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门口,她下车等他。
权墨深走了过来。
言欢上前抱住他:“我今晚的样子,像不像个泼妇。”
“像。”
言欢张口在他心口咬了一口。
权墨深吃痛的眯了眯眼:“谋杀亲夫?”
“谁让你说我像泼妇的。”
“我是在奉承你呢,话是你说的,你长的美你有理。”
言欢仰头看他:“你从哪儿听来的歪话?”
“那天,无意间听到别人说的,我就学会了,觉得很适合用在你身上。”
言欢脸一侧,重新枕在他心口,又聊歪了。
“其实,我今晚从宴会厅出来的时候,心情本来真的已经悲观到了极致,我很想哭。”
“我知道,我看到了。”
“那个不算,那个是因为你出现的及时,帮我解围后我感动的泪水。”
“女人呀,感动也哭,伤心也哭,怪不得人家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呢。”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抱着言欢道手却始终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