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秦凡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床上。
“感觉如何？”突然一道深邃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回响。
秦凡缓缓起身，感到一阵疼痛，如同灵魂在被撕扯。
秦凡下意识捂住额头，沉声问道：“我这算是成功了吗？”
先前发生的事情感觉像一场梦一样，一场噩梦，他感觉自己就差一点，就要被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再也无法出来了。
一想到这里，秦凡不由一阵后怕。
但既然自己还能回到这里，自己还有理智，那想必是成功了。
“当然。”黑暗先驱的声音从脑海传来，“比我预想的要好，你的意志比我想象的要坚韧。”
但秦凡此刻并没有任何通过考验的喜悦，心情十分复杂的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失败了怎么办？”
不待黑暗先驱回答，秦凡直接说道：“到时候我的灵魂会深陷黑暗之中，再难重见天日，而与我签订灵魂契约的你，就算不死，怕也好不到哪去”
听到这话，黑暗先驱知道秦凡对自己有一些不满，但祂并不在意。
“你这不是成功了吗。”黑暗先驱带着一丝笑意地说道。
“你就这么笃定我能通过考验吗，就草率与我签订契约？”秦凡有些恼怒地说道，“难道不应该是等我通过考验，再和我签订契约，不应该是按这个剧情来吗？”
“你这是在...担心我？”黑暗先驱打趣道。
“这么多年了，我早已经把你当朋友，我不希望因为我的抱负，连累了你。”秦凡低声说道。
“如果当初没有与你签订契约，我早已陨落了，所以又何来连累一说。”黑暗先驱笑道，心情很好。
“是你给了我生命，而我又带让你陷入了险境，你又何必自责。”
黑暗先驱这么一说，秦凡的心情好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