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河本就有些怕痒,那宛如羽毛般轻抚在后颈上的气息,更让他全身酥麻地战栗。
那人的手还环在他的腰上,虚虚地半搭着,偏就有些若即若离般的挑逗。
夏星河觉得自己的吐息都难以自抑地灼热起来。那毫不收敛的墨兰香,正一寸寸吞没着他的睡意,一厘厘侵蚀着他的理智。
“你……”夏星河想去剥开那缠在自己腰上的臂弯,但碰触到那冰凉的瞬间,那熟悉的触电感便从指尖攀上了心脏。
他欲盖弥彰地弓起身子,想要趁其不备逃下床去。
——齐路遥慵懒中带着欲念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想做。”
他这样笃定地揣测,却让夏星河莫大地心虚起来:“我没有。”
“你有。”齐路遥的手臂收紧,将夏星河整个环进去,“我听见你心跳声了。”
齐路遥:“我也想,想做就做。”
那似是子虚乌有的话语,直接化成一朵烟火,在夏星河的脑海里绚烂开来。几乎是用尽了全部意志,夏星河才腿脚发软地把自己从那人怀里剥离:“不行。”
一直站到床沿边,夏星河气息不稳地看向齐路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侧躺在床上,眸子就这样幽幽地望着自己,似乎没有什么活人气,仿佛一台只会无尽索取的机器。
这样的眼神,让夏星河的心脏再次空了空,他想开口,却被那人先一步打断了:“今天你把我推开,结局无非就是我们回到各自的房间,想着对方的脸自|慰。”
齐路遥盯着面前那双湿润的眸子,低声问道:“这和做|爱有什么区别?”
“为了所谓道德,为了所谓正确,违背自己的本能,有必要吗?”
浓郁的墨兰香笼罩这人毫不掩饰的情|欲,这样的所见所闻,让夏星河的理智几乎随时都要崩断。
“为什么要自我折磨。”那人望向他的目光似乎并没有聚焦,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反正我们终究会死,没有人能逃得出去。”
最后一句低语像是一把尖锥,生生在夏星河的大脑里凿出一个剧痛的洞口。
一些依稀的、似乎不属于此时的记忆钻进脑海里,短暂的耳鸣和头痛让夏星河有些视线模糊。
“我不会让你死的。”他几乎是不加思考,下意识便吐出这句话来。
撕裂的头痛伴随着似幻似影的画面,近乎是走马灯一般的场景让夏星河有些想吐。
爆鸣中,他看见齐路遥的太阳穴处,开出了一朵血色的花。这一刻,仿佛有什么夺走了他的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星河翕动着唇,怔怔地道:“……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你活下去。”
齐路遥一直涣散的目光终于震颤起来,眼前这句话似乎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轰鸣的爆炸、熊熊的烈火、还有眼前这人化成灰烬的背影……
这记忆犹新的记忆,让齐路遥撕裂般剧痛。他恨不得将牙冠紧咬出血来,企图抹去这些糟糕与悚然。
良久,他终于抬起头,重新聚焦后,他以近乎狠厉的口吻警告道:
“我不需要你为我付出任何代价。管好你自己。”
夏星河似乎没有意料到他会说这么重的话。经历过长久的震惊和委屈后,他抿起唇,有些落寞地看向齐路遥。
月光氤进了齐路遥的眸底,和他这个人一样,清冷又空洞。
夏星河叹了口气,从床头柜里找出气味遮盖剂,强行把那挣扎着的人形香氛翻过身来,对着他的后颈喷了喷。
然后他抱起自己的被子,过道上打了个地铺。
“睡吧,我的气味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安。”
齐路遥难得一夜无梦,醒来的时候,夏星河已经叠好床铺没了踪影。他迷迷糊糊爬起来,脑子里逐渐回想起昨夜那个不算冲突的冲突。
——“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你活下去。”
齐路遥倏地皱起眉。这句话就像是魔咒,把他困死在这一遍遍的轮回之中,让他无法解脱。
穿上白大褂之后,齐路遥有些疲倦地赶去了医务室。他不是什么责任心很强的人,但说到底,还是有些怕这群alpha把自己的小助手给医死了。
一直走到医务室门口,齐路遥才听见门内传来一阵嘈杂——应当是不止一个人在里面。
“鹿柴先生,麻烦您配合我们的取证工作,尽早逮捕犯罪嫌疑人。”
一推门,便看见一群身着制服的调查员围在病床边,黑压压的一片看得叫人压抑。
齐路遥把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冷起脸,旁若无人地钻进了人缝里。他用胳膊肘拨开人群的动作实在不温柔,以至于那群alpha调查员们不得不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说话的下意识地住口,就这样,一群alpha围成一圈,不知所措地盯着这个不速之客。
“还在高烧,一会再去做个胸透,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齐路遥拿起测温计,快速量好他的体温,又拿起听诊器,上上下下帮他检查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鹿柴的眼里还写着疲惫与恍惚,但纵使这般,也还是不忘有些怯怯地瞄了瞄那群alpha。
“头疼,难受……”他的嗓子显然是水肿得不行,声音像是从细缝里钻出来的嘶哑,听得人好生怜惜。
只是他这一开口,调查员们都坐不住了:“你能开口,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鹿柴还没来得及惊慌起来,齐路遥便一个相当不善的目光撇去:“他不能说话。”
这毫不讲理的气势,瞬间就把调查员们给镇住了,几个人面面相觑,总算是撺掇出个冤大头出来和齐路遥对线。
冤大头:“请问你是……?”
“鹿柴的主治医生。”齐路遥又重复了一遍,“他状态很差,不能说话,也不能被打扰。”
调查员们看着这再明显不过的赶客势头,也纷纷面露难色。
齐路遥没给他们眼神,只是冷声问着:“他的状况有多少人关心你们应该知道,如果他身体再出了什么问题,你们能负责吗?”
从开口到把人轰出门,几乎就是风驰电掣的速度,等病床上的鹿柴缓过神来,病房里已经彻底空了下来。
高烧让鹿柴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他透过蒙了水汽的眼,看见齐路遥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这样检查着各项仪器的数值,又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他认真得像是在检修精密仪器,一丝不苟,却体会不到一丝对待活人的温情来。
鹿柴望向他的眼神木了木,似乎是不受控地便流出泪来。
齐路遥悬在半空的手顿了顿,半晌才有些疲倦道:“抱歉。”
鹿柴有些困惑地抬起眼,他的思维有些凝固住了,只觉得划在脸颊上的泪珠都有些烫热:“什么……?”
齐路遥轻声补充道:“把你一个人留在那边。”
鹿柴闻言,只是觉得鼻尖一酸,泪腺再次崩溃起来。
“夏星河他……有努力去找你。”齐路遥眉头微蹙,“我是说,还有很多人关心着你的安危。”
鹿柴闻言,只是苦笑了一声,有些艰难地翻过身去,背对着齐路遥。
深吸了一口气后,他才闷闷道:“我知道的,谢谢老师。”
齐路遥的目光垂向地面,他再次把双手藏进口袋里,起身准备走,但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你看到他的脸了吗。”
鹿柴的背影轻轻滞了半秒,继而又放松下来:“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声重复道:“没看见。”
齐路遥联系隔壁胸透室的路上,刚刚好碰见夏星河和晏青带着一支队伍,浩浩荡荡地进了隔壁的会议室。
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夏星河的目光不可避免地与齐路遥相接。
“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你活下去。”
那句魔咒适时地在脑海里回荡开,齐路遥的面色骤地冰冷,紧接着绝情地撤开了目光,匆匆快步离开。
会议室内,夏星河的睫毛轻颤了一下,便迅速调整好状态,开始回头清点人数。
——这是一支成分很多元的队伍,似乎有军校还没毕业的alpha,也有很多愣头青似的omega。
“我听说小鹿在这里,他现在还好吗?”
跟在晏青身边的,是个看起来刚刚大学毕业的alpha,身上散发着若隐若现的信息素气息。
他比夏星河稍稍矮一些,眉宇间还留着与雕刻般五官有些不搭的、属于学生的稚嫩。
晏青对谁都是雷打不动的好脸色:“先去统一录入一下身份信息,有专业的医生在,鹿柴的情况不用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晏青抽出一张印着烫金字样的纸,递到夏星河面前:“王室特批来的,资料齐全。”
夏星河结果那张名单,抬眼看向这个年轻alpha,对着名单上的照片仔细比对。
“墨远游,国防科大毕业的,是吗?”
“是。”alpha答道。
夏星河一向对alpha的信息素味不敏感,但是还是能很清楚地问到他周身散发着的,淡淡的花香。
夏星河低头看了一眼资料:“向日葵味,向日葵还有味道?”
墨远游点点头,弯起眼睛,两颗尖尖的虎牙彰显着学生特有的活力与自信。
“你和鹿柴是什么关系?”
问题落地时,墨远游的笑容短暂地凝固了片刻。接着他漆黑的眸子里,闪现过一丝低落:“……我是他前男友。”
还没等夏星河皱起眉,这年轻人便自己笑起来,打了个补丁:“我会把他追回来的。”
话音还未落,隔壁医务室里便飘散出一股浓浓的桃花香味——这是只属于omega的、发情期特有的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发情了,这么香?”
还没等这一屋子alpha们作出反应,墨远游脸色骤变:
“小鹿?”
※※※※※※※※※※※※※※※※※※※※
小鹿:我有点不舒服baba……
齐老师:对,小鹿他不能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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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omega毫无保留地在一群alpha中发情,如果不及时处理,必定会引发一系列无法想象的连锁反应。
大家纷纷捂住口鼻,但是也不乏定力稍差的alpha,已经被激得散发出信息素来。
“喷抑制剂,alpha们不要离开会议室,omega们暂时去隔间回避一下。”
夏星河一边快速把alpha们和omega隔离开,一边蹙眉观察情况。墨远游有些紧张地抬眼看了看夏星河,攥着手机的指节发白。
夏星河扫了他一眼,继而勾手:“你跟我来。”
两个人捂着鼻子,苍白着脸便打开了会议室的门。推开门的一瞬间,正巧碰见匆匆往医务室赶的齐路遥。
那一瞬间,齐路遥顿了顿脚步。似乎是因为夏星河,也可能是会议室里溢出来混杂的alpha信息素,他瞬间厌恶地攒起了眉,加快步子朝医务室走去。
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夏星河在稠密的桃花香中,生生剥离出一丝清晰可辨的墨兰香。
于是他的后颈,也克制不住地释放出了甜牛奶味——这是一个愈演愈烈的恶性循环。
夏星河果断抽出抑制剂,又加强了一遍药效。确认调整好状态后,才向墨远游示意:“先等等,让医生去检查。”
意外的是,这个年轻人似乎对omega的信息素有很强的定力,在这样此消彼长的气味中,他也只是嘴唇发白,却也没有别的异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少年的睫毛无法自控般扑闪着,半晌才颤声道:“好……”
齐路遥冲进医务室的时候,那个手上还连着吊瓶的omega,正虚弱地撑着身,拼命地在床头的抽屉里翻找着抑制剂。
他后颈的皮肤正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白皙被暧昧晕染成一片,发尾还残留着细细的汗珠,显然是忍得很吃力。
齐路遥二话不说,直接将那人翻过身来,对着后颈的腺体,直接推了半管强效抑制剂。
“唔……”鹿柴在他臂弯中一个激灵,紧接着整个人不自主地痉挛起来。
注射强效抑制剂的副作用很明显,他呜咽着把自己蜷成一团,条纹的病号服很快被汗得湿透。
“难受……”或许是因为生理上太过痛苦,他的泪水几乎是不受控地滚落。
他溺水般疯狂喘息,胸腔剧烈起伏着,看向齐路遥的目光近乎涣散。
齐路遥没有受他挣扎的干扰,而是干脆地拉过氧气面罩,盖在他的脸上。
汲取到充足氧气的鹿柴猛烈地咳嗽了片刻,又干呕了两声,终于是短暂恢复了平静:“齐老师……”
“别说话。”那人用那一贯毫无感情的态度翻看了他后颈的腺体,“你没到发情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鹿柴有些疲惫地半阖上眼,几乎是潜意识地喃喃着:“阿游来了……”
齐路遥悬空的手定在了半空:“谁是阿游?”
鹿柴的眼帘轻动了几下,然后才缓缓睁开,目光是长久的茫然与空旷:“前男友……”
齐路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试探着问道:“强制发情光靠药物没法完全解决,如果可以,最好找个alpha帮你。”
鹿柴本有些沉重的呼吸骤地凝住了:“我……我自己……”
“阿游帮不了吗?”齐路遥冷漠地打断他。
鹿柴抬眼看他,目光中是齐路遥无法解析的情绪:“……”
齐路遥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帮他把摆在枕边的手机收到床头柜——还是烫的。
齐路遥看了眼鹿柴,那孩子也正怯怯地看着他。
“阿游,或者是别人,你自己选。”齐路遥道。
齐路遥把墨远游招呼进医务室之后,仔仔细细地又在医务室的门缝边喷了一层遮盖剂。但是那浓度过大的花香味,却一直萦绕在鼻腔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回事。”齐路遥有些烦躁,伸手还想继续喷,却被夏星河摁住了手。
“不是他。”夏星河的掌心永远是温热的,但齐路遥还是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他愣了愣,再次仔细嗅了嗅,才发现,占领着周遭空气的,其实是自己的墨兰香。虽然齐路遥从来不以发情为耻,但是对于这样的体质,他依然是厌恶至极。
他看了看手中剩下的半管强制抑制剂,犹豫起来。
“需要我吗……”良久,夏星河才轻声问道。
齐路遥抬头看了他一眼,气息逐渐不稳起来,紧接着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拖着那人来到了楼梯间的拐角。
幽闭处,隐忍的奶香味终于犹豫着攀了上来。齐路遥果断脱掉白大褂,将上衣褪到肩膀以下,殷红的腺体直接暴露在还有些微凉的空气中。
他轻微嘶哑的声音就像是投入水中的一小块钠,让周遭的一切瞬间翻腾起来:“咬我。”
甜牛奶的香味瞬间盖过了墨兰香,夏星河的气息舔舐到他的后颈时,齐路遥还是不自觉地打了个颤。
他感受着那人齿尖克制的厮磨,他拼命汲取着空气中让人心绪安定的牛奶香,他感觉那不合适的燥热逐渐褪去,理智逐渐回暖……
他以为夏星河会控制不住继续做点什么,但是那人近乎点到为止的克制,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点了吗。”那人堪堪撤退时,气息中还带着些许甜牛奶味。
齐路遥近乎是软在了墙角边,涣散地看着夏星河远去的脸,似乎有些意犹未尽——“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你活下去。”
幻听适时地响在脑海中,齐路遥懊恼地叹了口气,低头,整理衣襟。夏星河也避嫌般挪开目光,他依旧有些恍惚:“我还以为你不需要我帮忙。”
“你知道这只是‘帮忙’就好。”齐路遥扣上扣子,不再看他,“我不想跟你再扯上什么关系,但我更不想惹出乱子。”
齐路遥:“我们信息素配适度很高,下次有问题可能还会找你,希望你不要想多。”
夏星河的眼角再次红起来,他咬着唇,轻轻皱了皱鼻子,总算是没有让情绪过分外露。齐路遥瞥了他一眼,启唇想再说些什么,但犹豫片刻,还是作罢,重又披上白大褂,快步离开了。
齐路遥转身离开后,夏星河又把走道内仔仔细细喷了一遍。
因为灾情的原因,大家似乎对异性的信息素更加敏感了。之前就有信息素可能影响丧尸活跃度的推测,这难免让夏星河更加紧张起来。
“隔离的还算及时,没出什么大乱子,有个alpha猥|亵omega未遂,已经关起来了。”
驻守在会议室晏青及时汇报情况,夏星河应了一声,继续往前走着。
路过医务室时,那扇板色的门紧紧关着。里面除了轻微溢出的桃花香味,还有不怎么清楚的、omega稀碎的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星河撇开目光,刚想加速离开,那白门的拐角处便飞速窜出一个小小的身影。
“旺财?”夏星河一把将那小球抱起,看看医务室,又看看它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拾音器和摄像头。唰得一下,旺财头顶的显示灯便又通红起来。
夏星河皱起眉:“你这什么癖好,跟谁学的净不学好。”
旺财看着夏星河,在他的臂弯里大力扭动起来,发出嘤嘤的叫声。
正当夏星河对着眼前这个逐渐开始“变态发育”的小球,准备好好一顿理论时,身后再一次传来齐路遥的声音:“跟我学的。”
夏星河的动作顿了顿,只能蹲下身,把那小球放到地上,然后无奈地转过身来:“如果真的需要疏解欲|望,我不建议用这种方式……”
话音还没落,那脱了手的小球便脱缰般疯狂蹿回齐路遥身边。
夏星河原本觉得旺财像只狗,刚才那一瞬间,他倒是觉得这团东西更像是个色|欲熏心、胆儿贼小的兔崽子。
这句半是调侃半是诚心建议的话,却直接被齐路遥无视了。
那人只是弯下腰,把旺财抱在手里,非常认真地看着他:“那个什么游,我没见过。”
夏星河下意识看了眼手里那人的资料,想说些什么,说出口却换了个方向:“他是今天新来的,你不可能谁都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路遥轻轻“啧”了一声,便阴着脸,抱起旺财转身走了。
夏星河站在原地,捏紧了手上的资料,半晌才拨通负责信息侦查的胡岩的电话。
“墨远游的资料没有任何问题,履历也都是真的。”电话里,胡岩非常肯定得道。
“不过小夏啊,我不建议你过多地关注这些事情。”胡岩压低了声音,“这批人都是王室那边送来的,这段时间本来就和那边闹得不太愉快。”
胡岩:“这边答应接手,也都是因为这个,问多了那边又得抗议了。咱们就做好分内的事就好,尽量不要节外生枝了。”
夏星河“嗯”了一声,没有继续追问,胡岩那边继续通报着:“有关清水组织那边,我们确认了一些相关事宜。”
胡岩:“去年圣诞节左右,安城爆发过一场又beta群体组织的大规模示威游|行,从当时的监控画面来看,那应当就是‘清水’的雏形。”
夏星河微微一愣——去年圣诞节就是他和齐路遥分手的日子,两个人在车里最后缠绵了一番后,他独自坐在车里,目睹了一支游|行队伍轰轰烈烈从主干道经过。
记得似乎现场还有人受伤了,但是当时夏星河脑子很乱,根本考虑不了太多有的没的。
胡岩:“警方那边逮捕了几名当时参与过游|行的beta,并且在他们的住所找到了标志性的面具,现在正在审讯,但似乎都没有和‘丹青’直接接触过,所以不能指望问出什么。”
夏星河:“行,根据我的观察,这个丹青很可能并没有犯罪前科,相反可能收到过正规教育,所以你们不要花太多精力去罪犯数据库比对,可以看看近几年大学生相关论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嘱咐完毕后挂断了电话,手机弹出三四通晏青的未接来电:“喂?”
电话接通时,那边传来了出现了巨大的嘈杂,晏青慌乱的声音沿着电波断断续续地传来:“带他们收拾东西!出事了!!”
此时,正在西门附近的夏星河,瞬间觉得一股莫大的寒意爬上脊梁——不远的围栏处,电网围成近三米高的围墙已经被冲出一个巨大的缺口。
浓浓的硝烟之后,密密麻麻的丧尸群,宛如黑云过境般翻涌过来。目测数量至少有上千只,远远超过了指挥中心的人数。
“十五分钟之内指挥中心将会全面沦陷!”
“所有人员!立刻撤离!”
※※※※※※※※※※※※※※※※※※※※
旺财:涩狗x流氓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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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本写《sheep》,卖萌打滚求收藏qwq
人类受ai攻,相爱相杀,赛博朋克风格的幻耽,入股不亏!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面是文案~
#相爱相杀,aix人,强强#
受:清冷工作狂+缺乏常识+没有心人
攻:占有欲爆表+脑内王者+偏执狂ai
【文案】
“我们每个人都是仿生人梦见的电子羊,
是屠夫砧板上鲜血淋漓的待宰肉羊,
也是献祭给这个罪恶时代的替罪羔羊。”
1.
星历3000年,大量人工智能意识觉醒,对人类生存产生重大危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将人工智能全数回收,新型职业“猎手”应运而生。
易鹤野作为从不失手的金牌猎手,以冷血果断在ai间活成了恐怖传说。
更有甚者放话:“ai都没这么冷血!他根本不是人!”
易鹤野:“别瞎说,打工人也是人。”
2.
简云闲是个顶级ai,真正意义上的人模人样,在猎手面前从不暴露。
某一天去宠物医院给电子羊换芯片的路上,简云闲和易鹤野擦肩而过。
整个ai回收史上的两个“不可能”,同时发生了——
#简云闲暴露#,#易鹤野失手#
易鹤野:“我放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简云闲:“他喜欢我。”
3.
易鹤野当了这么多年猎手,还是第一次被猎物追得满世界跑。
为了不辜负金牌打工人的荣誉称号,易鹤野开始了和猎物的疯狂互撕。
终于有一天,他把简云闲堵在墙角:
“终于抓到你了。”
简云闲笑起来,尖刀抵住易鹤野的腰侧:
“是谁抓到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时间,绝望瞬间在空气中爆裂开来,骇人的嚎叫声让人四肢发软。
混乱的人群中,晏青火速指挥着:“数量太多!已经派了轰炸机了,我们现有的军火存库根本挡不住!”
“快速撤离!除了必要的样本和补给,什么都不要带!”
驻守在围栏边的alpha们,无一例外地尖叫着四下逃散。唯有夏星河站定在朝自己涌来的人群中,怔怔地看着吞噬过来的黑色丧尸潮。
眼中除了震惊之外,似乎有一层无法解析的怪异情绪。
晏青无暇顾及他的失常,一把将那人塞进最近的急救装甲车中:“发什么愣!快走!!”
夏星河这才回过神来——病号搭医生是标配,所以和齐路遥再聚首时,对方也只是无辜地摊摊手,表示纯属意外。
一起上这辆车的,除了几名负伤的alpha,还有虚弱的鹿柴和前来陪同的墨远游。此时,他弯着腰逗着地上的旺财,这小球绕着他蹦来蹦去,似乎还挺合得来。
军方的装甲车,尤其是运送伤病员的急救车,采用的都是电磁悬浮技术。避免了和地面接触,车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很快就把丧尸群甩在了身后。
地面的震感逐渐消退,硝烟与残破沦为背景,大家纷纷趴在车窗上观察着身后的那群丧尸。
这些丧尸运动速度极快,和之前遇到的所有丧尸都不太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变异物种吗?丧尸疫情才出现几天?病毒都变异了?”一个受了轻伤的alpha开口道。
齐路遥看了他一眼,开口道:“没有人说过病原体是病毒,少看点科幻电影多读点书。”
另一个alpha开口,语气阴阳怪气得很:“我们是又不是omega,读那么多书干什么?”
这人叫严松,就是之前在会议室里骂夏星河装逼的alpha,因为前几次没有遇到过夏星河当军人的事情,所以齐路遥对这人印象并不深。
“alpha就该有点alpha的样子。”他开口的同时,目光是落在夏星河身上的——这人临走前没带什么行李,除了必备的武器装备外,只带了一背包的书和文献。
“是吧,夏上校?”那alpha已经不满足于内涵,而是直接点了夏星河的名。那一车的其他alpha们,也纷纷朝夏星河投来带着些玩味的目光。
据传,夏星河的父亲是个在部队非常牛逼的高官,一直以来的愿望就是让夏星河子承父业。
但是当年夏星河拒绝从军、选择一门心思扑在科研事业上之后,就已经和家里彻底断了联系。
夏星河当年没少因为这件事情吃苦——学校、家庭、同事、朋友,各方面都给他带来太多压力,久而久之,与此性别和当兵的问题,也成了他和齐路遥之间不愿触碰的禁忌。
齐路遥阴下脸来,刚准备替他还击,就看夏星河轻轻合上手里的那本《引力场》,然后抬头,朝那alpha看过去。
——这是齐路遥没见过的眼神,原来夏星河这样软性子的人,也会露出那种带着极致的嘲讽、轻蔑、不屑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刻,齐路遥才反应过来,自家狗子真的长大了。
“艹,你他妈什么眼神?!”很快,严松那就被夏星河这挑衅味十足的眼神激怒了,“哗”地站起身来:“老子干死你妈的臭娘炮!”
他的左手在方才的逃亡中骨折了,半吊在胸前看起来滑稽十足。
夏星河伸手用书挑了挑他半残的手,轻笑道:“让你两只手吧。”
在严松近乎暴怒的目光中,夏星河将双手背到身后,下一秒,面前呼啸来一阵拳风,夏星河甚至都没有躲闪,一个提膝——“轰!”
周遭人甚至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就看见严松几乎是飞一般从地上被扫到了车厢拐角。
一切似乎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夏星河居高临下看着那个被摔懵了的人,冷笑:“这就是你所谓的alpha该有的样子吗?”
严松的脸已经被气得铁青,其他等着看夏星河笑话的alpha们,也瞬间都噤若寒蝉。
夏星河却朝那人伸出手,面上带着核善的笑意:“我一向不屑用武力说服别人。”
夏星河其实仍旧有些不悦——说到底他还没有走出那个“alpha靠武力征服一切”的怪圈,他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波过后,车内的气氛就彻底变得诡异起来。
夏星河的手台断断续续响着,车里的大家也大多都听明白了——那排山倒海的丧尸群,是从西边来的。
紧急调查了周边所有监控甚至是卫星,但所有的线路依旧是在合适的时间出了故障。
再往前行驶时,手台的声音开始滋滋作响,最后完全听不清了。
与此同时,行进中的磁悬浮装甲车骤地停了下来。驾驶室传来一声咒骂:“妈的!导航失灵了!车也不对劲!”
再次探头看,周围恹恹亮着的灯火,不知什么时候陷入了一片漆黑。
车内的大家纷纷混乱起来,侧卧在病床上的鹿柴轻轻抬头,看了一眼墨远游。那人也正看着他,良久,弯起眸子,朝他笑了笑。
鹿柴慌张地撤回目光,再次蜷起身子,小声地嘀咕道:
“卫星导航受损、短波通讯中断、磁场受扰、电网损毁…”
只是罗列了几个词,他便轻轻阖上眼,装作没出过声的样子。
一边正观察情况的夏星河骤然转过身来看他:“你是说,地磁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鹿柴弯弯的睫毛扑闪了几下,稍稍睁开眼,也不去看他:“我没说,地磁暴怎么可能没有预警。”
夏星河沉吟片刻,立刻去车台调频:“全部改用长波和中波电台,大家先下车进行临时安置,听从安排,注意安全。”
此时天色已晚,在这个几乎已经完全陷入瘫痪的城市里,距离安全区至少还有半天的车程,一队人马似乎有一些举步维艰。
磁悬浮车在磁暴的影响下确实不够安全,大家陆陆续续地下了车。
夏星河看着墨远游把鹿柴搀下车去,一回头,发现车上唯一的随队医生,似乎状态并不怎么好。
此时的齐路遥正扶着车门框,面色苍白得比病号鹿柴还要难看。
“你……”夏星河刚要说些什么,那人便一个趔趄,栽下了车。
夏星河慌忙上去将那人扶起,直到碰到他的四肢时,才发现这人全身上下都在冒着冷汗。齐路遥看向他的目光几乎无法聚焦,灰白的唇不停翕动颤抖着。
“头疼……”
他伸手虚虚地扶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想依靠着呼吸调整状态,但这口气还没来得及吐尽,他的四肢一阵轻微的痉挛,紧接着他的五官也皱成了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星河眼睁睁看着这人从自己的臂弯处挣脱出来,近乎狼狈地冲到一边的绿化带边呕吐。
他从半弯着腰变成了蹲姿,接着慢慢变成跪在地上吐,最后似乎是因为完全脱力了,他连撑在地上的手都已经开始发软,整个人直接歪倒在一边。
此时夏星河已经从急救车上冲了下来——他知道齐路遥有严重的偏头痛,因此直接拿来了他的包。
夏星河快速抽出里面一把手掌大小的电击器,这是齐路遥自己改造的便携式头部经皮电刺激治疗仪。
他看了眼齐路遥的状态,简单调整了电流参数,便朝他的太阳穴进行给电。
齐路遥每次的头疼都来得汹涌,加上对自己也毫不怜惜,因此这电击器的档位其实远远超出了正常值。仪器接触到他太阳穴的一瞬间,他整个身体都开始痉挛起来,瞳孔短暂地回了光。
夏星河见状放下治疗仪,接着又往直接给他推了10mg的甲氧氯普胺。
电击抢回了齐路遥的意志,但是这区区十毫克的止吐剂并没有明显的效果,他扶着夏星河的胳膊,吐得满脸泪水。
夏星河咬咬牙,又给他喂了一小片氯丙嗪。看着眼前这人慢慢止住呕吐,夏星河才犹豫道:“止疼片要吗?”
他这么问,是因为齐路遥头疼时从来不用止疼片,就硬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果然,齐路遥牙齿颤抖着,倔强地环抱住了脑袋。
头疼大约是从十五分钟前缓慢开始的,大概在听到手台开始哗哗作响时,耳鸣声便也跟着一起浮了上来。
齐路遥再熟悉不过这样的疼痛——每次伴随这样疼痛而来的,都是一些碎片化的记忆。
因为那些记忆大多不属于这个过去,他更愿意称之忤逆时间的代价。
混沌中,齐路遥看见了躺在血泊中挣扎的欧文林,那人似乎想对他说些什么,但是他的喉管已经被完全割破。
紧接着他又看见了夏星河的脸,那人在他耳边愤怒地嘶吼着什么,却被耳鸣声完全遮盖住了。
随之而来的便是那张愤怒的面具,齐路遥第一次感受到他背后的主人鲜明的情绪,他的悲伤和绝望化成了枪中的子弹,直接飞向了齐路遥的头颅……
“咳咳……”在梦中被枪击也是非常不妙的体验。
疼痛终于褪去时,齐路遥的全身都已经汗得湿透,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他放空般看着四周临时搭建的帐篷,这时,他罢工许久的大脑才缓缓转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路遥尝试着拼接那些由疼痛带来的记忆碎片,这样的行为本身依旧会造成疼痛。
此时那些片段就像是一串乱码,完全没有办法串联成任何有用的信息。
齐路遥沉思片刻,顺手捞起在一边陷入自闭的旺财——这家伙也受了电磁波紊乱的干扰,在车上就开始发疯,便被夏星河强制休眠了。
齐路遥翻开它肚子上的储存卡,试着去调取摄录影像,却发现所有资料都变成了一片雪花点。
齐路遥盯着这指示灯乱闪的家伙,良久才骂了一句:“傻狗。”
他把旺财的人体拟温系统打开,把这热乎乎的暖手宝抱进怀里。
他想好好睡一觉,但是安置点的夜安静到让人窒息,空气中alpha和omega淡淡的信息素味交织成一团,对于在这方面嗅觉敏感的齐路遥来说,其实是对睡眠的极大困扰。
他辗转反侧了许久,直到反复睁开的眼适应了黑夜。
齐路遥听着自己的呼吸,又企图去借着帐篷外树叶的沙沙声去催眠。
忽然,他觉得背脊一阵发凉,紧接着,一股强烈的不安爬上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暗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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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打嘴炮不如动手。
齐老师:什么?什么打.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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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夏有一点点切开黑属性,大概是齐老师耳濡目染的结果,在特定条件下会被激活。
2.设定世界观是alpha觉得读书是omega的事情,并且对此表示不屑,在他们眼里,alpha喜欢读书这件事可以类比蜗牛想拿短跑冠军。
3.针对上一条,话虽这么说,但是请不要过度带入三次元,同时政治斗争这一块绝对没有映射任何现实内容,单纯为了丰富剧情,也请大家不要带脑子观看。
4.文中疗法仅针对特定omega群体有效,普通偏头痛请及时就医,请勿随意自制电刺激治疗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咯咯……”帘外一阵怪响,齐路遥那本就若即若离的睡意,瞬间便被驱得无影无踪。
他轻手轻脚地坐起来,紧接着摸出藏在衣服里、用来防身的匕首。
眼睛逐渐适应了帐篷内的黑暗,齐路遥努力循着声响的方向望去。
似乎有一团模糊的影子在他面前高速掠过。他捏着匕首的指节更加用力了几分。
“沙沙……”异响声骤起时,齐路遥几乎下意识就要冲上去!
几乎同时,婆娑的影子洒在帐篷顶上,他才生生把自己摁在了原地——是风吹树叶的声音。
那一瞬间,齐路遥怀疑自己是因为疲劳,产生了幻听。就在下一秒,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等等,这里是片空地……
心脏止不住地剧烈跳动起来——根本没有树!
齐路遥扒开帐帘的那一刻,一张狰狞的脸直接冲到了离他面部不到五公分的距离。
“靠!”齐路遥一声怒吼,直接打个弯,勒住了自己向外冲出去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丧尸还想往帐篷里钻,齐路遥二话不说,直接飞出一脚!
——军靴厚厚的鞋跟直接给那脑袋上踢出一个浅浅的坑,趁丧尸发愣的档口,齐路遥掏出匕首。
什么?这么短!齐路遥低头看了看他那把真男人小法器,确定这玩意儿就算扎进丧尸的脑袋,也只能起到助兴的作用。
于是在谴责的档口,齐路遥背过手去,在身后的帐篷上划了个大口子,趁那龇牙咧嘴还没缓过劲来,一个翻身钻出了帐篷。
“变态。”齐路遥对其半夜勇闯omega帐篷的行为表示强烈谴责。
还没等齐路遥反客为主,切换进猎杀模式,那丧尸便冲破了军靴的眩晕效果,嗷嗷地拱了过来。
一起拱过来的,还有同样嗷嗷叫的、在磁暴影响下变得不是很聪明的旺财同学。
齐路遥瞳孔缩了缩,迅速探出身子,把旺财从丧尸身边捞来。
旺财落入主人怀抱的一瞬间,紧张的红灯换成了安详的白光,然而下一秒,那副短暂的温馨便彻底成了泡影。
“滚!!”一声暴呵,齐路遥抡起手中的旺财狠狠砸向丧尸的头。
那颗镍基合金的小团团,在接触到大脑袋的一瞬间,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哀鸣。丧尸也一通呜呼哀哉,莫大的动静终于把大家吵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等有其他人前来出手相助,一声枪响便让面前的丧尸炸开了花。脑袋破开的一瞬间,丧尸仍然没有完全丧失行动能力,半张脑壳挂在脖子上。
齐路遥用外套裹住手,一拳塞过去,那摇摇欲坠的身体终于“砰”地倒下了。
回过头,隐隐约约能透过黑暗看见,夏星河站在十五米外的夜色之中,端着步|枪,气息平稳。
这么远的距离、人和丧尸还打成一团,甚至没带夜视镜,这人就敢这么随便开枪。
齐路遥一时间真不知道,是该夸他动态视力和夜间视力太牛,还是该谴责他心太大。
确认过丧尸真的不再动了,愣在原地的大家终于纷纷围了上来。方才险些被砸出脑震荡的旺财,也终于晕晕乎乎重新飞到齐路遥的肩膀上。
齐路遥低头,看着地上漆黑的碎尸渣,一阵窝火,抬脚把散在一边的颅骨片踢飞出去。然后不轻不重地骂了一句:“妈的。”
于是大家靠近的步伐又都顿了顿,似乎都对他这样的发泄方式接受无能。
齐路遥扫视了一眼这群人,又低下头默默伸出脚,把那一片颅骨又勾了回来。
……重重踩了三脚。
负责守夜的五名士兵集体下落不明,根据地面上拖曳的血迹看,情况应当不算乐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新安排好值班士兵之后,晏青身心俱疲地吐槽齐路遥:“你反思反思,为什么丧尸总是袭击你?”
齐路遥面无表情:“因为我香。”
晏青噎了噎,并不想继续纠缠,便把大家往帐篷里赶。
正在大家窸窸窣窣返回时,一直站在黑夜里的夏星河突然一个箭步。
他冲上前,快速地拽过一名alpha的肩膀,那alpha拧过头来。
几乎只是对视了一秒,夏星河便后撤一步,对准他的头开了一枪!
“砰”的一声,血花四溅。那一声枪响直接在安置点掀起一阵惊呼。
有人低低地咒骂了一声,凑过去观察了半晌才确定,这人早在夏星河开枪前便已经丧尸化了。
旁观着一切的齐路遥轻声开口道:“他真的跟狗狗一样灵敏。”
晏青并不清楚他是在骂人还是在夸人,只是感叹了一句:“他之前在和平广场的时候,心还很软。”
齐路遥闻言,轻笑了一声:“他心一直很软,前提是对方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站在不远处的夏星河便冷冰冰地开口道:“都别睡了,不止一个人被感染,彻查。”
一时间,人群中掀起一阵小小的骚乱。夏星河打开应急灯,骤地一下一片刺目的白光。
大家的视线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些许影响,唯有夏星河甚至都没有眯一下眼,非常适应地在白光下观察着每个人的面色和表情。
“子弹需要省着用,我希望被咬伤的人可以主动站出来。”
他的目光凌厉地扫过每个人的脸,那藏在眸子背后近乎野性的直觉,让所有人都很难产生隐瞒的念头。
人群中,一个身材娇小的omega颤声道:“被、被咬了就一定没救了吗?”
问句一抛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刺向他,丝毫不掩饰其中的怀疑与排斥。
“我不是!我就是问问!”omega的脸瞬间苍白起来,在白色应急灯的曝光下,恐怖得像一尊蜡像。
看到大家纷纷后退的步子,omega的声音几乎要尖成了一把锥子:“我真的没有被咬!”
夏星河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刚准备开口,就被齐路遥抢先一步打断了:
“在被咬伤的十分钟之内,如果得到及时有效的阻断,alpha、omega和beta的存活率分别是7%、11%和83%。”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路遥:“但据我所知,选择自己扛的,几乎没有活下来的案例。”
清冷的声音几乎像是从天而降的一盆冰水,让有些人脑子骤地清醒,让部分人生出一丝彻骨的凉意。
沉默片刻,人群中突兀地传来反对声:
“听他丫胡扯!这才几天!我一直在跟踪健康委发布的数据,根本没有相关统计报道!”
“我也没听说有阻断药可以用,他应该就是想骗人出来自首。”
齐路遥扫了他一眼,表情冷漠中带着一丝嘲讽:“怎么?你是心虚吗?”
那人看着他的表情变了变,瞬间噎得出不了声。
夏星河从齐路遥身上撤回目光,扫视着乱成一团的人群,镇静的声音在一片混乱中清晰至极:
“为了集体利益着想,请被咬伤人员迅速出列,接受集中治疗和处理。”
“怎么处理?!你们打算开枪把人崩了吗?”
这一声时候彻底让人群炸开了锅,骂声和哭声交织成一团,有人埋怨受伤者不该隐瞒,有人则悲观地笃定活不过明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始终在没有一个人主动往前一步,夏星河低头看了看手表,再次看向他们时,目光犀利地可怖。
他们都清楚,这位上校低头看表的动作,是在暗示他们时间紧迫,但是主动站出来需要的勇气,并不是所有人都有。
夏星河:“现在所有人听我命令,不配合的以叛逃罪当场击毙。”
他的声音完全不像是莫须有的恐吓,而是实实在在架在所有人脑门前的一杆枪。
“面向我,和周围人拉开至少一臂的距离,散开后站在原地,不要乱动。”
稀稀拉拉散开后,那一团混乱的因子骤地凝固在了一团。
紧接着,这人冷冽的目光一排排地扫视着这些人的眼睛——他们大多紧张到瞳孔震颤,紧绷的四肢显然已经丧失了灵活与机动性。
但是夏星河似乎能分辨出来,哪些是因为心虚,哪些是单纯的恐惧。
他一排排扫过去,目光定格在队伍最尾端的那名alpha身上。
——那人就是在车上跟他对呛的严松,触碰到他目光的一瞬间,这人的目光就骤地痉挛起来:
“你这是公报私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星河没有多说一句,直接用枪管拨开挡在四周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