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家大业大,坐落在最繁荣的京城。金家是京城首富,虽然家中无人当朝为官,但嫡长女是皇宫十分受宠的妃子。
除嫡长女外,金家还养有两子,长子金承骏,博识多才,性子温文儒雅,聪颖机智,待人接物成熟稳重,落落大方。
而次子金承仞好玩成性,行为举止随心随性,整日无所事事,虽并不是腹中无点墨的人,但相比起长子金承骏来,还是相形见绌。
一日,金家二少时隔三日去酒楼听曲,和平日里有些来往的富家公子一起点了一桌精致的酒菜,一杯酒刚下肚台上的人就开始活动了。
金承仞见都是些以前的旧人,曲调不变,顿觉没什么新鲜之感,只低头吃菜,忽然听到一段悦耳的唱词。
细腻的嗓音如同温润的翠玉相撞,金承仞霎时被台上的妙人吸引住了目光。那人歌声收放自如,七弦琴独有的声音极其悦耳,着实是个技艺高超之人。
“这着青衣的便是新来之人,听说名字是杜玉。”一旁王员外之子直盯盯地看着台上的人,好整以暇地摇着手中的折扇,“如此曼妙的身姿,任是谁也不会相信此人是一男子。”
金承仞听后邪邪一笑:“莫不是王兄也喜龙阳之好?”
“男人自然不比女人有滋味,但偶尔换换口味也未尝不可。不过,若是金兄也感兴趣,在下便不敢再有此心。”
金家是京城首富,家中又有一位贵妃姐姐,且金承仞性烈,武艺出众,其他人自然忌惮万分,见金承仞对那青衣有些上心,便忙不迭地迎合,替他斟酒。
金承仞仰头将酒尽数喝尽,深邃的眼睛盯着那袭青衣不再移眼。
明明一起演奏的共有五人,那人却如此与众不同,一袭青衣清凌凌,面容比一般女子还要好看几分。
曲终,金承仞从怀中掏出银两放置桌面,不等旁人询问便匆匆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跟着那青衣男子到了后台换衣的房间,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后便有人穿着月白色衣衫走出。金承仞看见那人雪白脖颈处的几粒碎痣,鬼使神差地出声将人叫住:“你就是刚刚抚琴之人?”
“正是。”
从那日之后,金承仞对那人越发着迷,经常等那人弹完琴后去后台与他一起闲聊,两人日渐交好,无话不谈。
直至金承仞生辰当日,杜玉送了他一只紫金色的香囊,金承仞喜极,在京城有名的酒楼宴请他,两人谈笑甚欢。
金承仞喝多了酒,被杜玉扶上床后便趁机捉住那只纤细的手腕将人带进怀里,不等那人反应又翻身将他压至身下。
“金兄?”杜玉比他小几月出生,平日里便一直这般称呼他。
而金承仞听到这一称呼后则是紧了紧眉,将头埋在那人脖颈之间轻嗅杜玉淡雅的体香:“叫我金承仞。”
杜玉有些慌乱:“金兄你这是在干什么?”
感受到身下人的抗拒,金承仞不满地伸手捏住那人的侧腰,伸出舌尖细细舔舐那几粒棕色的碎痣,嘴里含糊不清道:“我爱慕你,跟我吧。”
“金兄,请别这样!”杜玉的动作越来越大,挣扎间领口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使金承仞更为眼红。
伸出大手将杜玉上身的衣衫全部剥开,金承仞将头埋在那人雪白的胸膛处,一寸寸吮吸,留下一片片殷红痕迹,像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花蕊。
金承仞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迅速将杜玉的衬裤扯下,见杜玉也起了反应,便笑着吻了吻微抬的阳物,再折返去纠缠杜玉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杜玉的下唇略厚,金承仞轻咬了咬他柔软的唇瓣后便伸出舌尖长驱而入。杜玉发出轻微的喘息声,金承仞愈发控制不住自己,动作变得愈发粗暴起来。
手掌肆意点火,直吻得杜玉喘不过气才微微松口,狠狠撕咬那令他欲罢不能的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安慰般轻轻舔舐。
金承仞下腹早已胀得难受,他伸出手指随意搅弄了几下便全部没入,想着杜玉差不多适应后便有规律地动作起来。
“嗯……轻……轻点……”杜玉疼得紧紧咬住唇,脸色有些发白,额间也布满了细细的汗。
金承仞心疼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再然后是眉毛,眼睛,鼻尖,一路向下。
“一会儿就不疼了,好玉儿。”
金承仞昨晚做得尽兴,第二日午时才睁眼醒来,看着怀里抱着的满身欲痕的人,又忍不住低头轻轻撕咬他的耳垂,细细舔舐他耳后可爱的小痣。
“嗯……”
怀里人慢慢睁开双眼,圆溜溜的像只小白兔,金承仞吻了吻杜玉疲累的眼角,又向下碰了碰他结着血痂的唇。
放在他细窄后腰的手臂轻轻缩紧,金承仞让杜玉把头靠在他的胸膛:“昨晚受苦了,身上有没有哪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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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玉醒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独自沐浴后换了一身衣物,不想自己下厨,便打算出门去吃,结果刚走了几步就见金承仞迎面走来。
“现在出门所为何事?”金承仞问他。
“想去喝点粥,还没有用过早食。”杜玉如实道。
“喝粥也好,我刚好知道有一家粥店味道不错,要不要去试试?”
“好。”他点头。
金承仞见他脸色不怎么好,担心道:“昨晚没有睡好?怎么面色有些憔悴?”
“嗯,做了个不太好的梦。”杜玉微抿了抿唇。
喝过粥后金承仞便带着杜玉往回走,平时因为不怎么远,金承仞又不乐意乘轿,嫌麻烦,所以他一直都是步行。
但想着杜玉昨日没有休息好,金承仞打算去找个轿子,却被杜玉伸手制止:“我无碍,无需麻烦。”
金承仞只得作罢。
“我家中有一个父亲,母亲早早去世,姐姐在皇宫做宠妃,还有个长我两岁的兄长……”
金承仞将自己家中的情况一一告知:“我父亲时常板着脸,看起来严肃但不会太过管教我,兄长待人和善,相信他也不会排斥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杜玉迎合他点了点头,却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
金府家大业大,从门口摆放的巨大石兽便可轻易看出其地位与权势。
“三公子。”
所见奴仆皆恭恭敬敬地低首行礼,金承仞只点头带过,带着杜玉进了内院,刚好看到亭中父亲和兄长正在博弈。
那一身华服,面色不愠不火的便是金家之主金季临,不怒自威,举手投足间一家之主的威严尽显无疑。
而一旁温文尔雅的金承骏则时刻噙着得体的笑,完美的装束,精致的五官,怎么看都是一位满腹诗华的英年才子。
“过来。”金季临看见两人,便发声道。
金承仞轻轻抚了抚杜玉的手背,随即率先走向竹亭,杜玉跟在他身后,上齿轻轻咬着下唇。
即使当初决心那么强,现在面对的时候也还是会胆怯紧张。
“朋友?”金季临不用正眼瞧他,双眼依然游离在白玉棋盘,等候金承骏落棋的时候右手执着黑子漫无目的地轻晃出弧度。
“伯父好,我是杜玉。”杜玉微微颔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认识有些时日了,他本在酒楼弹琴唱曲,小有名气,家里有突发情况,因而暂时借住,父亲不会介意吧?”金承仞笑道。
“既是朋友就好生招待,下去吧,晚间一起用膳。”金季临摇了摇头,随后黑玉棋子终是被他丢进了盒子,“承骏这棋艺真是无可挑剔的。”
“父亲过奖了。”金承骏收拾棋盘打算开始下一轮,“三弟要和父亲来一局么?”
“不了。”金承仞摇头,“我先带他去客房。”
待两人身影消失,金承骏道:“他终日不务正业,四处结识身份不明的人,父亲也不管管?”
“仞儿野惯了,现在突然叫他回归正道他反而会逆反。”金季临叹了口气,“罢了,先让他再放纵些时日,只要不闹什么大事,便由他去吧。”
“父亲如此纵容他,日后怎能成大器?”金承骏面上依旧是温和的笑,手指却在金季临看不见的地方紧握成拳,指节泛白。
“无事,仞儿他底子不比你差。”金季临又落下一子,金承骏的白子已然陷入困境,他轻皱了皱眉头,问道,“怎么如此心不在焉?”
“父亲恕罪,刚刚只是想到既然三弟说那人唱得不错,不如膳后请他弹唱一曲?”
“如此甚好。”金季临赞赏的点头,“想来我也许久没有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