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他缓缓点头。
他格外擅长发散性思维，短短几秒钟不知道想了多少。
他懂完了就跟宁葛他们商量, “我们分配一下分数，买东西吧。”
宁葛和岑珩都没有意见, 三个人开始拿着一千多的积分买买买。
结算的时候夏明冬问了一句：“假如一样东西我们一个人的积分不够, 可不可以加在一起支付？”
章辰含笑点头：“当然可以，我是个商人，只要总积分够了，不让我吃亏就行。”
夏明冬放心, 果断地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治愈。
防御破坏等等，他都见到过有类似的异能, 但是治愈没有。
如果他们在关卡或者副本里面受了伤，要么等自己愈合, 要么等死。
治疗应该无比的珍稀。
所以夏明冬选择了治疗。
况且这玩意他们买了, 如果拿去替别人治疗，也能收点手续费不是？
所以他加加减减拼拼凑凑，买了个治疗，再买了点别的, 积分几乎见底的时候，终于停止了买买买。
章辰看夏明冬三人的积分都花的差不多了，挑眉笑问：“不买了？”
“没积分了。”夏明冬干脆地说：“或者如果你能让我赊账，我可以再买很多。你愿意，我们就有故事。”
章辰毫不客气地回：“做梦。”
夏明冬耸肩，重新懒洋洋的躺在草地上, 阳光有点刺眼, 他伸出一只手挡着, “那就不买了，等下次再见，我们可以加个好友吗？”
不知道怎么的，章辰表情僵硬了一下，片刻后说：“只有试炼者可以相互加好友。”
夏明冬：“……唉，好吧，真可惜。”
章辰收回购物清单，似乎是准备离开的样子。
夏明冬似是不经意的躺在草地上问：“你到底是真人还是AI？”
之前资格关的时候找AI，章辰就是AI，夏明冬原本以为章辰就真的是个AI，但他又觉得……章辰在某些方面很像真人。
拥有鲜活生物才能拥有的细腻情感。
章辰垂下眼皮，片刻后淡淡地说：“我觉得我是真人，但我只能是AI。”
章辰说完后就消失了。
岑珩疑惑地问：“是什么意思？”
阳光依旧很刺眼，夏明冬微微眯着眼睛，冷静的分析：“一种猜测，不一定是真的。章辰之前可能是平行宇宙或者外星球的生物，在试炼世界里失去了生命，于是诞生了以他全部记忆为蓝本的AI。这样的AI会觉得自己是生物，但从试炼世界的角度来说，他只能是遵从逻辑运算的AI。”
7891有点惊讶的看着夏明冬。
岑珩喃喃着问：“试炼世界，到底是什么？”
“好问题，我也想知道。”夏明冬慢吞吞地说。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