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义红着眼眸,手臂都酸了却依旧在寒明远穴内不停搅动,像是要将对方的肠子都一块搅弄出来。
一股股淫水随着他的动作喷薄而出,落到他的脸上、发梢上,染脏他好看的狐狸眼,而吴义却毫不在意。
寒明远失控的尖叫让他十分享受,寒明远瞪大了眼睛翻着白眼的样子也让他十分沉迷。
直到身下的Alpha声音越来越弱,身体抑制不住地晃动,胸腔高高抬起,一下下抽搐着,只能发出些细微的嘶哑。
吴义才终于停了手上的动作,抽出深埋在寒明远肉穴内的手臂,在转过身的瞬间换上刚刚那副甜美勾人的嘴脸,拿起放在一旁的记录本。
“好咯,清理的第一步骤,清理母狗淫浪的小穴,完成!”
吴义说着,麻利的在记录本上打上一个对勾。
他垂眸睥睨手术床下积攒的大股淫水,地面正被流水冲洗,让那滩污秽随着下水道流进特制的收集器,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
“啧啧啧,真惨啊……”
吴义一脸心疼的样子,扶着寒明远的脸,让他看向正前方的大屏幕。
屏幕前有一台亮着红灯的摄像机,此时摄像机拍下的内容正实时投放到那块巨大的超清的屏幕上。
察觉到前方的动作,摄像机自动对焦,怼上寒明远推荐那口大张着的鲜红烂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说你被十几个保安轮了,又被上百个建筑工人轮呀,还有那三只野狗,你看,穴口的肉都碎了……”
吴义无辜地叹息着,却伸手扒开了那口最外层已经破碎的后穴,露出里面松软艳红的媚肉,和被野狗拽下一块的生殖腔。
“你看,怎么被玩成这样了呀,好心疼我们的小可爱呢……”
“不要,不要拍,混蛋……”
寒明远闭着眼睛,将头扭到一边,却又再次被吴义掰正过来,强迫他看着那口松垮的肉穴。
“哈哈,还在流着水呢,明明我都已经没有再捅了,不会真的被玩坏了吧……”
耳边人的声音无辜又清脆,仿佛如今这副惨相并不是自己手笔一般。
“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修好它,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
吴义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闪着红灯的摄像机,像是在安抚寒明远,又像是在跟某个看不见的人说话。
休息室内,活塞运动发出的“噗呲”声此起彼伏,Omgea娇软的叫声被埋没在无数个黑人保镖的喘息中。
顾风华坐在沙发上,点起一根雪茄,听着身后或淫浪、或凄惨的呻吟,目光却落在投影屏的两个人影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趣,真的有趣,两个人都很有趣。
“请吴大夫过来。”
顾风华盯着屏幕,缓缓吐出个浓重的烟圈,眼神中多了些嘲讽。
吴义到房间的时候,里面的喧嚣已经停了,只剩房间角落一滩散发着腥臊味道的狼藉。
他望着那处,虽然见过很多次那样的场景,却始终无法适应,微微皱眉,朝顾风华的方向走去。
“先生,手术室那边都按您的吩咐准备好了。”
吴义恭恭敬敬站在顾风华面前,等待着对方下一步指示,却不料顾风华只是静静看着他,一双深沉的眼眸如死水一般。
“第一次见Alpha喷水?你怕不是忘了,你曾经,也是个很不错的Alpha呢。”
顾风华抬起头,望着吴义后颈处触目惊心的伤疤,抚摸着面前人被西裤紧紧包裹的大腿,发出低低的笑声。
手指接触身体的瞬间,吴义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身体不自觉发出轻微的战栗,像是害怕男人瞧见。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没法再喷了,要不我再努力努力,或许,还有的挽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说着,一把扯下吴义腿上的裤子。
几乎是裤子破碎的瞬间,吴义就感受到了腿间两个穴道,有什么东西猛地涌了出来。
两坨红彤彤的物体坠在他腿间,来回晃荡,这滑稽的一幕逗笑了坐在沙发上的顾风华。
“哈哈,真有意思。”
顾风华捏起那两坨紫红干瘪的肉团握在手中,勾起唇角,看着面前攥拳而立的Alpha。
是的,吴义是一个Alpha,只不过是曾经。
他看着那张摘下口罩后的脸,不似那双狐狸眼的柔媚多情,吴义的脸型是Alpha标准的的风格,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搭配深邃立体的五官,无时无刻不展现出处于上位者的侵略性。
而这样的男人,此刻却拖着肠肉与子宫,站在自己面前,连发抖都不敢抖得太过厉害。
“你在害怕?”
充满压迫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之而来的,是男人对肠肉和子宫的大力抓捏把玩,好像那不是他身上的物件,而是一个用来锻炼手部力量的健身球。
身下最脆弱的地方被大力捏着,一阵强烈的疼痛从腿间传来,吴义却不敢有任何躲闪,只赶忙低头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先生,您误会了。”
“也是,你才不会怕我,毕竟刚刚,你可玩得很开心呢。”
“我的玩具,你玩着还开心吗?”
随着顾风华的声音,吴义身下传来巨大的抓力,肉穴和子宫被人猛地向下拽,连着内部的组织,吴义感觉连自己的脏器都快要被顾风华拽出来了。
他再也支撑不住,跪到在顾风华面前,原本冷漠的脸上也多了些生动的慌张与恐惧。
“先生!顾先生,您误会了,我只是在给他清洗啊啊啊啊!!!”
话还没有说完,子宫便传来巨大的疼痛,一瞬间让吴义的脸都白了。
他蜷缩着倒在地上,用修长苍白的手指抓住男人死死压在自己子宫上的皮鞋。
子宫的肉嫩,脱出后没了任何保护,哪怕一个小小的刺激,都能将其磨破皮,更不要说顾风华此刻,用坚硬的皮鞋底踩着自己的宫腔,来回反复磨搓。
“啊嗯!主人!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啊啊啊!”
细嫩的红肉卡在鞋底的缝隙里,随着顾风华每一次前后磨搓,被坚硬的棱角踩扁、拉长,在软趴趴的肉袋子上留下迟迟无法消去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问你,我的玩具,你玩得爽吗!”
男人并不理会Alpha的求饶,一脚脚踩踏着那块已经变成一滩肉饼的软肉,巨大的疼痛让吴义随着男人的动作,一阵阵打着摆子。
“怎么,刚刚在手术室不是还很能说,不是还很能玩,现在怎么不说了?”
“你是不是很羡慕他,能被那么多人轮操,吴义,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你的身份?”
“不过你这副烂逼,操都操不出水了,估计七老八十老妓女下面都比你强吧,你觉得还有谁愿意操你这口烂逼?”
顾风华看着蜷缩在地毯上不停抽搐的Alpha,发出个不屑的笑,吴义真把自己当傻子吗,既然这么想被干,那他满足便是。
“先生!先生我错了,我不该偷玩先生的玩具,嗯啊,玩具很爽,等改造完了,一定会让先生满意的……”
疼痛夹杂着细微的快感,瞬间滋润了空虚已久的身体,吴义战栗不止,细细品尝着自己好不容易讨来的些许恩惠。
自从他的身体被彻底玩坏,顾风华就再也不碰他了,他身边有了新的Omega或Alpha,跟自己一样,玩腻了就扔。
吴义和他们不一样,吴义是众所周知的顾风华的姘头。
不管事实如何,有了这层关系,只要顾风华还没玩够,就不可能再有人敢碰他,所以他就只能用这些激怒顾风华的方式,来讨得一点卑微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可笑,所有人都唾弃他又羡慕他,却不知道A市最大的医疗集团吴氏医疗的现任掌权人,只是一条会匍匐在顾风华脚下求爱的贱狗。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一切都是他自己选得,他亲手将自己送上了顾风华的床,如今就算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身体已经被驯化到极致,除了顾风华,谁都无法让他有任何感觉。只要是他,那再过分的玩弄,再没有脸面的嘲讽,都会让他发出淫浪的叫声。
再重一点,子宫要被坚硬的皮鞋踩烂了啊,可就是这样毫无人性的折磨,对吴义来说也是致命的快感与战栗。
“嗯啊……先生,先生……”
“先生您饶了我,求您,您疼疼母狗……”
在顾风华面前,没有人能坚持原有的高傲与尊严,这个男人,最擅长的就是把高高在上的王者,变成众人可上的婊子。
自己是这样,那个手术室里迟迟不肯低头的Alpha也是这样,没有人是例外。
硬朗白皙的脸庞被人踩在脚下,皮肤传来脚底砂砾摩擦的细痛。吴义抓着顾风华的脚腕,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吴义是个最重视脸面的人,此时自己的脸就放在Alpha的脚下,用着和踩踏子宫一样的动作,来回磨搓着,将所有尊严都粉碎得一干二净。
太痛了,痛到几乎无法呼吸,但身体在持续战栗,连干涩已久已经无法再喷薄的肉穴,都在此时泛出隐隐的的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这样的折辱与凌虐,却让吴义产生了巨大的渴望。
好想被操,好想念那个将自己折磨到失神浪叫的大鸡巴,再操他一次,再操他一次吧……
事情到底为什么,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明明他刚开始只是跟顾风华做了一场很平常的交易,却在最后,一切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握。
他恨顾风华将他玩弄到如此地步又弃之不顾,又怪自己为什么在一次又一次的快感中堕落沉沦,被玩成这副下贱样子,一切不都是因为自己吗?
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后悔,为什么要不甘?
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权利,即使付出了连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巨大代价,可他总归是得到了不是吗?
所以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不甘!
沉沦就好了啊,不用有任何自己的意志,做一只随叫随到,随时准备挨操的野犬就好了。
不,他现在连顾风华的母狗都没资格做,他这副被玩烂的身体,只配放在肮脏的角落,做一只最下贱的尿袋子,直到身体被撑破的那天,流着腥臭四散的精液,结束自己的生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失去了所有反抗的意识,吴义像一个还没玩就已经坏掉的破布娃娃,在顾风华脚下默默流着生理性的泪水。
“先生,求您,求您操操母狗,怎样都可以,母狗错了,母狗不敢了……”
终于又一次崩溃了,像以前无数次祈求那样,吴义忘我地舔着顾风华的鞋尖,在上面留下亮晶晶的水渍,和更滚烫的热泪。
“你错哪了?”
沉默不语的男人终于开了口,他脸上依旧是看不出喜怒,吴义却知道,男人终于来了兴趣,赶忙起身将脸贴在顾风华微微鼓起的腿间。
“母狗不该未经允许,染指先生的玩具。”
顾风华完全不吃他这一套,一脚将人踹倒,踩上那处已经涨到快要炸开的分身。
“啊啊啊啊啊!先生!先生饶了我!”
已经半年没有射出的分身,此刻涨得像一个被吹到极限的气球,随时一点轻微的触碰都可能炸开。
顾风华却毫不在意,玩具的结局,自然是被玩坏。即使自己踩烂他那根没用的废物鸡巴,吴义都会哭着跪着,磕头对自己感恩。
真的是一条听话的好狗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高高在上的男人终于露出一丝愉悦的表情。
“还有呢?”
“啊哈!还、还有,母狗不应该未经允许,染指您的玩具。”
“先生、先生求您,饶了母狗吧,操一操母狗,求您了,母狗好想要,想要得要疯了……”
脚底碾着吴义腿间的凸起左右晃动,听着身下人发出悦耳的惨叫,看着他沾满鼻涕眼泪的脸,顾风华声音里却有了低低的笑意。
他就喜欢吴义这副沉沦又不甘的样子,明明都爽到连口水都控制不住了,脸上却还是那副冷漠的表情。
这样冷淡的男人,脸上染了潮红,才有着更大的吸引力。
低沉的笑声从耳边传来,吴义的挂着泪水的脸被顾风华捏起,强迫他看着面前人的眼睛,看着那双眼睛里,淫浪发骚的自己。
“好啊,自己把你的废物子宫翻开,套在主人的鸡巴上。”
如恩赐一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让吴义差一点放声大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好,主人又肯玩弄母狗了,真好,又可以做主人最下贱的鸡巴套子了,没有什么,比张开腿被主人狠操更加快乐的事情了。
吴义胡乱地摸去脸上的泪水,激动地、颤抖着,抓起那个脱出在体外,已经被顾风华踩到扁平充血的子宫。
他细心地将宫口舔湿,那里曾经被玩得太过,已经很难再分泌出淫液,但一个合格的鸡巴套子,怎么能让主人不舒服呢。
鲜红色的软肉被翻过来,直到将宫腔每一块肉壁都舔到湿淋淋的,吴义才红着眼爬到顾风华腿间,将那个鸡巴套子套在顾风华高高勃起的巨物上。
“啊啊啊啊!先生!要死掉了!母狗要死掉了!!!”
几乎是在吴义将子宫包裹在顾风华分身上的瞬间,沙发上的人便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又深又重的操干从腿间传来,将他啷当挂在子宫猛地挤进许久没有被操干过的阴道。
“烂货!你不是很爽吗,不是求着我操你吗,这口逼都烂成什么样子了,还忍不住发骚!”
顾风华掐着身下人的脖子,看他在自己身下不住抽出吐着舌头的样子。他不得不承认,吴义真的是一个太好的玩具,以至于这么多年,让他都玩不腻,玩不够。
鸡巴嵌在宫腔里,随着每一次操入和抽出,挤开阴道里层层叠的媚肉,每一次都像是进到不可能再进入的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在那深到可怕的地方,一次次将已经坏掉的宫腔砸到更加软烂。
“噗呲噗呲”的声音从两人交合的身下传来,身下人声音叫得凄厉,叫得生硬,却正好挑动了顾风华的神经。
“哈啊!不行!要死掉了!先生!嗯啊好爽!子宫要被先生操坏了,操烂我,操烂先生的鸡巴套子,操死我!”
身体被操到一颤一颤的,随着顾风华大力的插入,一下下撞击着沙发靠背,又让顾风华掐着腰拽回身下。
承受着没有任何怜惜的狠操,吴义眼眶里浮现出嗜血的鲜红,他舔着嘴角,眼珠逐渐后翻,发出抵押却沉迷的吼叫。
是了,只有这样野兽一样的暴行才能满足自己这副下贱的身体,在顾风华身下,他已经不再是自己,他只是顾风华的一个鸡巴套子,用旧了、不会喷水了,就可以肆意丢掉。
顾风华才不管鸡巴套子会不会对他产生依恋,他才不会管鸡巴套子会不会被玩坏,他要的,只有无尽喷薄的欲望,只有破坏后带来的,颅内的致命战栗。
“先生、先生、操我!还要!嗯啊先生的大鸡巴又在操母狗的烂穴了,啊哈,要射了,母狗要射了!”
被顾风华狠狠掐着脖子,在水汽氤氲中吴义看上那双青筋凸起的大手,脑子随着一次次深入的操弄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好像连大脑都在被操一样。
窒息的感觉从胸膛传来,越来越多细密的电流发着闪烁的光点,从下身蔓延到颅顶,在脑海中炸开一朵朵白色的烟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义战栗着、颤抖着、身体向上弓到几乎要将自己折叠。
一瞬间,脑袋里发出“轰”的一声,所有东西都在崩塌,意识在坍缩,人格在消散,一片废墟下,是越来越多绽开的白色烟花,随着更加猛烈的抽搐,将他炸得粉碎。
“啊啊啊啊啊啊!”
身体不受控地打着摆子,吴义却被顾风华死死按在身下。
看着他绝望挣扎几近毁灭的样子,顾风华只是更加猛烈的闷声操干,像是要用那根有成人手臂粗的鸡巴,将吴义整个人都操穿。
“不要了!不要了!先生!放过我!放过我!”
一波接一波的剧烈高潮让人爽到战栗,吴义挥舞着手臂,发出变了调子的呼救,他不行了,不行了,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的!
女穴里的肉刃还在做着打桩的动作,“啪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顾风华紧紧抱住吴义的身体,捂住他的口鼻将人完全控制在怀里,下身开始了疯狂的挺动。
“唔唔唔唔!!!”
要死了!他错了!他不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怎么会觉得顾风华看不出他故意的挑衅,他怎么敢去试探顾风华对自己的耐心!
救命!要被操死了,要呼吸不过来了!救命,救命!
身下肉刃滚烫,像一块烧红的烙铁,顶着吴义松垮脱出的子宫,在阴道里不断摩擦,生生将原本已经分泌不出淫液的女穴砸出一小股淫水。
“哈哈,我就说嘛,努力一下,你这副烂逼还是能喷的,不是吗?”
操红了眼的男人勾起冷漠的唇角,看向吴义那双绝望的眸子,无神的墨绿色眼珠呆滞孔洞,满是恐惧与绝望,呆呆愣愣流着生理性的泪液,极大地激发了男人的破坏欲。
他将吴义翻转过来背对着自己,分身操干女穴的同时,两只手伸进完全没有润滑过的肉穴,跟着前面的操弄,“噗呲噗呲”的操干起来。
不要……不要……已经玩坏了……不能再这样了……
吴义已经完全说不出任何话语,只能微微张开苍白的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喘息着。
男人在惩罚他,惩罚他的自以为是,惩罚他的自作主张,惩罚他的浪荡下贱。
可这又怎能怪他,明明是男人将自己变成了这副没有操干就不能活的样子,又将自己丢在一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是太渴望了,太渴望男人偶尔施舍的一点点温柔,还有他自以为是的那点偏爱,以至于忘了,他只不过是顾风华众多鸡巴套子中的微不足道的一个。
“你刚刚是怎么玩弄我的玩具的,是这样嘛?”
顾风华握紧双拳,在被撑到都无法直视的后穴内同时进出,前方尖利的手指骨骼一下下砸上最深处的生殖腔和前列腺,让身下人猛地发出一阵战栗。
“怎么你很羡慕他能喷水?很惋惜自己已经喷不出来了是吗?要不我们试试,看你先被玩死,还是先扭着屁股喷出骚水?”
顾风华笑着,在吴义的女穴和后穴内进进出出,毫不在意身下人艰难的呼救。
一根大鸡巴和两根手臂同时塞在两个穴内,吴义只觉得自己的腹腔快要被搅烂了,神经都在被拉扯着,太阳穴突突的跳,宣告着身体的极限。
可他真的好喜欢,好满足,一般的性爱已经满足不了他这具淫荡的身体,只有这濒死的战栗,才能让他感觉自己还活着,而不是一个被玩烂的行尸走肉。
“呃啊……”
“要、要去了……要去了……”
他低声喃喃,可气息已经弱到说不出什么。四肢随着顾风华的每一次操弄都在机械式地抽动,身体荡开一阵阵名为快感的浪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终于在顾风华极尽的折磨中,颤抖着喷出大股淫水,却集让在身后暴戾操干的男人更加兴奋。
“哈哈哈哈哈!小浪货!看见了吗,这就是你!一个被操烂的Alpha,你哪来的资格来挑衅我!”
滚烫的精液一下下冲击着身下人战栗的宫腔,直到Alpha将一泡腥臊的液体都灌进吴义的子宫,才满足的将手臂从那口被玩到变形的后穴里抽出来。
趴在已经被尿液精液淫水湿透的皮质沙发上,吴义无声抽搐着,他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只能无助的感受着,女穴里被精尿冲刷而出的子宫,还有依旧在喷着淫水的肉穴。
“吴义,我的东西,能给你,也能全部拿回来,我希望你下次不要再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蠢事。”
这是男人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吴义还维持着刚刚的动作,稀稀拉拉的肠肉争先恐后从后穴内滑落,如同一坨鲜红色的肉条,从身体里被挤压出来。
许久之后,空荡的房间传来男人低低的哭声。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他憎恨这样的自己,像一条浪荡发情的母狗,为了所谓的权利将自己献祭给恶魔,又在恶魔的身下沉沦。
他恨,他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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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色苍白,看见手术床上的寒明远,却病态的笑了出来,一想到未来会在寒明远身上发生那些曾经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他就觉得痛快极了。
他一定会,把这个Alpha变成最好的容器,最好的玩具。
“呵,怎么,含着一屁股精液回来了?”
手术床上的人全身都被插着清洗的软管,清澈的水流从软管内流入寒明远的后穴、分身、双乳,在内部涤荡一圈,卷着内部残留的精液再从缝隙中流出。
长时间的痛苦让寒明远的头都抬不起来了,他却还在嘲讽着刚刚进来的人。
经过那样一遭玩弄,他太清楚那虚浮的步伐与腥苦的气息,原来吴义也只是那个男人众多发泄工具之一。
寒明远思索着,他能感受到对方与自己一样的抵抗,如果能够利用对方的心理,让他放自己出去,或者替自己传信给福烨煊,或许还可以得救。
这样想着,他抬起沉重的头颅,用同样苍白的脸看着面前用白大褂遮住身上一片狼藉的吴义。
“你既然不愿意,为什么不逃呢,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以寒家在A市的势力,保下你还是很轻松的,只要你愿意——”
“愿意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明远还没说完,手术室的门便再次被推开。
即使换了一张面具,寒明远都不会忘记对方身上浓重的烟草信息素,那样恶心,那样呛人。
男人微勾着唇角,走向被桎梏在床上的身体,盯着寒明远身上稀稀拉拉流出的清洁液体挑了挑眉,似乎完全没想到,对方短短几天,就被玩弄成这个地步。
不过,这样不才更好玩吗?
一个曾经那样骄傲的Alpha,如今变成了一只千人操万人骑的母狗,有意思,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想到这里,他更加忍不住开了口:
“宝贝儿,还在挣扎呢。别挣扎了,其实你得承认,被操不也是很爽吗,那时候你再想着什么,是不是再深一点,再重一点,身上的洞根本不够鸡巴插的?”
“难道你那时候没有想过,让全身上下都变成能够容纳鸡巴的肉便器?嗯?”
男人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寒明远耳侧,一遍又一遍提醒他前几天的羞辱与淫乱,将寒明远仅剩的尊严都全部踩碎。
“混蛋!你有种放了我!天天用面具遮住脸,你就这么怕被我抓到吗?”
又一次被别人提醒曾经的羞辱,还是自己悲剧的始作俑者。寒明远看着面前戴黑色面具的男人,恨意升高到极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预感,这个男人,一定是自己认识,或者父亲认识的人,不然他不会一直都遮住自己的真实面容。
所以到底是谁,寒家在A市根基深厚,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仇家,到底是谁想要毁了自己,又毁了寒家?
这些问题他都没有得到回答,男人看着他怒到青筋暴起的脸,反而笑了起来,大大咧咧搂住吴义的肩膀,看向床上的寒明远,将话题转回到最开始的问题上。
“对了,你还没说呢,愿意什么?”顾风华眯起眼,大力的捏着吴义的下颚。
“没、没什么,先生您怎么过来了。”
吴义下意识攥紧了拳头,尽可能让自己保持镇定,尽管跟寒明远相处多年,可他还是抗拒不了对方冷漠幽深的眼神。
“怕你拿不住手术刀,我来亲自看着,不可以吗?”
当冰冷的唇瓣落在自己嘴上,吴义从心底泛起一阵发毛,口罩下的面容有一瞬间的动摇,却还是抽搐着,勾起一个尽量乖顺的笑。
“当然可以,毕竟这也是咱们这位小可爱值得纪念的一天呢,可不得让好好记录一下。”
吴义又恢复了最开始的趣味,说着欢快的话语。
只是这转变真的太过生硬,连顾风华都忍不住笑他,这么多年还是不会讨自己欢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开始吧,你的技术,我相信。”
“好的!谢谢先生夸奖!”
这一声之后,顾风华再也没有说过话,只是盯着寒明远身前那块几乎跟房间墙面一样大的超清大屏幕。
那上面正实时播放着寒明远下体的状态,此时他的双腿被机械手臂掰到打开,让下身的惨烈一览无余。
吴义站在寒明远身边,正在为寒明远注射麻醉剂。
“寒先生您真的很幸运,这次先生连国内最好的麻醉剂也给您用上了,放心,整个过程您不会有任何一点痛苦,并且全程可以保持清醒,一遍深刻记住,您的蜕变。”
不急不缓的声音在寒明远耳边响起,与医生在术前安慰患者的样子一模一样,吴义却将最后几个字,要得更加清晰,像是故意羞辱一般。
可这不是治病的手术,寒明远挣扎着,却根本无法挣脱桎梏四肢的锁链。
什么鬼!什么蜕变!他不要!他是个男人,他是个Alpha,怎么可能在腿间放入一副女性的器官,他不要!
身体的知觉在慢慢消失,寒明远的意识却更加清明,面前屏幕上的图像逐渐拉近,将腿间那处平坦的沟壑展现出来。
“看到了吗,待会就是在这,划开一个腔体,将人工培育的女性子宫,放进您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还有外阴,寒先生不要怕,我的技术很好,会为您雕刻出一副漂亮的穴口和阴蒂的。”
“对了,看,漂亮吗,这是待会要放进您身体里的哦,我特意为您选了最小的一号,到时候被操,含着大鸡巴会很爽的哦。”
吴义一手拿着手术刀在寒明远腿间比划,一边将那个培育结束的女性子宫在寒明远下体比划,雪亮亮的眼睛像是在说什么有趣的东西。
“不!我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当手术刀刺破皮肤,寒明远彻底崩溃了,他本想闭上双眼,却被两个不只从哪伸出的开睑器将眼睛大大的撑开,只能绝望又无助地,看到下体被撑开一个血淋淋的大洞。
身体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可当亲眼看着那个不该属于自己的子宫被推入深处,寒明远几乎是嘶吼着。
手术刀锋利的寒刃好像透过腿间的皮肤,在心里留下永远消磨不去的伤痕,痛到几乎要让寒明远窒息。
“停下!停下!求求你们了,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停下!不要再继续了,不要!”
不要,他不想成为一个张着一副女人性器的怪物,放过他,放过他!
寒明远剧烈摇头,声音都因过度尖锐而有些模糊,他扬着一张惨白的脸,无助地看向身边兴致盎然的顾风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察觉到寒明远祈求的目光,顾风华靠在床边轻笑一声,却没有阻止吴义用手术刀雕刻外阴的动作。
“宝贝儿,能听到你这样说,我真的很高兴。”
“可惜,如果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这样说,那我可能还会放过你,不过现在,我对你这副身体,可是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呢……”
“怎么样,好看吗,吴义的手艺真的不错,你腿间这朵看好的玫瑰,让我都忍不住硬了……”
男人的邪魅的声音缓缓流入耳道,寒明远彻底绝望了,泪水从被迫张开的眼眶里大股流出。
他不敢去看清楚大屏幕上自己腿间的那片艳红,只能一遍遍的欺骗自己,这只是一场梦罢了,只是一场恐怖到极点的噩梦,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他才不会,才不会变成一个张着腿求别人操干自己的骚货……
他才不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寒明远再次醒来已经不知过了多久。
他双手双脚被绑在一张黑色的大床上,脚踝处还被人恶趣味地挂上了一只小小的铃铛,随着挣扎的动作叮当作响。
“乖宝贝,你总算醒了,你可把我给馋疯了。虽然你不乖逃跑,可我还记得你喜欢仪式感,这样有纪念意义的事情,你昏迷着总归差了点意思。”
男人带着面具,带着压迫性十足的烟草味信息素逐渐走近,他的声音温柔,却让寒明远头皮发麻。
“你什么意思,你要做什么!”
寒明远不断挣扎着,安静的房间内响起清脆的铃铛声。
男人俯身抓住寒明远的脚踝,温柔且迷恋地落下一吻。
“喜欢吗,这是我特意为你定做的,上面还刻着你的名字。”
“你个变态,你放开我!”寒明远晃动着脚想要去踹男人,却被男人冷着脸抓住,“变态,有你变态吗?一个长着女穴的Alpha。”
当四肢的锁链解开,被男人用把尿的姿势抱着走到镜子前,寒明远才绝望的接受了那个自己怎么也无法接受的事实。
镜子里面,寒明远依旧是那张剑眉星目的脸,不论放在人群哪一个角落,这张英气的脸都会让他成为在场最受瞩目的Alph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这张脸下面的身体,却被装点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胸前两块拳头大柔软白皙的凸起,最前方的乳尖粉嫩精巧。
似乎是为了让寒明远看得更清楚一些,他的身体上没有一丝装点,两个宣软有弹性的乳峰就那样高高挺立着,随着男人的动作轻轻晃动。
“怎、怎么会……”
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顶着一对比女人还大的双乳,涩情的,被人把着腿根,让腿间奇异的景象暴露的更加明显。
寒明远痛苦地闭上双眼,却再次被戴上两个开睑器,连着挂在面中的鼻钩,让他只得随着男人的动作,高高的抬起头颅,望着近在咫尺的镜子。
在Alpha标志性的雄伟分身之下,竟赫然藏着一个娇小粉嫩的女穴,男人还特意扒开包裹着穴口的两片阴户,露出内部更为隐秘的构造。
“怎么样,好看吗,为了让你有个完美的身体,我可费了不少心思呢。”
说话之间,顾风华伸出舌头,勾住寒明远胸前因羞愤而越发鲜红的凸起,将馒头一样大小软嫩的乳肉含在口间,肆意咀嚼吮吸。
他必须要承认,自己对寒明远这副身体,完全没有抵抗力。
就如同当初他绑架寒明远,只不过想逼迫寒老爷子放弃争夺城南的那块地,可当他在看到年轻Alpha的瞬间,身体几乎本能的想要将他压在身下。
那好闻诱人的罂粟花信息素,像是让人忘不掉的毒品,一旦沾染,就再也无法戒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他改主意了,与其费那么大力气只获得一块地的开发权,他现在要寒家完全从A市消失,他要寒家骄傲的小少爷,做他顾风华的胯下母狗。
这副另多少Alpha羡慕、Omgea渴望的身体,只能是属于他顾风华的。
如今寒明远终于成了自己最喜欢的样子,顾风华再也克制不住,叼着那两个软嫩的乳头,贪婪汲取着寒明远身上香甜的罂粟花香,在寂静空荡的房间内发出“啧啧”的水声。
不知道是羞辱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寒明远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比之前更加敏感了,仅仅是这样被含着乳头,看着镜子里自己被男人强制抱在怀里的样子,他竟然有些湿润了。
那个陌生的地方好像开始发热、发烫,有什么东西,好像要从狭窄的缝隙内流出。
好羞耻……好羞耻……比杀了他还要羞耻……
寒明远颤抖着身体,咬牙不让眼里的泪水落下,身上的女性器官如同一个屈辱的烙印,让他再也无法直视自己。
他恨不得撕碎身边这个男人!
“我很喜欢你的眼神,”男人扳过寒明远的脸,让他直视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才是Alpha该有的眼神,操着这样的Alpha那才有征服感啊。”
男人伸出滑腻肥厚的舌头,不停地舔着寒明远的脖子,在他身上留下一行带着腥臭烟草味的水痕。
“唔……你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明远挣扎着,可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他被牢牢地控制住,那点不起眼的反抗,也变成了性爱过程中的调情。
“对,就这样,你越反抗我就越兴奋,”
顾风华伸出Alpha特有的犬牙,狠狠咬上他的侧颈,在那里留下一个深到永远都不能除去的牙印。
“唔……混……蛋……”
剧烈的疼痛让寒明远伸直了脖子,却也让男人的犬牙更加深入,锋利的牙齿刺破腺体的瞬间,罂粟花味道的信息素仿佛从身体里炸开,布满了密闭的房间。
被轮奸标记的记忆再次出现在寒明远脑中,是那样的屈辱,那样的绝望。
Alpha不会被同为Alpha的群体永久标记,但即使是这样,只要被标记过,那就是打在身上,永恒的耻辱烙印。
他不要!他不要!
寒明远挣扎着,布满血丝的眼睛仿佛要从眼眶里挣脱出来,他要杀了这个咬在他腺体上的男人,他要杀了他!
顾风华从来不喜欢太温顺的玩具,怀里人的反抗,恰到好处的激起了Alpha的征服欲,让他的兽性彻底觉醒。
他贪婪地品尝着自寒明远腺体内流出的,浓度高到爆表的罂粟花信息素,像要咬断Alpha脖子一样,将裸露在外面的犬牙,一次性完全没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啊!”
大股陌生Alpha信息素的瞬间涌入,让寒明远的腺体痛到快要炸开。Alpha对同属性的Alpha有着天然的抗拒,更不要说作为顶级Alpha的他。身体的每一处毛孔都在抗拒着,叫嚣着,用剧痛排斥着此刻的入侵。
“放开!混蛋!”
寒明远红了眼,在男人身上大力挣扎,如同被激怒却又无力抵抗的野兽,被男人轻松扔到四米多的大床上。
落到床上的一瞬间,寒明远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既然他能从男人身边逃走一次,那就一定能逃走第二次。
可他想得太简单了,被砸了一次的男人,怎么可能再给他寻找雾气的机会。整个房间内除了又一张大到离谱的床,只剩下整个背嵌在墙面上的镜子,和各种样式狰狞可怖的用具。
顾风华才不会再让这只精明的小狐狸,从自己手中跑掉。
“怎么宝贝,还想找东西打晕我吗?”
低低的笑声从寒明远身后传来,他一个不防,便被男人按在身下,宽大的手掌在他腿间肆意揉搓着,带着粗糙的老茧,划过刚刚打造出来的阴蒂,
“嗯啊,不……”
早就被操熟的身体哪经得起这样的玩弄,第一次感受到阴蒂的刺激,寒明远就忍不住惊呼,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顷刻间抬起的分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不相信地摇着头,只是摸了一下,身体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敏感度……
寒明远的变化自然被顾风华看在眼里,见他对这个小小的肉粒反应如此强烈,顾风华改变了要将人一口气吞入腹中的想法。
这样可爱倔强的Alpha,自然是要好好磋磨一下,才足够有趣。他真的很像知道,寒明远能在自己的手下坚持多久。
他不喜欢死气沉沉一样的猎物,于是放任已经在自己身上反抗到力竭的寒明远艰难地在床上爬着。
寒明远往前爬几步,他就立刻搂着人的腰,将人继续带回身下,而后惩罚一般,用指节粗粝的中指,精确地揉按上身下人腿间那精巧敏感的肉粒。
“呃啊!”
快感在瞬间直冲天灵盖,寒明远没有防备,就那样叫了出来,引得身后人一声轻笑。
“你看,你也是喜欢的吧,改造的时候,我特意让人把你身体的敏感度调高了,这样轻轻一碰就很舒服,对吗?”
男人恶趣味地戳弄着那个敏感的肉粒,似乎觉得还不够有趣,直接将覆盖在阴蒂外面的阴唇完全拨开,将触未触地碰着神经最密集的顶点。
“嗯……你、哈啊,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什么鬼话,他才没有,他才没有觉得喜欢,这样恶心的玩弄,这样衣服畸形的身体,怎么可能舒服。
寒明远死死咬着嘴唇,他才不承认,他才没有觉得舒服,这只是身体机动的反应,他才不想!
可是身体在战栗,一波又一波的电流,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从阴蒂传向四肢百骸,再带着每一处神经的叫嚣与颤抖,汇聚成一股莫名的热流,涌向下腹。
“唔……”
整个人都软了,男人还在戳弄着那里,原本的点按变成中指和食指的揉捏,将脆弱敏感的阴蒂捏扁、拉长、松开,又拉长。
一阵阵快栗随着男人的动作,像海浪一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寒明远全身都打着摆子,无力地趴倒在床上,死死用手捂着抑制不住流出呻吟的嘴。
“嗯啊……”
怎么会,太强烈了,是以前的一千一万倍,是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战栗与沉沦,连肌肉都在颤抖着……
寒明远不敢相信,男人什么都没做,只是将自己压在身下,用两根手指揉捏着那个小到自己可能都看不见的肉粒,却给自己带来了窒息一般的快感。
不,如今男人甚至都不用再强制压着自己的身体,他早就已经因为长久的刺激而全身弹软,如今只跪能跪在床上,撅着屁股,任由男人把玩作弄。
真是好淫荡的一副样子啊,好淫荡,好浪荡,像母狗一样,高高撅着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明远红着眼眶,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塌着腰、吐着舌头,高高抬起的屁股因为男人玩弄的动作,淫荡的晃动。
在若隐若现的腿间,甚至还有淫液拉出的透明丝线,挂在半空中,随着身体的战栗,沾到大腿、床单、男人的手背,那里都是。
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要跟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被这样没有下限地玩弄?
可身体越来越软,与自己的坚持排斥不同,身体对这样的感觉越来越沉迷,男人随便一个动作,都能激起自己更多的渴求。
“不……不要……我不是这样的,我不是……”
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副任人玩弄的下贱样,寒明远终于支持不住崩溃了,明明他说了一千遍一万遍不要,身体却还是一次次沦陷,一次次迎合,一次次在男人手指下四溅飞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