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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污言秽语(E)(1 / 2)

('他轻笑:“晚镜梦见的可多了。我在闺中受了诸多教导,学到什么,就梦见什么。”

这人果然不是简单两句就能套出话的,我道:“那你倒是说来听听,你都梦见过些什么?”

他本来就因为情欲脸颊微微泛红,这下似乎更红了,害羞得恨不得埋到我颈中去,明明什么荤话都能说出来,可我让他说,他就羞得不行。尽管知道他绝不是个善茬,可忽然觉得他这模样也挺惹人怜爱。

他舔着我的耳朵,诱惑道:“妻主若是想知道,亲自试试不就好了,光听多没意思。”

“听有听的好,亲身试有亲身试的好。”我忍着耳朵上的酥麻,继续与他调情:“好夫人,你说说看。”

他翻身侧躺下,一只胳膊支着头,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妻主今天真坏。昨日还因为尿出来哭得不行,今日怎么如此放得开?”

能在这种时候还如此理智,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异常,他的确是个聪明人。

我面不改色道:“我也不知,与你分离这一日,我……我想你想得紧……”

他忍不住笑了,既有宠溺,也有了然:“你想我,想我什么?”

“你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猜不着。”

“你若是给我讲讲你都梦见些什么,我就告诉你。”

“妻主……”

“好夫人,我想听,你就说说,好不好?”

我其实想听他讲这梦中之事,除去逗弄他暂缓性事以外,还有一个小小的心思,我想知道在他的意识深处,究竟是如何看待我的。

他究竟是爱我,还是别的什么昏暗的情绪?

“晚镜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他小声道。少许,他脱掉我的鞋子,抬过我一条腿,将我的脚抱在怀中,掰开脚趾,捻弄着中间第二根脚趾,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见他张口含住,先是吸吮了两下,突然便舌头摩擦着大肆吞吐起来。

“啊啊……啊……”剧烈的麻痒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蹬着脚想让他放开我,或者不要再吞吐,可他牢牢地把我的脚趾吸在口中,见我反应剧烈,眼睛微微弯起,还用手指微微拨弄我的脚心。

我又哭又笑,从来不知道脚趾也是如此敏感的地方,尤其是这……他捏着我的大拇趾,反复吸吐着二趾,小嘴里又热又紧,二趾敏感得不行,可连动都动不了。我不知道人身上怎么会有这种部位,明明长在我身上,却不受控制,只能任由他折磨。

我被他弄得不住地扭动着,麻痒感让我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痒……好痒!啊啊啊……晚镜……放开……”

他见好就收,笑了笑,吐出了我的脚趾,我擦擦眼泪,急忙把脚收回来,用被子盖住,不让他再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脚趾脱离了他的小嘴后,我竟有些空虚。

想把脚伸过去再叫他吸一阵,可又畏惧那种痒意,心猿意马间,他开口道:“这就是晚镜所梦之事。”

他温柔地瞧着我,眼底不无渴望之态,我:“……”

他的梦也太变态了,他就不能臆想些……正常部位吗?

我道:“还有呢?我想听别的。”

“晚镜都说一个了。”他抱过我的腰:“晚镜要奖励,不给奖励就不说。”

我道:“你要什么奖励?”

他眨眨眼:“妻主亲亲我。”

我无奈道:“还亲?我的舌头都快被你吸肿了,更何况,你刚含过我的脚,我不要亲。”

他小嘴一扁,委屈巴巴地:“我都不介意,你倒是介意起来了。”说着翻过身耍脾气去了。

他在我面前极少使小性子不理我,使小性子也是为了让我哄他,在这点上,我很轻车熟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背后抱住他,轻轻抽掉他的衣绳,感觉到他有些紧张,便沿着衣领抚摸他。一路摸过紧弹的乳肉,光滑的皮肤,沿着胸口往下,轻轻捏捏他小腹上的肌肉,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他的腰际微微紧绷,可以摸到胯骨上面的人鱼线,我一直觉得他的身体应该很好地锻炼过,只是现在瘦得太过分,显得柔弱无力。自从嫁给我,他至少瘦了十斤,我让他多吃点东西,他却不肯,直到前些日子我逼他吃饭,还透露出我不喜欢瘦人,他才肯每日多吃半碗饭。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讨我欢心,因为姜国女子大多喜欢瘦弱一些的男子,为了迎合主流审美,连正常进食都要放弃,真是可怜又可悲。

我再往下摸去,还是光滑一片,不由得有些恼火:“你又刮了这里的毛?不是说不让刮吗?”

他不说话,我便用力握住了他的命根子,引得他一哆嗦:“轻、轻些。”

“为什么不听话?”我一边套弄着他,一边问。

“不……嗯……不是……”他皱着眉,努力辩解:“才……一天、没长出来……呃……慢些……慢些……”

“说谎,你分明不听话。是谁给你刮的?自己,还是你的下人?”

“别……嗯……”他的呻吟越来越放浪,腿也跟着发抖:“别问这些,羞……啊啊啊……别磨那……”

我抠着他龟头下面的小沟,他忍不住浪叫出声,屁股不住地往后缩,我用膝盖沿着屁股缝把他的下体往前顶,他逃不掉,只能挺着肉棒任我玩弄。

这么玩弄了好大会儿,他在我手下不住地哆嗦,马眼里不住地往外流水,想护着自己的肉棒又不敢,连耳根都红透了,泪眼朦胧地跟我认错:“妻主……妻主……晚镜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错哪了?”

“晚镜,晚镜不听话,刮了那里的……嗯嗯啊!”

发现无论我怎么玩他都忍着不射后,我更肆无忌惮了,套弄的同时用指尖不住地点弄他的马眼,冒出来的淫汁弄得我一手粘腻,就着淫汁玩得更方便了。

叽里咕噜的摩擦声里,我问他:“为什么不听话?”

“嗯……嗯……”他的呻吟越来越忘我,似乎快要受不住了,额上都是细密的汗水,但还是努力分神回答我的问题:“晚镜……晚镜怕妻主不喜欢……啊啊啊……慢……慢些……他们说……女人都喜欢白玉……呃……”

“他们是谁?”

“教导、教导晚镜房事的龟公……妻主……你放过晚镜吧……晚镜想侍奉妻主……”

“不行,就要这样。”我今天并没有打算和他真做。

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晚镜……晚镜不被妻主的穴吞吃就射不出来,求求你了……”

闻言我有些好奇,在他耳边低声吹着气问:“为什么?”

“晚镜是妻主一人的,晚镜只属于你……”他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我感觉他已经急得不行,满口胡言乱语:“晚镜的身子只给你摸,晚镜的肉棒只给你肏,晚镜的精液只射给你……啊啊啊……放过晚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他的淫话我哑口无言,每当我以为他已经足够淫荡时,他总能打破我的想象变得更淫荡。

我以为我能像一个普通的姜国女子接受这种女性主导的性事了,现在看来,我还是个弱鸡。

不,或许是他段位太高。

我像一只熟透的鸭子呆了好半天,他不满足于我停下来,翻身抱住我,那张小脸已经被情欲烧得迷糊了,连眼神都不甚清明。

“好妻主,救救晚镜……”

我努力取回了点说话的勇气,抓着他的肉棒,继续主导这场性爱:“那你跟我说说,你都在梦中与我做了什么事?”

“嗯嗯……”他在我怀里不住地磨蹭:“晚镜好想……好想……”

“你说了,我就给你。”

“妻主不给晚镜奖励,晚镜不要说……”

他的肉棒越来越粗大,嘴巴却还是这么不老实,我直接松开了他:“那好,今晚就这样吧!”

“不!”他略带惊慌地抱住我:“妻主别……晚镜难受……晚镜硬了一天,纾解不出来,难受得快死了,救救晚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言不发,甚至闭上了眼睛假寐,把他急得不行,拉着我的袖子不停地扯来扯去:“妻主……别不管晚镜啊……晚镜真的会死……”

说着,他竟要抬身自己上来,察觉到这点后,我睁开眼睛看他:“你做什么?又要强奸我?”

“不、不……”他手足无措,低下头,小声地辩解:“不是……”

“那你做什么?”

他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捧着肉棒十分乖巧地跪下:“妻主,晚镜错了,求求妻主肏我,晚镜的淫根子一定会让妻主用得满意。晚镜会顶着妻主最软的肉一直磨,直到妻主泄出来也不停……”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过去就捂住他的嘴:“谁教你说的这些话?真该把你的舌头割了!”

他伸出舌头舔我的掌心,我一惊,急忙松开,他又靠过来,脸上还都是泪水,嘴上却带着得意的笑:“妻主喜欢吗?晚镜会说很多这种话,你肏晚镜一下,晚镜就能说一句。”

“姜国的男人都似你这般……”我想了半天,还是没把“淫荡”两个字说出来:“没脸没皮吗?”

“晚镜在妻主面前就是这么没出息……好妻主,给晚镜吧……晚镜想要……”他不住地用性器上下蹭着我的腰,又亲着我的脸颊和耳朵,讨好的意味太过明显,我忽然便起了一股无名火。

有时候他是很成熟,在各类场合游刃有余,能把家管理得井井有条。但说到底——李晚镜,今年才十七岁!到底是谁,把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教导成这种没了女人就活不下去的荡夫?

我呢?我的十七岁在说什么?会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看,飞过了一只特别大的飞机!连飞机上纹路都能看见,好清晰!”

——“去超市吗?帮我带个面包,不要红糖的。”

——“零花钱一周五十块是不是太少了啊!”

同样的十七岁,就因为生在不同的世界,竟能有这么大的差别?

他也还是个孩子,本应该无忧无虑,天真烂漫,怎么就被人教导成这个样子?!

一想到这点,即使知道他很可怕,我也觉得他好可怜。

活在这个世上,费尽心思讨好女人,摇首摆尾地乞怜和女人做爱,把自己的身体奉上向女人献媚,丝毫没有尊严,简直可怜透了。

我本来不打算跟他真做,只是想搞些花样,逗弄逗弄他,拖延拖延时间,最后用手给他泄出来,可是他这样,让我恨得咬牙切齿,简直想扒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都是什么东西!

我猛地把他拽进我腿间:“想要就自己插进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八十

他得了允许,眨着湿漉漉的眼睛,伸手到我腋下解着衣带,同时不忘用肉棒蹭着我。待我俩完全赤裸相对时,他的肉棒已经青筋暴起,不再是圆房那日我所见到的白粉色,颜色深了许多,变得猩红肿大。

他似乎是知道我在想什么,非常委屈:“晚镜的淫根被妻主用得多了,才成这样的。”

我已经无语至极:“李晚镜,把嘴巴闭上。”

他将我的腿掰开,伸手在我穴口摸了摸,给我看一手的粘腻:“妻主,你明明就很喜欢晚镜说淫话,瞧。”

我别过头不去看他,他低低地笑了,伸舌把手上的淫液舔干净,挺翘的肉棒靠近我的腿根。

“晚镜的淫根,要插进妻主的穴里了。”

“妻主的穴里太紧,晚镜得咬牙忍着,不然,一插进去就会射出来。”

“晚镜好紧张,穴里面还有根小蛇,说不定会咬晚镜一口。”

他故意给我播报情况,说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逗我,声音里还带着刚刚哭泣后的沙哑。我装听不见,感觉到他龟头抵着穴口,磨蹭了两下,慢慢插了进去。

“嗯嗯……”

“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同时发出呻吟声,不同的是,我是因为身体被硕大的肉茎撑开带来的酸胀感,他则是因为无法言喻的夹弄快感。

“啊……啊……”

我里面如他所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略略等我适应后,就快速地在我身体里抽送,一次一次把肉棒送进来,用龟头转着圈顶我最酸麻的那点,再飞快地抽出去,又迅速插进来,继续顶弄。

如此具有技巧的插弄显示出他的游刃有余,可他口中依旧带着哭腔:“晚镜想了一天的地方……终于……终于进来了……啊……好舒服……”

我被他肏得呻吟声断断续续,说不出话,他却仰着头叫得比我还浪荡:“妻主的穴好紧,好热……晚镜要被妻主吸出来了……啊……被肏得好爽……”

到底谁在肏谁……我真想捏住他的脖子让他清醒一点,但是除了呻吟我已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的肉棒好烫,好大,不断地捻弄我的敏感点,进出的速度飞快,我觉得我像一个用肉做成的臼,魂都快被他捣飞了。

不知道前后抽插了多久下,我已经被插泄了一次,抱着他的腰不住地发颤,他的声音蓦然变得又高又细:“受不住了,晚镜要射了……要射了……呃啊啊——”

他在我身上抽搐了一下,体内被射入一股热流,我急忙挡住宫口,谁知这一动作,又刺激得他哆嗦了一下。

他在我身上瘫了好久,许是欲望得到了满足,人的理智也回归了,想起刚刚的行为,他羞得不行,埋在我胸肉里不肯抬头。

好半天他才软声软气的问道:“妻主,晚镜刚刚,是不是太淫浪了……”

“晚镜不想这么淫浪,可是妻主不肯主动肏我,我……”说着说着又要掉下眼泪,我忍不住道:“你上我我上你不是一样吗?我身子骨弱,早上才……弄你一回,你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艰难地择词,最终还是把我觉得粗鄙的话说出了口。

“你的肉棒这几天被我天天含,也不见疲软,你是不是吃药了?”

他闻言笑了:“妻主,你怎么老觉得晚镜吃药?晚镜年轻,身子骨好,你天天肏我我也能硬起来,跟那些没用男人可不一样。”

说着说着,我感觉他的肉棒又蠢蠢欲动起来。

“听到我家妻主说‘肉棒’,晚镜又硬了。”他有些害羞,道:“妻主竟会说这种词,晚镜好开心。妻主感觉到了吗?晚镜又想被你肏了。”

“……”

“妻主又害羞了,真可爱。”他亲着我的脖子和耳朵,催促道:“妻主快插进来,让晚镜再好好侍奉妻主一通,妻主喜欢晚镜的身子,晚镜定要妻主满意,这次我会让你泄叁回再拔出来。”

我闻言就将无处可去,刚刚被撞得可怜兮兮的阴舌伸进了他的肉棒中,引得他一阵颤栗。

我真的好想知道被阴舌深入是什么感觉,他每次都被阴舌入得白眼翻起,欲仙欲死,我觉得或许真的很爽。

我问:“晚镜,你喜欢我下面这根舌头吗?”

他抽送着下体,一边抽气一边道:“唔……妻主的东西……晚镜都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道:“你刚刚……不是还说……我敷衍你……”

在反复的抽插动作里,他虚弱地笑了:“晚镜不喜欢,但是,晚镜很感谢它。妻主不必再承受反复分娩之苦,可以尽情享受鱼水之欢……啊……别夹太紧……”

他越发有力的抽送让我再次坠入快感中。那个晚上,李晚镜就跟疯了似的,让我连泄了四次才肯拔出来射精,足足射了快半分钟,连嗓子都叫哑了。射完还不罢休,又拿着我的手捏他的囊袋,把他捏硬了,就又插进来,他甚至看我的阴蒂一直孤零零地翘着,一边插弄着一边要喊墨言过来给我舔,被我拧着乳尖拒绝才肯罢休。

我不知道这个晚上我们究竟做了多少次,只知道早上起床沐浴,李晚镜从我下体引出的精液有好大一摊。

不过,天快亮的时分,我还是逼着他说了些他的春梦。有一些很异想天开,比如在树枝上交缠,能从树叶抽芽做到大盛、再做到落叶归根。还有的很神奇,比如他和我在夏日的书阁里做爱,我坐在书桌上,他坐在凳子上,我用腿圈住他的头,强迫他为我口交。我满意了,就坐在他身上,用湿漉漉的小穴上下肏弄着他的阴茎,把他肏射了好几次也不肯放过他。他后来哭得不行,我就坐到桌上,命令他自己插进来动。

我在他梦里的形象好那啥……在他心里我竟是这种人吗?

然而更奇怪的事是,在他断断续续,混合着呻吟声的描述里,他梦见的我总是一个身体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女人,而他只是一个十岁的少年。

八十一

我洗完澡就离开了荣棠府,临走时他一直哀怨地看着我,好像我是一个拔屌无情的嫖客,把他吃干抹净就急着去寻觅新鲜的美味。

我则是为昨晚疯狂的做爱心有余悸,如果我今天还搞没清楚真相,那今天晚上必然还得有这么疯狂的一场,我觉得我的身体有些吃不消。

不知怎的,我忽然想起了两个人,顿觉背后生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庞春梅因淫欲无度,生病消瘦,一次泄身便死在周义身上。

西门庆经受不住潘金莲的索取,被灌药“倒浇蜡烛掇弄”,最后一命呜呼。

如果再不节制,我恐将也面临这种命运!

救命!纵欲过度这种死法我不要啊!

我坐在马车上,感觉到下面还残留着一个小时前他的阳物在里面进出刮弄的酥麻感,不由得泪流满面。当年读《金瓶梅》,只觉得悲凉、残酷,现在想起来,竟然是本警示之书!

读《金瓶梅》生效法心者,禽兽也啊!

回到林府,困意迟迟袭来。李晚镜那般折腾我,根本就没想让我在春试里考上!

一夜没睡的我见了床,直接躺下了,连饭都不想吃,更不要说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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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建筑描写纯属想象,若未能让诸位明白其结构,可参照“圆形监狱”词条配合。

八十二

从外观看,奉欢宫只是一栋纯木结构的小楼,进去是一间看似普通的茶室,茶室后面连着一道长长的走廊。

穿过走廊,才是真正的风月场所。

走廊上绘着各式各样的神女图,从墙壁蔓延到天花板,霞裙月帔的神女眉目透着无上的悲悯,却全部闭着眼睛,好似不忍旁观人间疾苦。

看到它们的时候,我很惊讶。这些绘图线条流畅,姿态优美,颜色鲜艳夺目,栩栩如生,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我本以为卖春之地墙上挂的都应该是春宫图,没想到会看到如此强烈的宗教艺术气息绘画。

回到林府后,我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爬了起来,先是找了教授性知识的小黑屋先生,请她找一些青楼出身的小厮,结果,他们并不认识那味药材。

走投无路时,我想到了奉欢宫。

小倌曾对我说过此处也有一位长有阴舌的女子,我决定来此见见奉欢宫的主人,碰碰运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我已经差不多猜到了阴舌绝对与李晚镜喂给我的药有关,但不拿到确凿的证据,我总是犹豫不决,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给我带路的是一位身着布衣,蹬着马靴的女子,她自称红英,是奉欢宫的招待。

走着走着,依稀能听见走廊的尽头处传来男人们的淫叫声,虽然细不可闻,但此起彼伏,不绝如缕。来此寻欢作乐的嫖客,只怕光是听到这声音,魂已经被勾走了大半。

我听得面红耳赤,忍不住问红英:“刚刚你说宫人都是晚上接客,白天休息。可这声音是怎么回事?”

红英道:“调教犯错的宫人,是不分日夜的。”

我想起那个被抬着游街的男子,一言不发地跟着她穿过了走廊,进入一个巨大的“d”型半圆形大厅中。迎面是一栋弧形高楼,共四层,有大约百来间小房间,墙壁和地面全是青石砖,门窗形同虚设,全为镂空设计,可以清楚地看到屋中的光景。

这座弧形高楼包围出一个半圆的大厅,就是此刻我们所处的地方,上方高高的天花板全部吊着琉璃彩灯,但采光很差,显得整个大厅晦暗朦胧,只有弧形高楼的屋中点着一盏盏明灯。

厅中设着许多雅座,有两个像温泉冒着热气的池子,在池子附近我闻到了一种极其浓郁的淫靡之气,还用细绳吊着许多牌子,我没有细看是什么。

此刻刚过未时,一眼望去,大厅里除了我和红英,找不到第叁个人。

不过,我实际并非一人前来,只是林欢到了门口不肯进,说她进来实在对不起小宝,让我独自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我昭侯世女的身份,不便一直在门外等候,她们破格在白日接待了我。红英说,老板正在路上,请我进去稍等片刻。

在大厅等待之余,一夜未能合眼的乏意再度袭来,可四周声音此起彼伏,让人难以入睡。我对红英道:“我想小憩一会儿,此处可有安静的房间?”

她笑道:“有的,请随我来。”

她没有带我去那栋弧形高楼,而是向直线边走去。这一面的高楼也是四层高,全部由青石砖垒成,我看着应当有二十余个房间,房间朝另一侧开门,此处只看到了一个个诡异的漆黑后窗。

不知为何,我觉得它们像一个巨大的,恐怖的瞭望塔,小窗背后,或许正有无数只眼睛在窥视着。

我们刚刚走过的长廊就在“瞭望塔”之下。红英带我回到长廊之中,沿着楼梯上叁楼,转进了一个门廊,此处果然有许多房间的正门。

我进去其中一间,屋内仍旧黑暗,一个屋中只开了一面小窗,我看了一眼,果然,从这口小窗可以将对面四层弧形高楼里所有的房间、房间内的景色尽收眼底。

房间的门有的半掩,有的全开,但因为门窗都是镂空的,屋中的人在做什么,此处清晰可见,无一例外。

我能看到谁在睡觉,谁在打扫房间,谁端着木盆在屋中走来走去……还有些房间里不止一个人,叁四个男子共住一室,更有一些女子留宿在此,此刻搂着身边的男人亲着嘴,还有几个房间正在白日宣淫……

设计建造这种奇怪的场所,我似乎明白其中的缘由了,这位奉欢宫主人,怕不是个了不得的变态,就喜欢偷窥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中虽然漆黑,但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我寻了个软榻打算休息一会儿。她道:“贵女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给您物色几个。”

我道:“不必了,我只是太困了,睡一觉。你们主人回来后,叫我起来就行。”

她道:“有宫人善推拿,可以帮您缓解疲劳。”

我见说不通,只好道:“你们白日不是不接客吗?奉欢宫的人难道不睡觉?”

她笑道:“叫起来就好,他们有机会侍奉世女,是几辈子难修来的福分。”

我哑口无言,只道:“不必了。”

我躺下略作休息,可不消片刻,还是有几双柔弱无骨的手摸上了我的身体。

两只手在肩上捏着,为我舒筋活络。还有人给我捏腿,脚也被人捏着。我想赶他们离开,但被服侍得浑身酥软,真如倒进了温柔乡,眼皮怎么也睁不开。因他们没有更多出格的行为,权当是在做spa,也就随之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从梦中惊醒,屋中还是一片漆黑,手上传来极为细腻柔滑的触感,我暗叫不好,定睛一看,果然,怀中躺着一个赤裸少年,刚想把他推开,发现自己身后也软绵绵地贴着一个温热的胸膛。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大脑瞬间死机,过了好半天才勉强回了神。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最终还是嫖娼了吗?还一次嫖俩?

我立刻推开怀中的少年,从软榻上下来,摸摸全身,还好,衣服健在,没有被扒的迹象,只是胸口翘起来的乳尖和下面略微的胀感让我明白自己还是被挑逗过了。

红英可能在一旁等很久了,见我突然起来,走过来道:“世女,主人已经回来了。”

我点点头,两个小倌因这动静也急忙从榻上下来,个子一高一低,得了红英的准许,施施然由门口离开了。

我道:“谁让他们进来的?”

红英道:“世女,是我。天气尚未转暖,世女睡着容易着凉,他们是为世女暖身子的。”

暖身子……拿裸男暖身子,真亏她们能想得到这招……我嘴角抽动了两下,往窗口看了看,谁知这么一看,彻底把我惊呆了。

睡前,弧形高楼几乎每个房中都有人,但整体十分平静,只有少数几个屋子在大行男女交媾之事,声音传过来也是细微的;而此刻几乎没有任何人在屋中,楼里却像是沸腾的水一样热闹。

男人的淫叫声中混合着女人的呻吟声,从声音就可以可以感觉到交媾得有多么激烈。

我有些琢磨不透这是怎么回事,只想赶快离开,便道:“带我去见你们主人。”红英笑道:“主人还在调教宫人,您随我去见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跟着她下楼,还未踏进楼梯,就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蜿蜒盘旋的台阶上站了叁个男子,容貌姣好,一身白衣,靠着栏栅,下体翘得极高,撑着衣服,形状非常明显。

一见有人过来,他们的眼睛紧紧地盯过来,我见过这种求肏的眼神,不过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热切的。

我们下来时,红英伸手抓了几个人的下体,灵活的手好一阵套弄,弄得他们摇头晃脑,扭腰摆臀,淫叫连连。

“红英姐……啊……红英姐的手好厉害……”

“把贱奴玩泄……玩泄……唔啊……”

但她每个只玩了两下,便松开了,任由他们翘着男根,发出苦闷的哀鸣。

我过去的时候,他们似乎也有意想我摸一摸,挺着腰往前送,巨大的阴茎把布料撑得更高了,我哆嗦着避开,没有碰他们,直接下来了。

两层的楼梯,像这样的男子稀稀落落竟有五六个。

红英似乎是瞧见我的窘迫模样,笑道:“您大可摸一摸他们,他们才高兴。”

我艰难道:“他们在这里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英道:“他们的鸡巴都被别人重金买下,身子却没有。因此离不开奉欢宫,又不能让别人用鸡巴。”

“这些熟浪伎子早年都被精心调教过,一到夜间鸡巴就硬,饥渴难耐,贵女若不来,只能这样让人摸,解一解淫念。”

“这样不会更……饥渴吗?”

“谁知道呢?可能男人就是淫贱,鸡巴都不是自己的了,还想被摸。”

“他们难道不能自渎?”

红英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他们敢摸一下,有的是生不如死的法子治他们。”

“我们这里有个名倌,被皇女买了鸡巴,可惜不到两个月皇女就玩腻了,再也不瞧他。皇女的东西,谁敢乱碰?这人在奉欢宫苦苦等候了叁年,直到现在还没有泄过一次身,已经想挨肏想疯了,见谁都想贴上去,说不准世女待会儿还能瞧见他。”

“……”

在震撼之间,我们再次走进了大厅,不同于刚刚我进来时的空旷,到处都是半裸的男人和来此寻欢作乐的女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非人生物、神秘设定、充斥着恶趣味。

后如有任何不适,概不负责。

八十叁

最接近入口的两边站着成排的男子,衣着打扮各不相同,花花绿绿,叁叁两两依偎着,有些眼神热切,有些漫不经心,但无一例外,都往我和红英身上瞧着。

在众人的注视里,我有一种……中学上台演讲的感觉。

我从未因别人的注视怯场,但此刻,这些眼神里饱含着强烈的性暗示,身为一个好青年,我还是不要对上他们的目光好了。

这么想着,我将视线下移,但几秒钟后我发现此举更为不妥,简直像在扫视他们的裆。

不过,我发现这些男子的腰间都系着一根绳子,绳子吊着一块手掌大小的木牌,刚好垂在他们的裆部。

木牌上用毛笔写着数字,每个人都不同。鉴于此地性质特殊,我猜测会是这些男子阳物的长度,但是看了几个人胯间的数字后,我又疑惑起来。

最小的写着二十七,大的竟然写着千六百四十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差如此悬殊,想必不是阳物的尺寸,难道是他们接客的次数吗?

但是这种东西,值得写出来吗?如果技巧相同,性工作者接客的次数越多,身价只会越低。身为经营者,不应该把这种东西光明正大公之于众才对。而且这位接客了一千六百四十五次的朋友……你的肾还好吗?

越想越不对劲,本着探索精神,我问红英:“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红英笑道:“从插入到射出,鸡巴能承受女人肏弄多少下。”

“……”

“那位写着二十七的宫人前日才破身,很是敏感。挨了二十七下就射出来了,脸都被打肿了。您瞧,鸡巴下面还有他初夜的红丸印呢!”

说着,她强势地拨开男子衣裙的下摆,男子发出一声惊呼,向后退了两步想躲避,但红英不管不顾地抓着他的阴茎往上掰,疼得他不敢再过多挣扎。

阴囊的中间,果然有一处似指甲盖大小的红印。

我半天未能说出话来,终于憋出了一句:“这样标数字有什么意义呢?”

“宫人的价格由此而定。挨肏时间长的就贵一些,经不住挨肏的就便宜。”她笑道:“既然都出来卖了,当然要让各位贵女买得明白,我们奉欢宫,以赏客的体验为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男人放在货架上,以性能力明码标价,这太……”

我想批判这种物化思想,但一想到这是什么地方,又是什么时代,还是闭上了嘴。

“瞧您说的话。”红英笑道:“男人唯一的价值不就是胯下的二两肉吗?”

我哑口无言,道:“大姐……你也会生儿子的。”

“如果可以,没有女人愿意生儿子。”她道:“儿子都是赔钱货,既不能传宗接代,也无法为家族争光,还得花钱教导,若是鸡巴不争气,就得送去做奴隶。”

“吸了女人五个月血,吃了家里几年饭,嫁出去还能得些彩礼做回报,若是做了奴隶,就是白白送给朝廷做苦力,不是实打实的赔钱买卖吗?”

“……”

我已经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知道这种思想是白性理学控制之下的大趋势,不止女人如此想,男人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但如此坦荡且理所当然地讲出口,还是让我感到无比的震撼。

我决定不再说话,目不斜视地穿过这群男子,又看到了那两个大温泉池子。

八十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奇异的是,此刻它已经不再冒热气,走近一瞧,原来池中的热水已经排空了,池中间立着一根树桩模样的东西,但表皮凹凸不平,还不到一人高,呈肉肤色。

见我好奇,红英拧了一旁的什么机关,池底逐渐升起,那根柱子显露于人前。

周围一片哗然,许多小倌甚至惊惧地躲到了人后,连看都不敢看它。

这有什么可怕的?不解之余,我又仔细瞧了一眼,这一瞧我再也无法淡定了,这根树桩竟然是活物!

内部蠕动着,能感觉到它散发着热气。树桩上有着许多“1”字的开口,每个有大约十公分长,从细缝中可以看到鲜艳的红肉。

红英道:“世女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她便道:“您可以把手伸进去,里面别有洞天,您摸一下就知道了。”

我问她:“这是活物吗?”

她微笑着点头。

我学了十几年的杂学,跟着妩先生走了很多地方,见了不知多少奇珍异兽。我自认这世间有我不知道的奇珍异宝、风俗习惯,却没有我不知道的动植物品类,如今看来,还是我才疏学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将信将疑地探了两根手指过去,才靠近它,那肉缝就已经察觉到了,里面蠕动得更加剧烈,忽然伸出叁四根粗细不均的东西卷住了我的手指。

我一惊,还未来得及收手,两指就被肉舌卷进去了,肉缝里传来巨大的吸力,差点把我的整只手都吸进去,若不是我的大拇指卡在入口处,恐怕整个胳膊会被它吞下去。

“啊啊啊!”我吓得不行,回头向红英求助:“这是什么?!快让它放开我!”

红英还没回复我,我又被里面传来的奇异感觉惊到了,里面又软又紧,温度比人的体温稍微高一点,而且它……它竟然在吸我。

里面的肉壁蠕动着,吸吮的瞬间扭动了起来,有什么疙疙瘩瘩的东西在摩擦着我的手指,奇痒难耐。

但这都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我感觉最里面有什么在舔着我的指尖,是……好像人的舌头!

我急忙抽回手,吸力很大,我废了好大力气才拔出来,刚拔出来,肉缝尚未合上,竟然从中间伸出了四五根粗细不一的长长的肉舌。

肉舌呈暗红色,最粗的有人的舌头粗细,最细的直径只有两毫米。

看着这玩意我简直后背发凉,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好恶心,有体温却不像有自主生命的动物,倒是有点像食肉植物,但食肉植物这么大的体积,仅凭捕获昆虫是绝对无法维持营养的。

它如果是在吃更大的动物……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它虽然也分泌黏液,却没有腐蚀性,不像是它的消化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插进去的感觉,难道是……我眨了眨眼,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它的用途,一时面红耳赤,怎么都不自在。

“这种东西叫做天与,很不错吧?”红英怜爱地摸摸树桩:“它是主人从南方古国花重金买来的。平日需生活在水里,以各种动物的体液为生,当然,它最喜欢吃的还是男人的精液,每吃一口就会长大一些。”

“……”

“最有趣的是,它吸取男子精液时,不会一下子摄取,而是细嚼慢咽,仔细玩弄。像这个——”她指着其中一个口道:“这是它叁年前打开的口,里面共有六根细舌,四根粗舌,可以无死角地玩弄男人的鸡巴,因为玩弄的鸡巴太多,它现在很是调皮,不翻来覆去玩叁四个时辰,就不肯让男人射出来。”

“奉欢宫哪位宫人做了错事,或是敢自渎,绑在天与上,插一次立刻就老实了。”红英像是想起了什么,笑道:“不过天与也曾经玩死过人,那人鸡巴太久不射还一直被玩弄,阴囊都爆了,那场景,啧啧……”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艰难地开口,阻止她再继续说下去:“快带我去见你们主人。”

红英笑道:“是。您随我来。”

她找人端来水盆,为我洗净了手。此处的一切东西对我而言都太过震撼,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于是打定主意坚决不再四处乱看,可是很快,两个男子又吸引了我的视线。

八十五

其实,这两个男子不引人注目都很难,他们浑身赤裸,一左一右,被五花大绑在桌子上,两条腿被大分开绑在桌边高高的架子上,整个人呈“大”字形,下体暴露无遗,连肛门都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两个女子坐在一旁,正在用一个……套子样的东西玩弄他的阴茎,手速极快,相当大力,甚至能在嘈杂的大厅中听到那种抽出又吞入的粘腻击打声。照理说,这应该是能让他们舒服的事,但这二位叫得非常痛苦,频频求饶,哭得不成样子。

虽说这二位的叫喊声很凄厉,但这个大厅里叫得比他还惨的人也不少,他们之所以一下子吸引到我的目光,是因为我看到了他们的囊袋上红色的花纹。

不是我的错觉,这一次我明显看到上面流动着奇异的光。

“求求……啊啊啊……让我射吧……”

“求求了……”

在他们痛苦的哀嚎声中,我依稀分辨出他们含糊不清的求饶。

这个花纹,我是见过的,李晚镜的下体,不是文着完全一样的东西吗?

我指着他们鼓囊囊的阴囊问红英:“这是何物?”

红英瞧了一眼,笑道:“是壁花,世女。混入女子体液的药汁在此处文上花纹后,就如同给男子的精巢上了锁,男子再不能随意射精,唯有此处再度接受女子的体液才能射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什、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再不能射精?”

“是的。”红英笑道:“您未见过也正常,壁花纹少有人做。文壁花纹对男子而言极为痛苦,虽可以保证男子贞洁,但后患无穷,有可能让男子终身不举,且无法自渎、遗精,若是不定期纾解,搞不好还会发疯。”

我大惊,我可没有要求李晚镜为我保持贞洁,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做这种事?

话说回来,她说这是用混入女子体液的药汁绘制……他何时取了我的体液?!难道他整日又舔又弄,让我流他一手的淫水,就是为了整这档子事吗?!

太变态了!我一个正直向上五好青年,为何身边有这样的变态?!

怪不得我问他时他不肯说,搞得我还以为已婚夫男都会文这东西。

但既然这玩意儿这么危险,我艰难道:“那他们为什么会有?”

“回世女,他们挨不住女人肏弄,过于早泄,故变成赏奴,在此任人亵玩。”红英道:“壁花纹里掺的是龟血。您且看——”她让我看架子上方吊着的小木杯:“这里面就是龟血,木杯的绳子连着下方的箱子,里面有机关,您只要往箱子中投入一枚银币,机关被触动,木杯倾倒,龟血落于花纹上,就可以欣赏精液喷射的美景了。”

……她们是不是对美景有什么误解。

算了……我虚弱地摆摆手,连话都懒得说了,示意她赶快带我走,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您想看吗?”红英许是误解了我的意思,问道:“这二位已经叁天没有人赏赐了,应该能喷得很高。您也可以直接肏弄,他们的鸡巴很硬,只会让您爽,不会使您怀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艰难道:“被这样弄叁天……他们一直硬着,不会得病吗?万一玩死了怎么办?”

她道:“玩死了,再换新的就好。”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让红英往箱子里投两枚银币,自己快步走开了。

我走开没两步,身后传来咯噔一声银币落入箱中触动机关的声音,随即是男子迎来高潮射精时的高亢淫叫声,尖细异常,透着一股终于得到释放的爽快,叫声愈发肆意,混合着颤栗,仿佛要把魂叫没了。

一个人的声音未落,另一个人的声音又起,二人的呻吟交相迭起,引得不少人往这边看,不是觉得刺激就是眼中尽是猎奇。

阿弥陀佛。

愿不知何处的神能拯救这些堕落的人。

“啊……啊啊……”

一个女子的呻吟声突然盖过了二人高潮过后断断续续的吟哦声。

我循声望去,竟是有男子在公众场合给女子口交。

八十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子坐在一处高堂大椅上,那椅子的座位上有一个u型豁口,刚好能把她的下体暴露在椅下人口中。

她的裙子撩在腰根,两腿微敞,腿中间夹着一个男子的头,那男子不停地来回耸动着头,手指也不住地在穴口爱抚。

女子面色潮红,身躯微颤,被男子的口舌和手指弄得欲生欲死,张着口,粉舌微吐,肆意呻吟。

许是也觉得这当众的行为过于淫乱,许多人也都旁观着,就连那些腰间挂着牌子的小倌都转过头,眼也不眨地向这里瞧,同时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什么,嘴角还带着笑。

男子跪在地上,拼命地侍奉着女子,脸被女子的两腿夹得无法移动,唇舌却不肯停下,隔着老远我都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和男人动情的微吟。

他的两指没入女子的穴中,反复抽弄间,那女子就跟漏了尿似的,不停地往下滴淫水。

“好……再弄……往上……对……”

我瞧见女子似乎是快要高潮,两条腿都绷直了,不由得扶额。这些人就算是来伎院寻欢,也能不能讲点基本法?这样当众淫乱,她出了这个门,遇见熟人,不会觉得尴尬吗?

但是我又看到那个跪在地上的男子,他穿得很少,身上只披了件短衬,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外,膝盖被磨得通红,屁股不停地收紧又放松,前面的阴茎挺得极高。

我吃了一惊,感叹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但这男子的阴茎确与他人不同,颜色是暗红色不说,囊袋也比别人大很多,沉甸甸地垂在屁股下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重要的是那个阴茎的尺寸,是不是太宏伟了些……都快有我的手腕粗细了,而且似乎淫荡得厉害,明明没有人抚慰,却也跟漏了尿似的不断往外冒着浊液,从马眼流到茎身,再沿着茎身流到囊袋上,最后滴到地上,淫靡不堪。

这二人恐怕都动情动得厉害,才会淫荡成这样。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清心咒,刚念完,一睁眼就看见那女人高潮了。

“啊啊啊啊……贱狗……”

她颤抖了一下,猛地把男人的头紧紧地按住,同时不停地向上挺腰,男人被弄得“呜呜”直叫,可怜得不行。

女人道:“老娘要赏赐你,想让老娘肏你的话,给老娘接住,一滴都不许洒出来!”

我闻言瞪大了眼睛,转头看红英,红英也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对,眼中涌动着戏谑,分明就是在看一场好戏。

这……

我知道女人想做什么。李晚镜曾对我说,这是姜国女子都会做的事,要我不要有心理负担。可能是因为这句话,我事后回忆起此事,总能感觉到一种禁忌的兴奋感与蹂躏美人的快意。

可是,一旦我察觉到这个人不是自愿,比如此刻,兴奋感和快意瞬间就一扫而空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悲伤。

在这样淫乱的大厅中,我只是再一次感受到了此世间的残忍与无情,或许这就是兰陵笑笑生描绘的市井,残酷、黑暗,除了肉欲、金钱、贪婪、利用与被利用,别的什么也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放任自己受辱,女人放任自己堕落。

我正想离开,又听见女子的叫骂:“贱狗!撅着屁股过来求女人肏,女人给你的东西又不喝?!”

说着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声,我回头瞧了一眼,女人一脚把男人踹了出去。

男人跌在地上,阴茎上的水甚至还甩出去一些,他脸上脖子上,全是女人的尿,狼狈不堪。

再看地上,也全是女人的尿液。这个因为给女人口交而兴奋到不停流水的男人,竟是在最后关头,拒绝了女人尿在他口中吗?

真是有意思,明明已经甘心在公共场合如此受辱,何苦守着最后一条底线?难道守着它,他就能干净吗?

男人被踹开后又飞快地爬回来,跪在那滩尿液上求女人肏弄自己,其言辞之下流,我简直不忍听,可他说着说着,竟泪流满面。

我不由得问红英:“这是怎么回事?”

红英道:“他就是我刚刚跟您提到的,被皇女买下鸡巴那位。”

“虽然他的鸡巴傲人挺拔,可就是没人敢用。加之他禁欲多年,每每见到女人就走不动路,只要女人答应肯肏他,他当真是什么都肯做呢!就是要公狗捅他的屁眼,他恐怕都乐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道:“既是没人敢用,为何这女人敢?”

红英勾起一抹笑:“谁敢动皇女的东西?当然是骗他了!不骗他,他肯这么卖力地服侍吗?”

“……”

“骚货,瞧瞧你这样子。”女人从凳子上下来,拽着男人的头发,迫使他的脸抬向众人:“简直像个畜牲!下面翘得这么高,还不老实听话,天天赶着上来舔别人的逼,奉欢宫还有比你更贱的公狗吗?”

周围发出一阵哄笑声,女人更来劲了,踩着男人的脸往地上那滩尿上碾:“诸位,老娘也算是尝尽男色,说句公道话,还真没有哪个男人能比得上这贱货的口舌功夫!”

又有女人道:“奉欢宫当众表演口舌侍奉可不收钱,算是福利!如今宫里就这一位肯做,诸位姐妹不都来尝尝滋味吗?!”

“他能接受当众,我可接受不了!”

“成儿她娘,你都尿了人家一脸,要我们怎么下得去手噢!”

“这贱奴叁年了没人肏他,连个钱也挣不了,真不知道奉欢宫为何还要养着他!”

“皇女的人,谁敢乱丢?指不定哪天皇女想起来了,回来要人,不继续养着又能怎么办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赔钱货!”

“求肏的公狗!”

“贱狗!”

“丢尽咱们的脸!”

周围七嘴八舌的数落,除了女客,竟然还有许多小倌也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男人一动不动,女人放开了他,瞧他还微微喘着气,嘴里只道:“肏……鸡巴想被肏……求求……”

女人冷笑一声,一脚踢开了他:“奉欢宫的人呢?赶紧带他过去洗洗!这张脏脸臭死了!谁看了都恶心!”

并没有人带他去清洗,女人甩开他整理整理衣服就离开了,众人没了好戏看,也渐渐散去,红英在我身后道:“世女,请跟我来。”

男人躺在地上,仿佛再也没有了力气,下体涨得通红,青筋暴起,仿若猛兽,可他却像一滩烂泥,失魂落魄,肮脏不堪。

我走过去,从衣中拿出一方绣锦,递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不接,好像没有看到。

红英在我身后急忙道:“叁秋,贵人赐你手帕,还不赶紧接过来!”

红英说这话的时候,跟和我说话完全不同,其言辞中的严厉与怒意,比母亲训斥我更甚。

但这位叫叁秋的男子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厉斥,并没有丝毫害怕,他只是疲惫地看了我一眼,没有伸手接绣锦,只是道:“贵主,求求你,你弄我……”

“贱狗受不住了,贱狗的裤子每天都湿好几次,已经没有能换洗的了……”

“贵主,你肏奴吧,肏奴吧!白天她们还要堵住奴的精口,奴好多年没泄过了……一次……一次就好……”

他的哀求和呻吟断断续续,没有任何欲望,只有无尽的疲惫和仿佛机械一般的发声。

我弯下腰,用袖子把他的脸擦干净,我给他擦脸的时候,他也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一样,任我动作,口中是还不停歇的哀求。

我站起身,不再看他,红英张着嘴,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八十七

“赶快把他拖下去!”红英对一旁等着的女子下令,她们很快就把男子拖走了。

“世女赎罪,贱奴竟敢弄脏您的衣服,我们会好好罚他,您且随红英更衣。”

“……”

明明是我主动为他擦的脸,她却说成是他弄脏我的衣服,这颠倒黑白的本领,我是倾佩得五体投地。

我跟着她去换衣服,换下的衣服搭在屏风上面,刚换好出来,我的衣服就不见了。我以为她们拿去清洗,正想说一句“不必洗了”,就见门边站了一个男子,嘴角微翘,眼中尽是勾引的意味。

他长着一双鸳眼,眼角微微上挑,乌发白衣,长得甚是肤白貌美,也算是个风流佳人,如果下半身没有翘着个大肉棒,而且肉棒上还挂着我的一件衣裳的话。

红英在我耳边轻声道:“这是奉欢宫的头牌,近来风头正盛,恐是怕世女瞧上别人,特意过来跟您献媚。”

“此举一是表示他因您而硬,二是向您显示自己的鸡巴尺寸。”

我闻言便大怒:“狗屁献媚!那玩意儿很高贵吗?敢把老子的衣服搭上面?!”

他们皆是一愣,我扬手就给了这个猥琐男一巴掌,愤怒离去。

神经病!偷我的衣服不说,竟敢放到他那玩意儿上!故意恶心人!猥琐男!变态男!露阴癖!我要报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气冲冲地离开,红英急忙跟上,看她的表情似乎甚为不解,不过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给我安排了个雅间,与厅中诸位隔开,还是那句话:“主人马上就来。”

我都快气笑了,这句话我都听了不下十遍了吧?她们这地方的老板到底有多忙?还是说,故意拖时间,为的就是让我看看奉欢宫里有多么淫乱?

真是难以理解!

但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我对壁花纹一事还是非常好奇,便让红英给我细说一通。我实在不理解李晚镜为什么会文这东西,他又是何时文上的呢?

却原来,此物最初由皇宫中的巫医发明,为的是避免?傧等与宫女私通,文上壁花纹后,囊袋上的花纹只有接触到该女性的体液才能射出,无论是口水、淫水、尿液、眼泪、血液、汗水都可以。但如果与其他女性性交,无论如何都是无法射出的,甚至还会因为壁花纹效用过于强烈导致剧烈疼痛。

那地方要是疼起来,基本就不能再勃起了。

后来此物才流到民间,但因为作法痛苦,其痛楚常使男子不堪承受而导致终身不举,即使熬过了这关,男子此后连自渎都不能,欲望过盛,全需要妻主为其纾解。男人少的家庭还好,男人一多,女人不堪承受。加之后来白性理学盛行,男性自我规戒的现象越来越普遍,已经不需要壁花纹来束缚男人的贞洁了。

此物又被伎院引入用以避孕,但不知为何不是很受欢迎,加上此法还令许多倌人失去了勃起能力,后来就只成了一种惩罚手段。

“文上壁花纹后,多久开始起效呢?”

红英道:“十二个时辰。”

“先文壁花纹,后混入女子体液,是否可行呢?”

红英笑道:“这倒是不知,我们从未如此试过。不过世女若感兴趣,我们可以为您找一位小倌现场试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忙道:“不必。你们主人究竟何时能来?”

她略微迟疑,道:“您且稍等,我再去请。”说完行礼,便离开了。

我无奈地喝了一杯茶,这奉欢宫主人的架子是不是太大了些?

话说回来,李晚镜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文上壁花纹,就是为了向我表示他的忠贞不渝吗?

怪不得他说什么不被我吞吃就射不出来,精液只射给我之类的话,原来不是荤话,是事实。

可我又未要求他这么做,他为何自己要执意如此呢?他如果真的很爱我,需要用这种方式表达吗?真的难以理解。

正思忖间,我觉得自己的手被人轻柔地拿起,然后……摸上了一个火热的柱状物。

我缓缓转头,是男人勃起的生殖器。

我猛地要收手,却被死死抓着。我抬头想看看又是哪个不长眼的男人过来献媚,结果竟是那个名叫“叁秋”的男人,这下彻底惊呆了。

他似乎已经洗干净了,也换了衣服,但仍旧没有穿裤子,他的下体长着茂盛的阴毛,又长又密,是性欲极强的象征。每次抓着我的手摩擦时,我的指尖都被一丛一丛的硬毛刮弄着,又痒又恶心。

我为他擦了脸,他就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可以供他泄欲吗?

亏我刚刚还心疼了他一下,原来也是个贱男人,简直禽兽不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像那个女人一样踹他两脚,再朝他脸上大扇两耳光,干脆把这根求肏的命根子割了算了!

我咬牙切齿,愤怒至极,可一滴眼泪滴到了我手背上,瞬间浇灭了我的怒火。

他抓着我的手腕,用火热的阴茎摩擦着我的掌心,似乎这样就是我在主动玩弄他。他的腰疯狂地前后摆着,淫浪无比,口中发出再也无法承受,却又欲仙欲死的哭吟。

我不知道他为何会哭?是爽得哭了?还是无法承受快感而哭了呢?

我没有再试图收手,只是紧紧地盯着他的脸,但他低着头,凌乱的长发遮住半张脸,我只知道他在哭,却看不明白他为何在哭。

我忽然意识到我大概是来这里的客人里唯一能拯救他的人。

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我叫林微雨,是未来要继承昭侯爵位的女人。皇室与我们这个古老的贵族世家血缘错综复杂,我就是在此玩弄了他,也不会有人因此对我做什么。

我任由着他拿我的手自慰,只是静静地盯着他。他好似也察觉到我在看他,迎上了我的目光,但不知为何,那根本来火热烫手的阴茎越摩擦越小,越摩擦越软。

他似乎受到了惊吓,口中哀吟着,惊恐地加快了动作,但阴茎已经不可逆转地消了下去,他的动作也随之渐渐缓下来。

竟然没能射出来。

意识到这个事态后,我很震惊,这个人连给别人口交都勃起成那样,流一地的淫水,如今拿着我的手自慰,反倒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竟有让男人阳痿的本领吗?

他似乎是无法承受这种事态,松开我的手,后退几步,像疯子一样抱着头哀嚎,我想让他冷静一点不要发疯,话还没说出口,他就跌跌撞撞地往外逃跑,一边跑一边大叫,真像疯子一般。

但没跑出去多远,就被一群人抓住了。

我很诧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站起身,只见人群里走出来一个年轻女子,一身红衣,戴着宝珠头饰,乌发垂绦,眼如弯月,极为动人。

“实在抱歉!”她向我弯腰,双手交握,行了一礼,姿态潇洒不凡:“让您久等了!小女峯寻真,乃奉欢宫第四代掌柜,见过世女。”

她身姿挺拔,脖颈细长,尤其是笑起来像极了天真烂漫的少女,我怎么也无法相信她竟是这种荒诞下流场所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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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看到新闻,忧心忡忡。在此告诫诸位同胞:买卖、捐献卵子行为无论“合法”还是非法,终究是吃女人的恶劣行径,且对身体有极大伤害。与献血、捐献器官根本不是一回事!诸位绝不可为蝇头小利或他人的请求、鼓动而以身试险。

请一定努力读书,刻苦学习,拥有自我立世之本,并致力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对任何企图物化自己的行为说“不”。

在女尊下面写这些话我愿称其为当代讽刺文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八十八

我疑惑道:“你见过我?何时见过?”

峯寻真笑道:“您与我曾是同窗。”

同窗?小学部还是太学部?我盯着她那张明媚灿烂的脸许久,但怎么也没有印象。

见我想不起来,她倒也不在乎,仿若自嘲又故作潇洒地笑了笑,便唤人为我净手。

有人为我擦手时,她道:“贵人多忘事,您想不起来也正常。我只在太学部待不到半年便退学,此后在家中接受教导,见不得外人。还记得我的人可谓凤毛麟角。”

我暗自思忖片刻,她说半年退学,我便有了印象:“我想起来了,你的律法学得极好。是把周家一众告上官府,帮助先生的弟弟夺回家产那位。”

她略微诧异,随即淡淡一笑:“不错,世女好记性。这件事我都快不记得了,您竟还记得。”

她当初只有十五岁,竟能在官商勾结、有层层庇护伞的台阁司里舌辩群英,帮助教授文理的先生的鳏夫弟弟夺回了被侵占的家产。要知道,那位先生也是满腹经纶、才华横溢,但面对世间不平事都无力回天,而她的一个十五岁学生竟然能做到,简直后生可畏。

我虽没有去现场看,但当时也听闻了此事,震诧不已,但一直到她退学,我也没有和她说过话。

没想到,竟然来了这种地方做了掌柜。

她遣散众人,只与我二人在雅间中,刚一落座,她便道:“世女有何喜好?且都与我说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怔,喜好?这是要跟我叙旧?

也好,谈论两句,拉进下感情,我好跟她提出我的请求。

我缓慢道:“以前经常打牌,最近很喜欢钓鱼,你呢?”

她怔住了,忽得又反应过来,发出一阵清脆似银铃般动人的笑声。

“小女说的喜好是床上喜好,世女想哪去了?”

“……”

“您既然踏进了奉欢宫,哪有下面还空着的道理。我们奉欢宫伺候女人的本事冠绝京城,您不尝尝怎么行?且与我说说,我为您找几个好生伺候着。”

“……”我艰难道:“我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求,不是为了……嫖娼。”

“哦?”她眨眨眼,笑道:“世女所为何事?”

我从袖中拿出药材:“我是来咨询这其中一味药的名称与用途。”

她瞬间没了兴趣,直接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道:“世女,你莫不是读书读糊涂了?治病救人,寻药问诊,不去找大夫,来我奉欢宫做甚?”

我道:“此药古怪离奇,寻常大夫难以辩识。听闻奉欢宫主人见多识广,特来求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道:“奉欢宫只接待寻欢的恩客,不接待问药的病人。”

我将药材摊开,展于她面前,道:“宫主莫急着赶客。你若能为我解答出这味药的来历,你想要多少钱,我都能给你;你想要什么,我也能给你。”

她抬眼看了一下我:“哦?什么都行?”

虽然我肯定是不缺钱,但是她这么一说,搞得我担心她会说出“我要昭侯爵位”之类的胡话,便道:“只要我能给的,都行。”

她爽快地应了,道:“好。不过——”说着她便伸手过来,拈出了一块小小的干皮,笑着盯着我:“其他药材我是不认得的,只认识此物,世女,你问的可是此物?若不是此物,小女可有心无力。”

我心想,果真是术业有专攻,都是懂药物的人,但大夫所知的她丝毫不懂,她所知的大夫又苦思不得解。

我这次总算是找对人了。

一想到要知道此事的真相,我的手脚竟微微有些颤抖。

她见了我的模样,许是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却又将药材放下了,道:“世女,我们奉欢宫有个规矩,不知道您听过没有?”

“来奉欢宫的恩客,皆是直着身子进来,软着身子出去。从一代掌柜开始,就没有在奉欢宫不泄身就走的恩客,这是我们的待客之道。您若是破了这个规矩,传出去,岂不是砸了奉欢宫的招牌?”

能把女子的性高潮堂而皇之、如论家常讲出来,不愧是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心下了然,这是想让我在这里点小倌上床才肯放我走,只是不知她究竟有何目的?难道是杀猪盘?

我道:“此事又何须真做,你走出这扇门,大可言说我在你奉欢宫泄了十次,只要我不做反驳,旁人也都是信得的。”

她道:“哦?任我们言说?”

我点头。

“您倒是不在乎名声。”

我笑道:“名声?你瞧我是个有名声的人?”

她笑了笑,不置可否:“好吧!世女既是不肯,奉欢宫又怎会强人所难。那您我二位,打个小赌如何?若是世女赢了,小女知无不言。若是输了,就在我奉欢宫待上叁天叁夜。”

我道:“你若是想让我在此花钱,直接要钱就是,何苦要我在这里待上叁天叁夜?”

她笑道:“同窗一场,我怎会向世女收钱?!只是想好吃好喝好招待着世女,绝对分文不取。”

我心下困惑,免费的东西总是最贵的,她这样难免不让我觉得别有心思。

不过也无妨,赢下这个赌局就是。我林微雨和人打牌多年,胜率惊人,堪称一代赌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道:“先说来听听,赌什么?”

她挑了挑眉梢,笑道:“您我皆是女人,这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自然是品男人的手段和挑男人的眼光,今日我们就来赌个简单的,看看谁挑男人的眼光更好一些。”

先不提这个话里有多少个槽点,光是听到“女人最重要的是挑男人的眼光”,我已经快要当场翻出一个大白眼,然后从奉欢楼的螺旋楼梯上反复滚落七八次了。

我如鲠在喉:“大姐,眼光这玩意儿,怎么比较?!”要我把家里的男人拖过来跟你的男人比一比谁更好吗?

她但笑不语,直接起了身,推开雅间的门,对我道:“请随我来。”

她又对外边吩咐了什么,很快外边的人便动作起来,淫秽的声音也渐渐远去了。

我好奇地从雅间走出,却见外边:一众男子皆摘了腰牌,衣服着好,除去手腕脖颈和五官,肌肤分文不露。整齐面对面站作两排,中间留了一个过道。

我一数,此屋男子,竟有六十余人,皆眉目柔情,嘴角微勾,虽形色各异,身形也高高低低不一,但皆是五官端正、保养得当、肤白貌美的男人,真不知奉欢宫究竟从何处找来这么多漂亮的人。

又有人搬来两面长形小榻,并排而放。榻边个各站着一个女子,这二人不仅打扮相同,连模样也长得一模一样。

弧形高楼里的人也叁叁两两都过来,倚在栏边观望,我才发现每间小屋都有里室,到了晚上,他们应该都是进了里室与女人做爱去了。

此刻,甚至还有女子懒洋洋地倚在栏边,身后被男子抱着,下面还在一下一下交合,连腿肉都在颤,真是性交看戏两不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峯寻真对众人道:“诸位贵女、恩客见谅,小女实在无意叨扰诸位妙事,只如今昭侯世女和小女有场赌局,烦请各位姐儿做个见证。”

她指着那二位双生子姐妹对我道:“这二位是双生子,一个唤作红瑜,一个唤作红瑾。不仅模样相同,就连女穴之深、之紧也毫无区别。双生子目视彼此,心跳契合之时,触觉也能共享,固能使得同等节奏与技巧,确保此事公正。”

我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她又谈到了女人的下体去,心说峯寻真啊峯寻真,当年为穷苦的底层百姓一战成名的天才少女,如今说话十句不离人的下体,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她继续道:“小女要与世女对赌这挑男人的眼光,可话又说回来:何为好男人?肤白貌美?不假;性子平顺?不假;忠贞不二?不假;阳物粗大,也不假。可最重要的还是床上的耐肏本事,若是持力不久,未将女子服侍周全便软绵无力,再貌美、平顺、忠贞、粗大,终究不过一介废物。”

“因此,此次比的就是这挑出男人的持久力,世女与小女各挑一位宫人,由红瑜、红瑾同时插入、同时肏弄、用相同的节奏与技巧,看他们能承受几何。若小女所选之人先行缴械投降,则世女赢,反则小女赢。”

“如何?”

迎上她带着笑意的目光,我叹道这比试的方法可真是够淫邪的。

“我拒绝。”

她微动了一下头,似乎没听明白:“什么?”

我道:“我拒绝。峯寻真,你从阁台司堕落至此,何苦再拉上别人?我绝不会与你行这等淫邪之事。药材的事,问别人就是,这天底下的学识,你能知道,也必有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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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了我的话,虽是脸色沉了下去,但面上还是不急不恼:“世女,您人都踏进奉欢宫了,前不久还在我们这买了个小倌,这大会儿又装起清高来了?”

我道:“我为何买那小倌你们心里不清楚?只犯了错便要动私刑杀人,谁给你们这么大权利?”

她道:“自然是姜典给的。姜典规定:母亲卖者、官府允者、失其籍者,皆为奴为仆,充作财产。我将他们买来,合法拥有的财产,自可随意处置,如何没有权利?”

我道:“你们动用鞭刑,依照《姜典章?刑律》卷七款六第四十五条:以他物殴人者、成伤、笞四十,已经可以对你处以笞刑。你们还游街暴力,企图使人畜交合,这种公然暴力行为依照款九第四十条:于闹市虐杀奴仆、牲畜者、杖一百、罚银六十。你们早不知违背了多少律法,如今只是民不告官不究罢了!”

她冷冷地看着我,目光如刀:“林微雨,你在我面前炫耀什么?你更懂律法?要不要我跟你去阁台司一辩高下?”

她语气冰冷刻薄,我不便在此惹怒她,只好道:“怎敢,我不过一介纨绔子妹,你年少成名,我如何辩得过你。”

我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她脸色终于稍稍好看了一些,但还是极为难看。看了眼众人,似乎想起了什么,道:“世女,我劝您还是应了我。这么大阵势,不比可说不过去。这样,只要您肯答应,无论输赢我都承诺告诉您此药的来历。我必须奉劝您,知晓此物者京城内绝不超过十人,您能等,有些人怕是等不得。”

我略微一怔:“此是何意?”

“门外那位,其寿命不多于百日,若服用了此药,少不了两个月内身亡而死。您能确保两个月内找到下一个懂此药之人吗?能确保她可以救门外之人吗?”

听了这话,脑子里仿佛有什么炸得我脑中一片空白,半天才缓过来,难道……难道林欢给我带的药不是我当初喝的药,而是林欢自己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对啊,无论怎么都说不通啊!若是她的东西,她岂不是在向我求救?可是她既是知道此药有问题,不喝便是,何苦……

并且今天所见的林欢,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谈及昨日,她虽避而不谈,但也给我一种感觉,她是有着难言之隐,却不便言说。故我不想勉强她,决心自己寻找答案。

我想现在就出去问林欢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转念一想,她昨日既不说,今日就肯说了吗?

那么,峯寻真又是什么知道的?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吗?她究竟是何人?

“寿命不过两个月?”我盯着她的眼睛,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动:“这是什么意思?”

她笑而不语,只伸手示意我在众男子中选一位。

其实我很清楚,她为何要进行这样的赌局,又为何要我输掉赌局后在这里待上叁天叁夜。

她想引诱我堕落,沉湎于肉欲或其他欲望中。

我不该应她,但事关林欢,让我陷入了犹豫。

首先我很清楚,此局必输无疑。

虽然我还对刚刚那位腰牌上写着千六百四十五的男人有印象,但不排除宫中还有比他更坚挺的男人当时被拉去接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她对自己的宫人自然是应知尽知,更何况这里的小倌都听从于她,必然偏心于她。射精又不是一件完全看生理反应的事情,即使是相同的刺激,强自忍着与放任自流的结果肯定不同。

阴舌可以控制射精,这二位体内是否长有阴舌又是一件未知数。

我虽然天真,但又不是个傻子,为何要赌这种必输的局?

但是只要肯赌,无论输赢,她都会把此药的真相告诉我,以前我以为此药事关阴舌,拖一拖也无所谓,现在它竟然事关林欢的性命,我实在是……

“这样吧!”似乎为了打消我的顾虑,她又提议:“为保证公平,你我二人选出男子后,先不必说明,只写于牌上,置于箱中,由恩客抓取依名点人,除了你我,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谁挑中的,如何?”

我道:“我又不知他们的名字。”

她道:“写他们所站位次即可。世女,您若再犹豫下去,我都要累了,您也等着给门外那位收尸吧!”

“……”

有人把牌子和毛笔拿过来,我愣了许久,峯寻真已经写好并置于箱中了,我还迟迟未能下定决心。

真的要这么做吗?我写下谁,谁就要在公共场合被人肏弄到射精。

这种高高在上,把人当做玩物,任意亵玩、肆意践踏尊严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陌生,但是,其中又不可避免地夹杂一种使用权力随意把玩他人的征服快感。

峯寻真就是沉迷于此道无法自拔吗?

我巡视这群男子一圈,有些男子毫不畏惧地迎上我的眼睛,有些则低着头,不敢说话,有些则眼神飘忽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这其中,有一个目光极为特殊。

是他,叁秋。

他站在最尽头,两手被人反制身后,浑身不得动弹,但他用眼神在哀求我,脸上还流着泪,下体又是高高翘起,撑得衣服甚为滑稽。真是难以理解,刚刚拿着我的手自慰都能萎掉,这大会儿又硬起来,他是不是有性功能障碍?

也罢,他一直想被人肏,其欲望强烈到能毫无尊严地乞怜于女性,如今恰好是一个机会,我就帮他一把好了。

反正我在这个世界活了十七年依然没有被白性理学渗透,李晚镜日日在床上使尽手段勾引我我都坐怀不乱,我不相信只用叁天,奉欢宫就能引诱我堕落。

更何况,母亲和青夏绝不会允许奉欢宫把我软禁在此叁天,青夏就是拆了这里的墙也会把我带出去。

想明白这点后,我下定了决心。

我问峯寻真:“你刚刚说宫人任我挑选,谁都可以?此话当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道:“当真。”

“好。”我道:“不必隐去姓名,我已经想好了,就要他——叁秋。”

我指着叁秋,叁秋先是一愣,发现我选了他之后,瞪大了眼睛,腿瞬间就软了,整个人都差点倒下去,下面的裤子也湿了一小片。

他身后的女人翻了个白眼,十分嫌弃,直接从后面给了他一耳光:“骚货,这就让你兴奋了?给老娘站好!”

这一巴掌扇得他头发凌乱,本来就肿起来的脸更红了,又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峯寻真对此景恐怕早已习以为常,没有说什么,反倒是因我选的人非常诧异,道:“世女,您是行了件好事。可我劝您还是另择他人。”

我以为她要以皇女说事,谁知她道:“此男子早年被我奉欢宫花了大功夫调教,身子极度淫荡,如今已经渴了叁年,那男根就没有不硬的时候,睡觉时不堵着精口就会往外遗精。你也瞧见了,喊他的名字都能让他湿了裤子,只怕他刚插进去立刻就会射出来。”

“无妨。”

反正我也没有一眼能看出男人在那方面强不强的本事,不如顺手推舟,选了他,他若能射出来,也算解了这些年的渴。

她笑道:“我好心提醒,世女莫要不听劝导,逞一时之口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道:“不要再讲废话,你到底赌还是不赌?”

“好。”她拍了下手,原本还窸窸窣窣有些声响的大厅瞬间鸦雀无声,就连高楼里的呻吟低喘声都不见了。

她道:“子璋,你且出来。”

“是。”

一男子侧身从人群里出来,款步走到我们面前,跪下行礼:“主人。”

他长着一双鸳眼,这……不正是刚刚在更衣室偷我衣服的猥琐男吗?

峯寻真道:“上回,你侍弄云舟山主人,侍弄了多少下?她泄了多少次?”

他柔声道:“回主人,不计口舌、手指,奴以九浅一深、七浅一深、五浅一深共侍弄二万二千四百六十余下,辅以相思套,贵主共泄十六次。”

峯寻真道:“可有用他物?”

他道:“贵主行至第六轮,为奴绑上勉子铃,震颤之下,奴又侍弄了五千有余方才射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峯寻真十分满意,问红瑜红瑾:“一人若得十六次,于你二人就是叁十二次,可能承受?”

那二位女子点头道:“能。”

我:“……”这还是人类的世界吗?!地球在哪?我要回去……

——

资料补充:

相思套:为伎院所用阴茎套,质感偏厚。上有细腻长毛,用于增强女子性交时的快感。取自《金瓶梅》,本是一种避孕套,但鉴于古代避孕套制作技术之低下,很难撑住剧烈摩擦而不破裂,故本文借用名字另增设定。

勉子铃:一种跳蛋,同样出自金瓶梅。无另行设定,且看下文:

原是番兵出产,逢人荐转在京。身躯小内玲珑。得人轻借力,辗转作蝉鸣。解使佳人心颤,惯能助肾威风。号称金面勇先锋。战降功第一,扬名勉子铃。

妇人认了半日,问道:“是甚么东西儿?怎和把人半边胳膊都麻了?”西门庆笑道:“这物件你就不知道了,名唤做勉铃,南方勉甸国出来的。好的也值四五两银子。”妇人道:“此物使到那里?”西门庆道:“先把他放入炉内,然后行事,妙不可言。”节选自《金瓶梅》第十六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十

见我吃惊到说不出话来,峯寻真笑道:“世女,现在您还可以改变主意。”

我道:“这样怕是不符合我们赌决的本意。”

“哦?”

“我们比的是眼光,你问的却是熟人,这算作弊,就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峯寻真弯起嘴角,我点了叁秋后,她似乎觉得已经胜券在握,甚是得意。

“好。”她笑道:“正好我宫中还有几个调教过的清倌,就陪你玩玩。”

她唤人搬来两把椅子,又对身旁的女子交代两句,刚好我也累了,也顺便坐下等着她的手下带人过来。

不多时,真有女子带着七八个布衣男子过来了,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样子,大的不过十七八岁,脸都是巴掌大小,其中有位看起来甚是年幼,估摸年纪只有八九岁。

我微微一怔,心下立刻有些后悔。只听峯寻真道:“太小的,且不说能不能承受得住女人的夹弄,是否通精也是个问题。先带下去。”

我刚想说这人还算有点人性,就见她走过去,一一抓看了这些男子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未经人事的少年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一个一个吓得往后退,但被身后的女子顶着屁股往前推,不容许丝毫躲避,只能将阴茎送到峯寻真手中捏弄。

屋内全是这些少年的惊呼声,有几个还未开始变声,叫起来像女孩子。

峯寻真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在一个模样稍高的男子面前立定,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两眼,道:“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

男子怯生生地看着她,眼神飘忽闪躲,迟迟不肯张口,旁边的女子直接向后掰过他的头,二指强势地分开他的牙关,夹着舌头就拉了出来。

粉红的舌头被拉出极长,男子痛得眼泪直往下掉,峯寻真冷笑道:“谁碰了他?”

屋中一时冷寂,众人皆大气不敢出一声。

“还是说,哪个眼瞎的,买了个被人用过的烂货进来?”

旁边的女子直接给她跪下:“主人,买下这些人时,阴茎、后庭、嘴巴都做了仔细检查,确保是处男无疑。”

“呵。”峯寻真不知瞧了一眼何处,空气一冷,她道:“我暂不做追究,免得让世女等急了。”

她回头,笑道:“他已被人破了身,舌头也侍奉过人,想必不止一位,这些女人应该对他很是满意。我权当承人之恩,就选他了。”只是那笑容完全没有笑入眼底。

她话音刚落,便有女子来解男人的裤子,他还想挣扎,瘦弱的胳膊就被反折身后。裤子尽数除去,露出半截细白的小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有两个女人过来,直接将他按于其中一个榻上,双腿大开,有男子立刻蹲于他腿间,张口含住了他的阳物,男子顿时发出一声呜咽,连身子都颤了颤。

我不明白这是做什么,惊诧间,峯寻真也坐在了我身边,慢悠悠饮了一口茶:“他是个未经调教的,得把他含硬了,才能肏进去。”

叁秋被解下裤子的时候也惊恐地看了我两眼,我自知此举虽可以满足他的渴,但终究是对不住他,故有意避开了他的目光。

男子被含硬了,呜呜直叫。男根上全是口水,直直地往上翘着。男人把他的包皮剥开,露出半个猩红色的龟头,又朝着龟头处转圈舔了一下,把他舔得直哆嗦才肯停下来。

两个人都躺在榻上,那榻只有二咫宽,堪堪够一个人躺下,两条腿都需垂在两侧。

红瑜红瑾同时同步抬腿跨上去,将腿心贴在龟头处,顿了顿,相互对视两秒,又转过来,随着两个男人一声难耐的呻吟,直接坐了下去。

她们动作真的是完全一致,无论是起伏的高度还是速度,简直像复制粘贴,如果不是她们身下躺着不一样的男人,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重影了。

她们如此心有灵犀,下体不是机械的律动,而是忽快忽慢、忽深忽浅,偶尔还会夹紧了男根摆着腰来回磨,男人被这种高潮的骑乘技巧弄得表情几近失控,根本管不住呻吟声,很快就开始忍不住向上迎合。

“啧。”峯寻真有些不耐烦:“还未正式接客,就如此淫浪,真是个没教养的。”

但她看看叁秋,似乎又有些困惑。

不止她困惑,其实就连我也很困惑。叁秋给女人口交的时候,下身泛滥得像失禁了一样,应该很敏感,很容易就被弄射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对男女的交合处,粘稠的液体随着上下拍打逐渐拉出了丝,十分淫靡,但是再怎么看,都是男子那边更激动些,就连囊袋都在一收一缩地发抖。

他身上的女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忽道:“给老娘忍着,敢射进来割了你的命根子!”但是下体的动作是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了。

她的加快,主要是因为另一个女子的动作加快,她似乎有些着急。

男人的头越扬越高,喉结鲜明的显露出来,随着阴茎一次次被吞入,叫得淫浪无比。甚至逐渐不需要人再按着他,自己用手把着长榻下的木头,借着力往上挺腰。

叁秋一直在看我,我虽不想看他,但还是免不了对上他的目光。

我以为他会恨我,或者感激我,无论是什么,都不该是这个表情。

他虽然被一下下肏,一下下“嗯嗯”地叫着,但是脸上始终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只有他的身体在被人肏弄,只有他的身体淫乱无比,而灵魂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静静地和我对视。

对视了有那么两秒,他就颤抖着别开了脸,不再看我。

又不知弄了多久,叁秋身上的女人忽然停了下来,连带着另一边也停了下来。

“哈……不要……不要停……就要……”迷失在性交中的男子十分苦闷,眼睛半睁,似乎他马上就要高潮了,却因为律动突然停止,不住地发抖。

峯寻真问:“已经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从叁秋身上下来,另一边也随之下来,两根肉棒都从穴口里抽出来,带出大片淫水,沿着棒身往下流。

“回主人。”红瑾红瑜单膝跪地,其中一位道:“叁秋突然疲软。”

峯寻真一愣:“他是射了还是……”

“未能射精。妾已经夹弄了数百下,不见硬直,恐怕再弄下去也无法射精。故妾擅作主张停了下来,请主人见谅,还请男仆令他再硬起来,妾再肏弄他。”

峯寻真有些不信,直接站起来去查看。叁秋的阴茎虽然还是很硬很大,但是和旁边那个青筋暴起、马眼不住往外流水的阴茎一对比就很明了了。

一个蓄势待发,急等解放。

一个就那么安静地立着。

“……呵”

突然传来一声冷笑。

紧随着,峯寻真又大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厅内异常安静,只有这凄厉又仿若嘲讽的笑声在回荡。

“有趣,真是有趣!”

似乎是笑够了,她低头看着叁秋,虽然嘴上说着有趣,但眼神淬满了毒意,好似要用眼睛将他千刀万剐似的。

“狗奴!看清自己的身份,你早就是个没有女人肏就活不下去的贱种!只是个跪在女人身下,像条公狗一样摇屁股求肏的贱人!”

“世女这般清贵的人,你也不瞧瞧自己的烂根,你也配?!”

她直接坐回来,道:“把这个硬着鸡巴的男人舔出来。”

我以为她是要折腾叁秋,刚想说话,就见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又被男子含住了,吸了两下,男人一个哆嗦,男子依然没有停下吸吮,一直到把精水吸尽,才吐在口中给众人看。

“这场赌局,是世女赢了。”峯寻真极为难看的脸上勉强挂了个笑。

我完全没想到这个结果,从男人的阴茎被别的男人含进嘴里我就已经傻住了,听了这话,才回过神道:“那么,请峯姑娘将此药之来历告知我吧!”

“不急。”峯寻真道:“这沉叁秋泄不出来可不行,来人,把他插进柱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愣,许多人倒吸一口凉气,纷纷捂住了嘴。

九十一

两个女子架着叁秋走到天与边,用手抬起他的阴茎,刚一靠近,从肉缝里伸出好几条肉舌直接把他的阴茎裹住,肆意来回抚弄。

叁秋一阵哆嗦,被女人弄的时候都没有张口求饶的嘴开始求饶:“不要……咿咿……”

后面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女人推着他的屁股直接顶了进去,肉缝也似乎有意识,敞开来迎接他的肉棒,丛中我看到了不少于五根肉舌迅速蔓延过来,肉壁凸起像短钉一样的肉粒。

肉棒刚插进去,肉缝瞬间包裹住,吸得紧紧的,叁秋整个人压向柱身,双手双腿盘着柱子被绑住,被刺激得不住地蹬腿,再也忍不住声音,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哀哀叫着。

他的肉棒被肉缝里大大小小的肉舌来回缠绕,有两根甚至伸出来缠弄他的囊袋,时不时还要顽皮地拍打两下会阴的位置。

“啊啊……啊……救救……”

“它们在怎么弄你,说出来。”

“……”叁秋却咬住唇,不肯出声,只能从鼻腔里一阵一阵地轻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他哼得越来越急促,似乎是再也无法承受了。

“说出来,就让你解放。”

女人如海妖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引诱着。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他双眼已经渐渐失去焦距,屁股一直在扭动,无意识地想要逃离,又被死死按住,无法回避地承受着肉缝的折磨。

“……啊……要死了……”他开始翻着白眼求饶:“不行了……叁秋不行了……尿道被插着,肉舌还在舔着叁秋的尿道口,太快了……好激烈……太刺激了……受不……啊啊……又在舔冠状沟……啊……不行……啊呜呜……不要……啊……好酸……好爽……要死了…不行……主人……饶了叁秋吧……啊啊啊……啊啊……”

事已至此,峯寻真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轻轻一摆手,女人便将他从天与上解了下来,但肉棒还被肉缝紧紧地吸着。

女人两只手把住他的跨,慢慢地把他的阴茎拉出来。

那些肉舌几乎已经把他的肉棒缠绕得看不见一丝空隙,像一个用细长的藤条缠成的套子。尽管他在慢慢抽离,但能看得出来肉缝和肉舌一直在挽留吮吸着叁秋硕大的肉棒。

叁秋拼命地摇头跺脚,似乎这个拉来的动作也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要全出来了。

我看见有一根不算细的粉红肉舌,上面长满了绒毛,被从他的尿道口里拔出来。

粘稠又淫靡的摩擦声结束后,是叁秋已经变了掉的尖锐呻吟声。

他泄了出来,喷了一柱子的白浊,从各个肉缝里立刻伸出大量舌头贪婪地吃掉了这些精液。

“真骚,射得真多。”女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直接松开了他,他如一摊烂泥倒在了地上。

下体红肿,马眼还不断往外吐着白色液体,浑身是汗水,头发已经被打湿了一片。

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很艰难,他想捂住自己的下体,但被人踩着手一动不能动,流下了难堪的泪水。

旁观了这一场令人惊惧的淫辱行为,我怔怔地问:“他到底怎么了?”

峯寻真勾起嘴角冷笑,道:“说出来您可能不信,此事实在冒犯您,这个贱男人起了耻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凡是进了奉欢宫的男人,第一件要学会的事就是丢掉耻心。”

“做的是这个行当,就得淫荡,除了淫荡,还要无情无心。老娘早跟你们说过千遍万遍,世间女人看上的只有你们的淫根,除了这根棍子你们别无用处,有心思想女人,不如多想想怎么保养自己的命根子!”

峯寻真训斥完厅中人,看了我一眼,勉强笑了笑:“是这样,说出来您可能不会相信,这个叫沉叁秋的,恐怕是对您动了歪心思。在您面前和别的女人交合,让他感到耻辱,因害怕被您看轻,淫根子就软下来了。”

“一个骚贱公狗,命根子都被各种臭女人用烂了,竟敢对世代名门的清贵女子起心思,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是他能肖想得起吗?!”

“……”

我闻言沉默了很久,看着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的叁秋,他闻言后,似乎浑身都在颤抖。

我慢慢开口:“峯掌柜。”

“世女见谅。”她许是也察觉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道:“小女自是认输,您想知道的东西我都会一一告知,还请随我来。”

说着她打算要带我进雅间,我道:“不必了,峯掌柜,您长话短说,我急着走。”

她道:“也好。您带来的那味药,名蛇引,取自灵蛇根尖一公分处的鳞片,此物用于增加女子性欲。”

“……”

我还在等她继续说,谁知她说完就不说了,让我非常困惑:“就只有这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要怎样?”峯寻真想了想,又道:“哦,还有一点,它与虫蛇卵并用可催生产后妇女生出阴舌。阴舌您知道是什么吧?”

“虫蛇卵是何物?”

“虫蛇之卵,很难保存,一般要现用现杀,取蛇内之卵,效用最好。此药性之淫,可使贞洁烈夫变为荡夫。若是哪个男人不听话,大可试试此药,十分管用。”

我道:“那产前女子呢?会长出阴舌吗?”

“……”峯寻真看了看我,似乎要看出什么来,表情颇为耐人寻味:“应当不会,只是,若成年累月地喝,加上被人催情,是有可能的。但虫蛇卵甚腥甚苦,谁能受得住成年喝这个呢?”

“……”我。

九十叁

我既想笑又想哭,笑我纯真烂漫,哭我天真幼稚。

说起来,那药是真的苦,每次苦得我都要吐出来。

我真能忍啊!为了不让李晚镜难过,为了保住他处子之身,为了不和青夏生隙,我竟然忍着吃了那么久的淫药。

恐怕李晚镜都很吃惊,日日喂我喝这玩意儿,我却对他丝毫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只是我真的是一直在忍。

一直以来,我太能忍了。

可是忍了这么多,我也没能把李晚镜“让”给青夏,也没有跟他和离,反而是青夏宽容地原谅了我。

那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长出这不属于人类的玩意儿吗?

话说回来,为了和我圆房,不惜喂给我这种东西,真有他的。

我微微地笑了笑,其实这个答案从林欢把药给我,我早就猜到了,只是真正听到后,还是带给了我很大的冲击。

我该怎么面对他呢?虽说此事绝对是错事,但是和强奸我比起来,似乎也算不了什么,我连强奸都可以不做追究,此事我又该以什么立场去质问他呢?

但是,不对!我想起了什么,急忙道:“你不是此药若是门外之人服用,寿命将不超过两个月吗?这东西只是淫药,怎么可能会取人性命?”

峯寻真轻笑:“世女,那不过是引您上钩的谎言罢了。”

“……峯寻真!”

“利用学识的壁垒,操控场上的局面。我我从十岁就会这么做了。”她眉毛轻轻上扬,笑道:“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斗过阁台司那群老狐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

“世女,我这是给您上了一堂课。从别人嘴里听到的话,要学会叁分信,七分疑。您也赢了我,这个谎言对您又什么影响。”

我无言以对,不想与她再做争辩,转身就要离开,可想起叁秋,又免不了有些担忧。

我回头道:“结账。”

峯寻真道:“不必,今日世女所有花销,全算做我请客。”

我道:“不需要。我为那个人赎身,现在就结账!”

我指着叁秋,她们俱是一愣,红英急忙走到我身边,轻声道:“世女,此人年纪已经大了,虽然鸡巴壮硕,但难保没点儿病,您买回去,岂不是脏了自个的身子……”

我学着林欢说话:“我有的是钱,想买谁买谁,爱买谁买谁,哪来那么多废话!”

她又道:“世女,此男子的男根早就被皇女包下来,今日之事,我们只当是调教他,不做接客之说。但您买下来,恐会惹上麻烦。”

我道:“是哪个皇女?”

她道:“七皇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笑道:“七皇女姜卓。巧了,她的亲生父亲乃我的表兄,七皇女见了我,还要称呼我一句姑母,你见过侄女找姑母麻烦吗?!”

红英诧异地看着我,恐怕她也是虽知道我身份显赫,却没想到这些皇权贵族背后还有着这般错综复杂、一荣俱荣的关系。

我问:“姜卓包下他花了多少钱?”

峯寻真似乎是觉得这事很有意思,便走过来,红英自觉后退。

“七皇女共付四百枚银币,包了他五年。如今已过去叁年,剩余一百六十银。沉叁秋当年也算是一等倡伎,赎身费用为六百银,如今下贱不堪,且视作折损,按四百枚计,共计五百六十银。”

她笑道:“世女,花五百六十银,您都可以把子璋买回去了。他可是一把好手,是由我亲自调教出来的,而且还向您求过欢。您若是能得了他,他准是尽心尽力,伺候得您夜夜舒坦,再也不瞧别的男人一眼。”

我从腰带里拿出一枚金币:“他要是进了我家,我的衣服恐怕就脏得没一件能穿了。废话少说,这身衣服、壁花纹的花费,一起结。多余部分不必找了,叁秋恢复自由后,把钱给他,他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

说完我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再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一秒。

九十四

我离开奉欢宫的时候,在走廊里碰见了几个客人,许是刚刚的事情让奉欢宫暂时停业,我的事情结束后她们又开门迎客,这些人才走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众花花绿绿的女客中,我瞧着一个人倒是有些奇怪,面目硬朗,身形高大,看着根本不像女人,但是穿着女人的衣服。

他走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喉咙上有明显的喉结。

我愣住了,站在走廊里呆呆地回头看了会儿,见他搂着一个男子径直往房中去了。

这难道不是……这……

我终于意识到此世间的残忍、冷酷,远超出我的想象。

穿过走廊,我又看到了从墙壁蔓延到天花板,霞裙月帔的神女图。

她们的眉目还是透着无上的悲悯,闭着眼睛,好似对人间疾苦不忍直视。

不,不对,不是如此。

不是她们不忍,而是画者特意将她们的眼睛画合上了。

诸位,奉欢宫是连神仙都看不到的地方,任何人都可以来此,大肆释放你丑恶的欲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话说林微雨离开后,奉欢宫内也并未能立刻恢复往日的淫靡安宁。

她留下的那枚闪闪发光的金币还在红英肩上,实在是个异想天开的主,没有桌子,她便放在她人肩上,也不管人家是否愿意接。

红英在这里做事十年,从未见过有客人豪横到拿金币结账的,一时肩膀僵硬,连呼吸都不敢大力,生怕一个不小心,金币从肩上滑下来。

峯寻真从她肩上拿下金币,反复摩挲了几下上面的图案,是一轮太阳,小小的圆周镶着八角火焰。

金币翻转过来,是一个女子的侧面像,那是女国的建立者姬炆。

红英见自家主子低着头,若有所思,但神情恍惚,毫无往日的张扬恣意,不免有几分落魄之意,便猜测她是否是因为今日未能将林家世女留下来而懊恼。

“主人,就算未能将林世女留住,她也从咱们奉欢宫买走两个宫人了,此事传出去,我们也不会落了醉明楼的风头。”

今日之事,颇有来由。

奉欢宫与醉明楼时常暗自较劲。

一个推崇赤裸裸、不带丝毫掩饰的性交快感。

一个推崇含蓄唯美、淫而不耻,在提供性交服务的同时还要提供文艺服务。

因理念不同,奉欢宫觉得醉明楼虚伪,醉明楼觉得奉欢宫粗俗,谁也瞧不上谁,私下的斗争更是激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楼的男子大抵都差不离,无非一个温顺乖巧、肤白貌美、妍姿俏丽、身软耐肏。

在繁华的京城,这类男子是最不缺乏的。

故此,青楼之间,比的是什么?就是一个名人效应。

京城的名人是谁?除去达官显贵,便是世家女子、皇亲国戚,见惯了山珍海味、国色天香、温香软玉的人,还乐意去的地方,人们自然认为是最好的。

更不要提,各类达官显贵里,林家姐妹又是出了名的不近男色。

她们早年常去醉明楼,对醉明楼的男色皆视而不见,奉欢宫的人每次见了醉明楼都好一阵笑话,对其色情服务隐而不发的行为表示了极度鄙夷。

可是最近,林青夏突然开始留恋醉明楼,可把醉明楼主人得意得,那鼻孔,都快朝到天上去了。

能把那种清心寡欲的女子勾得失了魂,在此流连忘返,想必醉明楼确有其美妙之处。

这么想的人越来越多,一时间奉欢宫的客人流失了有二成,正愁眉苦脸间,林微雨竟然来了。

这可真是天降横财,若是能让林微雨对奉欢宫感兴趣,以后还怕在京城里抬不起头吗?

她们有十足的把握能让林微雨沉湎于淫欲之道,只要一个晚上,必然能让林微雨体会到男人的好,对那敲骨吸髓的性交快感不可自拔。

但没想到,实在是没想到,主人竟然大意失荆州,到嘴的肥鱼都能放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英正暗自思忖着,想着如何能为主人排忧解难,却见峯寻真抚弄着金币,表情似笑非笑,道:“你可知道坊间关于林家姐妹的传闻?”

红英摇了摇头:“红英不知。”

“五年前我在太师院读书时,就听闻过此事,说这林家姐妹中,将来会出一个祸国殃民的窃国者。”

红英吃了一惊,不解道:“既是窃国者,属谋逆之罪,仅是传闻,朝廷也不该听之任之,应当早日了结了她们,换取天下太平才是。为何……难道是……”

峯寻真有了点趣味,想看看红英能得出什么推测,因问道:“是何?”

“主人,妾擅自揣摩,莫不是皇家与林家亲缘关系交错,故不忍下手?”

峯寻真笑道:“亲缘关系?帝王之家最不在乎的就是什么血缘。为了权力,亲姐妹手足相残的还少吗?她们迟迟不下手,乃是因为传闻中还有一条。”

“她们一个是祸国殃民的窃国者,另一个却是太祖现世的接引者。这就有趣了。但是,传闻未说明究竟谁是窃国者,谁是接引者,甚至未有任何提示。”

“该传闻在坊间不胫而走,众说纷纭。圣上身边的白间司早十年便介入了此事,并封锁了消息,可惜她们最终也没得出个结论。”

“为了迎接太祖现世,姜已经准备了叁代人,如今更是大力寻找姒姜更替后,被流放的剩余八族后代。只怕太祖许诺的现世之日已近。

她们放任窃国者逍遥自在,不敢轻举妄动,恐怕就是担心误杀接引者,从而影响太祖现世。

因缘际会,只一个小石子便能掀起巨浪,彻底改换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关太祖,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红英听了此事,震惊之余又颇为好奇:“那主人认为,林家姐妹中,谁是接引者,谁是窃国者呢?”

峯寻真冷笑道:“国运之事,岂是我等平民可以谈论的。更何况,此事之荒唐,难保不是昭侯朝政的敌手编撰出来的。”

红英自知话中多有不妥,急忙低头认错:“是妾逾矩,该罚。”

峯寻真还想说什么,旁边仿佛鸟笼堆作的高楼中,传出了男人求饶声。

和其他人高潮时宛转高亢的淫叫声一起,扰乱了她的思绪。

她瞧瞧像个死物趴在地上的叁秋,对今日之事实在不解。

一个女人的性奴罢了,被各种手段、淫药调教得身体早就不听自己使唤。多年来不知向多少女人乞怜,毫无尊严,丑态百出,为何会突然起了耻心?

蓦然间,她回忆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随即将这些思绪甩了出去,冷声道:“这个贱货怎么还在这里?还不快点扔出去!”

众人点头称是,依言行事。

后来有人打扫厅中,将天与的肉缝作以清洁,每次清洁时女子都需将全身上下用布条包得严严实实,甚至还需在私处佩戴铁具,以免着了天与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不仅仅喜爱吃男人的精液,在折磨女子,吃女人的淫水上也颇有手段。早些年峯寻真在家中接受教导时,不知道在上面被绑了多少个几天几夜。

每次被解下来时,她都有好长一段时间连人的话语都听不懂。

过长的高潮前摇,让她晕晕乎乎,心中只有淫念,始终处于一种情欲的微醉感中。

连入睡都必须被人含着乳尖、阴蒂、穴里插着阴茎才能睡着。

眼见着台子逐渐落下,温水再次充满了台子,峯寻真甚是疲惫,踉跄走了两步,打算回去收拾那些个偷吃了清倌的女人。

一个转神,又想起今日她进门时看到的那个坐在茶室的女子。

她忽然微微笑了起来,喃喃道:“林家姐妹的事,或许事态还要更加复杂。”

见红英不解,峯寻真也未有过多言语。

此事还是装作不知道为妙,免得引火上身。

她本来也有意告诉林微雨,但是话到嘴边,直觉告诉她,此事不是她能触及的范畴。

那位在门口等待林微雨的侍女双眼时而呆滞,时而清醒,不住地往外呕血。而林微雨却还把她带出来,说明侍女几乎不在她面前发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峯寻真过来时瞧了一眼,就猜到了个中缘由。

恐怕是“风血入体”。

她听人说过,是一种狠毒的术法,可以使人对施法者言听计从,甚至可以改变被施法者的身体结构。

但是她的侍女似乎并未完全丧失理智,只是一直在呕血。

恐怕是不断地试图与施法者对抗的后果,能在此法之下保持神智,想必这个侍女也有极为强悍的精神力。

——

峯寻真番外以新文的形式发出了。

不过一个字没写,原因:没时间。

什么时候能写?不知道。

但是情节已经在文案里写得十分清楚,可以瞟一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十五

出了奉欢宫的门,不出意外看见了两辆熟悉的马车,林欢则低着头站在马车边。

天色暗得很,不见月亮。街上到处都挂着彩色的灯笼。

今夜已没有前两日那么冷了,风中传来隐隐约约的烟火气味。

京城的街道,没有进行商民区界定,临街是商铺,巷中是民宅,彼此交织在一起。炒菜的香气可能就是从对面巷子的人家传出的。

我闻着这种气味,才觉得自己重新回到人间。

我唤了林欢一声:“回家。”

她并不答。

反倒是马车上的门帘被掀开,露出一只白玉般的手和小臂,随即是那张熟悉的脸,脸上是若有若无的轻笑。

“妻主,出来了。”

“嗯。”我随口应了一声,转向林欢:“林欢,驾车,带我回林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晚镜眼睛睁大了一瞬,看看林欢,又看看我,似乎是不明白怎么了,又隐隐有些怒意。

他依然很好地把这份怒意藏了起来,优雅又平静地下车,过来拉我的手:“妻主,外头冷,先上车吧!”

我道:“不了,我今晚要回林府住。”

他闻言,又是委屈又是诧异:“妻主,你来此眠花宿柳,转头就不要晚镜了?”

我点点头:“对。”然后转头对林欢道:“驾车,回林府。”

他脸色微变,死死地抓住我的胳膊,发觉我皱了一下眉后又放轻了力道。

他想发火,但终究没有,只是垂下了眼睑:“妻主,你怎么了?别吓晚镜好不好?”

他好似忍着天大的委屈,眼里是将落未落的泪水,像一个温柔贤惠、事事顺从却不被爱的弃夫。

有那么一瞬间,我闪过了一丝不忍。

但我什么也没说,拨开他的手上了自己的马车。

没想到,他也跟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迎上我的目光,他似乎在思忖着什么,但只道:“晚镜随妻主回林府住。”

他跟我一起回林府?

感觉真是微妙。

他本来是嫁到我家的男人,按照道理是要住在林府,日日给父亲请安,帮着父亲料理家事的。

但我依着他,住进了荣棠府,可能是因为这样始终住在外面,我从未觉得他属于我的家。

我还是觉得他是李家人,他可能属于李府,也可能属于那座荣棠府,唯独不属于林府。

林欢上了马车,坐在外边,甩了一下马鞭,很快车轮便开始滚动了。

李晚镜坐到我身边,悄悄地用手勾我的小指,我意识到后,想收回去,但被他紧紧握住了。

“怎么了?”我努力做出若无其事的表情。

“妻主心情不好?”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

“那……晚镜可是哪里惹妻主生气了?”他小心翼翼地开口,眼睛一直盯着我。

他在观察我。

我不说话,他仔细思忖一番,立刻换上了一副极为内疚的模样:“妻主,昨天晚上是晚镜不好,晚镜太急切了,只顾着自己,没能伺候好妻主。”

说着他的鼻尖都碰到了我的耳朵,轻声道:“晚镜会改的,今晚一定让妻主满意。”

怎么能事事都绕到床事上去……我不想说话,他却张口含住了我的耳垂,轻轻地吮吸着,气息喷在耳边,让我忍不住颤抖。

在奉欢宫时,即使我对那些非人的性剥削感到无比悲痛和心寒,但是,我进去就被两个裸男挑逗了身体,还看了一堆淫靡不堪的东西。

最后叁秋在天与的肆意玩弄下留着眼泪大肆淫叫时,我身体已经违背意志情动了。

更不要提现在。

这一切都让我觉得这种动不动就发情的身体很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伸手推开他。

是他把我的身体变成这样的,是他给我喝了半年的淫药。

李晚镜终于忍受不了了,眼泪哗哗往下掉:“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要这样待我?!”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要读书,不让我扰你,我都忍着不去找你,可转头你竟读到了伎院里!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我都忍着没有生气,你却反过来对我甩脸色!”

他自己发泄完,看着我的神色又觉得害怕,忽得一把抱过来,眼泪流得更凶了:“你要生气,打骂晚镜容易,不要这样冷漠,好不好?晚镜好害怕……”

“你怕什么?”

可能是我的开口让他觉得气氛得到了缓和,他抱得更紧了,紧得让人窒息。

“晚镜就是害怕……不要推开我……”

我听着他的啜泣声,深深叹了一口气,抬手为他抚去眼泪,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当我的手指擦过他湿润的睫毛时,他忍不住缩了一下,我也随即收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忽然觉得他很可怜。

但是我一言不发,就这么沉默着。

不消片刻,马车停了下来,我掀开帘子准备下车,发现竟然是在荣棠府门口。

我忍不住道:“林欢,停错了,今天要回林府。”

林欢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绝望,忽得便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我被吓了一跳,这一口血不多,只沿着嘴角往外溢,但我还是很害怕,抓着她的胳膊:“我就说你肯定有什么瞒着我!跟我去看大夫!”

一听要看大夫,她又不愿意了,死活挣扎着要离开,两厢拉扯着,一双手缓慢地伸过来,拉住了林欢。

他道:“妻主,在街上这般拉扯也无益,不如找位大夫来府上给她瞧瞧。”

他的眼睛很是漆黑,几乎要融进夜色里。

我点点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随即放开了林欢,林欢也不挣扎了,似乎平静下来,一言不发地下车,然后身子又颤了颤。

……上次我就觉得她走起路来很不对劲,这一次再次确定了,那不是错觉。

我也跟着下马车,李晚镜想来扶我,但没能抓得着我,我速度飞快,直接追上了林欢,抓着她的腿,一把掀开了裙子。

“啊!”林欢一副被吓到的样子:“主子,你不要非礼林欢啊!小娘子可是清白人家!”

她好像又正常了一点,和之前寡言少语的感觉截然不同。

……真的好像是精神分裂,多重人格。

她的腿光滑整洁,虽然有几道疤,但都是陈年旧疤。

不像是有什么的样子。

难道真的是我的错觉?

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弯腰抓住了她的鞋子,掰着她的腿起来,林欢没反应过来,一个没站住栽到地上,摔了个屁股墩儿,刚想抗议,感觉到我抓住了她的鞋子,一瞬间脸色大变,伸手就要阻拦我。

我手更快,拽下了她的鞋子,看到她脚的一瞬间,我彻底惊呆了。

她的脚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都可以看出脚底肿得厉害,纱布上隐隐渗着血。

我不顾她的阻拦扯掉她的纱布,看到她脚肉的瞬间,我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她的脚底一道一道的鞭痕,打得血肉模糊,整个脚掌几乎看不到一丝完好的肉。

我拆纱布的时候,甚至看到纱布和肉都沾在一起,痛得她直抽气。

到底是谁做的?!林欢是我身边的大丫鬟,我视她为姐妹,对她极好,府上人从来不敢欺负她!

“谁干的?”我冷声问。

“是……是……小宝。”她抬头看一眼,瞬间又低下了头:“我,我娶夫太多,小宝生气了,才打我的。”

我道:“我看起来很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不,主子怎么会傻?”

“那你觉得,这种说辞能骗过我?”我道:“你的那群男人,连菜刀都不敢拿,怎么可能敢拿东西抽你?”

说话间,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转身问李晚镜:“是你吗?”

李晚镜一直站在我身后,被我这一问惊呆了:“什么?”

“林欢的伤,是你干的吗?”

他瞪大了眼睛,泪水盈满了眼眶,既有委屈,又有恼意,还有因为我对他的不信任导致的痛苦。

他哭得鼻尖都红了,转身跟置气似的进了荣棠府。

这个场面又让我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

可是,如果不是他的话,又是谁呢?谁敢这么对林欢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突然想起李晚镜强迫我与他交合之后的那天凌晨,我找林欢借鞋子,她死活不肯给我,难道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有伤在身了吗?

“主子,主子……”林欢道:“你弄得林欢伤口都裂开了,痛!”

我急忙安慰了她两句,让人背着她先进了荣棠府,大夫很快就到了,看到她的伤也是直摇头,给她上了药,包了纱布,最后交代这半个月最好都不要下床。

我送大夫出去的时候问了两句,我觉得林欢的精神很不稳定,但是大夫却道:“许是近来有烦心事,失眠所致。若是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可以缓解。”

她不痛不痒的答案让我更困惑了,感谢完她,送她离开后,我回去看林欢,她已经睡着了。

大夫给她的药里有镇痛成分,应该也有镇静安眠的作用吧?

我为她盖好被子,交代了另外的丫头几句,起身离开。

我知道李晚镜在哪里等我,但是我不想过去,便进了书房,想在这里先呆一晚上。等林欢醒来,再从长计议。

谁知一进书房,就看见李晚镜坐在桌边抹眼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十六

他是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吗?

每次我去哪,一抬头总能看见他。

其他的,比如醉明楼、奉欢宫,还能理解为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但是买簪子那次,和这次,都让我越来越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摸透了我的行动和心思。

他见我来,抬头怯怯地看了我一眼,转过身不理我,继续抹眼泪。

我搬了把椅子,坐到桌子对面。

过了很久,我们都没有说话,只能听见他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烛台上的几丛火苗扑闪着,忽明忽灭。

我感觉到一种发自脊背的冷意,手微微颤抖着。

“晚镜。”我轻声开口。

他并不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我现在走过去,把他抱到怀里,再说两叁句哄他的话,咬两下耳朵,我们就能和好如初。

一直以来,好像都是这样的。

遇见任何事情,我都在逃避,不愿意把事情开诚布公地谈。反正他很好哄,很听话,我也没有想过去了解他的想法。反正只要温柔地说两句,然后滚到床上去,一番激烈的交欢,剩下的就只有你侬我侬,耳鬓厮磨。

如今想来,我们真切地好好坐下说话屈指可数。

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如何成长起来,又为何会爱我。

或许这些,一点一点的这些,终于堆积成了今日的隔阂。

“晚镜。”我再次唤了他一声:“为何你给我喝的药中会有蛇引和虫蛇卵?”

他身体僵了僵,屋内的啜泣声停止了。

周围瞬间格外冷寂。

是没想到我会如此直白吗?没想到我会冷静而直白地当面质询吗?还是没想到我会知道此事?

他眼睛还是红的,怔怔地看着我,愣了片刻:“妻主,你在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装傻。”我道:“我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要给我吃蛇引和虫蛇卵,说。”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看了我一眼,略微偏开了头。

李晚镜何等精明,这一个瞬间,他究竟想了多少种说辞呢?

但是他这个态度,已经默认了他确实给我喝了那些东西。

他很快站起来,绕过桌子过来抱我,将我牢牢圈在他的臂弯中,我没有挣扎,任由他将我抱得更紧了。

他带着哭泣后沙哑的声腔道:“妻主,晚镜错了。那段时间晚镜快被你折磨疯了,天天心惊胆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晚镜清醒过来后,自己也知道自己做的实在不对,就让人把药扔掉了。”

我道:“是知道错了才把药扔掉,还是目的已经实现,所以才把药扔掉?”

他小声道:“晚镜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他一直弯腰抱着我,我忍不住道:“李晚镜,你这样站着累不累?”

这一句话,总感觉以前也说过。

想到以前我毫不在意他,危机来临就打算抛弃他独自跑路的行为,其实不难理解他在我身边究竟有多么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拉着他坐在我腿上,他倒是很得寸进尺,见我态度缓和,直接跨坐在我腿上。

我都能感觉到他的性器在胯间鼓起的形状,他又朝我靠近了一些,胸膛都要贴着我的胸。

他在我面前,永远都是这副小男人姿态,很需要我,很依赖我。认错又认得比谁都快,让人很难生气。

我心下感叹,李晚镜,真的是个人物,他对我做出这种反人类的事,却能轻易地消解掉我外露的怒意,让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对他发火。

我只好溯其本源,问他:“过去我怎么折磨你了?”

他咬着唇,神色极为委屈,紧紧抓着我的衣服,抓了又松,松完又抠着上面的细线,好半天才闷闷地开口:“我抛弃一切嫁给了你,只想做你的男人,你做我的女人,我们两个好好过日子,可你……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他靠近我的脖颈,不让我看他泫然欲泣的表情:“我是真的爱你,在花轿上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能对我好。”

“可是,你连和我圆房都不肯,还编什么胡话说自己不能怀孕,根本不在乎我的处境……我差点连人都做不成,回门验身那日,你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剩我一个人面对着验身的人,若不是那些人早被母亲交代过让他们对我多多关照,我是断不能躲过那一关的。”

说着他便将我紧紧地抱紧了:“从那天开始我就很害怕,害怕秘密暴露,害怕你随手将我抛弃。后来,有人跟我说,有一个偏方可以让女人……就是……那方面的需求变强,晚镜想着若是妻主有了强烈需求,就会多看看晚镜了……这才……”

闻言,我也将他抱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我道:“我是对不起你,可是,这都不是你可以给我喂药的理由。”

他哭了:“对不起,晚镜错了,晚镜知错了,你怎么罚我都行,不要……不要不理我,也不要去外边找别的男人……好不好?晚镜每次看到妻主去伎院,心都快痛死了……”

我略微沉吟,这一瞬间的迟疑让他更恐慌了,抬头就吻了过来,可能是因为哭过的原因,他的舌尖竟然是咸的。

尝了一下,我就忍不住往后退开了:“李晚镜,你不要总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他愣了愣,退开了,低着头,表情十分落寞。

“你总是给我下药,混在日常药汤的淫药,让我失去一切反抗力的助兴药,倘若某种药可以改变一个人,比如会让我爱上你,你是否也会给我喂下呢?”

他急忙抬头,急切道:“不会,晚镜不会,妻主,晚镜真的知错了,晚镜会弥补的,晚镜,妻主若不满意,晚镜也,也喝那些药,妻主受过的苦,晚镜愿意都受一遍。”

“我不要这些。”我缓缓开口:“这些对你根本不是惩罚。”

“那你说,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我道:“不必做什么,我觉得我们要先分开一段时间,我有很多东西,得好好想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眼泪又簌簌而下:“不要……不要这样……晚镜没有妻主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不会死的。”我努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你回屋里睡吧,今日我要睡在这里。你曾为我死过一次,在等待你醒来的那段日子里,我就想好了,这些事情我不会再追究。我此番只想让你好好想想,你做的那些事到底哪里不对,又是为什么不对。你如果想不明白,就永远不要来找我。”

九十七

我在书房度过了一个难眠的夜晚,第二日,林欢也醒了,情况稍微好转了一些,。

我打算搬回林府,当初我搬来荣棠府,带了叁十多个丫鬟和小厮,这些人都得随我回去才行。

因我没有带内务管,以往都是交由李晚镜带来的人管理,要么就是林欢,我打算喊他们过来,只要先叫一个,让她通知其他人即可,可我在荣棠府转了很大一圈,也没见任何一个我带来的人。

我只好让林欢喊上丫鬟小厮,林欢听了我的话,沉默了很久,才道:“主子,如今荣堂府中,只剩林欢了。”

我一开始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林欢欲言又止,沉默了很久,又开始呕血,我急忙让她躺下。

看着她的脚,我又一次想到了那两根手指还有失踪的小倌,内心涌上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可怕的推测,可怕的答案。

我走出门,迟疑了很久,看向高墙另一侧微微露出的房尖,那里住着我的妹妹青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曾想过,若是青夏当年没有在灯会上遇见他,该多好啊。想必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现在我发现并不是这样。

就算青夏没有遇见他,没有爱上他,我没有因此而冷落他,我们的婚姻终究也会风雨飘摇。

他是个疯子。我制不住这疯子。

当我回头,李晚镜就站在走廊的尽头,半个身子躲在柱子后,露出半张脸悄悄看我。

虽然是悄悄,不过这个姿态也没想过把自己藏起来,不如说,他就是在等我发现他,然后观察我的反应。

当我走进他,他本来很高兴,但看见我的脸又很吃惊:“怎么哭了?”

他把我抱在怀里,用绣锦为我擦眼泪,擦了很久,可我始终止不住眼泪。

终于,我哑着嗓子,努力笑了笑:“李晚镜,跟我过来。”

我往前走,他迟疑了会儿,没能跟上来,我便回头喊他:“快过来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脸上闪过一丝掩饰不住的喜悦,急忙跟过来,一边走一边道:“妻主,你这是原谅晚镜了吗?晚镜以后一定乖乖的,跟你好好过日子。”

我没有说话,进了书房,我坐在书桌前,摊开宣纸,看了看他,道:“夫人,你可会研磨?”

他眨眨眼:“会的。”

“那就为我研一次磨吧。”

“好。”

我靠在桌子上,支着头,看着他乖巧地为我研磨。研磨或许是大户人家的男子闺中的必修课。他拉起半个深蓝色的衣袖,用勺子从瓷瓶里盛了一小勺清水倒在砚台中,白玉似的指尖捻起墨锭,轻轻研磨,姿态优雅。

我看着他,他也抬眼看着我,脸微微地红了。

墨磨好后,他便过来,温柔地亲了我两下,又像昨日那样跨坐在我身上,瞬间从优雅的贵公子变成寂寞求欢的荡夫。

“妻主,晚镜想你了。”

我道:“我们才分开一个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道:“长夜漫漫,晚镜一直在想妻主,心都要碎了。”

我道:“这么说,我让你想的,你一点也没想?”

他沉默了,低着头,一副知错的样子。

我搂住他的腰:“无妨了,不必再想了。”

他惊诧地瞧我一眼,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来,我微笑着,把他搂进怀里。

“就这么坐着。”我道:“不要回头。”

他想挣扎,我直接打了他屁股一下,他顿时不说话了,紧紧地攀附在我身上,下巴靠着我的肩膀,使劲蹭着。

过了片刻,他就又不老实起来,用唇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耳朵,温热的舌头舔着脖颈,我忍不住颤抖,连手下的字都抖了一下。

“妻主的耳朵好敏感。喜欢晚镜这么舔你吗?”

我听见他微微的笑声,接着,整个耳朵都被他含进了嘴里,温热的气息包裹着,一根火热又灵巧的舌头伸进耳朵里肆意舔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被逗弄得浑身颤栗,忍着酥麻和耳边被舔舐的清晰水声,一言不发。

“我舔得你舒服吗?”他似乎玩够了,轻声问我。眼睛里像住了妖魔。

“嗯。”

我如此直白回应很是反常,他也察觉到了,愣了愣,好看的唇凑到我嘴边,要我亲他。

我侧了下头,避开了他,同时也把毛笔放下了。

他忍不住娇嗔:“妻主,夫郎在怀,你却只知道看书写字,再这么下去,真成书呆子了。”

我没有说话,他似乎也意识到不对劲,转头问我:“你写了什么?”

他看到桌上铺展的宣纸,和一纸端秀的小楷时,身体猛地僵住了。

我道:“休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十八

他的小脸本来染着情欲,红扑扑的,听到我开口说的那个词,瞬间血色全褪。

他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白。

但这张惨白到吓人的脸上还是勉强挂了个笑容:“妻主不要跟晚镜开玩笑好吗?晚镜胆子小,会被吓到的。”

“我没有开玩笑。”我道:“李晚镜,我要休了你。”

“不,妻主肯定是跟晚镜开玩笑,妻主,你怎么这么坏,总是故意吓晚镜……晚镜的魂都被你吓没了……你再这样,晚镜会生气的……”

他埋进我怀里,不肯再抬头,嘴里还不住地嘟囔着,但声音低微,言辞闪烁,我都没有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

我叹道:“要我为你念一遍吗?”

“盖说妻夫之缘、伉俪情深、恩深义重。今林微雨、有夫李晚镜、因其品行无端、阴怀妒害、苞藏祸心。物色书之、各还本道。”

“……妻主,晚镜听不懂……晚镜困了,我们回去睡觉好不好?”

他不住在我胸口磨蹭,用鼻尖刮我胸口的衣服。

“听不懂吗?那我为你逐字逐句地解释。”瞧着他这惊惧的逃避姿态,我始终淡淡地笑着:“林微雨有一位夫人,叫李晚镜,他品行不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够了!”我还没说完,他蓦然抬高了声音,抓紧了我的衣领,直直对着我,眼睛里一片漆黑:“我爱你,你怎么能如此对我?”

我被他拽得难受,想挣开他的手,却没有这么大的力气。便停止了挣扎,道:“那你呢?你又为何如此对我?”

“为了和我圆房,每天喂我喝药,使我长出阴舌,把我变成一个不和男人交合就活不下去的荡妇。这就是你的爱吗?

我多次求你不要强奸我,可你始终装傻充楞,罔顾我的意愿与我交合。这就是你的爱吗?

无论我去哪里,你都会找人跟踪我,碰过我的男人,你会杀死他们,割去他们碰过我的地方。这就是你的爱吗?

我带来荣棠府叁十二人,如今只剩林欢,还重病缠身。你慢慢地把我困在荣棠府中,使我孤立无援,成为你一个人圈养的金丝雀。这就是你的爱吗?”

“做这些事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又为何如此对我?就因为你口口声声的爱吗?”

我直直盯着他,在我的目光下他有些惊慌失措,但很快冷静下来,紧紧地抱着我,声音急促,不住地跟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是我发了疯,是我不好。我是真的爱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们成婚这半年,你一直对我视而不见,还想……还想让我改嫁给你妹妹,我实在……”

一提到改嫁的事,他浑身起了难以抑制的颤栗,连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我被你折磨疯了。你常常说不回家就不回家,把我一人丢在这里,高墙大宅,那一日一日我是如何度过的你知道吗?我甚至只有靠寻死才能换你一眼怜惜,难道我不可怜吗?你为何不能疼疼我?”

他说着说着眼泪就滚了下来:“强迫你和我交合是我不对,可我走投无路,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可以罚我,你打我,你怎么对我都行,只要你别赶我走,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别赶我走,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对了,墨言此人。”我打断了他的话:“他舔过我,你不能容忍别人碰我一碰,为何单单能容忍他呢?你要不要也割掉他的舌头?”

他就像听不到我说话似的,只是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妻主……晚镜错了,晚镜知错了,别赶晚镜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晚镜,一味地逃避,就能挽回这段婚姻吗?”

他充耳不闻,抬头就要亲我,被我避开了,他的唇便压在我的唇边,紧紧将我箍入怀中,像一个孩子执拗道:“晚镜绝不离开妻主,绝不。”

我笑了笑,道:“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一个误会。我以为你是你嫡兄,才会娶你的,你本就是庶子,根本配不上我,我们的孩子也根本不配继承林家。”

这话我过去连对着母亲撒谎都撒不出来,如今竟然能当着他的面面色不改地说出来。

他的身体蓦然起了可怕的颤栗,抬起眼看着我,那往常幽深又盛满爱意的眸子此刻如凝了血气般凄然。

我继续道:“我写过信要你取消婚约。你收到了那封信,明知道我不愿娶你,还执意把自己送上门,世上还有比你更贱的男人吗?”

望着他惨白得像死人一样的脸,我始终微笑着:“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想跟你这种贱男人扯上一点关系。”

我想推开他,没能拗过他的力气,直接翻身,手上一推把他推到地上,将休书迭好,扔给他。

休书落到他身上时,他畏惧得往后躲,但最终没有躲开。

我甚至不忍再看他的狼狈模样,正要移开目光,就见他发疯将休书撕成了碎片,捂着脸痛哭。

“这样就能装作自己没有收到休书吗?”我讥笑道:“撕碎了一张,我还能写一千张,一万张,你能永远撕下去吗?”

他哭得眼周和鼻尖都是红的,抬头问我:“你知道你休了我,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道:“李家肯定会庇佑你的,不会让你被变卖为奴。”

“不!”他捂住脸,疯狂地摇头:“我不过是一个外人,你若休了我,使她们脸上蒙羞,她们也会将我无情地抛弃。妻主,你就念在过往的情分,就当是可怜我,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好吗?”

“那你愿意与我签和离书吗?”

“……”

我笑了一下,起身要走,却被抓住了裙子。

他趴在地上,抬头看我:“妻主,我已经刻了壁花纹,你的壁花纹!我是只属于你的人,对李家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你若从此弃了我,我只有死路一条!”

“你以前不是寻过死吗?再寻一次。”我道:“这次记得找个无人的地方,不要再被救回来。”

说着我就抽回了裙角,转身离开。

没走两步,就听见哀戚的哭喊声:“林微雨,你对别人,哪怕是一个下人都温柔体贴,为何对我!独独对我!永远都是这般狠心无情?!”

我顿了一下,没有说话,没有回头,只是推开书房的门,踏过门槛,在府上人惊诧的目光中,在男人悲恸的哭声中,大步离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十九

街上车如流水马如龙,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泪水模糊了双眼,撞了不知道多少行人,最后也不知道晃到了何处。

走不动了,见着个石阶,我便坐了下来。

坐着坐着,我捂住脸,低声啜泣起来。

我是如此地不敢回家,不敢见任何亲人。

为了这场婚事,林家上上下下忙了两个月。迎李晚镜入门那日,我和他给祖母和母亲敬酒,祖母很是满意这段婚事,反复交代我要好好对李晚镜。父亲还送了他一副极为贵重的金玉璎珞作为入门礼。

不止是她们,所有我身边的大人,都认为这是一段难得的金玉良缘。

可我却打碎了这段金玉良缘。他们希望我和他交百年之好,如今我坚持了才不到一年,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回家见长辈。

我都知道知晓此事后她们会是什么反应,无非愤怒至极,觉得我不懂事,没有女子大观,但是又要顾忌我的情绪,只能忍着不发火,反而还要安慰我,处理我的身后事。

一想到这点,我就难受得想死。

我从来没有帮助我的家人化解任何忧虑,反而总是给她们惹各种各样的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控诉李晚镜的那些行为,其实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且不提无从取证的强奸,就连林欢给我的药,也不能证明是我当初喝的。

他把荣棠府中的林家人一一驱走,恐怕也是出于这个目的,消灭所有证据。

他平日的形象那么温顺,而我最近不是买男人就是逛青楼,任何一个有辩识力的人都会觉得是我风流成性,是我荒淫无度,是我沾花惹草,是我始乱终弃。

李家何等强盛,又何等宠爱这个小儿子。我休掉李晚镜,无异于羞辱李家人,此举恐怕会给整个林家带来麻烦。

这么一想,我就更不敢回家了。

在外边晃了很久,一直到堪堪天黑,我才想起来有什么不对劲。

天哪,林欢!她被我丢到荣棠府了!

我一边恨自己怎么能这么粗心,一边心急如焚地往荣棠府赶。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看到荣棠府的大门时,却犹豫了一下。

我对李晚镜说了那么狠毒的话,现在该怎么面对他?

但事关林欢,我还是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很久,也没有人来应门。

我试着推了一下门,门竟然没锁。

厚重的漆门被我推开,里面静得可怕。

我跨过门槛,走进这所我无比熟悉的府邸,但到处都不见过去忙碌的景象。

我在前院后院都转了一圈,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推开寝房门,李晚镜……李晚镜他不在了。

这下很好,省去再次相见的尴尬。但是林欢究竟去了哪里呢?

我站在这曾经日日同床共枕的寝房外,那棵种在小院中的,整个冬天都光秃秃的树已经抽芽,树叶绿得发嫩,院中的花枝也结了二叁个小花苞。

春天终于来了,利贞十九年,迟迟未到的春天终于来了。

泪水再次模糊我的双眼,我哭得心口发痛。

我甚至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哭,又为什么会哭得如此伤心。我只是一直在哭,哭了很久很久,直到一张手帕递到我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以为李晚镜回来了,惊得一抖。

抬头一看,是青夏。

如水的夜色中,她一言不发,弯腰抱住了我。

在她温暖的怀中,我哭得更伤心了。

她一定是在隔壁听到了我的哭声,所以赶过来看我。明明我是她的姐姐,却总是在她面前落泪,总是需要她的肩膀来倚靠。

在她面前,我总是很惭愧。

究竟何时我才能长大,才能像青夏一样坚强?

这是昏迷前,脑中闪过的最后一个想法。

一百

我生病了,一回林府,当晚就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反复发烧、头痛、几乎能把气管咳出来的剧烈咳嗽几乎把我的半条命都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喝了不知道多少药,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婚前熟悉的生活:生病、喝药、养病,病好后去外边折腾,再次生病、喝药、养病……依次循环。

当反复发作的发烧堪堪被控制住时,我又开始发情,性交的欲望折磨得我神志不清。但我浑身无力,头晕目眩,手都抬不起来,连自慰都做不到,阴舌在我身体里搅来搅去,让我无时无刻不想与人性交。

我又一次,日复一日地坠入看不见尽头的淫梦中。

有时候我都能看见李晚镜的幻影在眼前晃,但是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感觉光影把他的轮廓弄得面目全非,让我非常烦躁。

不知是什么时候,我从昏睡中醒来,听见给我换衣服的侍女在跟别人说着什么,她话中的内容让我十分难堪,挣扎着要起来,却是直接从床上滚落下来。

青夏急忙过来扶我,又将我抱回床上。眼见着侍女给我擦掉身上的汗水,但擦了又起,体内的火始终降不下来。

她问旁边的人:“这要怎么办?”

“前不久家主给大姑娘寻了几个侧夫,不如把他们叫过来?”

“胡闹。”

青夏隐隐含着怒意拒绝了她:“那都是清白人家的公子,还未过门就上女人的床,何等荒唐!就算他们愿意,姐姐也绝不会接受的。”

我意识迷离间抓住青夏的手:“青夏……姐姐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急忙给我擦脸上的汗水:“姐姐,你再忍一忍,我们一定会找到能治好你的大夫!母亲已经去太医院找人了,就快了!”

“不……”我挣扎道:“不要大夫,要……要男人……要李……咳咳,咳咳……”

我说不下去了,看着床边的李晚镜,他似乎在我微笑,却又像在厉笑。

我向他伸手,他却突然大哭起来,声音犹如鬼泣一般。

耳边一阵嘈杂,声音忽近忽远,让我的意识又迷离起来。

当我回过神,青夏还握着我的手,而床边除了拿着我衣服的侍女没有任何人。

我意识到自己又起了幻觉。

过了好半天,我才从幻觉中回过神,想起了一件事:“青夏,你有没有见到林欢?”

青夏道:“她前两天已经回到了府中,但脚上全都是血,被我们安排到别的房间养病了,她还来看了你几次。”

“好,好,那就好。”我不住地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到底怎么了?”青夏说着说着也掉下了眼泪:“姐姐好久都没有病得这么严重了,林欢又受了那么重的伤,姐夫更是不见踪影……你们到底遇见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要如何说,只能拼尽力气道:“青夏,我,我有事要交代你。”

“你说。”

“当初我带到荣棠府叁十二人,除去林欢,还有叁十一人,麻烦你帮我查一下,这些人的去向。”我抓紧了她的手:“……还有被我买到府上的小倌,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失了两根手指,如果能找到他的尸体,还请还他个全尸。”

交代完这些,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感觉都要咳出血来才堪堪停下。

缓了缓,我又道:“林欢的脑子似乎也出了些问题,如果她从此不能办事了,给她一个妥善的安置,她为我……为林家做了很多。”

“好,好。”青夏也紧紧地回握住我:“姐姐快好起来,你好起来后,这些事姐姐来做好不好?”

我无力地笑了:“嗯,我努力。”

“……姐姐肯定会好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见青夏大哭的声音,可是我根本睁不开眼睛看她,意识逐渐下沉,又一次陷入了昏睡。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从天灵盖被注入一股热流,十分温暖,很快就流遍了我的四肢百骸。

紧接着,有人掰开了我的腿,温热的舌尖舔了过来。

我呜呜直叫,分不清是激动还是抵触,我努力睁开眼睛,却只能看见一片漆黑。

身下人的舌头十分温柔灵活,先是把连着腿根在内的私处全部舔了一遍,然后就抵着敏感的阴蒂快速地抖动,是很明确地快速推我上高潮的技巧。

剧烈的快感冲击之下,我很快就去了一次。

但这样根本不能缓解我的饥渴,我害怕身下人就此离开,忍不住夹住腿间的头,无意识地挺腰把私处往他嘴里送,他没有挣扎,欣然接纳了,伸着舌头在甬道里和阴舌像模仿舌吻一样交缠,舌尖很有力,每一次,似乎都舔在我需要的地方。

在他的刺激下,我挺着腰又去了一次。

这种高潮虽然能满足性欲上的需求,但让人食髓知味,我感觉身体里越来越空虚,忍不住用腿圈住他的头,不想让他离开。

我听见他轻声笑了一下,就埋下头继续用唇舌伺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这个晚上自己究竟泄了几次,我似乎是在他给我带来的一阵阵高潮里合上的双眼。

当我醒来,下体一片干爽,再也不像以前几天那样流一裤子黏液,阴舌也收了回去,十分乖巧地沉睡着。

我觉得自己稍微有了点力气,好像从昨晚开始,我就不再咳嗽了,头也没那么晕了。

起身慢慢走出去,外边春日的阳光已经十分暖和。我在门边站了一会儿,回过头时,看见青夏躺在我床边,同屋的还躺着一个随身伺候的侍女。

阳光照在青夏的脸上,她很快也醒了,看见我下了床,十分惊讶,急忙过来看我,上上下下摸了个遍,确认没有问题后,激动地抱着我大哭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姐姐会好起来的……”

我也抱住她,轻声道:“嗯。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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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事:一、是不是快忘了林微雨背负的“林黛玉”设定了?本章帮助大家回忆一下。

二、最近几章收到了大家的热情,但评论一下子增多让我来不及一一回复,每个都看了,有些评论很精彩,打开了我看待本故事的视角。有时间再一一回复,诸位读者见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百零一

青夏说,昨日下午,母亲把太医请到家中给我看病。一晚上喂了药,施了针,折腾到半夜才离开,没想到我竟好得如此之快,看来真是位神医,改日一定要登门拜访感谢。

……我完全没有印象,只隐隐约约有一些羞人的记忆,似真似幻,好像是春梦。

不再想这个事,我问青夏:“青夏,昨天我拜托你的事,如何了?”

青夏道:“昨天晚上已经基本查明了,只是……”

“只是如何?”

“那个不知名的小倌,最终也没有找到。到处都找了,就连城外的乱葬岗也派人翻了。”

我略微沉吟:“……其他人呢?”

“其他人……姐姐带去荣棠府的叁十二人里,除去林欢的叁十一人中,有七位如今已经联系不上,但户部的同窗说她们在离京前盖了籍契印,推测是还乡去了。另外的二十一人在京城另谋了出路,但谈及荣棠府和为什么要离开林家,都是如避蛇蝎,不肯多谈。”

“还有叁人呢?”

“那叁人……据她们的家人说,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们了,还以为是林府太忙,无暇顾及家里。但月钱都有按时寄到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沉默了很久:“府上若还有闲钱,与这叁位人家补贴一部分吧,算作丧葬费。”

青夏诧异地看着我。

我问:“林欢呢?”

“她已经差不多好,可以下地行走了,今日应该还会来看姐姐。她的夫郎林宝前日也来了府上照顾她,据他说,那些伤……似乎就是他打的。”

“什么?”

这下轮到我诧异了,竟然真的不是李晚镜?

“林宝也说了和姐姐一样的话,说林欢最近不太正常。有一天她突然让小宝打自己的脚底板,说自己打的已经不管用了,如果林宝不打,她只能用刀划自己了,林宝实在没办法,就打了,起初他还以为是林欢有这种癖好……”

“……”

“他说自己能感觉到,林欢是想靠着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有一次她满脚是血地回了家,竟然是用石头割了自己的脚掌。给了他一包东西,要他第二日拿给自己,并拜托她找机会亲手交给主子,还要林宝保证,绝对不能告诉她那里面是什么,也不能说是她拜托他的。她明日一觉醒来一定会忘记这些,如果不按照她说的做,她今日的血就白流了。”

“第二天,他把那包药给林欢,发现林欢似乎真的不记得了。他总觉得林欢好像中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这些,青夏直直地盯着我:“姐姐,这些是不是和姐夫有关?”

我缓缓道:“那已经不是你姐夫,我将他休了。”

“……”

青夏睁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但很快又低下头去,不再说话了。

过了好半天,她才道:“怪不得他不在了,此事母亲父亲应该还不知道吧?”

我摇摇头:“李晚镜不说,应该没有人知道。但是他带着一众人离了荣棠府,声势浩大,市井间难免不会有传闻。”

她猛地握住了我的手,欲言又止,终于抬起头看我,眼里噙满泪水,但终究没有说一句话。

她知道,她再说什么都不合适。

我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我也无法说出口。

好半天,我只是道:“他不是个简单人物,青夏,不要被他的表面欺骗了。”

她开口:“可他是真的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我什么呢?”我叹了口气:“爱我容易相信他,被他控制吗?他所谓的爱,不是伤害自己,就是伤害身边的人。”

“……”

“我知道,李晚镜确实很好,他是个美人,聪明,乖巧,我说什么就听什么,像一个任我摆弄的漂亮人偶。可这根本不是他,他只是为了讨我欢心,在我面前摆出这样一副姿态罢了。”

“他嫁过来后,一直在瘦,但容颜姿色却丝毫未减。我以为他生了病,后来才发现他根本就不吃饭,我逼着他吃,但他还是一直在瘦,我就偷偷地瞧过。你知道吗?他跟我一吃用过膳后,竟然会再把饭吐出来,他每顿饭吃得比我还少,还要再吐出来,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每天睡觉前见到的他,施着粉黛,点着唇色,早上见到的他,还是这样,我还想,他从来不洗脸吗?后来我发现不是,我有时候装睡,发现他总是趁着我睡觉才去洗,早上我还未醒来他就又打扮好躺在我身边了。日复一日,日日皆然。”

“为了迎合审美,讨我欢心,他对自己都是这般狠,更何况那些挡了他路的外人呢?”

“所以,当我发觉一些事不对劲的时候,不用多想,我就知道是他做的,而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一定会回答:因为爱我。”

我苦笑道:“事实上,他就是如此回答的。因为爱我,他就杀人,就赶走我身边的仆人,他还觉得他做得很对。之所以认错,是因为我生气了。他还总觉得,一切的错只要我打他一顿,出了气就可以了。我都不知道他这种思考方式到底是怎么习来的。”

“只要我一天是自由的,他就会不安,就会穷尽一切把我圈养在身边。但我不可能做他笼中的金丝雀,我不可能永远跟他腻在一起。为了留住我,他会持续地自我伤害和伤害别人,总有一天,这些手段会蔓延到你和母亲父亲身上。”

青夏沉默了很久,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终于她开口道:“姐姐,青夏知道这样可能不太合适,但是,可以让青夏和他谈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必谈了。”我微微地笑:“就算我们和好,他那样卑躬屈膝地逢迎讨好我,也根本不是爱。人如果不充满力气地保持自我,就不会有爱情。”

一百零二

我在房中用了早膳和午膳,恢复了些力气,便去见了母亲和父亲,将这半年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她们,最后鼓起勇气,将我休弃李晚镜一事也说了。

她们听了之后,沉默了很久,母亲和父亲面面相觑,让我先退下,他们要好好想想。

我道:“是。”就离开了。

走出她们房间时,我觉得松了一口气,但又没有完全放松。

要完全地撇清关系,那一纸休书是远远不够的。我们现如今只是将婚姻关系斩断,还有理不清的财产,他当年带进来的数不清的嫁妆,和我们家给他的彩礼,这些东西如果仅仅是金钱,还好分割,但是涉及更多的是土地和商铺,牵扯到许多人的利益,不得不做一番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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