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万希希的脸色瞬间一变。
她看向胡幽的眼神中并没有任何崇拜或是被救赎的感觉，反倒是充满疑惑。
这种表情胡幽也察觉到了，似乎……有些奇怪啊！
“玄武。”
万希希开口吐出两字，房间内顿时响起玄武的回应。
“所长，我在。”
“检测权限序列。”
“您当前仍为第一序列操控者。”
“万所长这是什么意思？”
胡幽察觉到不对劲，不由问道：“还是说您习惯每隔一段时间就确认一下自己的地位？”
后者显然不是，他只是想确认万希希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确认一下玄武是否被入侵。”
万希希淡然开口。
她的表情已经恢复正常：“我学过心理学，能分辨出你是否在说谎。”
“对任何人来说，你说这个谎言有可能只是灵光一闪，也可能只是在开玩笑。”
“但对我而言不是，我能感知到你说出那句话时的笃定，笃定我会相信一样。”
“所以，你应该是对我有所了解，或者换句话说……你知道我很迷信。”
“自我十六岁进入华科院，开始研究量子力学后才开始迷信起来的，而自那之后有机会接触，并且知道我存在的不超过十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