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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吼我,好吗?”
“我没吼你。”江舍心里的火气噎了一下,彻底熄火了,“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连责任都不敢承担。”
江舍是晚上的时候结束的易感期,看着怀里躺着的柳嘉越,他睡着的时候也很好看。
江舍甩了甩脑袋,他怎麽会这样想,急匆匆的下床穿衣服,拿手里一看才发觉已经很髒了,只能去浴室里手洗,边洗边透过玻璃看着床上的柳嘉越,直到现在,他都没动过,睡姿很乖。
柳嘉越的衣服不洗也不行吧,反正洗都洗了,谁成想在洗的时候,从衣服口袋里掉落的一个小瓶子,让他心中一颤,捡东西的手都在控制不住颤抖。
把衣服洗好,就这样坐在窗边,查了所有资料,天刚亮,他就打电话给林容,“小爸,每半年我都要抽一次信息素制做成信息素合成剂,这是为什麽?”
“阿舍,你怎麽突然问这个?”林容眉头紧锁,连吃在嘴里的食物都觉得不香了。
“小爸,你就算不说,我早晚会查到的。”江舍说道,“是给柳嘉越的,对不对!”
江舍这完全不是求证,而是在肯定的叙述。
林容的声音许久都没有在传来,他们都选择沉默,最终林容还是开口了,“你居然知道了,我就不瞒你了。”
林容把他知道的都说了,当时柳嘉越的情况很危险,是林容帮他转院,安排后续的一切,他本想给赔偿,但柳嘉越的父母却拒绝了。
“我儿子是见义勇为,你儿子也是,他们都很优秀,是我们的骄傲。”柳嘉越的母亲满眼泪光,“发生这样的事是意外,我们不怪你们。”
林容和江桜心中更加愧疚,只能尽力寻找这方面的专家来为柳嘉越诊治,结果发现柳嘉越的信息素和江舍的高度匹配,并且他的信息素已经逐渐偏向omega,和江舍的并不排斥。
于是从那天开始到现在,江舍一直在抽取信息素,然后通过林容给柳嘉越的父母,柳嘉越的父母又给柳嘉越,这就是他这几年的药。
而夏依依给的药,是没有效用的,不过柳嘉越从来没有说过,不能让女孩哭呀。
“你们为什麽不告诉我?”江舍哽咽不已,悲泣的问出口。
“对不起,大爸和小爸都想告诉你,但是嘉越不让。”林容说道。
“我知道了。”江舍正準备挂断,又被林容叫住了。
“你是怎麽知道的?”林容问他,而后又说了一句,“你见到嘉越了?”
“嗯,他现在和我在一起。”江舍说的临摹两可,手指轻轻的摩着,“小爸,怎麽样才能让他恢複正常。”
“恢複不了了,平时和正常人一样,就是发情期的时候比较痛苦。”林容安慰他道,“不过每次都有你的信息素合成剂,所以也不算难熬。”
“我知道了,先挂了,等一会他要醒了。”江舍没等林容说话,就挂断了。
而远在千里的林容放下手机,疑惑不已,“一会该醒了?”
“我不想让你对我愧疚,不想让你对我自责,不想让你异样的看我。”柳嘉越扭过头,不再看他。
江舍即使看不见柳嘉越的脸,也知道他现在是一脸的倔强,最终叹息一声,“我该拿你怎麽办?”
“起来吃饭。”江舍不再继续逼问,而是把被子里光溜溜的人抓出来,用浴巾给他裹住。
柳嘉越完全懵了,看眼江舍又移开,然后又看,就这样被逮了个现成,“怎麽了,不想起来?”
“我腿疼腰酸。”柳嘉越小声的说道,“不想起。”
他现在只想躺在床上,控诉江舍不是人,这几天也太狠了。
“你干什麽去?”柳嘉越见江舍要走,抓着他的手臂,不愿意松开。
是不是嫌他太矫情了,一个alpha居然说疼。
江舍叹了口气,柳嘉越的那个眼神,让他想到了兔子,乖的可爱,他摸了摸柳嘉越的头,“我去把饭端过来,身上本来就没多少肉,再不吃饭就更瘦了。”
“哦。”得知江舍不是要走,柳嘉越才把手松开,摸上自己的脸,他这是怎麽了?
为什麽会对江舍那麽的……那麽的依赖。
柳嘉越的腺体逐渐稳定,江舍又让他睡了一下午,开始在房间里收拾东西,本来就没多少,等人一醒,就说道,“走吧。”
“要去哪里?”柳嘉越等坐进车里,才问,他对江舍很信任,可对于未知,还是很好奇。
江舍开着车,偏头看了他一眼,“去你家。”
“去我家干什麽?”柳嘉越说着,停顿了一下,“等等,你怎麽知道我家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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