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顾风华拿过几个大小不一的透明扩阴器,在上面倒满乳白色的润滑液,硬质扩阴器带着冰凉的触感,依次被插入尿道、花穴和女穴,在顾风华的动作下逐渐将三个穴口撑得大开。
“唔……主人……不要,会松的……”身体被打开到极限,身体的快感完全被疼痛替代,寒明远闭紧双眼,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别怕,母狗要把自己完全交给主人,主人会让你感受到极致的快乐。”
这声音好像蛊惑一般,让寒明远舒展了眉头,再次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摇曳的烛光,他突然猜到顾风华要做什么了。
50℃的高温蜡随着顾风华的动作在寒明远的下身游走,一朵朵红色的蜡油,就那么带着滚烫的温度,砸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一瞬间的疼痛让穴道骤然收缩,却又被扩阴器撑开,继续接受一波又一波的烛泪。
“哇哈……主人好烫,母狗的骚鸡吧和骚逼要被烫坏了!”
蜡油正对着膀胱处的括约肌和后穴深处的生殖腔滴落,高温让身体内部的黏膜变得通红,带着晶莹的淫水,看起来十分诱人。
“贱逼,蜡油都没法把你的烂逼给堵上,这么一会流这么多淫水。”顾风华说着换了一根手臂粗的蜡烛,就着跳动的烛火,将整根蜡烛完全插进寒明远的后穴中,“骚逼,喜欢被蜡烛操吗,爽不爽?”
“啊啊啊啊啊!贱逼里着火了,着火了,好烫,好爽!”
粗糙的蜡烛在后穴里面进进出出,还没有凝固的蜡油挤进后穴的每一处缝隙,带着火气烫着生殖腔的内壁,寒明远的大腿肌肉颤抖着,女穴喷出大股淫水,却被凝固的蜡油完全堵在身体里无法流出。
寒明远打着哆嗦跪在地上,女穴和分身已经多次高潮,却都被蜡烛堵着无法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在身体里囤积,将膀胱和小腹撑得酸痛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射不出来很难受吧?”顾风华摸着寒明远微鼓的小腹,露出些贪恋的表情“要主人帮你射出来吗?”
“求主人让母狗射出来,母狗好难受,母狗的肚子要被淫水撑裂了!”
身体里的三个扩阴器突然被拔出来,连带着凝固的蜡油,差点将肠道和阴道一同拽出。
“啊啊啊啊啊!”
扩阴器被拔出的瞬间,后穴便被滚烫粗硬的鸡巴贯穿,强烈的快感让寒明远的眼中泛出泪水,此时世界上的一切都无关紧要,唯有身体上的快乐才是真实存在的。
“啊哈……母狗的骚逼要被主人操死了,好爽,啊哈……”粗大的鸡巴将后穴彻底撑开,没一下都冲着生殖腔的入口不断挺进,带着些凝固了又被鸡巴捣碎的蜡油颗粒,朝着生殖腔那个小口越插越深。
“啊……进去了,母狗的生殖腔又被主人操开了,生殖腔,又要被主人操裂了……”
身上的人动作太过野蛮,寒明远被操的都要翻白眼了,他感觉自己的生殖腔都快要被操变形了,每一次退出去再狠狠顶进来,他的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就是要操烂你,难道你不怀念被我操烂的日子,其实你也很怀念的吧,就算你不承认,你这副淫荡的身体,应该也再也不能忍受普通的性爱了吧。”
顾风华依旧在寒明远身上耕耘着,寒明远的思绪却飘回了几个月以前,他的身体彻底被操开,生殖腔已经被操得合不上,满屋子是罂粟花和烟草混合的信息素。
当时的他后穴和女穴都被操烂了,即使最大的震动棒都已经可以轻松地插进他的身体里,唯一的快感来源就是被滚烫的鸡巴不断操干的尿道和膀胱,给他带来濒死一般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母狗,母狗想要被操骚尿道,想要主人的大鸡吧,插烂母狗的骚鸡吧……”沉浸在快感里的Alpha已经完全失去自我意识,所有的一切都遵循动物最原始的肉欲。
又是上百次操干,顾风华顶上柔软的生殖腔壁,射出浓浓的白精,随后伴着一阵黄浊的液体,白色的精液混着红色的蜡油碎屑,从如花朵般绽放的后穴哗哗流出。
“哈哈,贱狗发骚了?又想被主人操烂了?难道你不怕回去被你的Alpha发现?”
顾风华用两根手指勾住寒明远的分身,顶级Alpha的分身并不比他的小,硬起来之后握在手里更是很有分量,可越是这样,当他用自己的鸡巴操开那不该被插入的地方时,就有着越发强烈的快感。
尤其是看着Alpha在他身下一边哭着一边失禁,被自己操开膀胱,尿液失控一般地涌出来时,只是想想,他刚刚射过没有半分钟的分身就又硬了起来。
“母狗应该知道要怎么求主人吧?”
顾风华将控制住寒明远的分腿器拿开,目光落到不远处一个插了两根长短粗细不一的木马上。
寒明远心领神会,摇着屁股爬到木马边上,看着其中一根有整根手臂粗长的震动棒,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坐下去。
“唔……”后穴一点一点被撑开,柔软的肠道好几个月没有经历过如此粗大异物的入侵,本能地排斥着那布满肉筋的物体,让寒明远发出难耐的声音。
十几分钟后,那根又粗又长的震动棒终于完全没入身体,寒明远的肚子被撑到如同怀胎九月那么大。
“唔……太激烈了,主人……求主人玩烂母狗的骚尿道,插进母狗的骚膀胱,母狗好想念主人的大鸡巴,母狗想吃主人的精液,想吃主人的尿液,想成为主人的厕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震动棒被开到最大,在身体里不停翻腾着,肚皮上都能看出清晰的痕迹,而女穴的阴蒂处还严严实实抵着一根粗而短的震动棒,两者同时打开,凌虐着Alpha身体最敏感的两个地方。
可越是这样,寒明远的身体就越是痒得不行,后穴和阴蒂都被满足着,反而突出了尿道和膀胱的空虚,他好痒,膀胱里整个都烧了起来,需要带着烟草味的精液和尿液才能灭掉这场欲望的火。
“所以,母狗想让主人怎么样?”手指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尿道,瞬间就被滑腻的前列腺液包裹,尿道的小口一收一缩,卖力地邀请着手指往更深处插入。
“想让主人的大鸡巴插烂母狗的马眼,插进母狗的膀胱里,捣烂母狗的膀胱壁”寒明远饥渴的抓着顾风华的手,可手指对他来说已经太细了,他迫切地渴望着有什么更粗的东西,将他的身体彻底操烂。
“可母狗的骚鸡巴里还被蜡烛堵着呢,这可让主人怎么操进去呢,还是想疏通一下吧。”
顾风华低头一笑,没等寒明远反应过来,便拿着一个带着倒刺的软棒送进寒明远的尿道内,软棒表面附满了倒刺,进去容易出去却十分困难。
柔软而有弹性的倒刺穿破凝固的蜡油,被顾风华用力一拽,一块鹅卵石大小的红色蜡油带着丝丝血迹而出,从而外将尿道彻底扩开。
“啊哈……进来了,母狗的骚尿道要被主人的大鸡吧给插烂了……”
被蹂躏到红肿的龟头前端大开着,对上另一个更为粗大坚硬的棒体,那根鸡巴分量十足,带着黑紫的颜色与可怖的青筋,在寒明远的目光下一寸一寸将他的分身撑到一个可怕的直径。
身体脆弱处传来的胀裂感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可寒明远却依然维持着坐在木马上的姿势,捧着自己的分身,好让面前的Alpha继续深入。
“谢……谢谢主人,操母狗的鸡巴,母狗好爽,要……被主人操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痛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寒明远仰着头,布满潮红的眼角妩媚诱人,身体完全被面前的ALpha占有,该被操的不该被操的,全都盛满了Alpha的精液,Alpha操他的时候毫不遮掩的占有与征服,是对他深藏欲望的救赎。
就这样吧,就这样沉沦吧,就这样一直下贱下去,不要再挣扎了。
这样想着,寒明远伸出手勾住Alpha的脖子,用颤抖的嘴唇含住那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唇瓣,罂粟味的信息素在房间内猛地扩散开来。
在罂粟花盛开的瞬间,烟草味流窜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将每一缕罂粟花香紧缚缠绕。
“这才哪到哪,母狗既然先勾引的主人,那可就别怪主人不留情了。”
顾风华握起那紧紧含着自己的分身,可怜的分身如今被撑得已经完全成了一个鸡巴套子,马眼处的开口紧绷着,似乎下一秒就要裂开。
他逐渐前后顶弄着,借由前列腺液的润滑将自己的分身送到更里面,引得怀里的人紧紧环着自己的脖子,在自己耳边落下稀碎的呻吟。
“唔……再……再里面……再……唔!”身体被破开的感觉来得太过迅速,寒明远脖颈僵直,咬着嘴唇将指甲嵌入身上人的肩膀。
膀胱前端的括约肌猛地被顶开,鸡巴冲过一层薄薄的软肉,进入早已被尿液胀满的膀胱。憋闷多时的尿液突然找到了出口,随着顾风华一进一出的顶弄,稀稀拉拉地滴出体外。
“啊哈……母狗,母狗又被主人操尿了,好爽,好爽……”
寒明远的身体不受控地打着摆子,面前的人也像是受到了激励,更加深重地顶弄着那过于庞大的分身,两颗硕大的卵袋“啪啪”拍打寒明远分身下隐藏着的阴蒂,如同勾引一般,让寒明远忍不住挺起腰胯,祈求更彻底的操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货,是不是就喜欢被主人操尿的感觉?”顾风华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情欲上头的Alpha贪婪地盯着怀里人那红肿到不行的腺体,露出锋利的牙齿,深深地扎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母狗喜欢,母狗喜欢!”圆润的指甲在顾风华后背留下一道又一道抓痕,寒明远快要疯了,怎么会这么爽!
鸡巴每一次抽出都会带着温热的尿液流出,却又在刚滴出马眼的时候再次被全部顶回,让小腹随着尿液的进出起起伏伏。
“喜欢什么?”一手抱着寒明远的腰肢,一手握着化身为鸡巴套子的分身,顾风华开始了快速的冲刺。
“啊哈……喜欢主人操母狗的骚膀胱,喜欢主人把烫烫的精液射在母狗的膀胱里,用腥臊的尿把母狗的膀胱撑烂!”
腺体被刺穿的剧痛伴随着膀胱被顶弄的刺激,顾风华的每一次顶弄都隔着膀胱壁,与肠道深处的震动棒不停研磨,将敏感的神经拉长又松开,拉长又松开,让寒明远崩溃不已。
随着烟草味从腺体遍布全身毛细血管,寒明远被顾风华紧紧抱在怀里,温热的感觉在膀胱中越来越明显,小腹被撑得更大,腹部深处传来酸痛感。
“怎么办,我还是没有忍住,又一次标记了你。”
顾风华的大手抚上寒明远的侧颈,手掌在细腻的皮肤上留恋的来回摩挲,他看着趴在自己怀里失神颤抖的Alpha,这个Alpha也就只有这个时候,会让他生出无数的怜爱。
可下一秒寒明远说出的话,却让他的心冷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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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后的Alpha脸上还带着潮红,眼睛里的情欲却消失的一干二净,仿佛刚刚在顾风华怀里承欢忘我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一般。
片刻的愣神,顾风华自嘲的一笑,他竟然真的以为寒明远真的会彻底臣服于他,甚至在寒明远缩在他怀里的那刻,忍不住想象,他抱着孩子依偎在自己怀里的画面。
“走哪,你想带着我的孩子去哪,去找福烨煊那个连你都护不住的废物吗!”顾风华掐住寒明远的脖子,强迫他目光转向自己。
“你在说什么?怎么可能?”寒明远长大了眼睛,就算此刻他脑子再乱,也明白了顾风华的意思。
他的孩子,顾风华说是他的孩子,可明明……
看着寒明远快要哭了的表情,顾风华拽着他的脖子将他从木马上提下,因为动作太过粗暴,插在身体里的震动棒卷着肠肉,如同一个不停扭动的泥鳅,拽着鲜红的肠道
“啊!不要,我的孩子,孩子……”下身脱离的感觉传来,可他顾不上垂在体外惨不忍睹的肠道,小腹重重地摔到地上,传来剧烈的痛疼。
寒明远挣扎着,被顾风华拽着头发,腹部摩擦着粗糙的地毯,一路拖到旁边的b超台上。
“孩子?”顾风华轻笑一声,拿起一旁的b超探头,在寒明远的小腹涂上耦合剂,“让我们看看这个小家伙。”
寒明远的四肢都被皮带绑着,他看到顾风华眯着眼睛,饶有趣味地盯着b超屏幕。
“看到了吗,孩子已经可以看得到五官和四肢了,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这代表孩子至少也要十几周了,十几周,你想想那时候你在谁的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骗我,你骗我!”
这不可能,这明明是他跟福烨煊的孩子,怎么可能……如果是真的,那他今天整整一天,为了这个孩子被顾风华折磨了整整一天,那又算什么?
在这个过程中,他竟然真的差点,不,是已经,将全部的自己,甚至有一瞬间,连自己的心都交给了顾风华。
他背叛了福烨煊,从身体到心理,都完全背叛了福烨煊。想到这里,一阵恶心感从寒明远的胃部传来,他全身冰凉僵硬,连顾风华什么时候吻上了他的脸都不知道。
“我很开心,原来你这么爱护我们的孩子,”顾风华舔着寒明远眼角溢出的泪水,一遍遍强调着,“你,和我的孩子……”
“不可能,不可能,顾风华你骗我,你骗我!”寒明远挣扎着,叫喊着,他不顾手腕被皮带磨到流血,妄图抓住面前这个害他一次次沉沦的恶魔。
“顾风华,顾风华!你是骗我的是不是,你是骗我的,你就是想骗我跟你上床才会这么说,这明明是我跟福烨煊的孩子,不是你的,不是你的!”
寒明远面色刷白,眼中布满血丝,他几乎是恳求,恳求顾风华告诉他他是骗自己的。他明明今天早上还在期待着这个孩子,期待着这个他和福烨煊的孩子,带着他开启新的生活。
他可以放弃Alpha的身份,也可以跟Omega一样在家相夫教子,只要是福烨煊,他都可以,他愿意就这样跟爱的人一起,养育着自己的孩子,忘记曾经的痛苦和不堪。
可为什么,就在他以为他真的可以重新开始的时候,顾风华就再次出现在了他的生活中,甚至还让他背叛了自己最爱的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不是?”顾风华看着被绑在b超台上绝望的Alpha,抬起他的双腿,将自己的巨物毫不留情地插入到那紧闭的女穴中。
“你这副骚浪的身体被多少人操过,你还记得我第一次操进你紧致的子宫吗,那时的你,浑身散发着可口的罂粟味,是怎么求我操烂你的骚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闭嘴,你闭嘴……”
两人交合处发出“啪啪”的水声,腹中的孩子也因这一次一次的碰撞揪着宫腔,让腹部疼痛不已。寒明远闭着眼,将头扭到一边,却依旧无法逃脱顾风华的羞辱。
“哎你说你的Alpha知不知道你怀的是我的孩子啊,他肯定是知道了,连我都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十几周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说到这里,顾风华的分身又大了几寸,滚烫如火棍的鸡巴来来回回操弄着泥泞不敢的女穴,在穴道上方那块敏感的软肉处用力顶弄。
“唔……你啊……放开,混蛋……”寒明远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被硬生生吞回胸腔的叫声让胸膛不住颤抖着。
他不愿面对这样被情欲牵着鼻子走的自己,更不愿面对福烨煊可能早就知道孩子不是他的这个真相。
寒明远固执的倔强让顾风华觉得好笑,他还以为他可以掌控自己的身体,从寒明远第一次落到顾风华手上的时候,他这副身体,就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哎你说,你整整一天没回去,其实你的Alpha已经猜到了你去哪里了吧,他不可能查不到吧,真是个不中用的怂蛋,自己的Alpha怀着别人的孩子,都快要被别人操烂了,他竟然还在做缩头乌龟,你说这样的Alpha你要他做什么?”
“啊,不……”寒明远脸上露出慌张的表情,身体也不自觉紧张起来,下身的穴道骤然紧缩,敏感的穴肉紧紧吸附着粗壮的鸡巴,G点被鸡巴如同捣蒜一样搅弄着,随着抽插的动作一股一股向外喷着淫水。
“贱货,很爽吧,被你的Alpha知道的感觉很爽吧?”顾风华被紧致的穴道弄得粗气连连,更加卖力地操弄着。“我真想让他来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让他面对面看着我草你,你说他会不会被你浪的硬起来?”
“不,不要,不要看,不要看啊哈……”
顾风华的动作太过猛烈,操得寒明远失了神智,恍惚中他真的看到福烨煊正站在自己的面前,一副嫌弃的表情,对自己吐着口水,手上却不停快速撸动着自己的分身,最终射在自己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要,我没有背叛你,我没有,我没有……”
潮红的脸上挂着腥臊的浊白,寒明远恍惚地摇着头,嘴里不停喃喃自语,大张的女穴被鸡巴操得松松垮垮,将顾风华的整个手掌都吞了进去,在手掌的拨弄下持续不停地向外喷着淫水,仿佛一个永不干涸的喷泉。
墙上的挂钟指到十二点整,顾风华将埋在女穴的的手掌抽出,带出鲜红的媚肉。他用挂满淫水的手抓起女穴和后穴处脱出的两块肉,无不眷恋地放在嘴边。
“啊啊啊啊……”
阴道和肠肉被顾风华放在嘴里咀嚼着,坚硬的牙齿碰上软到极致的嫩穴,让寒明远几乎疯狂。他无力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多大的声响,只能任由无法控制的涎水从嘴角滑落。
寒明远不知道顾风华是什么时候给他换好衣服,又是什么时候把车开到了寒宅附近。当他再次醒来,他已经被顾风华抱在怀里,坐在车上。
他的腰带和裤链开着,顾风华一手抱着他的腰一手伸进他两腿间的隐秘处,毫无章法地揉捏着那两块脱出的软肉。
看他没有生气地躺在自己怀里,顾风华满意地亲吻寒明远的嘴角,“对了,就是这样,顺从我,不要妄图有一点反抗。”
他将脱出的引道和肠道送回寒明远的身体里,有些不舍地拉上怀里人的拉链,“这是我的号码,以后随叫随到,不然我就把你刚刚被我操烂的视频,发到市中心的电子屏幕上,让所有人都看看,寒氏集团的董事长,是怎么在我胯下变成一条贱狗的。”
“还有,别妄图打掉这个孩子,不然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顾风华补充道。
寒明远没有理顾风华,他踉跄着下车,面色苍白双腿发软,扶着路边的墙一点点挪着步子,他还能怎么办,所有的一切都被顾风华拿捏着,他这一辈子都无法摆脱顾风华的阴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宅大厅的门大开着,福烨煊时不时向外张望着,在看到寒明远的身影时更是接着就跑出来了。
“远远,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有没有累着?我看你一直不回来本来想去找你,但晓风说你来了电话,要跟环保局的李局长聊城南那块地的事情,这是腺体突然不舒服了吗?”
福烨煊小心的扶着有些虚弱的寒明远,目光落在他颈部一大块阻隔贴上,阻隔贴将整个后颈都包住了,不是寻常的大小。
晓风?
听到福烨煊的话,寒明远狐疑地转头,看着站在一旁端着餐盘的晓风,他突然想起来,晓风好像也姓顾?
对方站在福烨煊的侧后方,嘴角带着摸不易察觉的笑,眼神里是数不尽的嘲笑与得意。
寒明远低头轻笑,他静静地看着那个照顾了他几个月的Omega,原来是这样,难怪他去哪都能遇到顾风华,难怪他消失了整整一天福烨煊都没有去找他,原来是这样!
“是呀,偶然遇到的,李局长这个老烟枪弄得我腺体难受得不行,换了个大的阻隔贴。又聊起城南后续开发的问题,想着中途离开也不太好,怕你担心,就先往家里打了个电话,是吧,顾晓风。”
寒明远笑着开口,却在转过头的瞬间收起了笑意,冷眼看着一旁站着的Omega,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一头巨兽,将面前的Omega撕咬粉碎。
“先生说的是。”顾晓风微微欠身,眼里却布满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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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风将一盘烫青菜和一块五分熟的牛排摆在书桌上,瓷白的餐盘与木质桌面接触,发出闷闷的声响。
细白的手指优雅端起红酒杯轻轻摇晃,酒液潋滟,将细碎的光影投射到寒明远的指尖。
“我以为你总要再装几天的,怎么,这就忍不住了?”寒明远的目光落在酒杯上,用略显苍白的唇微抿一小口,挂在嘴角如同鲜血。
“先生也比我想象的大胆。”
顾晓风故作无辜地歪了歪头,将手里的餐盘随意地扔到桌子上,发出“哐啷”的响声。
“既然您这么问了,就应该知道我是顾老板的人,您难道就不怕我一不小心,说出去点什么?”
“你威胁我?”寒明远不耐烦地皱眉。
“我哪敢啊,我只是想提醒先生,别再用你这副肮脏的身体,去霸占着烨煊哥哥,你不配!”
顾晓风的眼神仿佛要吃了寒明远,他一直知道福烨煊喜欢寒明远,自己也不配跟寒明远争。
可如今,寒明远这个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的烂货,怎么还有脸缠着福烨煊不肯放手,所以当顾风华找到他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福烨煊?啊……让我猜猜,你不敢对吗,你不敢让福烨煊知道你为了和他在一起出卖了我对不对,你害怕他知道这件事会彻底跟你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