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欣欣一怔，随即露出一抹笑容：“你想当正经的那种，还是当不正经的那种？”
“小包租婆，你是了解我的，我正经人。”林川郑重道，“不过，角色需要的时候，我也可以配合。”
张欣欣不怒反笑：“可我是正经女孩子。”
“谁家正经女孩子天天看小视频啊？”林川反问道。
“看小视频就不正经了？你也看了，你还说你是正经人呢。”
张欣欣挺了挺腰，微微抬起脸来，反驳林川。
只是，她168的身高，要比林川差了半个头，气势上要弱了两分。
林川笑了笑：“我是为了学习技术。”
“我也……呃，不是，我只是没事做。”
张欣欣这话一出口，她的俏脸就迅速泛红，后续的声音都低了不少。
差点嘴瓢。
林川咧嘴一笑：“技术不是你想学就能学的。”
张欣欣却还没有放弃，认真地看着林川：“林川，你怎么样才肯教我技术？”
超市里。
林川想了想，拿出手机，打开浏览器，在搜索框中输入‘教别人黑客技术构成犯法吗？’
纯狱系职业体验多了。
林川下意识就会思考这些行为是否有违法犯罪的可能。
幸好，度娘给出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