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被当众揭穿，眼中闪过一丝羞怒，随即恢复如常，反驳道：“到底开没开只有买过才知道。”
他语气中夹杂着些恼怒：“而且你空口无凭，没有一点证据，凭什么说我骗人？你若是觉得我骗人，那就走呗，别打扰我做生意！”
姜晨对这些对话充耳不闻，又围着盒子走了一圈，将上面细节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
“这盒子三千，我买了。”
姜晨的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听见了。
霎时间，周围的笑声消失不见。
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在场所有人都用无法理解的目光盯着中年男人旁边的少年。
中年人故作沉思，片刻后态度坚决地摇了摇头：“九千九，一分也不能少。”
“五千，你这里到底有几件瓷器都不知道，能值九千九？”
“九千九，不接受砍价。”
“六千，不能再多了，你今天站了有一天了吧？好多人看，就是没人买，你不着急？”
“……七千，最少七千，你真想买，那就给七千，不行的话就算了。”
“好，那就七千！你用什么收钱？”
“致富宝吧。”
“可以，看，转过去了。”
只言片语，姜晨就将钱转过去了。
这下周围的人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