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柏无力地趴在沈棠身上,呼吸沉重而紊乱。他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只剩下一种近乎疯狂的欲望在体内肆虐。沈棠躺在他身下,眼眶湿润,睫毛微微颤动,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原本薄削的唇瓣因用力而肿胀发红。他的表情似隐忍似痛苦,唯独没有一丝享受。这场性事如同一层暧昧的薄纱,覆盖在他们怨怼的兄弟关系上,却又无法掩盖其中扭曲的欲望与挣扎。
沈立柏的心里充满了矛盾与兴奋。他知道这种关系违背伦理,甚至可以说是罪恶的,但正是这种罪恶感让他更加深陷其中,如同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无助又慌张。无法抑制下腹涌起的一阵阵热流,那热流如同火焰,烧得他理智全无,只想将身下的人再次拆吃入腹,彻底占有。
“哥,你还好吗?”沈棠的声音忽然响起,带着一丝颤抖和担忧。这声音如同一根细线,勉强拉回了沈立柏为数不多的清明。他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么疯狂。身体的力气有些许恢复,他艰难地从沈棠身上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向浴室。
浴室的门被他重重关上,仿佛要将所有的欲望和罪恶都隔绝在外。他打开花洒,冷水从头顶倾泻而下,冰凉的水珠打在他的皮肤上,却无法浇灭他内心的躁动。沈立柏的呼吸依旧急促,双手撑在墙壁上,任由冷水冲刷着他的身体。然而,冰冷的水并没有让他冷静下来,反而让他的欲望更加清晰。
他粗暴地撸动着自己勃发的性器——不够,不够,完全不够,那种空虚感依旧无法填满。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这具身体,也无法控制那颗躁动的心。他渴望沈棠的呻吟,渴望那人无助的眼神,渴望那人在他身下颤抖的模样。这种渴望如同毒药,侵蚀着他的理智,让他无法自拔。
突然,沈立柏砸向浴室的镜子,镜面应声而碎,尖锐的碎片四处飞溅,划破了他的手背。鲜血顺着指间滴落,混着水流在地面上晕开。疼痛从手背传来,却并没有让他从欲望中抽离,反而让他的性器更加兴奋,叫嚣着渴望着再次进入那个狭窄的穴道。
“哥,你怎么了?哥!”沈棠的声音从浴室外传来,带着焦急和担忧。他用力拍打着浴室的门,腐朽的门板发出吱呀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倒塌。
沈立柏听到沈棠的声音,身体猛地一僵。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眼中的欲望与挣扎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撕裂。他猛地拉开浴室的门,门板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从门框上脱落。四目相对,沈立柏看到沈棠瞳孔震颤,那双眼睛里是他,完完全全都是他。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他嘶哑的声音裹着情欲的暧昧,一把扯过沈棠,将他拉进浴室。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沈立柏的呼吸喷在沈棠的颈间,滚烫而急促。沈棠身上松垮穿的睡衣被浸透,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不安。
“为什么……”沈立柏的声音沙哑而苦涩,唇瓣擦过沈棠的耳尖,“为什么偏偏是你……”
沈棠的身体猛地一颤,瞳孔剧烈收缩。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沈立柏的掌心贴在他的后腰上,滚烫的温度透过湿透的睡衣传递到他的皮肤上,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
“哥……”沈棠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仿佛在哀求,又仿佛在抗拒。他的脖子僵硬,不敢动弹,生怕自己的任何一个动作都会激起沈立柏更强烈的欲望,再次坠入失控的深渊。
沈立柏的鼻尖抵在沈棠的颈动脉处,每一次呼吸都激起一阵战栗。浴室里的水汽弥漫,每一滴水珠都仿佛在折射着他们之间畸形的欲望与沉沦。沈立柏的手在沈棠的后腰上来回摩挲,指尖的温度几乎要将他灼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立柏第一次认认真真地看着眼前人的容貌,眉眼和他有三分相似,高挺鼻梁下是挺翘的鼻头,薄唇染着情欲的嫣红,本就瘦削的脸庞,还带着未消去的淤青,似纯白宣纸上散落的墨渍,透着残破的美感,让他的暴虐因子增生。
沈立柏吻上沈棠的唇,两唇紧紧相贴,沈棠唇齿紧闭,仿佛这是他们禁忌关系的最后一道防线,沈立柏感受到了沈棠对亲吻的抗拒,轻抚上沈棠瘫软的性器,那粉色的性器耷拉在不算茂密的阴毛中,滚烫的手掌来回抚弄,沈棠却止不住的颤抖:“不要。”
沈棠把沈立柏的手从自己的性器上拿起来,放在自己的胸口,用自己的手捧起沈立柏灼热的性器:“哥,我帮你就好。”
沈立柏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欲望,将沈棠的身体翻过去,涨红的性器再次抵进红肿的穴口,沈棠的指尖在瓷砖上抓出凌乱的水痕,冷与热在沈棠的身体里来回交织,沈立柏腰腹紧紧贴在沈棠的臀瓣上,遒劲的腰前后晃动,他吮咬啃噬着沈棠的后颈,揉捏着沈棠透红的乳头。破碎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疼。”
这个字眼刺得沈立柏眼眶发胀,“记住这种疼。“沈立柏的喘息带着血腥气,指尖陷入沈棠腰际的淤青,“记住你流着多肮脏的血。”
他忽然将人翻转过来,在晃动的视野里望见沈棠眼尾的划过的泪痕,他抱起沈棠,让少年一条腿勾缠在他的腰上,继续暴烈的挞伐,脆弱的后穴渗出丝丝血迹,压抑的抽气声断断续续:“疼,求你,轻点。”
沈棠的示弱和请求并没有让沈立柏的频率有丝毫的减弱,反而更加肆虐。两个少年在狭窄的浴室,不停地交媾,是一方的欢愉,另一方的痛苦,每次的抽离和进入都让他们的血肉都生出倒刺,越是深入越是鲜血淋漓。
当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时,镜面裂纹里是无数个他们,有的在撕咬,有的在拥抱,有的将痛苦刺入彼此心脏。最清晰的那片残镜里,映着沈棠抬首时滑落眼角的泪。少年昏倒在他的怀中,脆弱且艳丽,似乎一碰就碎。
阳光透过窗子洒在沈棠的脸上,他从混沌中慢慢清醒,后穴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昨夜的荒唐。他摸到床头的手机,给秦域发去了信息:
[今天不能给你补习英语了,下次补上]
发送键按下的刹那,一滴温热的液体砸在手机屏幕上。沈棠茫然地抬手触碰脸颊,才发现自己在无声地流泪。客厅传来米粥的香气,他慌忙用被角拭去泪痕,泄力地躺在床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棠后腰抵着发潮的墙纸,冰凉的触感让灼烧的皮肤得到片刻喘息,他蜷缩在墙角,把自己囚禁在这个房间里,直到太阳把整个屋子晒得有些暖意,他才扶着墙慢慢起身。
客厅里漂浮着隔夜的烟味,沈立柏站在阳台,火星缓慢燃烧着烟卷,即将灼烧到指尖,烟灰随着风飘落在他的脚边,他眼里满是化不开的愁绪。听到动静,少年转过身时带起一阵呛人的烟草气,沈棠下意识屏住呼吸。
"那两万块怎么来的?"
沈立柏的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冷冽。沈棠垂眸看着自己光裸的脚踝,磁砖缝里的污垢正往趾缝里钻,仿佛钻进了他的身体。
"我把玉佩卖了。"
空气突然凝滞,沈立柏掐灭烟头,将烟蒂摁在枯死的仙人掌旁:"等我把钱凑给你,去赎回来。"
"哥,不着急。"似有血丝卡在喉咙里,他的声音不再似往日的清脆,满是疲惫的喑哑,"我把他抵给我同学了。"
“秦域?”
“嗯……”
沈立柏的喉结滚动数次,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将一管消炎止痛药膏抛在茶几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棠怔怔望着那管药膏,指尖不自觉地轻颤。后穴残留的隐痛像是一道罪孽的烙印,提醒他昨日的荒唐。违背伦理的交缠让他胸口发闷,仿佛被无形的枷锁勒住咽喉,连这间屋子里的空气都变得浑浊不堪。直到防盗门传来闭合的闷响,他才从恍惚中惊醒,发现偌大的客厅只剩自己,和满室令人窒息的寂静。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一下又一下,像某种不依不饶的催促。沈棠机械地掏出手机,秦域的消息铺满屏幕:
“怎么了?”
“我今天起得大早等你呢。”
“放我鸽子……得多补一次。”
……
“你怎么不回信息。”
“我错了他T︿T,我不该乱开玩笑的。”
“理理我……汪汪汪!”
沈棠看着那些字句鲜活明亮,像一束刺眼的光,照得他肮脏的躯和灵魂体无处遁形。他盯着屏幕指尖悬在键盘上,却迟迟打不出一个字,他们之间,隔着一整个地狱的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忽然动摇了。
那个拉秦域一起坠落的计划,真的有必要吗?一个活在光里的人,凭什么要为他这种满身泥泞的怪物陪葬?
也许……他们本该毫无交集。
他缓缓放下手机,任由屏幕暗下去,像亲手掐灭最后一点妄念。
高烧让他的意识昏沉,身体滚烫,身体像被灌了铅,沉重又滚烫。他蜷缩在沙发上,半梦半醒间,直到一阵敲门声将他拽回现实。
他踉跄着去开门,冷风灌进的瞬间,迎面扑来的是熟悉的薄荷气息—温暖、干净、昂扬,像是冬日里唯一的一缕阳光,干净得刺眼。
沈棠僵在原地,瞳孔骤然收缩,心脏狠狠一颤。
-为什么又是秦域?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人,一次次撞见他最不堪的时刻?
明明已经决定放过他了,为什么……他还要出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此刻,喉咙像是被酸涩的情绪堵住,眼眶灼热发烫,连指尖都在不受控地轻颤。他该推开他的,该冷着脸让他滚的——可身体却像是被钉在原地,连半分力气都使不出。
“沈棠。”
秦域低沉的嗓音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撬开了他摇摇欲坠的防线。
“……秦域。”
他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跌进秦域的怀里。
秦域被他撞得趔趄了半步,却稳稳接住了他。怀里的人体温滚烫,呼吸急促,秦域眉头一皱,抬手抚上沈棠的额头——烫得吓人。
"你发烧了?"声音里满是担忧。
沈棠意识已经模糊,额头抵在秦域肩上,含混地"嗯"了一声,像是终于撑到了极限,整个人软软地往下滑。
秦域手臂一揽,扣住他的腰身,直接将人背了起来。沈棠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颈侧,秦域脚步加快,朝医院方向奔去。
“马上到医院。“秦域的声音从胸腔传来,震得沈棠耳膜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要来…“沈棠在秦域耳边呢喃,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秦域脚步不停:“因为你没回我消息。”
“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这个。“秦域说,语气里有一种沈棠无法理解的坚定。
再次醒来时,刺眼的白光让沈棠不适地眯起眼。模糊的视线里,秦域正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细致地调整着点滴速度,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专注。
有什么在心中开始龟裂,如果从前是厌恶、抗拒,甚至是报复,那么此刻,沈棠胸腔里翻涌的,却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酸涩与感激。秦域一次次出现,一次次向他伸出手——哪怕他最狼狈、最不堪的时候,这个人也从未真正放弃过他。
——或许,他们可以成为朋友?
沈棠微微偏头,目光直直地落在秦域侧脸上。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帘缝隙,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镀了一层金边,睫毛投下的阴影轻轻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