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
她听了我的话,虽是脸色沉了下去,但面上还是不急不恼:“世女,您人都踏进奉欢宫了,前不久还在我们这买了个小倌,这大会儿又装起清高来了?”
我道:“我为何买那小倌你们心里不清楚?只犯了错便要动私刑杀人,谁给你们这么大权利?”
她道:“自然是姜典给的。姜典规定:母亲卖者、官府允者、失其籍者,皆为奴为仆,充作财产。我将他们买来,合法拥有的财产,自可随意处置,如何没有权利?”
我道:“你们动用鞭刑,依照《姜典章?刑律》卷七款六第四十五条:以他物殴人者、成伤、笞四十,已经可以对你处以笞刑。你们还游街暴力,企图使人畜交合,这种公然暴力行为依照款九第四十条:于闹市虐杀奴仆、牲畜者、杖一百、罚银六十。你们早不知违背了多少律法,如今只是民不告官不究罢了!”
她冷冷地看着我,目光如刀:“林微雨,你在我面前炫耀什么?你更懂律法?要不要我跟你去阁台司一辩高下?”
她语气冰冷刻薄,我不便在此惹怒她,只好道:“怎敢,我不过一介纨绔子妹,你年少成名,我如何辩得过你。”
我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她脸色终于稍稍好看了一些,但还是极为难看。看了眼众人,似乎想起了什么,道:“世女,我劝您还是应了我。这么大阵势,不比可说不过去。这样,只要您肯答应,无论输赢我都承诺告诉您此药的来历。我必须奉劝您,知晓此物者京城内绝不超过十人,您能等,有些人怕是等不得。”
我略微一怔:“此是何意?”
“门外那位,其寿命不多于百日,若服用了此药,少不了两个月内身亡而死。您能确保两个月内找到下一个懂此药之人吗?能确保她可以救门外之人吗?”
听了这话,脑子里仿佛有什么炸得我脑中一片空白,半天才缓过来,难道……难道林欢给我带的药不是我当初喝的药,而是林欢自己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对啊,无论怎么都说不通啊!若是她的东西,她岂不是在向我求救?可是她既是知道此药有问题,不喝便是,何苦……
并且今天所见的林欢,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谈及昨日,她虽避而不谈,但也给我一种感觉,她是有着难言之隐,却不便言说。故我不想勉强她,决心自己寻找答案。
我想现在就出去问林欢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转念一想,她昨日既不说,今日就肯说了吗?
那么,峯寻真又是什么知道的?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吗?她究竟是何人?
“寿命不过两个月?”我盯着她的眼睛,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动:“这是什么意思?”
她笑而不语,只伸手示意我在众男子中选一位。
其实我很清楚,她为何要进行这样的赌局,又为何要我输掉赌局后在这里待上叁天叁夜。
她想引诱我堕落,沉湎于肉欲或其他欲望中。
我不该应她,但事关林欢,让我陷入了犹豫。
首先我很清楚,此局必输无疑。
虽然我还对刚刚那位腰牌上写着千六百四十五的男人有印象,但不排除宫中还有比他更坚挺的男人当时被拉去接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她对自己的宫人自然是应知尽知,更何况这里的小倌都听从于她,必然偏心于她。射精又不是一件完全看生理反应的事情,即使是相同的刺激,强自忍着与放任自流的结果肯定不同。
阴舌可以控制射精,这二位体内是否长有阴舌又是一件未知数。
我虽然天真,但又不是个傻子,为何要赌这种必输的局?
但是只要肯赌,无论输赢,她都会把此药的真相告诉我,以前我以为此药事关阴舌,拖一拖也无所谓,现在它竟然事关林欢的性命,我实在是……
“这样吧!”似乎为了打消我的顾虑,她又提议:“为保证公平,你我二人选出男子后,先不必说明,只写于牌上,置于箱中,由恩客抓取依名点人,除了你我,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谁挑中的,如何?”
我道:“我又不知他们的名字。”
她道:“写他们所站位次即可。世女,您若再犹豫下去,我都要累了,您也等着给门外那位收尸吧!”
“……”
有人把牌子和毛笔拿过来,我愣了许久,峯寻真已经写好并置于箱中了,我还迟迟未能下定决心。
真的要这么做吗?我写下谁,谁就要在公共场合被人肏弄到射精。
这种高高在上,把人当做玩物,任意亵玩、肆意践踏尊严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陌生,但是,其中又不可避免地夹杂一种使用权力随意把玩他人的征服快感。
峯寻真就是沉迷于此道无法自拔吗?
我巡视这群男子一圈,有些男子毫不畏惧地迎上我的眼睛,有些则低着头,不敢说话,有些则眼神飘忽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这其中,有一个目光极为特殊。
是他,叁秋。
他站在最尽头,两手被人反制身后,浑身不得动弹,但他用眼神在哀求我,脸上还流着泪,下体又是高高翘起,撑得衣服甚为滑稽。真是难以理解,刚刚拿着我的手自慰都能萎掉,这大会儿又硬起来,他是不是有性功能障碍?
也罢,他一直想被人肏,其欲望强烈到能毫无尊严地乞怜于女性,如今恰好是一个机会,我就帮他一把好了。
反正我在这个世界活了十七年依然没有被白性理学渗透,李晚镜日日在床上使尽手段勾引我我都坐怀不乱,我不相信只用叁天,奉欢宫就能引诱我堕落。
更何况,母亲和青夏绝不会允许奉欢宫把我软禁在此叁天,青夏就是拆了这里的墙也会把我带出去。
想明白这点后,我下定了决心。
我问峯寻真:“你刚刚说宫人任我挑选,谁都可以?此话当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道:“当真。”
“好。”我道:“不必隐去姓名,我已经想好了,就要他——叁秋。”
我指着叁秋,叁秋先是一愣,发现我选了他之后,瞪大了眼睛,腿瞬间就软了,整个人都差点倒下去,下面的裤子也湿了一小片。
他身后的女人翻了个白眼,十分嫌弃,直接从后面给了他一耳光:“骚货,这就让你兴奋了?给老娘站好!”
这一巴掌扇得他头发凌乱,本来就肿起来的脸更红了,又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峯寻真对此景恐怕早已习以为常,没有说什么,反倒是因我选的人非常诧异,道:“世女,您是行了件好事。可我劝您还是另择他人。”
我以为她要以皇女说事,谁知她道:“此男子早年被我奉欢宫花了大功夫调教,身子极度淫荡,如今已经渴了叁年,那男根就没有不硬的时候,睡觉时不堵着精口就会往外遗精。你也瞧见了,喊他的名字都能让他湿了裤子,只怕他刚插进去立刻就会射出来。”
“无妨。”
反正我也没有一眼能看出男人在那方面强不强的本事,不如顺手推舟,选了他,他若能射出来,也算解了这些年的渴。
她笑道:“我好心提醒,世女莫要不听劝导,逞一时之口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道:“不要再讲废话,你到底赌还是不赌?”
“好。”她拍了下手,原本还窸窸窣窣有些声响的大厅瞬间鸦雀无声,就连高楼里的呻吟低喘声都不见了。
她道:“子璋,你且出来。”
“是。”
一男子侧身从人群里出来,款步走到我们面前,跪下行礼:“主人。”
他长着一双鸳眼,这……不正是刚刚在更衣室偷我衣服的猥琐男吗?
峯寻真道:“上回,你侍弄云舟山主人,侍弄了多少下?她泄了多少次?”
他柔声道:“回主人,不计口舌、手指,奴以九浅一深、七浅一深、五浅一深共侍弄二万二千四百六十余下,辅以相思套,贵主共泄十六次。”
峯寻真道:“可有用他物?”
他道:“贵主行至第六轮,为奴绑上勉子铃,震颤之下,奴又侍弄了五千有余方才射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峯寻真十分满意,问红瑜红瑾:“一人若得十六次,于你二人就是叁十二次,可能承受?”
那二位女子点头道:“能。”
我:“……”这还是人类的世界吗?!地球在哪?我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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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补充:
相思套:为伎院所用阴茎套,质感偏厚。上有细腻长毛,用于增强女子性交时的快感。取自《金瓶梅》,本是一种避孕套,但鉴于古代避孕套制作技术之低下,很难撑住剧烈摩擦而不破裂,故本文借用名字另增设定。
勉子铃:一种跳蛋,同样出自金瓶梅。无另行设定,且看下文:
原是番兵出产,逢人荐转在京。身躯小内玲珑。得人轻借力,辗转作蝉鸣。解使佳人心颤,惯能助肾威风。号称金面勇先锋。战降功第一,扬名勉子铃。
妇人认了半日,问道:“是甚么东西儿?怎和把人半边胳膊都麻了?”西门庆笑道:“这物件你就不知道了,名唤做勉铃,南方勉甸国出来的。好的也值四五两银子。”妇人道:“此物使到那里?”西门庆道:“先把他放入炉内,然后行事,妙不可言。”节选自《金瓶梅》第十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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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吃惊到说不出话来,峯寻真笑道:“世女,现在您还可以改变主意。”
我道:“这样怕是不符合我们赌决的本意。”
“哦?”
“我们比的是眼光,你问的却是熟人,这算作弊,就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峯寻真弯起嘴角,我点了叁秋后,她似乎觉得已经胜券在握,甚是得意。
“好。”她笑道:“正好我宫中还有几个调教过的清倌,就陪你玩玩。”
她唤人搬来两把椅子,又对身旁的女子交代两句,刚好我也累了,也顺便坐下等着她的手下带人过来。
不多时,真有女子带着七八个布衣男子过来了,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样子,大的不过十七八岁,脸都是巴掌大小,其中有位看起来甚是年幼,估摸年纪只有八九岁。
我微微一怔,心下立刻有些后悔。只听峯寻真道:“太小的,且不说能不能承受得住女人的夹弄,是否通精也是个问题。先带下去。”
我刚想说这人还算有点人性,就见她走过去,一一抓看了这些男子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未经人事的少年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一个一个吓得往后退,但被身后的女子顶着屁股往前推,不容许丝毫躲避,只能将阴茎送到峯寻真手中捏弄。
屋内全是这些少年的惊呼声,有几个还未开始变声,叫起来像女孩子。
峯寻真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在一个模样稍高的男子面前立定,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两眼,道:“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
男子怯生生地看着她,眼神飘忽闪躲,迟迟不肯张口,旁边的女子直接向后掰过他的头,二指强势地分开他的牙关,夹着舌头就拉了出来。
粉红的舌头被拉出极长,男子痛得眼泪直往下掉,峯寻真冷笑道:“谁碰了他?”
屋中一时冷寂,众人皆大气不敢出一声。
“还是说,哪个眼瞎的,买了个被人用过的烂货进来?”
旁边的女子直接给她跪下:“主人,买下这些人时,阴茎、后庭、嘴巴都做了仔细检查,确保是处男无疑。”
“呵。”峯寻真不知瞧了一眼何处,空气一冷,她道:“我暂不做追究,免得让世女等急了。”
她回头,笑道:“他已被人破了身,舌头也侍奉过人,想必不止一位,这些女人应该对他很是满意。我权当承人之恩,就选他了。”只是那笑容完全没有笑入眼底。
她话音刚落,便有女子来解男人的裤子,他还想挣扎,瘦弱的胳膊就被反折身后。裤子尽数除去,露出半截细白的小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有两个女人过来,直接将他按于其中一个榻上,双腿大开,有男子立刻蹲于他腿间,张口含住了他的阳物,男子顿时发出一声呜咽,连身子都颤了颤。
我不明白这是做什么,惊诧间,峯寻真也坐在了我身边,慢悠悠饮了一口茶:“他是个未经调教的,得把他含硬了,才能肏进去。”
叁秋被解下裤子的时候也惊恐地看了我两眼,我自知此举虽可以满足他的渴,但终究是对不住他,故有意避开了他的目光。
男子被含硬了,呜呜直叫。男根上全是口水,直直地往上翘着。男人把他的包皮剥开,露出半个猩红色的龟头,又朝着龟头处转圈舔了一下,把他舔得直哆嗦才肯停下来。
两个人都躺在榻上,那榻只有二咫宽,堪堪够一个人躺下,两条腿都需垂在两侧。
红瑜红瑾同时同步抬腿跨上去,将腿心贴在龟头处,顿了顿,相互对视两秒,又转过来,随着两个男人一声难耐的呻吟,直接坐了下去。
她们动作真的是完全一致,无论是起伏的高度还是速度,简直像复制粘贴,如果不是她们身下躺着不一样的男人,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重影了。
她们如此心有灵犀,下体不是机械的律动,而是忽快忽慢、忽深忽浅,偶尔还会夹紧了男根摆着腰来回磨,男人被这种高潮的骑乘技巧弄得表情几近失控,根本管不住呻吟声,很快就开始忍不住向上迎合。
“啧。”峯寻真有些不耐烦:“还未正式接客,就如此淫浪,真是个没教养的。”
但她看看叁秋,似乎又有些困惑。
不止她困惑,其实就连我也很困惑。叁秋给女人口交的时候,下身泛滥得像失禁了一样,应该很敏感,很容易就被弄射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对男女的交合处,粘稠的液体随着上下拍打逐渐拉出了丝,十分淫靡,但是再怎么看,都是男子那边更激动些,就连囊袋都在一收一缩地发抖。
他身上的女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忽道:“给老娘忍着,敢射进来割了你的命根子!”但是下体的动作是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了。
她的加快,主要是因为另一个女子的动作加快,她似乎有些着急。
男人的头越扬越高,喉结鲜明的显露出来,随着阴茎一次次被吞入,叫得淫浪无比。甚至逐渐不需要人再按着他,自己用手把着长榻下的木头,借着力往上挺腰。
叁秋一直在看我,我虽不想看他,但还是免不了对上他的目光。
我以为他会恨我,或者感激我,无论是什么,都不该是这个表情。
他虽然被一下下肏,一下下“嗯嗯”地叫着,但是脸上始终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只有他的身体在被人肏弄,只有他的身体淫乱无比,而灵魂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静静地和我对视。
对视了有那么两秒,他就颤抖着别开了脸,不再看我。
又不知弄了多久,叁秋身上的女人忽然停了下来,连带着另一边也停了下来。
“哈……不要……不要停……就要……”迷失在性交中的男子十分苦闷,眼睛半睁,似乎他马上就要高潮了,却因为律动突然停止,不住地发抖。
峯寻真问:“已经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从叁秋身上下来,另一边也随之下来,两根肉棒都从穴口里抽出来,带出大片淫水,沿着棒身往下流。
“回主人。”红瑾红瑜单膝跪地,其中一位道:“叁秋突然疲软。”
峯寻真一愣:“他是射了还是……”
“未能射精。妾已经夹弄了数百下,不见硬直,恐怕再弄下去也无法射精。故妾擅作主张停了下来,请主人见谅,还请男仆令他再硬起来,妾再肏弄他。”
峯寻真有些不信,直接站起来去查看。叁秋的阴茎虽然还是很硬很大,但是和旁边那个青筋暴起、马眼不住往外流水的阴茎一对比就很明了了。
一个蓄势待发,急等解放。
一个就那么安静地立着。
“……呵”
突然传来一声冷笑。
紧随着,峯寻真又大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厅内异常安静,只有这凄厉又仿若嘲讽的笑声在回荡。
“有趣,真是有趣!”
似乎是笑够了,她低头看着叁秋,虽然嘴上说着有趣,但眼神淬满了毒意,好似要用眼睛将他千刀万剐似的。
“狗奴!看清自己的身份,你早就是个没有女人肏就活不下去的贱种!只是个跪在女人身下,像条公狗一样摇屁股求肏的贱人!”
“世女这般清贵的人,你也不瞧瞧自己的烂根,你也配?!”
她直接坐回来,道:“把这个硬着鸡巴的男人舔出来。”
我以为她是要折腾叁秋,刚想说话,就见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又被男子含住了,吸了两下,男人一个哆嗦,男子依然没有停下吸吮,一直到把精水吸尽,才吐在口中给众人看。
“这场赌局,是世女赢了。”峯寻真极为难看的脸上勉强挂了个笑。
我完全没想到这个结果,从男人的阴茎被别的男人含进嘴里我就已经傻住了,听了这话,才回过神道:“那么,请峯姑娘将此药之来历告知我吧!”
“不急。”峯寻真道:“这沉叁秋泄不出来可不行,来人,把他插进柱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愣,许多人倒吸一口凉气,纷纷捂住了嘴。
九十一
两个女子架着叁秋走到天与边,用手抬起他的阴茎,刚一靠近,从肉缝里伸出好几条肉舌直接把他的阴茎裹住,肆意来回抚弄。
叁秋一阵哆嗦,被女人弄的时候都没有张口求饶的嘴开始求饶:“不要……咿咿……”
后面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女人推着他的屁股直接顶了进去,肉缝也似乎有意识,敞开来迎接他的肉棒,丛中我看到了不少于五根肉舌迅速蔓延过来,肉壁凸起像短钉一样的肉粒。
肉棒刚插进去,肉缝瞬间包裹住,吸得紧紧的,叁秋整个人压向柱身,双手双腿盘着柱子被绑住,被刺激得不住地蹬腿,再也忍不住声音,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哀哀叫着。
他的肉棒被肉缝里大大小小的肉舌来回缠绕,有两根甚至伸出来缠弄他的囊袋,时不时还要顽皮地拍打两下会阴的位置。
“啊啊……啊……救救……”
“它们在怎么弄你,说出来。”
“……”叁秋却咬住唇,不肯出声,只能从鼻腔里一阵一阵地轻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他哼得越来越急促,似乎是再也无法承受了。
“说出来,就让你解放。”
女人如海妖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引诱着。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他双眼已经渐渐失去焦距,屁股一直在扭动,无意识地想要逃离,又被死死按住,无法回避地承受着肉缝的折磨。
“……啊……要死了……”他开始翻着白眼求饶:“不行了……叁秋不行了……尿道被插着,肉舌还在舔着叁秋的尿道口,太快了……好激烈……太刺激了……受不……啊啊……又在舔冠状沟……啊……不行……啊呜呜……不要……啊……好酸……好爽……要死了…不行……主人……饶了叁秋吧……啊啊啊……啊啊……”
事已至此,峯寻真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轻轻一摆手,女人便将他从天与上解了下来,但肉棒还被肉缝紧紧地吸着。
女人两只手把住他的跨,慢慢地把他的阴茎拉出来。
那些肉舌几乎已经把他的肉棒缠绕得看不见一丝空隙,像一个用细长的藤条缠成的套子。尽管他在慢慢抽离,但能看得出来肉缝和肉舌一直在挽留吮吸着叁秋硕大的肉棒。
叁秋拼命地摇头跺脚,似乎这个拉来的动作也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要全出来了。
我看见有一根不算细的粉红肉舌,上面长满了绒毛,被从他的尿道口里拔出来。
粘稠又淫靡的摩擦声结束后,是叁秋已经变了掉的尖锐呻吟声。
他泄了出来,喷了一柱子的白浊,从各个肉缝里立刻伸出大量舌头贪婪地吃掉了这些精液。
“真骚,射得真多。”女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直接松开了他,他如一摊烂泥倒在了地上。
下体红肿,马眼还不断往外吐着白色液体,浑身是汗水,头发已经被打湿了一片。
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很艰难,他想捂住自己的下体,但被人踩着手一动不能动,流下了难堪的泪水。
旁观了这一场令人惊惧的淫辱行为,我怔怔地问:“他到底怎么了?”
峯寻真勾起嘴角冷笑,道:“说出来您可能不信,此事实在冒犯您,这个贱男人起了耻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凡是进了奉欢宫的男人,第一件要学会的事就是丢掉耻心。”
“做的是这个行当,就得淫荡,除了淫荡,还要无情无心。老娘早跟你们说过千遍万遍,世间女人看上的只有你们的淫根,除了这根棍子你们别无用处,有心思想女人,不如多想想怎么保养自己的命根子!”
峯寻真训斥完厅中人,看了我一眼,勉强笑了笑:“是这样,说出来您可能不会相信,这个叫沉叁秋的,恐怕是对您动了歪心思。在您面前和别的女人交合,让他感到耻辱,因害怕被您看轻,淫根子就软下来了。”
“一个骚贱公狗,命根子都被各种臭女人用烂了,竟敢对世代名门的清贵女子起心思,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是他能肖想得起吗?!”
“……”
我闻言沉默了很久,看着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的叁秋,他闻言后,似乎浑身都在颤抖。
我慢慢开口:“峯掌柜。”
“世女见谅。”她许是也察觉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道:“小女自是认输,您想知道的东西我都会一一告知,还请随我来。”
说着她打算要带我进雅间,我道:“不必了,峯掌柜,您长话短说,我急着走。”
她道:“也好。您带来的那味药,名蛇引,取自灵蛇根尖一公分处的鳞片,此物用于增加女子性欲。”
“……”
我还在等她继续说,谁知她说完就不说了,让我非常困惑:“就只有这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要怎样?”峯寻真想了想,又道:“哦,还有一点,它与虫蛇卵并用可催生产后妇女生出阴舌。阴舌您知道是什么吧?”
“虫蛇卵是何物?”
“虫蛇之卵,很难保存,一般要现用现杀,取蛇内之卵,效用最好。此药性之淫,可使贞洁烈夫变为荡夫。若是哪个男人不听话,大可试试此药,十分管用。”
我道:“那产前女子呢?会长出阴舌吗?”
“……”峯寻真看了看我,似乎要看出什么来,表情颇为耐人寻味:“应当不会,只是,若成年累月地喝,加上被人催情,是有可能的。但虫蛇卵甚腥甚苦,谁能受得住成年喝这个呢?”
“……”我。
九十叁
我既想笑又想哭,笑我纯真烂漫,哭我天真幼稚。
说起来,那药是真的苦,每次苦得我都要吐出来。
我真能忍啊!为了不让李晚镜难过,为了保住他处子之身,为了不和青夏生隙,我竟然忍着吃了那么久的淫药。
恐怕李晚镜都很吃惊,日日喂我喝这玩意儿,我却对他丝毫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只是我真的是一直在忍。
一直以来,我太能忍了。
可是忍了这么多,我也没能把李晚镜“让”给青夏,也没有跟他和离,反而是青夏宽容地原谅了我。
那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长出这不属于人类的玩意儿吗?
话说回来,为了和我圆房,不惜喂给我这种东西,真有他的。
我微微地笑了笑,其实这个答案从林欢把药给我,我早就猜到了,只是真正听到后,还是带给了我很大的冲击。
我该怎么面对他呢?虽说此事绝对是错事,但是和强奸我比起来,似乎也算不了什么,我连强奸都可以不做追究,此事我又该以什么立场去质问他呢?
但是,不对!我想起了什么,急忙道:“你不是此药若是门外之人服用,寿命将不超过两个月吗?这东西只是淫药,怎么可能会取人性命?”
峯寻真轻笑:“世女,那不过是引您上钩的谎言罢了。”
“……峯寻真!”
“利用学识的壁垒,操控场上的局面。我我从十岁就会这么做了。”她眉毛轻轻上扬,笑道:“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斗过阁台司那群老狐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
“世女,我这是给您上了一堂课。从别人嘴里听到的话,要学会叁分信,七分疑。您也赢了我,这个谎言对您又什么影响。”
我无言以对,不想与她再做争辩,转身就要离开,可想起叁秋,又免不了有些担忧。
我回头道:“结账。”
峯寻真道:“不必,今日世女所有花销,全算做我请客。”
我道:“不需要。我为那个人赎身,现在就结账!”
我指着叁秋,她们俱是一愣,红英急忙走到我身边,轻声道:“世女,此人年纪已经大了,虽然鸡巴壮硕,但难保没点儿病,您买回去,岂不是脏了自个的身子……”
我学着林欢说话:“我有的是钱,想买谁买谁,爱买谁买谁,哪来那么多废话!”
她又道:“世女,此男子的男根早就被皇女包下来,今日之事,我们只当是调教他,不做接客之说。但您买下来,恐会惹上麻烦。”
我道:“是哪个皇女?”
她道:“七皇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笑道:“七皇女姜卓。巧了,她的亲生父亲乃我的表兄,七皇女见了我,还要称呼我一句姑母,你见过侄女找姑母麻烦吗?!”
红英诧异地看着我,恐怕她也是虽知道我身份显赫,却没想到这些皇权贵族背后还有着这般错综复杂、一荣俱荣的关系。
我问:“姜卓包下他花了多少钱?”
峯寻真似乎是觉得这事很有意思,便走过来,红英自觉后退。
“七皇女共付四百枚银币,包了他五年。如今已过去叁年,剩余一百六十银。沉叁秋当年也算是一等倡伎,赎身费用为六百银,如今下贱不堪,且视作折损,按四百枚计,共计五百六十银。”
她笑道:“世女,花五百六十银,您都可以把子璋买回去了。他可是一把好手,是由我亲自调教出来的,而且还向您求过欢。您若是能得了他,他准是尽心尽力,伺候得您夜夜舒坦,再也不瞧别的男人一眼。”
我从腰带里拿出一枚金币:“他要是进了我家,我的衣服恐怕就脏得没一件能穿了。废话少说,这身衣服、壁花纹的花费,一起结。多余部分不必找了,叁秋恢复自由后,把钱给他,他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
说完我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再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一秒。
九十四
我离开奉欢宫的时候,在走廊里碰见了几个客人,许是刚刚的事情让奉欢宫暂时停业,我的事情结束后她们又开门迎客,这些人才走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众花花绿绿的女客中,我瞧着一个人倒是有些奇怪,面目硬朗,身形高大,看着根本不像女人,但是穿着女人的衣服。
他走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喉咙上有明显的喉结。
我愣住了,站在走廊里呆呆地回头看了会儿,见他搂着一个男子径直往房中去了。
这难道不是……这……
我终于意识到此世间的残忍、冷酷,远超出我的想象。
穿过走廊,我又看到了从墙壁蔓延到天花板,霞裙月帔的神女图。
她们的眉目还是透着无上的悲悯,闭着眼睛,好似对人间疾苦不忍直视。
不,不对,不是如此。
不是她们不忍,而是画者特意将她们的眼睛画合上了。
诸位,奉欢宫是连神仙都看不到的地方,任何人都可以来此,大肆释放你丑恶的欲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话说林微雨离开后,奉欢宫内也并未能立刻恢复往日的淫靡安宁。
她留下的那枚闪闪发光的金币还在红英肩上,实在是个异想天开的主,没有桌子,她便放在她人肩上,也不管人家是否愿意接。
红英在这里做事十年,从未见过有客人豪横到拿金币结账的,一时肩膀僵硬,连呼吸都不敢大力,生怕一个不小心,金币从肩上滑下来。
峯寻真从她肩上拿下金币,反复摩挲了几下上面的图案,是一轮太阳,小小的圆周镶着八角火焰。
金币翻转过来,是一个女子的侧面像,那是女国的建立者姬炆。
红英见自家主子低着头,若有所思,但神情恍惚,毫无往日的张扬恣意,不免有几分落魄之意,便猜测她是否是因为今日未能将林家世女留下来而懊恼。
“主人,就算未能将林世女留住,她也从咱们奉欢宫买走两个宫人了,此事传出去,我们也不会落了醉明楼的风头。”
今日之事,颇有来由。
奉欢宫与醉明楼时常暗自较劲。
一个推崇赤裸裸、不带丝毫掩饰的性交快感。
一个推崇含蓄唯美、淫而不耻,在提供性交服务的同时还要提供文艺服务。
因理念不同,奉欢宫觉得醉明楼虚伪,醉明楼觉得奉欢宫粗俗,谁也瞧不上谁,私下的斗争更是激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楼的男子大抵都差不离,无非一个温顺乖巧、肤白貌美、妍姿俏丽、身软耐肏。
在繁华的京城,这类男子是最不缺乏的。
故此,青楼之间,比的是什么?就是一个名人效应。
京城的名人是谁?除去达官显贵,便是世家女子、皇亲国戚,见惯了山珍海味、国色天香、温香软玉的人,还乐意去的地方,人们自然认为是最好的。
更不要提,各类达官显贵里,林家姐妹又是出了名的不近男色。
她们早年常去醉明楼,对醉明楼的男色皆视而不见,奉欢宫的人每次见了醉明楼都好一阵笑话,对其色情服务隐而不发的行为表示了极度鄙夷。
可是最近,林青夏突然开始留恋醉明楼,可把醉明楼主人得意得,那鼻孔,都快朝到天上去了。
能把那种清心寡欲的女子勾得失了魂,在此流连忘返,想必醉明楼确有其美妙之处。
这么想的人越来越多,一时间奉欢宫的客人流失了有二成,正愁眉苦脸间,林微雨竟然来了。
这可真是天降横财,若是能让林微雨对奉欢宫感兴趣,以后还怕在京城里抬不起头吗?
她们有十足的把握能让林微雨沉湎于淫欲之道,只要一个晚上,必然能让林微雨体会到男人的好,对那敲骨吸髓的性交快感不可自拔。
但没想到,实在是没想到,主人竟然大意失荆州,到嘴的肥鱼都能放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英正暗自思忖着,想着如何能为主人排忧解难,却见峯寻真抚弄着金币,表情似笑非笑,道:“你可知道坊间关于林家姐妹的传闻?”
红英摇了摇头:“红英不知。”
“五年前我在太师院读书时,就听闻过此事,说这林家姐妹中,将来会出一个祸国殃民的窃国者。”
红英吃了一惊,不解道:“既是窃国者,属谋逆之罪,仅是传闻,朝廷也不该听之任之,应当早日了结了她们,换取天下太平才是。为何……难道是……”
峯寻真有了点趣味,想看看红英能得出什么推测,因问道:“是何?”
“主人,妾擅自揣摩,莫不是皇家与林家亲缘关系交错,故不忍下手?”
峯寻真笑道:“亲缘关系?帝王之家最不在乎的就是什么血缘。为了权力,亲姐妹手足相残的还少吗?她们迟迟不下手,乃是因为传闻中还有一条。”
“她们一个是祸国殃民的窃国者,另一个却是太祖现世的接引者。这就有趣了。但是,传闻未说明究竟谁是窃国者,谁是接引者,甚至未有任何提示。”
“该传闻在坊间不胫而走,众说纷纭。圣上身边的白间司早十年便介入了此事,并封锁了消息,可惜她们最终也没得出个结论。”
“为了迎接太祖现世,姜已经准备了叁代人,如今更是大力寻找姒姜更替后,被流放的剩余八族后代。只怕太祖许诺的现世之日已近。
她们放任窃国者逍遥自在,不敢轻举妄动,恐怕就是担心误杀接引者,从而影响太祖现世。
因缘际会,只一个小石子便能掀起巨浪,彻底改换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关太祖,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红英听了此事,震惊之余又颇为好奇:“那主人认为,林家姐妹中,谁是接引者,谁是窃国者呢?”
峯寻真冷笑道:“国运之事,岂是我等平民可以谈论的。更何况,此事之荒唐,难保不是昭侯朝政的敌手编撰出来的。”
红英自知话中多有不妥,急忙低头认错:“是妾逾矩,该罚。”
峯寻真还想说什么,旁边仿佛鸟笼堆作的高楼中,传出了男人求饶声。
和其他人高潮时宛转高亢的淫叫声一起,扰乱了她的思绪。
她瞧瞧像个死物趴在地上的叁秋,对今日之事实在不解。
一个女人的性奴罢了,被各种手段、淫药调教得身体早就不听自己使唤。多年来不知向多少女人乞怜,毫无尊严,丑态百出,为何会突然起了耻心?
蓦然间,她回忆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随即将这些思绪甩了出去,冷声道:“这个贱货怎么还在这里?还不快点扔出去!”
众人点头称是,依言行事。
后来有人打扫厅中,将天与的肉缝作以清洁,每次清洁时女子都需将全身上下用布条包得严严实实,甚至还需在私处佩戴铁具,以免着了天与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不仅仅喜爱吃男人的精液,在折磨女子,吃女人的淫水上也颇有手段。早些年峯寻真在家中接受教导时,不知道在上面被绑了多少个几天几夜。
每次被解下来时,她都有好长一段时间连人的话语都听不懂。
过长的高潮前摇,让她晕晕乎乎,心中只有淫念,始终处于一种情欲的微醉感中。
连入睡都必须被人含着乳尖、阴蒂、穴里插着阴茎才能睡着。
眼见着台子逐渐落下,温水再次充满了台子,峯寻真甚是疲惫,踉跄走了两步,打算回去收拾那些个偷吃了清倌的女人。
一个转神,又想起今日她进门时看到的那个坐在茶室的女子。
她忽然微微笑了起来,喃喃道:“林家姐妹的事,或许事态还要更加复杂。”
见红英不解,峯寻真也未有过多言语。
此事还是装作不知道为妙,免得引火上身。
她本来也有意告诉林微雨,但是话到嘴边,直觉告诉她,此事不是她能触及的范畴。
那位在门口等待林微雨的侍女双眼时而呆滞,时而清醒,不住地往外呕血。而林微雨却还把她带出来,说明侍女几乎不在她面前发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峯寻真过来时瞧了一眼,就猜到了个中缘由。
恐怕是“风血入体”。
她听人说过,是一种狠毒的术法,可以使人对施法者言听计从,甚至可以改变被施法者的身体结构。
但是她的侍女似乎并未完全丧失理智,只是一直在呕血。
恐怕是不断地试图与施法者对抗的后果,能在此法之下保持神智,想必这个侍女也有极为强悍的精神力。
——
峯寻真番外以新文的形式发出了。
不过一个字没写,原因:没时间。
什么时候能写?不知道。
但是情节已经在文案里写得十分清楚,可以瞟一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十五
出了奉欢宫的门,不出意外看见了两辆熟悉的马车,林欢则低着头站在马车边。
天色暗得很,不见月亮。街上到处都挂着彩色的灯笼。
今夜已没有前两日那么冷了,风中传来隐隐约约的烟火气味。
京城的街道,没有进行商民区界定,临街是商铺,巷中是民宅,彼此交织在一起。炒菜的香气可能就是从对面巷子的人家传出的。
我闻着这种气味,才觉得自己重新回到人间。
我唤了林欢一声:“回家。”
她并不答。
反倒是马车上的门帘被掀开,露出一只白玉般的手和小臂,随即是那张熟悉的脸,脸上是若有若无的轻笑。
“妻主,出来了。”
“嗯。”我随口应了一声,转向林欢:“林欢,驾车,带我回林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晚镜眼睛睁大了一瞬,看看林欢,又看看我,似乎是不明白怎么了,又隐隐有些怒意。
他依然很好地把这份怒意藏了起来,优雅又平静地下车,过来拉我的手:“妻主,外头冷,先上车吧!”
我道:“不了,我今晚要回林府住。”
他闻言,又是委屈又是诧异:“妻主,你来此眠花宿柳,转头就不要晚镜了?”
我点点头:“对。”然后转头对林欢道:“驾车,回林府。”
他脸色微变,死死地抓住我的胳膊,发觉我皱了一下眉后又放轻了力道。
他想发火,但终究没有,只是垂下了眼睑:“妻主,你怎么了?别吓晚镜好不好?”
他好似忍着天大的委屈,眼里是将落未落的泪水,像一个温柔贤惠、事事顺从却不被爱的弃夫。
有那么一瞬间,我闪过了一丝不忍。
但我什么也没说,拨开他的手上了自己的马车。
没想到,他也跟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迎上我的目光,他似乎在思忖着什么,但只道:“晚镜随妻主回林府住。”
他跟我一起回林府?
感觉真是微妙。
他本来是嫁到我家的男人,按照道理是要住在林府,日日给父亲请安,帮着父亲料理家事的。
但我依着他,住进了荣棠府,可能是因为这样始终住在外面,我从未觉得他属于我的家。
我还是觉得他是李家人,他可能属于李府,也可能属于那座荣棠府,唯独不属于林府。
林欢上了马车,坐在外边,甩了一下马鞭,很快车轮便开始滚动了。
李晚镜坐到我身边,悄悄地用手勾我的小指,我意识到后,想收回去,但被他紧紧握住了。
“怎么了?”我努力做出若无其事的表情。
“妻主心情不好?”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
“那……晚镜可是哪里惹妻主生气了?”他小心翼翼地开口,眼睛一直盯着我。
他在观察我。
我不说话,他仔细思忖一番,立刻换上了一副极为内疚的模样:“妻主,昨天晚上是晚镜不好,晚镜太急切了,只顾着自己,没能伺候好妻主。”
说着他的鼻尖都碰到了我的耳朵,轻声道:“晚镜会改的,今晚一定让妻主满意。”
怎么能事事都绕到床事上去……我不想说话,他却张口含住了我的耳垂,轻轻地吮吸着,气息喷在耳边,让我忍不住颤抖。
在奉欢宫时,即使我对那些非人的性剥削感到无比悲痛和心寒,但是,我进去就被两个裸男挑逗了身体,还看了一堆淫靡不堪的东西。
最后叁秋在天与的肆意玩弄下留着眼泪大肆淫叫时,我身体已经违背意志情动了。
更不要提现在。
这一切都让我觉得这种动不动就发情的身体很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伸手推开他。
是他把我的身体变成这样的,是他给我喝了半年的淫药。
李晚镜终于忍受不了了,眼泪哗哗往下掉:“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要这样待我?!”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要读书,不让我扰你,我都忍着不去找你,可转头你竟读到了伎院里!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我都忍着没有生气,你却反过来对我甩脸色!”
他自己发泄完,看着我的神色又觉得害怕,忽得一把抱过来,眼泪流得更凶了:“你要生气,打骂晚镜容易,不要这样冷漠,好不好?晚镜好害怕……”
“你怕什么?”
可能是我的开口让他觉得气氛得到了缓和,他抱得更紧了,紧得让人窒息。
“晚镜就是害怕……不要推开我……”
我听着他的啜泣声,深深叹了一口气,抬手为他抚去眼泪,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当我的手指擦过他湿润的睫毛时,他忍不住缩了一下,我也随即收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忽然觉得他很可怜。
但是我一言不发,就这么沉默着。
不消片刻,马车停了下来,我掀开帘子准备下车,发现竟然是在荣棠府门口。
我忍不住道:“林欢,停错了,今天要回林府。”
林欢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绝望,忽得便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我被吓了一跳,这一口血不多,只沿着嘴角往外溢,但我还是很害怕,抓着她的胳膊:“我就说你肯定有什么瞒着我!跟我去看大夫!”
一听要看大夫,她又不愿意了,死活挣扎着要离开,两厢拉扯着,一双手缓慢地伸过来,拉住了林欢。
他道:“妻主,在街上这般拉扯也无益,不如找位大夫来府上给她瞧瞧。”
他的眼睛很是漆黑,几乎要融进夜色里。
我点点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随即放开了林欢,林欢也不挣扎了,似乎平静下来,一言不发地下车,然后身子又颤了颤。
……上次我就觉得她走起路来很不对劲,这一次再次确定了,那不是错觉。
我也跟着下马车,李晚镜想来扶我,但没能抓得着我,我速度飞快,直接追上了林欢,抓着她的腿,一把掀开了裙子。
“啊!”林欢一副被吓到的样子:“主子,你不要非礼林欢啊!小娘子可是清白人家!”
她好像又正常了一点,和之前寡言少语的感觉截然不同。
……真的好像是精神分裂,多重人格。
她的腿光滑整洁,虽然有几道疤,但都是陈年旧疤。
不像是有什么的样子。
难道真的是我的错觉?
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弯腰抓住了她的鞋子,掰着她的腿起来,林欢没反应过来,一个没站住栽到地上,摔了个屁股墩儿,刚想抗议,感觉到我抓住了她的鞋子,一瞬间脸色大变,伸手就要阻拦我。
我手更快,拽下了她的鞋子,看到她脚的一瞬间,我彻底惊呆了。
她的脚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都可以看出脚底肿得厉害,纱布上隐隐渗着血。
我不顾她的阻拦扯掉她的纱布,看到她脚肉的瞬间,我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她的脚底一道一道的鞭痕,打得血肉模糊,整个脚掌几乎看不到一丝完好的肉。
我拆纱布的时候,甚至看到纱布和肉都沾在一起,痛得她直抽气。
到底是谁做的?!林欢是我身边的大丫鬟,我视她为姐妹,对她极好,府上人从来不敢欺负她!
“谁干的?”我冷声问。
“是……是……小宝。”她抬头看一眼,瞬间又低下了头:“我,我娶夫太多,小宝生气了,才打我的。”
我道:“我看起来很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不,主子怎么会傻?”
“那你觉得,这种说辞能骗过我?”我道:“你的那群男人,连菜刀都不敢拿,怎么可能敢拿东西抽你?”
说话间,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转身问李晚镜:“是你吗?”
李晚镜一直站在我身后,被我这一问惊呆了:“什么?”
“林欢的伤,是你干的吗?”
他瞪大了眼睛,泪水盈满了眼眶,既有委屈,又有恼意,还有因为我对他的不信任导致的痛苦。
他哭得鼻尖都红了,转身跟置气似的进了荣棠府。
这个场面又让我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
可是,如果不是他的话,又是谁呢?谁敢这么对林欢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突然想起李晚镜强迫我与他交合之后的那天凌晨,我找林欢借鞋子,她死活不肯给我,难道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有伤在身了吗?
“主子,主子……”林欢道:“你弄得林欢伤口都裂开了,痛!”
我急忙安慰了她两句,让人背着她先进了荣棠府,大夫很快就到了,看到她的伤也是直摇头,给她上了药,包了纱布,最后交代这半个月最好都不要下床。
我送大夫出去的时候问了两句,我觉得林欢的精神很不稳定,但是大夫却道:“许是近来有烦心事,失眠所致。若是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可以缓解。”
她不痛不痒的答案让我更困惑了,感谢完她,送她离开后,我回去看林欢,她已经睡着了。
大夫给她的药里有镇痛成分,应该也有镇静安眠的作用吧?
我为她盖好被子,交代了另外的丫头几句,起身离开。
我知道李晚镜在哪里等我,但是我不想过去,便进了书房,想在这里先呆一晚上。等林欢醒来,再从长计议。
谁知一进书房,就看见李晚镜坐在桌边抹眼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十六
他是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吗?
每次我去哪,一抬头总能看见他。
其他的,比如醉明楼、奉欢宫,还能理解为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但是买簪子那次,和这次,都让我越来越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摸透了我的行动和心思。
他见我来,抬头怯怯地看了我一眼,转过身不理我,继续抹眼泪。
我搬了把椅子,坐到桌子对面。
过了很久,我们都没有说话,只能听见他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烛台上的几丛火苗扑闪着,忽明忽灭。
我感觉到一种发自脊背的冷意,手微微颤抖着。
“晚镜。”我轻声开口。
他并不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我现在走过去,把他抱到怀里,再说两叁句哄他的话,咬两下耳朵,我们就能和好如初。
一直以来,好像都是这样的。
遇见任何事情,我都在逃避,不愿意把事情开诚布公地谈。反正他很好哄,很听话,我也没有想过去了解他的想法。反正只要温柔地说两句,然后滚到床上去,一番激烈的交欢,剩下的就只有你侬我侬,耳鬓厮磨。
如今想来,我们真切地好好坐下说话屈指可数。
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如何成长起来,又为何会爱我。
或许这些,一点一点的这些,终于堆积成了今日的隔阂。
“晚镜。”我再次唤了他一声:“为何你给我喝的药中会有蛇引和虫蛇卵?”
他身体僵了僵,屋内的啜泣声停止了。
周围瞬间格外冷寂。
是没想到我会如此直白吗?没想到我会冷静而直白地当面质询吗?还是没想到我会知道此事?
他眼睛还是红的,怔怔地看着我,愣了片刻:“妻主,你在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装傻。”我道:“我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要给我吃蛇引和虫蛇卵,说。”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看了我一眼,略微偏开了头。
李晚镜何等精明,这一个瞬间,他究竟想了多少种说辞呢?
但是他这个态度,已经默认了他确实给我喝了那些东西。
他很快站起来,绕过桌子过来抱我,将我牢牢圈在他的臂弯中,我没有挣扎,任由他将我抱得更紧了。
他带着哭泣后沙哑的声腔道:“妻主,晚镜错了。那段时间晚镜快被你折磨疯了,天天心惊胆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晚镜清醒过来后,自己也知道自己做的实在不对,就让人把药扔掉了。”
我道:“是知道错了才把药扔掉,还是目的已经实现,所以才把药扔掉?”
他小声道:“晚镜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他一直弯腰抱着我,我忍不住道:“李晚镜,你这样站着累不累?”
这一句话,总感觉以前也说过。
想到以前我毫不在意他,危机来临就打算抛弃他独自跑路的行为,其实不难理解他在我身边究竟有多么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拉着他坐在我腿上,他倒是很得寸进尺,见我态度缓和,直接跨坐在我腿上。
我都能感觉到他的性器在胯间鼓起的形状,他又朝我靠近了一些,胸膛都要贴着我的胸。
他在我面前,永远都是这副小男人姿态,很需要我,很依赖我。认错又认得比谁都快,让人很难生气。
我心下感叹,李晚镜,真的是个人物,他对我做出这种反人类的事,却能轻易地消解掉我外露的怒意,让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对他发火。
我只好溯其本源,问他:“过去我怎么折磨你了?”
他咬着唇,神色极为委屈,紧紧抓着我的衣服,抓了又松,松完又抠着上面的细线,好半天才闷闷地开口:“我抛弃一切嫁给了你,只想做你的男人,你做我的女人,我们两个好好过日子,可你……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他靠近我的脖颈,不让我看他泫然欲泣的表情:“我是真的爱你,在花轿上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能对我好。”
“可是,你连和我圆房都不肯,还编什么胡话说自己不能怀孕,根本不在乎我的处境……我差点连人都做不成,回门验身那日,你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剩我一个人面对着验身的人,若不是那些人早被母亲交代过让他们对我多多关照,我是断不能躲过那一关的。”
说着他便将我紧紧地抱紧了:“从那天开始我就很害怕,害怕秘密暴露,害怕你随手将我抛弃。后来,有人跟我说,有一个偏方可以让女人……就是……那方面的需求变强,晚镜想着若是妻主有了强烈需求,就会多看看晚镜了……这才……”
闻言,我也将他抱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我道:“我是对不起你,可是,这都不是你可以给我喂药的理由。”
他哭了:“对不起,晚镜错了,晚镜知错了,你怎么罚我都行,不要……不要不理我,也不要去外边找别的男人……好不好?晚镜每次看到妻主去伎院,心都快痛死了……”
我略微沉吟,这一瞬间的迟疑让他更恐慌了,抬头就吻了过来,可能是因为哭过的原因,他的舌尖竟然是咸的。
尝了一下,我就忍不住往后退开了:“李晚镜,你不要总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他愣了愣,退开了,低着头,表情十分落寞。
“你总是给我下药,混在日常药汤的淫药,让我失去一切反抗力的助兴药,倘若某种药可以改变一个人,比如会让我爱上你,你是否也会给我喂下呢?”
他急忙抬头,急切道:“不会,晚镜不会,妻主,晚镜真的知错了,晚镜会弥补的,晚镜,妻主若不满意,晚镜也,也喝那些药,妻主受过的苦,晚镜愿意都受一遍。”
“我不要这些。”我缓缓开口:“这些对你根本不是惩罚。”
“那你说,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我道:“不必做什么,我觉得我们要先分开一段时间,我有很多东西,得好好想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眼泪又簌簌而下:“不要……不要这样……晚镜没有妻主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不会死的。”我努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你回屋里睡吧,今日我要睡在这里。你曾为我死过一次,在等待你醒来的那段日子里,我就想好了,这些事情我不会再追究。我此番只想让你好好想想,你做的那些事到底哪里不对,又是为什么不对。你如果想不明白,就永远不要来找我。”
九十七
我在书房度过了一个难眠的夜晚,第二日,林欢也醒了,情况稍微好转了一些,。
我打算搬回林府,当初我搬来荣棠府,带了叁十多个丫鬟和小厮,这些人都得随我回去才行。
因我没有带内务管,以往都是交由李晚镜带来的人管理,要么就是林欢,我打算喊他们过来,只要先叫一个,让她通知其他人即可,可我在荣棠府转了很大一圈,也没见任何一个我带来的人。
我只好让林欢喊上丫鬟小厮,林欢听了我的话,沉默了很久,才道:“主子,如今荣堂府中,只剩林欢了。”
我一开始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林欢欲言又止,沉默了很久,又开始呕血,我急忙让她躺下。
看着她的脚,我又一次想到了那两根手指还有失踪的小倌,内心涌上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可怕的推测,可怕的答案。
我走出门,迟疑了很久,看向高墙另一侧微微露出的房尖,那里住着我的妹妹青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曾想过,若是青夏当年没有在灯会上遇见他,该多好啊。想必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现在我发现并不是这样。
就算青夏没有遇见他,没有爱上他,我没有因此而冷落他,我们的婚姻终究也会风雨飘摇。
他是个疯子。我制不住这疯子。
当我回头,李晚镜就站在走廊的尽头,半个身子躲在柱子后,露出半张脸悄悄看我。
虽然是悄悄,不过这个姿态也没想过把自己藏起来,不如说,他就是在等我发现他,然后观察我的反应。
当我走进他,他本来很高兴,但看见我的脸又很吃惊:“怎么哭了?”
他把我抱在怀里,用绣锦为我擦眼泪,擦了很久,可我始终止不住眼泪。
终于,我哑着嗓子,努力笑了笑:“李晚镜,跟我过来。”
我往前走,他迟疑了会儿,没能跟上来,我便回头喊他:“快过来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脸上闪过一丝掩饰不住的喜悦,急忙跟过来,一边走一边道:“妻主,你这是原谅晚镜了吗?晚镜以后一定乖乖的,跟你好好过日子。”
我没有说话,进了书房,我坐在书桌前,摊开宣纸,看了看他,道:“夫人,你可会研磨?”
他眨眨眼:“会的。”
“那就为我研一次磨吧。”
“好。”
我靠在桌子上,支着头,看着他乖巧地为我研磨。研磨或许是大户人家的男子闺中的必修课。他拉起半个深蓝色的衣袖,用勺子从瓷瓶里盛了一小勺清水倒在砚台中,白玉似的指尖捻起墨锭,轻轻研磨,姿态优雅。
我看着他,他也抬眼看着我,脸微微地红了。
墨磨好后,他便过来,温柔地亲了我两下,又像昨日那样跨坐在我身上,瞬间从优雅的贵公子变成寂寞求欢的荡夫。
“妻主,晚镜想你了。”
我道:“我们才分开一个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道:“长夜漫漫,晚镜一直在想妻主,心都要碎了。”
我道:“这么说,我让你想的,你一点也没想?”
他沉默了,低着头,一副知错的样子。
我搂住他的腰:“无妨了,不必再想了。”
他惊诧地瞧我一眼,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来,我微笑着,把他搂进怀里。
“就这么坐着。”我道:“不要回头。”
他想挣扎,我直接打了他屁股一下,他顿时不说话了,紧紧地攀附在我身上,下巴靠着我的肩膀,使劲蹭着。
过了片刻,他就又不老实起来,用唇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耳朵,温热的舌头舔着脖颈,我忍不住颤抖,连手下的字都抖了一下。
“妻主的耳朵好敏感。喜欢晚镜这么舔你吗?”
我听见他微微的笑声,接着,整个耳朵都被他含进了嘴里,温热的气息包裹着,一根火热又灵巧的舌头伸进耳朵里肆意舔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被逗弄得浑身颤栗,忍着酥麻和耳边被舔舐的清晰水声,一言不发。
“我舔得你舒服吗?”他似乎玩够了,轻声问我。眼睛里像住了妖魔。
“嗯。”
我如此直白回应很是反常,他也察觉到了,愣了愣,好看的唇凑到我嘴边,要我亲他。
我侧了下头,避开了他,同时也把毛笔放下了。
他忍不住娇嗔:“妻主,夫郎在怀,你却只知道看书写字,再这么下去,真成书呆子了。”
我没有说话,他似乎也意识到不对劲,转头问我:“你写了什么?”
他看到桌上铺展的宣纸,和一纸端秀的小楷时,身体猛地僵住了。
我道:“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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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脸本来染着情欲,红扑扑的,听到我开口说的那个词,瞬间血色全褪。
他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白。
但这张惨白到吓人的脸上还是勉强挂了个笑容:“妻主不要跟晚镜开玩笑好吗?晚镜胆子小,会被吓到的。”
“我没有开玩笑。”我道:“李晚镜,我要休了你。”
“不,妻主肯定是跟晚镜开玩笑,妻主,你怎么这么坏,总是故意吓晚镜……晚镜的魂都被你吓没了……你再这样,晚镜会生气的……”
他埋进我怀里,不肯再抬头,嘴里还不住地嘟囔着,但声音低微,言辞闪烁,我都没有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
我叹道:“要我为你念一遍吗?”
“盖说妻夫之缘、伉俪情深、恩深义重。今林微雨、有夫李晚镜、因其品行无端、阴怀妒害、苞藏祸心。物色书之、各还本道。”
“……妻主,晚镜听不懂……晚镜困了,我们回去睡觉好不好?”
他不住在我胸口磨蹭,用鼻尖刮我胸口的衣服。
“听不懂吗?那我为你逐字逐句地解释。”瞧着他这惊惧的逃避姿态,我始终淡淡地笑着:“林微雨有一位夫人,叫李晚镜,他品行不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够了!”我还没说完,他蓦然抬高了声音,抓紧了我的衣领,直直对着我,眼睛里一片漆黑:“我爱你,你怎么能如此对我?”
我被他拽得难受,想挣开他的手,却没有这么大的力气。便停止了挣扎,道:“那你呢?你又为何如此对我?”
“为了和我圆房,每天喂我喝药,使我长出阴舌,把我变成一个不和男人交合就活不下去的荡妇。这就是你的爱吗?
我多次求你不要强奸我,可你始终装傻充楞,罔顾我的意愿与我交合。这就是你的爱吗?
无论我去哪里,你都会找人跟踪我,碰过我的男人,你会杀死他们,割去他们碰过我的地方。这就是你的爱吗?
我带来荣棠府叁十二人,如今只剩林欢,还重病缠身。你慢慢地把我困在荣棠府中,使我孤立无援,成为你一个人圈养的金丝雀。这就是你的爱吗?”
“做这些事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又为何如此对我?就因为你口口声声的爱吗?”
我直直盯着他,在我的目光下他有些惊慌失措,但很快冷静下来,紧紧地抱着我,声音急促,不住地跟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是我发了疯,是我不好。我是真的爱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们成婚这半年,你一直对我视而不见,还想……还想让我改嫁给你妹妹,我实在……”
一提到改嫁的事,他浑身起了难以抑制的颤栗,连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我被你折磨疯了。你常常说不回家就不回家,把我一人丢在这里,高墙大宅,那一日一日我是如何度过的你知道吗?我甚至只有靠寻死才能换你一眼怜惜,难道我不可怜吗?你为何不能疼疼我?”
他说着说着眼泪就滚了下来:“强迫你和我交合是我不对,可我走投无路,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可以罚我,你打我,你怎么对我都行,只要你别赶我走,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别赶我走,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对了,墨言此人。”我打断了他的话:“他舔过我,你不能容忍别人碰我一碰,为何单单能容忍他呢?你要不要也割掉他的舌头?”
他就像听不到我说话似的,只是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妻主……晚镜错了,晚镜知错了,别赶晚镜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晚镜,一味地逃避,就能挽回这段婚姻吗?”
他充耳不闻,抬头就要亲我,被我避开了,他的唇便压在我的唇边,紧紧将我箍入怀中,像一个孩子执拗道:“晚镜绝不离开妻主,绝不。”
我笑了笑,道:“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一个误会。我以为你是你嫡兄,才会娶你的,你本就是庶子,根本配不上我,我们的孩子也根本不配继承林家。”
这话我过去连对着母亲撒谎都撒不出来,如今竟然能当着他的面面色不改地说出来。
他的身体蓦然起了可怕的颤栗,抬起眼看着我,那往常幽深又盛满爱意的眸子此刻如凝了血气般凄然。
我继续道:“我写过信要你取消婚约。你收到了那封信,明知道我不愿娶你,还执意把自己送上门,世上还有比你更贱的男人吗?”
望着他惨白得像死人一样的脸,我始终微笑着:“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想跟你这种贱男人扯上一点关系。”
我想推开他,没能拗过他的力气,直接翻身,手上一推把他推到地上,将休书迭好,扔给他。
休书落到他身上时,他畏惧得往后躲,但最终没有躲开。
我甚至不忍再看他的狼狈模样,正要移开目光,就见他发疯将休书撕成了碎片,捂着脸痛哭。
“这样就能装作自己没有收到休书吗?”我讥笑道:“撕碎了一张,我还能写一千张,一万张,你能永远撕下去吗?”
他哭得眼周和鼻尖都是红的,抬头问我:“你知道你休了我,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道:“李家肯定会庇佑你的,不会让你被变卖为奴。”
“不!”他捂住脸,疯狂地摇头:“我不过是一个外人,你若休了我,使她们脸上蒙羞,她们也会将我无情地抛弃。妻主,你就念在过往的情分,就当是可怜我,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好吗?”
“那你愿意与我签和离书吗?”
“……”
我笑了一下,起身要走,却被抓住了裙子。
他趴在地上,抬头看我:“妻主,我已经刻了壁花纹,你的壁花纹!我是只属于你的人,对李家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你若从此弃了我,我只有死路一条!”
“你以前不是寻过死吗?再寻一次。”我道:“这次记得找个无人的地方,不要再被救回来。”
说着我就抽回了裙角,转身离开。
没走两步,就听见哀戚的哭喊声:“林微雨,你对别人,哪怕是一个下人都温柔体贴,为何对我!独独对我!永远都是这般狠心无情?!”
我顿了一下,没有说话,没有回头,只是推开书房的门,踏过门槛,在府上人惊诧的目光中,在男人悲恸的哭声中,大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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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车如流水马如龙,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泪水模糊了双眼,撞了不知道多少行人,最后也不知道晃到了何处。
走不动了,见着个石阶,我便坐了下来。
坐着坐着,我捂住脸,低声啜泣起来。
我是如此地不敢回家,不敢见任何亲人。
为了这场婚事,林家上上下下忙了两个月。迎李晚镜入门那日,我和他给祖母和母亲敬酒,祖母很是满意这段婚事,反复交代我要好好对李晚镜。父亲还送了他一副极为贵重的金玉璎珞作为入门礼。
不止是她们,所有我身边的大人,都认为这是一段难得的金玉良缘。
可我却打碎了这段金玉良缘。他们希望我和他交百年之好,如今我坚持了才不到一年,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回家见长辈。
我都知道知晓此事后她们会是什么反应,无非愤怒至极,觉得我不懂事,没有女子大观,但是又要顾忌我的情绪,只能忍着不发火,反而还要安慰我,处理我的身后事。
一想到这点,我就难受得想死。
我从来没有帮助我的家人化解任何忧虑,反而总是给她们惹各种各样的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控诉李晚镜的那些行为,其实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且不提无从取证的强奸,就连林欢给我的药,也不能证明是我当初喝的。
他把荣棠府中的林家人一一驱走,恐怕也是出于这个目的,消灭所有证据。
他平日的形象那么温顺,而我最近不是买男人就是逛青楼,任何一个有辩识力的人都会觉得是我风流成性,是我荒淫无度,是我沾花惹草,是我始乱终弃。
李家何等强盛,又何等宠爱这个小儿子。我休掉李晚镜,无异于羞辱李家人,此举恐怕会给整个林家带来麻烦。
这么一想,我就更不敢回家了。
在外边晃了很久,一直到堪堪天黑,我才想起来有什么不对劲。
天哪,林欢!她被我丢到荣棠府了!
我一边恨自己怎么能这么粗心,一边心急如焚地往荣棠府赶。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看到荣棠府的大门时,却犹豫了一下。
我对李晚镜说了那么狠毒的话,现在该怎么面对他?
但事关林欢,我还是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很久,也没有人来应门。
我试着推了一下门,门竟然没锁。
厚重的漆门被我推开,里面静得可怕。
我跨过门槛,走进这所我无比熟悉的府邸,但到处都不见过去忙碌的景象。
我在前院后院都转了一圈,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推开寝房门,李晚镜……李晚镜他不在了。
这下很好,省去再次相见的尴尬。但是林欢究竟去了哪里呢?
我站在这曾经日日同床共枕的寝房外,那棵种在小院中的,整个冬天都光秃秃的树已经抽芽,树叶绿得发嫩,院中的花枝也结了二叁个小花苞。
春天终于来了,利贞十九年,迟迟未到的春天终于来了。
泪水再次模糊我的双眼,我哭得心口发痛。
我甚至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哭,又为什么会哭得如此伤心。我只是一直在哭,哭了很久很久,直到一张手帕递到我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以为李晚镜回来了,惊得一抖。
抬头一看,是青夏。
如水的夜色中,她一言不发,弯腰抱住了我。
在她温暖的怀中,我哭得更伤心了。
她一定是在隔壁听到了我的哭声,所以赶过来看我。明明我是她的姐姐,却总是在她面前落泪,总是需要她的肩膀来倚靠。
在她面前,我总是很惭愧。
究竟何时我才能长大,才能像青夏一样坚强?
这是昏迷前,脑中闪过的最后一个想法。
一百
我生病了,一回林府,当晚就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反复发烧、头痛、几乎能把气管咳出来的剧烈咳嗽几乎把我的半条命都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喝了不知道多少药,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婚前熟悉的生活:生病、喝药、养病,病好后去外边折腾,再次生病、喝药、养病……依次循环。
当反复发作的发烧堪堪被控制住时,我又开始发情,性交的欲望折磨得我神志不清。但我浑身无力,头晕目眩,手都抬不起来,连自慰都做不到,阴舌在我身体里搅来搅去,让我无时无刻不想与人性交。
我又一次,日复一日地坠入看不见尽头的淫梦中。
有时候我都能看见李晚镜的幻影在眼前晃,但是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感觉光影把他的轮廓弄得面目全非,让我非常烦躁。
不知是什么时候,我从昏睡中醒来,听见给我换衣服的侍女在跟别人说着什么,她话中的内容让我十分难堪,挣扎着要起来,却是直接从床上滚落下来。
青夏急忙过来扶我,又将我抱回床上。眼见着侍女给我擦掉身上的汗水,但擦了又起,体内的火始终降不下来。
她问旁边的人:“这要怎么办?”
“前不久家主给大姑娘寻了几个侧夫,不如把他们叫过来?”
“胡闹。”
青夏隐隐含着怒意拒绝了她:“那都是清白人家的公子,还未过门就上女人的床,何等荒唐!就算他们愿意,姐姐也绝不会接受的。”
我意识迷离间抓住青夏的手:“青夏……姐姐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急忙给我擦脸上的汗水:“姐姐,你再忍一忍,我们一定会找到能治好你的大夫!母亲已经去太医院找人了,就快了!”
“不……”我挣扎道:“不要大夫,要……要男人……要李……咳咳,咳咳……”
我说不下去了,看着床边的李晚镜,他似乎在我微笑,却又像在厉笑。
我向他伸手,他却突然大哭起来,声音犹如鬼泣一般。
耳边一阵嘈杂,声音忽近忽远,让我的意识又迷离起来。
当我回过神,青夏还握着我的手,而床边除了拿着我衣服的侍女没有任何人。
我意识到自己又起了幻觉。
过了好半天,我才从幻觉中回过神,想起了一件事:“青夏,你有没有见到林欢?”
青夏道:“她前两天已经回到了府中,但脚上全都是血,被我们安排到别的房间养病了,她还来看了你几次。”
“好,好,那就好。”我不住地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到底怎么了?”青夏说着说着也掉下了眼泪:“姐姐好久都没有病得这么严重了,林欢又受了那么重的伤,姐夫更是不见踪影……你们到底遇见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要如何说,只能拼尽力气道:“青夏,我,我有事要交代你。”
“你说。”
“当初我带到荣棠府叁十二人,除去林欢,还有叁十一人,麻烦你帮我查一下,这些人的去向。”我抓紧了她的手:“……还有被我买到府上的小倌,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失了两根手指,如果能找到他的尸体,还请还他个全尸。”
交代完这些,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感觉都要咳出血来才堪堪停下。
缓了缓,我又道:“林欢的脑子似乎也出了些问题,如果她从此不能办事了,给她一个妥善的安置,她为我……为林家做了很多。”
“好,好。”青夏也紧紧地回握住我:“姐姐快好起来,你好起来后,这些事姐姐来做好不好?”
我无力地笑了:“嗯,我努力。”
“……姐姐肯定会好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见青夏大哭的声音,可是我根本睁不开眼睛看她,意识逐渐下沉,又一次陷入了昏睡。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从天灵盖被注入一股热流,十分温暖,很快就流遍了我的四肢百骸。
紧接着,有人掰开了我的腿,温热的舌尖舔了过来。
我呜呜直叫,分不清是激动还是抵触,我努力睁开眼睛,却只能看见一片漆黑。
身下人的舌头十分温柔灵活,先是把连着腿根在内的私处全部舔了一遍,然后就抵着敏感的阴蒂快速地抖动,是很明确地快速推我上高潮的技巧。
剧烈的快感冲击之下,我很快就去了一次。
但这样根本不能缓解我的饥渴,我害怕身下人就此离开,忍不住夹住腿间的头,无意识地挺腰把私处往他嘴里送,他没有挣扎,欣然接纳了,伸着舌头在甬道里和阴舌像模仿舌吻一样交缠,舌尖很有力,每一次,似乎都舔在我需要的地方。
在他的刺激下,我挺着腰又去了一次。
这种高潮虽然能满足性欲上的需求,但让人食髓知味,我感觉身体里越来越空虚,忍不住用腿圈住他的头,不想让他离开。
我听见他轻声笑了一下,就埋下头继续用唇舌伺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这个晚上自己究竟泄了几次,我似乎是在他给我带来的一阵阵高潮里合上的双眼。
当我醒来,下体一片干爽,再也不像以前几天那样流一裤子黏液,阴舌也收了回去,十分乖巧地沉睡着。
我觉得自己稍微有了点力气,好像从昨晚开始,我就不再咳嗽了,头也没那么晕了。
起身慢慢走出去,外边春日的阳光已经十分暖和。我在门边站了一会儿,回过头时,看见青夏躺在我床边,同屋的还躺着一个随身伺候的侍女。
阳光照在青夏的脸上,她很快也醒了,看见我下了床,十分惊讶,急忙过来看我,上上下下摸了个遍,确认没有问题后,激动地抱着我大哭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姐姐会好起来的……”
我也抱住她,轻声道:“嗯。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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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事:一、是不是快忘了林微雨背负的“林黛玉”设定了?本章帮助大家回忆一下。
二、最近几章收到了大家的热情,但评论一下子增多让我来不及一一回复,每个都看了,有些评论很精彩,打开了我看待本故事的视角。有时间再一一回复,诸位读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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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夏说,昨日下午,母亲把太医请到家中给我看病。一晚上喂了药,施了针,折腾到半夜才离开,没想到我竟好得如此之快,看来真是位神医,改日一定要登门拜访感谢。
……我完全没有印象,只隐隐约约有一些羞人的记忆,似真似幻,好像是春梦。
不再想这个事,我问青夏:“青夏,昨天我拜托你的事,如何了?”
青夏道:“昨天晚上已经基本查明了,只是……”
“只是如何?”
“那个不知名的小倌,最终也没有找到。到处都找了,就连城外的乱葬岗也派人翻了。”
我略微沉吟:“……其他人呢?”
“其他人……姐姐带去荣棠府的叁十二人里,除去林欢的叁十一人中,有七位如今已经联系不上,但户部的同窗说她们在离京前盖了籍契印,推测是还乡去了。另外的二十一人在京城另谋了出路,但谈及荣棠府和为什么要离开林家,都是如避蛇蝎,不肯多谈。”
“还有叁人呢?”
“那叁人……据她们的家人说,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们了,还以为是林府太忙,无暇顾及家里。但月钱都有按时寄到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沉默了很久:“府上若还有闲钱,与这叁位人家补贴一部分吧,算作丧葬费。”
青夏诧异地看着我。
我问:“林欢呢?”
“她已经差不多好,可以下地行走了,今日应该还会来看姐姐。她的夫郎林宝前日也来了府上照顾她,据他说,那些伤……似乎就是他打的。”
“什么?”
这下轮到我诧异了,竟然真的不是李晚镜?
“林宝也说了和姐姐一样的话,说林欢最近不太正常。有一天她突然让小宝打自己的脚底板,说自己打的已经不管用了,如果林宝不打,她只能用刀划自己了,林宝实在没办法,就打了,起初他还以为是林欢有这种癖好……”
“……”
“他说自己能感觉到,林欢是想靠着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有一次她满脚是血地回了家,竟然是用石头割了自己的脚掌。给了他一包东西,要他第二日拿给自己,并拜托她找机会亲手交给主子,还要林宝保证,绝对不能告诉她那里面是什么,也不能说是她拜托他的。她明日一觉醒来一定会忘记这些,如果不按照她说的做,她今日的血就白流了。”
“第二天,他把那包药给林欢,发现林欢似乎真的不记得了。他总觉得林欢好像中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这些,青夏直直地盯着我:“姐姐,这些是不是和姐夫有关?”
我缓缓道:“那已经不是你姐夫,我将他休了。”
“……”
青夏睁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但很快又低下头去,不再说话了。
过了好半天,她才道:“怪不得他不在了,此事母亲父亲应该还不知道吧?”
我摇摇头:“李晚镜不说,应该没有人知道。但是他带着一众人离了荣棠府,声势浩大,市井间难免不会有传闻。”
她猛地握住了我的手,欲言又止,终于抬起头看我,眼里噙满泪水,但终究没有说一句话。
她知道,她再说什么都不合适。
我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我也无法说出口。
好半天,我只是道:“他不是个简单人物,青夏,不要被他的表面欺骗了。”
她开口:“可他是真的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我什么呢?”我叹了口气:“爱我容易相信他,被他控制吗?他所谓的爱,不是伤害自己,就是伤害身边的人。”
“……”
“我知道,李晚镜确实很好,他是个美人,聪明,乖巧,我说什么就听什么,像一个任我摆弄的漂亮人偶。可这根本不是他,他只是为了讨我欢心,在我面前摆出这样一副姿态罢了。”
“他嫁过来后,一直在瘦,但容颜姿色却丝毫未减。我以为他生了病,后来才发现他根本就不吃饭,我逼着他吃,但他还是一直在瘦,我就偷偷地瞧过。你知道吗?他跟我一吃用过膳后,竟然会再把饭吐出来,他每顿饭吃得比我还少,还要再吐出来,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每天睡觉前见到的他,施着粉黛,点着唇色,早上见到的他,还是这样,我还想,他从来不洗脸吗?后来我发现不是,我有时候装睡,发现他总是趁着我睡觉才去洗,早上我还未醒来他就又打扮好躺在我身边了。日复一日,日日皆然。”
“为了迎合审美,讨我欢心,他对自己都是这般狠,更何况那些挡了他路的外人呢?”
“所以,当我发觉一些事不对劲的时候,不用多想,我就知道是他做的,而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一定会回答:因为爱我。”
我苦笑道:“事实上,他就是如此回答的。因为爱我,他就杀人,就赶走我身边的仆人,他还觉得他做得很对。之所以认错,是因为我生气了。他还总觉得,一切的错只要我打他一顿,出了气就可以了。我都不知道他这种思考方式到底是怎么习来的。”
“只要我一天是自由的,他就会不安,就会穷尽一切把我圈养在身边。但我不可能做他笼中的金丝雀,我不可能永远跟他腻在一起。为了留住我,他会持续地自我伤害和伤害别人,总有一天,这些手段会蔓延到你和母亲父亲身上。”
青夏沉默了很久,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终于她开口道:“姐姐,青夏知道这样可能不太合适,但是,可以让青夏和他谈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必谈了。”我微微地笑:“就算我们和好,他那样卑躬屈膝地逢迎讨好我,也根本不是爱。人如果不充满力气地保持自我,就不会有爱情。”
一百零二
我在房中用了早膳和午膳,恢复了些力气,便去见了母亲和父亲,将这半年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她们,最后鼓起勇气,将我休弃李晚镜一事也说了。
她们听了之后,沉默了很久,母亲和父亲面面相觑,让我先退下,他们要好好想想。
我道:“是。”就离开了。
走出她们房间时,我觉得松了一口气,但又没有完全放松。
要完全地撇清关系,那一纸休书是远远不够的。我们现如今只是将婚姻关系斩断,还有理不清的财产,他当年带进来的数不清的嫁妆,和我们家给他的彩礼,这些东西如果仅仅是金钱,还好分割,但是涉及更多的是土地和商铺,牵扯到许多人的利益,不得不做一番清算。
————————————————
“人如果不充满力气地保持自我,就不会有爱情”:此句并非原创,而是取自《树上的男爵》伊塔洛·卡尔维诺[意]着,吴正仪译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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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先去看了看林欢,进门的时候,小宝正在给她换纱布。
林欢见了我,非常高兴:“主子,你可醒了!林欢也马上就能活蹦乱跳了!”
我笑道:“很好,看到你恢复得这么好,我的心也放下来了。”
林欢道:“那可不,下次咱们再去爬山,可得带几双厚底的鞋,不能再发生这种事了!”
“……”
疑惑间,小宝正在给我使眼色,我立刻了然,笑道:“好,下次给你做个千层底。”
“小宝,主子要给我做千层底。羡慕吗?”
“羡慕什么?羡慕你有主子?你不也是我主子?怎么不给我做个千层底?”
林欢被怼得哑口无言,但是迅速就接上了话:“哎呀,我们小宝穿的话,千层底怎么够呢!改天送你个高跷,万层底,走在大街上,人人都只能看到你的鼻孔,刚好你的鼻孔也不小……”
“林!欢!”
眼见小宝要生气,林欢立刻钻进被窝,蒙住头,像个小刺猬似的缩起来,过一会儿,还偷偷看了一眼,又躲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举把小宝弄得怒也不是,笑也不是,干脆把剩下的纱布往床上一丢,留一句“回来我再收拾你!”便起身离开了。
他一走,我也笑着对林欢道:“你身体好后,就跟我去趟狐岐山玩一趟吧!”
“啊?都伤成这样了,还要登山啊!”
我道:“俗话说,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我这是磨练咱俩的意志。”
“……主子,英明啊!”
又跟她闲扯了几句,我也离开了房间。出来一瞧,果不其然,小宝在院子里等我。
等我走过去,发现小宝已经泪流满面。
“她到底怎么了?”我问。
他哽咽着:“最近些日子,妻主整日痴痴呆呆,不停地说胡话,说有妖怪要吃了她,有时候,有时候在家里,还会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我们,好像非常恨我们。”
“每天只有晚上是清醒的,一到凌晨就会再次变成那个样子,还常常说在林家做不下去了,她很讨厌主子,要请辞离开京城。”
我睁大了眼睛。
小宝忙道:“这当然不是妻主的本意,您信我!这都是妖怪操纵着妻主说的!主子对妻主情深义重,此前,她只念着你的好,从未说过你半个不字。所以,小宝总觉得,总觉得妻主是中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她醒来,更是把此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过去还知道脚上的伤是为了不让妖怪吃掉她,这一次就连脚上的伤都忘记是什么东西了……看样子,好像是中邪之后的事情都忘记了……我就骗她说,是跟主子一起爬山时摔着了。”
我问他:“她这样多久了?”
小宝略微思忖:“好像是……主子离开我家后,第叁天,还是第四天……小宝记不清了……但是妻主脚上的伤应该一早便有了……有几日没去府上照应您,在家歇着了,应该就是那几日……”
我点点头:“我知道了。林欢应当没事,你放心,可能是最近在外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些东西不敢靠近我家的,你们就放心在这里住着,改日你去郊外的寺里为林欢求个平安符,挂在身上,应该就没事了。”
“真的?”
我笑着点点头:“真的。”
安慰完他,本来打算离开,但是想了想,又多问了一句:“你们家里……不是有十四个男人吗?”
“对。”他急忙道:“其他人身份低微,不便出门。”
“我不是说这个……”我道:“我只是想问问,身为主夫的你,是怎么能容得下十叁个人与你……”
我不知道后面的话该怎么说,但是他应该已经听明白了,只见他笑了笑:“主子,我们十四人都是娘不疼爹不爱,无家可归的流浪子,是妻主将我们捡了回来,给了我们一个家。妻主对我们一视同仁,我们又怎会心生间隙,让妻主为难?”
他的回答让我有些吃惊,但也没有很吃惊,我没说什么,跟他道了别就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照小宝所说,林欢脚上的伤应该是青夏回来之后才开始的,那一天李晚镜说她被母亲打伤,于是让她回家歇工伤了。
她的精神状况开始不稳定则是我离家出走又归家后开始的。
这似乎可以解释为什么李晚镜强迫我那天她有两天始终不在,同时也能解释我重回荣棠府那段日子她再也不像以前一样黏我。
李晚镜,果然还是他。脚底的伤不是他干的,但起因他难逃其咎,只是不知道他做了什么,难道是给她喂了什么药?
他真是知道好多药理学知识,若是生而为女,应该可以去做一个治病救人的大夫,而不是把这些才能都用在深宅大院,用在为了圈住一个女人耍的各种心机里。
强迫圆房事件后,林欢驾着马车带我回林家的那个早上,她马车上欲言又止,是不是想跟我说这件事呢?
但是她终究没说。
一百零四
为了做财产清算,我在林家的账房处看了一下午的账本,真是惊呆了,青夏一个月竟然能花九千八百银,我未成婚时一个月才花一千多,她到底是怎么花的?
哦,估计是新宅装修。
后来发现并不是,新宅装修的钱是吏部出的,青夏是真的一个月能花这么多钱,她是个超乎我想象的败家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令我惊呆的是李晚镜的嫁妆,那些商铺和土地,一个月竟能给林家带来七百金的收入,怪不得我能那么轻松地拿出六枚金币,账房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真想把青夏喊过来一起长长见识。
不过我已经把人家休了,这些东西还是得还回去,一想到以后再也没有财务自由了,我的心突然好痛是怎么回事?
有的资产林李已经共同掌管,估计还得做分割,真是不小的工作量。
我看得垂头丧气,不过当我看到林家主宅总花费一个月大约为七百六十金时,这种沮丧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对我们家族奢侈生活的震撼。
有人因为四百银币在水深火热里受了叁年折磨,有家庭花七十六万银币做一个月的日常开支。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更不要提,林家除了主宅,外头各个亲姨表姨的亲戚大概还有二叁十个宅子,综合起来,整个林家的开销大到我无法想象。
我们家的收入,无非由叁样东西组成:爵位、俸禄、其他收入,真不知道怎么就能维持这个开支的。
怪不得父亲总在我面前哭穷,整日一副“林家要倒啦”“咱家迟早败落”“基业堪忧”“你们要好好努力,才能振兴林家”的态度。
但倒了这么多年也没见真倒下去,也是很神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希望大家都能像我一样节俭,那样说不准林家还能再续几百年。
我跟账房里的姐姐们表达了这个意思后,她们都很无语,给我看了那场婚礼里,林家这边的开销总额。
看完后,我的下巴久久不能合上。
结婚竟然这么贵?
一瞬间,我有那么一点点儿后悔如此轻易地把他休了。
在账房理账理到快晚上,又去厨房吃了顿晚饭,我喝了药,便去找父亲了。
我想问问他们最后商量出了什么结果,谁知他们对我避而不见。
也是哈,一万多金换来的女婿,就这么被我扔了,搁谁谁不心痛啊,我理解,理解,理解。
光是父亲送李晚镜那个金玉璎珞,就值一千多金,而且按照习俗,那是见面礼,是不能要回来的。
我擦掉一头冷汗,赶紧回屋去了,再待下去,恐怕我的老母亲会罔顾我大病初愈,提着拖鞋就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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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打算度过一个美好的春日夜晚。
总算恢复单身了,再也不用管家里的男人了!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几点睡觉就几点睡觉!
林欢恢复得差不多了,青夏也从边疆回来了。是时候拿出我耗费数月,精心打造的扑克牌了!
它用细竹丝绕薄竹片织成,触感不错,也不容易断,就是洗牌没有硬纸那么顺滑。
今晚是斗地主呢?还是打桥牌呢?
要不再叫上几个人,来一局精彩又刺激的狼人杀呢?
我越想越激动,觉得再把麻将捞出来,打个通宵,明日睡一上午,下午去玉卯河钓鱼,带上二两温酒,晚上吃烤鱼。后日喊上妩先生去狐岐山野营,大好春光,不外出郊游怎么对得起春天?!
花酒也很快就会上市了,然后各家的春日宴也会开办。
真是,春天到了,又到了本人尝遍各家美食的时间了。
并且马上就要清明,也是时候买材料,加入今年风筝制作大赛了,去年我没有得第一名,主要是青夏去边疆了,没人给我当苦力,做不了大件,勉强拿了个第二名打打牙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从去年的婚礼中得到了灵感,这一次,我要做一个会在空中飞的花车。
如果我能做出来,我一定是今年整个京城最靓的仔!
如果不是这个时代的工业技术不够发达,我还想自己做个滑翔伞,找个山崖玩滑翔啊!
只要我不再生病,这一切都将成为可能!
这么想着,我越觉得我选择离婚真的太对了!结婚有什么好的?!和男人上床有什么好的?!有趣的人生就要自己跟自己玩啊!
我激动地打开房门,叁步并做两步就往里间找我的扑克牌,但目及桌上的花瓶,我愣了一下。
淡色的花瓶里,插着叁朵百合花,清雅美丽,花瓣展开,开得非常好。
走近了,还能闻到淡淡的香气。
我不会怀疑这是府上人送过来的,因为我很了解她们种花的本事,她们决计没有这种水平,能在叁月种出这么好看的百合。
我摸了一下百合的花瓣,还沾着些许的露水,便绕过屏风往床的方向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那里躺着一个男子。
他侧躺在床上,单手支着头,青丝如瀑,落了一枕。
他似乎等我很久了,一看见我,眼睛里含情带笑的。
一百零六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夜闯林府,孤男寡女,成何体统?”
他笑道:“这倒是奇了,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竟是会在乎体统的。”
我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眨眨眼,并不说话。
我只好换了一个问题:“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笑了:“你说呢?”
“我今晚要打牌。”我道:“如果没别的事,你早点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依然是笑眯眯地,并不说话。
我见他如此地厚脸皮,只能叹了口气,到床边的小抽屉里提出了我的扑克牌和麻将,就打算离开。
我不想因为这个不速之客,打乱了我美好的春日玩乐计划。
正当我起身时,像是一条蛇从后背攀缘过来,他牢牢地缠住了我。
我看着紧紧将我箍在怀里的手臂,很是无奈,他今天穿着一身红衣,越发衬得肤色白皙。
“李晚镜,你如果这么想和人做爱,可以去找青夏,她很在乎你,说不定就允了你。我们是姐妹,基因相似,想必她的体液也可以让你……啊!”
他猛地抓紧了我的胳膊,当我回头,撞见他眼中的一片漆黑。
“你到底拿我当什么?”
他的声音之冷,之阴森,都让我为之一抖。
一瞬间蔓延上来的冷意,让我竟然有点不敢说话。
见我不说话,他似乎也意识到他把我吓到了,脸色缓了缓,小声地哄我:“妻主别生气,晚镜错了,晚镜不该凶你,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一边小心地抚摸着我的脸,轻轻地安抚着我。
我别过头:“李晚镜,总算露出真面目了吗?这才是真实的你吧?那些顺从,那些做小伏低,全都是在骗我是不是?”
他不由分说把我的头扳正,迫使我直面看着他的脸,笑道:“怎么会?晚镜就是妻主看到的样子呀!”
“我已经把你休了,早就不是你的妻主了,拜托你自重一点好吗?!”
“晚镜可没有收到休书。”他趴在我肩上,像个十分依赖我的孩子,甜甜道:“妻主,这么多天不见,你有没有想过我?”
“没有。”
“一点点都没有吗?”他撅起嘴:“哪怕是一瞬间,都没有想过吗?”
“对。”
他将我抱得更紧了:“说谎,你肯定想我了,我都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总要这么折磨我?你就是想看我为你心痛,想看我为你掉眼泪,是不是?”
“你又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我道:“我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你为何还要来纠缠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哀叹:“妻主都把晚镜吃干抹净了,现在却说跟我没有关系,怎么能有这样的负心人啊!”
我一瞬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良久才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可怜?是不是觉得自己事事做的都是对的?”
他不说话,沉默了。
我道:“我问你,林欢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这才抬眼瞧了我一下,眼里含着一丝笑,道:“妻主想知道吗?”
我点头。
“亲晚镜一下。”
“你!”
“你有很多问题想问我吧?亲我一下,我就回答一个,好不好?”
我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我不想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他闷闷地应道,忽得又开心起来,将我直接横着抱起,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掉下来,惊得紧紧地抓着他的衣领,就见他笑着将我抱回了床上。
“我以前就想说,妻主的床真小,如果两个人躺,必须要抱在一起入睡才行。”
他抚着我的头发:“妻主可以抱抱晚镜吗?”
我道:“都说了我不是你妻主。”
“不要这么无情嘛!”他亲了我的鼻子一下:“我也是个男子,都这般主动投怀送抱了,你就不能温柔点?”
无论什么铁拳到他身上都跟打在棉花上似的,我决心不再说话,直到这厮发现他是在自找没趣,然后自己离开。
他瞧我这油盐不进的铁壁铜墙态度,笑了笑,在我耳边轻声呵气:“妻主好几天没碰男人了吧?下面痒不痒?我知道你需要我,特意送上门任你摆弄。”
我不说话,他又轻声道:“其实,你不愿意住在荣棠府也没关系,不愿意承认我是你夫人也没关系,非要跟李家断了关系也没关系,我只要能这样一直陪着你就好了。”
“白天,你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晚上回来家陪我,还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我依然不说话,他就继续道:“我记得以前看过一个故事,叫金屋藏娇,说的是皇帝为心爱的女子建了一座金屋,供她居住。看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你,后来我就为你建了荣棠府,虽不是金屋,却比金屋住得还舒服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你却不领情,非要离开那里,还要抛弃我。”
他说着说着竟然有些委屈,但又笑了起来,点点我的唇:“不过也没关系,你们林府也不错,你抛弃了我,我不抛弃你就好了。你可以把我藏在你家里,你需要我时,我永远在这里等你。”
我愣住了,不是为他这自甘下贱的想法,而是为这个“金屋藏娇”的典故。
汉武帝刘彻与陈阿娇。
这个故事脍炙人口,人尽皆知,但是,它脍炙人口,它人尽皆知,是在我的前世。
这个时代,姜国早就把之前的朝代给抹杀得一干二净,就算有些传说允许流传,也绝对不会让男帝“软禁”女人的故事在民间盛传。
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一瞬间我觉得更冷了,怔怔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明天双更,早八一章,晚八一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百零七
他嫣然一笑,静静地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微光。
我们彼此沉默了很久,他一直这样含情脉脉地抱着我,看着我。
我无奈,抬头,亲了他一下:“说吧。”
他被亲这一下,很是高兴,但仍是不肯说,反而道:“妻主,这可不行,你想让晚镜回答你的问题,可不能敷衍晚镜,否则晚镜也会敷衍你的。”
“……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好好说话不行吗?”
“晚镜只会这样。”他眨眨眼睛,颇为无辜地看着我:“不这样,妻主会主动亲我吗?”
我不说话,他反而不依不饶起来:“我们成婚这么久,妻主可有一次主动亲过我?”
“……”我艰难道:“主动亲你的次数多了。”
他笑了:“你是说把我按在桌上那次吗?”
“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才不是,那是因为妻主被我喂了药,淫念发作,才会主动亲我的。”
“还有的。”我道:“之后在荣棠府日日欢好的时候,难道我没有主动亲过你吗?”
“呵呵。”他轻抚着我的脸:“你竟还记得我们有那么一段时间吗?明明和我那般恩爱过,为何非要抛弃我呢?”
我拍掉他的手:“因为你是个疯子。”
“对。”他倏尔又微笑起来:“我是个疯子,我从小就是个疯子,妻主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这话真是奇了,“我何时招惹你了?”
他又笑了:“招惹完人家又把人家忘了,真是无情又狠心的人儿啊……”
“在荣棠府欢好的时候,哪次不是你害怕被林青夏听到我叫床,才来堵住我的嘴。”他忽然又回到了最初的话题上,脸色忽明忽暗:“相比较我,你永远更在意旁人。”
“我们能成婚,我能把你抱在怀里,甚至于我能进入你身体,都是我一步一步算计来的,不是吗?”他道:“身为女子,你把我逼成这样,何曾对得起我这个夫君?”
“我就是这样的人。”我道:“无论对你,还是对旁人,我都是这样。就算换了个人,不是你李晚镜,我也是这样,如果你不能接受,就不该嫁给我。”
“说谎,你明明也很想要我。如果不是因为林青夏,你才不可能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心下一沉:“你何时知道青夏的事情?”
他笑道:“什么事?她喜欢我?”
“对。”
我紧紧盯着他,心里十分紧张,但他却一副闲适自在,毫不在乎的样子。
“我想想,早些年,我知道有个女孩儿经常在我外出时偷偷跟踪我,但她没有敌意,父亲说可能是爱慕我的小姑娘,后来她就消失了,嫁到你家后你不是给我看过她的画像吗?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
“……”我想挣扎,但被他四两拨千斤地化解了。
我大声斥责他:“你既然知道她喜欢你,为何要这样对她!”
他轻笑:“喜欢我的人多了,她算哪个?”他看看我:“哦,算你的妹妹,那也是我的妹妹了。那我是不是应该负起长辈的责任,让她知道,姐姐的男人是不可以肖想的。”
“……”他的话让我恨得咬牙切齿,眼泪簌簌而下:“李晚镜,你怎么能这么对青夏,看着她对你求而不得,让她经受这种折磨,你就高兴了吗?”
“那我呢?看着我对你求而不得,让我经受这种折磨,你就高兴了吗?”
我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笑了笑:“我早该知道,林微雨,你就是一个无情无心的女人,你只在乎你拥有的。你看似对任何人都温和体贴,实则是为了弥补自己的愧疚之心。因为你知道,你什么也不做,单凭投胎就做了这锦衣玉食的主子是不对的,但你又无法舍弃它带给你的荣华和自由,不是吗?”
“你害怕对不起林青夏,是真的害怕对不起她,还是怕她对你的报复?你是怕她伤心,还是怕她知道了你偷娶她的心上人后,夺走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我睁大了眼睛,久久不能说出话。
“被说透了心思是吗?”他轻轻地吻去我的泪水:“没关系,就算你一无所有,我也永远爱着你。”
“你滚。”
“我不滚。”
“滚!”
他只是反复地亲着我的脸和唇,将我抱得更紧了。
“青夏是个好孩子。”过了好半天,我才哽咽道:“她是林家未来的希望,是母亲和父亲给予了众望的人。虽然父母总是偏爱我,可我知道,我事事不如她,不过是因为这长女的身份,压她一头罢了。她若什么时候想夺走我拥有的一切,简直轻而易举。我也不会和她争,因我本来就是一个外来者,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看客。”
我看向李晚镜:“我和你们不一样,知道吗?我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不该爱我,知道吗?总有一天,我会回到我的世界里去。”
他笑了笑,似乎很悲伤,又将我的眼泪舔去:“妻主,晚镜错了。晚镜不该说那种混账话。无论你是什么人,晚镜都不在乎,你非要我主动爱你,亲你,非要我主动靠近你,我也愿意。你去哪里,晚镜就去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到底为什么对我这么执着?”我疯狂地嚷道:“我到底有什么好的?!你非要缠着我不放是吗?!”
“嗯。”他道:“就是很好,就是要待在你身边,我才是安宁的。”
我朝他的唇疯狂亲了下去,轻而易举地撬开了他的牙关,舌头伸进去肆意勾着他的舌尖。
我们早就不知道接吻了多少次,我也早就被他教得非常熟练。
我知道他每一个敏感带,知道他喜欢被怎么舔,我知道舔哪里,他会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这一次犹如狂风暴雨的口舌掠夺,是由我主导的,他睁大了眼睛,没有动一动,舌尖任由我又勾又吸,眼睛也渐渐迷离了。
我几乎把他口腔的每一寸都舔遍了,他逐渐软了下来,抬着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
我收回了舌头,津液拉出一条细丝,我也将它轻轻舔去了。
我问他:“这样的吻,够吗?”
他不说话,我知道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将他压在床上,又是一阵疯狂的舌吻,结束之后,我问他:“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迷茫地看着我,似乎不理解我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过了好半天,他才回过神,似乎是苦笑了一下:“我当然是妻主的男人。”
“……你不是说不会敷衍我吗?”
“我没有敷衍你呀……我是你的男人,除此之外的身份,我都舍弃了……唔……”
这个回答已经没有再听下去的必要了,我再次按着他深深地吻下去。
每一次亲吻都让我气喘吁吁,他更是被我亲得叁迷五道。
他真的很喜欢我的舌,我一亲他,一舔他,他就兴奋得发抖。
说什么因为服侍我让我高兴了,所以喜欢亲我,都是胡话,这小子的性癖恐怕就是女人的舌头。
我问了他很多问题,有的他一一答了,有的却没有,这样夹杂在淫靡舌吻之间的一问一答,也让我了解了很多我想知道的事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问他,他是怎么进来的,他告诉我,是林青夏让他进来的。
真是不争气的女人,嘴巴上说着放下了,实则根本就没有,还反被男人利用!我真该找个时间好好教训教训她!
我问他,他是不是在我身边布了很多眼线,他道是,我问他都是谁,他就不肯说了,我再怎么亲他,他也不肯说。
我问他,林欢是怎么回事?你给她喝了什么药?他不肯说。我问他,林欢以后还会不会发病?他倒是回答了,但是答案很微妙:只要我不再出去乱搞,她就没事。
我问他,那些失踪的仆人去了哪里?他道,她们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我问他,小倌是不是你杀的?他笑道:我有授意,但确不是我杀的。我问授意了谁,他报出了我意料之内的一个名字。我家的护院之一,但那个人,在我跟母亲说完手指不对之后的当天下午,就失踪了。
原来,他的势力早就已经渗透进了林府,真是可怕的男人。
但是,他虽可怕,在我身下却这般任我鱼肉,这让我始终无法对他产生畏惧。
我又问他,李客深对我说的那番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他不回答。我问他,那个男人是你的父亲吗?他道:你见过他了?也是,我听闻你差点为我跳井而死,是他救了你,别人没有这个本事。李客深那个老东西,总有一天我也要杀了她。
我看着在我怀里毫不掩饰着杀意的他,忽然就退缩了,连亲吻也亲不下去了。
我们两人的舌头都快被对方吸肿了,他被我亲得媚眼如丝,面色潮红,下面的性器也鼓起了明显的形状,如一汪春水滩在床上,又如一朵绽开的红百合,诱人采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吻时搅出的津液沾了他整个唇上都是,他甚至分不出精力去舔掉它们。
因为这么长时间,他除了开口说话,就在被我强吻。
我不动作了,他就开始欲求不满:“妻主,给晚镜吧。”
我不说话,他就过来蹭我,用指尖轻挠我的腿根,像一只小猫,在心尖挠来挠去。
“妻主,你好坏,把人家亲够了,就这么不管了,妻主……”
我道:“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他无力地笑了,带着一丝嘲讽:“昨天你还在使劲按着我的头让我给你舔,今天就不认人了?”
我眨了眨眼,昨日迷迷糊糊间,那段状似春梦的记忆竟然不是梦,而是真实的事情吗?!
那不对!如果他昨天就闯进了林府,青夏对此是毫不知情的,她今早还对我说,昨天来的是太医,一直诊治到半夜,是太医将我诊治好的。
李晚镜应该是悄无声息进的林府,悄无声息爬上我的床,但他何以有这种本事?何以跳过这座深宅的高墙?何以躲得过林家的护院?
我冷下了脸:“刚才我问你的问题,你的回答有几个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笑道:“妻主,我会在这里永远陪着你。我们有很长的时间相处,晚镜会慢慢、慢慢地告诉你,讲于你听。”
“你想玩什么?”我道:“一千零一夜吗?”
“我不过是想一直陪着你罢了。”
我从他身上起来,拢好了刚刚被他轻而易举扒开的衣服:“我不需要。”
“……”
眼见着他看着我的眼神有震惊也有委屈,我道:“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