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寂最终也没能问出个所以然，因为除了牧奴娇之外的其他人，基本上也都是处于懵逼的状态。
如果真是红衣大主教撒朗成为了古老王，那根本不可能放他们活着离开，更不可能主动撤走亡灵大军。
但那个人如果不是撒朗的话，他又为什么要假扮红衣大主教呢？
这可是被全国甚至全世界所通缉的头号危险人物，假扮撒朗真是有点活的不耐烦了。
因此面对韩寂的询问，莫凡他们也是一问三不知。
只是说邪恶铠袍，最后被神秘红衣人获得了，至于他是好是坏，到底有何用心，那就尚未可知了。
至少如今这个局面，对于古都而言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然而从钟楼魔法协会离开以后，莫凡竟是主动找到了牧奴娇问道：“大嫂子，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牧奴娇闻言娇躯一颤，眼神中明显有些慌乱之色。
“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发现你从陵墓离开后有点心不在焉，该不会……”
莫凡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反而让牧奴娇的心情都紧张到了极点。
她其实能够肯定，自己在昏迷前绝对是看到了陆辰。
只是当初的意识太过迷糊，她自己都不清楚那到底是真人，还是自己产生的幻觉呢？
但莫凡拥有天生双系，他的变态程度仅次于陆辰。
因此牧奴娇怀疑莫凡也看到了那道身影的真面目，只是并没有对韩寂吐露。
但是莫凡接下来的这番话，显然是让牧奴娇大失所望。
“嫂子，您该会不是被陵墓里什么东西给缠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