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捏着棋子的手顿了顿,忍不住嗤笑出声。
还妄想做杀手?除了逃,他还会什么?
我本以为他不会再来了。
毕竟,一个失败的杀手,要么死,要么藏。可无雀显然不按常理出牌。
三日后,他又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他直接翻窗而入,力道没控制好,半扇新装的雕花窗棂“哗啦”一声栽进屋里。
我执笔的手一顿,浓墨“啪嗒”滴在未完成的山水图上。
“宋瑾承!”他拍了拍衣摆上的木屑,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献宝似的递到我面前,“我给你带了城北的核桃酥!”
我挑眉看他。
他局促地站着,耳根通红,眼神飘忽,四下打量我的书房,最后憋出一句:“你、你这屋子真干净……一看就能当个贤良淑德的媳妇……”
“……”
我险些笑出声。贤良淑德?媳妇?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放下笔,撑着轮椅扶手缓缓起身。他瞪圆了眼睛,像是见了鬼:“你、你的腿……”
“嘘。”我抬手,指尖轻轻点在他唇上,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身体,“你会替我保密的,对吗?”
他眼神慌乱,却还是点了点头。
真是个……好骗的傻子,连我为什么装瘸都不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心思太明显了,眼神黏在我身上,藏都藏不住。
他说他不会再杀我,可偏偏,这样的他,让我忍不住想摧毁得更彻底。
那日,他将一枚玉佩重重放在我案几上,眼神炽热:“我心悦你!”
我拾起玉佩,指腹摩挲着上面刻着的“承”字,心底的恨意如潮水般翻涌。
这枚玉佩,是宋家二公子的信物。这枚玉佩,提醒着我,我只是个赝品。
这枚玉佩,如今被他随意送人,仿佛他的人生、他的身份,都可以这样轻飘飘地交出去。
凭什么?
我抬眸看他,忽然笑了,比起轻松的死去,我想到了更好的法子。
我扣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我说:“我也心悦你。”他信了。
他满眼爱意地看着我,说着多喜欢我,甚至为我放弃杀手的身份,说要“惜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笑又愚蠢。
一个杀手,连自己的身份都能放弃,还有什么底线可言?
这样太有意思了,真正的宋瑾承雌伏在我这个赝品身下,他说他爱宋瑾承,所以他爱的是宋瑾承还是我这个赝品?
真想弄坏这一切,弄坏这个满眼都是宋瑾承的无雀,让他看看他到底爱着怎样的渣滓!
他是我计划中唯一的意外,也是唯一的乐趣。
半年前那场刺杀,本该是他生命的终点,却成了我乏味生活中的一抹亮色。
他太容易上钩了,几句甜言蜜语,几次水乳交欢,就让他对我情根深种。
“瑾承。”师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迅速调整表情,转身时已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宋家公子。
“师兄今日怎么有空来?"
师兄的目光落在我书案,那里摆着一枚玉佩,无雀送我的”定情信物”,上面刻着”承”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玉佩……”师兄的眼神变得锐利。我知道,麻烦来了。
三日后,指令下达:杀了无雀。
我笑着应下,心里却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抗拒。
不想杀他,不是出于仁慈,而是这场戏,不该这样潦草收场。
我还没看够他为我痴迷的样子,没享受够他那种全心全意的信任与爱慕。
“生辰”那日,师兄亲自来监刑。
我早该料到,无雀会来。
他藏身梁上,听到了所有。师兄那句”玩够了就早点解决,留着终究是祸患”一字不落地传入他耳中。
他从梁上落下,站在我面前,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我别无选择,我必须做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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