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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看着那相框坠入黑暗的街道,电光火石间,範子清没有了一丝畏惧:“好吧,you jump,I jump。”

他抱着头往窗外纵身一跃,原以为的自由落体并没有如愿发生,那妖怪一闪身就飞至窗前,用那能将躯体撕碎的利爪捉住了他的手臂。

那爪子冷得吓人,範子清在研究生院混了几天,作死玩过不少家伙,感觉这妖怪就像移动液氮似的,被它这麽一碰,血液都要结成冰了。

範子清痛得咬紧了牙,难受的声音还是止不住地从牙关中渗出,他擡起另一只手,握住木棍往那妖怪眼睛捅去,结果刚碰上,那破木棍顿时成了冰棍,被它张嘴一咬,真就嘎嘣那个脆了。

这移动液氮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能冻死人,将範子清吊了起来,另一只爪子轻易划开了他的衣服,锐利的指尖点在他的心口上,範子清只觉得心髒抽搐着发痛,冻得麻木了,浑身一点力都提不起来。

但心口的血非但没有被冻成冰,还像丝线般飘了起来,鲜红的丝线在他们中间结成文字模样的东西,光芒一闪,竟化作了一道符。

範子清搞不懂这是玩哪套,只知自己浑身也裹上了一层霜,他绝望地闭了闭眼,发誓下辈子再也不乱捡来历不明的玩意了。

就在他将要彻底合上眼的瞬间,铁器相撞的声响骤然响起。

那妖怪忽然发出一声尖鸣,手也松开了,範子清刚做好了冻死的準备,被暂停的自由落体居然又重新啓动了。

他吓得大叫一声,睁眼一看,发现那妖怪的手被利器断开,一半还扣在他的手臂上,就像被沖塌的沙坝似的,那只断爪散成一个个小黑毛团掉了下来。

在範子清头顶之上,刺眼寒光如落雷一闪而过,将窗台上那只尖叫的妖怪洞穿,声音戛然而止,未等他看清到底发生什麽事,一袭黑衣遮去了他的视线,半空中的範子清感觉被人拦腰抱住,几个起落,稳稳地落到了街道上。

紧接着剑啸声当空响起,长刃如流星般直插入地,连带着还有一群黑毛团子砸了下来。

那人把範子清放了下来,那些黑毛团子见了他顿时炸了毛,蹦跶着作鸟兽散了,这人也懒得去追,径直转去拾起那把纯黑的剑。

短时间内大起大落,範子清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借着昏暗的街灯看清了那人。

嗯……应该是人,虽然带着管制刀具在街上晃蕩,但长得人模人样,大冷天还穿着身黑衬衫,经刚才那一通忙乱,衣服还服服帖帖地一点也没乱,冬夜小寒风吹开他的额发,露出了双深邃眉眼,整个人无论体温还是气场看起来都是冰冷冷的,有点生人勿近的感觉。

“多……咳,多谢,”範子清嗓子吓得有点哑了,扶着墙才站了起来,“没你我就死定了,我叫範子清,不知这位恩人是?”

那人头也没回地说:“韩湛卢。”

“韩先生,”範子清觉得这人名字挺怪,“我这、我还一头乱,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那妖怪是什麽玩意?”

“那是雪妖。”韩湛卢微微眯着眼,“他连这些都没告诉过你吗?”

範子清愣了:“谁?”

韩湛卢一挑眉:“曾思成,还能有谁?”

曾思成,那是曾老头的全名。

“没有。”範子清没法三言两语跟个陌生人理清他跟曾老头的关系,“曾老头说我没必要管这些事,我也没想管,你是他熟人?”

“不熟。”韩湛卢冷哼了一声,约莫跟那老妖怪关系也不怎样,他想了想又说,“不过我知道曾思成不告诉你这些事,最终会害死你。”

听了他这番危言耸听,範子清一头雾水:“为什麽?”

“那些妖怪是来追杀你的。”韩湛卢简单粗暴地糊了他一脸真相,“而我,是来保护你的。”

範子清已经过了听别人说‘我是好人’,就真能心无芥蒂相信的年纪,因此对着这番毫无诚意态度敷衍的话,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最重要的是,他身正不怕影斜,这是招谁惹谁了?

韩湛卢侧头问:“你不信?”

他漫不经心地晃了下手中剑,映着灯光,利刃白亮得仿佛能见血封喉。

“我信,绝对信。”範子清咽了咽口水,二话不说就举起双手表明立场,挂上一脸和善无害的笑,“我要是倒霉起来,你让我转发这条锦鲤,我都能当你是来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第 4 章

韩湛卢收获了一个廉价的信任,十分满意,不知使了什麽法术,长剑一挽,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蹤,他以手无寸铁表示出‘乖乖合作就留你狗命’的态度,走到範子清跟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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