了。
罗南之前还有点害怕跟白凌云相处,是因为白凌云痴傻,却不是真正的孩子,外表是有着高大身材的成年男人。但经过这一出闹剧,他赫然发现,跟白凌云相处似乎也没有那麽难,把他当孩子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罗南本来只是抱着一试的心态,万一不行再换别招就好了。但没想到白泽轩的照片果然有用,白凌云抱着哥哥的照片,变得安分听话了。
罗南见到这一幕却说不出话来。
在两兄弟的父母还在时,白家的声望其实是极高的,虽然不能跟祖父辈那时比,但是有望重振家族的。白泽轩从小聪慧过人,对文学极有兴趣,假以时日,必定会是学术界的栋梁;而白凌云又有报国之志,十六岁时就报考了军校,直至现在二十二了,不过短短几年,身上就有许多功勳。他们兄弟俩一个擅文,一个擅武,怎麽看也不觉得白家会没落。
但就是命运弄人,他们的父母先是车祸双亡,白泽轩又体弱多病,就连家里唯一的支撑白凌云又出了意外。怎麽能让人不感叹。
可现实就是如此残酷。罗南自己的命也好不到哪里去,知道同情与怜悯是最没必要的。
白凌云满屋子疯跑,衣服早就弄脏了,罗南便让他去洗澡,但没想到白凌云一听见要洗澡,立刻就把自己脱光,身上只留一条内裤。
“你、你做什麽……”罗南没想到白凌云会直接把衣服脱了,吓了好大一跳。在丧事期间,他一边要招待客人,一边要顾着白凌云,只记得看他准时吃饭了,根本没印象他有没有好好洗澡,什麽时候上床睡觉的。他一直以为白凌云会自己洗澡,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却忘了,他这个时候只是心智宛如幼童的大孩子,可能根本不会自己洗澡。
罗南反应过来之後显然也是想到这回事了,摀住自己发红的脸。他跟白泽轩相处的时间太短了,短到他根本来不及问要怎麽照顾白凌云的事。
“洗澡……”白凌云像是在回答罗南的问题,他袒露着精壮的身躯,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这三年间他虽然没有继续训练了,但大概是常常像这样满屋子疯跑的缘故,肌肉依然结实,腰间也毫无赘肉,胯骨的两条人鱼线非常性感,宽肩窄腰的身材好得让人垂涎,更不用说内裤看起来鼓鼓囊囊的一团,尺寸一定不小。
罗南虽然很快转过头去,但还是不小心瞥到了一眼,羞得满脸通红。他平常虽然是男人装扮,但毕竟是双性,像他这样的身体是没办法接受女人的,可能女孩子也无法接受他。所以他的性启蒙是男人,性向也是男人。
白家的基因良好,白泽轩长得不差,可能五官像母亲,偏向斯文;而白凌云同样好看,大概更像父亲一点,面容英俊,外表跟身材都很阳刚,如果不是因为长得太帅,会是让人很有安全感的那种类型。假如白凌云不是变得痴傻了,肯定有一堆女孩子会想嫁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罗南逃避的目光太明显了,白凌云大概不明白为什麽,好奇地凑上前去,要去看他的脸。就像孩子之间在嬉闹一样,一方摀着脸笑,另一方就故意去追着看他的脸那样,是一种很单纯的行为。
白凌云平时的行为举止像孩童,所以不那麽具有侵略性,可脱了衣服之後,大抵他的身材还是成熟男人,男性贺尔蒙爆棚,给人压迫感便非常强。
罗南幼年时营养不良,加上可能是双性的缘故,身材瘦小,低他几乎快要一个头。他忍不住屏了呼吸,像是被逼退般似的缩到墙角。
白凌云大概以为罗南是在跟他玩,还一直凑近要追着他的脸看,并伸手压在他身侧的墙壁上,堵住罗南的退路。
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像是下一秒就要亲吻了。明明身体没有接触到,可罗南彷佛能感觉到白凌云身上的体温,热得让他脸红心跳。可白凌云的眼神里却单纯毫无慾望,更让忍不住胡思乱想的罗南感觉到罪恶。
罗南避无可避,终於跟对方对上视线。
“洗澡。”
白凌云的嗓音是低沉浑厚且有磁性的,不难想像他以前在军中发号施令时的帅气模样。假如不是他的语调听起来带着孩童般的执着,罗南都要误会了。
罗南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再不给出反应,白凌云能这样一直跟他对峙下去。
罗南揉了揉自己的脸,到底在想什麽?他已经跟白泽轩成亲了,这人是自己的小叔。
罗南把手放下来的时候,已经稍稍平静下来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终於还是问:“都是你哥哥帮你洗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你自己不会洗吗?”
这次,白凌云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动手抓住罗南的手腕,又一次道:“洗澡。”
罗南没想过会遇到这样的情况。白凌云的手很大,掌心温度很高,握着自己的手腕时,体温传递过来,显得自己的手好像很小。他无意中发现白凌云的指甲缝里黑黑的,累积了不少污垢。看来,白凌云是真的不会自己洗澡。
白泽轩大概也是身体不好,长时间卧病在床,所以很多事也没能教会白凌云。
罗南叹了一口气:“好吧。”
白凌云听见回覆後却不放手,可能是怕罗南逃跑,直接抓着他的手往浴室走。
进了浴室之後,白凌云熟练地拿起放在角落的小板凳,坐下等着洗澡。但坐下後才发现自己还穿着内裤,於是站起身来,就直接要脱掉。
罗南连忙阻止他,让他穿着内裤洗澡,他可禁不住再一次的视觉刺激了。
白凌云似乎没有意见,又坐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罗南站在他的面前,先是翻了翻他的头发,果然头发里都是树叶跟沙子,这几天大概也没怎麽洗澡。罗南虽然没有到洁癖的程度,但是很爱乾净的,他忍受不了自己脏乱的样子,自然也不会让白凌云浑身脏兮兮的就坐在家里的沙发或床上。
罗南屏除杂念,先替白凌云洗头,重复冲洗了好几遍,确认已经洗乾净了,才要帮他洗澡。
洗澡难免会碰到对方的身体,但也没办法,白凌云怎麽样就是不肯自己洗,或者说是没人教他。於是罗南一边用搓澡巾在他身上搓泡沫,一边教他该怎麽洗澡,手指脚趾缝里头都要搓乾净。可内裤里面的地方,罗南就不能代劳了。
也幸好白凌云穿的是深色的内裤,不透肤。可是内裤在洗澡的过程中淋湿了,大小形状勾勒得很明显。
罗南红着脸,转过去面对墙壁:“内裤里面你自己洗,照着我刚才说的一样。那个……里面一定要洗乾净,才不会有细菌。”
白凌云大概是茫然了一会,然後突然站了起来。
罗南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下意识地回过头看。白凌云大概是穿着湿内裤觉得难受,於是顺手就脱掉了,正好被罗南瞧见了。
罗南见到那凶器简直目瞪口呆,脸跟耳朵彻底红了,又连忙转过头去。
可是白凌云不知道对“让别人帮他洗澡”这件事有什麽执念,又或者是真的不会,露着下体朝罗南靠近,还是没有自己洗。
罗南已经有些慌了,从小到大,他就没有看过别的男人的裸体,而且白凌云还那麽大,大得夸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白凌云已经抓住了罗南的手,放在自己的下体上,要他帮自己搓。
这样的行为跟手淫简直没有两样。罗南的脑袋要炸开了,可是白凌云的力气太大了,他缩不回手:“小叔,别这样……”
他跟白凌云的关系还没有亲近到可以互叫名字的地步,可他们却已经在浴室里做这样荒唐的事。
白凌云似乎不懂,依旧没有松手。
罗南被迫从上到下把那东西摸了一遍,脸红得快要滴血,身体也热了起来。但他总不能天天都这样帮白凌云洗澡,所以唯一的方法就是教会他,他强忍着羞耻道:“我帮你洗一次,你要自己学会,知道吗?”
“嗯。”
罗南没有往下看,仅凭着触感摸,羞耻得他都想钻地洞了:“这里要好好洗乾净,尤其是包皮里面,要掀开……”
罗南没有看,可白凌云却直勾勾地盯着罗南碰自己下体的手。那只手又白又小,可能幼时做过粗重的工作,指缝有一点薄茧,摸起来很舒服。
白凌云看了好一会後,本能地抓住罗南白皙漂亮的手,要他继续替自己摸摸。
男人的东西是很经不起刺激的,白凌云只是心智退化,并不是身体退化。二十二岁的年纪,血气方刚,该有的性冲动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罗南身体一僵,手中的东西居然有反应了。他吓得赶紧收回手,毫无说服力地威胁道:“你再这样我就不帮你洗了。”
但没想到白凌云居然像是被威胁到了,乖乖听话,松开了嫂嫂的手。只不过刚起了反应的东西是没那麽快消下去的,白凌云皱着眉,表情有点奇怪。
罗南其实已经想要夺门而出了,可看着白凌云的反应,居然又有点於心不忍。
他当然知道白凌云不是故意的,白凌云现在就像个孩子一样,什麽都不懂,只是本能地想要玩乐,本能地觉得舒服就舒服。又想到去世的白泽轩,就更加没办法放下白凌云不管了。
其实就算罗南不来,白泽轩也早早就替白凌云做好未来的规划了。除了白凌云的那笔抚恤金,他自己这几年省吃俭用也存下了一点钱,都是要留给白凌云的。他本是打算把白凌云委托给养老院的,每年固定从帐上打钱,有了钱,养老院至少在三餐上就不会亏待白凌云。只不过他们白家没人了,往後也不会有人来探望白凌云,也不知道养老院要是知道这件事後,还会不会尽力尽力照顾自己的弟弟。
但是罗南来了。相较之下,他反而比较可以信任罗南。人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他能感觉得出来罗南是真的想要报恩。
所以白泽轩死前做了一次豪赌,把信任都交付给罗南了。他对罗南说:“我跟凌云所有的钱都在这里了。将来你要是觉得照顾凌云烦了,要悔婚或改嫁都可以,只是希望你能帮忙把凌云送到养老院去,帐户里多余的钱都归你。只是我有个请求,希望你至少一年去看他一次,替我看看他过得好不好就行了。”
罗南本来是真的打算替白泽轩留子嗣的,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白泽轩拒绝了,他希望能用罗南未来的自由换弟弟的一条生路。
这怎麽能让人不动容。
好不容易终於替白凌云洗完澡,白凌云腿间那个存在感强烈的东西也终於消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罗南拿起花洒,要替白凌云冲水。白凌云乖乖坐在椅子上,但孩子都是喜欢玩水的,这时难免玩心大起,去跟罗南抢花洒玩。
罗南冷不防淋了一身的水,衣服都湿了。恰巧他今天穿的是白色衬衣,湿透之後胸前的两点清晰可见。
罗南的胸部平坦,其实跟一般男人没什麽不一样。但或许他是双性的缘故,胸部显得柔软,隐约有不太明显的隆起,乳头还是粉色的,形状大小跟颜色很嫩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