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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诀溟闻言,一巴掌抽在他臀上,沈泽松立刻软了身子,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红着眼道:“你看,你就知道打我,谁家夫君像你一样,总是打自己娘子!”

宋诀溟被这番指责弄得有点儿好笑,他道:“我是你夫君吗?”

沈泽松反问道:“你不是吗?”

宋诀溟哑口无言,只是心里暖烘烘的,像是绽放了某种东西一样。

他将沈泽松压在床上,放出自己的性器,挺身插进沈泽松的小穴里,刚进去不到一半沈泽松就泄了气,哭着要逃走,怎么也不要继续下去了,于是宋诀溟打趣儿道:“谁家小娘子跟你一样娇气?连侍奉夫君都难为得要命。”

“你自己不看看你有多大?!”沈泽松被撑得快要喘不过气了,整个人都被填的满满的,激得他快要尿出来了,浑身都止不住地在抖着。

“乖一点儿,今天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宋诀溟压着他的身体又往里面慢慢顶入,沈泽松被撑得双眼翻白,忍不住叫出了声,哭着求宋诀溟出去,没想到宋诀溟用力一挺身子,一下顶到了最里面,直逼他的子宫口。

沈泽松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哭着抱紧宋诀溟,寻求那一丝丝的安全感,宋诀溟压着沈泽松的双手,又快又重又狠地肏干了起来,直肏得沈泽松眼泪大把大把掉,不自觉地挺起了屁股,迎合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

“太深了…慢…慢一点儿啊!”沈泽松哭着求宋诀溟慢一些,哪儿知宋诀溟更加起劲,用力捣弄着沈泽松的小穴,捣弄出一堆白色的浊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顺着沈泽松的大腿根流到了床榻上。

沈泽松的肚子被顶得不断凸起,像是怀了孕一样,宋诀溟笑着按着他的肚子,俯下身在他耳边语道:“太子殿下如此貌美,生下的孩子必定也是绝色。”

“不要…我不生……”沈泽松已经被肏得有几分恍惚,恍然间看着自己的肚子凸起,疑心宋诀溟要是真的射在里面,自己会不会真的怀上他的种。

沈泽松正这么想着,陡然间身体一紧,一大股乳白色的精液射进了他的体内,射精过程有些漫长,让沈泽松清晰地感受到了被一点一点填满的感觉,他哭得厉害,说自己肚子都被顶得又酸又软,宋诀溟只能哭笑不得地亲亲又抱抱,将人哄着,射完以后拔出了性器,精液顺着肉洞流了出来,显得糜烂又色情。

这一夜,沈泽松被翻来覆去操了个遍,第二天连床都爬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诀溟很满意地看着他,亲了亲他的脸。

“这样你就没办法出去兴风作浪了。”

沈泽松欲哭无泪地扶着自己的腰:“我本来就很乖,好吗?”

宋诀溟哂笑,只是一味地替他揉着腰。

沈泽松欲哭无泪,承受着这无妄之灾,只觉得自己的小腰还没等坐上太子之位估计就要被宋诀溟折腾断了,于是他正襟危坐,十分严肃地看着宋诀溟说:“哥哥,你要答应我三件事。”

“又是三件事?”

沈泽松心道,原来苏孟沅不靠谱,到底还是会跟宋诀溟吐露这些事,以后还是要小心提防为妙。

他面色不快,皱着眉头道:“对,就是三件,有问题吗?”

宋诀溟哄着他道:“没有。”

“那就好,第一,哥哥你以后要多听我的话,第二,以后那个不能太过分,第三,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不能丢下我不管,我要一辈子呆在你身边,我们永远也不能分开。”

沈泽松认真说完之后,眨巴着眼睛看向宋诀溟,宋诀溟细细品味着第三句话,双唇轻启道:“第二个不行。”

沈泽松砸吧着嘴,一张小脸一下子就瘪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其他的两个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第二条。

他的小腰是真心受不住宋诀溟天天疼爱,按之前的频率都折腾得他死去活来,更遑论现在他们住在了一起,日日夜夜同榻而眠。

宋诀溟看出来他皱着小脸心里在想什么,只是一味地笑着他,他也想节制,可如此绝色的美人在怀,叫人怎么能够轻易被满足。

他恨不得压着沈泽松天天上,日日上才好,最好能让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家伙彻底臣服,再也不敢生出二心,总是想方设法地要逃离他身边。

宋诀溟从怀里掏出一只崭新的镯子,戴在了沈泽松白皙的腕子上,沈泽松看着手上沉甸甸的金镯子,似有似无地飘出一股异香,于是便好奇问道:“这镯子里的香是做什么用的?”

“助孕。”宋诀溟毫不避讳地说了出口,宽大的手掌贴上了他平坦的小腹:“泽松,生一个吧,生下来,我养着他。”

“你就当真这么想要?”

“想。”宋诀溟将脑袋贴在了沈泽松的肚子上,仿佛里面真的已经孕育了一个小小的生命,沈泽松一脸神色复杂地看着宋诀溟,咽了咽口水道:“我还没怀上呢。”

“是臣不够努力。”

“你……”沈泽松无可奈何地看着眼前的人,最终只叹了叹气,无奈地笑道:“我都听你的。”

宋诀溟闻言,瞬间浑身像打了鸡血一样,抬起头笑着将沈泽松紧紧抱在怀中,两人难得有时间像这样闹着,一时间岁月静好,连门外的落雪都如此静谧,聆听着这一分的美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相互打趣儿着,良久,宋诀溟道:“你在春喜楼除了打探情报,有没有做过别的什么事?”

“我还能做什么?”

“听曲儿看姑娘。”

“我才没有!”沈泽松反问道:“倒是你,你怎么就知道春喜楼是听曲儿看姑娘的地方,莫非你也去玩过?”

“没有。”

“当真?”

“当真。”宋诀溟下巴抵在沈泽松的脑袋上,一下一下地磕着他,沈泽松被磕得脑袋疼,伸手推开他道:“你磕我做什么?”

“不做什么。”宋诀溟将人又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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