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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奉欢宫纪事(二)(1 / 2)

('非人生物、神秘设定、充斥着恶趣味。

后如有任何不适,概不负责。

八十叁

最接近入口的两边站着成排的男子,衣着打扮各不相同,花花绿绿,叁叁两两依偎着,有些眼神热切,有些漫不经心,但无一例外,都往我和红英身上瞧着。

在众人的注视里,我有一种……中学上台演讲的感觉。

我从未因别人的注视怯场,但此刻,这些眼神里饱含着强烈的性暗示,身为一个好青年,我还是不要对上他们的目光好了。

这么想着,我将视线下移,但几秒钟后我发现此举更为不妥,简直像在扫视他们的裆。

不过,我发现这些男子的腰间都系着一根绳子,绳子吊着一块手掌大小的木牌,刚好垂在他们的裆部。

木牌上用毛笔写着数字,每个人都不同。鉴于此地性质特殊,我猜测会是这些男子阳物的长度,但是看了几个人胯间的数字后,我又疑惑起来。

最小的写着二十七,大的竟然写着千六百四十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差如此悬殊,想必不是阳物的尺寸,难道是他们接客的次数吗?

但是这种东西,值得写出来吗?如果技巧相同,性工作者接客的次数越多,身价只会越低。身为经营者,不应该把这种东西光明正大公之于众才对。而且这位接客了一千六百四十五次的朋友……你的肾还好吗?

越想越不对劲,本着探索精神,我问红英:“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红英笑道:“从插入到射出,鸡巴能承受女人肏弄多少下。”

“……”

“那位写着二十七的宫人前日才破身,很是敏感。挨了二十七下就射出来了,脸都被打肿了。您瞧,鸡巴下面还有他初夜的红丸印呢!”

说着,她强势地拨开男子衣裙的下摆,男子发出一声惊呼,向后退了两步想躲避,但红英不管不顾地抓着他的阴茎往上掰,疼得他不敢再过多挣扎。

阴囊的中间,果然有一处似指甲盖大小的红印。

我半天未能说出话来,终于憋出了一句:“这样标数字有什么意义呢?”

“宫人的价格由此而定。挨肏时间长的就贵一些,经不住挨肏的就便宜。”她笑道:“既然都出来卖了,当然要让各位贵女买得明白,我们奉欢宫,以赏客的体验为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男人放在货架上,以性能力明码标价,这太……”

我想批判这种物化思想,但一想到这是什么地方,又是什么时代,还是闭上了嘴。

“瞧您说的话。”红英笑道:“男人唯一的价值不就是胯下的二两肉吗?”

我哑口无言,道:“大姐……你也会生儿子的。”

“如果可以,没有女人愿意生儿子。”她道:“儿子都是赔钱货,既不能传宗接代,也无法为家族争光,还得花钱教导,若是鸡巴不争气,就得送去做奴隶。”

“吸了女人五个月血,吃了家里几年饭,嫁出去还能得些彩礼做回报,若是做了奴隶,就是白白送给朝廷做苦力,不是实打实的赔钱买卖吗?”

“……”

我已经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知道这种思想是白性理学控制之下的大趋势,不止女人如此想,男人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但如此坦荡且理所当然地讲出口,还是让我感到无比的震撼。

我决定不再说话,目不斜视地穿过这群男子,又看到了那两个大温泉池子。

八十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奇异的是,此刻它已经不再冒热气,走近一瞧,原来池中的热水已经排空了,池中间立着一根树桩模样的东西,但表皮凹凸不平,还不到一人高,呈肉肤色。

见我好奇,红英拧了一旁的什么机关,池底逐渐升起,那根柱子显露于人前。

周围一片哗然,许多小倌甚至惊惧地躲到了人后,连看都不敢看它。

这有什么可怕的?不解之余,我又仔细瞧了一眼,这一瞧我再也无法淡定了,这根树桩竟然是活物!

内部蠕动着,能感觉到它散发着热气。树桩上有着许多“1”字的开口,每个有大约十公分长,从细缝中可以看到鲜艳的红肉。

红英道:“世女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她便道:“您可以把手伸进去,里面别有洞天,您摸一下就知道了。”

我问她:“这是活物吗?”

她微笑着点头。

我学了十几年的杂学,跟着妩先生走了很多地方,见了不知多少奇珍异兽。我自认这世间有我不知道的奇珍异宝、风俗习惯,却没有我不知道的动植物品类,如今看来,还是我才疏学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将信将疑地探了两根手指过去,才靠近它,那肉缝就已经察觉到了,里面蠕动得更加剧烈,忽然伸出叁四根粗细不均的东西卷住了我的手指。

我一惊,还未来得及收手,两指就被肉舌卷进去了,肉缝里传来巨大的吸力,差点把我的整只手都吸进去,若不是我的大拇指卡在入口处,恐怕整个胳膊会被它吞下去。

“啊啊啊!”我吓得不行,回头向红英求助:“这是什么?!快让它放开我!”

红英还没回复我,我又被里面传来的奇异感觉惊到了,里面又软又紧,温度比人的体温稍微高一点,而且它……它竟然在吸我。

里面的肉壁蠕动着,吸吮的瞬间扭动了起来,有什么疙疙瘩瘩的东西在摩擦着我的手指,奇痒难耐。

但这都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我感觉最里面有什么在舔着我的指尖,是……好像人的舌头!

我急忙抽回手,吸力很大,我废了好大力气才拔出来,刚拔出来,肉缝尚未合上,竟然从中间伸出了四五根粗细不一的长长的肉舌。

肉舌呈暗红色,最粗的有人的舌头粗细,最细的直径只有两毫米。

看着这玩意我简直后背发凉,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好恶心,有体温却不像有自主生命的动物,倒是有点像食肉植物,但食肉植物这么大的体积,仅凭捕获昆虫是绝对无法维持营养的。

它如果是在吃更大的动物……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它虽然也分泌黏液,却没有腐蚀性,不像是它的消化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插进去的感觉,难道是……我眨了眨眼,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它的用途,一时面红耳赤,怎么都不自在。

“这种东西叫做天与,很不错吧?”红英怜爱地摸摸树桩:“它是主人从南方古国花重金买来的。平日需生活在水里,以各种动物的体液为生,当然,它最喜欢吃的还是男人的精液,每吃一口就会长大一些。”

“……”

“最有趣的是,它吸取男子精液时,不会一下子摄取,而是细嚼慢咽,仔细玩弄。像这个——”她指着其中一个口道:“这是它叁年前打开的口,里面共有六根细舌,四根粗舌,可以无死角地玩弄男人的鸡巴,因为玩弄的鸡巴太多,它现在很是调皮,不翻来覆去玩叁四个时辰,就不肯让男人射出来。”

“奉欢宫哪位宫人做了错事,或是敢自渎,绑在天与上,插一次立刻就老实了。”红英像是想起了什么,笑道:“不过天与也曾经玩死过人,那人鸡巴太久不射还一直被玩弄,阴囊都爆了,那场景,啧啧……”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艰难地开口,阻止她再继续说下去:“快带我去见你们主人。”

红英笑道:“是。您随我来。”

她找人端来水盆,为我洗净了手。此处的一切东西对我而言都太过震撼,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于是打定主意坚决不再四处乱看,可是很快,两个男子又吸引了我的视线。

八十五

其实,这两个男子不引人注目都很难,他们浑身赤裸,一左一右,被五花大绑在桌子上,两条腿被大分开绑在桌边高高的架子上,整个人呈“大”字形,下体暴露无遗,连肛门都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两个女子坐在一旁,正在用一个……套子样的东西玩弄他的阴茎,手速极快,相当大力,甚至能在嘈杂的大厅中听到那种抽出又吞入的粘腻击打声。照理说,这应该是能让他们舒服的事,但这二位叫得非常痛苦,频频求饶,哭得不成样子。

虽说这二位的叫喊声很凄厉,但这个大厅里叫得比他还惨的人也不少,他们之所以一下子吸引到我的目光,是因为我看到了他们的囊袋上红色的花纹。

不是我的错觉,这一次我明显看到上面流动着奇异的光。

“求求……啊啊啊……让我射吧……”

“求求了……”

在他们痛苦的哀嚎声中,我依稀分辨出他们含糊不清的求饶。

这个花纹,我是见过的,李晚镜的下体,不是文着完全一样的东西吗?

我指着他们鼓囊囊的阴囊问红英:“这是何物?”

红英瞧了一眼,笑道:“是壁花,世女。混入女子体液的药汁在此处文上花纹后,就如同给男子的精巢上了锁,男子再不能随意射精,唯有此处再度接受女子的体液才能射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什、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再不能射精?”

“是的。”红英笑道:“您未见过也正常,壁花纹少有人做。文壁花纹对男子而言极为痛苦,虽可以保证男子贞洁,但后患无穷,有可能让男子终身不举,且无法自渎、遗精,若是不定期纾解,搞不好还会发疯。”

我大惊,我可没有要求李晚镜为我保持贞洁,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做这种事?

话说回来,她说这是用混入女子体液的药汁绘制……他何时取了我的体液?!难道他整日又舔又弄,让我流他一手的淫水,就是为了整这档子事吗?!

太变态了!我一个正直向上五好青年,为何身边有这样的变态?!

怪不得我问他时他不肯说,搞得我还以为已婚夫男都会文这东西。

但既然这玩意儿这么危险,我艰难道:“那他们为什么会有?”

“回世女,他们挨不住女人肏弄,过于早泄,故变成赏奴,在此任人亵玩。”红英道:“壁花纹里掺的是龟血。您且看——”她让我看架子上方吊着的小木杯:“这里面就是龟血,木杯的绳子连着下方的箱子,里面有机关,您只要往箱子中投入一枚银币,机关被触动,木杯倾倒,龟血落于花纹上,就可以欣赏精液喷射的美景了。”

……她们是不是对美景有什么误解。

算了……我虚弱地摆摆手,连话都懒得说了,示意她赶快带我走,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您想看吗?”红英许是误解了我的意思,问道:“这二位已经叁天没有人赏赐了,应该能喷得很高。您也可以直接肏弄,他们的鸡巴很硬,只会让您爽,不会使您怀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艰难道:“被这样弄叁天……他们一直硬着,不会得病吗?万一玩死了怎么办?”

她道:“玩死了,再换新的就好。”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让红英往箱子里投两枚银币,自己快步走开了。

我走开没两步,身后传来咯噔一声银币落入箱中触动机关的声音,随即是男子迎来高潮射精时的高亢淫叫声,尖细异常,透着一股终于得到释放的爽快,叫声愈发肆意,混合着颤栗,仿佛要把魂叫没了。

一个人的声音未落,另一个人的声音又起,二人的呻吟交相迭起,引得不少人往这边看,不是觉得刺激就是眼中尽是猎奇。

阿弥陀佛。

愿不知何处的神能拯救这些堕落的人。

“啊……啊啊……”

一个女子的呻吟声突然盖过了二人高潮过后断断续续的吟哦声。

我循声望去,竟是有男子在公众场合给女子口交。

八十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子坐在一处高堂大椅上,那椅子的座位上有一个u型豁口,刚好能把她的下体暴露在椅下人口中。

她的裙子撩在腰根,两腿微敞,腿中间夹着一个男子的头,那男子不停地来回耸动着头,手指也不住地在穴口爱抚。

女子面色潮红,身躯微颤,被男子的口舌和手指弄得欲生欲死,张着口,粉舌微吐,肆意呻吟。

许是也觉得这当众的行为过于淫乱,许多人也都旁观着,就连那些腰间挂着牌子的小倌都转过头,眼也不眨地向这里瞧,同时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什么,嘴角还带着笑。

男子跪在地上,拼命地侍奉着女子,脸被女子的两腿夹得无法移动,唇舌却不肯停下,隔着老远我都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和男人动情的微吟。

他的两指没入女子的穴中,反复抽弄间,那女子就跟漏了尿似的,不停地往下滴淫水。

“好……再弄……往上……对……”

我瞧见女子似乎是快要高潮,两条腿都绷直了,不由得扶额。这些人就算是来伎院寻欢,也能不能讲点基本法?这样当众淫乱,她出了这个门,遇见熟人,不会觉得尴尬吗?

但是我又看到那个跪在地上的男子,他穿得很少,身上只披了件短衬,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外,膝盖被磨得通红,屁股不停地收紧又放松,前面的阴茎挺得极高。

我吃了一惊,感叹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但这男子的阴茎确与他人不同,颜色是暗红色不说,囊袋也比别人大很多,沉甸甸地垂在屁股下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重要的是那个阴茎的尺寸,是不是太宏伟了些……都快有我的手腕粗细了,而且似乎淫荡得厉害,明明没有人抚慰,却也跟漏了尿似的不断往外冒着浊液,从马眼流到茎身,再沿着茎身流到囊袋上,最后滴到地上,淫靡不堪。

这二人恐怕都动情动得厉害,才会淫荡成这样。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清心咒,刚念完,一睁眼就看见那女人高潮了。

“啊啊啊啊……贱狗……”

她颤抖了一下,猛地把男人的头紧紧地按住,同时不停地向上挺腰,男人被弄得“呜呜”直叫,可怜得不行。

女人道:“老娘要赏赐你,想让老娘肏你的话,给老娘接住,一滴都不许洒出来!”

我闻言瞪大了眼睛,转头看红英,红英也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对,眼中涌动着戏谑,分明就是在看一场好戏。

这……

我知道女人想做什么。李晚镜曾对我说,这是姜国女子都会做的事,要我不要有心理负担。可能是因为这句话,我事后回忆起此事,总能感觉到一种禁忌的兴奋感与蹂躏美人的快意。

可是,一旦我察觉到这个人不是自愿,比如此刻,兴奋感和快意瞬间就一扫而空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悲伤。

在这样淫乱的大厅中,我只是再一次感受到了此世间的残忍与无情,或许这就是兰陵笑笑生描绘的市井,残酷、黑暗,除了肉欲、金钱、贪婪、利用与被利用,别的什么也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放任自己受辱,女人放任自己堕落。

我正想离开,又听见女子的叫骂:“贱狗!撅着屁股过来求女人肏,女人给你的东西又不喝?!”

说着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声,我回头瞧了一眼,女人一脚把男人踹了出去。

男人跌在地上,阴茎上的水甚至还甩出去一些,他脸上脖子上,全是女人的尿,狼狈不堪。

再看地上,也全是女人的尿液。这个因为给女人口交而兴奋到不停流水的男人,竟是在最后关头,拒绝了女人尿在他口中吗?

真是有意思,明明已经甘心在公共场合如此受辱,何苦守着最后一条底线?难道守着它,他就能干净吗?

男人被踹开后又飞快地爬回来,跪在那滩尿液上求女人肏弄自己,其言辞之下流,我简直不忍听,可他说着说着,竟泪流满面。

我不由得问红英:“这是怎么回事?”

红英道:“他就是我刚刚跟您提到的,被皇女买下鸡巴那位。”

“虽然他的鸡巴傲人挺拔,可就是没人敢用。加之他禁欲多年,每每见到女人就走不动路,只要女人答应肯肏他,他当真是什么都肯做呢!就是要公狗捅他的屁眼,他恐怕都乐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道:“既是没人敢用,为何这女人敢?”

红英勾起一抹笑:“谁敢动皇女的东西?当然是骗他了!不骗他,他肯这么卖力地服侍吗?”

“……”

“骚货,瞧瞧你这样子。”女人从凳子上下来,拽着男人的头发,迫使他的脸抬向众人:“简直像个畜牲!下面翘得这么高,还不老实听话,天天赶着上来舔别人的逼,奉欢宫还有比你更贱的公狗吗?”

周围发出一阵哄笑声,女人更来劲了,踩着男人的脸往地上那滩尿上碾:“诸位,老娘也算是尝尽男色,说句公道话,还真没有哪个男人能比得上这贱货的口舌功夫!”

又有女人道:“奉欢宫当众表演口舌侍奉可不收钱,算是福利!如今宫里就这一位肯做,诸位姐妹不都来尝尝滋味吗?!”

“他能接受当众,我可接受不了!”

“成儿她娘,你都尿了人家一脸,要我们怎么下得去手噢!”

“这贱奴叁年了没人肏他,连个钱也挣不了,真不知道奉欢宫为何还要养着他!”

“皇女的人,谁敢乱丢?指不定哪天皇女想起来了,回来要人,不继续养着又能怎么办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赔钱货!”

“求肏的公狗!”

“贱狗!”

“丢尽咱们的脸!”

周围七嘴八舌的数落,除了女客,竟然还有许多小倌也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男人一动不动,女人放开了他,瞧他还微微喘着气,嘴里只道:“肏……鸡巴想被肏……求求……”

女人冷笑一声,一脚踢开了他:“奉欢宫的人呢?赶紧带他过去洗洗!这张脏脸臭死了!谁看了都恶心!”

并没有人带他去清洗,女人甩开他整理整理衣服就离开了,众人没了好戏看,也渐渐散去,红英在我身后道:“世女,请跟我来。”

男人躺在地上,仿佛再也没有了力气,下体涨得通红,青筋暴起,仿若猛兽,可他却像一滩烂泥,失魂落魄,肮脏不堪。

我走过去,从衣中拿出一方绣锦,递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不接,好像没有看到。

红英在我身后急忙道:“叁秋,贵人赐你手帕,还不赶紧接过来!”

红英说这话的时候,跟和我说话完全不同,其言辞中的严厉与怒意,比母亲训斥我更甚。

但这位叫叁秋的男子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厉斥,并没有丝毫害怕,他只是疲惫地看了我一眼,没有伸手接绣锦,只是道:“贵主,求求你,你弄我……”

“贱狗受不住了,贱狗的裤子每天都湿好几次,已经没有能换洗的了……”

“贵主,你肏奴吧,肏奴吧!白天她们还要堵住奴的精口,奴好多年没泄过了……一次……一次就好……”

他的哀求和呻吟断断续续,没有任何欲望,只有无尽的疲惫和仿佛机械一般的发声。

我弯下腰,用袖子把他的脸擦干净,我给他擦脸的时候,他也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一样,任我动作,口中是还不停歇的哀求。

我站起身,不再看他,红英张着嘴,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八十七

“赶快把他拖下去!”红英对一旁等着的女子下令,她们很快就把男子拖走了。

“世女赎罪,贱奴竟敢弄脏您的衣服,我们会好好罚他,您且随红英更衣。”

“……”

明明是我主动为他擦的脸,她却说成是他弄脏我的衣服,这颠倒黑白的本领,我是倾佩得五体投地。

我跟着她去换衣服,换下的衣服搭在屏风上面,刚换好出来,我的衣服就不见了。我以为她们拿去清洗,正想说一句“不必洗了”,就见门边站了一个男子,嘴角微翘,眼中尽是勾引的意味。

他长着一双鸳眼,眼角微微上挑,乌发白衣,长得甚是肤白貌美,也算是个风流佳人,如果下半身没有翘着个大肉棒,而且肉棒上还挂着我的一件衣裳的话。

红英在我耳边轻声道:“这是奉欢宫的头牌,近来风头正盛,恐是怕世女瞧上别人,特意过来跟您献媚。”

“此举一是表示他因您而硬,二是向您显示自己的鸡巴尺寸。”

我闻言便大怒:“狗屁献媚!那玩意儿很高贵吗?敢把老子的衣服搭上面?!”

他们皆是一愣,我扬手就给了这个猥琐男一巴掌,愤怒离去。

神经病!偷我的衣服不说,竟敢放到他那玩意儿上!故意恶心人!猥琐男!变态男!露阴癖!我要报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气冲冲地离开,红英急忙跟上,看她的表情似乎甚为不解,不过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给我安排了个雅间,与厅中诸位隔开,还是那句话:“主人马上就来。”

我都快气笑了,这句话我都听了不下十遍了吧?她们这地方的老板到底有多忙?还是说,故意拖时间,为的就是让我看看奉欢宫里有多么淫乱?

真是难以理解!

但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我对壁花纹一事还是非常好奇,便让红英给我细说一通。我实在不理解李晚镜为什么会文这东西,他又是何时文上的呢?

却原来,此物最初由皇宫中的巫医发明,为的是避免?傧等与宫女私通,文上壁花纹后,囊袋上的花纹只有接触到该女性的体液才能射出,无论是口水、淫水、尿液、眼泪、血液、汗水都可以。但如果与其他女性性交,无论如何都是无法射出的,甚至还会因为壁花纹效用过于强烈导致剧烈疼痛。

那地方要是疼起来,基本就不能再勃起了。

后来此物才流到民间,但因为作法痛苦,其痛楚常使男子不堪承受而导致终身不举,即使熬过了这关,男子此后连自渎都不能,欲望过盛,全需要妻主为其纾解。男人少的家庭还好,男人一多,女人不堪承受。加之后来白性理学盛行,男性自我规戒的现象越来越普遍,已经不需要壁花纹来束缚男人的贞洁了。

此物又被伎院引入用以避孕,但不知为何不是很受欢迎,加上此法还令许多倌人失去了勃起能力,后来就只成了一种惩罚手段。

“文上壁花纹后,多久开始起效呢?”

红英道:“十二个时辰。”

“先文壁花纹,后混入女子体液,是否可行呢?”

红英笑道:“这倒是不知,我们从未如此试过。不过世女若感兴趣,我们可以为您找一位小倌现场试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忙道:“不必。你们主人究竟何时能来?”

她略微迟疑,道:“您且稍等,我再去请。”说完行礼,便离开了。

我无奈地喝了一杯茶,这奉欢宫主人的架子是不是太大了些?

话说回来,李晚镜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文上壁花纹,就是为了向我表示他的忠贞不渝吗?

怪不得他说什么不被我吞吃就射不出来,精液只射给我之类的话,原来不是荤话,是事实。

可我又未要求他这么做,他为何自己要执意如此呢?他如果真的很爱我,需要用这种方式表达吗?真的难以理解。

正思忖间,我觉得自己的手被人轻柔地拿起,然后……摸上了一个火热的柱状物。

我缓缓转头,是男人勃起的生殖器。

我猛地要收手,却被死死抓着。我抬头想看看又是哪个不长眼的男人过来献媚,结果竟是那个名叫“叁秋”的男人,这下彻底惊呆了。

他似乎已经洗干净了,也换了衣服,但仍旧没有穿裤子,他的下体长着茂盛的阴毛,又长又密,是性欲极强的象征。每次抓着我的手摩擦时,我的指尖都被一丛一丛的硬毛刮弄着,又痒又恶心。

我为他擦了脸,他就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可以供他泄欲吗?

亏我刚刚还心疼了他一下,原来也是个贱男人,简直禽兽不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像那个女人一样踹他两脚,再朝他脸上大扇两耳光,干脆把这根求肏的命根子割了算了!

我咬牙切齿,愤怒至极,可一滴眼泪滴到了我手背上,瞬间浇灭了我的怒火。

他抓着我的手腕,用火热的阴茎摩擦着我的掌心,似乎这样就是我在主动玩弄他。他的腰疯狂地前后摆着,淫浪无比,口中发出再也无法承受,却又欲仙欲死的哭吟。

我不知道他为何会哭?是爽得哭了?还是无法承受快感而哭了呢?

我没有再试图收手,只是紧紧地盯着他的脸,但他低着头,凌乱的长发遮住半张脸,我只知道他在哭,却看不明白他为何在哭。

我忽然意识到我大概是来这里的客人里唯一能拯救他的人。

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我叫林微雨,是未来要继承昭侯爵位的女人。皇室与我们这个古老的贵族世家血缘错综复杂,我就是在此玩弄了他,也不会有人因此对我做什么。

我任由着他拿我的手自慰,只是静静地盯着他。他好似也察觉到我在看他,迎上了我的目光,但不知为何,那根本来火热烫手的阴茎越摩擦越小,越摩擦越软。

他似乎受到了惊吓,口中哀吟着,惊恐地加快了动作,但阴茎已经不可逆转地消了下去,他的动作也随之渐渐缓下来。

竟然没能射出来。

意识到这个事态后,我很震惊,这个人连给别人口交都勃起成那样,流一地的淫水,如今拿着我的手自慰,反倒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竟有让男人阳痿的本领吗?

他似乎是无法承受这种事态,松开我的手,后退几步,像疯子一样抱着头哀嚎,我想让他冷静一点不要发疯,话还没说出口,他就跌跌撞撞地往外逃跑,一边跑一边大叫,真像疯子一般。

但没跑出去多远,就被一群人抓住了。

我很诧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站起身,只见人群里走出来一个年轻女子,一身红衣,戴着宝珠头饰,乌发垂绦,眼如弯月,极为动人。

“实在抱歉!”她向我弯腰,双手交握,行了一礼,姿态潇洒不凡:“让您久等了!小女峯寻真,乃奉欢宫第四代掌柜,见过世女。”

她身姿挺拔,脖颈细长,尤其是笑起来像极了天真烂漫的少女,我怎么也无法相信她竟是这种荒诞下流场所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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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看到新闻,忧心忡忡。在此告诫诸位同胞:买卖、捐献卵子行为无论“合法”还是非法,终究是吃女人的恶劣行径,且对身体有极大伤害。与献血、捐献器官根本不是一回事!诸位绝不可为蝇头小利或他人的请求、鼓动而以身试险。

请一定努力读书,刻苦学习,拥有自我立世之本,并致力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对任何企图物化自己的行为说“不”。

在女尊下面写这些话我愿称其为当代讽刺文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八十八

我疑惑道:“你见过我?何时见过?”

峯寻真笑道:“您与我曾是同窗。”

同窗?小学部还是太学部?我盯着她那张明媚灿烂的脸许久,但怎么也没有印象。

见我想不起来,她倒也不在乎,仿若自嘲又故作潇洒地笑了笑,便唤人为我净手。

有人为我擦手时,她道:“贵人多忘事,您想不起来也正常。我只在太学部待不到半年便退学,此后在家中接受教导,见不得外人。还记得我的人可谓凤毛麟角。”

我暗自思忖片刻,她说半年退学,我便有了印象:“我想起来了,你的律法学得极好。是把周家一众告上官府,帮助先生的弟弟夺回家产那位。”

她略微诧异,随即淡淡一笑:“不错,世女好记性。这件事我都快不记得了,您竟还记得。”

她当初只有十五岁,竟能在官商勾结、有层层庇护伞的台阁司里舌辩群英,帮助教授文理的先生的鳏夫弟弟夺回了被侵占的家产。要知道,那位先生也是满腹经纶、才华横溢,但面对世间不平事都无力回天,而她的一个十五岁学生竟然能做到,简直后生可畏。

我虽没有去现场看,但当时也听闻了此事,震诧不已,但一直到她退学,我也没有和她说过话。

没想到,竟然来了这种地方做了掌柜。

她遣散众人,只与我二人在雅间中,刚一落座,她便道:“世女有何喜好?且都与我说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怔,喜好?这是要跟我叙旧?

也好,谈论两句,拉进下感情,我好跟她提出我的请求。

我缓慢道:“以前经常打牌,最近很喜欢钓鱼,你呢?”

她怔住了,忽得又反应过来,发出一阵清脆似银铃般动人的笑声。

“小女说的喜好是床上喜好,世女想哪去了?”

“……”

“您既然踏进了奉欢宫,哪有下面还空着的道理。我们奉欢宫伺候女人的本事冠绝京城,您不尝尝怎么行?且与我说说,我为您找几个好生伺候着。”

“……”我艰难道:“我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求,不是为了……嫖娼。”

“哦?”她眨眨眼,笑道:“世女所为何事?”

我从袖中拿出药材:“我是来咨询这其中一味药的名称与用途。”

她瞬间没了兴趣,直接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道:“世女,你莫不是读书读糊涂了?治病救人,寻药问诊,不去找大夫,来我奉欢宫做甚?”

我道:“此药古怪离奇,寻常大夫难以辩识。听闻奉欢宫主人见多识广,特来求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道:“奉欢宫只接待寻欢的恩客,不接待问药的病人。”

我将药材摊开,展于她面前,道:“宫主莫急着赶客。你若能为我解答出这味药的来历,你想要多少钱,我都能给你;你想要什么,我也能给你。”

她抬眼看了一下我:“哦?什么都行?”

虽然我肯定是不缺钱,但是她这么一说,搞得我担心她会说出“我要昭侯爵位”之类的胡话,便道:“只要我能给的,都行。”

她爽快地应了,道:“好。不过——”说着她便伸手过来,拈出了一块小小的干皮,笑着盯着我:“其他药材我是不认得的,只认识此物,世女,你问的可是此物?若不是此物,小女可有心无力。”

我心想,果真是术业有专攻,都是懂药物的人,但大夫所知的她丝毫不懂,她所知的大夫又苦思不得解。

我这次总算是找对人了。

一想到要知道此事的真相,我的手脚竟微微有些颤抖。

她见了我的模样,许是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却又将药材放下了,道:“世女,我们奉欢宫有个规矩,不知道您听过没有?”

“来奉欢宫的恩客,皆是直着身子进来,软着身子出去。从一代掌柜开始,就没有在奉欢宫不泄身就走的恩客,这是我们的待客之道。您若是破了这个规矩,传出去,岂不是砸了奉欢宫的招牌?”

能把女子的性高潮堂而皇之、如论家常讲出来,不愧是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心下了然,这是想让我在这里点小倌上床才肯放我走,只是不知她究竟有何目的?难道是杀猪盘?

我道:“此事又何须真做,你走出这扇门,大可言说我在你奉欢宫泄了十次,只要我不做反驳,旁人也都是信得的。”

她道:“哦?任我们言说?”

我点头。

“您倒是不在乎名声。”

我笑道:“名声?你瞧我是个有名声的人?”

她笑了笑,不置可否:“好吧!世女既是不肯,奉欢宫又怎会强人所难。那您我二位,打个小赌如何?若是世女赢了,小女知无不言。若是输了,就在我奉欢宫待上叁天叁夜。”

我道:“你若是想让我在此花钱,直接要钱就是,何苦要我在这里待上叁天叁夜?”

她笑道:“同窗一场,我怎会向世女收钱?!只是想好吃好喝好招待着世女,绝对分文不取。”

我心下困惑,免费的东西总是最贵的,她这样难免不让我觉得别有心思。

不过也无妨,赢下这个赌局就是。我林微雨和人打牌多年,胜率惊人,堪称一代赌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道:“先说来听听,赌什么?”

她挑了挑眉梢,笑道:“您我皆是女人,这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自然是品男人的手段和挑男人的眼光,今日我们就来赌个简单的,看看谁挑男人的眼光更好一些。”

先不提这个话里有多少个槽点,光是听到“女人最重要的是挑男人的眼光”,我已经快要当场翻出一个大白眼,然后从奉欢楼的螺旋楼梯上反复滚落七八次了。

我如鲠在喉:“大姐,眼光这玩意儿,怎么比较?!”要我把家里的男人拖过来跟你的男人比一比谁更好吗?

她但笑不语,直接起了身,推开雅间的门,对我道:“请随我来。”

她又对外边吩咐了什么,很快外边的人便动作起来,淫秽的声音也渐渐远去了。

我好奇地从雅间走出,却见外边:一众男子皆摘了腰牌,衣服着好,除去手腕脖颈和五官,肌肤分文不露。整齐面对面站作两排,中间留了一个过道。

我一数,此屋男子,竟有六十余人,皆眉目柔情,嘴角微勾,虽形色各异,身形也高高低低不一,但皆是五官端正、保养得当、肤白貌美的男人,真不知奉欢宫究竟从何处找来这么多漂亮的人。

又有人搬来两面长形小榻,并排而放。榻边个各站着一个女子,这二人不仅打扮相同,连模样也长得一模一样。

弧形高楼里的人也叁叁两两都过来,倚在栏边观望,我才发现每间小屋都有里室,到了晚上,他们应该都是进了里室与女人做爱去了。

此刻,甚至还有女子懒洋洋地倚在栏边,身后被男子抱着,下面还在一下一下交合,连腿肉都在颤,真是性交看戏两不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峯寻真对众人道:“诸位贵女、恩客见谅,小女实在无意叨扰诸位妙事,只如今昭侯世女和小女有场赌局,烦请各位姐儿做个见证。”

她指着那二位双生子姐妹对我道:“这二位是双生子,一个唤作红瑜,一个唤作红瑾。不仅模样相同,就连女穴之深、之紧也毫无区别。双生子目视彼此,心跳契合之时,触觉也能共享,固能使得同等节奏与技巧,确保此事公正。”

我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她又谈到了女人的下体去,心说峯寻真啊峯寻真,当年为穷苦的底层百姓一战成名的天才少女,如今说话十句不离人的下体,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她继续道:“小女要与世女对赌这挑男人的眼光,可话又说回来:何为好男人?肤白貌美?不假;性子平顺?不假;忠贞不二?不假;阳物粗大,也不假。可最重要的还是床上的耐肏本事,若是持力不久,未将女子服侍周全便软绵无力,再貌美、平顺、忠贞、粗大,终究不过一介废物。”

“因此,此次比的就是这挑出男人的持久力,世女与小女各挑一位宫人,由红瑜、红瑾同时插入、同时肏弄、用相同的节奏与技巧,看他们能承受几何。若小女所选之人先行缴械投降,则世女赢,反则小女赢。”

“如何?”

迎上她带着笑意的目光,我叹道这比试的方法可真是够淫邪的。

“我拒绝。”

她微动了一下头,似乎没听明白:“什么?”

我道:“我拒绝。峯寻真,你从阁台司堕落至此,何苦再拉上别人?我绝不会与你行这等淫邪之事。药材的事,问别人就是,这天底下的学识,你能知道,也必有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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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了我的话,虽是脸色沉了下去,但面上还是不急不恼:“世女,您人都踏进奉欢宫了,前不久还在我们这买了个小倌,这大会儿又装起清高来了?”

我道:“我为何买那小倌你们心里不清楚?只犯了错便要动私刑杀人,谁给你们这么大权利?”

她道:“自然是姜典给的。姜典规定:母亲卖者、官府允者、失其籍者,皆为奴为仆,充作财产。我将他们买来,合法拥有的财产,自可随意处置,如何没有权利?”

我道:“你们动用鞭刑,依照《姜典章?刑律》卷七款六第四十五条:以他物殴人者、成伤、笞四十,已经可以对你处以笞刑。你们还游街暴力,企图使人畜交合,这种公然暴力行为依照款九第四十条:于闹市虐杀奴仆、牲畜者、杖一百、罚银六十。你们早不知违背了多少律法,如今只是民不告官不究罢了!”

她冷冷地看着我,目光如刀:“林微雨,你在我面前炫耀什么?你更懂律法?要不要我跟你去阁台司一辩高下?”

她语气冰冷刻薄,我不便在此惹怒她,只好道:“怎敢,我不过一介纨绔子妹,你年少成名,我如何辩得过你。”

我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她脸色终于稍稍好看了一些,但还是极为难看。看了眼众人,似乎想起了什么,道:“世女,我劝您还是应了我。这么大阵势,不比可说不过去。这样,只要您肯答应,无论输赢我都承诺告诉您此药的来历。我必须奉劝您,知晓此物者京城内绝不超过十人,您能等,有些人怕是等不得。”

我略微一怔:“此是何意?”

“门外那位,其寿命不多于百日,若服用了此药,少不了两个月内身亡而死。您能确保两个月内找到下一个懂此药之人吗?能确保她可以救门外之人吗?”

听了这话,脑子里仿佛有什么炸得我脑中一片空白,半天才缓过来,难道……难道林欢给我带的药不是我当初喝的药,而是林欢自己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对啊,无论怎么都说不通啊!若是她的东西,她岂不是在向我求救?可是她既是知道此药有问题,不喝便是,何苦……

并且今天所见的林欢,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谈及昨日,她虽避而不谈,但也给我一种感觉,她是有着难言之隐,却不便言说。故我不想勉强她,决心自己寻找答案。

我想现在就出去问林欢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转念一想,她昨日既不说,今日就肯说了吗?

那么,峯寻真又是什么知道的?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吗?她究竟是何人?

“寿命不过两个月?”我盯着她的眼睛,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动:“这是什么意思?”

她笑而不语,只伸手示意我在众男子中选一位。

其实我很清楚,她为何要进行这样的赌局,又为何要我输掉赌局后在这里待上叁天叁夜。

她想引诱我堕落,沉湎于肉欲或其他欲望中。

我不该应她,但事关林欢,让我陷入了犹豫。

首先我很清楚,此局必输无疑。

虽然我还对刚刚那位腰牌上写着千六百四十五的男人有印象,但不排除宫中还有比他更坚挺的男人当时被拉去接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她对自己的宫人自然是应知尽知,更何况这里的小倌都听从于她,必然偏心于她。射精又不是一件完全看生理反应的事情,即使是相同的刺激,强自忍着与放任自流的结果肯定不同。

阴舌可以控制射精,这二位体内是否长有阴舌又是一件未知数。

我虽然天真,但又不是个傻子,为何要赌这种必输的局?

但是只要肯赌,无论输赢,她都会把此药的真相告诉我,以前我以为此药事关阴舌,拖一拖也无所谓,现在它竟然事关林欢的性命,我实在是……

“这样吧!”似乎为了打消我的顾虑,她又提议:“为保证公平,你我二人选出男子后,先不必说明,只写于牌上,置于箱中,由恩客抓取依名点人,除了你我,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谁挑中的,如何?”

我道:“我又不知他们的名字。”

她道:“写他们所站位次即可。世女,您若再犹豫下去,我都要累了,您也等着给门外那位收尸吧!”

“……”

有人把牌子和毛笔拿过来,我愣了许久,峯寻真已经写好并置于箱中了,我还迟迟未能下定决心。

真的要这么做吗?我写下谁,谁就要在公共场合被人肏弄到射精。

这种高高在上,把人当做玩物,任意亵玩、肆意践踏尊严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陌生,但是,其中又不可避免地夹杂一种使用权力随意把玩他人的征服快感。

峯寻真就是沉迷于此道无法自拔吗?

我巡视这群男子一圈,有些男子毫不畏惧地迎上我的眼睛,有些则低着头,不敢说话,有些则眼神飘忽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这其中,有一个目光极为特殊。

是他,叁秋。

他站在最尽头,两手被人反制身后,浑身不得动弹,但他用眼神在哀求我,脸上还流着泪,下体又是高高翘起,撑得衣服甚为滑稽。真是难以理解,刚刚拿着我的手自慰都能萎掉,这大会儿又硬起来,他是不是有性功能障碍?

也罢,他一直想被人肏,其欲望强烈到能毫无尊严地乞怜于女性,如今恰好是一个机会,我就帮他一把好了。

反正我在这个世界活了十七年依然没有被白性理学渗透,李晚镜日日在床上使尽手段勾引我我都坐怀不乱,我不相信只用叁天,奉欢宫就能引诱我堕落。

更何况,母亲和青夏绝不会允许奉欢宫把我软禁在此叁天,青夏就是拆了这里的墙也会把我带出去。

想明白这点后,我下定了决心。

我问峯寻真:“你刚刚说宫人任我挑选,谁都可以?此话当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道:“当真。”

“好。”我道:“不必隐去姓名,我已经想好了,就要他——叁秋。”

我指着叁秋,叁秋先是一愣,发现我选了他之后,瞪大了眼睛,腿瞬间就软了,整个人都差点倒下去,下面的裤子也湿了一小片。

他身后的女人翻了个白眼,十分嫌弃,直接从后面给了他一耳光:“骚货,这就让你兴奋了?给老娘站好!”

这一巴掌扇得他头发凌乱,本来就肿起来的脸更红了,又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峯寻真对此景恐怕早已习以为常,没有说什么,反倒是因我选的人非常诧异,道:“世女,您是行了件好事。可我劝您还是另择他人。”

我以为她要以皇女说事,谁知她道:“此男子早年被我奉欢宫花了大功夫调教,身子极度淫荡,如今已经渴了叁年,那男根就没有不硬的时候,睡觉时不堵着精口就会往外遗精。你也瞧见了,喊他的名字都能让他湿了裤子,只怕他刚插进去立刻就会射出来。”

“无妨。”

反正我也没有一眼能看出男人在那方面强不强的本事,不如顺手推舟,选了他,他若能射出来,也算解了这些年的渴。

她笑道:“我好心提醒,世女莫要不听劝导,逞一时之口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道:“不要再讲废话,你到底赌还是不赌?”

“好。”她拍了下手,原本还窸窸窣窣有些声响的大厅瞬间鸦雀无声,就连高楼里的呻吟低喘声都不见了。

她道:“子璋,你且出来。”

“是。”

一男子侧身从人群里出来,款步走到我们面前,跪下行礼:“主人。”

他长着一双鸳眼,这……不正是刚刚在更衣室偷我衣服的猥琐男吗?

峯寻真道:“上回,你侍弄云舟山主人,侍弄了多少下?她泄了多少次?”

他柔声道:“回主人,不计口舌、手指,奴以九浅一深、七浅一深、五浅一深共侍弄二万二千四百六十余下,辅以相思套,贵主共泄十六次。”

峯寻真道:“可有用他物?”

他道:“贵主行至第六轮,为奴绑上勉子铃,震颤之下,奴又侍弄了五千有余方才射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峯寻真十分满意,问红瑜红瑾:“一人若得十六次,于你二人就是叁十二次,可能承受?”

那二位女子点头道:“能。”

我:“……”这还是人类的世界吗?!地球在哪?我要回去……

——

资料补充:

相思套:为伎院所用阴茎套,质感偏厚。上有细腻长毛,用于增强女子性交时的快感。取自《金瓶梅》,本是一种避孕套,但鉴于古代避孕套制作技术之低下,很难撑住剧烈摩擦而不破裂,故本文借用名字另增设定。

勉子铃:一种跳蛋,同样出自金瓶梅。无另行设定,且看下文:

原是番兵出产,逢人荐转在京。身躯小内玲珑。得人轻借力,辗转作蝉鸣。解使佳人心颤,惯能助肾威风。号称金面勇先锋。战降功第一,扬名勉子铃。

妇人认了半日,问道:“是甚么东西儿?怎和把人半边胳膊都麻了?”西门庆笑道:“这物件你就不知道了,名唤做勉铃,南方勉甸国出来的。好的也值四五两银子。”妇人道:“此物使到那里?”西门庆道:“先把他放入炉内,然后行事,妙不可言。”节选自《金瓶梅》第十六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十

见我吃惊到说不出话来,峯寻真笑道:“世女,现在您还可以改变主意。”

我道:“这样怕是不符合我们赌决的本意。”

“哦?”

“我们比的是眼光,你问的却是熟人,这算作弊,就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峯寻真弯起嘴角,我点了叁秋后,她似乎觉得已经胜券在握,甚是得意。

“好。”她笑道:“正好我宫中还有几个调教过的清倌,就陪你玩玩。”

她唤人搬来两把椅子,又对身旁的女子交代两句,刚好我也累了,也顺便坐下等着她的手下带人过来。

不多时,真有女子带着七八个布衣男子过来了,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样子,大的不过十七八岁,脸都是巴掌大小,其中有位看起来甚是年幼,估摸年纪只有八九岁。

我微微一怔,心下立刻有些后悔。只听峯寻真道:“太小的,且不说能不能承受得住女人的夹弄,是否通精也是个问题。先带下去。”

我刚想说这人还算有点人性,就见她走过去,一一抓看了这些男子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未经人事的少年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一个一个吓得往后退,但被身后的女子顶着屁股往前推,不容许丝毫躲避,只能将阴茎送到峯寻真手中捏弄。

屋内全是这些少年的惊呼声,有几个还未开始变声,叫起来像女孩子。

峯寻真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在一个模样稍高的男子面前立定,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两眼,道:“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

男子怯生生地看着她,眼神飘忽闪躲,迟迟不肯张口,旁边的女子直接向后掰过他的头,二指强势地分开他的牙关,夹着舌头就拉了出来。

粉红的舌头被拉出极长,男子痛得眼泪直往下掉,峯寻真冷笑道:“谁碰了他?”

屋中一时冷寂,众人皆大气不敢出一声。

“还是说,哪个眼瞎的,买了个被人用过的烂货进来?”

旁边的女子直接给她跪下:“主人,买下这些人时,阴茎、后庭、嘴巴都做了仔细检查,确保是处男无疑。”

“呵。”峯寻真不知瞧了一眼何处,空气一冷,她道:“我暂不做追究,免得让世女等急了。”

她回头,笑道:“他已被人破了身,舌头也侍奉过人,想必不止一位,这些女人应该对他很是满意。我权当承人之恩,就选他了。”只是那笑容完全没有笑入眼底。

她话音刚落,便有女子来解男人的裤子,他还想挣扎,瘦弱的胳膊就被反折身后。裤子尽数除去,露出半截细白的小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有两个女人过来,直接将他按于其中一个榻上,双腿大开,有男子立刻蹲于他腿间,张口含住了他的阳物,男子顿时发出一声呜咽,连身子都颤了颤。

我不明白这是做什么,惊诧间,峯寻真也坐在了我身边,慢悠悠饮了一口茶:“他是个未经调教的,得把他含硬了,才能肏进去。”

叁秋被解下裤子的时候也惊恐地看了我两眼,我自知此举虽可以满足他的渴,但终究是对不住他,故有意避开了他的目光。

男子被含硬了,呜呜直叫。男根上全是口水,直直地往上翘着。男人把他的包皮剥开,露出半个猩红色的龟头,又朝着龟头处转圈舔了一下,把他舔得直哆嗦才肯停下来。

两个人都躺在榻上,那榻只有二咫宽,堪堪够一个人躺下,两条腿都需垂在两侧。

红瑜红瑾同时同步抬腿跨上去,将腿心贴在龟头处,顿了顿,相互对视两秒,又转过来,随着两个男人一声难耐的呻吟,直接坐了下去。

她们动作真的是完全一致,无论是起伏的高度还是速度,简直像复制粘贴,如果不是她们身下躺着不一样的男人,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重影了。

她们如此心有灵犀,下体不是机械的律动,而是忽快忽慢、忽深忽浅,偶尔还会夹紧了男根摆着腰来回磨,男人被这种高潮的骑乘技巧弄得表情几近失控,根本管不住呻吟声,很快就开始忍不住向上迎合。

“啧。”峯寻真有些不耐烦:“还未正式接客,就如此淫浪,真是个没教养的。”

但她看看叁秋,似乎又有些困惑。

不止她困惑,其实就连我也很困惑。叁秋给女人口交的时候,下身泛滥得像失禁了一样,应该很敏感,很容易就被弄射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对男女的交合处,粘稠的液体随着上下拍打逐渐拉出了丝,十分淫靡,但是再怎么看,都是男子那边更激动些,就连囊袋都在一收一缩地发抖。

他身上的女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忽道:“给老娘忍着,敢射进来割了你的命根子!”但是下体的动作是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了。

她的加快,主要是因为另一个女子的动作加快,她似乎有些着急。

男人的头越扬越高,喉结鲜明的显露出来,随着阴茎一次次被吞入,叫得淫浪无比。甚至逐渐不需要人再按着他,自己用手把着长榻下的木头,借着力往上挺腰。

叁秋一直在看我,我虽不想看他,但还是免不了对上他的目光。

我以为他会恨我,或者感激我,无论是什么,都不该是这个表情。

他虽然被一下下肏,一下下“嗯嗯”地叫着,但是脸上始终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只有他的身体在被人肏弄,只有他的身体淫乱无比,而灵魂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静静地和我对视。

对视了有那么两秒,他就颤抖着别开了脸,不再看我。

又不知弄了多久,叁秋身上的女人忽然停了下来,连带着另一边也停了下来。

“哈……不要……不要停……就要……”迷失在性交中的男子十分苦闷,眼睛半睁,似乎他马上就要高潮了,却因为律动突然停止,不住地发抖。

峯寻真问:“已经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从叁秋身上下来,另一边也随之下来,两根肉棒都从穴口里抽出来,带出大片淫水,沿着棒身往下流。

“回主人。”红瑾红瑜单膝跪地,其中一位道:“叁秋突然疲软。”

峯寻真一愣:“他是射了还是……”

“未能射精。妾已经夹弄了数百下,不见硬直,恐怕再弄下去也无法射精。故妾擅作主张停了下来,请主人见谅,还请男仆令他再硬起来,妾再肏弄他。”

峯寻真有些不信,直接站起来去查看。叁秋的阴茎虽然还是很硬很大,但是和旁边那个青筋暴起、马眼不住往外流水的阴茎一对比就很明了了。

一个蓄势待发,急等解放。

一个就那么安静地立着。

“……呵”

突然传来一声冷笑。

紧随着,峯寻真又大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厅内异常安静,只有这凄厉又仿若嘲讽的笑声在回荡。

“有趣,真是有趣!”

似乎是笑够了,她低头看着叁秋,虽然嘴上说着有趣,但眼神淬满了毒意,好似要用眼睛将他千刀万剐似的。

“狗奴!看清自己的身份,你早就是个没有女人肏就活不下去的贱种!只是个跪在女人身下,像条公狗一样摇屁股求肏的贱人!”

“世女这般清贵的人,你也不瞧瞧自己的烂根,你也配?!”

她直接坐回来,道:“把这个硬着鸡巴的男人舔出来。”

我以为她是要折腾叁秋,刚想说话,就见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又被男子含住了,吸了两下,男人一个哆嗦,男子依然没有停下吸吮,一直到把精水吸尽,才吐在口中给众人看。

“这场赌局,是世女赢了。”峯寻真极为难看的脸上勉强挂了个笑。

我完全没想到这个结果,从男人的阴茎被别的男人含进嘴里我就已经傻住了,听了这话,才回过神道:“那么,请峯姑娘将此药之来历告知我吧!”

“不急。”峯寻真道:“这沉叁秋泄不出来可不行,来人,把他插进柱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愣,许多人倒吸一口凉气,纷纷捂住了嘴。

九十一

两个女子架着叁秋走到天与边,用手抬起他的阴茎,刚一靠近,从肉缝里伸出好几条肉舌直接把他的阴茎裹住,肆意来回抚弄。

叁秋一阵哆嗦,被女人弄的时候都没有张口求饶的嘴开始求饶:“不要……咿咿……”

后面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女人推着他的屁股直接顶了进去,肉缝也似乎有意识,敞开来迎接他的肉棒,丛中我看到了不少于五根肉舌迅速蔓延过来,肉壁凸起像短钉一样的肉粒。

肉棒刚插进去,肉缝瞬间包裹住,吸得紧紧的,叁秋整个人压向柱身,双手双腿盘着柱子被绑住,被刺激得不住地蹬腿,再也忍不住声音,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哀哀叫着。

他的肉棒被肉缝里大大小小的肉舌来回缠绕,有两根甚至伸出来缠弄他的囊袋,时不时还要顽皮地拍打两下会阴的位置。

“啊啊……啊……救救……”

“它们在怎么弄你,说出来。”

“……”叁秋却咬住唇,不肯出声,只能从鼻腔里一阵一阵地轻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他哼得越来越急促,似乎是再也无法承受了。

“说出来,就让你解放。”

女人如海妖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引诱着。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他双眼已经渐渐失去焦距,屁股一直在扭动,无意识地想要逃离,又被死死按住,无法回避地承受着肉缝的折磨。

“……啊……要死了……”他开始翻着白眼求饶:“不行了……叁秋不行了……尿道被插着,肉舌还在舔着叁秋的尿道口,太快了……好激烈……太刺激了……受不……啊啊……又在舔冠状沟……啊……不行……啊呜呜……不要……啊……好酸……好爽……要死了…不行……主人……饶了叁秋吧……啊啊啊……啊啊……”

事已至此,峯寻真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轻轻一摆手,女人便将他从天与上解了下来,但肉棒还被肉缝紧紧地吸着。

女人两只手把住他的跨,慢慢地把他的阴茎拉出来。

那些肉舌几乎已经把他的肉棒缠绕得看不见一丝空隙,像一个用细长的藤条缠成的套子。尽管他在慢慢抽离,但能看得出来肉缝和肉舌一直在挽留吮吸着叁秋硕大的肉棒。

叁秋拼命地摇头跺脚,似乎这个拉来的动作也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要全出来了。

我看见有一根不算细的粉红肉舌,上面长满了绒毛,被从他的尿道口里拔出来。

粘稠又淫靡的摩擦声结束后,是叁秋已经变了掉的尖锐呻吟声。

他泄了出来,喷了一柱子的白浊,从各个肉缝里立刻伸出大量舌头贪婪地吃掉了这些精液。

“真骚,射得真多。”女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直接松开了他,他如一摊烂泥倒在了地上。

下体红肿,马眼还不断往外吐着白色液体,浑身是汗水,头发已经被打湿了一片。

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很艰难,他想捂住自己的下体,但被人踩着手一动不能动,流下了难堪的泪水。

旁观了这一场令人惊惧的淫辱行为,我怔怔地问:“他到底怎么了?”

峯寻真勾起嘴角冷笑,道:“说出来您可能不信,此事实在冒犯您,这个贱男人起了耻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凡是进了奉欢宫的男人,第一件要学会的事就是丢掉耻心。”

“做的是这个行当,就得淫荡,除了淫荡,还要无情无心。老娘早跟你们说过千遍万遍,世间女人看上的只有你们的淫根,除了这根棍子你们别无用处,有心思想女人,不如多想想怎么保养自己的命根子!”

峯寻真训斥完厅中人,看了我一眼,勉强笑了笑:“是这样,说出来您可能不会相信,这个叫沉叁秋的,恐怕是对您动了歪心思。在您面前和别的女人交合,让他感到耻辱,因害怕被您看轻,淫根子就软下来了。”

“一个骚贱公狗,命根子都被各种臭女人用烂了,竟敢对世代名门的清贵女子起心思,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是他能肖想得起吗?!”

“……”

我闻言沉默了很久,看着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的叁秋,他闻言后,似乎浑身都在颤抖。

我慢慢开口:“峯掌柜。”

“世女见谅。”她许是也察觉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道:“小女自是认输,您想知道的东西我都会一一告知,还请随我来。”

说着她打算要带我进雅间,我道:“不必了,峯掌柜,您长话短说,我急着走。”

她道:“也好。您带来的那味药,名蛇引,取自灵蛇根尖一公分处的鳞片,此物用于增加女子性欲。”

“……”

我还在等她继续说,谁知她说完就不说了,让我非常困惑:“就只有这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要怎样?”峯寻真想了想,又道:“哦,还有一点,它与虫蛇卵并用可催生产后妇女生出阴舌。阴舌您知道是什么吧?”

“虫蛇卵是何物?”

“虫蛇之卵,很难保存,一般要现用现杀,取蛇内之卵,效用最好。此药性之淫,可使贞洁烈夫变为荡夫。若是哪个男人不听话,大可试试此药,十分管用。”

我道:“那产前女子呢?会长出阴舌吗?”

“……”峯寻真看了看我,似乎要看出什么来,表情颇为耐人寻味:“应当不会,只是,若成年累月地喝,加上被人催情,是有可能的。但虫蛇卵甚腥甚苦,谁能受得住成年喝这个呢?”

“……”我。

九十叁

我既想笑又想哭,笑我纯真烂漫,哭我天真幼稚。

说起来,那药是真的苦,每次苦得我都要吐出来。

我真能忍啊!为了不让李晚镜难过,为了保住他处子之身,为了不和青夏生隙,我竟然忍着吃了那么久的淫药。

恐怕李晚镜都很吃惊,日日喂我喝这玩意儿,我却对他丝毫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只是我真的是一直在忍。

一直以来,我太能忍了。

可是忍了这么多,我也没能把李晚镜“让”给青夏,也没有跟他和离,反而是青夏宽容地原谅了我。

那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长出这不属于人类的玩意儿吗?

话说回来,为了和我圆房,不惜喂给我这种东西,真有他的。

我微微地笑了笑,其实这个答案从林欢把药给我,我早就猜到了,只是真正听到后,还是带给了我很大的冲击。

我该怎么面对他呢?虽说此事绝对是错事,但是和强奸我比起来,似乎也算不了什么,我连强奸都可以不做追究,此事我又该以什么立场去质问他呢?

但是,不对!我想起了什么,急忙道:“你不是此药若是门外之人服用,寿命将不超过两个月吗?这东西只是淫药,怎么可能会取人性命?”

峯寻真轻笑:“世女,那不过是引您上钩的谎言罢了。”

“……峯寻真!”

“利用学识的壁垒,操控场上的局面。我我从十岁就会这么做了。”她眉毛轻轻上扬,笑道:“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斗过阁台司那群老狐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

“世女,我这是给您上了一堂课。从别人嘴里听到的话,要学会叁分信,七分疑。您也赢了我,这个谎言对您又什么影响。”

我无言以对,不想与她再做争辩,转身就要离开,可想起叁秋,又免不了有些担忧。

我回头道:“结账。”

峯寻真道:“不必,今日世女所有花销,全算做我请客。”

我道:“不需要。我为那个人赎身,现在就结账!”

我指着叁秋,她们俱是一愣,红英急忙走到我身边,轻声道:“世女,此人年纪已经大了,虽然鸡巴壮硕,但难保没点儿病,您买回去,岂不是脏了自个的身子……”

我学着林欢说话:“我有的是钱,想买谁买谁,爱买谁买谁,哪来那么多废话!”

她又道:“世女,此男子的男根早就被皇女包下来,今日之事,我们只当是调教他,不做接客之说。但您买下来,恐会惹上麻烦。”

我道:“是哪个皇女?”

她道:“七皇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笑道:“七皇女姜卓。巧了,她的亲生父亲乃我的表兄,七皇女见了我,还要称呼我一句姑母,你见过侄女找姑母麻烦吗?!”

红英诧异地看着我,恐怕她也是虽知道我身份显赫,却没想到这些皇权贵族背后还有着这般错综复杂、一荣俱荣的关系。

我问:“姜卓包下他花了多少钱?”

峯寻真似乎是觉得这事很有意思,便走过来,红英自觉后退。

“七皇女共付四百枚银币,包了他五年。如今已过去叁年,剩余一百六十银。沉叁秋当年也算是一等倡伎,赎身费用为六百银,如今下贱不堪,且视作折损,按四百枚计,共计五百六十银。”

她笑道:“世女,花五百六十银,您都可以把子璋买回去了。他可是一把好手,是由我亲自调教出来的,而且还向您求过欢。您若是能得了他,他准是尽心尽力,伺候得您夜夜舒坦,再也不瞧别的男人一眼。”

我从腰带里拿出一枚金币:“他要是进了我家,我的衣服恐怕就脏得没一件能穿了。废话少说,这身衣服、壁花纹的花费,一起结。多余部分不必找了,叁秋恢复自由后,把钱给他,他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

说完我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再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一秒。

九十四

我离开奉欢宫的时候,在走廊里碰见了几个客人,许是刚刚的事情让奉欢宫暂时停业,我的事情结束后她们又开门迎客,这些人才走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众花花绿绿的女客中,我瞧着一个人倒是有些奇怪,面目硬朗,身形高大,看着根本不像女人,但是穿着女人的衣服。

他走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喉咙上有明显的喉结。

我愣住了,站在走廊里呆呆地回头看了会儿,见他搂着一个男子径直往房中去了。

这难道不是……这……

我终于意识到此世间的残忍、冷酷,远超出我的想象。

穿过走廊,我又看到了从墙壁蔓延到天花板,霞裙月帔的神女图。

她们的眉目还是透着无上的悲悯,闭着眼睛,好似对人间疾苦不忍直视。

不,不对,不是如此。

不是她们不忍,而是画者特意将她们的眼睛画合上了。

诸位,奉欢宫是连神仙都看不到的地方,任何人都可以来此,大肆释放你丑恶的欲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话说林微雨离开后,奉欢宫内也并未能立刻恢复往日的淫靡安宁。

她留下的那枚闪闪发光的金币还在红英肩上,实在是个异想天开的主,没有桌子,她便放在她人肩上,也不管人家是否愿意接。

红英在这里做事十年,从未见过有客人豪横到拿金币结账的,一时肩膀僵硬,连呼吸都不敢大力,生怕一个不小心,金币从肩上滑下来。

峯寻真从她肩上拿下金币,反复摩挲了几下上面的图案,是一轮太阳,小小的圆周镶着八角火焰。

金币翻转过来,是一个女子的侧面像,那是女国的建立者姬炆。

红英见自家主子低着头,若有所思,但神情恍惚,毫无往日的张扬恣意,不免有几分落魄之意,便猜测她是否是因为今日未能将林家世女留下来而懊恼。

“主人,就算未能将林世女留住,她也从咱们奉欢宫买走两个宫人了,此事传出去,我们也不会落了醉明楼的风头。”

今日之事,颇有来由。

奉欢宫与醉明楼时常暗自较劲。

一个推崇赤裸裸、不带丝毫掩饰的性交快感。

一个推崇含蓄唯美、淫而不耻,在提供性交服务的同时还要提供文艺服务。

因理念不同,奉欢宫觉得醉明楼虚伪,醉明楼觉得奉欢宫粗俗,谁也瞧不上谁,私下的斗争更是激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楼的男子大抵都差不离,无非一个温顺乖巧、肤白貌美、妍姿俏丽、身软耐肏。

在繁华的京城,这类男子是最不缺乏的。

故此,青楼之间,比的是什么?就是一个名人效应。

京城的名人是谁?除去达官显贵,便是世家女子、皇亲国戚,见惯了山珍海味、国色天香、温香软玉的人,还乐意去的地方,人们自然认为是最好的。

更不要提,各类达官显贵里,林家姐妹又是出了名的不近男色。

她们早年常去醉明楼,对醉明楼的男色皆视而不见,奉欢宫的人每次见了醉明楼都好一阵笑话,对其色情服务隐而不发的行为表示了极度鄙夷。

可是最近,林青夏突然开始留恋醉明楼,可把醉明楼主人得意得,那鼻孔,都快朝到天上去了。

能把那种清心寡欲的女子勾得失了魂,在此流连忘返,想必醉明楼确有其美妙之处。

这么想的人越来越多,一时间奉欢宫的客人流失了有二成,正愁眉苦脸间,林微雨竟然来了。

这可真是天降横财,若是能让林微雨对奉欢宫感兴趣,以后还怕在京城里抬不起头吗?

她们有十足的把握能让林微雨沉湎于淫欲之道,只要一个晚上,必然能让林微雨体会到男人的好,对那敲骨吸髓的性交快感不可自拔。

但没想到,实在是没想到,主人竟然大意失荆州,到嘴的肥鱼都能放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英正暗自思忖着,想着如何能为主人排忧解难,却见峯寻真抚弄着金币,表情似笑非笑,道:“你可知道坊间关于林家姐妹的传闻?”

红英摇了摇头:“红英不知。”

“五年前我在太师院读书时,就听闻过此事,说这林家姐妹中,将来会出一个祸国殃民的窃国者。”

红英吃了一惊,不解道:“既是窃国者,属谋逆之罪,仅是传闻,朝廷也不该听之任之,应当早日了结了她们,换取天下太平才是。为何……难道是……”

峯寻真有了点趣味,想看看红英能得出什么推测,因问道:“是何?”

“主人,妾擅自揣摩,莫不是皇家与林家亲缘关系交错,故不忍下手?”

峯寻真笑道:“亲缘关系?帝王之家最不在乎的就是什么血缘。为了权力,亲姐妹手足相残的还少吗?她们迟迟不下手,乃是因为传闻中还有一条。”

“她们一个是祸国殃民的窃国者,另一个却是太祖现世的接引者。这就有趣了。但是,传闻未说明究竟谁是窃国者,谁是接引者,甚至未有任何提示。”

“该传闻在坊间不胫而走,众说纷纭。圣上身边的白间司早十年便介入了此事,并封锁了消息,可惜她们最终也没得出个结论。”

“为了迎接太祖现世,姜已经准备了叁代人,如今更是大力寻找姒姜更替后,被流放的剩余八族后代。只怕太祖许诺的现世之日已近。

她们放任窃国者逍遥自在,不敢轻举妄动,恐怕就是担心误杀接引者,从而影响太祖现世。

因缘际会,只一个小石子便能掀起巨浪,彻底改换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关太祖,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红英听了此事,震惊之余又颇为好奇:“那主人认为,林家姐妹中,谁是接引者,谁是窃国者呢?”

峯寻真冷笑道:“国运之事,岂是我等平民可以谈论的。更何况,此事之荒唐,难保不是昭侯朝政的敌手编撰出来的。”

红英自知话中多有不妥,急忙低头认错:“是妾逾矩,该罚。”

峯寻真还想说什么,旁边仿佛鸟笼堆作的高楼中,传出了男人求饶声。

和其他人高潮时宛转高亢的淫叫声一起,扰乱了她的思绪。

她瞧瞧像个死物趴在地上的叁秋,对今日之事实在不解。

一个女人的性奴罢了,被各种手段、淫药调教得身体早就不听自己使唤。多年来不知向多少女人乞怜,毫无尊严,丑态百出,为何会突然起了耻心?

蓦然间,她回忆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随即将这些思绪甩了出去,冷声道:“这个贱货怎么还在这里?还不快点扔出去!”

众人点头称是,依言行事。

后来有人打扫厅中,将天与的肉缝作以清洁,每次清洁时女子都需将全身上下用布条包得严严实实,甚至还需在私处佩戴铁具,以免着了天与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不仅仅喜爱吃男人的精液,在折磨女子,吃女人的淫水上也颇有手段。早些年峯寻真在家中接受教导时,不知道在上面被绑了多少个几天几夜。

每次被解下来时,她都有好长一段时间连人的话语都听不懂。

过长的高潮前摇,让她晕晕乎乎,心中只有淫念,始终处于一种情欲的微醉感中。

连入睡都必须被人含着乳尖、阴蒂、穴里插着阴茎才能睡着。

眼见着台子逐渐落下,温水再次充满了台子,峯寻真甚是疲惫,踉跄走了两步,打算回去收拾那些个偷吃了清倌的女人。

一个转神,又想起今日她进门时看到的那个坐在茶室的女子。

她忽然微微笑了起来,喃喃道:“林家姐妹的事,或许事态还要更加复杂。”

见红英不解,峯寻真也未有过多言语。

此事还是装作不知道为妙,免得引火上身。

她本来也有意告诉林微雨,但是话到嘴边,直觉告诉她,此事不是她能触及的范畴。

那位在门口等待林微雨的侍女双眼时而呆滞,时而清醒,不住地往外呕血。而林微雨却还把她带出来,说明侍女几乎不在她面前发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峯寻真过来时瞧了一眼,就猜到了个中缘由。

恐怕是“风血入体”。

她听人说过,是一种狠毒的术法,可以使人对施法者言听计从,甚至可以改变被施法者的身体结构。

但是她的侍女似乎并未完全丧失理智,只是一直在呕血。

恐怕是不断地试图与施法者对抗的后果,能在此法之下保持神智,想必这个侍女也有极为强悍的精神力。

——

峯寻真番外以新文的形式发出了。

不过一个字没写,原因:没时间。

什么时候能写?不知道。

但是情节已经在文案里写得十分清楚,可以瞟一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十五

出了奉欢宫的门,不出意外看见了两辆熟悉的马车,林欢则低着头站在马车边。

天色暗得很,不见月亮。街上到处都挂着彩色的灯笼。

今夜已没有前两日那么冷了,风中传来隐隐约约的烟火气味。

京城的街道,没有进行商民区界定,临街是商铺,巷中是民宅,彼此交织在一起。炒菜的香气可能就是从对面巷子的人家传出的。

我闻着这种气味,才觉得自己重新回到人间。

我唤了林欢一声:“回家。”

她并不答。

反倒是马车上的门帘被掀开,露出一只白玉般的手和小臂,随即是那张熟悉的脸,脸上是若有若无的轻笑。

“妻主,出来了。”

“嗯。”我随口应了一声,转向林欢:“林欢,驾车,带我回林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晚镜眼睛睁大了一瞬,看看林欢,又看看我,似乎是不明白怎么了,又隐隐有些怒意。

他依然很好地把这份怒意藏了起来,优雅又平静地下车,过来拉我的手:“妻主,外头冷,先上车吧!”

我道:“不了,我今晚要回林府住。”

他闻言,又是委屈又是诧异:“妻主,你来此眠花宿柳,转头就不要晚镜了?”

我点点头:“对。”然后转头对林欢道:“驾车,回林府。”

他脸色微变,死死地抓住我的胳膊,发觉我皱了一下眉后又放轻了力道。

他想发火,但终究没有,只是垂下了眼睑:“妻主,你怎么了?别吓晚镜好不好?”

他好似忍着天大的委屈,眼里是将落未落的泪水,像一个温柔贤惠、事事顺从却不被爱的弃夫。

有那么一瞬间,我闪过了一丝不忍。

但我什么也没说,拨开他的手上了自己的马车。

没想到,他也跟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迎上我的目光,他似乎在思忖着什么,但只道:“晚镜随妻主回林府住。”

他跟我一起回林府?

感觉真是微妙。

他本来是嫁到我家的男人,按照道理是要住在林府,日日给父亲请安,帮着父亲料理家事的。

但我依着他,住进了荣棠府,可能是因为这样始终住在外面,我从未觉得他属于我的家。

我还是觉得他是李家人,他可能属于李府,也可能属于那座荣棠府,唯独不属于林府。

林欢上了马车,坐在外边,甩了一下马鞭,很快车轮便开始滚动了。

李晚镜坐到我身边,悄悄地用手勾我的小指,我意识到后,想收回去,但被他紧紧握住了。

“怎么了?”我努力做出若无其事的表情。

“妻主心情不好?”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

“那……晚镜可是哪里惹妻主生气了?”他小心翼翼地开口,眼睛一直盯着我。

他在观察我。

我不说话,他仔细思忖一番,立刻换上了一副极为内疚的模样:“妻主,昨天晚上是晚镜不好,晚镜太急切了,只顾着自己,没能伺候好妻主。”

说着他的鼻尖都碰到了我的耳朵,轻声道:“晚镜会改的,今晚一定让妻主满意。”

怎么能事事都绕到床事上去……我不想说话,他却张口含住了我的耳垂,轻轻地吮吸着,气息喷在耳边,让我忍不住颤抖。

在奉欢宫时,即使我对那些非人的性剥削感到无比悲痛和心寒,但是,我进去就被两个裸男挑逗了身体,还看了一堆淫靡不堪的东西。

最后叁秋在天与的肆意玩弄下留着眼泪大肆淫叫时,我身体已经违背意志情动了。

更不要提现在。

这一切都让我觉得这种动不动就发情的身体很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伸手推开他。

是他把我的身体变成这样的,是他给我喝了半年的淫药。

李晚镜终于忍受不了了,眼泪哗哗往下掉:“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要这样待我?!”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要读书,不让我扰你,我都忍着不去找你,可转头你竟读到了伎院里!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我都忍着没有生气,你却反过来对我甩脸色!”

他自己发泄完,看着我的神色又觉得害怕,忽得一把抱过来,眼泪流得更凶了:“你要生气,打骂晚镜容易,不要这样冷漠,好不好?晚镜好害怕……”

“你怕什么?”

可能是我的开口让他觉得气氛得到了缓和,他抱得更紧了,紧得让人窒息。

“晚镜就是害怕……不要推开我……”

我听着他的啜泣声,深深叹了一口气,抬手为他抚去眼泪,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当我的手指擦过他湿润的睫毛时,他忍不住缩了一下,我也随即收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忽然觉得他很可怜。

但是我一言不发,就这么沉默着。

不消片刻,马车停了下来,我掀开帘子准备下车,发现竟然是在荣棠府门口。

我忍不住道:“林欢,停错了,今天要回林府。”

林欢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绝望,忽得便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我被吓了一跳,这一口血不多,只沿着嘴角往外溢,但我还是很害怕,抓着她的胳膊:“我就说你肯定有什么瞒着我!跟我去看大夫!”

一听要看大夫,她又不愿意了,死活挣扎着要离开,两厢拉扯着,一双手缓慢地伸过来,拉住了林欢。

他道:“妻主,在街上这般拉扯也无益,不如找位大夫来府上给她瞧瞧。”

他的眼睛很是漆黑,几乎要融进夜色里。

我点点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随即放开了林欢,林欢也不挣扎了,似乎平静下来,一言不发地下车,然后身子又颤了颤。

……上次我就觉得她走起路来很不对劲,这一次再次确定了,那不是错觉。

我也跟着下马车,李晚镜想来扶我,但没能抓得着我,我速度飞快,直接追上了林欢,抓着她的腿,一把掀开了裙子。

“啊!”林欢一副被吓到的样子:“主子,你不要非礼林欢啊!小娘子可是清白人家!”

她好像又正常了一点,和之前寡言少语的感觉截然不同。

……真的好像是精神分裂,多重人格。

她的腿光滑整洁,虽然有几道疤,但都是陈年旧疤。

不像是有什么的样子。

难道真的是我的错觉?

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弯腰抓住了她的鞋子,掰着她的腿起来,林欢没反应过来,一个没站住栽到地上,摔了个屁股墩儿,刚想抗议,感觉到我抓住了她的鞋子,一瞬间脸色大变,伸手就要阻拦我。

我手更快,拽下了她的鞋子,看到她脚的一瞬间,我彻底惊呆了。

她的脚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都可以看出脚底肿得厉害,纱布上隐隐渗着血。

我不顾她的阻拦扯掉她的纱布,看到她脚肉的瞬间,我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她的脚底一道一道的鞭痕,打得血肉模糊,整个脚掌几乎看不到一丝完好的肉。

我拆纱布的时候,甚至看到纱布和肉都沾在一起,痛得她直抽气。

到底是谁做的?!林欢是我身边的大丫鬟,我视她为姐妹,对她极好,府上人从来不敢欺负她!

“谁干的?”我冷声问。

“是……是……小宝。”她抬头看一眼,瞬间又低下了头:“我,我娶夫太多,小宝生气了,才打我的。”

我道:“我看起来很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不,主子怎么会傻?”

“那你觉得,这种说辞能骗过我?”我道:“你的那群男人,连菜刀都不敢拿,怎么可能敢拿东西抽你?”

说话间,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转身问李晚镜:“是你吗?”

李晚镜一直站在我身后,被我这一问惊呆了:“什么?”

“林欢的伤,是你干的吗?”

他瞪大了眼睛,泪水盈满了眼眶,既有委屈,又有恼意,还有因为我对他的不信任导致的痛苦。

他哭得鼻尖都红了,转身跟置气似的进了荣棠府。

这个场面又让我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

可是,如果不是他的话,又是谁呢?谁敢这么对林欢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突然想起李晚镜强迫我与他交合之后的那天凌晨,我找林欢借鞋子,她死活不肯给我,难道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有伤在身了吗?

“主子,主子……”林欢道:“你弄得林欢伤口都裂开了,痛!”

我急忙安慰了她两句,让人背着她先进了荣棠府,大夫很快就到了,看到她的伤也是直摇头,给她上了药,包了纱布,最后交代这半个月最好都不要下床。

我送大夫出去的时候问了两句,我觉得林欢的精神很不稳定,但是大夫却道:“许是近来有烦心事,失眠所致。若是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可以缓解。”

她不痛不痒的答案让我更困惑了,感谢完她,送她离开后,我回去看林欢,她已经睡着了。

大夫给她的药里有镇痛成分,应该也有镇静安眠的作用吧?

我为她盖好被子,交代了另外的丫头几句,起身离开。

我知道李晚镜在哪里等我,但是我不想过去,便进了书房,想在这里先呆一晚上。等林欢醒来,再从长计议。

谁知一进书房,就看见李晚镜坐在桌边抹眼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十六

他是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吗?

每次我去哪,一抬头总能看见他。

其他的,比如醉明楼、奉欢宫,还能理解为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但是买簪子那次,和这次,都让我越来越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摸透了我的行动和心思。

他见我来,抬头怯怯地看了我一眼,转过身不理我,继续抹眼泪。

我搬了把椅子,坐到桌子对面。

过了很久,我们都没有说话,只能听见他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烛台上的几丛火苗扑闪着,忽明忽灭。

我感觉到一种发自脊背的冷意,手微微颤抖着。

“晚镜。”我轻声开口。

他并不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我现在走过去,把他抱到怀里,再说两叁句哄他的话,咬两下耳朵,我们就能和好如初。

一直以来,好像都是这样的。

遇见任何事情,我都在逃避,不愿意把事情开诚布公地谈。反正他很好哄,很听话,我也没有想过去了解他的想法。反正只要温柔地说两句,然后滚到床上去,一番激烈的交欢,剩下的就只有你侬我侬,耳鬓厮磨。

如今想来,我们真切地好好坐下说话屈指可数。

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如何成长起来,又为何会爱我。

或许这些,一点一点的这些,终于堆积成了今日的隔阂。

“晚镜。”我再次唤了他一声:“为何你给我喝的药中会有蛇引和虫蛇卵?”

他身体僵了僵,屋内的啜泣声停止了。

周围瞬间格外冷寂。

是没想到我会如此直白吗?没想到我会冷静而直白地当面质询吗?还是没想到我会知道此事?

他眼睛还是红的,怔怔地看着我,愣了片刻:“妻主,你在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装傻。”我道:“我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要给我吃蛇引和虫蛇卵,说。”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看了我一眼,略微偏开了头。

李晚镜何等精明,这一个瞬间,他究竟想了多少种说辞呢?

但是他这个态度,已经默认了他确实给我喝了那些东西。

他很快站起来,绕过桌子过来抱我,将我牢牢圈在他的臂弯中,我没有挣扎,任由他将我抱得更紧了。

他带着哭泣后沙哑的声腔道:“妻主,晚镜错了。那段时间晚镜快被你折磨疯了,天天心惊胆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晚镜清醒过来后,自己也知道自己做的实在不对,就让人把药扔掉了。”

我道:“是知道错了才把药扔掉,还是目的已经实现,所以才把药扔掉?”

他小声道:“晚镜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他一直弯腰抱着我,我忍不住道:“李晚镜,你这样站着累不累?”

这一句话,总感觉以前也说过。

想到以前我毫不在意他,危机来临就打算抛弃他独自跑路的行为,其实不难理解他在我身边究竟有多么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拉着他坐在我腿上,他倒是很得寸进尺,见我态度缓和,直接跨坐在我腿上。

我都能感觉到他的性器在胯间鼓起的形状,他又朝我靠近了一些,胸膛都要贴着我的胸。

他在我面前,永远都是这副小男人姿态,很需要我,很依赖我。认错又认得比谁都快,让人很难生气。

我心下感叹,李晚镜,真的是个人物,他对我做出这种反人类的事,却能轻易地消解掉我外露的怒意,让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对他发火。

我只好溯其本源,问他:“过去我怎么折磨你了?”

他咬着唇,神色极为委屈,紧紧抓着我的衣服,抓了又松,松完又抠着上面的细线,好半天才闷闷地开口:“我抛弃一切嫁给了你,只想做你的男人,你做我的女人,我们两个好好过日子,可你……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他靠近我的脖颈,不让我看他泫然欲泣的表情:“我是真的爱你,在花轿上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能对我好。”

“可是,你连和我圆房都不肯,还编什么胡话说自己不能怀孕,根本不在乎我的处境……我差点连人都做不成,回门验身那日,你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剩我一个人面对着验身的人,若不是那些人早被母亲交代过让他们对我多多关照,我是断不能躲过那一关的。”

说着他便将我紧紧地抱紧了:“从那天开始我就很害怕,害怕秘密暴露,害怕你随手将我抛弃。后来,有人跟我说,有一个偏方可以让女人……就是……那方面的需求变强,晚镜想着若是妻主有了强烈需求,就会多看看晚镜了……这才……”

闻言,我也将他抱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我道:“我是对不起你,可是,这都不是你可以给我喂药的理由。”

他哭了:“对不起,晚镜错了,晚镜知错了,你怎么罚我都行,不要……不要不理我,也不要去外边找别的男人……好不好?晚镜每次看到妻主去伎院,心都快痛死了……”

我略微沉吟,这一瞬间的迟疑让他更恐慌了,抬头就吻了过来,可能是因为哭过的原因,他的舌尖竟然是咸的。

尝了一下,我就忍不住往后退开了:“李晚镜,你不要总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他愣了愣,退开了,低着头,表情十分落寞。

“你总是给我下药,混在日常药汤的淫药,让我失去一切反抗力的助兴药,倘若某种药可以改变一个人,比如会让我爱上你,你是否也会给我喂下呢?”

他急忙抬头,急切道:“不会,晚镜不会,妻主,晚镜真的知错了,晚镜会弥补的,晚镜,妻主若不满意,晚镜也,也喝那些药,妻主受过的苦,晚镜愿意都受一遍。”

“我不要这些。”我缓缓开口:“这些对你根本不是惩罚。”

“那你说,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我道:“不必做什么,我觉得我们要先分开一段时间,我有很多东西,得好好想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眼泪又簌簌而下:“不要……不要这样……晚镜没有妻主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不会死的。”我努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你回屋里睡吧,今日我要睡在这里。你曾为我死过一次,在等待你醒来的那段日子里,我就想好了,这些事情我不会再追究。我此番只想让你好好想想,你做的那些事到底哪里不对,又是为什么不对。你如果想不明白,就永远不要来找我。”

九十七

我在书房度过了一个难眠的夜晚,第二日,林欢也醒了,情况稍微好转了一些,。

我打算搬回林府,当初我搬来荣棠府,带了叁十多个丫鬟和小厮,这些人都得随我回去才行。

因我没有带内务管,以往都是交由李晚镜带来的人管理,要么就是林欢,我打算喊他们过来,只要先叫一个,让她通知其他人即可,可我在荣棠府转了很大一圈,也没见任何一个我带来的人。

我只好让林欢喊上丫鬟小厮,林欢听了我的话,沉默了很久,才道:“主子,如今荣堂府中,只剩林欢了。”

我一开始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林欢欲言又止,沉默了很久,又开始呕血,我急忙让她躺下。

看着她的脚,我又一次想到了那两根手指还有失踪的小倌,内心涌上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可怕的推测,可怕的答案。

我走出门,迟疑了很久,看向高墙另一侧微微露出的房尖,那里住着我的妹妹青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曾想过,若是青夏当年没有在灯会上遇见他,该多好啊。想必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现在我发现并不是这样。

就算青夏没有遇见他,没有爱上他,我没有因此而冷落他,我们的婚姻终究也会风雨飘摇。

他是个疯子。我制不住这疯子。

当我回头,李晚镜就站在走廊的尽头,半个身子躲在柱子后,露出半张脸悄悄看我。

虽然是悄悄,不过这个姿态也没想过把自己藏起来,不如说,他就是在等我发现他,然后观察我的反应。

当我走进他,他本来很高兴,但看见我的脸又很吃惊:“怎么哭了?”

他把我抱在怀里,用绣锦为我擦眼泪,擦了很久,可我始终止不住眼泪。

终于,我哑着嗓子,努力笑了笑:“李晚镜,跟我过来。”

我往前走,他迟疑了会儿,没能跟上来,我便回头喊他:“快过来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脸上闪过一丝掩饰不住的喜悦,急忙跟过来,一边走一边道:“妻主,你这是原谅晚镜了吗?晚镜以后一定乖乖的,跟你好好过日子。”

我没有说话,进了书房,我坐在书桌前,摊开宣纸,看了看他,道:“夫人,你可会研磨?”

他眨眨眼:“会的。”

“那就为我研一次磨吧。”

“好。”

我靠在桌子上,支着头,看着他乖巧地为我研磨。研磨或许是大户人家的男子闺中的必修课。他拉起半个深蓝色的衣袖,用勺子从瓷瓶里盛了一小勺清水倒在砚台中,白玉似的指尖捻起墨锭,轻轻研磨,姿态优雅。

我看着他,他也抬眼看着我,脸微微地红了。

墨磨好后,他便过来,温柔地亲了我两下,又像昨日那样跨坐在我身上,瞬间从优雅的贵公子变成寂寞求欢的荡夫。

“妻主,晚镜想你了。”

我道:“我们才分开一个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道:“长夜漫漫,晚镜一直在想妻主,心都要碎了。”

我道:“这么说,我让你想的,你一点也没想?”

他沉默了,低着头,一副知错的样子。

我搂住他的腰:“无妨了,不必再想了。”

他惊诧地瞧我一眼,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来,我微笑着,把他搂进怀里。

“就这么坐着。”我道:“不要回头。”

他想挣扎,我直接打了他屁股一下,他顿时不说话了,紧紧地攀附在我身上,下巴靠着我的肩膀,使劲蹭着。

过了片刻,他就又不老实起来,用唇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耳朵,温热的舌头舔着脖颈,我忍不住颤抖,连手下的字都抖了一下。

“妻主的耳朵好敏感。喜欢晚镜这么舔你吗?”

我听见他微微的笑声,接着,整个耳朵都被他含进了嘴里,温热的气息包裹着,一根火热又灵巧的舌头伸进耳朵里肆意舔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被逗弄得浑身颤栗,忍着酥麻和耳边被舔舐的清晰水声,一言不发。

“我舔得你舒服吗?”他似乎玩够了,轻声问我。眼睛里像住了妖魔。

“嗯。”

我如此直白回应很是反常,他也察觉到了,愣了愣,好看的唇凑到我嘴边,要我亲他。

我侧了下头,避开了他,同时也把毛笔放下了。

他忍不住娇嗔:“妻主,夫郎在怀,你却只知道看书写字,再这么下去,真成书呆子了。”

我没有说话,他似乎也意识到不对劲,转头问我:“你写了什么?”

他看到桌上铺展的宣纸,和一纸端秀的小楷时,身体猛地僵住了。

我道:“休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十八

他的小脸本来染着情欲,红扑扑的,听到我开口说的那个词,瞬间血色全褪。

他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白。

但这张惨白到吓人的脸上还是勉强挂了个笑容:“妻主不要跟晚镜开玩笑好吗?晚镜胆子小,会被吓到的。”

“我没有开玩笑。”我道:“李晚镜,我要休了你。”

“不,妻主肯定是跟晚镜开玩笑,妻主,你怎么这么坏,总是故意吓晚镜……晚镜的魂都被你吓没了……你再这样,晚镜会生气的……”

他埋进我怀里,不肯再抬头,嘴里还不住地嘟囔着,但声音低微,言辞闪烁,我都没有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

我叹道:“要我为你念一遍吗?”

“盖说妻夫之缘、伉俪情深、恩深义重。今林微雨、有夫李晚镜、因其品行无端、阴怀妒害、苞藏祸心。物色书之、各还本道。”

“……妻主,晚镜听不懂……晚镜困了,我们回去睡觉好不好?”

他不住在我胸口磨蹭,用鼻尖刮我胸口的衣服。

“听不懂吗?那我为你逐字逐句地解释。”瞧着他这惊惧的逃避姿态,我始终淡淡地笑着:“林微雨有一位夫人,叫李晚镜,他品行不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够了!”我还没说完,他蓦然抬高了声音,抓紧了我的衣领,直直对着我,眼睛里一片漆黑:“我爱你,你怎么能如此对我?”

我被他拽得难受,想挣开他的手,却没有这么大的力气。便停止了挣扎,道:“那你呢?你又为何如此对我?”

“为了和我圆房,每天喂我喝药,使我长出阴舌,把我变成一个不和男人交合就活不下去的荡妇。这就是你的爱吗?

我多次求你不要强奸我,可你始终装傻充楞,罔顾我的意愿与我交合。这就是你的爱吗?

无论我去哪里,你都会找人跟踪我,碰过我的男人,你会杀死他们,割去他们碰过我的地方。这就是你的爱吗?

我带来荣棠府叁十二人,如今只剩林欢,还重病缠身。你慢慢地把我困在荣棠府中,使我孤立无援,成为你一个人圈养的金丝雀。这就是你的爱吗?”

“做这些事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又为何如此对我?就因为你口口声声的爱吗?”

我直直盯着他,在我的目光下他有些惊慌失措,但很快冷静下来,紧紧地抱着我,声音急促,不住地跟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是我发了疯,是我不好。我是真的爱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们成婚这半年,你一直对我视而不见,还想……还想让我改嫁给你妹妹,我实在……”

一提到改嫁的事,他浑身起了难以抑制的颤栗,连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我被你折磨疯了。你常常说不回家就不回家,把我一人丢在这里,高墙大宅,那一日一日我是如何度过的你知道吗?我甚至只有靠寻死才能换你一眼怜惜,难道我不可怜吗?你为何不能疼疼我?”

他说着说着眼泪就滚了下来:“强迫你和我交合是我不对,可我走投无路,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可以罚我,你打我,你怎么对我都行,只要你别赶我走,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别赶我走,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对了,墨言此人。”我打断了他的话:“他舔过我,你不能容忍别人碰我一碰,为何单单能容忍他呢?你要不要也割掉他的舌头?”

他就像听不到我说话似的,只是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妻主……晚镜错了,晚镜知错了,别赶晚镜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晚镜,一味地逃避,就能挽回这段婚姻吗?”

他充耳不闻,抬头就要亲我,被我避开了,他的唇便压在我的唇边,紧紧将我箍入怀中,像一个孩子执拗道:“晚镜绝不离开妻主,绝不。”

我笑了笑,道:“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一个误会。我以为你是你嫡兄,才会娶你的,你本就是庶子,根本配不上我,我们的孩子也根本不配继承林家。”

这话我过去连对着母亲撒谎都撒不出来,如今竟然能当着他的面面色不改地说出来。

他的身体蓦然起了可怕的颤栗,抬起眼看着我,那往常幽深又盛满爱意的眸子此刻如凝了血气般凄然。

我继续道:“我写过信要你取消婚约。你收到了那封信,明知道我不愿娶你,还执意把自己送上门,世上还有比你更贱的男人吗?”

望着他惨白得像死人一样的脸,我始终微笑着:“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想跟你这种贱男人扯上一点关系。”

我想推开他,没能拗过他的力气,直接翻身,手上一推把他推到地上,将休书迭好,扔给他。

休书落到他身上时,他畏惧得往后躲,但最终没有躲开。

我甚至不忍再看他的狼狈模样,正要移开目光,就见他发疯将休书撕成了碎片,捂着脸痛哭。

“这样就能装作自己没有收到休书吗?”我讥笑道:“撕碎了一张,我还能写一千张,一万张,你能永远撕下去吗?”

他哭得眼周和鼻尖都是红的,抬头问我:“你知道你休了我,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道:“李家肯定会庇佑你的,不会让你被变卖为奴。”

“不!”他捂住脸,疯狂地摇头:“我不过是一个外人,你若休了我,使她们脸上蒙羞,她们也会将我无情地抛弃。妻主,你就念在过往的情分,就当是可怜我,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好吗?”

“那你愿意与我签和离书吗?”

“……”

我笑了一下,起身要走,却被抓住了裙子。

他趴在地上,抬头看我:“妻主,我已经刻了壁花纹,你的壁花纹!我是只属于你的人,对李家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你若从此弃了我,我只有死路一条!”

“你以前不是寻过死吗?再寻一次。”我道:“这次记得找个无人的地方,不要再被救回来。”

说着我就抽回了裙角,转身离开。

没走两步,就听见哀戚的哭喊声:“林微雨,你对别人,哪怕是一个下人都温柔体贴,为何对我!独独对我!永远都是这般狠心无情?!”

我顿了一下,没有说话,没有回头,只是推开书房的门,踏过门槛,在府上人惊诧的目光中,在男人悲恸的哭声中,大步离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十九

街上车如流水马如龙,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泪水模糊了双眼,撞了不知道多少行人,最后也不知道晃到了何处。

走不动了,见着个石阶,我便坐了下来。

坐着坐着,我捂住脸,低声啜泣起来。

我是如此地不敢回家,不敢见任何亲人。

为了这场婚事,林家上上下下忙了两个月。迎李晚镜入门那日,我和他给祖母和母亲敬酒,祖母很是满意这段婚事,反复交代我要好好对李晚镜。父亲还送了他一副极为贵重的金玉璎珞作为入门礼。

不止是她们,所有我身边的大人,都认为这是一段难得的金玉良缘。

可我却打碎了这段金玉良缘。他们希望我和他交百年之好,如今我坚持了才不到一年,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回家见长辈。

我都知道知晓此事后她们会是什么反应,无非愤怒至极,觉得我不懂事,没有女子大观,但是又要顾忌我的情绪,只能忍着不发火,反而还要安慰我,处理我的身后事。

一想到这点,我就难受得想死。

我从来没有帮助我的家人化解任何忧虑,反而总是给她们惹各种各样的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控诉李晚镜的那些行为,其实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且不提无从取证的强奸,就连林欢给我的药,也不能证明是我当初喝的。

他把荣棠府中的林家人一一驱走,恐怕也是出于这个目的,消灭所有证据。

他平日的形象那么温顺,而我最近不是买男人就是逛青楼,任何一个有辩识力的人都会觉得是我风流成性,是我荒淫无度,是我沾花惹草,是我始乱终弃。

李家何等强盛,又何等宠爱这个小儿子。我休掉李晚镜,无异于羞辱李家人,此举恐怕会给整个林家带来麻烦。

这么一想,我就更不敢回家了。

在外边晃了很久,一直到堪堪天黑,我才想起来有什么不对劲。

天哪,林欢!她被我丢到荣棠府了!

我一边恨自己怎么能这么粗心,一边心急如焚地往荣棠府赶。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看到荣棠府的大门时,却犹豫了一下。

我对李晚镜说了那么狠毒的话,现在该怎么面对他?

但事关林欢,我还是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很久,也没有人来应门。

我试着推了一下门,门竟然没锁。

厚重的漆门被我推开,里面静得可怕。

我跨过门槛,走进这所我无比熟悉的府邸,但到处都不见过去忙碌的景象。

我在前院后院都转了一圈,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推开寝房门,李晚镜……李晚镜他不在了。

这下很好,省去再次相见的尴尬。但是林欢究竟去了哪里呢?

我站在这曾经日日同床共枕的寝房外,那棵种在小院中的,整个冬天都光秃秃的树已经抽芽,树叶绿得发嫩,院中的花枝也结了二叁个小花苞。

春天终于来了,利贞十九年,迟迟未到的春天终于来了。

泪水再次模糊我的双眼,我哭得心口发痛。

我甚至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哭,又为什么会哭得如此伤心。我只是一直在哭,哭了很久很久,直到一张手帕递到我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以为李晚镜回来了,惊得一抖。

抬头一看,是青夏。

如水的夜色中,她一言不发,弯腰抱住了我。

在她温暖的怀中,我哭得更伤心了。

她一定是在隔壁听到了我的哭声,所以赶过来看我。明明我是她的姐姐,却总是在她面前落泪,总是需要她的肩膀来倚靠。

在她面前,我总是很惭愧。

究竟何时我才能长大,才能像青夏一样坚强?

这是昏迷前,脑中闪过的最后一个想法。

一百

我生病了,一回林府,当晚就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反复发烧、头痛、几乎能把气管咳出来的剧烈咳嗽几乎把我的半条命都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喝了不知道多少药,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婚前熟悉的生活:生病、喝药、养病,病好后去外边折腾,再次生病、喝药、养病……依次循环。

当反复发作的发烧堪堪被控制住时,我又开始发情,性交的欲望折磨得我神志不清。但我浑身无力,头晕目眩,手都抬不起来,连自慰都做不到,阴舌在我身体里搅来搅去,让我无时无刻不想与人性交。

我又一次,日复一日地坠入看不见尽头的淫梦中。

有时候我都能看见李晚镜的幻影在眼前晃,但是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感觉光影把他的轮廓弄得面目全非,让我非常烦躁。

不知是什么时候,我从昏睡中醒来,听见给我换衣服的侍女在跟别人说着什么,她话中的内容让我十分难堪,挣扎着要起来,却是直接从床上滚落下来。

青夏急忙过来扶我,又将我抱回床上。眼见着侍女给我擦掉身上的汗水,但擦了又起,体内的火始终降不下来。

她问旁边的人:“这要怎么办?”

“前不久家主给大姑娘寻了几个侧夫,不如把他们叫过来?”

“胡闹。”

青夏隐隐含着怒意拒绝了她:“那都是清白人家的公子,还未过门就上女人的床,何等荒唐!就算他们愿意,姐姐也绝不会接受的。”

我意识迷离间抓住青夏的手:“青夏……姐姐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急忙给我擦脸上的汗水:“姐姐,你再忍一忍,我们一定会找到能治好你的大夫!母亲已经去太医院找人了,就快了!”

“不……”我挣扎道:“不要大夫,要……要男人……要李……咳咳,咳咳……”

我说不下去了,看着床边的李晚镜,他似乎在我微笑,却又像在厉笑。

我向他伸手,他却突然大哭起来,声音犹如鬼泣一般。

耳边一阵嘈杂,声音忽近忽远,让我的意识又迷离起来。

当我回过神,青夏还握着我的手,而床边除了拿着我衣服的侍女没有任何人。

我意识到自己又起了幻觉。

过了好半天,我才从幻觉中回过神,想起了一件事:“青夏,你有没有见到林欢?”

青夏道:“她前两天已经回到了府中,但脚上全都是血,被我们安排到别的房间养病了,她还来看了你几次。”

“好,好,那就好。”我不住地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到底怎么了?”青夏说着说着也掉下了眼泪:“姐姐好久都没有病得这么严重了,林欢又受了那么重的伤,姐夫更是不见踪影……你们到底遇见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要如何说,只能拼尽力气道:“青夏,我,我有事要交代你。”

“你说。”

“当初我带到荣棠府叁十二人,除去林欢,还有叁十一人,麻烦你帮我查一下,这些人的去向。”我抓紧了她的手:“……还有被我买到府上的小倌,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失了两根手指,如果能找到他的尸体,还请还他个全尸。”

交代完这些,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感觉都要咳出血来才堪堪停下。

缓了缓,我又道:“林欢的脑子似乎也出了些问题,如果她从此不能办事了,给她一个妥善的安置,她为我……为林家做了很多。”

“好,好。”青夏也紧紧地回握住我:“姐姐快好起来,你好起来后,这些事姐姐来做好不好?”

我无力地笑了:“嗯,我努力。”

“……姐姐肯定会好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见青夏大哭的声音,可是我根本睁不开眼睛看她,意识逐渐下沉,又一次陷入了昏睡。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从天灵盖被注入一股热流,十分温暖,很快就流遍了我的四肢百骸。

紧接着,有人掰开了我的腿,温热的舌尖舔了过来。

我呜呜直叫,分不清是激动还是抵触,我努力睁开眼睛,却只能看见一片漆黑。

身下人的舌头十分温柔灵活,先是把连着腿根在内的私处全部舔了一遍,然后就抵着敏感的阴蒂快速地抖动,是很明确地快速推我上高潮的技巧。

剧烈的快感冲击之下,我很快就去了一次。

但这样根本不能缓解我的饥渴,我害怕身下人就此离开,忍不住夹住腿间的头,无意识地挺腰把私处往他嘴里送,他没有挣扎,欣然接纳了,伸着舌头在甬道里和阴舌像模仿舌吻一样交缠,舌尖很有力,每一次,似乎都舔在我需要的地方。

在他的刺激下,我挺着腰又去了一次。

这种高潮虽然能满足性欲上的需求,但让人食髓知味,我感觉身体里越来越空虚,忍不住用腿圈住他的头,不想让他离开。

我听见他轻声笑了一下,就埋下头继续用唇舌伺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这个晚上自己究竟泄了几次,我似乎是在他给我带来的一阵阵高潮里合上的双眼。

当我醒来,下体一片干爽,再也不像以前几天那样流一裤子黏液,阴舌也收了回去,十分乖巧地沉睡着。

我觉得自己稍微有了点力气,好像从昨晚开始,我就不再咳嗽了,头也没那么晕了。

起身慢慢走出去,外边春日的阳光已经十分暖和。我在门边站了一会儿,回过头时,看见青夏躺在我床边,同屋的还躺着一个随身伺候的侍女。

阳光照在青夏的脸上,她很快也醒了,看见我下了床,十分惊讶,急忙过来看我,上上下下摸了个遍,确认没有问题后,激动地抱着我大哭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姐姐会好起来的……”

我也抱住她,轻声道:“嗯。莫哭。”

————————————————

两个事:一、是不是快忘了林微雨背负的“林黛玉”设定了?本章帮助大家回忆一下。

二、最近几章收到了大家的热情,但评论一下子增多让我来不及一一回复,每个都看了,有些评论很精彩,打开了我看待本故事的视角。有时间再一一回复,诸位读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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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夏说,昨日下午,母亲把太医请到家中给我看病。一晚上喂了药,施了针,折腾到半夜才离开,没想到我竟好得如此之快,看来真是位神医,改日一定要登门拜访感谢。

……我完全没有印象,只隐隐约约有一些羞人的记忆,似真似幻,好像是春梦。

不再想这个事,我问青夏:“青夏,昨天我拜托你的事,如何了?”

青夏道:“昨天晚上已经基本查明了,只是……”

“只是如何?”

“那个不知名的小倌,最终也没有找到。到处都找了,就连城外的乱葬岗也派人翻了。”

我略微沉吟:“……其他人呢?”

“其他人……姐姐带去荣棠府的叁十二人里,除去林欢的叁十一人中,有七位如今已经联系不上,但户部的同窗说她们在离京前盖了籍契印,推测是还乡去了。另外的二十一人在京城另谋了出路,但谈及荣棠府和为什么要离开林家,都是如避蛇蝎,不肯多谈。”

“还有叁人呢?”

“那叁人……据她们的家人说,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们了,还以为是林府太忙,无暇顾及家里。但月钱都有按时寄到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沉默了很久:“府上若还有闲钱,与这叁位人家补贴一部分吧,算作丧葬费。”

青夏诧异地看着我。

我问:“林欢呢?”

“她已经差不多好,可以下地行走了,今日应该还会来看姐姐。她的夫郎林宝前日也来了府上照顾她,据他说,那些伤……似乎就是他打的。”

“什么?”

这下轮到我诧异了,竟然真的不是李晚镜?

“林宝也说了和姐姐一样的话,说林欢最近不太正常。有一天她突然让小宝打自己的脚底板,说自己打的已经不管用了,如果林宝不打,她只能用刀划自己了,林宝实在没办法,就打了,起初他还以为是林欢有这种癖好……”

“……”

“他说自己能感觉到,林欢是想靠着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有一次她满脚是血地回了家,竟然是用石头割了自己的脚掌。给了他一包东西,要他第二日拿给自己,并拜托她找机会亲手交给主子,还要林宝保证,绝对不能告诉她那里面是什么,也不能说是她拜托他的。她明日一觉醒来一定会忘记这些,如果不按照她说的做,她今日的血就白流了。”

“第二天,他把那包药给林欢,发现林欢似乎真的不记得了。他总觉得林欢好像中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这些,青夏直直地盯着我:“姐姐,这些是不是和姐夫有关?”

我缓缓道:“那已经不是你姐夫,我将他休了。”

“……”

青夏睁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但很快又低下头去,不再说话了。

过了好半天,她才道:“怪不得他不在了,此事母亲父亲应该还不知道吧?”

我摇摇头:“李晚镜不说,应该没有人知道。但是他带着一众人离了荣棠府,声势浩大,市井间难免不会有传闻。”

她猛地握住了我的手,欲言又止,终于抬起头看我,眼里噙满泪水,但终究没有说一句话。

她知道,她再说什么都不合适。

我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我也无法说出口。

好半天,我只是道:“他不是个简单人物,青夏,不要被他的表面欺骗了。”

她开口:“可他是真的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我什么呢?”我叹了口气:“爱我容易相信他,被他控制吗?他所谓的爱,不是伤害自己,就是伤害身边的人。”

“……”

“我知道,李晚镜确实很好,他是个美人,聪明,乖巧,我说什么就听什么,像一个任我摆弄的漂亮人偶。可这根本不是他,他只是为了讨我欢心,在我面前摆出这样一副姿态罢了。”

“他嫁过来后,一直在瘦,但容颜姿色却丝毫未减。我以为他生了病,后来才发现他根本就不吃饭,我逼着他吃,但他还是一直在瘦,我就偷偷地瞧过。你知道吗?他跟我一吃用过膳后,竟然会再把饭吐出来,他每顿饭吃得比我还少,还要再吐出来,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每天睡觉前见到的他,施着粉黛,点着唇色,早上见到的他,还是这样,我还想,他从来不洗脸吗?后来我发现不是,我有时候装睡,发现他总是趁着我睡觉才去洗,早上我还未醒来他就又打扮好躺在我身边了。日复一日,日日皆然。”

“为了迎合审美,讨我欢心,他对自己都是这般狠,更何况那些挡了他路的外人呢?”

“所以,当我发觉一些事不对劲的时候,不用多想,我就知道是他做的,而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一定会回答:因为爱我。”

我苦笑道:“事实上,他就是如此回答的。因为爱我,他就杀人,就赶走我身边的仆人,他还觉得他做得很对。之所以认错,是因为我生气了。他还总觉得,一切的错只要我打他一顿,出了气就可以了。我都不知道他这种思考方式到底是怎么习来的。”

“只要我一天是自由的,他就会不安,就会穷尽一切把我圈养在身边。但我不可能做他笼中的金丝雀,我不可能永远跟他腻在一起。为了留住我,他会持续地自我伤害和伤害别人,总有一天,这些手段会蔓延到你和母亲父亲身上。”

青夏沉默了很久,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终于她开口道:“姐姐,青夏知道这样可能不太合适,但是,可以让青夏和他谈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必谈了。”我微微地笑:“就算我们和好,他那样卑躬屈膝地逢迎讨好我,也根本不是爱。人如果不充满力气地保持自我,就不会有爱情。”

一百零二

我在房中用了早膳和午膳,恢复了些力气,便去见了母亲和父亲,将这半年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她们,最后鼓起勇气,将我休弃李晚镜一事也说了。

她们听了之后,沉默了很久,母亲和父亲面面相觑,让我先退下,他们要好好想想。

我道:“是。”就离开了。

走出她们房间时,我觉得松了一口气,但又没有完全放松。

要完全地撇清关系,那一纸休书是远远不够的。我们现如今只是将婚姻关系斩断,还有理不清的财产,他当年带进来的数不清的嫁妆,和我们家给他的彩礼,这些东西如果仅仅是金钱,还好分割,但是涉及更多的是土地和商铺,牵扯到许多人的利益,不得不做一番清算。

————————————————

“人如果不充满力气地保持自我,就不会有爱情”:此句并非原创,而是取自《树上的男爵》伊塔洛·卡尔维诺[意]着,吴正仪译第23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百零叁

下午我先去看了看林欢,进门的时候,小宝正在给她换纱布。

林欢见了我,非常高兴:“主子,你可醒了!林欢也马上就能活蹦乱跳了!”

我笑道:“很好,看到你恢复得这么好,我的心也放下来了。”

林欢道:“那可不,下次咱们再去爬山,可得带几双厚底的鞋,不能再发生这种事了!”

“……”

疑惑间,小宝正在给我使眼色,我立刻了然,笑道:“好,下次给你做个千层底。”

“小宝,主子要给我做千层底。羡慕吗?”

“羡慕什么?羡慕你有主子?你不也是我主子?怎么不给我做个千层底?”

林欢被怼得哑口无言,但是迅速就接上了话:“哎呀,我们小宝穿的话,千层底怎么够呢!改天送你个高跷,万层底,走在大街上,人人都只能看到你的鼻孔,刚好你的鼻孔也不小……”

“林!欢!”

眼见小宝要生气,林欢立刻钻进被窝,蒙住头,像个小刺猬似的缩起来,过一会儿,还偷偷看了一眼,又躲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举把小宝弄得怒也不是,笑也不是,干脆把剩下的纱布往床上一丢,留一句“回来我再收拾你!”便起身离开了。

他一走,我也笑着对林欢道:“你身体好后,就跟我去趟狐岐山玩一趟吧!”

“啊?都伤成这样了,还要登山啊!”

我道:“俗话说,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我这是磨练咱俩的意志。”

“……主子,英明啊!”

又跟她闲扯了几句,我也离开了房间。出来一瞧,果不其然,小宝在院子里等我。

等我走过去,发现小宝已经泪流满面。

“她到底怎么了?”我问。

他哽咽着:“最近些日子,妻主整日痴痴呆呆,不停地说胡话,说有妖怪要吃了她,有时候,有时候在家里,还会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我们,好像非常恨我们。”

“每天只有晚上是清醒的,一到凌晨就会再次变成那个样子,还常常说在林家做不下去了,她很讨厌主子,要请辞离开京城。”

我睁大了眼睛。

小宝忙道:“这当然不是妻主的本意,您信我!这都是妖怪操纵着妻主说的!主子对妻主情深义重,此前,她只念着你的好,从未说过你半个不字。所以,小宝总觉得,总觉得妻主是中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她醒来,更是把此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过去还知道脚上的伤是为了不让妖怪吃掉她,这一次就连脚上的伤都忘记是什么东西了……看样子,好像是中邪之后的事情都忘记了……我就骗她说,是跟主子一起爬山时摔着了。”

我问他:“她这样多久了?”

小宝略微思忖:“好像是……主子离开我家后,第叁天,还是第四天……小宝记不清了……但是妻主脚上的伤应该一早便有了……有几日没去府上照应您,在家歇着了,应该就是那几日……”

我点点头:“我知道了。林欢应当没事,你放心,可能是最近在外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些东西不敢靠近我家的,你们就放心在这里住着,改日你去郊外的寺里为林欢求个平安符,挂在身上,应该就没事了。”

“真的?”

我笑着点点头:“真的。”

安慰完他,本来打算离开,但是想了想,又多问了一句:“你们家里……不是有十四个男人吗?”

“对。”他急忙道:“其他人身份低微,不便出门。”

“我不是说这个……”我道:“我只是想问问,身为主夫的你,是怎么能容得下十叁个人与你……”

我不知道后面的话该怎么说,但是他应该已经听明白了,只见他笑了笑:“主子,我们十四人都是娘不疼爹不爱,无家可归的流浪子,是妻主将我们捡了回来,给了我们一个家。妻主对我们一视同仁,我们又怎会心生间隙,让妻主为难?”

他的回答让我有些吃惊,但也没有很吃惊,我没说什么,跟他道了别就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照小宝所说,林欢脚上的伤应该是青夏回来之后才开始的,那一天李晚镜说她被母亲打伤,于是让她回家歇工伤了。

她的精神状况开始不稳定则是我离家出走又归家后开始的。

这似乎可以解释为什么李晚镜强迫我那天她有两天始终不在,同时也能解释我重回荣棠府那段日子她再也不像以前一样黏我。

李晚镜,果然还是他。脚底的伤不是他干的,但起因他难逃其咎,只是不知道他做了什么,难道是给她喂了什么药?

他真是知道好多药理学知识,若是生而为女,应该可以去做一个治病救人的大夫,而不是把这些才能都用在深宅大院,用在为了圈住一个女人耍的各种心机里。

强迫圆房事件后,林欢驾着马车带我回林家的那个早上,她马车上欲言又止,是不是想跟我说这件事呢?

但是她终究没说。

一百零四

为了做财产清算,我在林家的账房处看了一下午的账本,真是惊呆了,青夏一个月竟然能花九千八百银,我未成婚时一个月才花一千多,她到底是怎么花的?

哦,估计是新宅装修。

后来发现并不是,新宅装修的钱是吏部出的,青夏是真的一个月能花这么多钱,她是个超乎我想象的败家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令我惊呆的是李晚镜的嫁妆,那些商铺和土地,一个月竟能给林家带来七百金的收入,怪不得我能那么轻松地拿出六枚金币,账房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真想把青夏喊过来一起长长见识。

不过我已经把人家休了,这些东西还是得还回去,一想到以后再也没有财务自由了,我的心突然好痛是怎么回事?

有的资产林李已经共同掌管,估计还得做分割,真是不小的工作量。

我看得垂头丧气,不过当我看到林家主宅总花费一个月大约为七百六十金时,这种沮丧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对我们家族奢侈生活的震撼。

有人因为四百银币在水深火热里受了叁年折磨,有家庭花七十六万银币做一个月的日常开支。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更不要提,林家除了主宅,外头各个亲姨表姨的亲戚大概还有二叁十个宅子,综合起来,整个林家的开销大到我无法想象。

我们家的收入,无非由叁样东西组成:爵位、俸禄、其他收入,真不知道怎么就能维持这个开支的。

怪不得父亲总在我面前哭穷,整日一副“林家要倒啦”“咱家迟早败落”“基业堪忧”“你们要好好努力,才能振兴林家”的态度。

但倒了这么多年也没见真倒下去,也是很神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希望大家都能像我一样节俭,那样说不准林家还能再续几百年。

我跟账房里的姐姐们表达了这个意思后,她们都很无语,给我看了那场婚礼里,林家这边的开销总额。

看完后,我的下巴久久不能合上。

结婚竟然这么贵?

一瞬间,我有那么一点点儿后悔如此轻易地把他休了。

在账房理账理到快晚上,又去厨房吃了顿晚饭,我喝了药,便去找父亲了。

我想问问他们最后商量出了什么结果,谁知他们对我避而不见。

也是哈,一万多金换来的女婿,就这么被我扔了,搁谁谁不心痛啊,我理解,理解,理解。

光是父亲送李晚镜那个金玉璎珞,就值一千多金,而且按照习俗,那是见面礼,是不能要回来的。

我擦掉一头冷汗,赶紧回屋去了,再待下去,恐怕我的老母亲会罔顾我大病初愈,提着拖鞋就上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百零五

今天,我打算度过一个美好的春日夜晚。

总算恢复单身了,再也不用管家里的男人了!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几点睡觉就几点睡觉!

林欢恢复得差不多了,青夏也从边疆回来了。是时候拿出我耗费数月,精心打造的扑克牌了!

它用细竹丝绕薄竹片织成,触感不错,也不容易断,就是洗牌没有硬纸那么顺滑。

今晚是斗地主呢?还是打桥牌呢?

要不再叫上几个人,来一局精彩又刺激的狼人杀呢?

我越想越激动,觉得再把麻将捞出来,打个通宵,明日睡一上午,下午去玉卯河钓鱼,带上二两温酒,晚上吃烤鱼。后日喊上妩先生去狐岐山野营,大好春光,不外出郊游怎么对得起春天?!

花酒也很快就会上市了,然后各家的春日宴也会开办。

真是,春天到了,又到了本人尝遍各家美食的时间了。

并且马上就要清明,也是时候买材料,加入今年风筝制作大赛了,去年我没有得第一名,主要是青夏去边疆了,没人给我当苦力,做不了大件,勉强拿了个第二名打打牙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从去年的婚礼中得到了灵感,这一次,我要做一个会在空中飞的花车。

如果我能做出来,我一定是今年整个京城最靓的仔!

如果不是这个时代的工业技术不够发达,我还想自己做个滑翔伞,找个山崖玩滑翔啊!

只要我不再生病,这一切都将成为可能!

这么想着,我越觉得我选择离婚真的太对了!结婚有什么好的?!和男人上床有什么好的?!有趣的人生就要自己跟自己玩啊!

我激动地打开房门,叁步并做两步就往里间找我的扑克牌,但目及桌上的花瓶,我愣了一下。

淡色的花瓶里,插着叁朵百合花,清雅美丽,花瓣展开,开得非常好。

走近了,还能闻到淡淡的香气。

我不会怀疑这是府上人送过来的,因为我很了解她们种花的本事,她们决计没有这种水平,能在叁月种出这么好看的百合。

我摸了一下百合的花瓣,还沾着些许的露水,便绕过屏风往床的方向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那里躺着一个男子。

他侧躺在床上,单手支着头,青丝如瀑,落了一枕。

他似乎等我很久了,一看见我,眼睛里含情带笑的。

一百零六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夜闯林府,孤男寡女,成何体统?”

他笑道:“这倒是奇了,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竟是会在乎体统的。”

我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眨眨眼,并不说话。

我只好换了一个问题:“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笑了:“你说呢?”

“我今晚要打牌。”我道:“如果没别的事,你早点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依然是笑眯眯地,并不说话。

我见他如此地厚脸皮,只能叹了口气,到床边的小抽屉里提出了我的扑克牌和麻将,就打算离开。

我不想因为这个不速之客,打乱了我美好的春日玩乐计划。

正当我起身时,像是一条蛇从后背攀缘过来,他牢牢地缠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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