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为什么总是揉脑袋？”
大清早，牧宁惟坐在丰盛的早餐前，听到蓝蝙蝠如此询问。
“没什么，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
蓝蝙蝠眼神无辜：
家里可没有让君主之躯摔疼的东西。
牧宁惟方向按揉额头的手掌，暗自腹诽。
他低估了雅典娜的“报复”，疼痛像是祝福魔法般，久久没有消失，只能随着时间减弱。
虽然不算很疼，疼久了还有点酥麻，但依然十分不习惯。
牧宁惟如今祝福系修为很高，从中领悟出来一点技巧。
好像、也许……
真的可以把“疼痛”当做祝福施加给别人？
牧宁惟若有所思。
只是负面祝福，有违牧宁惟之前使用祝福系的基本逻辑，想要掌握还需要大量练习。
“蓝蝙蝠，我们等会再去趟天山，给菲伊进阶。”
蓝蝙蝠点头，“好的主人。”
牧宁惟看向西北方。
蒋少絮想要复仇的那只光系帝王，从雅典娜给的资料里面来看，实力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