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牧瞬间就发现了,立马打住和凤轻娆的话题,轻轻搂住小猫咪的腰,低声问她是不是困了,要不要回去休息。
隔户杨柳弱袅袅,恰似十五女儿腰。
花嫁嫁的腰跟她十五岁刚上山的时候没什么变化。
但是花嫁嫁不是十五岁情窦初开的女孩,她现在是苏牧的相好,是苏牧未来的妻子。
苏牧心疼的瞅着那双眼角低下去的粉红色桃花眼,心里想起那首诗。
你眼睛的面积一定小于湖,你也很少哭,坐在你面前,就像站在湖边,细细的雾水就扯地连天。
街道上的雾气越发厚了,一层一层的铺下来,盖住了许多人的心湖,凤轻娆坐在餐桌的对面,看着对面的青年小声的哄他的女孩,喝着可乐像是喝酒。
“今天就到这里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苏牧确定花嫁嫁只是有点困了,这才放下心来。
“你先回去吧,我们有话要谈谈。”凤轻娆点点头。
“谈谈?你别欺负我家嫁嫁。”苏牧警告道。
“笨师兄,凤轻娆姐姐才不像你,不会欺负我的。”花嫁嫁拧了拧苏牧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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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牧离开后,刚刚还一片祥和的长街上正酝酿着一场风暴。
一场肉眼不可见的巨大风暴,风暴中心是两个漂亮姑娘。
两个女孩都有着少见的美貌,但是气质却是千差万别。
面色冷漠的女孩低着眸子,她松了松扎了个低马尾,便透出淡淡撩人的倦怠和慵懒,只是那张冷漠的俏脸总是玉面生寒,让人不太想靠近。
凤轻娆放在人群中并不会太吸引注意力,她是那种沉默的站在你背后的尖刀,当你想要和她对视,便免不了被那冷光所伤。
她的眼睛和血是一个颜色,带着同质的锋芒,或许只有在看到重要的人的时候,坚硬的刀身也会化作绕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