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刻在选拔赛勇夺第一后,给他远在C城的哥打去电话。半个月前,李兰修突然回了C城,也没和李刻商量,只说他有事要做。李兰修没有接,挂了电话传了一条消息过来,“我在开会。”
李刻稍微燃起的兴奋之色随着信息到来而迅速衰败下去,他阴沉地盯着手机,身上是还没来得及换下的被汗水浸透的训练服,脸色仿佛乌云密布,难看至极。平日看着和善阳光的一个人突然大变脸,把更衣室的其他人都搞的不敢大声说话。
幸好,老资格的队员走进门找他,李刻回过神,维持着正常礼貌笑了笑。一瞬间,乌云散去,天又放晴,众人都松了一口气,队员们便关怀问他怎么了,李刻道:“家里有点事。”
他不愿多说,众人也不多问了,只道:“有事一定要告诉我们,能帮的我们一定会帮你的,别藏着掖着的。”
李刻点点头:“我知道,谢谢。”
套上厚厚羽绒服和鸭舌帽走出场馆,雪花纷飞,李刻抬头望去,天色阴沉,很烂。
选拔赛后放假三天,李刻拦下路边出租车匆匆往机场赶。
在车上,他接到老方电话。老方很是不爽,“不是我说你真要去当运动员了?你不是答应我接受拳馆了吗,我还真得等你四年八年的等你退役啊?”
李刻偏头望向窗外,他没什么表情,语调也毫无起伏,只有些许不耐烦:“你急什么?我还能跑了?还是你快死了?”
老方冷哼一声,“你最好只是权宜之计,我等不了那么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刻淡淡嗯了一声,问道:“C城的情况如何?”
“挺好,你那哥哥有点本事。”老方赞叹道:“你哥借了许家的势,李家的人现在个个如临大敌,一眼不错地盯着他,生怕惹火上身。”
“不过,”他话锋一转,“他势头太猛,李家的人虽然蠢,但使坏方面还有些天赋,文的不行就来武的,下流劲和你有得一拼。”
挂断老方电话,李刻找出一个没有保存名字的电话打了过去,那边接的得很快,言语戏谑:“怎么了,我的好侄子?”
李刻面色阴冷,嘴上语气却轻松自然:“三叔,晚上九点我到C城北湾机场,我已经告诉了爷爷奶奶,你不用再通知他们了,还有麻烦你晚上过来接我。”
电话那边有片刻的沉默,才缓缓道:“遵命,侄子大人。”
晚上九点多,李刻背着书包走出机场。鸭舌帽檐下是锋利的下颚线条,他正有些不满地边发消息边往出走。手机那边的人自然是李兰修,李兰修发的消息比以前要多,一是庆祝他选拔夺冠,而是说他自己很忙暂时没时间回A市。李刻只问了一句:“你想我了吗?”
那边没回。
李刻当即复制粘贴重复发了十来条,那边才不堪忍受,勉强回复了一个字:“嗯。”
李刻不满意,“嗯是什么?到底想没想你说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了。”
“想了什么?”
“…想你。”
“谁想我?”
“我想你。”
李刻微微勾起唇角,“我也是。”
不知不觉走出通道和机场,耳边有人在叫自己名字,李刻抬头,迈巴赫的车门缓缓降下,陆长风的脸出现在车窗里,笑道:“上来吧。”
一上车,陆长风便玩笑道:“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刚刚看着手机笑那么开心。”
李刻不答,微微一笑:“三叔,麻烦你来接我了。”
陆长风瞥他一眼,迈巴赫不疾不徐行驶在城市中心,华灯初上,霓虹飞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敲敲方向盘,试探道:“你先前和我说,只要李兰修回李家,你就能帮咱们家吞并李氏。现在他已经回来了,背后还有许氏撑腰,你确定还有把握?”
绚烂灯光照的角落里李刻的脸影影绰绰,他似乎在笑,语调平稳又自信:“许氏根基在A市,天高皇帝远,强龙难压地头蛇,你不用担心。”
车开到陆家别墅,灯火通明,李刻下车站定,跟在陆长风身后进了大门。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李兰修没再发消息过来,心头突然就有些烦躁。
陆长风带李刻回的是他家,他现在也没结婚,一个人住,家里也没别人,给李刻安排了客房就自己去休息了。
李刻洗完澡换了衣服,笑眯眯叩响了陆长风书房的门,“三叔,借我辆车。”
陆长风抬头不解道:“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你有驾照吗?”
“才十一点,不晚。”
“驾照呢?”
“……”李刻沉默一瞬,开口道:“你有摩托车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十一点十五分,李刻从陆家别墅车库骑着辆重机摩托走了,陆长风从楼上远远看着,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哦,想起来了,李刻老爹,也就是他哥,以前也是这样半夜溜出门找老婆的。
寒冬深夜,李兰修疲惫不堪倒在床上。回C城不到半个月,他已经心力憔悴。浴室热气氤氲,热水将身体的疲乏缓解大半。从浴室出来,湿透的头发捋到脑后,粉白的脸孔还有淡淡的水痕,在灯光下泛出荧光。
他忽然僵在原地,先前紧闭的卧室门居然被打开,房间里灯光明亮,屋里还有隐隐约约的脚步声。
李兰修悄无声息后退,走进厨房找了把刀防身,正准备离开家门,背后忽然传来熟悉的男声:“哥你要出去?”
李兰修不可置信地回头望去,站在卧室门口的居然是李刻,他眉头紧皱:“你怎么会在这?”
李刻瞥了一眼他手的手,一把锋利的明晃晃的水果刀被他紧紧握在手心。李刻笑了笑,“这儿也是我家啊。”
“我是问你怎么来的?”
“骑车来的。”
李兰修对他和稀泥的本事有了一层新的认识,他叹了口气,李刻已经走到他身边,拿过刀,牵着他手走回房间,“我比赛完就过来了,感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刻自觉拿帕子给他擦头发,李兰修无奈道:“你怎么进来的?”
“…额,我翻墙进后院,然后爬上来的。”
李兰修用见鬼的眼神看着他,李刻自己也心虚,他一面给李兰修吹头发一面道歉,“因为我给你发信息打电话你没理我,你当时在洗澡,外面太冷了,我一急就翻墙进来了,别怪我了哥哥,好不好?”
等了半天没有回应,吹干头发,李刻小心翼翼查看,才发现李兰修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头一歪,直接倒在了李刻怀里。
好可爱。
李刻忍不住要去亲他,看见他眼下的黑眼圈又不免心疼,便只是轻轻地将他视如珍宝拥在怀中,低声轻叹:“晚安,宝贝。”
第二天的李家家宴上,众人对突然出现并且黏在李安修身边的李刻表达了疑惑和不满。
李兰亭是李兰修小叔的儿子,见着李刻就横眉冷对,一副看不上他的模样,对着李兰修发难:“你把他带来干什么?他是李家人吗?”
李兰修撩开眼皮瞥他一眼,自顾夹起一块肉放进李刻碗里,“他和我在一个户口本上,你说是不是李家的人?”
这句话李刻很受用,吃完李兰修给他夹的肉又指了指另一盘,“我想吃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兰亭被冷在一边,扯着嘴角冷哼一声,看向李刻,“你今年多大了?”
没有人理他。
李兰亭怒火中烧,冷笑着又问道:“上次齐铭去A市,你为什么要对他下黑手?你和他有什么过节?还是你本性如此,一言不合就要打人。我听说你成绩不太好啊…”
一桌子的注意力全都被吸引到了他们这里,李兰修神色淡淡,跟着看向李刻,似乎也想知道当时的情况。
李刻喝了口水,李兰亭摆明了说他不学无术是小混混,李兰修也不帮他,明显也是想知道其中缘由。
李刻眨眨眼,“我没下黑手,我们是互殴,准确来说我们是打架。”
他看着李兰修情感真挚道:“我不喜欢他,他在我小时候总是偷偷整我,还踹过我一脚,我那时候才八岁,他还装好人把我扶起来演戏给你看,我给你说是他踹我你还不相信……”
他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李兰修若有所思,他看向李兰亭,“他确实成绩不太好,但你也对他成见太大。李刻在体育方面很有天赋,最近还进了省队,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品行不端的人。我知道你和齐铭关系好,但知人知面不知心,错怪了我弟弟,你未免太偏颇。”
兄弟俩一唱一和,倒搞的像李兰亭冤枉人了。李兰修起身,饭也不吃了,就要带着李刻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刻回头看了一眼李兰亭,又扫了一眼主位上的老爷子和李二叔,跟着李兰修头也不回离开了。
一回家,李刻才刚脱下外套,忽然脚下一轻,双脚离地,已经被李刻抱了起来,快步超卧室走去。
天旋地转,被甩到床上时李兰修头还晕晕的。被人欺身压上来时,他只觉窒息。铺天盖地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汹涌澎湃。
由于充分的锻炼,李刻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充满力量且极具观赏性。
李兰修失神地盯着天花板,他的视野随着身体摇晃颠簸,瞳孔失焦,身体最先接纳的是李刻的手指,他比以前都要急切,连亲吻都有一股蛮横的气势,咬的他唇舌发麻,红肿不堪。
衬衫夹挂在大腿上摇摇欲坠,紧闭的双腿强势挤进去另一个人的膝盖,他被迫敞开大腿,任由男人的手指在他后穴拓张。
李兰修颤颤巍巍挂住李刻的脖颈,衬衫凌乱,吻痕从纤细的脖颈一路延伸向下伸展进隐秘的衬衫下。
他已经气息紊乱,绞动双腿试图挣扎,却被压住膝盖强硬打开,粉嫩的穴口大开,被撑大到有些泛白,一张一合等待着未知的满足。
李刻低头去吻他,上面要吃他的舌头,下面要把几把送给他吃,互惠互利,这很公平。
有段时间没做,李兰修生涩了些。李刻挺腰操入时,他忽然想起什么,惊慌道:“你、没带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刻眨眨眼,歉意道:“我忘了,家里现在也没套了,下次再戴吧。”
李兰修还想再劝,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层层叠叠的血肉被硕大的阴茎撑满,李兰修难耐地弓起腰,“啊…慢点…”
李刻咬牙送进更深,拍拍李兰修挺翘的臀丘,“放松,哥,你夹得太紧了,痛。”
手又忍不住在臀肉上肆意揉捏,白嫩的臀肉从手指缝隙溢出,乱作一团。
李兰修脸红,伸手想赶他,“别、别揉。”
李刻从善如流,放开手继续办事,时快时慢,时深时浅,叫李兰修无暇顾及其它,连连被操射了两回。
他被翻身向下,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弓腰弯腿,跪趴在床上翘着屁股给弟弟操。
李刻逐渐出了汗,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一滴落在李兰修的腰窝,一滴掉在他的脖颈后的小痣附近。
李刻有些出神,两滴汗珠在李兰修光洁细腻的皮肤上随着身体的摆动摇摇晃晃,眼前的景象和他曾经的梦境一点点重合,他掐着腰操的哥哥正发出断断续续的泣音和呻吟,他的小穴夹住了他的几把吞吐,津津有味,爱不释口。
那后面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刻忽然停下,李兰修微微偏头,面容含春,眼角发红,水波粼粼,美不胜收。
“怎么了?”他的嗓子已经低哑。
李刻俯下身,与他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空隙,阴茎送进最深处,又粗又大,滚烫的柱身似乎还在兴奋地跳动。
他掰过哥哥可怜兮兮的脸,舔他眼下的泪痣,“哥哥,我想射在里面,好不好?”
李兰修慌乱摇头,李刻不满地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才道:“不是在和你商量。”
李兰修睁大了眼,滚烫的热流在他身体里喷洒,引得他不断颤栗,他不可置信想要去摸摸肚子,却被扣住手腕,恶劣的话语在他耳朵边打转:“我才射一次,还早呢,等吃饱了再看。”
李刻日记
十一岁时,我的养父母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