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无名,却极险,四周峭壁,无一着力,唯一的出入口列着一队精锐军士,将人困马乏的别今朝与十几个亲卫困死在这里。
游春醒不动声色捏了捏指尖:“别今朝,想好了吗?是要你的手下袍泽和你一起困在这里白白送死,还是你和我走。”
别今朝死死握着长剑,咬着牙,最终还是脱力般将剑一扔,不顾手下的惊呼:“放了他们,我跟你走。”
“将军!”“别将军!”亲卫都想挽留,但别今朝一把打掉伸过来的几只手:“滚回去!告诉大将军…”
唇瓣艰涩的动了动。
“告诉大将军,就当我已经死了。”
游春醒听了笑了声,挥手示意手下让开一条路:“我可没说要杀你,别今朝。”
可落到游春醒这个活阎王手里,还不如死了,不过若自己敢自戕,亲卫是决计离不开了,别今朝眼底的愤恨掺杂着绝望和恐惧,几乎要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维持表面的正常气势。
没什么的,大不了受些皮肉之苦,别今朝安慰自己。
亲卫几乎是频频回顾,可上战场的人谁没经历过生死,到底是听令走了,别今朝这边已经被反绑了双手,绑的很结实,已经勒出了红痕。
别今朝没有反抗,游春醒也没打算一开始就上什么大场面,便带着别今朝回城。
将军府有个地牢,素日专用来处理将军抓到的奸细或俘虏,下人们虽惧怕,但也习惯了,毕竟说到底只要自己心里没鬼,将军也不对他们使什么脾气,且将军也是因为要保护着镇守着边城,所以那些血迹和惨嚎也不是不能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今朝此时就在这里。
烛火摇曳,高高的透气孔也投下一丝光亮,别今朝双手被镣铐向两侧斜上方高高吊起,脚尖只能勉强碰到地面,清瘦的青年躯体像是只折翼的鸟儿,沉溺在带着冰冷血腥味的黑暗里。
游春醒踏进来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不知怎的心下一动。
“小将军?”含着些戏谑的温和声音响起,别今朝抬起头,两只手臂已经被自己的重量牵扯到酸痛,绷紧的躯体勉强用脚尖支撑着,看向游春醒。
面前的人,极擅刑讯拷问,多少探子在他手里折了?也许没人数得清,只是他的恶名越发的摄人,以至于多少孩子被吓唬过,再哭再闹,阎王来找。
游春醒看着面前这人小狼崽子般的眼神,伸手在他面颊上不轻不重的拍了拍。
“说吧,梁国的布防图,还有军情。”
“少白费力气了。”别今朝冷冷的看向他:“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
游春醒也不意外,只是这自幼习武的将军与那些探子是不一样的,练武总要受伤,皮肉筋骨哪处没痛过?且又这般心智坚定,要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平素的那些手段恐怕还不够。
“那我们,拭目以待。”游春醒声音依旧温和,没有丝毫被激怒的样子,别今朝也知道这样找死行不通,便干脆的闭上了嘴。
昏暗里一时寂静,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游春醒的视线划过一墙的刑具,从架子上挑捡出一个木盒,晃动起来有金属的碰撞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今朝的心颤了颤,呼吸略微急促了一些,但他让自己镇定的看过去。
盒子里他唯一能认出来的就是尖锐的刺针,剩下的东西他不认识,但也有不太好的预感。
游春醒看了出来,他笑着介绍。
“这个,是贞操锁,想来小将军没见过至少也听过?还有这对乳环,很漂亮不是么……”
看着别今朝屈辱的涨红了脸,游春醒心里暗叹一声。
他也不是没有娈宠的,所以倒不是有什么下不去手的情绪,羞耻这种东西对于审问的那一方最好是比受审的还要没有。
他只是有点儿想真尝尝面前这人的滋味,这对他来说算破例,他本不是重欲的人,对碰过的那几个收下的玩物也只能算是淡淡,他还是更喜欢用刑讯作为发泄。
即便有些扭曲,但一点点击溃他人的滋味,当真足够美妙。
可别今朝的样子,青涩,隐忍,倔强。
在身下崩溃的哭起来是不是会更漂亮?
别今朝咬着唇瓣,胸口急促的起伏,他不敢开口,他怕自己动摇,这样下作的手段,别今朝从来没有遇到过,可他也听过些青楼楚馆的荤话,算不得完全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正是如此,才最令人屈辱而恐惧。
不行,不可以说,别今朝告诉自己,一旦自己松口,对面这只老狐狸只会咬上来,狠狠撕掉梁国边境一片肉。
游春醒耐心的等了一盏茶,然后叹口气,伸手去解别今朝的衣带。
别今朝没有叫喊,他知道没有意义,所以他也不想露出软弱的样子,只是身体还是在紧张下僵硬着,肌肤赤裸着接触到空气,激起一片片战栗,浅粉色的乳珠点缀在胸前,和瓷白的肤色互相衬托,游春醒又觉得不急着破坏了。
触感很不错,柔嫩,温软,于是便用指尖刻意的剐弄,看着人带着恨意和耻辱的神情在自己的动作下急促的喘息。
“小将军这么有感觉吗?”游春醒猛然捏住手下的软肉一拧,其实不多疼,可一起涌上来的屈辱与酥麻感依旧叫别今朝颤了一下。
但他还是忍着一点声音不出口,仿佛这样就能维护最后一点尊严一样。
游春醒便半拽着乳珠在拇指与食指间碾揉,细碎的疼痛和陌生的快感,还有如今衣衫半敞的处境,别今朝心底涌上冰冷的绝望。
游春醒既然决定了要做,也不扭捏犹豫,只是这姿势其实不太方便,便将锁链从墙壁上的卡扣上取下,牵着就往刑床那边走,别今朝第一反应是要反抗,可惜游春醒早有准备的猛然一拽锁链,双腿酸软的别今朝往刑床那边一跌,反应过来时,锁链已经重新绑在了刑床的床头,镣铐卡在手腕上,磨红了一片。
上刑用的所谓床更像是条加大版的长凳,结实的很,游春醒动作也很快,把两只脚踝也用预留好的锁链绑到床尾的机关上,别今朝挣扎两下挣扎不开,眼睁睁看着游春醒把自己的衣服拿剪子剪了,整个身体顿时一览无余,想合拢双腿都做不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游春醒称得上温柔的握住别今朝腿间的分身,上下撸动几下,然后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龟头上磨蹭,身下的人很紧绷,呼吸都乱了,还是不出声,游春醒也不急,初夜有多疼他是知道的,之前的那两个男宠哪个不是又哭又叫,那还是有助兴润滑的东西呢。
别今朝没有。
难得起了点善心,游春醒去拿了瓶药膏,食指指尖挑出一大块,往别今朝后穴里探。
绷紧的身体也阻挡不了什么,黏腻冰凉的膏体跟着手指一起破开紧闭的后穴,融在紧热的肠壁上,糊满药膏的手指很快能顺畅的抽插,带来诡异的异物感,不顾别今朝的挣扎,游春醒又加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还是有些勉强,但也挤了进去,别今朝只觉得又疼又涨,窄小的后穴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塞进来的手指存在感十足,还在就着膏药不停的来回抽送,说不出的难受,偏偏嫩肉和药膏在动作下逐渐发出黏腻的声响,在安静的地牢里清晰可闻。
别今朝的手抓住了镣铐上的锁链,侧着头不去看游春醒的动作,可触觉却更为明显,手指终于抽了出去,灼热粗大的阳具抵在穴口,然后猛然钉进了体内。
别今朝扬起了头,露出脆弱的脖颈,死死咬着唇瓣,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把烧红的刀子从身下切开了一样,饱胀的,酸麻的,带着尖锐的疼痛和异物进入身体的感觉。
“额啊…”终究还是没忍住发出一声哀鸣,别今朝颤抖着,感受到自己被游春醒的阴茎一寸寸的碾过肠道,越进越深,眼里被痛楚和屈辱逼出些雾气,下意识的挣扎和绞紧后穴,爽的游春醒发出一声喟叹。
握住别今朝的腰肢,纤细而柔韧的腰肢也在轻轻颤抖,游春醒往出退了退,然后整根的撞了进去,别今朝发出痛苦而含混的闷哼,唇瓣被自己咬的泛白。
想来是很疼,游春醒这样想着,也没有放轻了力道,紧致的穴肉包裹着阳具细细含吮着,甬道又热又软,柔韧如绸,被一次次的用粗大的阳具碾过撑开,可最多换来别今朝含糊不清的呜咽。
倒是有韧性,游春醒放慢了速度试探了十几下,在顶到一处时,后穴骤然绞紧,别今朝也呼吸一滞,游春醒也就明了,就是这儿了。
对准了那块软肉冲撞研磨,游春醒加快了速度深捣,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撞在那儿,酸涩的痛楚夹杂着难言的快意,眼泪终于划过别今朝的眼角,声音颤抖暗哑,带着被挑起的情欲和被搓磨羞辱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一点…求你…”
游春醒低笑一声,这可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于是就当没听到,继续操弄着青涩可口的躯体,别今朝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意识逐渐涣散,身体随着游春醒的动作而晃动,只能吐出压抑的喘息和破碎的泣音,听在游春醒耳朵里别有一番施虐的快感。
光裸的肌肤都在性事里沁出薄汗,别今朝在狂风暴雨般的痛苦与快意里渐渐瘫软下来,无力的张着腿被游春醒操干,后穴已经逐渐软化下来,柔腻如半溶脂膏的肠肉绞着粗硬的阳具缠裹,像是挽留又像是推拒,在狠戾的顶撞下顺服的含吮吸夹,迎合着阴茎的进出。
游春醒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个变化,知道这是这口后穴操开了,也少了最后一点顾忌,只掐着别今朝的细腰狠狠顶弄,看着别今朝隐忍克制又失神颤抖的样子。
别今朝求了那一句却没有回应后也意识到无用,眼角带着泪痕,抓着锁链失神的急促的喘息,时不时被一记深捣直直顶在肠道深处而逼出一两声颤抖的呻吟,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一层绝望的暗色,偏偏又带着潮红的春意,整个人看起来矛盾而诱人破坏,像是一支开的极艳的赤芍被揉出汁水,零落颓靡,却还保留着一点高傲。
后穴突然收缩着,游春醒顺势又加快了速度,别今朝绷紧了身体,一股白浊从阴茎里射出来,糊满了自己和游春醒的小腹,在淫靡而疼痛的欢愉里达到了高潮。
别今朝痛苦的落下泪来,身子却诚实的可怕,在高潮后敏感的游春醒轻轻一顶就不住颤抖。
穴肉早就被蹂躏的红肿了起来,等到游春醒终于射在别今朝身体里时,别今朝跟着又射了一次,漫长而耻辱的性事让他意识昏沉,等到游春醒终于将阳具抽出他的后穴,别今朝也像是绷断了弦一样昏了过去。
还真是硬不开口,但滋味也是真的好,游春醒这样想着,穿好了衣服,垂眸看着昏过去的满脸泪痕的别今朝,心思转了几转。
别今朝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还是这个姿势被锁在这里,但身上似乎被擦洗过,没有黏腻的感觉,只是腰侧和胸前留下了许多暧昧的青紫指痕,后穴火辣辣的胀痛着,哪里都不舒服。
“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游春醒,你不得好死。”别今朝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带着颤抖,竭力保持着平稳。
游春醒不知听过多少这种话,也不在乎,拿起准备好的刺针蘸酒燎了燎,捏住乳珠干脆利落的穿刺过去。
“啊!”别今朝下意识叫出了声,皮肉被刺穿又嵌入金属的恐慌感比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两只乳环挂在乳尖儿上,沁着血珠,别今朝的眼里已经带上了浓重的痛苦与绝望。
等到游春醒拿着马眼棒捅进铃口时,别今朝已经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阴茎被一点点捅开的感觉漫长而诡异,疼里掺杂着欢愉,直直破开到最深处戳着软嫩敏感的嫩肉,让别今朝忍不住的颤抖。
“啊嗯…拿出去…游春醒…”别今朝几乎是崩溃的落泪求他,游春醒正不紧不慢捻动着马眼棒细细抽送,别今朝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发出细碎的绝望呜咽。
游春醒松开手,任由马眼棒整支没在别今朝的分身里,甚至恶劣的曲指对着龟头弹了一记。
“我倒想看看,你能撑多久。”
别今朝闷哼一声,只觉得往昔的尊严与骄傲尽数被碾碎,可他再次闭上了嘴。
只是身体的异样感受还是让他羞愤欲死,游春醒还不怀好心的用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腰窝。
“小将军,我们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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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越站在城楼上,望着远处连绵的敌军营帐,夜色慢慢降临,吞噬了光亮,点点篝火如同噬人的野兽瞳孔,将孤城团团围住。
“将军,城中粮草已尽,百姓......”副将的声音哽在喉间:“……易子而食。”
君临越闭了闭眼。他能听见城中传来的哭声,那是饿极的孩童在啼哭,是病重的老人在呻吟,他熟悉这座镇守了三年的边城,他知道,这座城,已经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