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关绥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摁住旁边那位蠢蠢欲动的粉毛,你们说谁的男朋友?
暮雨子噎了噎,虽然没搞懂关总为啥抓着这件事不放,看了眼像是被某样东西制住的粉毛,还是有问必答:乐乐的男朋友啊,就您身边的那位。
关绥重复道:乐乐的男朋友?
对,欧皇点点头,说:小情侣第一次奔现,我们寻思着帮帮他们增进增进感情来着,您和他一块进来,以为您是就那么做了,所以真是不好意思啊关总,我们不是故意的。
眼神悠悠地转回来,他旁边那位耳朵尖儿已经红的比发色还要夸张,甚至脖子根处也在慢慢升起红晕。
江琞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但奈何关绥一直在看他,仗着桌面遮挡,摁在他膝上的那只手还没收回。
对方手心的温度烫得惊人,像是能直直烧进他心里,耳朵更像是着火一般烫。
这样的温度,让他想起黑暗中跌进的那个炙热胸膛。
他抿了抿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样啊。关绥点头,状似不经意问:那他男朋友是谁啊?
没想到关总也有这么八卦的时候,欧皇顿时觉得跟对方拉进了不少距离,于是他张嘴就把人卖了:还能有谁?当然是Wish啊!您是不知道这家伙有多夸张,回个微信打的草稿都能出一本书了。
出书?
是啊,他每次回G神消息,一有拿不准的就跑来问我,我一个大男人都他妈快被他烦死了。
对啊对啊,这事全网都知道。前两天他俩不是刚公开么,哦G神就是Wish,前AFC队长,一个多月前刚退役,现在也是咱们酷猫的主播。
是呀是呀!Wish可宠乐乐了,乐乐也可喜欢Wish了!他俩真的绝配!
他一会儿也会来!您可以看看,Wish可从来不露面,这机会难得啊,嘿嘿。但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到,欧皇看着脸色越来越黑的江琞,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一脸懵逼的问:乐乐你干嘛呢?问问G神啥时候来呗。
闻言,江琞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欧皇:?
关绥右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如果你们说的男朋友是Wish的话,那么那个人
伸手将茶杯拿过来,欧皇恭敬地替老板把水添满,笑眯眯道:您认识?
却见对方唇角微勾,眼睛也跟着弯了弯,说: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没写完,十二点前还有一更哈!
555jj后台卡死了,只能用手机发文的我给大家跪下了。
第49章
区靖飞递茶的手停在半空, 挂在脸上的微笑抖了抖,他挂起十分得体的微笑:什么?
我说,将手收回来, 关绥说:那个人, 是我。
欧皇把茶放下,僵硬地转身一步一步往门口走去。
同样处在震惊中的若林见到他这动作,连忙把他拦住:你去哪儿啊?
放开我!将若林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欧皇生无可恋道:我要出去流浪地球!
这他妈都什么跟什么啊!
在几人怒气冲冲地审讯下, 江琞臭着脸的将事情的经过复述了遍。
深呼吸几口气后,硬是没一个人敢抢先说话。
飞鱼呵呵一声,对着江琞的方向竖起大拇指:乐乐, 牛逼。
别人是网恋翻车, 你他妈这哪是翻车啊。
这是翻了辆绿皮火车吧。
惊吓归惊吓, 众人还是难免觉得冤枉, 幽幽地质问:你怎么不早说啊!
这么大的事儿, 亏你能憋得住。
暮雨子想, 幸亏刚才她没带头喊, 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带头喊抱一抱的若某人欲哭无泪地扯了下嘴角, 语气幽怨:这谁想得到啊
是啊,这谁想得到?江琞把手机往兜里一揣, 双手环胸冷冷道:我他妈怎么知道。
他自己都特么刚刚知道,上哪告诉你们去。
不要说脏话。关绥侧头, 垂下视线看他:对朋友语气好点, 不要闹脾气。
众人心说, 您可别骗我们了吧, 这是满嘴跑火车的Wish能说出来的话?
还有, 那粉毛像是会听说教的人物吗?
江琞一噎, 话到嘴边转了一圈又收了回去,最后竟然真的什么也没说。
众人:
众人:????
咸秋秋干笑一声,开玩笑的说:那什么,G神您线上线下差别蛮大的哈!
江琞:。
他张嘴就要反驳,而后想到了什么又默默地闭上了嘴巴。
嗯。关绥赞同道:你们也挺不一样的。
所有人:
一小时后,大家又发现Wish这线上线下还真他妈一模一样。
桌上混乱地摆了一堆酒瓶,地上也屯着好几箱。KTV没人唱歌,倒是全都围在桌前,硬是把歌厅给玩成了酒吧。
关绥看了眼自己的点数,平静道:两个2。
对面的若林慢慢儿地掀开盖子看,坐在他周围的几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若林道:3个2。
1个2。关绥继续跟上,修长的手指比了个请的手势:开吧。
若林脸色不变:确定要开?
关绥语气不变:开吧。
骰子一开,1个2,3个3,1个6。
真有1个2。
若林叹了口气,甘拜下风道:比不过比不过,我认输。
他心服口服地将桌上的两杯啤酒拿起来一饮而尽,同时把杯口朝下:愿赌服输。
漂亮。关绥鼓掌。
拒绝了飞鱼和欧皇的搀扶,若林摇摇晃晃地从座位上起来:不用,我还能行。
皮蛋凑过去担心地问:真的能行吗,你都开始打摆子了。
嘿你这个小兄弟,若林醉醺醺地看过来,你懂什么。
他往屋子里梭巡一圈,摇摇头:你们,不行。
又指着关绥的方向:你,很行。
坐在关绥身旁的江琞皱着眉看着那根手指,欲说点什么。
欧皇连忙把他手给掰回来,笑笑:他喝大了。
关总您别介意哈。
关绥半倒在沙发椅上,右手撑在椅背,没关系,是我太强了。
他整个人是非常慵懒的状态,脱掉的西装外套被他扔给身边的人抱着。长腿在沙发与桌面之间逼仄的空间无处施展。
江琞想把衣服扔回去,遮住他这一副散发魅力而不自知的样子。
屋里差不多倒了一片,都是在关绥手下喝倒的。
几场车轮战下来,他虽说喝的不多,但人还是进入了微醺状态,身上也有了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