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造反。”
宋诀溟眯起了眼睛:“这可是杀头的大罪,你就这么轻易安在我头上?”
沈泽松一挑眉:“你不敢认?”
“我为什么不敢?”
“就知道你没这么怂。”沈泽松满意地点了点头,讨好地缠着宋诀溟的脖颈:“从什么时候开始谋划的?我父皇要杀我的那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谁又多嘴了?”
房顶上的苏孟沅咋舌,心里懊悔。
沈泽松笑着说:“这个你别问,我就问你一件事,你当初为什么要救我?”
宋诀溟无奈一笑:“你说呢?”
沈泽松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
宋诀溟反问:“我有说过喜欢你吗?”
沈泽松瞬间收住了笑容,冷声道:“哦,我知道了,你不喜欢我,你恨我,恨我不听话,不乖乖呆在你身边,恨我害得你们全家去了大漠,害得你父亲战死沙场……”
“闭嘴。”
宋诀溟出声打断了沈泽松,冷眼看着他:“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
“不是别人教的,是我自己要说。”
沈泽松冷着脸道:“我从宫里被绑架出来,几经转折一路卖到你的府上,也全部都是你的手笔吧,你敢做难道不敢认吗?”
宋诀溟沉默不语,只是眼神更加阴郁。
“被我说中了,这么用尽全力把我踢出这场争斗,不惜让我假死脱身困在你府中,你到底是真心喜欢我,想保护我,还是害怕我和别人勾结,终有一天成为你的对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泽松直视着宋诀溟,这一刻,他连死都可以不怕,但他一定要从宋诀溟口中听到那个他想要的答案。
两人对峙着,气氛一时间尴尬了起来,就连房顶上的苏孟沅都敛声屏气,不敢发出半分动静。
良久,宋诀溟抓着沈泽松白嫩的手,紧紧捏在自己手中,直白道:“凭你那点儿本事,也配做我的对手?”
沈泽松被捏疼了,眼眶瞬间就红了,却依旧是那副不在意的模样,笑着调侃道:“哥哥喜欢我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
“怕有人恃宠生娇。”
沈泽松被哄高兴了,缠着他的身子道:“我像是那种人吗?”
“你怎么不是?”
“好哥哥,还是你最懂我的心意。”沈泽松轻轻吻住了宋诀溟的唇,宋诀溟抱着沈泽松的身子将他慢慢压在了床上,两人气息相互交换缠绵,渐渐生出浓厚的情意,沈泽松不自觉地将双腿缠在宋诀溟身上,宋诀溟压着人狠狠地亲着,将人亲得差点儿喘不过来气,分开的一瞬间,沈泽松大口喘着气,头昏昏沉沉的,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将脑袋埋在宋诀溟胸膛里,羞红了脸道:“哥哥,今天轻一点好不好?”
“看你表现。”
沈泽松闻言,主动宽衣解带,将自己剥了个一干二净,软绵绵地爬进了宋诀溟怀里,宋诀溟饶是见过沈泽松千娇百媚的姿态,但这般主动的模样还是头一次见,心里早就被勾起了一团火,没等沈泽松开口说些什么,他就已经将身下那根巨物放了出来。
那根东西弹了出来,打在了沈泽松的大腿上,沈泽松低头看了一眼,瞬间紧紧闭上了眼睛,绝望道:“我平日里究竟……怎么进去的……”
宋诀溟适时点评道:“天赋异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泽松腿根都在发软,被那东西顶着,高低有几分害怕,他紧紧抱着宋诀溟,柔声道:“我说真的,轻一点,求你了,轻一点好不好?”
宋诀溟并未回答,只是将沈泽松两只作乱的手抓住压过了他的头顶,一挺身便顶了一半进去,沈泽松瞬间忍不住叫出了声,双腿都被撑得直打颤,眼泪花止不住地落下。
宋诀溟轻吻着沈泽松的发丝哄他,身下却丝毫不含糊地顶弄起来,一点一点地凿开了沈泽松的小穴,眼见那软肉终于被完全撑开,宋诀溟终于忍不住了,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肏干得又快又狠,让沈泽松整个人都被填的满满的,每一次都是整根进入又完全抽出。
沈泽松受不住这样的肏干,哭得越来越狠,却没把男人的心哭软,他艰难地承受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最终还是没承受住,瘪着嘴哭得更厉害。
宋诀溟将沈泽松抱在怀中,让沈泽松坐在了自己身上,这个体位进得更深,沈泽松整个人都被喂饱了,坐在宋诀溟的性器上不住地掉着眼泪。
宋诀溟一下又一下用力顶操着,沈泽松被操得昏昏沉沉,不断地上下沉浮,只能虚无缥缈地抓着宋诀溟的肩膀,将自己的一对双乳奉献给了宋诀溟,宋诀溟轻轻咬着那颗红豆子,磨得沈泽松更受刺激,忍不住挺着胸脯贴近宋诀溟,宋诀溟又吸又咬,让沈泽松整个人都爽到了极致,被高高地抛进云端似的,浑身上下都在爽得发抖。
沈泽松一边哭着说:“你慢些……”一边悄悄地塌下腰迎合着宋诀溟猛烈的撞击,顶肏了十几下后,宋诀溟将人反身压在自己身下,抬起他的两条腿,轻而易举地便再次进入,这一次肏干得比之前更快更狠,沈泽松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快要被撞位移了,双臂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叫声也更加动听,宋诀溟听着这声音,仿佛是吃了助兴的春药,身下涨得更大,直撑得沈泽松吐出了红舌,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男人的动作极为狠戾,不带一丝拖泥带水,任凭沈泽松如何求饶,就是不放慢一分,宋诀溟将高潮来临前的那一瞬间延续得极长,长到足以让沈泽松崩溃大哭,直到沈泽松差点儿哭断气的时候,宋诀溟才大发慈悲地用力顶弄了几十下,将大股浓白色的精液射进了沈泽松体内,沈泽松被烫得浑身直抖,哭着说不要了,却被宋诀溟一巴掌扇在屁股上,打得他顿时消停了,哭哭啼啼地被射了一肚子精液。
射完之后,宋诀溟并未着急着拔出去,反而是插着将人抱在了怀中哄着。
沈泽松被顶得肚子又酸又麻,哭着让宋诀溟拔出去,宋诀溟却道:“不替你堵着你怎么怀孕?”
“你,你这个坏男人!”沈泽松娇气地哭道:“你顶得我好疼……”
“忍一忍,操开了就不疼了。”
宋诀溟又狠狠地顶撞了几下,沈泽松立刻哭出了声,控诉道:“坏男人,你滚!”
“我滚了你去找别的野男人?”宋诀溟目光阴郁地看着沈泽松:“就你这样的小浪货,除了我谁还能满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他便不顾沈泽松还在高潮之中,压着他便又是狠狠一顿操弄,沈泽松本就身体疲惫,此刻更是又酸又软,被再次硬生生地推上了高潮,他哭着求饶道:“夫君,我错了…你,别顶了,我错了!”
“当真?”宋诀溟又是一记狠肏,将沈泽松直接撞失了力气,身下湿成了一大片,几乎要哭着昏了过去,浑身都在止不住地发颤。
“真的真的,好夫君我错了……”沈泽松用尽力气贴近宋诀溟,哭着投怀送抱道:“我只要你。”
宋诀溟闻言,心里暗爽,面上却还是佯装生气地继续肏干着沈泽松,沈泽松被磨得小穴红红的,穴口也疼得要命,更要命的是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的高潮,竟然生生将他逼得射了出来,宋诀溟抱着他狠狠肏弄,翻来覆去地顶撞,这一夜几乎连觉都没睡,反复地被拽进怀中操来操去。
翌日醒来的时候,沈泽松嗓子都哭哑了,只能一脸怨气地看着罪魁祸首宋诀溟。
宋诀溟将人拉进自己怀中轻轻地替他揉着腰,沈泽松疼得一抽气,沙哑着声音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宋诀溟一脸认真道:“我没用力。”
“走开,不要哥哥揉了!”沈泽松爬着远离宋诀溟,窝在角落里用被子将自己围了起来,看着可爱极了,惹得宋诀溟一阵心软,笑着道:“爬过来。”
“不要。”
“乖一点,别让我生气。”
沈泽松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爬回了宋诀溟身边,宋诀溟难得有耐心哄他,将他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沈泽松像个孩子一样被抱着,难免有些害羞,但转念一想,又不是他自愿这样的,都怪某人害他成了这副模样,他就应该让某人老老实实地照顾他。
于是乎他心安理得地躺在宋诀溟怀里,被宋诀溟揉着腰跟大腿根,房顶上的一群暗卫个个都闭上了眼睛,纷纷感慨没眼看,本来就是一群单身青年,还非要被按在这里吃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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