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掉在地上,顷刻碎成雪花。地上一瓶有一瓶的啤酒瓶。
沈时祁坐在地上,视线模糊在那满地的玻璃渣里找还没开封的啤酒,碎渣割破他的掌心和手臂,每割入皮肤一分,他脸上的笑意就加重一分。
这是顾栖野的家,自从知道顾栖野走后,他就在这彻底住下等着他回来。
欧阳荨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满目的血,欧阳荨连责怪都没有,想要拖着他的身体往医院,然而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没有拉动沈时祁半分。
“沈时祁,你再这样你会死的,你为什么要折磨自己。”
沈时祁嘴角露出漫不经心的笑,自嘲着说着“为什么,为什么,我愿意放弃一切去跟他在一起,他却也不愿意回到我身边。”
“你清醒一点,他没有任何人会想要你牺牲自己的事业,这个恋爱难道非谈不可吗?”
顾栖野低头望着掌心的血,“我只想要他。”
欧阳荨无法,“下个月《燃烬》上映,如果你和顾栖野同时消失,我们压根没有办法宣传,这部电影是所有主创老师的心血,孰轻孰重,你应该分得清吧。”
欧阳荨拨通了宋思铭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