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宁雪，你有没有考虑过成为我的人？”
穆宁雪微怔，疑惑歪头，手掌轻轻抚摸银色发丝：
“宁惟导师，您想说什么？”
这句有歧义的话，让穆宁雪心里一跳，不知道是在期待就是那种想歪的意思，还是不知道在期待没有歧义。
穆宁雪垂眸，敛去眸中的纠结。
南珏惊讶打量两人。
难道说宁惟导师在追求穆宁雪？
牧宁惟说道，“你在穆氏的情况，我有所耳闻。”
“因为穆贺是黑椒庭的缘故，穆氏认为你的存在，对他们是一种抹黑，想要撇清关系，但又碍于你在古都的功绩，没有立刻把你们切割出去。”
“你父亲的产业，正在被穆氏想方设法的蚕食，目的就是为了逼迫你们主动脱离出去。”
穆宁雪垂眸，“还要多谢宁惟导师，如果没有您在古都仗义执言，我和爸爸的情况会更加糟糕。”
“还有上次，国府队选拔的帮助，也感谢您。”
牧宁惟失笑，“不用那么生分，你看莫凡，不照样喊我‘牧宁惟’。”
穆宁雪抿抿唇，“可我欠您的恩情，已经根本还不清了。”
“那就来我这里打工吧。”
穆宁雪抬眸微怔。
牧宁惟开门见山，“我们打过很多交道，也算是老朋友了。我很欣赏你的天赋和性格，认为你的未来大有可为，想要把你拉到我这边来。”
“我这里不缺资源，不缺晋升渠道，也没有任何可以替代你的东西，可以安安心心成长，直到抵达我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