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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我认识的那张脸(H)(1 / 2)

('预警:七十一节有多女一男,可能会很雷。接受不了直接拖最后。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

我捂着脸痛哭,他却并不在意我有多么羞耻,甚至还有些怨念:“妻主,你瞧你,都洒到自己身上了,你乖乖给晚镜喝掉多好,就不会弄这一身了……”

他这一番话,更是羞得我天灵盖都要翻起,“滚蛋!”我一脚踢开他,翻身爬出来,披上衣服就往外走,他在后面跟上来,想跟我说话,我直接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钻进角落里了。

如果可以,我真想就这么死在一隅小窝中,免得这辈子再看见李晚镜。

他隔着被子抱紧我,小声地道歉:“妻主,你莫生气了好不好,晚镜只是想让你快乐……”

“快乐?”我猛地转身掐住他的脖子使劲摇:“这有什么快乐的!我不能接受!”

“好。”他顺势搂住我的腰往他怀里带:“妻主若不能接受,那晚镜以后不做了。”

我们俩的身体隔着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但一想到我曾经尿在他胸膛上,就觉得十分难堪,想离开,又被他紧紧抓住。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一个美丽动人的男子,为何要在我面前如此作践自己,他是想让我知道,他就是一个可以让我随意对待的下贱男人吗?

我越哭越伤心,他为我擦掉眼泪:“妻主莫哭,没什么害羞的,所有姜国女子都会如此呀。”他说着说着倒害羞起来了:“虽说这不是正夫该学习的东西,但晚镜下午在书中看到了,一开始也有些震惊,可想到是妻主的,就……”

“你他妈滚蛋!”我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地骂:“把那本书给我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好,烧了。”他忙不迭哄道:“莫哭莫哭,妻主一哭,为夫的心里也难受得紧。”

我可没觉得他哪里难受,这不是还笑盈盈地哄着我吗?

我哭着哭着就累得睡着了,过了很久,我睁开眼睛,已经看不见李晚镜的身影,听着一旁隐隐有些水声,应该是在洗澡。我起身下床,见着月光从窗缝中洒进来,走过去想关好窗,却看见园中昙花大盛,心下一动,悄悄从侧门出来,走到院子里瞧这早春的昙花。

春天竟然也有昙花,淡蓝色,一簇一簇,如此不真实,像是蓝色的雾。昙花娇柔,花期又短,不知这花丁悉心养育了多久,却让我这样一个外来人看见了大盛的光景。

看着看着,我的精神又恍惚起来。

李晚镜说这是姜国女子的常事,难道姜国的女子经常会把自己……在男子口中吗?这太过于践踏男人了,虽说口交时舔掉女子的淫液跟这个本质上也不差啥……

刚刚的那幕,实在过于晃荡我的心神。看着青夏曾经捧在心尖上的情人,在街道上引无数女子注目的佳人,主动趴在我的身下,还愿意喝我的……倒错感和耻辱感褪下后,我竟然感到一种隐隐的兴奋。

但随即,我又清醒过来,太可怕了,我竟然会对这种事感到兴奋。侮辱一个美人,看美人落难,或者摧残一个完美之物确实会给人带来快感,但这种快感始终是变态的,是我坚决抵制的,可我现在……

这就是封建社会对我思想的荼毒吗?还是说我人性中丑恶的部分被李晚镜引发了出来?

若是被这种颠覆人伦、道德失常的快感浸润了心灵……真不知道我会堕落成怎样的怪物。

我暗暗告诉自己要保持警惕,绝不可被引诱堕落,却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男子的淫叫。

七十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我刚刚淫心大起出现了幻听,可这声音若隐若现,断断续续,时而高亢,时而嘶哑,宛转悠扬,透着极度的痛苦与欢愉,绝不是我能臆想出来的水平。

不是李晚镜的声音,我对他的声音很熟悉,并且,我很清楚,李晚镜绝不会自渎。

那这声音究竟来自何处呢?

我心里大致有了些想法,估计……估计是李晚镜哪个姐姐在弄男人吧,我……我还是非礼勿听好了……

但是这声音似乎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男人好像被欺负得哭了,带着股媚意哽咽着,吐气声细游如丝,娇声喘喘,听得我腿都在发软。

我决定回去,却从对面半掩的门间,见到一个男子站在屏风边,两腿大开,赤条条地被叁个女子围着,一个女子站在他后方,撑着他不让他倒下来,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捏揉着他的乳头,轻拉慢捻,极富技巧。另一个女子则跪坐在他的腿间,头一耸一耸的,往上蠕动着不知道在干什么,第叁个女子则站在男子对面,玩弄着男子高高翘着的阴茎。

多人交合的场面把我惊呆了,好半天我都没能动一动,彻底傻在原地。

男子被她们叁人玩弄得浑身打颤,阴茎发着抖想要躲避,又被女子一把揪回来,一手抚弄棒身,指尖抠着冠状沟的部分,惹得男子呜呜哭泣。

烛光葳蕤间,我看到了男子不堪忍受的高潮脸,他似乎要射了,连腿根都在发抖,屁股紧缩,脚趾抓着地面,不停地蜷缩又伸展,站都站不稳。

他的脚趾甲和手指甲都涂着朱蔻,身体白净,下体无毛,浑身都是汗水。

肉棒涨得极大,前端一直在往外冒水,女子就着这些水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着他湿滑的肉棒。

“是不是要射了,你可得好好忍住,你弟弟今天能不能从姑娘床上下来,全看你的本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不要舔……不要舔了……”

从屏风后忽然传来更为高亢的呻吟,我一惊,这屋中,竟然不止他一个男子吗?

太混乱了,听着那男子似乎也在被人玩弄,那这屋里到底有多少人?

李府的人,看上去都是端庄正态,受了良好的礼义廉耻教育,竟然在府中大行多人……

一个女声在屏风后响起:“不要舔,不要舔哪?是这里吗?”随后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吮咋声和水声。

“啊啊啊……不要……不要舔屁眼……脏……”

“这里可没人舔你的屁眼,快好好动。”

“唔……啊……啊啊……屁眼好痒……”

一股直白又下流的话钻进我耳朵里,我感觉浑身的血都往脑子里流,不知道是羞耻多一些还是恼火多一些。

这也太下流了!我本以为尿尿的地方被舔已经够羞耻了,竟然会有更羞耻的!

玩弄着男子阴茎的女子听了屏风后的对话,扯出了一抹冷笑:“看来你被舔屁眼舔得很舒服,你弟弟都受不住了。”

屏风后又传来呻吟声:“不要舔……啊……钻进来了……不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太懂他们在搞什么,也没能理解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的注意力完全被那个女子吸引过去了,她一把抬起男人的腿举到头顶,男人身下的风光顿时一览无余。那个跪坐在他身下的女子,当真是尖着舌头往他的屁眼里戳刺,他看起来羞耻又舒爽,想躲避又被身下的女子牢牢把住臀部。

女人抬起腿,掰着男人的脸往下面看:“瞧见没,姑奶奶下面的舌头都受不了你们兄弟的骚样子冒出来了,想不想被玩?”

“不要……不要……”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竟然……她竟然……也长有阴舌……

感觉那才是真正的阴舌,比我的要长很多,从茂盛的阴毛丛中伸出外边有一指长。

她听了男人的话,从鼻腔里发出冷哼声,颇为不屑,“贱货,真的不想?你弟弟都被玩多少次了?那滋味你也尝过,不想让他也受一受?”

男子发着抖,一边哭,一边却主动把阴茎往她的阴舌上凑。女人摇动着下体,阴舌灵活得很,尖端还能翘起来,她先用细细的阴舌戳弄着男子的马眼,玩够了,就插进阴茎的包皮和龟头中间,绕着包皮内侧大肆转动,手却圈着根部浅浅地套弄,男子被这么一下弄得像只小猫哀鸣起来,囊袋不住地收缩,屏风后的呻吟也更尖锐了。

他们玩得正在兴头上,欲海翻涌,两个男子的淫叫声此起彼伏,六只肥厚白嫩的手弄得热火朝天,门外的我却是浑身冰凉。

因为,我看到那个和我一样长着阴舌的女子的脸时,我发现我是认识她的。

她是……成婚后李晚镜以调养身体为名,叫来府上给我看病的大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七十二

当初,李晚镜请她为我诊治,从此我过上了每天一碗药的艰苦生活,所以,我就是忘记了我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忘记这张令我痛苦的脸。

现在,她竟然出现在李府中,与其她女子大行秽事,根本不像一个悬壶济世的大夫,反倒像一个调教娼妓的老鸨。

我长出阴舌之后,药也就随之停了。她也长有阴舌,这中间是否……

我不敢再想更多,估摸着李晚镜快要回来了,急忙回去,并小心地把门掩好。上床盖好被子,才感觉身体的温度稍稍回来一些。

果然,没过一分钟,李晚镜就回来了,我闭着眼睛装睡,感觉到他轻轻地钻入被窝,带着沐浴后淡淡的怡人香气。长长的头发洒在枕边,让我有些轻微的痒,很快,他就把发丝拨一边去了。

他好像盯着我看了很久,我能听到他特意放缓的呼吸声。

稍许,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额头,在我脸颊上亲吻一下,抱着我沉沉睡去了。

过了很久,我睁开眼睛,迎面是他精致绝美的容颜,一睁眼见到美男子,总是会让人心情很好,过去的日子我也有这种感受,但是此刻,我却有一丝丝的恐惧。

阴舌是为了避孕而存在的,我当初不肯与他圆房,就是以自己不能怀孕为由拒绝的,那么,我长出下面那个不属于人类的东西,是否是他为了能与我圆房,特意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我不该这么想。

李晚镜是爱我的,我很清楚,他爱我,应该不会这么做,否则他的心思也太恐怖了。

但是……我又想起他强奸我那件事,为了和我顺利地圆房,他给我喝药,虽然有父亲的授意……可终究是给我喝了药……

这些天,我刻意不去想此事,还催眠自己是我上了他,不是他强奸我,毕竟到最后是他在哭着哀哀求饶。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或许我是不是不应该逃避它,我是不是应该和他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可是,我又很害怕他再次服毒自杀。

我不禁想,若是今晚没来李府就好了,不对,若是今晚没出来见青夏就好了。如果没有出来,此刻我和李晚镜必然还在做爱,然后拥着对方火热的胴体入睡,根本不会想东想西,拿过去的事情困扰自己。

明明在他昏迷的那段时间里,我已经打定主意不再追究往事,只要他能醒来,只要他还肯认我这个妻子,我情愿和他就这样维持着虚假的平稳和幸福一直生活下去。为何现在我又……

明天再说吧……明天再说吧,愿我能处理好这件事。

我合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七十叁

可这一夜跟没睡似的,心乱如麻的人真的不能强迫自己入睡,根本睡不着,思绪越理越乱。

大概是五更时分,我无法忍受,欺身压到李晚镜身上,扒开他薄薄的睡衣。我知道他身上并没比我好多少,胸口和脖子上全都是我啃出来的痕迹。此刻天色未亮,屋中只点着一盏晦暗不明的长明灯,我把被子一蒙,什么也看不清,胆子也大了起来。

我用拇指揉着他两个嫩嫩的奶尖儿,他似乎被人打扰了好梦,稍微动了动,无意识地轻哼一声。我低头和他接吻,他意识还未清醒,伸进他口中很容易,就是牙关不好撬开,我轻轻亲了他的唇,低声唤了他的名字,他迷迷糊糊的,意识回笼意识到是我,张开嘴巴就将舌头送了过来,非常主动且顺从。

我享受着他舌头的伺候,他总是这么听话,就算是睡得正香被我闹起来,也会乖巧地任我摆弄,我怎么能相信这样的他会对我做出不好的事呢?

亲够了,我继续揉着他的奶尖儿,弄得他一阵阵地哼哼,他紧紧抱着我的腰,又给我留了足够的空间好让我能继续玩弄他逐渐硬起来的乳尖,这么懂事的人儿,不好好弄他一阵怎么对得起他呢?

他压低了声音断断续续地说话:“妻主……嗯……你怎的……嗯嗯……不是说回家再……”

“怎么?不愿意了?”

“愿意……”

“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突然手下用力掐了他乳尖一下,惊得他腰腹猛地挺起来,一阵痛呼,身体瑟缩着想要逃开,又被我抓回来。

他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带着哭腔道:“妻主,别欺负晚镜……好痛……晚镜好痛……”

“真的吗?我给你揉揉?”我拨开他的手,揉着他的左边乳尖,可能是这样温柔的抚弄缓解了刚才痛楚,他渐渐地也不挣扎了,只是呻吟中还带着一点哭腔。

“啊啊啊!”我又掐了他一下,他再度痛呼尖叫起来,这次似乎是掐得狠了,我听着他哭得一抽一抽的,干脆掀开被子,瞧他是个什么表情。

他皱着眉,咬着唇,眼睛发红,泪水流得耳朵里都是,两个洁白的玉手死死地捂着乳尖,不肯让我再碰,既委屈又可怜。

他一边抽泣一边求饶:“不要欺负晚镜,好痛……要被掐出血了……”

我道:“手松开,把奶头送过来让我再摸摸。”

他有些害怕地看了我一眼,眼睛里尽是恐惧,缩得更紧了:“不要,妻主又会掐我,晚镜……很痛……”

“我不会掐你,快过来。”

我尽量微笑着柔声哄他,其实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在笑,他惊恐地看着我,犹豫半天,还是松开手,把胸凑过来给我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瞧了一下,刚才掐得确实狠,都能看见血痕了,也难怪他怕成那样。

用食指轻轻地揉弄了两下,似乎痛感未消,也似乎是恐惧,他依然皱着眉,小心翼翼地盯着我的手指看,生怕我再掐他。

不过既然这么害怕,都不拒绝我,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我问他:“晚镜,你爱我吗?”

他抬眼瞧我,似乎不理解为什么我在这个时候问他这个问题,但还是怯生生道:“晚镜爱……啊啊啊啊!”

我又掐了他的乳尖,这一次,甚至掐着还拧了一圈。

他不堪忍受,大哭起来,缩着身子,两臂紧紧抱着胸,甚至要翻转过身子躲避,我按住他的肩,他更是怕得浑身发抖,连眼睛都不敢睁,只是一直在哭。

“胳膊松开,让我弄你。”

“不要……啊啊……不要……”他哭得肝肠寸断:“奶头要没了……要被掐掉了……”

“不会掐掉的。”我道:“快过来,我不是你的妻主吗?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是在打颤,紧紧抱着胸口,哭着哀求我:“妻主……你疼疼晚镜,晚镜真的好痛,好害怕……你疼疼我好不好……不要弄我了……好痛啊……”

我不再说话,他哭了一会儿,许是瞧我神色不对,吓得脸色发白,颤抖着松开手,把已经肿起来的乳头露出来:“妻主莫生气……晚镜……晚镜给你摸……”

我瞧着他这没出息的样子,心里才渐渐轻松了一点儿。我这么对他,他都不生气,反而害怕我生气,他肯定不会害我。

一定是有别的缘由,我能长出阴舌,肯定是我身体的原因。

我低头舔了舔他的奶尖儿,这大会儿硬得跟小石子似的,掐出的血痕十分明显,他怕得直哼哼,听得我也是一阵一阵愧疚。

我轻轻地亲了亲他的眼睛,把他的眼泪舔去,揉了两下他下面,感觉到他很快就硬直了,就将他纳了进去,也没有过多为难他,算是对试探他小小的补偿。

他随着我的动作一颤一颤的,皱着眉,不住地往外吐着热气儿,眼睛迷离地看着我,随着我下面一阵一阵地绞紧,他很快就撑不住射了出来。

听着他惑人又喑哑的轻吟,我感觉到一丝满足感,摸摸他的下面,还是柔滑无毛,他为了给我展现最完美的模样,应该每天都要刮这里的毛。

但不知为何,我忽然还挺想看看这里长毛是什么样子。

“你以后不要再剃毛了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为……为什么?”

“我想看看长毛是什么样子。”

“不……不要……有毛……多不好看……”

“可我想看嘛。”

“唔……”

我起身,将他的肉棒从我体内抽出来,又是一阵粘糊的水声。天色未亮,我打算睡觉,他却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我还没有泄他先射了,缠着我要再来一次,我说腰酸,他便压过来,在我的身下垫了个枕头,把又硬起的肉棒送进来,轻缓地又富有技巧地插弄着,不疾不徐。一边爱怜地看着我,一边揉着我的阴蒂,可我心思不定,迟迟没能泄出来,磨了不知多久,我才抓着他的胳膊到了一次。

他已经忍得满头大汗,凑过来亲亲我,随之射了出来。

——————

再这么下去林微雨迟早肾虚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七十四

一个非常非常丢脸的事情是,我是被李晚镜的六姐李若天叫醒的,而且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叁竿。

说是李晚镜早上起来打算回荣棠府,见我睡得正香,舍不得叫我,遂自己先过去看看情况。结果在院子里被李若天瞧见,拉着他问了两句,知道我也在府上,虽然他不让她来叫我,但她觉得很有意思,还是来了。

她当然觉得有意思,尴尬的又不是她。

我勉强穿好衣服出来,李若天瞧见我,笑得跟花似的:“好弟妹,你来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长姐她们今天都有公事,没法子过来,你就将就将就,只跟我玩吧!”

我道:“姐姐户部今日无事吗?”

“诶呀!”李若天高兴地拍着手:“弟妹小嘴可真甜,我就喜欢别人叫我‘姐姐’,来,再叫两声。”

我觉得她跟逗猫似的,一时无措,她得不到回应,依旧笑眯眯道:“我让厨子做了点好吃的,弟妹肯定饿了,来来来,来我屋,我有事跟你说。”

我肚子确实饿了,一听有吃的,不自主地跟着她过去了,她笑得异常开心,我走着走着就觉得自己像一个被拐卖的无知少女……

跟着她穿过花园,我吃了一惊,她竟住在昨晚我偷窥过的房间,难道我昨晚是偷窥了她跟……

我不能再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天爷,非礼勿视,非礼勿想,我还是自动在脑子里把那段记忆清除掉吧!

正在我跟脑中删不掉的文件死扛时,李若天让下人端着菜上来,顺便倒了一盏茶水,笑道:“弟妹脸怎的这样红?”

我艰难道:“屋里有点热。”

“欸?热吗?”李若天用手扇扇风:“好像确实有点,我昨日开炉子有些多了,这就叫人送走几个。”

有人搬炉子的时候,我偷偷往她的寝室瞧了一眼,门边确实有一面屏风,虽然只能看到一角,但是令人吃惊的是,屏风竟是透明的!昨日我所见的屏风可不是透明的!

我饿极了,专心致志地吃饭,吃着吃着,眼睛忍不住她的寝室里面瞧,真想搞明白为什么那屏风与我昨日所见不同,莫不是我记忆出了问题?还是说我偷窥的另有其人?

李若天毕竟是个人精,很快就注意到了这点,笑道:“弟妹好像对寝房很感兴趣。”

我差点噎住,慢慢咽下嘴里的东西后,才道:“是的。我进来时,瞧见姐姐屋中有一面透明的屏风,很是不解。一来姐姐的寝室不对正门,不用屏风也可;二来屏风是为了遮挡,透明的屏风还不如不用,不知姐姐这屏风是何用意呢?”

李若天闻言笑出了声:“小弟妹,且随我来。”

她起身带着我走进寝室,映入眼帘的确实是透明的屏风,可以看到屏风后半掩的侧门,正对着后院的繁花,小道中正是昨晚我所站之处。

但我绕到屏风的另一面,吃了一惊,它并不是透明的,与我昨日所见别无二致。再绕过来看,我终于明白了,这东西就像单面玻璃,由外面看不到里面,却能从里面看到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时我也确认,我昨日偷窥的正是李若天与她的床上人大玩6p或更多p的场面,不由得抬眼瞧了李若天。她有一双秀美的蛾眉,双目曈曈,身姿是常年习武留下的挺拔俊气,确是个高门大户的贵女子,真想不到会是能做出那等……

唉,算了,我都尿到李晚镜身上了,哪有资格说别人?

“这屏风倒是有趣。”我道:“不知是何处的能工巧匠做的,我也想买一个,既挡住视线,又益采光,实在是好东西。”

李若天笑道:“此物着实稀奇,不过,倒不是为了采光。”她的表情倏尔变得神秘:“上次我与弟妹也谈过此事,不知弟妹还记不记得?这样吧,等晚镜为你寻得一对双生子,我便为你送上此物作为贺礼。”

我一惊,双生子?这跟双生子有什么关系?昨晚我确实听到了什么弟弟之类的词,联想她上次的话,难道这面屏风竟是……房事用品?!

这为什么会是房事用品?我的小脑袋瓜子思索半天,也没想出来这东西要怎么用,我抚额道:“不必了,我有晚镜一人就好。”

“一人?”李若天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但很快她又心下了然:“弟妹,你莫担心。虽然我是晚镜的姐姐,但我跟你一样都是女人,很清楚女人在这方面的需求,你跟姐姐说个实话,是不是晚镜不让你纳侍?”

我想说“是”,但是我自己也确实不太能应付一群男人,所以还是改了口:“我身体不好,没有精力。”

李若天捂着嘴咯咯直笑:“弟妹可真是会找说辞。”

我勉强地笑了笑,回去继续吃饭,但吃着吃着我又觉得不是滋味,既然那对兄弟是李若天的房中人,那位长着阴舌的女子又是何人呢?她若是大夫,怎会玩弄李若天的男人?

我越来越困惑,吃了两口便道:“姐姐,我吃饱了,没什么事,我先回去等晚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诶呀!”她一把拉住我:“他还没回来呢,回来了会不上我这找你吗?我还没说事呢!”

事?什么事?她又要来教导我“镜儿死里逃生,希望你能善待镜儿”吗?!

我嘴角微微抽搐,只想立刻爬出这个房间。她抿了一杯茶,道:“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小八卦罢了。你还记得上次有个瘸子来验谱上籍,结果却不是孩子父亲那事儿吗?”

我愣了愣,她又道:“就是早产儿,喂了第十五味药那个。”

我想起来了,我好久没想这回事了,当时还说日后要问问林欢,如果可以帮他们夫妻某个差事也行。但晚镜自杀后我自顾不暇,记忆都不甚明了,也把这事抛之脑后了。

我道:“记得。孩子的父亲后来找着没有?”

李若天道:“自然是找着了。那瘸子后来反复逼问,才知道女人趁着他不在去伎院嫖娼了。那瘸子怒极发疯要砍死孩子,被人拦下来,报了官,此事闹到了官府,阁台司这一查,那女的孕期前后,竟在伎院用过十余人。”

我很吃惊:“她家那般贫穷,她竟还去嫖娼?”

“可不是说。”李若天道:“别看她手脚不便,胯下倒是很有本事,呵呵。”

我道:“孩子的父亲若是被查出来,这要如何是好?孩子还要上籍吗?”

李若天道:“伎子有何籍?没人给他们赎身,伎子不过是个器具罢了——莫说这个了,弟妹,你可害惨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眨眨眼,不知她要搞哪出,问:“我如何搞惨你了?”

她哭丧着脸:“那第十五味药,价格高昂,又管得严格,每一粒都要有去向登记。我见是弟妹,便无意为难,直接喂与孩子了。这几日阁台司一查,就查到我这来了,我未做登记,也没对孩子做检查,照理说,是要扣俸禄挨板子的,好在有位朋友帮我解决了——但是她也有一事求我。”

“这位朋友名陈杜若,乃阁台司主薄,从五品,虽是个小官,但权力极大。她平日好去奉欢宫,钟意一小倌,有一段时间忙于公事,再去奉欢宫就找不见人了。原来那小倌竟犯了错被抓去游街,好在中途被人看上买走了。她一问,发现买主是你,便想着找我从中间搭个线,问你肯不肯将小倌让与她,她付双倍价钱。”

“……”

绕了半天,原来是为这事儿,我真是……无语良久,半晌,才道:“那陈姑娘平日为人如何?家中有几个侍夫?买他回家,是要给他名分,还是用作……性奴?”

李若天诧异道:“弟妹,那人又不是你儿子,不过一个卖身伎子罢了,你何苦管这些?莫不是你也钟意他?”

我没反应过来,她又道:“你若钟意,我便回绝她了,怎能为一外人让弟妹忍痛割爱?”

我道:“倒也不是钟意,毕竟是从我这里出去的,无论如何我得负些主子的责任。”

这么一说我也是才想起来,我家的后院里还养着一个苍白的男子,一想起他那副哀伤的模样,琥珀般的眼眸,我心里就一阵隐隐的酸涩。

李若天道:“好弟妹,你倒是个好主子,若对晚镜也能有这一份心就好了。”

我急忙道:“我对晚镜,那……实在是……”说到一半我又顿感惭愧,竟无言以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若天自知此时提此事不妥,忙不迭安慰道:“弟妹莫急,此事都过去了,过去了,是姐姐嘴碎。我与你讲,这陈杜若确是个好色之徒,家中夫侍成群,不过,为了找这小倌,她一连跑了几天,来回打听,我也从未见过她对哪个男子如此上心……想必是真心喜欢他,指不定会纳他做侧夫。你若是愿意,与了她也成,毕竟他原本不过一介骚浪伎子,如今能有侧夫名分,若再能有一子,人生也圆满了。若不愿意,我这就回绝她。”

我道:“我回去问问他,他若愿意,我没有意见。”

“好好好。”李若天忙道:“你先问问,明日我再去找你。”

谈完此事,李若天便放我回去了。我在屋中等了片刻,李晚镜才回来,说母亲的人还在门口等着,我们还得暂居李府。

七十五

我一直在思索要如何绕过李晚镜回林府问此事,思前想后,觉得倒也不必太过隐瞒,大方一点可能反而没事儿。

于是我道:“晚镜,我要回趟林府,跟母亲谈一谈。”

他一直抱着我的胳膊,听了这话抬眼瞧我:“晚镜随妻主一起。”

我道:“不必了,这种事,还是得我跟母亲二人谈比较好,有第叁人在场,总归谈不到心里去。”

他撇撇嘴:“妻主还是拿晚镜当外人。”

我抱着他安抚道:“乖,那毕竟是我血肉相连的母亲,况且此事不小,我需得跟母亲好好推心置腹一番,让她明白我的想法。我们不能总是这样躲着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似乎还有一万句话等着我,但在我的抚摸下渐渐不吭声了,只是一个劲往我怀里钻。

我不知道他对我怀抱的依赖为何如此强烈,这有可能是一种对感情的不安。

可我都这样了,他也太不安了吧?

把他安抚好后,我就回了林宅。母亲一见我,那表情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了,简直就是恼恨,想必是知道了昨晚我从别院跑出来的事,但瞧着我后头没有跟着李晚镜,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最近就住在家里,哪里也不要去。”

“呃……”

“我给你找了几个男子,都是模样周正,身体健康的,你从中挑几个钟意的,赶明儿就迎过门吧。”

我汗颜:“这么着急,不合适吧!”

“没什么不合适的。”母亲道:“我实在看不下去了,那李晚镜快把你给生吞活剥了,你都没点感觉吗?”

“生吞活剥?”我大惊:“这是何意?”

母亲见我不能理解,只是叹气:“你想想往日的自在,再想想如今。你毕竟是个大女子,被弄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像怎么回事?”

“晚镜身体刚好,自然需要陪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陪伴?他无非利用你的愧疚,将你圈在府中罢了,这都是男人的小技俩,你怎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

“你得好好琢磨今后的出路,绝不可为男子所误。”

“我知道了,母亲,我会好好想想的。”我急忙点头,不让她再说下去:“我今日回来,倒是有别的事。”

“什么事?”

“这……一些小事,我是来找那位被我买下来的小倌,就是那日……你打我那次……”

“……”母亲看我的眼神已经不能用恼恨来形容了,是的,这次是看不成器家伙的无奈。

我有些无地自容,母亲让林叁去把小倌拿过来,林叁转身离开了,我还没弄懂这个“拿”是什么意思,林叁便回来了,手中拿着一个罐子,林叁递给我看,吓得我差点尖叫出声。

罐子里竟泡着两根手指,已经泡得发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是什么!”我从未见过这种可怕的事,一时间自己的手指也隐隐犯痛,整个人往后退了几退,也不敢看那个罐子。我扑到母亲身边,眼泪不可抑制地往下掉:“母亲?你杀了他?”

母亲无奈道:“微雨,你冷静一些。”

“我要怎么冷静?!就算是个娼妓,他也是一条命,你怎么能!”我说着说着,眼前一黑,差点就要昏死过去,旁边的丫鬟立刻过来扶我,给我顺气,好半天我才恢复过来,但看着那罐子,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掉。

“大姑娘,您误会家主了。”林叁道:“此事说来话长,您且冷静一些,林叁为您细细说来。依我猜测,您怕不是买了个小偷回家。”

“小偷?”我不可置信:“就算是小偷,你们报官就是!怎能动私刑害人性命、断人手指?!”

“您听我细说。”林叁不愿再刺激我,遣人将罐子拿走,这才为我说来此事。

原来,那日,青夏在家中散步,感觉有些不对劲,房上似乎有人。她立刻上房,却未瞧见人,只见得后院一间屋门大开,此刻还在摇晃着。进去一看,屋里空无一人,桌上倒是还放着一面染了血的绣布。她心下了然,立刻命护院从四方追了出去,但最终护院只带回来这两根手指。

后来一彻查,家中竟零零散散丢了百余枚银钱。

她们推测那个被我买来的小倌手脚不干净,见我买了他又冷落他,遂起了偷钱走人的打算,不曾想被青夏发现了,才有了后面这一遭。

我听完简直怒不可遏:“他在林府老实呆着,有吃有喝有的住,什么也不缺!何苦偷钱跑人?!你们不好好查问,也不来找我,竟直接割去他的手指!!你们简直!!!”

我咬牙切齿,指甲刺进掌心,冲出去拿回罐子,仔细瞧了瞧,都是长指头,指尖全是绣花针扎出来的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瞬间泪眼朦胧,我气得浑身发抖,林叁急忙过来扶我回屋:“大姑娘,您莫生气,先坐着。护院本是想将他抓回来,可他太过狡猾,斗缠之间,刀口锋利,竟直接将他两根手指割了下来,并非有意为之。”

我听了这话,又看看那手指,忽得冷静下来:“那护院是谁?叫过来让我问问,他在说谎!”

众人皆是一惊,母亲问道:“你如何判定他在说谎?”

我道:“这两根手指,连根削去,叁节齐全,未少一分,又不带一丝掌肉,很明显是故意为之。若是斗缠之间不小心用刀口削去,指节怎会恰恰好如此完全?!更不可能只削去两指!人日常生活,手指展开握拳,都是四指连动,若刀口果真锋利,他怎么也该四指都削去才对!依我看,怕不是个心狠手辣的,趁着机会,故意虐待——”

我说到这里,忽然就说不出话了,人日常生活多用四指,那么,什么情况下只用两指呢?

那两根手指细长,应当是食指和中指。

一瞬间,许多答案冒了出来:点穴、比手势、夹纸一类的薄片、探物……还有……

他那日,为我引出阴舌,将两指伸进了我的下体。

我还记得,他因为右手碰过了自己的下体,所以为我引出阴舌时,用的是左手。那么这两根手指究竟是左手还是右手呢?

我喃喃问道:“绣花时,人多是扎到左手还是右手?”

林叁略微思索片刻:“这……谁能知道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再说话,去了小倌的住所。推开门,四处瞧了瞧,屋中已经被仔细打扫过了,什么也瞧不出来。

我在原地站了很久,心里的猜想越来越多,我不知道我这么想是否是正确的,我不想把事情往这么恐怖的方向思考。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欢过来了,轻轻唤了我一声:“主子,你想什么呢?”

我回过神,瞧见是她,心里才没那么难受,可是不知为何,我却发现林欢的两只眼睛也没有过去那么神采奕奕了。

我道:“林欢,我觉得李晚镜很可怕。”

她一抖,眼泪立马就掉下来了,直接给我跪下来:“主子,我对不住您!林欢一直想说,但林欢不敢说!现在林欢说不……”

她忽然像被什么扼住了喉咙,剧烈地咳嗽,但又咳不出来,只咳在半中间就生生顿住,像是要断了气,我被吓得不行,急忙去扶她,问她怎么了,可她猛地挥开我,在地上痛苦地打了两圈滚,便不动了。

我刚想尖声叫人,她却又像没事人一样地爬了起来:“主子,林欢没事,您刚说什么?主夫大人怎么您了?”

“……”我对她这前后的转变深深不解。明明她的眼泪还挂在脸上,可嘴角却笑着,说出的话尤其天真烂漫。

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这不是林欢,可这是谁?她刚刚的反应确是林欢无疑,难道,她精神分裂了?

“林欢,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撞着脑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林欢摸摸自己的头:“没有吧?林欢的头这么硬,就是撞着墙,塌的也是墙啊!对了主子,你在这傻站着干什么呢?”

我再次困惑了,这说话的方式,就是林欢无疑啊!

“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我忍不住问道:“林欢,你若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我能帮你解决的,一定会帮你。”

林欢笑道:“我哪有什么事,虽然最近后宫着火了那么二叁次,但都是小事,林欢可以应付,十四个男人而已,哈哈哈哈!我的目标是后宫叁千!哦对了,林欢这次来找主子,好像是有事……但又想不起来了……”

她眨着眼睛想了半天,就在我怀疑这孩子是真的精神失常时,她终于想起来了,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袋子:“小宝让我给主子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是啥,他不跟我说,也不让我看,说我看了会呕血。林欢最近确实一直在恶心……难道我怀孕了……”

我接过袋子,再看看林欢,道:“怀孕会呕吐,不会呕血。书上说姜国女子孕吐反应是很轻微的,这样,我带你去瞧瞧大夫,你许是生病了。”

一听见要瞧大夫,林欢立刻退避叁舍:“不了不了,林欢没事,林欢还有别的事,先走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又退一步,连腿似乎都有些不对劲。我还想说什么,她对我笑了笑,飞快跑开了,像在逃亡。

她一走,我的冷汗哗哗地往下落。

林欢……林欢有问题,她到底遇见了什么事?她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精神病人,可是她又很清醒,她……

在我围着李晚镜转的时候,身边到底发生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欢最开始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林欢想说,但林欢不敢说,现在林欢说不……说不出口了吗?

我打开袋子瞧了一眼,不知怎的,我忽得浑身没了力气,立在春寒料峭的院子里,我只觉得上方明媚的天都要塌下来了。

我清楚地意识到,或许,我自以为平静的生活根本就是镜花水月,虚假得一触即碎。

放在袋子里的,是一包药材。

七十六

我看到这包药材的瞬间就知道林欢想对我说什么。其实,长出阴舌后,我的身体也有其他表征,比如性欲高涨,几日不与人交合就无法忍受,有时候我竟比李晚镜还要主动,这些肯定被林欢瞧了去,觉得奇怪。

包括她在我被强奸那晚的消失其实也很有问题,但是我现在想不出来原因。

我自知此事非我一人可以解决的,便去找母亲,谁知我一到堂中,发现李晚镜已经过来了,简直如缠人的索命鬼!

我不由得把药往袖里收了收,生怕他发现。他看见了我,又抱着我的胳膊不肯丢。大庭广众之下,与我如此粘腻,我真不知要说什么好。

“你怎么过来了?”我尽量用正常的语气开口,不希望他看出什么来。

“当然是来找妻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才分别不到半个时辰。”

“晚镜一刻钟不见妻主,心里就难受。”说着,他把我抱得又紧了些。母亲在一旁“咳咳”示意我们不要太过分。

我缓了缓,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对李晚镜道:“晚镜,我刚刚与母亲谈了谈,决定还是参加春试。我四岁入太师院,从小学部到太学部,堪堪读了十五年书。若不做出些成就来,怎对得起这十五年的付出。我昨日也与你讲过我想进太师院教书,此事虽难,但并非不可为,我也是时候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李晚镜有些手足无措,漆黑的眼珠子瞧着我,一脸委屈。

“难为微雨终于想明白了。”母亲迅速接话:“我林家血脉,出类拔萃,微雨打小便是个慧根,必然能在今年春试中拔得头筹。好婿儿,你要体谅体谅她,日后她做了高官,你也跟着风光。”

李晚镜小嘴一撇,凑到我耳根边轻声道:“妻主,你是要抛下晚镜,去那别院独自读书吗?”

李晚镜是个最吃软不吃硬的人,我自知不能如此回答,否则他必然会闹,正如他敢跑别院把我带回荣棠府。

我道:“母亲已答应了我,我白日在林府读书,晚上回荣棠府陪你,你看好不好?”

他咬着唇,想了好半天:“我们荣棠府也有书堂的。”

真是个磨人的。我笑了笑,凑到他耳边:“夫人的身子比尤物更甚,叫人爱不释手。若是在荣棠府读书,只怕我忍不住,日日都读到了床上去。”

我第一次说这种肉麻又下流的情话,他听了耳根子都是红的,但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似乎极为受用。我又哄了他两句,把他哄得叁迷五道,飘飘然答应了我。我一直把他送到门外,好一阵唇齿纠缠才哄着他上了马车,他悄悄拿着我的手,隔着布料摸着他胯下已经微微隆起的地方,十分羞赧:“妻主,你瞧,晚镜已经……你要早点回来,晚镜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目送着马车离开,他一直从小窗里回头瞧我,眼角含情,妩媚动人,真如吸人精魄的妖精。直到马车转了个弯,消失不见,我才转身回去。

回林宅见到母亲,母亲已经惊呆了,从我离开到现在嘴巴就没合上:“我的好女儿,你是个性子寡淡的,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这种荤话了??”

我道:“形势所迫。母亲,孩儿有事相求。”

————————————

近来收获了许多读者对李晚镜的喜爱,身为创作者,其实我并不清楚读者究竟喜欢他什么,是仅仅喜欢表面的洁白?还是连同灵魂的“黑”也一同喜欢。故写了这个题外话。

鲁迅曾如此评价陀氏:“他把中的男男女女,放在万难忍受的境遇里,来试炼他们,不但剥去表面的洁白,拷问出藏在底下的罪恶,而且还要拷问出藏在那罪恶之下的真正洁白来。”

我的没有灵魂拷问,也不具备文学性。但是,鲁迅先生对陀氏的评价同时是对人性的概括。李晚镜也是如此,他的表面是洁白的,灵魂却是罪恶的,可罪恶深处,总有一抹真正的洁白。但这一抹洁白究竟为何物,还请诸位慢慢探索。

好吧上面那些的意思就是希望各位读者能继续读下去,并能接纳这样的角色。

……但其实我也不是那么靠谱的写手,如果最后水平没有拔高到这个地步,就当我上面在乱扯,当个黄文随便瞎看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七十七

我所请求的,有两件事。

一、找来全京城最好的大夫,最好精通药学。

二、寻找那位小倌的下落。

但做这两件事时,务必小心谨慎,最好行事隐蔽一些,以免打草惊蛇。

我的态度过于反常,本以为母亲会问东问西,但是她并没有多问,反而毫不犹豫答应了我的请求。

依她的话来讲,她知道恐怕是出了什么事,但看到我敢自己去面对,她很欣慰,觉得我终于长大了。如果此事我一个人能解决,她也能放心地养老了,如果我自己解决不了,务必向她求助。

她有朝廷职务在身,不便称病,便假借祖母生病,请大夫过来诊治。全院只有我们母女叁人与大夫,连小厮都遣散了。

我称“这是祖母前些日子吃的药,大夫看看有无不妥?”,拿出林欢带给我的药材请大夫辨认。

大夫看了看,道:“只是一些补气养血的药材,应当没有什么副作用。”

我谢过她。母亲过来问:“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点点头。

祖母躺在床上冲我招手:“小微雨,过来,叫祖母打两下。”

我握住她的手:“祖母一定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祖母扬起来的巴掌又收了回去,道:“你呀!从来就不是个叫人省心的,就是仗着我们宠爱你,整日胡作非为!对了,祖母送你的绿花,你不是很喜欢吗?最近怎么不戴了?”

十二岁生辰时祖母送我一支用碧玉薄片做的头花,我曾经很是喜欢,每日都要戴着,后来我出门玩差点弄丢,就放起来了,从此没有再戴过。

“我怕丢,就放起来了,祖母想看,我现在就去戴上。”

“祖母就是问问。担心微雨长大了,喜好都变了,你十九岁生辰的礼物祖母已经给你挑好了,生怕你不喜欢呢!”

我心里生出一阵温暖,道:“只要不是男人,微雨都喜欢。”

“你这孩子!”祖母拍拍我的头,又道:“微雨这次来,身上的味道都变了,我闻着你口中也都是香气,可是含了什么香果?”

我愣了会儿,闻闻自己身上,又吐气闻了闻,瞬间脸就红了,这、这全是李晚镜的味道,我……我……难道因为日日和他缠在一起,已经被腌入味了吗?!!!

我正考虑着要不要去刷个牙先,下一位大夫已经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作以杂役打扮,我依照原来的法子,结果她也没看出什么来,一连几位都说没什么。母亲认为我可能是想多了,但我依然没有放弃。

直到第七位大夫出现,她反复看了看药材,每一种都拿出来摆在桌上,闻了闻,道:“这些都是补气养血的,不过,这味药材倒是从未见过。”

她拈出一块小小的干皮:“此药从外观看,像是老茯苓皮,闻之却有腥气,想必是肉药,但具体是什么,老身没见过,不敢妄下定论。”

我们对她千恩万谢,将她从侧门送出去后,我盯着那味药,思考着当初给我开药的女人。母亲道:“如何?还要再找吗?京城里有名的大夫已经几乎叫遍了,再叫,就要去皇宫中找了。”

我道:“不必了,我已有了收获。”

术业有专攻,从一开始,我考虑的方向就错了。治病救人的大夫怎么可能了解淫邪之物?估计随便找个小倌都比大夫明白这是什么。

但瞧瞧外头,天色已晚,我若再不回荣棠府,李晚镜只怕就要起疑心了。

我临走前对他说了那种话,今晚恐怕有一场比过去都要激烈的性爱在等着我。

七十八

我回到房间,在抽屉里找到了祖母送我的绿花,戴上,对着镜子看了看,发现我还是很喜欢。索性戴着回了荣棠府。

这朵绿花,曾经我是多么喜爱啊,无论谁想要我都不给。整日戴着它招摇过市,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美的小姑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直都很天真,尽管我实际活了很大的岁数,但我度过的日子都是童年,漫长的童年似乎让我成为了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人。

上一世我是独生女,从小陪在身边的都是长辈,极富学识,尤其是老爸,他仿佛读过世界上所有的书。他的书房是真正的“书”房,我小时候甚至拿他的书搭过“秘密基地”。有一次他拿书时不小心摔倒了,我几乎是从书堆里把他刨出来的,他痛定思痛,在书架附近加装了一个防倾倒装置,结果这个防倾倒装置又把他绊倒了。

我在一旁笑得肚子都痛了,笑够了就把此事写进了我的作文里。他看了我的作文后兴奋地把此事写进了他的作品里,我又把这事再次写进我的作文里,他又把这事……后来,我们收到了老爸读者的愤怒来信和我语文老师的强烈谴责,老妈要求我们立刻停止这种套娃行为。

凡此种种,我每每想起来都乐不可支。此世的岁月虽然有尊卑制度、性理训诫、校园暴力、还有我过于虚弱多病的身体,也没有网络和抽水马桶,让我无数次渴望回到现代,但是也有很多人给了我温暖,尤其是一直陪着我长大的青夏和林欢,她们是我前世不曾有过的同龄家人。

真希望我永远是个孩子,永远不要长大,可终究不能。

就像过去,性爱对我来说是何等遥远且纯洁的事,我认为非要等我爱上哪个人,才可以和他因爱而做,绝不是仅仅沉湎于肉体的欢愉。可如今,我却穿越两条街道,主动去找一个等着和我做爱的男人,只为了让他不要怀疑我。

是该说我长大了,还是我已经把灵与肉彻底分离了?

但无论如何,我撩开马车的帘子,外边是挂着高高灯笼的荣棠府——面对困境,我已经不再逃避了。

七十九

下了马车,便有人过来扶我,往常此事都是李晚镜做的,今日没来,估计真是在床上等着。

穿过长长的前院,府中早就灭了灯,唯有我们的寝房还点着。我轻轻推开门,还未用眼睛寻到屋中的人,嘴巴就被一个火热的唇舌覆盖住,湿热的舌头柔软而有力地撬开我的牙关伸进来,纠缠着,舔舐着,熟悉的酥麻感从舌根往后脑勺涌去,弄得我气息不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我还没有完全进门,就如此热情地把自己送上来,看来真的等急了。

他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压着我的后脑勺,不容许我后退半分,只能承受着他的索取,指尖还一直在我腰际窸窣点着,弄得我腰都是软的。我任凭他在我嘴里搅来搅去,津液弄得我俩的下巴都是。

他情动得厉害,我有意作弄他,故意偏了偏头,不肯配合。引得他急切地伸着舌头寻我,粉嫩的舌尖一寻着便缠着我的舌尖摩擦。他从喉咙间发出极度渴望的轻吟,把我的心尖儿叫得一阵一阵发颤。

我伸手抱住他,把舌头伸进他口中,反复缠了两下,再收回,他口中热得厉害。逆着烛光看不清楚他的神情,只知道他不满足我浅尝辄止的挑弄,窈窕的腰肢在我怀里不住地扭动,硬着的下体偶尔擦过我的小腹,也是热得烫人。

我笑着抿去他唇下的津液:“晚镜,我忙了一天回家,你不跟我先问安,却先讨吻,下面还硬着这样,是不是太孟浪了些?”

“唔……”他伸着舌头在我唇上舔着:“晚镜错了,妻主罚我……”

这可不是知错的态度。我刚张口想说话,他的舌头又伸了进来,好半天我才得空说了句话:“你是想把自己的舌头长在我身上吗?”

我捧着他的头:“你为什么这么喜欢亲我,嗯?”

他的舌头还没有收回去,上面全是我俩混在一起的透明津液,喘着粗气,眼睛半睁着,睫毛一闪一闪。

我感觉他似乎被情欲烧得都有些神志不清了,问道:“你吃了催情的药?”

他软软地笑了:“妻主就是我的催情药,想到妻主,晚镜就情难自抑,哪还用吃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依偎过来,媚眼如丝,时不时还要用牙齿啃两下我的锁骨:“过去,妻主不肯用晚镜这里。”他拿着我的手反复摩挲自己的男根,道:“晚镜只能用舌头侍奉妻主,你夜夜泄在晚镜口中,想必十分喜欢晚镜的口舌侍奉。晚镜心里高兴,故最喜欢与妻主以口舌相交……”

他真如一只蛇缠在我身上,只差把腿都盘上来了,我越来越有一种被蛇妖缠身的感觉。

我笑道:“过去是我不好,其实,晚镜哪里我都喜欢。”

他嫣然一笑,并不吃这套,在我耳边呵气如兰:“不行,妻主得告诉晚镜,你最喜欢哪里。”

“只要是晚镜,我都最喜欢。”

“妻主。”他捏着我的乳尖,轻揉着:“莫要敷衍晚镜,快说嘛。”

我被他弄得半个身子都是麻的,站都站不稳,回头瞧了一眼未关严的门,笑道:“晚镜,你一定要在门口跟我亲热吗?去床上如何?”

他却突然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头上,起初,我没意识到他在看什么,唤了他一声,却迎上了一个更热烈的吻。

我觉得他已经快要魔怔了,舌头在我嘴里肆意狂扫,吸着我的舌头仿佛要把我的舌头吸出去似的,我整个人就像以口与他连成一体。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再忍受了,总是亲来亲去,我的嘴里全是他的味道,连祖母都能闻见,他再这么亲下去,我真想咬掉他的舌头。

“回……床上……”我艰难地在他灼热的呼吸里说出这句话,他没有回应,但将我打横抱起,绕过屏风放到床上,压着我又是一阵热吻。

我被头上的碧玉薄片硌得有些不舒服,伸手想把它取下来,刚摸索到,他就沿着我的手臂吻了过来,亲着我的掌心,不让我碰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雨……”他一脸迷醉:“我爱你,我好爱你……我以为再也不能见到你了。”

我略微诧异,但想到李客深曾说过他初见我时,我头上便戴着绿花,心下了然,许是我又把此花戴上,让他想起了过去暗自思慕的日子。

“我从未想过能和你赴云雨之欢、交琴瑟之好。可后来你再次出现……”他微微一笑,眼睛里竟透露出一丝妖异:“你知道吗?我们再次相遇后,我每个夜晚都会梦见你。”

“在树下、在河边、在云上、在书阁、在花丛里、在众人前……”

“我不记得在梦中和你交合了多少次,每次醒来,我都硬得不行,可身边空空如也。”

“刚成婚那段时间,我梦里触不到你,却能与你交合,醒来你就在身边,却不能碰你。我都分不清何处是梦,何处是现实。”

“如今你竟在我身边,与我胶漆相投,唇齿相依。倘若这也是我的一场梦,那我真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小心地帮我取下头花,放在枕边,痴迷的表情都有些病态了。

若是往日,我听到这话,必然又是羞得蒙住被子不肯理他,可今日,我十分冷静。我道:“那梦中与你交合的我,也长有阴舌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轻笑:“晚镜梦见的可多了。我在闺中受了诸多教导,学到什么,就梦见什么。”

这人果然不是简单两句就能套出话的,我道:“那你倒是说来听听,你都梦见过些什么?”

他本来就因为情欲脸颊微微泛红,这下似乎更红了,害羞得恨不得埋到我颈中去,明明什么荤话都能说出来,可我让他说,他就羞得不行。尽管知道他绝不是个善茬,可忽然觉得他这模样也挺惹人怜爱。

他舔着我的耳朵,诱惑道:“妻主若是想知道,亲自试试不就好了,光听多没意思。”

“听有听的好,亲身试有亲身试的好。”我忍着耳朵上的酥麻,继续与他调情:“好夫人,你说说看。”

他翻身侧躺下,一只胳膊支着头,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妻主今天真坏。昨日还因为尿出来哭得不行,今日怎么如此放得开?”

能在这种时候还如此理智,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异常,他的确是个聪明人。

我面不改色道:“我也不知,与你分离这一日,我……我想你想得紧……”

他忍不住笑了,既有宠溺,也有了然:“你想我,想我什么?”

“你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猜不着。”

“你若是给我讲讲你都梦见些什么,我就告诉你。”

“妻主……”

“好夫人,我想听,你就说说,好不好?”

我其实想听他讲这梦中之事,除去逗弄他暂缓性事以外,还有一个小小的心思,我想知道在他的意识深处,究竟是如何看待我的。

他究竟是爱我,还是别的什么昏暗的情绪?

“晚镜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他小声道。少许,他脱掉我的鞋子,抬过我一条腿,将我的脚抱在怀中,掰开脚趾,捻弄着中间第二根脚趾,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见他张口含住,先是吸吮了两下,突然便舌头摩擦着大肆吞吐起来。

“啊啊……啊……”剧烈的麻痒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蹬着脚想让他放开我,或者不要再吞吐,可他牢牢地把我的脚趾吸在口中,见我反应剧烈,眼睛微微弯起,还用手指微微拨弄我的脚心。

我又哭又笑,从来不知道脚趾也是如此敏感的地方,尤其是这……他捏着我的大拇趾,反复吸吐着二趾,小嘴里又热又紧,二趾敏感得不行,可连动都动不了。我不知道人身上怎么会有这种部位,明明长在我身上,却不受控制,只能任由他折磨。

我被他弄得不住地扭动着,麻痒感让我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痒……好痒!啊啊啊……晚镜……放开……”

他见好就收,笑了笑,吐出了我的脚趾,我擦擦眼泪,急忙把脚收回来,用被子盖住,不让他再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脚趾脱离了他的小嘴后,我竟有些空虚。

想把脚伸过去再叫他吸一阵,可又畏惧那种痒意,心猿意马间,他开口道:“这就是晚镜所梦之事。”

他温柔地瞧着我,眼底不无渴望之态,我:“……”

他的梦也太变态了,他就不能臆想些……正常部位吗?

我道:“还有呢?我想听别的。”

“晚镜都说一个了。”他抱过我的腰:“晚镜要奖励,不给奖励就不说。”

我道:“你要什么奖励?”

他眨眨眼:“妻主亲亲我。”

我无奈道:“还亲?我的舌头都快被你吸肿了,更何况,你刚含过我的脚,我不要亲。”

他小嘴一扁,委屈巴巴地:“我都不介意,你倒是介意起来了。”说着翻过身耍脾气去了。

他在我面前极少使小性子不理我,使小性子也是为了让我哄他,在这点上,我很轻车熟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背后抱住他,轻轻抽掉他的衣绳,感觉到他有些紧张,便沿着衣领抚摸他。一路摸过紧弹的乳肉,光滑的皮肤,沿着胸口往下,轻轻捏捏他小腹上的肌肉,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他的腰际微微紧绷,可以摸到胯骨上面的人鱼线,我一直觉得他的身体应该很好地锻炼过,只是现在瘦得太过分,显得柔弱无力。自从嫁给我,他至少瘦了十斤,我让他多吃点东西,他却不肯,直到前些日子我逼他吃饭,还透露出我不喜欢瘦人,他才肯每日多吃半碗饭。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讨我欢心,因为姜国女子大多喜欢瘦弱一些的男子,为了迎合主流审美,连正常进食都要放弃,真是可怜又可悲。

我再往下摸去,还是光滑一片,不由得有些恼火:“你又刮了这里的毛?不是说不让刮吗?”

他不说话,我便用力握住了他的命根子,引得他一哆嗦:“轻、轻些。”

“为什么不听话?”我一边套弄着他,一边问。

“不……嗯……不是……”他皱着眉,努力辩解:“才……一天、没长出来……呃……慢些……慢些……”

“说谎,你分明不听话。是谁给你刮的?自己,还是你的下人?”

“别……嗯……”他的呻吟越来越放浪,腿也跟着发抖:“别问这些,羞……啊啊啊……别磨那……”

我抠着他龟头下面的小沟,他忍不住浪叫出声,屁股不住地往后缩,我用膝盖沿着屁股缝把他的下体往前顶,他逃不掉,只能挺着肉棒任我玩弄。

这么玩弄了好大会儿,他在我手下不住地哆嗦,马眼里不住地往外流水,想护着自己的肉棒又不敢,连耳根都红透了,泪眼朦胧地跟我认错:“妻主……妻主……晚镜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错哪了?”

“晚镜,晚镜不听话,刮了那里的……嗯嗯啊!”

发现无论我怎么玩他都忍着不射后,我更肆无忌惮了,套弄的同时用指尖不住地点弄他的马眼,冒出来的淫汁弄得我一手粘腻,就着淫汁玩得更方便了。

叽里咕噜的摩擦声里,我问他:“为什么不听话?”

“嗯……嗯……”他的呻吟越来越忘我,似乎快要受不住了,额上都是细密的汗水,但还是努力分神回答我的问题:“晚镜……晚镜怕妻主不喜欢……啊啊啊……慢……慢些……他们说……女人都喜欢白玉……呃……”

“他们是谁?”

“教导、教导晚镜房事的龟公……妻主……你放过晚镜吧……晚镜想侍奉妻主……”

“不行,就要这样。”我今天并没有打算和他真做。

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晚镜……晚镜不被妻主的穴吞吃就射不出来,求求你了……”

闻言我有些好奇,在他耳边低声吹着气问:“为什么?”

“晚镜是妻主一人的,晚镜只属于你……”他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我感觉他已经急得不行,满口胡言乱语:“晚镜的身子只给你摸,晚镜的肉棒只给你肏,晚镜的精液只射给你……啊啊啊……放过晚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他的淫话我哑口无言,每当我以为他已经足够淫荡时,他总能打破我的想象变得更淫荡。

我以为我能像一个普通的姜国女子接受这种女性主导的性事了,现在看来,我还是个弱鸡。

不,或许是他段位太高。

我像一只熟透的鸭子呆了好半天,他不满足于我停下来,翻身抱住我,那张小脸已经被情欲烧得迷糊了,连眼神都不甚清明。

“好妻主,救救晚镜……”

我努力取回了点说话的勇气,抓着他的肉棒,继续主导这场性爱:“那你跟我说说,你都在梦中与我做了什么事?”

“嗯嗯……”他在我怀里不住地磨蹭:“晚镜好想……好想……”

“你说了,我就给你。”

“妻主不给晚镜奖励,晚镜不要说……”

他的肉棒越来越粗大,嘴巴却还是这么不老实,我直接松开了他:“那好,今晚就这样吧!”

“不!”他略带惊慌地抱住我:“妻主别……晚镜难受……晚镜硬了一天,纾解不出来,难受得快死了,救救晚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言不发,甚至闭上了眼睛假寐,把他急得不行,拉着我的袖子不停地扯来扯去:“妻主……别不管晚镜啊……晚镜真的会死……”

说着,他竟要抬身自己上来,察觉到这点后,我睁开眼睛看他:“你做什么?又要强奸我?”

“不、不……”他手足无措,低下头,小声地辩解:“不是……”

“那你做什么?”

他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捧着肉棒十分乖巧地跪下:“妻主,晚镜错了,求求妻主肏我,晚镜的淫根子一定会让妻主用得满意。晚镜会顶着妻主最软的肉一直磨,直到妻主泄出来也不停……”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过去就捂住他的嘴:“谁教你说的这些话?真该把你的舌头割了!”

他伸出舌头舔我的掌心,我一惊,急忙松开,他又靠过来,脸上还都是泪水,嘴上却带着得意的笑:“妻主喜欢吗?晚镜会说很多这种话,你肏晚镜一下,晚镜就能说一句。”

“姜国的男人都似你这般……”我想了半天,还是没把“淫荡”两个字说出来:“没脸没皮吗?”

“晚镜在妻主面前就是这么没出息……好妻主,给晚镜吧……晚镜想要……”他不住地用性器上下蹭着我的腰,又亲着我的脸颊和耳朵,讨好的意味太过明显,我忽然便起了一股无名火。

有时候他是很成熟,在各类场合游刃有余,能把家管理得井井有条。但说到底——李晚镜,今年才十七岁!到底是谁,把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教导成这种没了女人就活不下去的荡夫?

我呢?我的十七岁在说什么?会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看,飞过了一只特别大的飞机!连飞机上纹路都能看见,好清晰!”

——“去超市吗?帮我带个面包,不要红糖的。”

——“零花钱一周五十块是不是太少了啊!”

同样的十七岁,就因为生在不同的世界,竟能有这么大的差别?

他也还是个孩子,本应该无忧无虑,天真烂漫,怎么就被人教导成这个样子?!

一想到这点,即使知道他很可怕,我也觉得他好可怜。

活在这个世上,费尽心思讨好女人,摇首摆尾地乞怜和女人做爱,把自己的身体奉上向女人献媚,丝毫没有尊严,简直可怜透了。

我本来不打算跟他真做,只是想搞些花样,逗弄逗弄他,拖延拖延时间,最后用手给他泄出来,可是他这样,让我恨得咬牙切齿,简直想扒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都是什么东西!

我猛地把他拽进我腿间:“想要就自己插进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八十

他得了允许,眨着湿漉漉的眼睛,伸手到我腋下解着衣带,同时不忘用肉棒蹭着我。待我俩完全赤裸相对时,他的肉棒已经青筋暴起,不再是圆房那日我所见到的白粉色,颜色深了许多,变得猩红肿大。

他似乎是知道我在想什么,非常委屈:“晚镜的淫根被妻主用得多了,才成这样的。”

我已经无语至极:“李晚镜,把嘴巴闭上。”

他将我的腿掰开,伸手在我穴口摸了摸,给我看一手的粘腻:“妻主,你明明就很喜欢晚镜说淫话,瞧。”

我别过头不去看他,他低低地笑了,伸舌把手上的淫液舔干净,挺翘的肉棒靠近我的腿根。

“晚镜的淫根,要插进妻主的穴里了。”

“妻主的穴里太紧,晚镜得咬牙忍着,不然,一插进去就会射出来。”

“晚镜好紧张,穴里面还有根小蛇,说不定会咬晚镜一口。”

他故意给我播报情况,说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逗我,声音里还带着刚刚哭泣后的沙哑。我装听不见,感觉到他龟头抵着穴口,磨蹭了两下,慢慢插了进去。

“嗯嗯……”

“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同时发出呻吟声,不同的是,我是因为身体被硕大的肉茎撑开带来的酸胀感,他则是因为无法言喻的夹弄快感。

“啊……啊……”

我里面如他所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略略等我适应后,就快速地在我身体里抽送,一次一次把肉棒送进来,用龟头转着圈顶我最酸麻的那点,再飞快地抽出去,又迅速插进来,继续顶弄。

如此具有技巧的插弄显示出他的游刃有余,可他口中依旧带着哭腔:“晚镜想了一天的地方……终于……终于进来了……啊……好舒服……”

我被他肏得呻吟声断断续续,说不出话,他却仰着头叫得比我还浪荡:“妻主的穴好紧,好热……晚镜要被妻主吸出来了……啊……被肏得好爽……”

到底谁在肏谁……我真想捏住他的脖子让他清醒一点,但是除了呻吟我已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的肉棒好烫,好大,不断地捻弄我的敏感点,进出的速度飞快,我觉得我像一个用肉做成的臼,魂都快被他捣飞了。

不知道前后抽插了多久下,我已经被插泄了一次,抱着他的腰不住地发颤,他的声音蓦然变得又高又细:“受不住了,晚镜要射了……要射了……呃啊啊——”

他在我身上抽搐了一下,体内被射入一股热流,我急忙挡住宫口,谁知这一动作,又刺激得他哆嗦了一下。

他在我身上瘫了好久,许是欲望得到了满足,人的理智也回归了,想起刚刚的行为,他羞得不行,埋在我胸肉里不肯抬头。

好半天他才软声软气的问道:“妻主,晚镜刚刚,是不是太淫浪了……”

“晚镜不想这么淫浪,可是妻主不肯主动肏我,我……”说着说着又要掉下眼泪,我忍不住道:“你上我我上你不是一样吗?我身子骨弱,早上才……弄你一回,你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艰难地择词,最终还是把我觉得粗鄙的话说出了口。

“你的肉棒这几天被我天天含,也不见疲软,你是不是吃药了?”

他闻言笑了:“妻主,你怎么老觉得晚镜吃药?晚镜年轻,身子骨好,你天天肏我我也能硬起来,跟那些没用男人可不一样。”

说着说着,我感觉他的肉棒又蠢蠢欲动起来。

“听到我家妻主说‘肉棒’,晚镜又硬了。”他有些害羞,道:“妻主竟会说这种词,晚镜好开心。妻主感觉到了吗?晚镜又想被你肏了。”

“……”

“妻主又害羞了,真可爱。”他亲着我的脖子和耳朵,催促道:“妻主快插进来,让晚镜再好好侍奉妻主一通,妻主喜欢晚镜的身子,晚镜定要妻主满意,这次我会让你泄叁回再拔出来。”

我闻言就将无处可去,刚刚被撞得可怜兮兮的阴舌伸进了他的肉棒中,引得他一阵颤栗。

我真的好想知道被阴舌深入是什么感觉,他每次都被阴舌入得白眼翻起,欲仙欲死,我觉得或许真的很爽。

我问:“晚镜,你喜欢我下面这根舌头吗?”

他抽送着下体,一边抽气一边道:“唔……妻主的东西……晚镜都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道:“你刚刚……不是还说……我敷衍你……”

在反复的抽插动作里,他虚弱地笑了:“晚镜不喜欢,但是,晚镜很感谢它。妻主不必再承受反复分娩之苦,可以尽情享受鱼水之欢……啊……别夹太紧……”

他越发有力的抽送让我再次坠入快感中。那个晚上,李晚镜就跟疯了似的,让我连泄了四次才肯拔出来射精,足足射了快半分钟,连嗓子都叫哑了。射完还不罢休,又拿着我的手捏他的囊袋,把他捏硬了,就又插进来,他甚至看我的阴蒂一直孤零零地翘着,一边插弄着一边要喊墨言过来给我舔,被我拧着乳尖拒绝才肯罢休。

我不知道这个晚上我们究竟做了多少次,只知道早上起床沐浴,李晚镜从我下体引出的精液有好大一摊。

不过,天快亮的时分,我还是逼着他说了些他的春梦。有一些很异想天开,比如在树枝上交缠,能从树叶抽芽做到大盛、再做到落叶归根。还有的很神奇,比如他和我在夏日的书阁里做爱,我坐在书桌上,他坐在凳子上,我用腿圈住他的头,强迫他为我口交。我满意了,就坐在他身上,用湿漉漉的小穴上下肏弄着他的阴茎,把他肏射了好几次也不肯放过他。他后来哭得不行,我就坐到桌上,命令他自己插进来动。

我在他梦里的形象好那啥……在他心里我竟是这种人吗?

然而更奇怪的事是,在他断断续续,混合着呻吟声的描述里,他梦见的我总是一个身体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女人,而他只是一个十岁的少年。

八十一

我洗完澡就离开了荣棠府,临走时他一直哀怨地看着我,好像我是一个拔屌无情的嫖客,把他吃干抹净就急着去寻觅新鲜的美味。

我则是为昨晚疯狂的做爱心有余悸,如果我今天还搞没清楚真相,那今天晚上必然还得有这么疯狂的一场,我觉得我的身体有些吃不消。

不知怎的,我忽然想起了两个人,顿觉背后生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庞春梅因淫欲无度,生病消瘦,一次泄身便死在周义身上。

西门庆经受不住潘金莲的索取,被灌药“倒浇蜡烛掇弄”,最后一命呜呼。

如果再不节制,我恐将也面临这种命运!

救命!纵欲过度这种死法我不要啊!

我坐在马车上,感觉到下面还残留着一个小时前他的阳物在里面进出刮弄的酥麻感,不由得泪流满面。当年读《金瓶梅》,只觉得悲凉、残酷,现在想起来,竟然是本警示之书!

读《金瓶梅》生效法心者,禽兽也啊!

回到林府,困意迟迟袭来。李晚镜那般折腾我,根本就没想让我在春试里考上!

一夜没睡的我见了床,直接躺下了,连饭都不想吃,更不要说读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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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建筑描写纯属想象,若未能让诸位明白其结构,可参照“圆形监狱”词条配合。

八十二

从外观看,奉欢宫只是一栋纯木结构的小楼,进去是一间看似普通的茶室,茶室后面连着一道长长的走廊。

穿过走廊,才是真正的风月场所。

走廊上绘着各式各样的神女图,从墙壁蔓延到天花板,霞裙月帔的神女眉目透着无上的悲悯,却全部闭着眼睛,好似不忍旁观人间疾苦。

看到它们的时候,我很惊讶。这些绘图线条流畅,姿态优美,颜色鲜艳夺目,栩栩如生,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我本以为卖春之地墙上挂的都应该是春宫图,没想到会看到如此强烈的宗教艺术气息绘画。

回到林府后,我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爬了起来,先是找了教授性知识的小黑屋先生,请她找一些青楼出身的小厮,结果,他们并不认识那味药材。

走投无路时,我想到了奉欢宫。

小倌曾对我说过此处也有一位长有阴舌的女子,我决定来此见见奉欢宫的主人,碰碰运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我已经差不多猜到了阴舌绝对与李晚镜喂给我的药有关,但不拿到确凿的证据,我总是犹豫不决,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给我带路的是一位身着布衣,蹬着马靴的女子,她自称红英,是奉欢宫的招待。

走着走着,依稀能听见走廊的尽头处传来男人们的淫叫声,虽然细不可闻,但此起彼伏,不绝如缕。来此寻欢作乐的嫖客,只怕光是听到这声音,魂已经被勾走了大半。

我听得面红耳赤,忍不住问红英:“刚刚你说宫人都是晚上接客,白天休息。可这声音是怎么回事?”

红英道:“调教犯错的宫人,是不分日夜的。”

我想起那个被抬着游街的男子,一言不发地跟着她穿过了走廊,进入一个巨大的“d”型半圆形大厅中。迎面是一栋弧形高楼,共四层,有大约百来间小房间,墙壁和地面全是青石砖,门窗形同虚设,全为镂空设计,可以清楚地看到屋中的光景。

这座弧形高楼包围出一个半圆的大厅,就是此刻我们所处的地方,上方高高的天花板全部吊着琉璃彩灯,但采光很差,显得整个大厅晦暗朦胧,只有弧形高楼的屋中点着一盏盏明灯。

厅中设着许多雅座,有两个像温泉冒着热气的池子,在池子附近我闻到了一种极其浓郁的淫靡之气,还用细绳吊着许多牌子,我没有细看是什么。

此刻刚过未时,一眼望去,大厅里除了我和红英,找不到第叁个人。

不过,我实际并非一人前来,只是林欢到了门口不肯进,说她进来实在对不起小宝,让我独自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我昭侯世女的身份,不便一直在门外等候,她们破格在白日接待了我。红英说,老板正在路上,请我进去稍等片刻。

在大厅等待之余,一夜未能合眼的乏意再度袭来,可四周声音此起彼伏,让人难以入睡。我对红英道:“我想小憩一会儿,此处可有安静的房间?”

她笑道:“有的,请随我来。”

她没有带我去那栋弧形高楼,而是向直线边走去。这一面的高楼也是四层高,全部由青石砖垒成,我看着应当有二十余个房间,房间朝另一侧开门,此处只看到了一个个诡异的漆黑后窗。

不知为何,我觉得它们像一个巨大的,恐怖的瞭望塔,小窗背后,或许正有无数只眼睛在窥视着。

我们刚刚走过的长廊就在“瞭望塔”之下。红英带我回到长廊之中,沿着楼梯上叁楼,转进了一个门廊,此处果然有许多房间的正门。

我进去其中一间,屋内仍旧黑暗,一个屋中只开了一面小窗,我看了一眼,果然,从这口小窗可以将对面四层弧形高楼里所有的房间、房间内的景色尽收眼底。

房间的门有的半掩,有的全开,但因为门窗都是镂空的,屋中的人在做什么,此处清晰可见,无一例外。

我能看到谁在睡觉,谁在打扫房间,谁端着木盆在屋中走来走去……还有些房间里不止一个人,叁四个男子共住一室,更有一些女子留宿在此,此刻搂着身边的男人亲着嘴,还有几个房间正在白日宣淫……

设计建造这种奇怪的场所,我似乎明白其中的缘由了,这位奉欢宫主人,怕不是个了不得的变态,就喜欢偷窥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中虽然漆黑,但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我寻了个软榻打算休息一会儿。她道:“贵女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给您物色几个。”

我道:“不必了,我只是太困了,睡一觉。你们主人回来后,叫我起来就行。”

她道:“有宫人善推拿,可以帮您缓解疲劳。”

我见说不通,只好道:“你们白日不是不接客吗?奉欢宫的人难道不睡觉?”

她笑道:“叫起来就好,他们有机会侍奉世女,是几辈子难修来的福分。”

我哑口无言,只道:“不必了。”

我躺下略作休息,可不消片刻,还是有几双柔弱无骨的手摸上了我的身体。

两只手在肩上捏着,为我舒筋活络。还有人给我捏腿,脚也被人捏着。我想赶他们离开,但被服侍得浑身酥软,真如倒进了温柔乡,眼皮怎么也睁不开。因他们没有更多出格的行为,权当是在做spa,也就随之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从梦中惊醒,屋中还是一片漆黑,手上传来极为细腻柔滑的触感,我暗叫不好,定睛一看,果然,怀中躺着一个赤裸少年,刚想把他推开,发现自己身后也软绵绵地贴着一个温热的胸膛。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大脑瞬间死机,过了好半天才勉强回了神。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最终还是嫖娼了吗?还一次嫖俩?

我立刻推开怀中的少年,从软榻上下来,摸摸全身,还好,衣服健在,没有被扒的迹象,只是胸口翘起来的乳尖和下面略微的胀感让我明白自己还是被挑逗过了。

红英可能在一旁等很久了,见我突然起来,走过来道:“世女,主人已经回来了。”

我点点头,两个小倌因这动静也急忙从榻上下来,个子一高一低,得了红英的准许,施施然由门口离开了。

我道:“谁让他们进来的?”

红英道:“世女,是我。天气尚未转暖,世女睡着容易着凉,他们是为世女暖身子的。”

暖身子……拿裸男暖身子,真亏她们能想得到这招……我嘴角抽动了两下,往窗口看了看,谁知这么一看,彻底把我惊呆了。

睡前,弧形高楼几乎每个房中都有人,但整体十分平静,只有少数几个屋子在大行男女交媾之事,声音传过来也是细微的;而此刻几乎没有任何人在屋中,楼里却像是沸腾的水一样热闹。

男人的淫叫声中混合着女人的呻吟声,从声音就可以可以感觉到交媾得有多么激烈。

我有些琢磨不透这是怎么回事,只想赶快离开,便道:“带我去见你们主人。”红英笑道:“主人还在调教宫人,您随我去见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跟着她下楼,还未踏进楼梯,就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蜿蜒盘旋的台阶上站了叁个男子,容貌姣好,一身白衣,靠着栏栅,下体翘得极高,撑着衣服,形状非常明显。

一见有人过来,他们的眼睛紧紧地盯过来,我见过这种求肏的眼神,不过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热切的。

我们下来时,红英伸手抓了几个人的下体,灵活的手好一阵套弄,弄得他们摇头晃脑,扭腰摆臀,淫叫连连。

“红英姐……啊……红英姐的手好厉害……”

“把贱奴玩泄……玩泄……唔啊……”

但她每个只玩了两下,便松开了,任由他们翘着男根,发出苦闷的哀鸣。

我过去的时候,他们似乎也有意想我摸一摸,挺着腰往前送,巨大的阴茎把布料撑得更高了,我哆嗦着避开,没有碰他们,直接下来了。

两层的楼梯,像这样的男子稀稀落落竟有五六个。

红英似乎是瞧见我的窘迫模样,笑道:“您大可摸一摸他们,他们才高兴。”

我艰难道:“他们在这里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英道:“他们的鸡巴都被别人重金买下,身子却没有。因此离不开奉欢宫,又不能让别人用鸡巴。”

“这些熟浪伎子早年都被精心调教过,一到夜间鸡巴就硬,饥渴难耐,贵女若不来,只能这样让人摸,解一解淫念。”

“这样不会更……饥渴吗?”

“谁知道呢?可能男人就是淫贱,鸡巴都不是自己的了,还想被摸。”

“他们难道不能自渎?”

红英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他们敢摸一下,有的是生不如死的法子治他们。”

“我们这里有个名倌,被皇女买了鸡巴,可惜不到两个月皇女就玩腻了,再也不瞧他。皇女的东西,谁敢乱碰?这人在奉欢宫苦苦等候了叁年,直到现在还没有泄过一次身,已经想挨肏想疯了,见谁都想贴上去,说不准世女待会儿还能瞧见他。”

“……”

在震撼之间,我们再次走进了大厅,不同于刚刚我进来时的空旷,到处都是半裸的男人和来此寻欢作乐的女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非人生物、神秘设定、充斥着恶趣味。

后如有任何不适,概不负责。

八十叁

最接近入口的两边站着成排的男子,衣着打扮各不相同,花花绿绿,叁叁两两依偎着,有些眼神热切,有些漫不经心,但无一例外,都往我和红英身上瞧着。

在众人的注视里,我有一种……中学上台演讲的感觉。

我从未因别人的注视怯场,但此刻,这些眼神里饱含着强烈的性暗示,身为一个好青年,我还是不要对上他们的目光好了。

这么想着,我将视线下移,但几秒钟后我发现此举更为不妥,简直像在扫视他们的裆。

不过,我发现这些男子的腰间都系着一根绳子,绳子吊着一块手掌大小的木牌,刚好垂在他们的裆部。

木牌上用毛笔写着数字,每个人都不同。鉴于此地性质特殊,我猜测会是这些男子阳物的长度,但是看了几个人胯间的数字后,我又疑惑起来。

最小的写着二十七,大的竟然写着千六百四十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差如此悬殊,想必不是阳物的尺寸,难道是他们接客的次数吗?

但是这种东西,值得写出来吗?如果技巧相同,性工作者接客的次数越多,身价只会越低。身为经营者,不应该把这种东西光明正大公之于众才对。而且这位接客了一千六百四十五次的朋友……你的肾还好吗?

越想越不对劲,本着探索精神,我问红英:“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红英笑道:“从插入到射出,鸡巴能承受女人肏弄多少下。”

“……”

“那位写着二十七的宫人前日才破身,很是敏感。挨了二十七下就射出来了,脸都被打肿了。您瞧,鸡巴下面还有他初夜的红丸印呢!”

说着,她强势地拨开男子衣裙的下摆,男子发出一声惊呼,向后退了两步想躲避,但红英不管不顾地抓着他的阴茎往上掰,疼得他不敢再过多挣扎。

阴囊的中间,果然有一处似指甲盖大小的红印。

我半天未能说出话来,终于憋出了一句:“这样标数字有什么意义呢?”

“宫人的价格由此而定。挨肏时间长的就贵一些,经不住挨肏的就便宜。”她笑道:“既然都出来卖了,当然要让各位贵女买得明白,我们奉欢宫,以赏客的体验为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男人放在货架上,以性能力明码标价,这太……”

我想批判这种物化思想,但一想到这是什么地方,又是什么时代,还是闭上了嘴。

“瞧您说的话。”红英笑道:“男人唯一的价值不就是胯下的二两肉吗?”

我哑口无言,道:“大姐……你也会生儿子的。”

“如果可以,没有女人愿意生儿子。”她道:“儿子都是赔钱货,既不能传宗接代,也无法为家族争光,还得花钱教导,若是鸡巴不争气,就得送去做奴隶。”

“吸了女人五个月血,吃了家里几年饭,嫁出去还能得些彩礼做回报,若是做了奴隶,就是白白送给朝廷做苦力,不是实打实的赔钱买卖吗?”

“……”

我已经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知道这种思想是白性理学控制之下的大趋势,不止女人如此想,男人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但如此坦荡且理所当然地讲出口,还是让我感到无比的震撼。

我决定不再说话,目不斜视地穿过这群男子,又看到了那两个大温泉池子。

八十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奇异的是,此刻它已经不再冒热气,走近一瞧,原来池中的热水已经排空了,池中间立着一根树桩模样的东西,但表皮凹凸不平,还不到一人高,呈肉肤色。

见我好奇,红英拧了一旁的什么机关,池底逐渐升起,那根柱子显露于人前。

周围一片哗然,许多小倌甚至惊惧地躲到了人后,连看都不敢看它。

这有什么可怕的?不解之余,我又仔细瞧了一眼,这一瞧我再也无法淡定了,这根树桩竟然是活物!

内部蠕动着,能感觉到它散发着热气。树桩上有着许多“1”字的开口,每个有大约十公分长,从细缝中可以看到鲜艳的红肉。

红英道:“世女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她便道:“您可以把手伸进去,里面别有洞天,您摸一下就知道了。”

我问她:“这是活物吗?”

她微笑着点头。

我学了十几年的杂学,跟着妩先生走了很多地方,见了不知多少奇珍异兽。我自认这世间有我不知道的奇珍异宝、风俗习惯,却没有我不知道的动植物品类,如今看来,还是我才疏学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将信将疑地探了两根手指过去,才靠近它,那肉缝就已经察觉到了,里面蠕动得更加剧烈,忽然伸出叁四根粗细不均的东西卷住了我的手指。

我一惊,还未来得及收手,两指就被肉舌卷进去了,肉缝里传来巨大的吸力,差点把我的整只手都吸进去,若不是我的大拇指卡在入口处,恐怕整个胳膊会被它吞下去。

“啊啊啊!”我吓得不行,回头向红英求助:“这是什么?!快让它放开我!”

红英还没回复我,我又被里面传来的奇异感觉惊到了,里面又软又紧,温度比人的体温稍微高一点,而且它……它竟然在吸我。

里面的肉壁蠕动着,吸吮的瞬间扭动了起来,有什么疙疙瘩瘩的东西在摩擦着我的手指,奇痒难耐。

但这都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我感觉最里面有什么在舔着我的指尖,是……好像人的舌头!

我急忙抽回手,吸力很大,我废了好大力气才拔出来,刚拔出来,肉缝尚未合上,竟然从中间伸出了四五根粗细不一的长长的肉舌。

肉舌呈暗红色,最粗的有人的舌头粗细,最细的直径只有两毫米。

看着这玩意我简直后背发凉,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好恶心,有体温却不像有自主生命的动物,倒是有点像食肉植物,但食肉植物这么大的体积,仅凭捕获昆虫是绝对无法维持营养的。

它如果是在吃更大的动物……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它虽然也分泌黏液,却没有腐蚀性,不像是它的消化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插进去的感觉,难道是……我眨了眨眼,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它的用途,一时面红耳赤,怎么都不自在。

“这种东西叫做天与,很不错吧?”红英怜爱地摸摸树桩:“它是主人从南方古国花重金买来的。平日需生活在水里,以各种动物的体液为生,当然,它最喜欢吃的还是男人的精液,每吃一口就会长大一些。”

“……”

“最有趣的是,它吸取男子精液时,不会一下子摄取,而是细嚼慢咽,仔细玩弄。像这个——”她指着其中一个口道:“这是它叁年前打开的口,里面共有六根细舌,四根粗舌,可以无死角地玩弄男人的鸡巴,因为玩弄的鸡巴太多,它现在很是调皮,不翻来覆去玩叁四个时辰,就不肯让男人射出来。”

“奉欢宫哪位宫人做了错事,或是敢自渎,绑在天与上,插一次立刻就老实了。”红英像是想起了什么,笑道:“不过天与也曾经玩死过人,那人鸡巴太久不射还一直被玩弄,阴囊都爆了,那场景,啧啧……”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艰难地开口,阻止她再继续说下去:“快带我去见你们主人。”

红英笑道:“是。您随我来。”

她找人端来水盆,为我洗净了手。此处的一切东西对我而言都太过震撼,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于是打定主意坚决不再四处乱看,可是很快,两个男子又吸引了我的视线。

八十五

其实,这两个男子不引人注目都很难,他们浑身赤裸,一左一右,被五花大绑在桌子上,两条腿被大分开绑在桌边高高的架子上,整个人呈“大”字形,下体暴露无遗,连肛门都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两个女子坐在一旁,正在用一个……套子样的东西玩弄他的阴茎,手速极快,相当大力,甚至能在嘈杂的大厅中听到那种抽出又吞入的粘腻击打声。照理说,这应该是能让他们舒服的事,但这二位叫得非常痛苦,频频求饶,哭得不成样子。

虽说这二位的叫喊声很凄厉,但这个大厅里叫得比他还惨的人也不少,他们之所以一下子吸引到我的目光,是因为我看到了他们的囊袋上红色的花纹。

不是我的错觉,这一次我明显看到上面流动着奇异的光。

“求求……啊啊啊……让我射吧……”

“求求了……”

在他们痛苦的哀嚎声中,我依稀分辨出他们含糊不清的求饶。

这个花纹,我是见过的,李晚镜的下体,不是文着完全一样的东西吗?

我指着他们鼓囊囊的阴囊问红英:“这是何物?”

红英瞧了一眼,笑道:“是壁花,世女。混入女子体液的药汁在此处文上花纹后,就如同给男子的精巢上了锁,男子再不能随意射精,唯有此处再度接受女子的体液才能射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什、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再不能射精?”

“是的。”红英笑道:“您未见过也正常,壁花纹少有人做。文壁花纹对男子而言极为痛苦,虽可以保证男子贞洁,但后患无穷,有可能让男子终身不举,且无法自渎、遗精,若是不定期纾解,搞不好还会发疯。”

我大惊,我可没有要求李晚镜为我保持贞洁,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做这种事?

话说回来,她说这是用混入女子体液的药汁绘制……他何时取了我的体液?!难道他整日又舔又弄,让我流他一手的淫水,就是为了整这档子事吗?!

太变态了!我一个正直向上五好青年,为何身边有这样的变态?!

怪不得我问他时他不肯说,搞得我还以为已婚夫男都会文这东西。

但既然这玩意儿这么危险,我艰难道:“那他们为什么会有?”

“回世女,他们挨不住女人肏弄,过于早泄,故变成赏奴,在此任人亵玩。”红英道:“壁花纹里掺的是龟血。您且看——”她让我看架子上方吊着的小木杯:“这里面就是龟血,木杯的绳子连着下方的箱子,里面有机关,您只要往箱子中投入一枚银币,机关被触动,木杯倾倒,龟血落于花纹上,就可以欣赏精液喷射的美景了。”

……她们是不是对美景有什么误解。

算了……我虚弱地摆摆手,连话都懒得说了,示意她赶快带我走,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您想看吗?”红英许是误解了我的意思,问道:“这二位已经叁天没有人赏赐了,应该能喷得很高。您也可以直接肏弄,他们的鸡巴很硬,只会让您爽,不会使您怀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艰难道:“被这样弄叁天……他们一直硬着,不会得病吗?万一玩死了怎么办?”

她道:“玩死了,再换新的就好。”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让红英往箱子里投两枚银币,自己快步走开了。

我走开没两步,身后传来咯噔一声银币落入箱中触动机关的声音,随即是男子迎来高潮射精时的高亢淫叫声,尖细异常,透着一股终于得到释放的爽快,叫声愈发肆意,混合着颤栗,仿佛要把魂叫没了。

一个人的声音未落,另一个人的声音又起,二人的呻吟交相迭起,引得不少人往这边看,不是觉得刺激就是眼中尽是猎奇。

阿弥陀佛。

愿不知何处的神能拯救这些堕落的人。

“啊……啊啊……”

一个女子的呻吟声突然盖过了二人高潮过后断断续续的吟哦声。

我循声望去,竟是有男子在公众场合给女子口交。

八十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子坐在一处高堂大椅上,那椅子的座位上有一个u型豁口,刚好能把她的下体暴露在椅下人口中。

她的裙子撩在腰根,两腿微敞,腿中间夹着一个男子的头,那男子不停地来回耸动着头,手指也不住地在穴口爱抚。

女子面色潮红,身躯微颤,被男子的口舌和手指弄得欲生欲死,张着口,粉舌微吐,肆意呻吟。

许是也觉得这当众的行为过于淫乱,许多人也都旁观着,就连那些腰间挂着牌子的小倌都转过头,眼也不眨地向这里瞧,同时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什么,嘴角还带着笑。

男子跪在地上,拼命地侍奉着女子,脸被女子的两腿夹得无法移动,唇舌却不肯停下,隔着老远我都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和男人动情的微吟。

他的两指没入女子的穴中,反复抽弄间,那女子就跟漏了尿似的,不停地往下滴淫水。

“好……再弄……往上……对……”

我瞧见女子似乎是快要高潮,两条腿都绷直了,不由得扶额。这些人就算是来伎院寻欢,也能不能讲点基本法?这样当众淫乱,她出了这个门,遇见熟人,不会觉得尴尬吗?

但是我又看到那个跪在地上的男子,他穿得很少,身上只披了件短衬,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外,膝盖被磨得通红,屁股不停地收紧又放松,前面的阴茎挺得极高。

我吃了一惊,感叹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但这男子的阴茎确与他人不同,颜色是暗红色不说,囊袋也比别人大很多,沉甸甸地垂在屁股下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重要的是那个阴茎的尺寸,是不是太宏伟了些……都快有我的手腕粗细了,而且似乎淫荡得厉害,明明没有人抚慰,却也跟漏了尿似的不断往外冒着浊液,从马眼流到茎身,再沿着茎身流到囊袋上,最后滴到地上,淫靡不堪。

这二人恐怕都动情动得厉害,才会淫荡成这样。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清心咒,刚念完,一睁眼就看见那女人高潮了。

“啊啊啊啊……贱狗……”

她颤抖了一下,猛地把男人的头紧紧地按住,同时不停地向上挺腰,男人被弄得“呜呜”直叫,可怜得不行。

女人道:“老娘要赏赐你,想让老娘肏你的话,给老娘接住,一滴都不许洒出来!”

我闻言瞪大了眼睛,转头看红英,红英也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对,眼中涌动着戏谑,分明就是在看一场好戏。

这……

我知道女人想做什么。李晚镜曾对我说,这是姜国女子都会做的事,要我不要有心理负担。可能是因为这句话,我事后回忆起此事,总能感觉到一种禁忌的兴奋感与蹂躏美人的快意。

可是,一旦我察觉到这个人不是自愿,比如此刻,兴奋感和快意瞬间就一扫而空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悲伤。

在这样淫乱的大厅中,我只是再一次感受到了此世间的残忍与无情,或许这就是兰陵笑笑生描绘的市井,残酷、黑暗,除了肉欲、金钱、贪婪、利用与被利用,别的什么也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放任自己受辱,女人放任自己堕落。

我正想离开,又听见女子的叫骂:“贱狗!撅着屁股过来求女人肏,女人给你的东西又不喝?!”

说着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声,我回头瞧了一眼,女人一脚把男人踹了出去。

男人跌在地上,阴茎上的水甚至还甩出去一些,他脸上脖子上,全是女人的尿,狼狈不堪。

再看地上,也全是女人的尿液。这个因为给女人口交而兴奋到不停流水的男人,竟是在最后关头,拒绝了女人尿在他口中吗?

真是有意思,明明已经甘心在公共场合如此受辱,何苦守着最后一条底线?难道守着它,他就能干净吗?

男人被踹开后又飞快地爬回来,跪在那滩尿液上求女人肏弄自己,其言辞之下流,我简直不忍听,可他说着说着,竟泪流满面。

我不由得问红英:“这是怎么回事?”

红英道:“他就是我刚刚跟您提到的,被皇女买下鸡巴那位。”

“虽然他的鸡巴傲人挺拔,可就是没人敢用。加之他禁欲多年,每每见到女人就走不动路,只要女人答应肯肏他,他当真是什么都肯做呢!就是要公狗捅他的屁眼,他恐怕都乐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道:“既是没人敢用,为何这女人敢?”

红英勾起一抹笑:“谁敢动皇女的东西?当然是骗他了!不骗他,他肯这么卖力地服侍吗?”

“……”

“骚货,瞧瞧你这样子。”女人从凳子上下来,拽着男人的头发,迫使他的脸抬向众人:“简直像个畜牲!下面翘得这么高,还不老实听话,天天赶着上来舔别人的逼,奉欢宫还有比你更贱的公狗吗?”

周围发出一阵哄笑声,女人更来劲了,踩着男人的脸往地上那滩尿上碾:“诸位,老娘也算是尝尽男色,说句公道话,还真没有哪个男人能比得上这贱货的口舌功夫!”

又有女人道:“奉欢宫当众表演口舌侍奉可不收钱,算是福利!如今宫里就这一位肯做,诸位姐妹不都来尝尝滋味吗?!”

“他能接受当众,我可接受不了!”

“成儿她娘,你都尿了人家一脸,要我们怎么下得去手噢!”

“这贱奴叁年了没人肏他,连个钱也挣不了,真不知道奉欢宫为何还要养着他!”

“皇女的人,谁敢乱丢?指不定哪天皇女想起来了,回来要人,不继续养着又能怎么办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赔钱货!”

“求肏的公狗!”

“贱狗!”

“丢尽咱们的脸!”

周围七嘴八舌的数落,除了女客,竟然还有许多小倌也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男人一动不动,女人放开了他,瞧他还微微喘着气,嘴里只道:“肏……鸡巴想被肏……求求……”

女人冷笑一声,一脚踢开了他:“奉欢宫的人呢?赶紧带他过去洗洗!这张脏脸臭死了!谁看了都恶心!”

并没有人带他去清洗,女人甩开他整理整理衣服就离开了,众人没了好戏看,也渐渐散去,红英在我身后道:“世女,请跟我来。”

男人躺在地上,仿佛再也没有了力气,下体涨得通红,青筋暴起,仿若猛兽,可他却像一滩烂泥,失魂落魄,肮脏不堪。

我走过去,从衣中拿出一方绣锦,递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不接,好像没有看到。

红英在我身后急忙道:“叁秋,贵人赐你手帕,还不赶紧接过来!”

红英说这话的时候,跟和我说话完全不同,其言辞中的严厉与怒意,比母亲训斥我更甚。

但这位叫叁秋的男子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厉斥,并没有丝毫害怕,他只是疲惫地看了我一眼,没有伸手接绣锦,只是道:“贵主,求求你,你弄我……”

“贱狗受不住了,贱狗的裤子每天都湿好几次,已经没有能换洗的了……”

“贵主,你肏奴吧,肏奴吧!白天她们还要堵住奴的精口,奴好多年没泄过了……一次……一次就好……”

他的哀求和呻吟断断续续,没有任何欲望,只有无尽的疲惫和仿佛机械一般的发声。

我弯下腰,用袖子把他的脸擦干净,我给他擦脸的时候,他也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一样,任我动作,口中是还不停歇的哀求。

我站起身,不再看他,红英张着嘴,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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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快把他拖下去!”红英对一旁等着的女子下令,她们很快就把男子拖走了。

“世女赎罪,贱奴竟敢弄脏您的衣服,我们会好好罚他,您且随红英更衣。”

“……”

明明是我主动为他擦的脸,她却说成是他弄脏我的衣服,这颠倒黑白的本领,我是倾佩得五体投地。

我跟着她去换衣服,换下的衣服搭在屏风上面,刚换好出来,我的衣服就不见了。我以为她们拿去清洗,正想说一句“不必洗了”,就见门边站了一个男子,嘴角微翘,眼中尽是勾引的意味。

他长着一双鸳眼,眼角微微上挑,乌发白衣,长得甚是肤白貌美,也算是个风流佳人,如果下半身没有翘着个大肉棒,而且肉棒上还挂着我的一件衣裳的话。

红英在我耳边轻声道:“这是奉欢宫的头牌,近来风头正盛,恐是怕世女瞧上别人,特意过来跟您献媚。”

“此举一是表示他因您而硬,二是向您显示自己的鸡巴尺寸。”

我闻言便大怒:“狗屁献媚!那玩意儿很高贵吗?敢把老子的衣服搭上面?!”

他们皆是一愣,我扬手就给了这个猥琐男一巴掌,愤怒离去。

神经病!偷我的衣服不说,竟敢放到他那玩意儿上!故意恶心人!猥琐男!变态男!露阴癖!我要报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气冲冲地离开,红英急忙跟上,看她的表情似乎甚为不解,不过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给我安排了个雅间,与厅中诸位隔开,还是那句话:“主人马上就来。”

我都快气笑了,这句话我都听了不下十遍了吧?她们这地方的老板到底有多忙?还是说,故意拖时间,为的就是让我看看奉欢宫里有多么淫乱?

真是难以理解!

但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我对壁花纹一事还是非常好奇,便让红英给我细说一通。我实在不理解李晚镜为什么会文这东西,他又是何时文上的呢?

却原来,此物最初由皇宫中的巫医发明,为的是避免?傧等与宫女私通,文上壁花纹后,囊袋上的花纹只有接触到该女性的体液才能射出,无论是口水、淫水、尿液、眼泪、血液、汗水都可以。但如果与其他女性性交,无论如何都是无法射出的,甚至还会因为壁花纹效用过于强烈导致剧烈疼痛。

那地方要是疼起来,基本就不能再勃起了。

后来此物才流到民间,但因为作法痛苦,其痛楚常使男子不堪承受而导致终身不举,即使熬过了这关,男子此后连自渎都不能,欲望过盛,全需要妻主为其纾解。男人少的家庭还好,男人一多,女人不堪承受。加之后来白性理学盛行,男性自我规戒的现象越来越普遍,已经不需要壁花纹来束缚男人的贞洁了。

此物又被伎院引入用以避孕,但不知为何不是很受欢迎,加上此法还令许多倌人失去了勃起能力,后来就只成了一种惩罚手段。

“文上壁花纹后,多久开始起效呢?”

红英道:“十二个时辰。”

“先文壁花纹,后混入女子体液,是否可行呢?”

红英笑道:“这倒是不知,我们从未如此试过。不过世女若感兴趣,我们可以为您找一位小倌现场试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忙道:“不必。你们主人究竟何时能来?”

她略微迟疑,道:“您且稍等,我再去请。”说完行礼,便离开了。

我无奈地喝了一杯茶,这奉欢宫主人的架子是不是太大了些?

话说回来,李晚镜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文上壁花纹,就是为了向我表示他的忠贞不渝吗?

怪不得他说什么不被我吞吃就射不出来,精液只射给我之类的话,原来不是荤话,是事实。

可我又未要求他这么做,他为何自己要执意如此呢?他如果真的很爱我,需要用这种方式表达吗?真的难以理解。

正思忖间,我觉得自己的手被人轻柔地拿起,然后……摸上了一个火热的柱状物。

我缓缓转头,是男人勃起的生殖器。

我猛地要收手,却被死死抓着。我抬头想看看又是哪个不长眼的男人过来献媚,结果竟是那个名叫“叁秋”的男人,这下彻底惊呆了。

他似乎已经洗干净了,也换了衣服,但仍旧没有穿裤子,他的下体长着茂盛的阴毛,又长又密,是性欲极强的象征。每次抓着我的手摩擦时,我的指尖都被一丛一丛的硬毛刮弄着,又痒又恶心。

我为他擦了脸,他就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可以供他泄欲吗?

亏我刚刚还心疼了他一下,原来也是个贱男人,简直禽兽不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像那个女人一样踹他两脚,再朝他脸上大扇两耳光,干脆把这根求肏的命根子割了算了!

我咬牙切齿,愤怒至极,可一滴眼泪滴到了我手背上,瞬间浇灭了我的怒火。

他抓着我的手腕,用火热的阴茎摩擦着我的掌心,似乎这样就是我在主动玩弄他。他的腰疯狂地前后摆着,淫浪无比,口中发出再也无法承受,却又欲仙欲死的哭吟。

我不知道他为何会哭?是爽得哭了?还是无法承受快感而哭了呢?

我没有再试图收手,只是紧紧地盯着他的脸,但他低着头,凌乱的长发遮住半张脸,我只知道他在哭,却看不明白他为何在哭。

我忽然意识到我大概是来这里的客人里唯一能拯救他的人。

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我叫林微雨,是未来要继承昭侯爵位的女人。皇室与我们这个古老的贵族世家血缘错综复杂,我就是在此玩弄了他,也不会有人因此对我做什么。

我任由着他拿我的手自慰,只是静静地盯着他。他好似也察觉到我在看他,迎上了我的目光,但不知为何,那根本来火热烫手的阴茎越摩擦越小,越摩擦越软。

他似乎受到了惊吓,口中哀吟着,惊恐地加快了动作,但阴茎已经不可逆转地消了下去,他的动作也随之渐渐缓下来。

竟然没能射出来。

意识到这个事态后,我很震惊,这个人连给别人口交都勃起成那样,流一地的淫水,如今拿着我的手自慰,反倒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竟有让男人阳痿的本领吗?

他似乎是无法承受这种事态,松开我的手,后退几步,像疯子一样抱着头哀嚎,我想让他冷静一点不要发疯,话还没说出口,他就跌跌撞撞地往外逃跑,一边跑一边大叫,真像疯子一般。

但没跑出去多远,就被一群人抓住了。

我很诧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站起身,只见人群里走出来一个年轻女子,一身红衣,戴着宝珠头饰,乌发垂绦,眼如弯月,极为动人。

“实在抱歉!”她向我弯腰,双手交握,行了一礼,姿态潇洒不凡:“让您久等了!小女峯寻真,乃奉欢宫第四代掌柜,见过世女。”

她身姿挺拔,脖颈细长,尤其是笑起来像极了天真烂漫的少女,我怎么也无法相信她竟是这种荒诞下流场所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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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看到新闻,忧心忡忡。在此告诫诸位同胞:买卖、捐献卵子行为无论“合法”还是非法,终究是吃女人的恶劣行径,且对身体有极大伤害。与献血、捐献器官根本不是一回事!诸位绝不可为蝇头小利或他人的请求、鼓动而以身试险。

请一定努力读书,刻苦学习,拥有自我立世之本,并致力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对任何企图物化自己的行为说“不”。

在女尊下面写这些话我愿称其为当代讽刺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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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道:“你见过我?何时见过?”

峯寻真笑道:“您与我曾是同窗。”

同窗?小学部还是太学部?我盯着她那张明媚灿烂的脸许久,但怎么也没有印象。

见我想不起来,她倒也不在乎,仿若自嘲又故作潇洒地笑了笑,便唤人为我净手。

有人为我擦手时,她道:“贵人多忘事,您想不起来也正常。我只在太学部待不到半年便退学,此后在家中接受教导,见不得外人。还记得我的人可谓凤毛麟角。”

我暗自思忖片刻,她说半年退学,我便有了印象:“我想起来了,你的律法学得极好。是把周家一众告上官府,帮助先生的弟弟夺回家产那位。”

她略微诧异,随即淡淡一笑:“不错,世女好记性。这件事我都快不记得了,您竟还记得。”

她当初只有十五岁,竟能在官商勾结、有层层庇护伞的台阁司里舌辩群英,帮助教授文理的先生的鳏夫弟弟夺回了被侵占的家产。要知道,那位先生也是满腹经纶、才华横溢,但面对世间不平事都无力回天,而她的一个十五岁学生竟然能做到,简直后生可畏。

我虽没有去现场看,但当时也听闻了此事,震诧不已,但一直到她退学,我也没有和她说过话。

没想到,竟然来了这种地方做了掌柜。

她遣散众人,只与我二人在雅间中,刚一落座,她便道:“世女有何喜好?且都与我说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怔,喜好?这是要跟我叙旧?

也好,谈论两句,拉进下感情,我好跟她提出我的请求。

我缓慢道:“以前经常打牌,最近很喜欢钓鱼,你呢?”

她怔住了,忽得又反应过来,发出一阵清脆似银铃般动人的笑声。

“小女说的喜好是床上喜好,世女想哪去了?”

“……”

“您既然踏进了奉欢宫,哪有下面还空着的道理。我们奉欢宫伺候女人的本事冠绝京城,您不尝尝怎么行?且与我说说,我为您找几个好生伺候着。”

“……”我艰难道:“我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求,不是为了……嫖娼。”

“哦?”她眨眨眼,笑道:“世女所为何事?”

我从袖中拿出药材:“我是来咨询这其中一味药的名称与用途。”

她瞬间没了兴趣,直接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道:“世女,你莫不是读书读糊涂了?治病救人,寻药问诊,不去找大夫,来我奉欢宫做甚?”

我道:“此药古怪离奇,寻常大夫难以辩识。听闻奉欢宫主人见多识广,特来求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道:“奉欢宫只接待寻欢的恩客,不接待问药的病人。”

我将药材摊开,展于她面前,道:“宫主莫急着赶客。你若能为我解答出这味药的来历,你想要多少钱,我都能给你;你想要什么,我也能给你。”

她抬眼看了一下我:“哦?什么都行?”

虽然我肯定是不缺钱,但是她这么一说,搞得我担心她会说出“我要昭侯爵位”之类的胡话,便道:“只要我能给的,都行。”

她爽快地应了,道:“好。不过——”说着她便伸手过来,拈出了一块小小的干皮,笑着盯着我:“其他药材我是不认得的,只认识此物,世女,你问的可是此物?若不是此物,小女可有心无力。”

我心想,果真是术业有专攻,都是懂药物的人,但大夫所知的她丝毫不懂,她所知的大夫又苦思不得解。

我这次总算是找对人了。

一想到要知道此事的真相,我的手脚竟微微有些颤抖。

她见了我的模样,许是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却又将药材放下了,道:“世女,我们奉欢宫有个规矩,不知道您听过没有?”

“来奉欢宫的恩客,皆是直着身子进来,软着身子出去。从一代掌柜开始,就没有在奉欢宫不泄身就走的恩客,这是我们的待客之道。您若是破了这个规矩,传出去,岂不是砸了奉欢宫的招牌?”

能把女子的性高潮堂而皇之、如论家常讲出来,不愧是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心下了然,这是想让我在这里点小倌上床才肯放我走,只是不知她究竟有何目的?难道是杀猪盘?

我道:“此事又何须真做,你走出这扇门,大可言说我在你奉欢宫泄了十次,只要我不做反驳,旁人也都是信得的。”

她道:“哦?任我们言说?”

我点头。

“您倒是不在乎名声。”

我笑道:“名声?你瞧我是个有名声的人?”

她笑了笑,不置可否:“好吧!世女既是不肯,奉欢宫又怎会强人所难。那您我二位,打个小赌如何?若是世女赢了,小女知无不言。若是输了,就在我奉欢宫待上叁天叁夜。”

我道:“你若是想让我在此花钱,直接要钱就是,何苦要我在这里待上叁天叁夜?”

她笑道:“同窗一场,我怎会向世女收钱?!只是想好吃好喝好招待着世女,绝对分文不取。”

我心下困惑,免费的东西总是最贵的,她这样难免不让我觉得别有心思。

不过也无妨,赢下这个赌局就是。我林微雨和人打牌多年,胜率惊人,堪称一代赌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道:“先说来听听,赌什么?”

她挑了挑眉梢,笑道:“您我皆是女人,这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自然是品男人的手段和挑男人的眼光,今日我们就来赌个简单的,看看谁挑男人的眼光更好一些。”

先不提这个话里有多少个槽点,光是听到“女人最重要的是挑男人的眼光”,我已经快要当场翻出一个大白眼,然后从奉欢楼的螺旋楼梯上反复滚落七八次了。

我如鲠在喉:“大姐,眼光这玩意儿,怎么比较?!”要我把家里的男人拖过来跟你的男人比一比谁更好吗?

她但笑不语,直接起了身,推开雅间的门,对我道:“请随我来。”

她又对外边吩咐了什么,很快外边的人便动作起来,淫秽的声音也渐渐远去了。

我好奇地从雅间走出,却见外边:一众男子皆摘了腰牌,衣服着好,除去手腕脖颈和五官,肌肤分文不露。整齐面对面站作两排,中间留了一个过道。

我一数,此屋男子,竟有六十余人,皆眉目柔情,嘴角微勾,虽形色各异,身形也高高低低不一,但皆是五官端正、保养得当、肤白貌美的男人,真不知奉欢宫究竟从何处找来这么多漂亮的人。

又有人搬来两面长形小榻,并排而放。榻边个各站着一个女子,这二人不仅打扮相同,连模样也长得一模一样。

弧形高楼里的人也叁叁两两都过来,倚在栏边观望,我才发现每间小屋都有里室,到了晚上,他们应该都是进了里室与女人做爱去了。

此刻,甚至还有女子懒洋洋地倚在栏边,身后被男子抱着,下面还在一下一下交合,连腿肉都在颤,真是性交看戏两不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峯寻真对众人道:“诸位贵女、恩客见谅,小女实在无意叨扰诸位妙事,只如今昭侯世女和小女有场赌局,烦请各位姐儿做个见证。”

她指着那二位双生子姐妹对我道:“这二位是双生子,一个唤作红瑜,一个唤作红瑾。不仅模样相同,就连女穴之深、之紧也毫无区别。双生子目视彼此,心跳契合之时,触觉也能共享,固能使得同等节奏与技巧,确保此事公正。”

我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她又谈到了女人的下体去,心说峯寻真啊峯寻真,当年为穷苦的底层百姓一战成名的天才少女,如今说话十句不离人的下体,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她继续道:“小女要与世女对赌这挑男人的眼光,可话又说回来:何为好男人?肤白貌美?不假;性子平顺?不假;忠贞不二?不假;阳物粗大,也不假。可最重要的还是床上的耐肏本事,若是持力不久,未将女子服侍周全便软绵无力,再貌美、平顺、忠贞、粗大,终究不过一介废物。”

“因此,此次比的就是这挑出男人的持久力,世女与小女各挑一位宫人,由红瑜、红瑾同时插入、同时肏弄、用相同的节奏与技巧,看他们能承受几何。若小女所选之人先行缴械投降,则世女赢,反则小女赢。”

“如何?”

迎上她带着笑意的目光,我叹道这比试的方法可真是够淫邪的。

“我拒绝。”

她微动了一下头,似乎没听明白:“什么?”

我道:“我拒绝。峯寻真,你从阁台司堕落至此,何苦再拉上别人?我绝不会与你行这等淫邪之事。药材的事,问别人就是,这天底下的学识,你能知道,也必有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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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了我的话,虽是脸色沉了下去,但面上还是不急不恼:“世女,您人都踏进奉欢宫了,前不久还在我们这买了个小倌,这大会儿又装起清高来了?”

我道:“我为何买那小倌你们心里不清楚?只犯了错便要动私刑杀人,谁给你们这么大权利?”

她道:“自然是姜典给的。姜典规定:母亲卖者、官府允者、失其籍者,皆为奴为仆,充作财产。我将他们买来,合法拥有的财产,自可随意处置,如何没有权利?”

我道:“你们动用鞭刑,依照《姜典章?刑律》卷七款六第四十五条:以他物殴人者、成伤、笞四十,已经可以对你处以笞刑。你们还游街暴力,企图使人畜交合,这种公然暴力行为依照款九第四十条:于闹市虐杀奴仆、牲畜者、杖一百、罚银六十。你们早不知违背了多少律法,如今只是民不告官不究罢了!”

她冷冷地看着我,目光如刀:“林微雨,你在我面前炫耀什么?你更懂律法?要不要我跟你去阁台司一辩高下?”

她语气冰冷刻薄,我不便在此惹怒她,只好道:“怎敢,我不过一介纨绔子妹,你年少成名,我如何辩得过你。”

我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她脸色终于稍稍好看了一些,但还是极为难看。看了眼众人,似乎想起了什么,道:“世女,我劝您还是应了我。这么大阵势,不比可说不过去。这样,只要您肯答应,无论输赢我都承诺告诉您此药的来历。我必须奉劝您,知晓此物者京城内绝不超过十人,您能等,有些人怕是等不得。”

我略微一怔:“此是何意?”

“门外那位,其寿命不多于百日,若服用了此药,少不了两个月内身亡而死。您能确保两个月内找到下一个懂此药之人吗?能确保她可以救门外之人吗?”

听了这话,脑子里仿佛有什么炸得我脑中一片空白,半天才缓过来,难道……难道林欢给我带的药不是我当初喝的药,而是林欢自己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对啊,无论怎么都说不通啊!若是她的东西,她岂不是在向我求救?可是她既是知道此药有问题,不喝便是,何苦……

并且今天所见的林欢,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谈及昨日,她虽避而不谈,但也给我一种感觉,她是有着难言之隐,却不便言说。故我不想勉强她,决心自己寻找答案。

我想现在就出去问林欢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转念一想,她昨日既不说,今日就肯说了吗?

那么,峯寻真又是什么知道的?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吗?她究竟是何人?

“寿命不过两个月?”我盯着她的眼睛,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动:“这是什么意思?”

她笑而不语,只伸手示意我在众男子中选一位。

其实我很清楚,她为何要进行这样的赌局,又为何要我输掉赌局后在这里待上叁天叁夜。

她想引诱我堕落,沉湎于肉欲或其他欲望中。

我不该应她,但事关林欢,让我陷入了犹豫。

首先我很清楚,此局必输无疑。

虽然我还对刚刚那位腰牌上写着千六百四十五的男人有印象,但不排除宫中还有比他更坚挺的男人当时被拉去接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她对自己的宫人自然是应知尽知,更何况这里的小倌都听从于她,必然偏心于她。射精又不是一件完全看生理反应的事情,即使是相同的刺激,强自忍着与放任自流的结果肯定不同。

阴舌可以控制射精,这二位体内是否长有阴舌又是一件未知数。

我虽然天真,但又不是个傻子,为何要赌这种必输的局?

但是只要肯赌,无论输赢,她都会把此药的真相告诉我,以前我以为此药事关阴舌,拖一拖也无所谓,现在它竟然事关林欢的性命,我实在是……

“这样吧!”似乎为了打消我的顾虑,她又提议:“为保证公平,你我二人选出男子后,先不必说明,只写于牌上,置于箱中,由恩客抓取依名点人,除了你我,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谁挑中的,如何?”

我道:“我又不知他们的名字。”

她道:“写他们所站位次即可。世女,您若再犹豫下去,我都要累了,您也等着给门外那位收尸吧!”

“……”

有人把牌子和毛笔拿过来,我愣了许久,峯寻真已经写好并置于箱中了,我还迟迟未能下定决心。

真的要这么做吗?我写下谁,谁就要在公共场合被人肏弄到射精。

这种高高在上,把人当做玩物,任意亵玩、肆意践踏尊严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陌生,但是,其中又不可避免地夹杂一种使用权力随意把玩他人的征服快感。

峯寻真就是沉迷于此道无法自拔吗?

我巡视这群男子一圈,有些男子毫不畏惧地迎上我的眼睛,有些则低着头,不敢说话,有些则眼神飘忽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这其中,有一个目光极为特殊。

是他,叁秋。

他站在最尽头,两手被人反制身后,浑身不得动弹,但他用眼神在哀求我,脸上还流着泪,下体又是高高翘起,撑得衣服甚为滑稽。真是难以理解,刚刚拿着我的手自慰都能萎掉,这大会儿又硬起来,他是不是有性功能障碍?

也罢,他一直想被人肏,其欲望强烈到能毫无尊严地乞怜于女性,如今恰好是一个机会,我就帮他一把好了。

反正我在这个世界活了十七年依然没有被白性理学渗透,李晚镜日日在床上使尽手段勾引我我都坐怀不乱,我不相信只用叁天,奉欢宫就能引诱我堕落。

更何况,母亲和青夏绝不会允许奉欢宫把我软禁在此叁天,青夏就是拆了这里的墙也会把我带出去。

想明白这点后,我下定了决心。

我问峯寻真:“你刚刚说宫人任我挑选,谁都可以?此话当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道:“当真。”

“好。”我道:“不必隐去姓名,我已经想好了,就要他——叁秋。”

我指着叁秋,叁秋先是一愣,发现我选了他之后,瞪大了眼睛,腿瞬间就软了,整个人都差点倒下去,下面的裤子也湿了一小片。

他身后的女人翻了个白眼,十分嫌弃,直接从后面给了他一耳光:“骚货,这就让你兴奋了?给老娘站好!”

这一巴掌扇得他头发凌乱,本来就肿起来的脸更红了,又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峯寻真对此景恐怕早已习以为常,没有说什么,反倒是因我选的人非常诧异,道:“世女,您是行了件好事。可我劝您还是另择他人。”

我以为她要以皇女说事,谁知她道:“此男子早年被我奉欢宫花了大功夫调教,身子极度淫荡,如今已经渴了叁年,那男根就没有不硬的时候,睡觉时不堵着精口就会往外遗精。你也瞧见了,喊他的名字都能让他湿了裤子,只怕他刚插进去立刻就会射出来。”

“无妨。”

反正我也没有一眼能看出男人在那方面强不强的本事,不如顺手推舟,选了他,他若能射出来,也算解了这些年的渴。

她笑道:“我好心提醒,世女莫要不听劝导,逞一时之口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道:“不要再讲废话,你到底赌还是不赌?”

“好。”她拍了下手,原本还窸窸窣窣有些声响的大厅瞬间鸦雀无声,就连高楼里的呻吟低喘声都不见了。

她道:“子璋,你且出来。”

“是。”

一男子侧身从人群里出来,款步走到我们面前,跪下行礼:“主人。”

他长着一双鸳眼,这……不正是刚刚在更衣室偷我衣服的猥琐男吗?

峯寻真道:“上回,你侍弄云舟山主人,侍弄了多少下?她泄了多少次?”

他柔声道:“回主人,不计口舌、手指,奴以九浅一深、七浅一深、五浅一深共侍弄二万二千四百六十余下,辅以相思套,贵主共泄十六次。”

峯寻真道:“可有用他物?”

他道:“贵主行至第六轮,为奴绑上勉子铃,震颤之下,奴又侍弄了五千有余方才射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峯寻真十分满意,问红瑜红瑾:“一人若得十六次,于你二人就是叁十二次,可能承受?”

那二位女子点头道:“能。”

我:“……”这还是人类的世界吗?!地球在哪?我要回去……

——

资料补充:

相思套:为伎院所用阴茎套,质感偏厚。上有细腻长毛,用于增强女子性交时的快感。取自《金瓶梅》,本是一种避孕套,但鉴于古代避孕套制作技术之低下,很难撑住剧烈摩擦而不破裂,故本文借用名字另增设定。

勉子铃:一种跳蛋,同样出自金瓶梅。无另行设定,且看下文:

原是番兵出产,逢人荐转在京。身躯小内玲珑。得人轻借力,辗转作蝉鸣。解使佳人心颤,惯能助肾威风。号称金面勇先锋。战降功第一,扬名勉子铃。

妇人认了半日,问道:“是甚么东西儿?怎和把人半边胳膊都麻了?”西门庆笑道:“这物件你就不知道了,名唤做勉铃,南方勉甸国出来的。好的也值四五两银子。”妇人道:“此物使到那里?”西门庆道:“先把他放入炉内,然后行事,妙不可言。”节选自《金瓶梅》第十六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十

见我吃惊到说不出话来,峯寻真笑道:“世女,现在您还可以改变主意。”

我道:“这样怕是不符合我们赌决的本意。”

“哦?”

“我们比的是眼光,你问的却是熟人,这算作弊,就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峯寻真弯起嘴角,我点了叁秋后,她似乎觉得已经胜券在握,甚是得意。

“好。”她笑道:“正好我宫中还有几个调教过的清倌,就陪你玩玩。”

她唤人搬来两把椅子,又对身旁的女子交代两句,刚好我也累了,也顺便坐下等着她的手下带人过来。

不多时,真有女子带着七八个布衣男子过来了,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样子,大的不过十七八岁,脸都是巴掌大小,其中有位看起来甚是年幼,估摸年纪只有八九岁。

我微微一怔,心下立刻有些后悔。只听峯寻真道:“太小的,且不说能不能承受得住女人的夹弄,是否通精也是个问题。先带下去。”

我刚想说这人还算有点人性,就见她走过去,一一抓看了这些男子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未经人事的少年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一个一个吓得往后退,但被身后的女子顶着屁股往前推,不容许丝毫躲避,只能将阴茎送到峯寻真手中捏弄。

屋内全是这些少年的惊呼声,有几个还未开始变声,叫起来像女孩子。

峯寻真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在一个模样稍高的男子面前立定,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两眼,道:“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

男子怯生生地看着她,眼神飘忽闪躲,迟迟不肯张口,旁边的女子直接向后掰过他的头,二指强势地分开他的牙关,夹着舌头就拉了出来。

粉红的舌头被拉出极长,男子痛得眼泪直往下掉,峯寻真冷笑道:“谁碰了他?”

屋中一时冷寂,众人皆大气不敢出一声。

“还是说,哪个眼瞎的,买了个被人用过的烂货进来?”

旁边的女子直接给她跪下:“主人,买下这些人时,阴茎、后庭、嘴巴都做了仔细检查,确保是处男无疑。”

“呵。”峯寻真不知瞧了一眼何处,空气一冷,她道:“我暂不做追究,免得让世女等急了。”

她回头,笑道:“他已被人破了身,舌头也侍奉过人,想必不止一位,这些女人应该对他很是满意。我权当承人之恩,就选他了。”只是那笑容完全没有笑入眼底。

她话音刚落,便有女子来解男人的裤子,他还想挣扎,瘦弱的胳膊就被反折身后。裤子尽数除去,露出半截细白的小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有两个女人过来,直接将他按于其中一个榻上,双腿大开,有男子立刻蹲于他腿间,张口含住了他的阳物,男子顿时发出一声呜咽,连身子都颤了颤。

我不明白这是做什么,惊诧间,峯寻真也坐在了我身边,慢悠悠饮了一口茶:“他是个未经调教的,得把他含硬了,才能肏进去。”

叁秋被解下裤子的时候也惊恐地看了我两眼,我自知此举虽可以满足他的渴,但终究是对不住他,故有意避开了他的目光。

男子被含硬了,呜呜直叫。男根上全是口水,直直地往上翘着。男人把他的包皮剥开,露出半个猩红色的龟头,又朝着龟头处转圈舔了一下,把他舔得直哆嗦才肯停下来。

两个人都躺在榻上,那榻只有二咫宽,堪堪够一个人躺下,两条腿都需垂在两侧。

红瑜红瑾同时同步抬腿跨上去,将腿心贴在龟头处,顿了顿,相互对视两秒,又转过来,随着两个男人一声难耐的呻吟,直接坐了下去。

她们动作真的是完全一致,无论是起伏的高度还是速度,简直像复制粘贴,如果不是她们身下躺着不一样的男人,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重影了。

她们如此心有灵犀,下体不是机械的律动,而是忽快忽慢、忽深忽浅,偶尔还会夹紧了男根摆着腰来回磨,男人被这种高潮的骑乘技巧弄得表情几近失控,根本管不住呻吟声,很快就开始忍不住向上迎合。

“啧。”峯寻真有些不耐烦:“还未正式接客,就如此淫浪,真是个没教养的。”

但她看看叁秋,似乎又有些困惑。

不止她困惑,其实就连我也很困惑。叁秋给女人口交的时候,下身泛滥得像失禁了一样,应该很敏感,很容易就被弄射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对男女的交合处,粘稠的液体随着上下拍打逐渐拉出了丝,十分淫靡,但是再怎么看,都是男子那边更激动些,就连囊袋都在一收一缩地发抖。

他身上的女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忽道:“给老娘忍着,敢射进来割了你的命根子!”但是下体的动作是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了。

她的加快,主要是因为另一个女子的动作加快,她似乎有些着急。

男人的头越扬越高,喉结鲜明的显露出来,随着阴茎一次次被吞入,叫得淫浪无比。甚至逐渐不需要人再按着他,自己用手把着长榻下的木头,借着力往上挺腰。

叁秋一直在看我,我虽不想看他,但还是免不了对上他的目光。

我以为他会恨我,或者感激我,无论是什么,都不该是这个表情。

他虽然被一下下肏,一下下“嗯嗯”地叫着,但是脸上始终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只有他的身体在被人肏弄,只有他的身体淫乱无比,而灵魂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静静地和我对视。

对视了有那么两秒,他就颤抖着别开了脸,不再看我。

又不知弄了多久,叁秋身上的女人忽然停了下来,连带着另一边也停了下来。

“哈……不要……不要停……就要……”迷失在性交中的男子十分苦闷,眼睛半睁,似乎他马上就要高潮了,却因为律动突然停止,不住地发抖。

峯寻真问:“已经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从叁秋身上下来,另一边也随之下来,两根肉棒都从穴口里抽出来,带出大片淫水,沿着棒身往下流。

“回主人。”红瑾红瑜单膝跪地,其中一位道:“叁秋突然疲软。”

峯寻真一愣:“他是射了还是……”

“未能射精。妾已经夹弄了数百下,不见硬直,恐怕再弄下去也无法射精。故妾擅作主张停了下来,请主人见谅,还请男仆令他再硬起来,妾再肏弄他。”

峯寻真有些不信,直接站起来去查看。叁秋的阴茎虽然还是很硬很大,但是和旁边那个青筋暴起、马眼不住往外流水的阴茎一对比就很明了了。

一个蓄势待发,急等解放。

一个就那么安静地立着。

“……呵”

突然传来一声冷笑。

紧随着,峯寻真又大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厅内异常安静,只有这凄厉又仿若嘲讽的笑声在回荡。

“有趣,真是有趣!”

似乎是笑够了,她低头看着叁秋,虽然嘴上说着有趣,但眼神淬满了毒意,好似要用眼睛将他千刀万剐似的。

“狗奴!看清自己的身份,你早就是个没有女人肏就活不下去的贱种!只是个跪在女人身下,像条公狗一样摇屁股求肏的贱人!”

“世女这般清贵的人,你也不瞧瞧自己的烂根,你也配?!”

她直接坐回来,道:“把这个硬着鸡巴的男人舔出来。”

我以为她是要折腾叁秋,刚想说话,就见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又被男子含住了,吸了两下,男人一个哆嗦,男子依然没有停下吸吮,一直到把精水吸尽,才吐在口中给众人看。

“这场赌局,是世女赢了。”峯寻真极为难看的脸上勉强挂了个笑。

我完全没想到这个结果,从男人的阴茎被别的男人含进嘴里我就已经傻住了,听了这话,才回过神道:“那么,请峯姑娘将此药之来历告知我吧!”

“不急。”峯寻真道:“这沉叁秋泄不出来可不行,来人,把他插进柱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愣,许多人倒吸一口凉气,纷纷捂住了嘴。

九十一

两个女子架着叁秋走到天与边,用手抬起他的阴茎,刚一靠近,从肉缝里伸出好几条肉舌直接把他的阴茎裹住,肆意来回抚弄。

叁秋一阵哆嗦,被女人弄的时候都没有张口求饶的嘴开始求饶:“不要……咿咿……”

后面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女人推着他的屁股直接顶了进去,肉缝也似乎有意识,敞开来迎接他的肉棒,丛中我看到了不少于五根肉舌迅速蔓延过来,肉壁凸起像短钉一样的肉粒。

肉棒刚插进去,肉缝瞬间包裹住,吸得紧紧的,叁秋整个人压向柱身,双手双腿盘着柱子被绑住,被刺激得不住地蹬腿,再也忍不住声音,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哀哀叫着。

他的肉棒被肉缝里大大小小的肉舌来回缠绕,有两根甚至伸出来缠弄他的囊袋,时不时还要顽皮地拍打两下会阴的位置。

“啊啊……啊……救救……”

“它们在怎么弄你,说出来。”

“……”叁秋却咬住唇,不肯出声,只能从鼻腔里一阵一阵地轻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他哼得越来越急促,似乎是再也无法承受了。

“说出来,就让你解放。”

女人如海妖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引诱着。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他双眼已经渐渐失去焦距,屁股一直在扭动,无意识地想要逃离,又被死死按住,无法回避地承受着肉缝的折磨。

“……啊……要死了……”他开始翻着白眼求饶:“不行了……叁秋不行了……尿道被插着,肉舌还在舔着叁秋的尿道口,太快了……好激烈……太刺激了……受不……啊啊……又在舔冠状沟……啊……不行……啊呜呜……不要……啊……好酸……好爽……要死了…不行……主人……饶了叁秋吧……啊啊啊……啊啊……”

事已至此,峯寻真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轻轻一摆手,女人便将他从天与上解了下来,但肉棒还被肉缝紧紧地吸着。

女人两只手把住他的跨,慢慢地把他的阴茎拉出来。

那些肉舌几乎已经把他的肉棒缠绕得看不见一丝空隙,像一个用细长的藤条缠成的套子。尽管他在慢慢抽离,但能看得出来肉缝和肉舌一直在挽留吮吸着叁秋硕大的肉棒。

叁秋拼命地摇头跺脚,似乎这个拉来的动作也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要全出来了。

我看见有一根不算细的粉红肉舌,上面长满了绒毛,被从他的尿道口里拔出来。

粘稠又淫靡的摩擦声结束后,是叁秋已经变了掉的尖锐呻吟声。

他泄了出来,喷了一柱子的白浊,从各个肉缝里立刻伸出大量舌头贪婪地吃掉了这些精液。

“真骚,射得真多。”女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直接松开了他,他如一摊烂泥倒在了地上。

下体红肿,马眼还不断往外吐着白色液体,浑身是汗水,头发已经被打湿了一片。

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很艰难,他想捂住自己的下体,但被人踩着手一动不能动,流下了难堪的泪水。

旁观了这一场令人惊惧的淫辱行为,我怔怔地问:“他到底怎么了?”

峯寻真勾起嘴角冷笑,道:“说出来您可能不信,此事实在冒犯您,这个贱男人起了耻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凡是进了奉欢宫的男人,第一件要学会的事就是丢掉耻心。”

“做的是这个行当,就得淫荡,除了淫荡,还要无情无心。老娘早跟你们说过千遍万遍,世间女人看上的只有你们的淫根,除了这根棍子你们别无用处,有心思想女人,不如多想想怎么保养自己的命根子!”

峯寻真训斥完厅中人,看了我一眼,勉强笑了笑:“是这样,说出来您可能不会相信,这个叫沉叁秋的,恐怕是对您动了歪心思。在您面前和别的女人交合,让他感到耻辱,因害怕被您看轻,淫根子就软下来了。”

“一个骚贱公狗,命根子都被各种臭女人用烂了,竟敢对世代名门的清贵女子起心思,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是他能肖想得起吗?!”

“……”

我闻言沉默了很久,看着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的叁秋,他闻言后,似乎浑身都在颤抖。

我慢慢开口:“峯掌柜。”

“世女见谅。”她许是也察觉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道:“小女自是认输,您想知道的东西我都会一一告知,还请随我来。”

说着她打算要带我进雅间,我道:“不必了,峯掌柜,您长话短说,我急着走。”

她道:“也好。您带来的那味药,名蛇引,取自灵蛇根尖一公分处的鳞片,此物用于增加女子性欲。”

“……”

我还在等她继续说,谁知她说完就不说了,让我非常困惑:“就只有这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要怎样?”峯寻真想了想,又道:“哦,还有一点,它与虫蛇卵并用可催生产后妇女生出阴舌。阴舌您知道是什么吧?”

“虫蛇卵是何物?”

“虫蛇之卵,很难保存,一般要现用现杀,取蛇内之卵,效用最好。此药性之淫,可使贞洁烈夫变为荡夫。若是哪个男人不听话,大可试试此药,十分管用。”

我道:“那产前女子呢?会长出阴舌吗?”

“……”峯寻真看了看我,似乎要看出什么来,表情颇为耐人寻味:“应当不会,只是,若成年累月地喝,加上被人催情,是有可能的。但虫蛇卵甚腥甚苦,谁能受得住成年喝这个呢?”

“……”我。

九十叁

我既想笑又想哭,笑我纯真烂漫,哭我天真幼稚。

说起来,那药是真的苦,每次苦得我都要吐出来。

我真能忍啊!为了不让李晚镜难过,为了保住他处子之身,为了不和青夏生隙,我竟然忍着吃了那么久的淫药。

恐怕李晚镜都很吃惊,日日喂我喝这玩意儿,我却对他丝毫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只是我真的是一直在忍。

一直以来,我太能忍了。

可是忍了这么多,我也没能把李晚镜“让”给青夏,也没有跟他和离,反而是青夏宽容地原谅了我。

那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长出这不属于人类的玩意儿吗?

话说回来,为了和我圆房,不惜喂给我这种东西,真有他的。

我微微地笑了笑,其实这个答案从林欢把药给我,我早就猜到了,只是真正听到后,还是带给了我很大的冲击。

我该怎么面对他呢?虽说此事绝对是错事,但是和强奸我比起来,似乎也算不了什么,我连强奸都可以不做追究,此事我又该以什么立场去质问他呢?

但是,不对!我想起了什么,急忙道:“你不是此药若是门外之人服用,寿命将不超过两个月吗?这东西只是淫药,怎么可能会取人性命?”

峯寻真轻笑:“世女,那不过是引您上钩的谎言罢了。”

“……峯寻真!”

“利用学识的壁垒,操控场上的局面。我我从十岁就会这么做了。”她眉毛轻轻上扬,笑道:“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斗过阁台司那群老狐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

“世女,我这是给您上了一堂课。从别人嘴里听到的话,要学会叁分信,七分疑。您也赢了我,这个谎言对您又什么影响。”

我无言以对,不想与她再做争辩,转身就要离开,可想起叁秋,又免不了有些担忧。

我回头道:“结账。”

峯寻真道:“不必,今日世女所有花销,全算做我请客。”

我道:“不需要。我为那个人赎身,现在就结账!”

我指着叁秋,她们俱是一愣,红英急忙走到我身边,轻声道:“世女,此人年纪已经大了,虽然鸡巴壮硕,但难保没点儿病,您买回去,岂不是脏了自个的身子……”

我学着林欢说话:“我有的是钱,想买谁买谁,爱买谁买谁,哪来那么多废话!”

她又道:“世女,此男子的男根早就被皇女包下来,今日之事,我们只当是调教他,不做接客之说。但您买下来,恐会惹上麻烦。”

我道:“是哪个皇女?”

她道:“七皇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笑道:“七皇女姜卓。巧了,她的亲生父亲乃我的表兄,七皇女见了我,还要称呼我一句姑母,你见过侄女找姑母麻烦吗?!”

红英诧异地看着我,恐怕她也是虽知道我身份显赫,却没想到这些皇权贵族背后还有着这般错综复杂、一荣俱荣的关系。

我问:“姜卓包下他花了多少钱?”

峯寻真似乎是觉得这事很有意思,便走过来,红英自觉后退。

“七皇女共付四百枚银币,包了他五年。如今已过去叁年,剩余一百六十银。沉叁秋当年也算是一等倡伎,赎身费用为六百银,如今下贱不堪,且视作折损,按四百枚计,共计五百六十银。”

她笑道:“世女,花五百六十银,您都可以把子璋买回去了。他可是一把好手,是由我亲自调教出来的,而且还向您求过欢。您若是能得了他,他准是尽心尽力,伺候得您夜夜舒坦,再也不瞧别的男人一眼。”

我从腰带里拿出一枚金币:“他要是进了我家,我的衣服恐怕就脏得没一件能穿了。废话少说,这身衣服、壁花纹的花费,一起结。多余部分不必找了,叁秋恢复自由后,把钱给他,他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

说完我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再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一秒。

九十四

我离开奉欢宫的时候,在走廊里碰见了几个客人,许是刚刚的事情让奉欢宫暂时停业,我的事情结束后她们又开门迎客,这些人才走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众花花绿绿的女客中,我瞧着一个人倒是有些奇怪,面目硬朗,身形高大,看着根本不像女人,但是穿着女人的衣服。

他走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喉咙上有明显的喉结。

我愣住了,站在走廊里呆呆地回头看了会儿,见他搂着一个男子径直往房中去了。

这难道不是……这……

我终于意识到此世间的残忍、冷酷,远超出我的想象。

穿过走廊,我又看到了从墙壁蔓延到天花板,霞裙月帔的神女图。

她们的眉目还是透着无上的悲悯,闭着眼睛,好似对人间疾苦不忍直视。

不,不对,不是如此。

不是她们不忍,而是画者特意将她们的眼睛画合上了。

诸位,奉欢宫是连神仙都看不到的地方,任何人都可以来此,大肆释放你丑恶的欲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话说林微雨离开后,奉欢宫内也并未能立刻恢复往日的淫靡安宁。

她留下的那枚闪闪发光的金币还在红英肩上,实在是个异想天开的主,没有桌子,她便放在她人肩上,也不管人家是否愿意接。

红英在这里做事十年,从未见过有客人豪横到拿金币结账的,一时肩膀僵硬,连呼吸都不敢大力,生怕一个不小心,金币从肩上滑下来。

峯寻真从她肩上拿下金币,反复摩挲了几下上面的图案,是一轮太阳,小小的圆周镶着八角火焰。

金币翻转过来,是一个女子的侧面像,那是女国的建立者姬炆。

红英见自家主子低着头,若有所思,但神情恍惚,毫无往日的张扬恣意,不免有几分落魄之意,便猜测她是否是因为今日未能将林家世女留下来而懊恼。

“主人,就算未能将林世女留住,她也从咱们奉欢宫买走两个宫人了,此事传出去,我们也不会落了醉明楼的风头。”

今日之事,颇有来由。

奉欢宫与醉明楼时常暗自较劲。

一个推崇赤裸裸、不带丝毫掩饰的性交快感。

一个推崇含蓄唯美、淫而不耻,在提供性交服务的同时还要提供文艺服务。

因理念不同,奉欢宫觉得醉明楼虚伪,醉明楼觉得奉欢宫粗俗,谁也瞧不上谁,私下的斗争更是激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楼的男子大抵都差不离,无非一个温顺乖巧、肤白貌美、妍姿俏丽、身软耐肏。

在繁华的京城,这类男子是最不缺乏的。

故此,青楼之间,比的是什么?就是一个名人效应。

京城的名人是谁?除去达官显贵,便是世家女子、皇亲国戚,见惯了山珍海味、国色天香、温香软玉的人,还乐意去的地方,人们自然认为是最好的。

更不要提,各类达官显贵里,林家姐妹又是出了名的不近男色。

她们早年常去醉明楼,对醉明楼的男色皆视而不见,奉欢宫的人每次见了醉明楼都好一阵笑话,对其色情服务隐而不发的行为表示了极度鄙夷。

可是最近,林青夏突然开始留恋醉明楼,可把醉明楼主人得意得,那鼻孔,都快朝到天上去了。

能把那种清心寡欲的女子勾得失了魂,在此流连忘返,想必醉明楼确有其美妙之处。

这么想的人越来越多,一时间奉欢宫的客人流失了有二成,正愁眉苦脸间,林微雨竟然来了。

这可真是天降横财,若是能让林微雨对奉欢宫感兴趣,以后还怕在京城里抬不起头吗?

她们有十足的把握能让林微雨沉湎于淫欲之道,只要一个晚上,必然能让林微雨体会到男人的好,对那敲骨吸髓的性交快感不可自拔。

但没想到,实在是没想到,主人竟然大意失荆州,到嘴的肥鱼都能放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英正暗自思忖着,想着如何能为主人排忧解难,却见峯寻真抚弄着金币,表情似笑非笑,道:“你可知道坊间关于林家姐妹的传闻?”

红英摇了摇头:“红英不知。”

“五年前我在太师院读书时,就听闻过此事,说这林家姐妹中,将来会出一个祸国殃民的窃国者。”

红英吃了一惊,不解道:“既是窃国者,属谋逆之罪,仅是传闻,朝廷也不该听之任之,应当早日了结了她们,换取天下太平才是。为何……难道是……”

峯寻真有了点趣味,想看看红英能得出什么推测,因问道:“是何?”

“主人,妾擅自揣摩,莫不是皇家与林家亲缘关系交错,故不忍下手?”

峯寻真笑道:“亲缘关系?帝王之家最不在乎的就是什么血缘。为了权力,亲姐妹手足相残的还少吗?她们迟迟不下手,乃是因为传闻中还有一条。”

“她们一个是祸国殃民的窃国者,另一个却是太祖现世的接引者。这就有趣了。但是,传闻未说明究竟谁是窃国者,谁是接引者,甚至未有任何提示。”

“该传闻在坊间不胫而走,众说纷纭。圣上身边的白间司早十年便介入了此事,并封锁了消息,可惜她们最终也没得出个结论。”

“为了迎接太祖现世,姜已经准备了叁代人,如今更是大力寻找姒姜更替后,被流放的剩余八族后代。只怕太祖许诺的现世之日已近。

她们放任窃国者逍遥自在,不敢轻举妄动,恐怕就是担心误杀接引者,从而影响太祖现世。

因缘际会,只一个小石子便能掀起巨浪,彻底改换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关太祖,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红英听了此事,震惊之余又颇为好奇:“那主人认为,林家姐妹中,谁是接引者,谁是窃国者呢?”

峯寻真冷笑道:“国运之事,岂是我等平民可以谈论的。更何况,此事之荒唐,难保不是昭侯朝政的敌手编撰出来的。”

红英自知话中多有不妥,急忙低头认错:“是妾逾矩,该罚。”

峯寻真还想说什么,旁边仿佛鸟笼堆作的高楼中,传出了男人求饶声。

和其他人高潮时宛转高亢的淫叫声一起,扰乱了她的思绪。

她瞧瞧像个死物趴在地上的叁秋,对今日之事实在不解。

一个女人的性奴罢了,被各种手段、淫药调教得身体早就不听自己使唤。多年来不知向多少女人乞怜,毫无尊严,丑态百出,为何会突然起了耻心?

蓦然间,她回忆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随即将这些思绪甩了出去,冷声道:“这个贱货怎么还在这里?还不快点扔出去!”

众人点头称是,依言行事。

后来有人打扫厅中,将天与的肉缝作以清洁,每次清洁时女子都需将全身上下用布条包得严严实实,甚至还需在私处佩戴铁具,以免着了天与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不仅仅喜爱吃男人的精液,在折磨女子,吃女人的淫水上也颇有手段。早些年峯寻真在家中接受教导时,不知道在上面被绑了多少个几天几夜。

每次被解下来时,她都有好长一段时间连人的话语都听不懂。

过长的高潮前摇,让她晕晕乎乎,心中只有淫念,始终处于一种情欲的微醉感中。

连入睡都必须被人含着乳尖、阴蒂、穴里插着阴茎才能睡着。

眼见着台子逐渐落下,温水再次充满了台子,峯寻真甚是疲惫,踉跄走了两步,打算回去收拾那些个偷吃了清倌的女人。

一个转神,又想起今日她进门时看到的那个坐在茶室的女子。

她忽然微微笑了起来,喃喃道:“林家姐妹的事,或许事态还要更加复杂。”

见红英不解,峯寻真也未有过多言语。

此事还是装作不知道为妙,免得引火上身。

她本来也有意告诉林微雨,但是话到嘴边,直觉告诉她,此事不是她能触及的范畴。

那位在门口等待林微雨的侍女双眼时而呆滞,时而清醒,不住地往外呕血。而林微雨却还把她带出来,说明侍女几乎不在她面前发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峯寻真过来时瞧了一眼,就猜到了个中缘由。

恐怕是“风血入体”。

她听人说过,是一种狠毒的术法,可以使人对施法者言听计从,甚至可以改变被施法者的身体结构。

但是她的侍女似乎并未完全丧失理智,只是一直在呕血。

恐怕是不断地试图与施法者对抗的后果,能在此法之下保持神智,想必这个侍女也有极为强悍的精神力。

——

峯寻真番外以新文的形式发出了。

不过一个字没写,原因:没时间。

什么时候能写?不知道。

但是情节已经在文案里写得十分清楚,可以瞟一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十五

出了奉欢宫的门,不出意外看见了两辆熟悉的马车,林欢则低着头站在马车边。

天色暗得很,不见月亮。街上到处都挂着彩色的灯笼。

今夜已没有前两日那么冷了,风中传来隐隐约约的烟火气味。

京城的街道,没有进行商民区界定,临街是商铺,巷中是民宅,彼此交织在一起。炒菜的香气可能就是从对面巷子的人家传出的。

我闻着这种气味,才觉得自己重新回到人间。

我唤了林欢一声:“回家。”

她并不答。

反倒是马车上的门帘被掀开,露出一只白玉般的手和小臂,随即是那张熟悉的脸,脸上是若有若无的轻笑。

“妻主,出来了。”

“嗯。”我随口应了一声,转向林欢:“林欢,驾车,带我回林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晚镜眼睛睁大了一瞬,看看林欢,又看看我,似乎是不明白怎么了,又隐隐有些怒意。

他依然很好地把这份怒意藏了起来,优雅又平静地下车,过来拉我的手:“妻主,外头冷,先上车吧!”

我道:“不了,我今晚要回林府住。”

他闻言,又是委屈又是诧异:“妻主,你来此眠花宿柳,转头就不要晚镜了?”

我点点头:“对。”然后转头对林欢道:“驾车,回林府。”

他脸色微变,死死地抓住我的胳膊,发觉我皱了一下眉后又放轻了力道。

他想发火,但终究没有,只是垂下了眼睑:“妻主,你怎么了?别吓晚镜好不好?”

他好似忍着天大的委屈,眼里是将落未落的泪水,像一个温柔贤惠、事事顺从却不被爱的弃夫。

有那么一瞬间,我闪过了一丝不忍。

但我什么也没说,拨开他的手上了自己的马车。

没想到,他也跟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迎上我的目光,他似乎在思忖着什么,但只道:“晚镜随妻主回林府住。”

他跟我一起回林府?

感觉真是微妙。

他本来是嫁到我家的男人,按照道理是要住在林府,日日给父亲请安,帮着父亲料理家事的。

但我依着他,住进了荣棠府,可能是因为这样始终住在外面,我从未觉得他属于我的家。

我还是觉得他是李家人,他可能属于李府,也可能属于那座荣棠府,唯独不属于林府。

林欢上了马车,坐在外边,甩了一下马鞭,很快车轮便开始滚动了。

李晚镜坐到我身边,悄悄地用手勾我的小指,我意识到后,想收回去,但被他紧紧握住了。

“怎么了?”我努力做出若无其事的表情。

“妻主心情不好?”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

“那……晚镜可是哪里惹妻主生气了?”他小心翼翼地开口,眼睛一直盯着我。

他在观察我。

我不说话,他仔细思忖一番,立刻换上了一副极为内疚的模样:“妻主,昨天晚上是晚镜不好,晚镜太急切了,只顾着自己,没能伺候好妻主。”

说着他的鼻尖都碰到了我的耳朵,轻声道:“晚镜会改的,今晚一定让妻主满意。”

怎么能事事都绕到床事上去……我不想说话,他却张口含住了我的耳垂,轻轻地吮吸着,气息喷在耳边,让我忍不住颤抖。

在奉欢宫时,即使我对那些非人的性剥削感到无比悲痛和心寒,但是,我进去就被两个裸男挑逗了身体,还看了一堆淫靡不堪的东西。

最后叁秋在天与的肆意玩弄下留着眼泪大肆淫叫时,我身体已经违背意志情动了。

更不要提现在。

这一切都让我觉得这种动不动就发情的身体很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伸手推开他。

是他把我的身体变成这样的,是他给我喝了半年的淫药。

李晚镜终于忍受不了了,眼泪哗哗往下掉:“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要这样待我?!”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要读书,不让我扰你,我都忍着不去找你,可转头你竟读到了伎院里!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我都忍着没有生气,你却反过来对我甩脸色!”

他自己发泄完,看着我的神色又觉得害怕,忽得一把抱过来,眼泪流得更凶了:“你要生气,打骂晚镜容易,不要这样冷漠,好不好?晚镜好害怕……”

“你怕什么?”

可能是我的开口让他觉得气氛得到了缓和,他抱得更紧了,紧得让人窒息。

“晚镜就是害怕……不要推开我……”

我听着他的啜泣声,深深叹了一口气,抬手为他抚去眼泪,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当我的手指擦过他湿润的睫毛时,他忍不住缩了一下,我也随即收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忽然觉得他很可怜。

但是我一言不发,就这么沉默着。

不消片刻,马车停了下来,我掀开帘子准备下车,发现竟然是在荣棠府门口。

我忍不住道:“林欢,停错了,今天要回林府。”

林欢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绝望,忽得便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我被吓了一跳,这一口血不多,只沿着嘴角往外溢,但我还是很害怕,抓着她的胳膊:“我就说你肯定有什么瞒着我!跟我去看大夫!”

一听要看大夫,她又不愿意了,死活挣扎着要离开,两厢拉扯着,一双手缓慢地伸过来,拉住了林欢。

他道:“妻主,在街上这般拉扯也无益,不如找位大夫来府上给她瞧瞧。”

他的眼睛很是漆黑,几乎要融进夜色里。

我点点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随即放开了林欢,林欢也不挣扎了,似乎平静下来,一言不发地下车,然后身子又颤了颤。

……上次我就觉得她走起路来很不对劲,这一次再次确定了,那不是错觉。

我也跟着下马车,李晚镜想来扶我,但没能抓得着我,我速度飞快,直接追上了林欢,抓着她的腿,一把掀开了裙子。

“啊!”林欢一副被吓到的样子:“主子,你不要非礼林欢啊!小娘子可是清白人家!”

她好像又正常了一点,和之前寡言少语的感觉截然不同。

……真的好像是精神分裂,多重人格。

她的腿光滑整洁,虽然有几道疤,但都是陈年旧疤。

不像是有什么的样子。

难道真的是我的错觉?

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弯腰抓住了她的鞋子,掰着她的腿起来,林欢没反应过来,一个没站住栽到地上,摔了个屁股墩儿,刚想抗议,感觉到我抓住了她的鞋子,一瞬间脸色大变,伸手就要阻拦我。

我手更快,拽下了她的鞋子,看到她脚的一瞬间,我彻底惊呆了。

她的脚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都可以看出脚底肿得厉害,纱布上隐隐渗着血。

我不顾她的阻拦扯掉她的纱布,看到她脚肉的瞬间,我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她的脚底一道一道的鞭痕,打得血肉模糊,整个脚掌几乎看不到一丝完好的肉。

我拆纱布的时候,甚至看到纱布和肉都沾在一起,痛得她直抽气。

到底是谁做的?!林欢是我身边的大丫鬟,我视她为姐妹,对她极好,府上人从来不敢欺负她!

“谁干的?”我冷声问。

“是……是……小宝。”她抬头看一眼,瞬间又低下了头:“我,我娶夫太多,小宝生气了,才打我的。”

我道:“我看起来很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不,主子怎么会傻?”

“那你觉得,这种说辞能骗过我?”我道:“你的那群男人,连菜刀都不敢拿,怎么可能敢拿东西抽你?”

说话间,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转身问李晚镜:“是你吗?”

李晚镜一直站在我身后,被我这一问惊呆了:“什么?”

“林欢的伤,是你干的吗?”

他瞪大了眼睛,泪水盈满了眼眶,既有委屈,又有恼意,还有因为我对他的不信任导致的痛苦。

他哭得鼻尖都红了,转身跟置气似的进了荣棠府。

这个场面又让我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

可是,如果不是他的话,又是谁呢?谁敢这么对林欢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突然想起李晚镜强迫我与他交合之后的那天凌晨,我找林欢借鞋子,她死活不肯给我,难道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有伤在身了吗?

“主子,主子……”林欢道:“你弄得林欢伤口都裂开了,痛!”

我急忙安慰了她两句,让人背着她先进了荣棠府,大夫很快就到了,看到她的伤也是直摇头,给她上了药,包了纱布,最后交代这半个月最好都不要下床。

我送大夫出去的时候问了两句,我觉得林欢的精神很不稳定,但是大夫却道:“许是近来有烦心事,失眠所致。若是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可以缓解。”

她不痛不痒的答案让我更困惑了,感谢完她,送她离开后,我回去看林欢,她已经睡着了。

大夫给她的药里有镇痛成分,应该也有镇静安眠的作用吧?

我为她盖好被子,交代了另外的丫头几句,起身离开。

我知道李晚镜在哪里等我,但是我不想过去,便进了书房,想在这里先呆一晚上。等林欢醒来,再从长计议。

谁知一进书房,就看见李晚镜坐在桌边抹眼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十六

他是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吗?

每次我去哪,一抬头总能看见他。

其他的,比如醉明楼、奉欢宫,还能理解为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但是买簪子那次,和这次,都让我越来越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摸透了我的行动和心思。

他见我来,抬头怯怯地看了我一眼,转过身不理我,继续抹眼泪。

我搬了把椅子,坐到桌子对面。

过了很久,我们都没有说话,只能听见他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烛台上的几丛火苗扑闪着,忽明忽灭。

我感觉到一种发自脊背的冷意,手微微颤抖着。

“晚镜。”我轻声开口。

他并不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我现在走过去,把他抱到怀里,再说两叁句哄他的话,咬两下耳朵,我们就能和好如初。

一直以来,好像都是这样的。

遇见任何事情,我都在逃避,不愿意把事情开诚布公地谈。反正他很好哄,很听话,我也没有想过去了解他的想法。反正只要温柔地说两句,然后滚到床上去,一番激烈的交欢,剩下的就只有你侬我侬,耳鬓厮磨。

如今想来,我们真切地好好坐下说话屈指可数。

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如何成长起来,又为何会爱我。

或许这些,一点一点的这些,终于堆积成了今日的隔阂。

“晚镜。”我再次唤了他一声:“为何你给我喝的药中会有蛇引和虫蛇卵?”

他身体僵了僵,屋内的啜泣声停止了。

周围瞬间格外冷寂。

是没想到我会如此直白吗?没想到我会冷静而直白地当面质询吗?还是没想到我会知道此事?

他眼睛还是红的,怔怔地看着我,愣了片刻:“妻主,你在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装傻。”我道:“我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要给我吃蛇引和虫蛇卵,说。”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看了我一眼,略微偏开了头。

李晚镜何等精明,这一个瞬间,他究竟想了多少种说辞呢?

但是他这个态度,已经默认了他确实给我喝了那些东西。

他很快站起来,绕过桌子过来抱我,将我牢牢圈在他的臂弯中,我没有挣扎,任由他将我抱得更紧了。

他带着哭泣后沙哑的声腔道:“妻主,晚镜错了。那段时间晚镜快被你折磨疯了,天天心惊胆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晚镜清醒过来后,自己也知道自己做的实在不对,就让人把药扔掉了。”

我道:“是知道错了才把药扔掉,还是目的已经实现,所以才把药扔掉?”

他小声道:“晚镜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他一直弯腰抱着我,我忍不住道:“李晚镜,你这样站着累不累?”

这一句话,总感觉以前也说过。

想到以前我毫不在意他,危机来临就打算抛弃他独自跑路的行为,其实不难理解他在我身边究竟有多么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拉着他坐在我腿上,他倒是很得寸进尺,见我态度缓和,直接跨坐在我腿上。

我都能感觉到他的性器在胯间鼓起的形状,他又朝我靠近了一些,胸膛都要贴着我的胸。

他在我面前,永远都是这副小男人姿态,很需要我,很依赖我。认错又认得比谁都快,让人很难生气。

我心下感叹,李晚镜,真的是个人物,他对我做出这种反人类的事,却能轻易地消解掉我外露的怒意,让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对他发火。

我只好溯其本源,问他:“过去我怎么折磨你了?”

他咬着唇,神色极为委屈,紧紧抓着我的衣服,抓了又松,松完又抠着上面的细线,好半天才闷闷地开口:“我抛弃一切嫁给了你,只想做你的男人,你做我的女人,我们两个好好过日子,可你……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他靠近我的脖颈,不让我看他泫然欲泣的表情:“我是真的爱你,在花轿上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能对我好。”

“可是,你连和我圆房都不肯,还编什么胡话说自己不能怀孕,根本不在乎我的处境……我差点连人都做不成,回门验身那日,你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剩我一个人面对着验身的人,若不是那些人早被母亲交代过让他们对我多多关照,我是断不能躲过那一关的。”

说着他便将我紧紧地抱紧了:“从那天开始我就很害怕,害怕秘密暴露,害怕你随手将我抛弃。后来,有人跟我说,有一个偏方可以让女人……就是……那方面的需求变强,晚镜想着若是妻主有了强烈需求,就会多看看晚镜了……这才……”

闻言,我也将他抱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我道:“我是对不起你,可是,这都不是你可以给我喂药的理由。”

他哭了:“对不起,晚镜错了,晚镜知错了,你怎么罚我都行,不要……不要不理我,也不要去外边找别的男人……好不好?晚镜每次看到妻主去伎院,心都快痛死了……”

我略微沉吟,这一瞬间的迟疑让他更恐慌了,抬头就吻了过来,可能是因为哭过的原因,他的舌尖竟然是咸的。

尝了一下,我就忍不住往后退开了:“李晚镜,你不要总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他愣了愣,退开了,低着头,表情十分落寞。

“你总是给我下药,混在日常药汤的淫药,让我失去一切反抗力的助兴药,倘若某种药可以改变一个人,比如会让我爱上你,你是否也会给我喂下呢?”

他急忙抬头,急切道:“不会,晚镜不会,妻主,晚镜真的知错了,晚镜会弥补的,晚镜,妻主若不满意,晚镜也,也喝那些药,妻主受过的苦,晚镜愿意都受一遍。”

“我不要这些。”我缓缓开口:“这些对你根本不是惩罚。”

“那你说,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我道:“不必做什么,我觉得我们要先分开一段时间,我有很多东西,得好好想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眼泪又簌簌而下:“不要……不要这样……晚镜没有妻主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不会死的。”我努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你回屋里睡吧,今日我要睡在这里。你曾为我死过一次,在等待你醒来的那段日子里,我就想好了,这些事情我不会再追究。我此番只想让你好好想想,你做的那些事到底哪里不对,又是为什么不对。你如果想不明白,就永远不要来找我。”

九十七

我在书房度过了一个难眠的夜晚,第二日,林欢也醒了,情况稍微好转了一些,。

我打算搬回林府,当初我搬来荣棠府,带了叁十多个丫鬟和小厮,这些人都得随我回去才行。

因我没有带内务管,以往都是交由李晚镜带来的人管理,要么就是林欢,我打算喊他们过来,只要先叫一个,让她通知其他人即可,可我在荣棠府转了很大一圈,也没见任何一个我带来的人。

我只好让林欢喊上丫鬟小厮,林欢听了我的话,沉默了很久,才道:“主子,如今荣堂府中,只剩林欢了。”

我一开始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林欢欲言又止,沉默了很久,又开始呕血,我急忙让她躺下。

看着她的脚,我又一次想到了那两根手指还有失踪的小倌,内心涌上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可怕的推测,可怕的答案。

我走出门,迟疑了很久,看向高墙另一侧微微露出的房尖,那里住着我的妹妹青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曾想过,若是青夏当年没有在灯会上遇见他,该多好啊。想必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现在我发现并不是这样。

就算青夏没有遇见他,没有爱上他,我没有因此而冷落他,我们的婚姻终究也会风雨飘摇。

他是个疯子。我制不住这疯子。

当我回头,李晚镜就站在走廊的尽头,半个身子躲在柱子后,露出半张脸悄悄看我。

虽然是悄悄,不过这个姿态也没想过把自己藏起来,不如说,他就是在等我发现他,然后观察我的反应。

当我走进他,他本来很高兴,但看见我的脸又很吃惊:“怎么哭了?”

他把我抱在怀里,用绣锦为我擦眼泪,擦了很久,可我始终止不住眼泪。

终于,我哑着嗓子,努力笑了笑:“李晚镜,跟我过来。”

我往前走,他迟疑了会儿,没能跟上来,我便回头喊他:“快过来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脸上闪过一丝掩饰不住的喜悦,急忙跟过来,一边走一边道:“妻主,你这是原谅晚镜了吗?晚镜以后一定乖乖的,跟你好好过日子。”

我没有说话,进了书房,我坐在书桌前,摊开宣纸,看了看他,道:“夫人,你可会研磨?”

他眨眨眼:“会的。”

“那就为我研一次磨吧。”

“好。”

我靠在桌子上,支着头,看着他乖巧地为我研磨。研磨或许是大户人家的男子闺中的必修课。他拉起半个深蓝色的衣袖,用勺子从瓷瓶里盛了一小勺清水倒在砚台中,白玉似的指尖捻起墨锭,轻轻研磨,姿态优雅。

我看着他,他也抬眼看着我,脸微微地红了。

墨磨好后,他便过来,温柔地亲了我两下,又像昨日那样跨坐在我身上,瞬间从优雅的贵公子变成寂寞求欢的荡夫。

“妻主,晚镜想你了。”

我道:“我们才分开一个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道:“长夜漫漫,晚镜一直在想妻主,心都要碎了。”

我道:“这么说,我让你想的,你一点也没想?”

他沉默了,低着头,一副知错的样子。

我搂住他的腰:“无妨了,不必再想了。”

他惊诧地瞧我一眼,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来,我微笑着,把他搂进怀里。

“就这么坐着。”我道:“不要回头。”

他想挣扎,我直接打了他屁股一下,他顿时不说话了,紧紧地攀附在我身上,下巴靠着我的肩膀,使劲蹭着。

过了片刻,他就又不老实起来,用唇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耳朵,温热的舌头舔着脖颈,我忍不住颤抖,连手下的字都抖了一下。

“妻主的耳朵好敏感。喜欢晚镜这么舔你吗?”

我听见他微微的笑声,接着,整个耳朵都被他含进了嘴里,温热的气息包裹着,一根火热又灵巧的舌头伸进耳朵里肆意舔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被逗弄得浑身颤栗,忍着酥麻和耳边被舔舐的清晰水声,一言不发。

“我舔得你舒服吗?”他似乎玩够了,轻声问我。眼睛里像住了妖魔。

“嗯。”

我如此直白回应很是反常,他也察觉到了,愣了愣,好看的唇凑到我嘴边,要我亲他。

我侧了下头,避开了他,同时也把毛笔放下了。

他忍不住娇嗔:“妻主,夫郎在怀,你却只知道看书写字,再这么下去,真成书呆子了。”

我没有说话,他似乎也意识到不对劲,转头问我:“你写了什么?”

他看到桌上铺展的宣纸,和一纸端秀的小楷时,身体猛地僵住了。

我道:“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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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脸本来染着情欲,红扑扑的,听到我开口说的那个词,瞬间血色全褪。

他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白。

但这张惨白到吓人的脸上还是勉强挂了个笑容:“妻主不要跟晚镜开玩笑好吗?晚镜胆子小,会被吓到的。”

“我没有开玩笑。”我道:“李晚镜,我要休了你。”

“不,妻主肯定是跟晚镜开玩笑,妻主,你怎么这么坏,总是故意吓晚镜……晚镜的魂都被你吓没了……你再这样,晚镜会生气的……”

他埋进我怀里,不肯再抬头,嘴里还不住地嘟囔着,但声音低微,言辞闪烁,我都没有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

我叹道:“要我为你念一遍吗?”

“盖说妻夫之缘、伉俪情深、恩深义重。今林微雨、有夫李晚镜、因其品行无端、阴怀妒害、苞藏祸心。物色书之、各还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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