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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这一茬儿了!”
事儿发生得不大,动静闹得却不小,无非就是争场地的问题。
还是花雅高一的时候,艺体班的学生去操场训练,拿了个篮球搁在球场占篮板,校篮训练哪会管那么多,花雅直接将篮球给他们放到了篮架下,腾出训练的场地来。
艺体班那几个训练完回来,发现自己用篮球占的篮板被人抢了,自然火气上涌,一点就燃。
起冲突的过程大概是,艺体班体育生指着校篮队的人嚎嗓质问,谁他妈叫你们动篮球的?
花雅一脸淡定地走出来,说,我动的,怎么了?占着茅坑不拉屎?
他这话可谓是非常毒舌了。
然后.....就在球场上打了起来。
十六七岁的少年血气方刚,再加上桐县盛夏笼罩的氛围,想没火气儿都难。
两方都比较团结,校篮队的人维护花雅,艺体班的维护班级脸面,打到校领导阻止这场混乱才停歇。
后面俩艺体班怎么对花雅放话的?
有你在的校篮队艺体班不会来一个人,你记住了,大学霸。
老李瞅着花雅,突然笑了,“哎,干脆我再去出马一次吧。”
“祝你成功,老李。”花雅点点头。
前半段的训练他因为脚受伤,没有上场,就和老李坐在篮架下摆条,视线看着他们训练。
最后半小时,五人组队打全场,由于人数不够,花雅想了想,还是加入了队伍当中。
“祖宗,你还是歇着吧!”于佳阔见状忙不丁地说,“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我真能行,”花雅捏了捏他的肩,“我不抢板。”
“来来来,我来给你们分队,”老李伸长胳膊朝他们招呼,“花雅带头一队,那个江旋,你带头一队。”
“嗯?”于佳阔吃惊了一声。
花雅看了眼少爷,对方漫不经心拿着篮球从那双长腿底下运过,而后站在三分线轻轻松松空心,对他们这边讨论组队的话语充耳不闻。
江旋投三分的姿势标准养眼,一看就是老手。
篮球从篮网下坠落,江旋长臂一捞将篮球捞进怀里,抬起黑眸,精准锁定站在老李旁边的花雅。
两人视线对视。
“江旋,”老李喊了声少爷,“你和花雅打对家。”
“行。”江旋应道。
花雅套上黑色护膝,踮着脚尖动了动脚腕儿,左脚喷过云南白药其实已经没有很疼痛了,问题应该不大。
“待会儿你注意点儿昂。”于佳阔一巴掌拍在他的尾椎骨上。
“知道。”他无奈地说。
打全场,原先花雅被派出来抢球的人现在换成了于佳阔,而对面自然是个子最高的江旋来抢。
于佳阔个子和花雅差不多高,比江旋矮了一小截儿,起跳的开场球没抢过。
身为在鞍城附中也是校篮队队长的江旋,打这种简直就是在玩儿。他打球横冲直撞,三步上篮带来的惯性勇猛,没人拦得住,之前在附中,那些兄弟给他的外号叫水牛,非常贴切。
在几次都没人把江旋拦住之后,花雅担起了这个重任。
“水牛。”花雅挡在江旋的面前,冒出一句。
江旋猛然一愣。
', ' ')('再回过神时,他运在胯|下的篮球已经被花雅给截走了。
花雅站在三分线,后仰起跳,三分空心完美命中,转过身朝于佳阔击了个掌,随后小跑着回防。
他长睫下撇,用余光扫,看见少爷一向沉淡的脸上浮现出震惊的表情。
这一拦,拦成了他俩在球场争锋相对,颇有些打独球的味道。
两边的队友自然也看出来了,就静静地看他俩表演,时不时上去喂一两次球。
最后一场只剩五分钟,老李给他们记的分数几乎持平。
花雅左脚的负荷已经快承担不住他这将近一个小时的造,在三步上篮落地时,脚踝冷不丁地钝痛,让他差点儿没站稳。
“哎!”于佳阔惊恐地握住花雅的胳膊,吼了一嗓子。
“你吓我一跳。”花雅扯了扯衣领,气喘说。
“你才吓我一跳好吗!”于佳阔瞪大眼,“我他妈以为你要晕了!”
“没,”花雅弯眼笑,随后指着江旋那边的篮板,“快!抢板了!”
“操......”于佳阔拔腿就朝那边跑。
花雅缓着脚步上前,眼神锁定江旋的位置,但少爷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扭头也将视线放到了他身上。
这会儿少爷没控球,但一整场的拦防还是让花雅找准目标,自然而然地走到江旋跟前。
江旋双手叉腰,胸腔起伏,看着花雅笔直小腿下面的左脚踝,挑了挑眉。
“还有最后两分钟啊!”老李站在场地外吼,“不要最后打个平手好不好!”
队友把球传给了江旋。
江旋微微伏低身子,呈进攻的姿势,黑眸盯着花雅,试图寻找突破口。他其实不太想猛冲了,刚刚花雅三步上篮落地的踉跄太过于明显,一看左脚踝已经到达了极限。
但花雅还是没放弃来防他,让他内心产生了无言的愉悦感,大概是和花雅对球对嗨了,还有一种终于找到相同球性搭子的欣赏。
江旋运着球,身形快速地从花雅左侧掠过。
他起跳扣篮,这球倒是进了,篮板下就是赶过来没抢板成功的花雅,而他由于带球上篮的惯性,整个人已经收不住地朝花雅扑过去。
花雅甚至还没站稳缓过神,只见自己眼前一黑,一个高挺的身躯直直地压了过来,他只觉得自己的左脚往后支撑的时候又扭了一瞬,随后就是温热的触感将他包裹住,背脊着地,脑袋被人用手给托住了。
“小椰!”
“江旋!”
“我操,你俩没事儿吧?!”
那应该还是有点事儿的。
花雅大脑宕机了几秒,颈侧是粗喘的呼吸声,压在他身上的是百来斤的重量,现在的姿势他虽然看不见,但能猜出来,他在下边儿,江旋在他上边儿,长臂紧紧把他紧锢住,左脚踝的疼痛直击他的心灵。
有人将他俩给分开了。
“你怎么样?”少爷鼻息间的皂香味儿散去,心脏一紧,嗓音发干地问。
花雅紧拧着秀气的眉,被于佳阔扶着肩膀,“脚扭了。”
“我来看看,我来看看,”老李急冲冲地拨开人群,“伤哪儿了孩子?”
于佳阔褪掉花雅的袜邦,左脚踝此刻肿得老高,皮肤发红,跟馒头似的。
“快,去医院看看,”老李指挥于佳阔,“于佳阔,你把花雅送去医院。”
“我送,”江旋剑眉敛着,黑眸透露出懊恼,又重复了一遍,“我去送。”
“没事儿,我——”于佳阔话还没说完,江旋身体力行地握住花雅的胳膊搭在自己后脖颈上,轻松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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