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殊已经记不清楚,上一次没有段宁宁陪在身边的假期是什么时候的事。
坐立不安地在书房看书,半天只看了两页,干脆收起书来,到客厅找部电影看,看着看着又走了神。
“啧……”
严殊对如此浮躁的自己不耐烦了,自律又集中的他,不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他烦躁地关掉了电视,拿起手机,打开段宁宁的对话框打字道:你们晚上吃什么?
但打完后他又赶紧按了删除,并没有发出去。
不能这样下去了。
他起身将手机放在茶几中央,逼自己不要碰它,回身到书房去继续看书。
看不下去也得看,不能养成依赖段宁宁的习惯——严殊逼自己道。
于是,他就这样煎熬着,魂不守舍,煎熬到了夜里十点,他打开了早就已经放在手边的手机,仍没有收到段宁宁发来的消息。
为什么段宁宁一点也不黏人?
严殊忍不住了,给段宁宁发去了消息——
[别自己放烟花,站远点看。]
但他的段宁宁小姐已经玩疯了,根本没看手机。
于是,严殊在这头坐立不安地等了半天,等到了十点半还没收到回复,干脆拨去了电话。
电话倒是马上接了,只是开口便是:“喂,殊总怎么啦?”
殊总,她叫他殊总。
也是,旁边都是同事,她还得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