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走了,晚饭不吃吗?”阮露低头闷声道。
清丽的嗓音带着一丝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恹气。
陆璟郁看她小脑袋低低垂着,不时还抬一下头,看看自己的反应。
“呵,晚饭就不用吃了,今天在飞机上吃过一顿简,餐,还不饿。”
这话落在别人耳边很普通,但阮露听完只觉耳廓一圈都热热的,燥得慌。
“哦,那,那好。”阮露结巴了两句,就放下酒杯落慌而逃。
“失陪一下。”
陆璟郁睨着那道被礼服包裹的身材,奔走时腰间的盈盈一握还在留有余量的衣服里晃荡,想起掐着柔软时两人醉生欲死的纠缠,喉结上下滑动一瞬。
阮露冲到卫生间,打开龙头,冰凉的水柱倾泻而下,她双手捧住将水铺洒在微微翻红的脸上。
抬眸,眼睫上垂着欲落未落的水滴,边缘的发丝都被沾湿了些。
有飞溅而上的细小水渍,让阮露不适的眨巴了下眼睛。
湿漉漉的双眸被染上一抹妖艳的红,委屈又带点撩人而不自知的魅。
酒虽然没喝,但已然有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
她拍拍脸颊,试图恢复理智。
陆璟郁上次提到过一嘴,自己的毒平常不会发作,但只要一沾到酒,不出五分钟就会变成上次那样的情况。
在陪着陆璟辰逢场作戏的过程里,她虽然一直端着酒杯,但纯粹只是为了应付。
每次只是将酒杯举起来,颔首一下算作了事。
陆家在京城本就无人敢僭越,她这番小举动比起在商场上尔虞我诈的心机来说,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