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敏望着她,眼神中带着坚定的笑:“堕落吗?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堕落,为权家生下那依的那一刻,才是我真正堕落的开始,我就不该认识你,不该饶了你大哥那个混蛋,我该告他强奸,我该把他送进监狱,还给我自己一个清白。”
那敏闭目,心里撕扯的痛苦不堪。
“我一个人在国外,没有钱,没有过去,我遭受别人的白眼,承受那些人高马大的欧洲人的歧视,我生下那依,她明明是权家人,明明是权家的大小姐,可是却从来没有享受过该有的优待。
你看看你的儿子和你的女儿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他们被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掉了,可是我的那依呢?她就这么走了,什么都没能得到过。
想起你母亲的那副嘴脸,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我不能让我的女儿白白的承受这些,我要重新找回本来就该属于我的一切,我不做你的妻子,但是我要做你的情人。”
权墨深看着她,摇头一笑,脸上尽是不屑一顾,“那你还是不要告诉我那个人的消息了,我不屑于从你口中知道这些消息。”
“那个男人,眉鬓有一道两厘米长的疤痕,不过他的头发将那疤痕几乎遮挡住了。”
权墨深表情淡然:“即便你说了,我也不会要你,那敏,我不管你过去承受了些什么,那都不是我的错,当年你离开时,没有想过要跟我分享你的秘密,现在你也没有必要告诉我。
还有,我已经结婚了,有了幸福的家庭,我从没有想过,也没有打算要跟谁做对不起言欢的事情,所以我奉劝你一句,不管你过去心里有多少委屈,都不要算在我的头上,我不会为你过去承受的苦难买单。”
他说完,就不再有任何犹豫的离开。
那敏呼口气,暗自握拳,自言自语:“是吗,那我又凭什么因为你们权家人,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权墨深,既然你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了,我一定会让你买单,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什么情人,我要做你的妻子,我要毁了你的幸福,你等着瞧吧。”
权墨深从墓园下来,上了车,握了握言欢的手:“等急了吗?”
“没有,我还以为会谈很久呢。”
他对司机道“出发吧。”
言欢往车窗外看去:“那小姐呢?”
“不用管她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