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向下陷入一截,言欢猛然惊醒了。
望着权墨深,她揉了揉眼睛:“嗯?二哥,坦坦呢?”
“我把他送回屋里了,你是我的,他搂着,算是怎么个事儿?”
言欢无语一笑,翻身躺下背对着他:“你还真是无聊,幼稚。”
他往前凑过:“你一说我幼稚,我瞬间觉得自己年轻了,年轻就是好,因为火力壮,我们……”
“二哥,”她打断他的话:“我特别特别的困,先睡觉吧,好不好。”
“你最近怎么觉这么多,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没告诉我?”
言欢回身,闭着眼睛搂住了他的腰:“我没有不舒服,就只是困,想要睡觉而已,二哥,困了,睡觉。”
权墨深无奈,叹口气:“好,睡觉。”
他反手环住她,不折腾她了。
第二天清早起来,言欢出门就发现有几个佣人围在坦坦房门口。
她快步走过去:“怎么回事?”
“夫人,小少爷昨晚不知道怎么就着凉了,有点儿发烧,医生已经在给少爷检查了。”
言欢心里咯噔一声。
明天就要做骨髓移植了,可千万别处什么岔子啊。
她进了房间,坦坦一张小脸儿烧的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