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刻偏头看了眼把诊所所有床占满的彪形大汉,想了想开口道:“你们先回去吧,就开我留给你们的车,回去时候我把车送过来。”他最后叮嘱道:“我哥问你就说还要再待两天,躲着他别让他看见你。”
挂断电话,李刻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虽然是在意料之中,但这伙人明显下了死手,先是在人迹罕至的山路撞车,又在进县城着人的过程中不断找麻烦,来来回回交手几次,不免受里点伤,被偷袭挨了两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发前,他就把消息同步给了陆长风,叫了人来接应。其实对方也没有二十几个人,确实有枪,但只有一只。其余的都是李刻故意夸大其词吓那位司机的。
他的伤口要养两天,不然回去被哥哥看道会让他担心。换好药,李刻回了不远处多小旅馆。
他躺在床上,一枚小小的U盘躺在手心,U盘里的信息昨天已经全部发给了李兰修,但说起他什么时候回去,李刻含糊其辞,说什么车坏了暂时走不了。
李兰修觉得奇怪,“你是不是受伤了?”
“怎么可能,我好得很。”李刻笑道,“我很快会回来的,在家等我。”
放好U盘,李刻起身走到窗边,先点了一支烟抽,随后拨通陆长风的电话,开口就不废话:“我这边搞定了,你和那些人联系没有?”
陆长风:“这些天老子天天晚上陪吃饭陪喝酒,喝得老子都要胃出血了你说呢?”
李刻:“行,那你收拾收拾,我找几个娱记,准备开始吧。”
陆长风:“过年之前结束?”
李刻的烟抽到底,熄灭烟头,肯定了他的说法:“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饭在沙县小吃解决,李刻让其他人先走一步,自己留在县城养伤。
吃过饭,他踱步回酒店。县城有一条河穿过老城区,李刻走上到桥上,河水湍急,四周都有高高的围栏。
天寒地冻,行人寥寥。他趴在桥栏杆上点起一支烟,路灯昏黄,窄窄的青砖桥面只有一米多宽,四周都是老居民区,点点灯火透过玻璃窗格射出,好像天上的星星。
五岁时,李刻父母车祸身亡。陆长风为了避免麻烦,瞒着李家老爷子把孩子送进了远离市区的福利院,也就是李刻脚下这座朴素的县城的唯一一所福利院。
他在这儿待了一年,就被李家夫妻接回去领养,想来他们应该也找了他很久。
寒风萧瑟,李刻接起李兰修的电话,他仍然慢吞吞往目的地走,似乎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
哥哥时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却深藏着恼怒,“你什么时候回来?”
“马上,快了,你想我了吗?”
李兰修冷笑:“呵,想了。我今天去他们公司发现他们人已经回来了,你一个人待在那边干什么?”
李刻脚步一顿,磕磕巴巴,半天没说出个好理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兰修给他下最后通牒:“明天晚上九点之前我在家见不到你,你就永远别回来了。”
说完挂断电话,顺便给李刻拉黑了。
李刻傻眼,他悻悻收起手机,抄近路转身走进巷子。
黑夜下,巷子里穿梭着两个男人。前面的走得急,后面追得更急,临了到了巷口,李刻猛一回身从墙边窜出,手里拿着块砖头对准来人脑门一瞧,控制了力道,只是头破血流而已。
掏出手机,手电筒光源对准男人哀嚎不断的脸孔,额交流下一股鲜红的血液。
这人不专业,李刻心想,他扔下砖头,转身离开。他没什么损失,只是刚刚用了点力气,伤口又撕裂了,一道小口子绽开,正慢慢往外溢血。
他两眼一黑,靠,这怎么瞒啊。
除夕前一天,经历了两个多小时的站票后,李刻在晚上七点半到达C城火车站。
C站火车站人潮汹涌,火车站附近堵车更是严重最快回家的方法是地铁。于是地铁又坐了三十分钟后,李刻出了地铁站打车。出租车开了二十分钟,到别墅门口进不去了,李刻只能下车狂奔。
他不敢让李兰修开车来接他,绝对会被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八点五十七,李刻喘着粗气出现在家门口。他头顶盖了一层薄雪,正想在门口整理整理再进去,手还没伸到头上,身前便突然站了个人。他眨眨眼,头顶的大伞拢盖住两人,李兰修一言不发伸手给他拂去浮雪。
李刻顿时觉得嗓子干的要冒烟,“哥,你在等我吗?等了多久?”
“十分钟。”李兰修语气还是算不上好,冷淡望着他,“要是你九点还不回来,我要把你迁出户口本。”
李刻露出标准八齿笑:“我错了,哥。”
李兰修没忍住轻笑,“丑死了,先回家吧。”
屋里暖和许多,李刻脱了外套,里面是一件高领的黑色毛衣。李兰修总觉得很眼熟,“你哪的这件衣服?”
李刻笑道:“是你的。”
穿在李兰修身上是舒适合身的效果,甚至还有一点偏大。到了李刻身上就是完全服帖,将他上半身的身型尽数勾勒。宽肩窄腰,胸膛宽厚,莫名的,有种性感的味道。
李兰修眉梢微抬,“去洗澡吧。”
洗完澡出来,李刻没在卧室看见哥,转身去了书房。书房的灯光从门下的缝隙透出,李刻推开门,李兰修在书桌前坐着,换了家居服,电脑屏幕反光在他眼镜上,他抬眼,森然冷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刻眨巴眨巴眼走进去,“你在看什么?”
屏幕上,是今天的新闻。李氏公司近日被曝光承包的地产偷工减料致使数名工作人员死伤,现任总裁被抓,有说是因为洗钱,也有说是涉黑,新闻八卦说得天花乱坠,还有家里小辈的花边八卦也都被扒了出来,乱成一锅粥了。
李刻身上是热气腾腾的香氛气味,李兰修盯了他片刻,在他专注看报道时,忽然道:“你去的那个县城有没有很熟悉的感觉?”
李刻一愣,“什么?”
“你小时候就是从那里出来的。”李兰修紧紧盯着他,目光定格在他漆黑的瞳孔里,试图找出些蛛丝马迹。
“…哦”李刻点点头,“那又怎么了?”
李兰修:“那你为什么在那里待那么久?”
李刻没吭声,半晌,他忽然把身上的黑色短袖脱了下来,精壮的胸膛前是两道被纱布包裹的伤口,一道在胸口,一道在腰腹。
“因为这个,我拍你担心。”李刻无奈道:“还有别的要问吗?”
李兰修瞳孔放大,紧张问道:“疼吗?怎么伤的?伤了几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语调陡然高了起来,人也从椅子里站了起来,李刻敏锐地察觉到一点不同,他说话时嘴里偶尔会有一道类似金属光泽的光点。
李兰修低头关切他时,李刻幽幽开了口:“哥,你嘴里是什么?”
李兰修还想装傻,“没什么。”
李刻低头,鼻尖与他蹭蹭,低声蛊惑道道:“你的舌头上有东西,伸出来我看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李兰修垂眸,缓缓探出一点舌尖。
如李刻所料,小巧的舌尖上,坠着一枚舌钉。基础款,金属特有的寒光,颤颤巍巍钉在舌尖,大约打了不久,周遭还有些泛红发肿。
李刻按耐住抚摸的冲动,指尖轻柔蹭了蹭哥哥的嘴角,幽深的目光紧紧盯着哥哥泛红的脸颊:“这是我的奖励?”
李兰修点一点头,李刻轻笑,珍重地在他唇角印了一个吻:“谢谢哥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除夕这一天,两个人整天几乎只做了一件事。
家里这栋别墅,是李兰修七年前离开C城唯一保留的房产,他和李刻在这件别墅一起生活了六年,到处都有他们成长的痕迹。
大汗淋漓后,李兰修倒在李刻身上喘气平复呼吸。李刻头歪在他脖颈,不经意道:“我小时候第一次看见哥,就觉得哥很漂亮。”
他微微眯着眼,似乎陷入了回忆中,“但是你好像不是很喜欢我,为什么?”
其实认真想起来也大概能推算出原因,一直都是高贵矜持的独生子贵公子,突然不明不白来了个弟弟,除了圣母,谁也无法很快就接受。
“但是你后来又对我挺好的,这又是为什么?”
李兰修并不作答,他低垂的眼眸抬了抬,转过脸逃避问题,敷衍道:“因为我青春期。”
李刻失笑,凑过来亲亲他。
“好吧,你再睡会儿,我去做饭。”
李刻起身穿好衣服离开,李兰修倦意袭来,闭着眼继续睡了。
在短暂的睡梦中,李兰修做了一个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梦见李刻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手里捏着一份看不清的卷宗,脸色充满了悲伤和愤怒,他大声呼喊道:“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明明知道真相为什么不告诉?你爸妈撞死我父母,你居然还一直瞒着我!”
一对中年夫妻突然从李刻身后出现,女人和李刻眉眼相似,男人的气质则和李刻如出一辙。他们冷冷注视着李兰修,一言不发揽过李刻肩膀将他从李兰修面前带走,至于李刻,则乖乖低着头跟随在他们身后,一次也没有回头。
李兰修猛然惊醒,心跳骤然加,他只能惊魂未定地瞪着天花板喘气平复。
厨房里,李刻腰上围着围裙正忙活。先炖汤,砂锅座上火后,他站在抽油烟机下点了支烟,腰侧靠在灶台边缘,接起陆长风打来的电话。
“你他爹的又忙什么?打几个电话都不接。”
李刻:“我忙着跟别人上床,行吗?”
陆长风沉默,“…我不管你的事。我这边差不多行了,李氏那些还没完成的项目都由我们接手了。那些王八犊子龟儿子合作商,老子以前陪他们吃饭喝酒通宵达旦的,现在求老子了居然只打个电话就来了,格老子的弄不死他们。”
李刻轻咳一声:“三叔,注意素质。”
“管求他的狗屁素质,现在老子是皇帝,还有谁敢叫我卑躬屈膝。”
“…遵命陛下。”
陆长风嗤笑道:“不和你扯淡了,我就是和你说,现在李氏本家还有几个顽固分子守着点股份不愿意转让,你让你哥去谈谈,尽快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刻嗯了一声。
“哦对了,今天晚上回老宅过年不?要是今天不来,正月十五之前抽时间来拜个年,家里要给你分股份上族谱。”
李刻应付两声,道了声新年快乐就挂了。
卧室有些响动,李刻忙把剩下半截烟掐了,开火拿锅铲,装模做样开始炒菜。
身后的人走近了,李刻正想转头,却被人从身后抱住,两只手臂穿过两侧环抱住了他的腰,哥哥的脸和胸膛也一并贴了上来。
李刻一愣,有些惊喜道:“怎么了?”
哥哥的脸颊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细碎的发丝扫过他脖颈,痒痒的。
“没什么。”李兰修的声音有点闷闷的,“你在做什么?”
“辣椒炒肉、鸽子汤,还有一条清蒸大白刁和炒芦笋,还有一盘腊肉。”李刻问道:“还想吃什么吗?”
李兰修把头埋进他宽阔的脊背,“够了。”
李刻嘴角微勾,心里正暗喜这自然的亲昵,哥哥突然冷声道:“你是不是抽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啊,怎么会,可能是腊肉的烟熏味。”李刻急忙解释。
李兰修放开他,四下观察了一圈,目光落在垃圾桶,扯出个似笑非笑的眼神,没说什么走了。
李刻迷茫看去,眼珠子顿时放大数倍,操了,半截烟头明晃晃甩在最上层,生怕人看不到似的。
吃过饭,两人在沙发上蜷缩在一起。其实李兰修本来躺得好好的,李刻非要硬挤过去,贴在一起像对虾似的叠在一起。
叠着叠着就要出事。
李兰修迷迷糊糊从午睡中被惊扰反应过来时,裤子已经被蹭掉一半了。
他下意识要去把裤子拉回来,却被一只手拦住去路,李刻轻笑道:“醒了?”
李兰修摇头:“我不做,我要睡觉。”
“…”李刻笑容顿了顿,眸光闪烁,“哥,我硬得疼。”
李兰修闭眼装没听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刻不依不饶在他耳边嘟囔:“不做也行,那哥你给我舔舔。我看见你舌头都好了,给我舔舔嘛,你不是答应过我的嘛,舔舔嘛,求你了~”
李兰修紧闭的眼皮颤动得厉害,终于在李刻说出:“你要不是不给我舔我就插进去了。”绷不住了,一手抓住正在他底裤里跃跃欲试的手,咬紧牙关,“我知道了。”
尽管不是第一次做这件事,李兰修还是不大熟练,但幸好没第一次那么害羞了,最开始还能一脸镇定自若地张嘴喊了大半根,结果实在包不住只好吐出了一半来。
“哥哥,别光含着,舔一舔,把你的舌头伸出来。”李刻轻笑道。
他的目光凝在哥哥鼓鼓的脸颊,他吃得很吃力,又很生涩,牙齿不时会碰到带来一阵难耐的酸疼,然后他就会惊讶发现,嘴里的东西又大了一圈。
柔软的舌尖上坠着圆润坚硬的小小设定,李刻爽得难以言表。李兰修忽然停下来,嘴唇被口水浸湿,水光一片,不大高兴地抱怨:“我舌头都麻了,你怎么还不射?”
“那只能换个方法了。”
一脸纯良无害的李刻抱起李兰修压在身上,双腿被分开坐在李刻大腿上,面对面,李兰修只能抓住他脖颈维持稳定。
来不及反应,两层裤子都被扯了下来。外裤扯到膝盖,底裤来不及脱了,李刻勾起将底下的布料勾成细细一条,勾着内裤边就迫不及待地猛插进后穴。
早上才做过,进去不算太难。主要是李刻太急,李兰修不知道他怎么突然疯了似的,掐着腰就忘里面猛操,逼得他身型颠簸,极其不稳,只能更用力抱住他才不会被颠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衣下摆被逼着咬住,李兰修咬牙,细细的窄腰弯成一道漂亮的弧度在李刻膝上翻腾,身体耐不住要向后仰,却方便李刻吃他上面。
小小的乳头被啜咬得红肿,细密的齿痕遍布胸口,腰下被操得厉害,李兰修牙酸得紧,呼吸急促,口水不知不觉润湿了嘴里衔着的衣角。
李刻忽然停了,李兰修如在云顿被抛下,迷茫睁开眼睛,李刻也在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神情恶劣。
下一秒,他边忽然站了起来,李兰修有些慌,李刻笑道:“夹紧了,要是掉出来,我就在里面放一整天。”
李兰修的双腿盘上李刻劲瘦的腰侧,他伏在李刻的肩上,双手攀着他脖颈,轻轻道:“不要…”
李刻双手托着他屁股,就着交合相连的姿势慢慢走回房间,他故意走得慢,里面早就湿透了,很容易就滑出。李兰修自然也反应过来,双腿绞在一起,小心翼翼使力生怕滑出去。
“嘶…”李刻咬牙切齿,“哥哥,别夹太紧,我容易射。”
李兰修脸已经绯红,耳朵的变红了,恨恨锤他一下,“走快点!”
李刻从善如流,走得飞快,操得也快,肉体交合和浑浊滑腻的水声一路蔓延,直到卧室门将暧昧火热的氛围就此阻隔。
李兰修直觉李刻今天有些疯,没想到他这么疯。从下午一直做个不停,狠得时候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温柔时候又体贴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兰修被搞得迷迷糊糊,夜色朦胧,本该入睡,他却被压在床上操得意识全无,春色弥漫,被蹂躏个爽的嘴唇无力地打开,舌尖被李刻用手指加住轻轻揉捏,圆润的小小的舌钉在他指尖打转。
夜深人静,李兰修再也无力挣扎,被榨干了睡晕过去。李刻却起身离开,片刻后他便回到李兰修身边。
原本空荡荡的手心赫然出现一枚戒指,李刻拿起李兰修左手,将戒指套在了他无名指上。尺寸正好,样式简洁又贵气,与李兰修指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相得益彰。
李刻低头轻笑,深深凝望哥哥沉静的睡颜。
“晚安,宝贝。”
李刻日记
今天和妻子求婚了。
希望他以后不要和我离婚。
求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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