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换不来墨临渊和墨羡鱼的心软。
他的父亲杀死了他们的父亲,他们不会放过仇人的孩子,即便他们知道,君临越没做错什么,但他流着君家的血,是仇人留下的唯一血脉。
那就应该被摧毁。
那截布满深浅指痕的劲瘦腰肢再次被握住,墨羡鱼艹进去的时候,墨临渊的指尖强硬的撬开君绮玉的唇齿。
“叫出来,我们明天可以放一百个你君家军的俘虏走。”
君临越漂亮的眼睛里终于浮现出泪水,他闭上眼睛,轻启唇瓣,放下了所有尊严和骄傲,低低的叫了两声。
和濒死的幼兽的哀鸣没什么区别,细细的,小小的,含着凄婉与绝望。
墨羡鱼这次故意寻找着,顶到一处格外软嫩的肠壁,感受到君临越的后穴一下子缠裹的更紧,人也更紧绷,笑了:“小将军这只骚屁股吸的这么紧,是被干爽了?嗯?”
其实他哪能不知道是找对了地方,但看着君临越屈辱的红着眼尾,心里别提有多痛快,故意一下一下的撞着那儿,完全不管君临越初经人事。
墨羡鱼每动一下,对君临越来说都像钝刀子割肉一样,身下承欢的后穴火烧火燎的疼,这倒是还能忍,可那愈发明显的酸涩酥麻的快意才更可怕,他被这样对待居然还会有感觉,甚至阴茎都比刚才更精神了一些,含着马眼棒颤颤巍巍,却只能在缝隙里溢出一点粘液。
墨临渊见他叫了两声就又不肯叫了,轻啧一声,伸手拨了拨他胸前的红玉坠子:“真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疼。
可是,又好奇怪。
君临越的瞳孔已经难以聚焦,抓着身下的毯子,现在身上的人已经又换成了墨临渊,他总是看似更温柔似的,可抵在最敏感娇嫩的地方研磨的也是他。
这样的程度,他实在有些难以承受了。
几乎是抽搐着,君临越达到了一次干高潮,墨临渊被绞得舒爽,再次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君临越的身体里。
在极端的屈辱与疼痛与欢愉里,君临越最终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就算是灌了些参汤提气,墨临渊和墨羡鱼也着实是下了死手折腾人的,君临越晕过去也正常,墨临渊把人身上的锁链解开,把马眼棒拿了出来,带出些清液,于是抱起来带去洗涮了一把,放回榻上,墨羡鱼顺手就把铁链子拴回脚踝上。
“明日我须得去清点粮草,羡鱼别乱来。”
墨羡鱼撇了撇嘴,但还是应了。
毕竟想要长久的折磨人,还是让他活着最好,他们可是打算把君临越调教成个摇尾乞怜的娈宠,自然不打算弄死了他。
而且很可惜,目前看来,他可没被折断骨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他们今晚也只是发泄而已,真正的调教么,带回去再说,不急。
翌日,君临越醒时有些头重脚轻,但在浑身上下的酸疼和身后撕裂的肿痛里,并不太明显。
墨羡鱼正拿着一个馒头进来,看他醒了,就丢进他怀里。
“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