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克萨尔回过头来,看着夜雨声烦踌躇满志的样子,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下唇,忽然也勾起嘴角,“那我就不配合了,你尽管去说吧。”说着作势又要掀开他。
“别别别,唉,真是,被你看穿了。”夜雨声烦赶紧继续压制住他,动作间,昂首挺胸的小剑圣在股缝中一顿乱钻,挑逗得索克萨尔臀部肌肉控制不住地一阵阵绷紧,在夜雨声烦胯下不住弹动。
夜雨声烦忍不住双手揉捏着他的臀瓣,掰开又合拢,试图让它们完全包裹住自己的小剑圣。
索克萨尔被他揉得发麻,臀腿绷得紧紧地,又被夜雨声烦时不时拍打,被迫松劲,没多会儿功夫就整个红了起来。
可他无力逃开,他从未知道自己如此敏感,只是被蹂躏臀部而已,那种羞耻的,被玩弄的感觉却遍布周身。他把脸埋在臂弯里,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呻吟出声,骨头已是软了,宛如一摊可以被随意捏圆搓扁的面团。
“可是你看我的小兄弟多喜欢你啊,你看他都哭成这样了。”夜雨声烦无赖地用力挺了挺下身,弄得索克萨尔狠狠颤抖了一下,呼吸粗重,“索尔,你把腿打开好不好,我就蹭一蹭,我不进去。”
索克萨尔快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逼疯,只想着让他快些解决,好放自己离开,听到这话,腿上劲力微松,夜雨声烦已迅速抢占了有利位置。
索克萨尔跪伏在地上,双膝并拢,夜雨声烦的阳具在他大腿内侧不断进出,每一次都会顶到前面的小索尔,不一会儿就把索克萨尔的大腿蹭得发红,而索克萨尔后穴中的黏液不知为何垂落得越来越多,大大滋润了夜雨声烦的动作。
索克萨尔将脸贴在地上,却无法驱散自体内蒸腾而起的灼热。
他紧闭双腿包裹着少年的硕大,少年带着旺盛荷尔蒙的气息包裹着他,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其中酝酿,令他无比恐惧,也无比渴望。
被这么顶撞了好一会儿,索克萨尔不知道夜雨声烦还要弄多久,可他自己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前端再度高高翘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雨声烦忽然抬起他一条腿,索克萨尔警觉道:“你要做什么?”
“索尔,你可怜可怜我的小兄弟吧,外面好冷的,它很难受,你让他进去好不好?”夜雨声烦一边说着,一边讨好地亲吻他的小腿。
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可是这个阳光一样的少年,真是让人难以抗拒啊。
反正,人鱼在找到配偶前,也会有随意交媾的习惯。
就陪他荒唐一次吧,一次就好。
夜雨声烦信誓旦旦地说:“你让它进去就好,它只进去绝不动,它要是乱动了你就咬死我。”
索克萨尔非常想给他一个白眼,“你觉得我会信?”两腿却也悄然打开。
夜雨声烦那里会放过这个机会,立马掰开他的臀瓣,提剑便上。
索克萨尔一声痛呼,前面都有些软。夜雨声烦那物进了一半,卡着不上不下的,急得连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索克萨尔努力吸了几口气,“还……还好,不是特别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雨声烦看他冷汗都出来了,心疼地往外抽,只一动,听得索克萨尔又是一声抽气,这下连动都不敢动了。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夜雨声烦伸手握住索克萨尔的前端,不住套弄起来,见身下人情欲复起,后穴逐渐放松,不由松了口气,忽然感觉下身一阵湿热,却是索克萨尔再度释放出了一些黏液,将两人的交合处浸润得顺滑起来。
夜雨声烦也不敢再向之前那样冒进,耐心地深入浅出,直到尽根。
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感受着彼此的身体。夜雨声烦忍不住问道:“我可以开始了吗?”
索克萨尔刚一点头,他便握着身下人的腰胯,控制不住地胡乱捣弄起来,索克萨尔被他撞得来回晃,疼痛中夹杂着外来活物在内腑横冲直撞的诡异感觉,连声惊叫着喊停。
好不容易停下来,夜雨声烦抱歉地亲吻他,忐忑地问道:“一下子没克制住……索尔,你还疼吗?”
索克萨尔试着收缩后庭,还左右拧转了一下,搂住夜雨声烦的脖子,努力平复着呼吸,摇头道:“好像已经打开了。”
夜雨声烦被他无意识的放浪撩炸,一把抱起人就是几个撞击,弄得索克萨尔四肢紧紧缠在他身上尖叫不已,后穴绞紧,射得两人身体之间一片湿漉漉的。
偏偏夜雨声烦还在身后挞伐,索克萨尔前面射完了,后面还在痉挛,被不断地撞击着敏感点,这次高潮格外绵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到这阵眩晕过去,他已经被夜雨声烦抵在树干上了。
夜雨声烦也是会省力,只抱着他的臀部,让他几乎是整个人都坐在自己的伟岸上,手提起又放空。
“索尔,你知道你的后穴有多棒吗!它一直在吸着我,又热又软,出了好多水啊,你摸摸,我们腿间都是!好想就这么干死你,然后死在你身体里面!”少年大声地赞美着自己的爱人。
才射完的不应期被这么刺激地无休无止肏干,那滚烫的阳物在体内开疆扩土,而自己的神智溃不成军。
“是吗……啊~那干死我吧……”索克萨尔听到自己回应道,“弄坏了也没关系,把我榨干吧……嗯~再重一点……”
他放荡地高声呻吟,两腿无力缠住夜雨声烦的腰身,只在少年蓄足了力的腿边不住挨蹭。
他眼睛半开半合,唇边绽开的微笑如斯魅惑,与先前盘踞在水中的人鱼如出一辙。
“怎样都好,只要,别离开我……”
夜雨声烦把他放倒在地上,抬起两条伶仃的长腿,合身撞入,逼出索克萨尔一声绵长的吟叫。
他俯下身去,把索克萨尔的膝盖压得几乎平贴地面,下身高高翘起,被阳物插入的地方色泽艳丽,紧密契合,吞吞吐吐。
他捞起索克萨尔的后颈,蛮横地亲吻着,不管自己嘴唇上的伤口再度开裂,流了两人满嘴的血,也不管索克萨尔被这个姿势逼到近乎窒息的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下身用力地夯击着,由于姿势的便利,几乎是裹挟着浑身的重量直上直下。索克萨尔在他身下战栗抽搐,后穴深处一阵一阵痉挛,穴口却无比地温顺柔软,毫不抗拒。
“我在你的身体里,你感受到了吗?我不会离开。”亲吻的间隙,他在索克萨尔耳边喘着粗气,语气却极尽温柔。
索克萨尔拼命地呼吸着,宛如一条脱水的鱼,听到这话,他眉目弯起,伸手反搂住夜雨声烦的脖子,在声声呻吟中,细细舔吻那还在渗血的伤口。
湖边草地上,两人交缠在一处,激烈地欢爱,唯有清风朗月知道,他刚刚许诺了什么。
夜雨声烦高速地挺着腰,把自己的人鱼钉在砧板上恶狠狠地捣弄了百余下,终是尽数释放在了索克萨尔身体深处。索克萨尔被烫得一个激灵,前端也释放了出来。
“索尔,我爱你。”
两人缠在一起喘气。夜雨声烦一下一下啄着索克萨尔的嘴唇。
“你刚刚都没有叫过我的名字。”他有点小委屈。“爱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都会叫对方名字的,这是心里眼里身体里都只有对方的体现。”
“好吧,夜雨声烦。”
“叫全名太生分了,下次在床上的时候,我要听你叫我夜雨,还要大声地赞美我。”
“好啊,大声地赞美我的烦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雨声烦坚持道;“夜雨。”
“烦烦。”索克萨尔歪着头看他,抬头蹭了蹭他的鼻尖,笑得有些促狭。
夜雨声烦噘着嘴看他,眼睛一转,也笑了。“既然我们的关系已经确定啦,我也该送你一件定情信物。”
索克萨尔伸指在少年赤裸的胸膛上画着圈,“定情信物,藏在哪儿呢?”
夜雨声烦嘿嘿一笑。索克萨尔只觉填在后穴中的热物突然拔出,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抖和呻吟,随后一个冰凉浑圆的物体被塞了进来。
虽然没有看到,但是那物的气息,他早已无比熟悉。
本来都忘了讨要珠子的事,却被他以这种方式还了回来。
“你看我射进去了那么多东西,你的肚子都有点鼓起来了,流出来了多浪费啊。对啦我一直以为人鱼只有女性,因为出海的水手只有男性,这样才能和人类繁衍后代嘛,但是看到你我就知道自己想错了,也不知道男性人鱼怎么和人类繁衍啊,如果我的精液足够强大,你是不是就会给我生小人鱼?”
夜雨声烦嘴上絮絮叨叨,手上也不停,索克萨尔的后穴被他肏干了那么久,早已经柔软而不知抗拒,十分方便他把珠子往深处塞。“你这里变得好红,衬着雪白的珠子真好看,唉,它在里面还会发光诶,可惜你自己看不到。我就知道你最想要这个,送给你了,它和你最配!”
索克萨尔被他勾勒的景象羞耻得抬手捂住眼睛,银白的长发铺散在草地上,落在上面的铃兰花随着夜雨声烦的动作细细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那双修长的腿却悄悄紧闭,将珠子往里挤得更深入了一些,抵在敏感点上,让少年术士倒吸了一口气。
夜雨声烦穿上衣服,佩好光剑,又钻进树林里帮索克萨尔把法杖拾了回来。
索克萨尔打着抖,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夜雨声烦将披风抖开,裹在他身上,把人搂紧。
索克萨尔抬头看着他,看着这个也许会陪伴自己走过一生的人。
夜雨声烦对着他笑,打了个呼哨,只听马蹄嘚嘚,一匹雄健的白马从树林外小跑着停在了二人面前,亲昵地拿头蹭了蹭夜雨声烦。
夜雨声烦拍了拍白马,一把将瘦削的少年术士抱起,“我们回学院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索克萨尔早在看到白马时脸色就变了,连声抗拒,却抵不过少年剑客的蛮力,被强行放在了马鞍上,两条赤裸的腿从披风下垂落。
夜雨声烦翻身上马,把人护在身前,拾起缰绳。
“要出发咯,我的索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雨声烦说着便一抖缰绳,白马得儿得儿地小跑起来,索克萨尔立时一声惊叫。
他两条长腿空空荡荡地悬挂在鞍鞯两侧,没个落脚处,这一颠簸起来,柔嫩下体整个在粗糙的马鞍上来回摩擦。
马蹄一起一落间,他只觉得自己在马背上不断被抛空复又重重落下,尾椎股骨生疼不提,内里那一颗浑圆的珠子仿佛活了过来,在他肠道里愉快地蹦跳着,一会儿往幽深隐秘处刁钻冒进,一会儿又滑唧唧地滚落回穴口,在他还没克服好羞耻心的时候在下一次跌落中猛地弹回更深的地方,逼得他发出不成声调的哀鸣,长长的泣音中夹杂着短促惊喘,凌乱不成节奏,听在夜雨声烦耳中,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连格洛瑞大陆最顶级的魔法乐团的演奏都没有此刻他索尔哭泣的声音来得动人。
于是他坏心眼地用力一夹马腹,放松了缰绳,白马立刻撒开了四蹄飞奔。
“别——啊啊~不不不……呜!停下来!烦烦快让它停下来!……啊啊啊啊!那里……不要抵在那里……呜嗯……太深了……烦烦快停下啊~求求你……求你停下来……”
索克萨尔语无伦次地哭喊尖叫着,语调长长短短,都带着柔媚沙哑的颤音。他的腰身在马鞍上疯狂地挣扎扭动起来,不知道是急于摆脱痛苦,还是已经沉沦于欲望深渊,难以自拔。
强烈的快感折磨和高速颠动中的失重感让他恍惚不知今夕何夕,不顾自己还坐在马背上,双腿都挣扎乱舞,一会儿整个绷直抬起,一会儿脱力般贴在马身两侧,随着白马的起落摇晃,间或曲起踩在马背上,也忘了这个动作会让他下身风光一览无余。十枚洁白的脚趾无意识地抓挠着鬃毛,粗硬的触感让他两条腿阵阵发麻。
夜雨声烦看他癫狂成这样,生怕他一个乱动从马上掉了下去,腾出一只手牢牢搂住他的腰腹。索克萨尔立刻死命抓住了他,宛如抓着救命的稻草,身体用力往后靠,整个上身蜷缩在夜雨声烦怀中,仿佛已经被白马和明珠从内而外震散了骨架。而哪怕在这个时候,他的另一只手还在死死抓着裹在身上的披风,仿佛不是彻底裸露,他就还可以将自己的秘密隐藏。
夜雨声烦就势低头咬住了他的侧颈,叼住他的脉搏在齿尖啮咬。索克萨尔毫不反抗,甚至向后仰起颀秀的颈项,以一种献祭的姿态,将自身最脆弱处呈献上来。
白马还在月下的花海中撒欢,夜雨声烦便感觉那些脆弱的哭泣和哀求从自己齿下发出,带着潮湿的热气扑在他的耳畔。而逡巡着领地的王兽对此充耳不闻,他紧搂着索克萨尔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探进了披风的深处,时上时下,而可怜的银发术士便随着他的动作时而全身痉挛僵硬,时而挣扎扭动,哀叫声声不绝,直至若有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