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松站在宋府门前,微微地有些出了神。
冬月风雪迷人眼,寒风夹杂着雪粒打在身上噼里啪啦地作响,正月一到,连风都有些倦怠。
他稍微拉紧了斗篷,只发觉今年风雪不似从前,好像更冷了几分。
身旁的戏班主微微拱起了腰,恭恭敬敬地从小厮手中接过那袋铜板,蒙了灰的双眼霎时涌动起细碎的光彩,连连点了几个头,将沈泽松往前一拽,拽到那小厮面前:“这人我就交给您了,您记得代我向将军问个好。”
小厮只是微微点头,傲气地转过身,低声对着沈泽松道:“跟着过来。”
沈泽松满眼疑惑恐惧,刚想说什么,却被那双冷漠狠恶的眼睛吓得闭上了嘴,只得跟上小厮,踏过门槛,朝着那偌大的将军府里走去。
他又被卖了,这是第二次。
头一回被卖掉的时候,他还是皇宫里尊贵的太子爷,虽不受待见,但大梁皇帝独他一个儿子,又偏爱他母妃,叶赫那拉氏的嫡长女菀沅,这太子爷的位置,就算是他不想坐,也不得不端着脑袋安稳坐着。
第二次被卖掉的时候,他不过是梨园里装模作样混吃等死的学徒,因为长得秀气,被戏班主收着当旦角儿养,可没养个几天,戏班主也看出来了,沈泽松压根儿不是那块儿料,祖师爷不赏他饭吃,再怎么教也是白搭,正巧听说了将军府里缺个伺候的人,索性就将这没用的累赘卖了,少张嘴吃饭,戏班子冬天也能好熬些。
沈泽松心里也明白这么些个理儿,当初被人从皇宫里劫出来的时候,他心里就已然明了,这一生他可能都没办法再回他的金丝笼里安逸的呆着了,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兜兜转转会被卖到了宋家。
宋家可是有位让他头疼极了的混世魔王。
“在这儿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头领路的小厮停在一扇门前,沈泽松脚步一顿,看着那扇门,熟悉的回忆涌上心头。
他好像发现了,宋诀冥有些恋旧,这么些年过去了,门口的铃铛竟然还是那一只。
但此刻容不得他再多神去回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眼下他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而当年在宫中与他伴读的宋诀冥,如今早已经成为了宋家的家主,权势滔天的宋大人,人人见了都要尊称一声的宋将军。
说起宋家,自前朝起随帝王征战,先辈皆为骁勇善战之士,全家报国,满门忠烈,到了如今,更是在朝堂之上翻掌为云覆掌为雨,人人都惧功高震主,但宋家镇守边关数年,立下赫赫战功,势力早已不可轻易动摇,就连皇帝也要惧惮三分,而宋诀冥更是平步青云,与如今的他堪称云泥之别。
如若是当年,他尚且还能指使宋诀冥一二,可如今落到他手里,怕是只能自求多福。
小厮在门外轻轻叩了叩门:“大人,人带回来了。”
“让他进来。”
小厮斜睨一眼沈泽松,示意他上前去,但沈泽松光是听着那人阴郁沉声的嗓音就已经头皮发麻,心脏一阵阵地狂跳,浑身都忍不住打颤,好半天都不敢迈出一步。
“磨磨蹭蹭的,愣在那儿做甚?!”小厮在他耳边恨铁不成钢般低骂了一句,拽起他的胳膊,将他使劲儿向前一拽,轻手轻脚打开门,将他径直丢了进去,随后关上门,逃似地离开了主院。
沈泽松被丢了进去,踉跄几步,站稳了身子靠在门上,一手抓着门,目光有些胆怯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宋诀冥放下手中把玩的酒杯,饶有兴味地看着沈泽松,不咸不淡道了一句:“恭迎太子殿下。”
沈泽松捏紧了拳,不敢直视宋诀冥,微微欠身,恨不得一脚踹开门转身就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久不见,太子殿下可安好?”
沈泽松一愣,心跳都漏了一瞬,着实没想到他会问这么一句,战战兢兢回道:“一切安好,劳烦……将军费心。”
宋诀冥嗤笑一声,起身朝沈泽松一步步走来,沈泽松紧紧贴着门,眼睛紧闭,慌张地低下了头。
宋诀冥挡在他身前,捏住了他纤细的手腕,俯在他耳边,轻轻地叹了一声,惹得沈泽松脊椎骨一阵阵发酥发软,好一会儿,只听见那人在他耳边道:“太子殿下倒是过得安好,在宫里可曾有一日想着我?”
沈泽松不语。
宋诀冥又道:“我可是日日夜夜想着太子殿下,想着太子殿下的身子,容貌,整日茶不思饭不想。”言语里带着几分轻佻和玩味。
沈泽松仿佛是被戳到了痛处,捏紧了宋诀冥的外袍,心里阵阵酸楚,眼眶不自觉就泛起了红,宋诀冥轻蔑一笑,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抱起丢在床榻之上,沈泽松的反抗于他而言就像小猫递爪子一般,毫无威慑之力。
“别动我…”沈泽松红着眼,靠在墙上微微弓起腰,一手被宋诀冥抓着,另一只手还挡在身前,却是杯水车薪。
宋诀冥压在他身前,轻轻地解开他的外袍,带着茧的手替他揩去眼泪,留下卧蚕处的两道红痕,手上的动作十分利索,丝毫没有要停的势头,沈泽松无助地抓上了宋诀冥的衣袖,难以启齿的回忆再次在脑海中浮现,他拼命地摇头,泣声道:“阿笙哥哥,别这样……”
离笙是宋诀冥的字,不过除了沈泽松,很少有人会这么叫他。
宋诀冥心尖像是落下一片羽毛,但他并不打算放过沈泽松,五年过去了,再一次看见沈泽松的时候,他依然会被那张漂亮得惊心动魄的脸牢牢吸引住,就像是在冬日里观雪,却无意间瞥见一枝血梅。
“太子殿下未免有些薄情,这么多年来,一日都不曾想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诀冥那哀怨的语气,让沈泽松心里更加委屈,从前宋诀冥便是那般蛮横无理,每每在床笫之上,他总是被迫承欢,宋诀冥仗着知晓他双儿身的秘密,不知祸害了他多少回,从来都是他彻底没了力气,瘫软在床上啜泣,嘴里细声软语求饶,才能从宋诀冥手里逃过一劫,他深知宋诀冥的偏执,断是不敢轻易惹他不快,毕竟他双儿身的秘密除了父皇和母妃,外加照顾他的乳母,就只剩宋诀冥一人知晓,若是此事传扬出去,有损皇家脸面,他性命也会难保。
当初母妃为了保住他,寒冬腊月抱着他跪在殿前,祈求父皇留他性命,一跪便是两个时辰,这才感动了父皇,留下了他一个抱缺之身,也正因此,他惜命的很,比一般人更会察言观色,世故圆滑。
可他的世故在宋诀冥面前总是不堪一击,不管他嘴里有多少甜言蜜语哄人心,都哄不住偏执几近疯狂的宋诀冥,宋诀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每次云雨过后,沈泽松都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养得过来,也正是在这一次次的逼迫之下,他渐渐学会了如何去顺从宋诀冥,好让自己稍微能体面些。
沈泽松一双眼眸清澈透亮,眼底的恐惧不掩而喻,他哀痛的眼神,像是无声的抗议,都被宋诀冥尽收眼底,却置之不理。
沈泽松不堪盈盈一握的细软腰肢被宋诀冥揽在怀里,他伏在圆柱软枕上低声喘息,而身后的人没给他留一丝懈怠的余地,另一只手覆上了他白嫩的手腕。
“阿笙哥哥……轻,轻一些……”沈泽松吃痛地喘息,眼眶湿漉漉的,像出生的猫儿一般惹人怜爱。
宋诀溟一只手朝他身下探去,还没怎么动,沈泽松身下就已经湿成一片了,宋诀溟觉得有几分意思,二指轻轻插入他的花穴搅弄着,引得沈泽松轻声淫叫。
“啊…别放进来……”沈泽松的泪珠晶莹剔透,点点滴滴打在宋诀溟手背上,看着像是被欺负惨了似的。
“太子殿下,这就受不住了?”宋诀溟亲吻着他的眼睛,朝他的小穴里又多放了一根,顿时让他浑身颤抖。
“疼……”宋诀溟的手常年提剑,手上带着很多粗糙的小口子和老茧,此刻碾过他的穴口,一不小心碾到了他的敏感处,激得他猛然瑟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太子殿下何时这么娇气,连这几根都承受不住?”宋诀溟修长的手指狠狠一搅,将他略有些干涩的穴洞搅得咕咕作响,沈泽松口中的银丝淌下滴在枕上,被他另一只手搅着舌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哼唧娇嗔地掉眼泪道:“哥哥……啊……”
“太子殿下,这么多日,当真没有想过我?”
“嗯啊……”
“嗯?”宋诀溟抽出了手指,压住了他的双手,将身下的巨物狠狠一顶,直接顶到了沈泽松身体最深处,他痛嗔一声,怀疑自己的宫口都要被肏开了,整个人都从下面被贯穿成两半。
“啊!阿笙哥哥……嗯啊……”
“太子殿下,真的一点儿也没想过我?”宋诀溟压在他瘦弱的身体上和他紧紧贴合着,身下一用力,卯足了力气将才插出一半的阳根又再次深深顶了进去。
沈泽松许久未经历过性事,只觉得自己要被肏裂了一般,一阵阵地头晕目眩,眼泪不控制地打在枕上,嗓子里挤出一声求饶:“想……啊!我…我想哥哥……”
宋诀溟一笑,将身下的巨物拔了出来,又把沈泽松的身子翻了过来,从一旁的衣堆中翻出一根丝绸带子,拉过沈泽松白嫩的腕子便缠了上去。
沈泽松挣脱不开,裸露着身子看眼前目光里燃着一丝性欲的宋诀溟,他夹着腿,只觉得身下的花穴从一阵涨裂之痛中缓过来,一张一翕地颤抖着软肉。
宋诀溟绑好了他的手腕,笑眼看着沈泽松。
“太子殿下,臣教给您的,您应该还没忘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泽松咽了咽口水,漂亮的小脸微微一颤,随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艰难地起身,跪坐在宋诀溟面前,两只被捆绑牢固的嫩手握住了那巨大的阳根,俯下身轻轻舔舐着。
宋诀溟摸着他的脑袋,轻笑了一声,像是在看玩宠一般道:“做得不错。”
沈泽松在他身下吞吐好一阵,可宋诀溟还是不出精,累得他吐着舌头,眼眶红通通地看着宋诀溟道:“哥哥……我…唔…”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忽然宋诀溟将他的头一按,阳根顶到他的喉咙深处,逼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涨红了脸,眼泪生生急得落下,一股又腥又躁的味道弥漫开来,浓稠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射在了他的口中。
“咽下去。”宋诀溟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来,此刻沈泽松仪态尽失,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咳嗽了好几声,精液混着银丝从嘴角流下,他仰着头,逼迫自己咽下去,好不容易到了嗓子眼处,却发觉一阵火辣辣地疼,疼得他眼泪直飞。
还没等他哭出声,宋诀溟不耐烦地将他推倒,直接把他的双手压在他头顶,将身下的阳根顶到他泥泞的穴口处,一挺身便插了进去。
“啊啊啊!!!”沈泽松被这么一下彻底撞失了神,这么久没被人进来过的洞穴根本承受不住宋诀溟这般巨物的顶撞,生生将他的下体撕裂开了一些。
宋诀溟视之不见,混着精液和血水一阵抽插,在他耳边粗喘气道:“太子殿下,这才刚开始……”
“哥哥……呜呜啊……轻…轻点儿……”沈泽松讨好地抬起头,努力啄了啄宋诀溟的脸,引来的是宋诀溟更猛烈地一阵顶撞,一下又一下,竟然直直顶开了他的宫口。
“啊啊……哥哥…疼……”沈泽松已经有些口齿不清,混乱不堪地求饶着,企图让宋诀溟能够对他稍微手下留情一些。
只可惜宋诀溟在床上从来就是个疯子,哪儿管别人的死活,他压在沈泽松纤长白嫩的两腿之间,一下下地用力顶着,恨不得要将身下的人顶穿。
“太子殿下,您说说,究竟想臣什么了?”他身下用力捣着沈泽松的花穴,嘴上也丝毫不肯饶人,沈泽松哭得一阵迷乱,两只手狠狠抓着宋诀溟的大手哭腔道:“想……想哥哥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诀溟眉眼一弯,将阳根抽出一半,忽然又狠狠捣进去,语气有几分调侃道:“不想哥哥身下的东西么?”
沈泽松被这一下直接捅到高潮,浑身颤栗,眼睛翻了翻,忍不住地叫出声音。
“啊!!想……想哥哥的……棍子……”
“那太子殿下想不想臣把棍子插进去?”
“想……哥哥的……想要……”沈泽松无助地哭出声,被撕裂的身体万分痛楚,他却只能咬紧嘴唇受着。
沈泽松从前就是这般任由宋诀冥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一直反抗,却一直被打压,就连母妃都告诉他让他忍着,依着宋诀冥来,毕竟宋家在前朝根基稳固,地位轻易无人能动摇。
正是所有人的纵容与沈泽松的心软,才让宋诀冥一次次得了逞。
说起来也是一桩天大的笑话,来日天王下界、九五至尊的娣皇子,竟要像个妇人般被压在他人身下饱受折磨屈辱,此事若不是叶赫那拉氏求着皇帝压住了流言蜚语,只怕沈泽松日后就是连做人都难。
时隔多年未见,原以为他们之间多少会有些许生分,不曾想宋诀冥对这副日思夜想的皮囊仍然了如指掌。
与宋诀冥行周公之礼于沈泽松而言,一直都是一件苦不堪言的差事,一来,沈泽松一直都拿自己当男儿身,本身就对龙阳之好有几分惧惮,二来宋诀冥从不会疼惜人,每每在颠鸾倒凤之中,横冲直撞,也不顾及沈泽松是否会受伤,事后也撑死不过抱着沈泽松讨几句乖话,拿着沈泽松的心软当利剑,一次次剖开沈泽松的底线。
沈泽松对情欲之事一向不喜,就算是偶尔得了兴致,也不过片刻间便在宋诀冥的顶撞之中消失殆尽,然而宋诀冥偏偏就喜欢看沈泽松被强迫时的样子,性情极为恶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泽松哑着嗓子,满眼哀怨与恐惧地看着宋诀冥,而宋诀冥丝毫不在乎那人不悦的目光。
他一直都知道,沈泽松注定不会是他的,他就偏要用尽一切手段来得到他。
沈泽松看着那人手中的红绳,不禁想起那年藏书阁中的往事,一阵阵头皮发麻,不自觉往后退了退,被宋诀冥一手抓住了白嫩的脚踝。
“阿笙哥哥,不要……”沈泽松吞了吞口水,不自觉双颊一片绯红。
“太子殿下,别来无恙。”
沈泽松红着眼,看见那个人狠戾的目光,知道自己今日是逃不过这一遭,与其忤逆,倒不如说些好听的话哄哄他,也好让自己少遭罪。
他向前靠身子,用尽力气直起了酸软的腰板,腰上惹眼的腰窝看得宋诀冥心猿意马。
沈泽松环住宋诀冥的脖颈,主动送上了唇,将自己整个人都送进他身体里,忍不住呜咽了一声,笨拙的舌头却迟迟不愿放弃,胡乱在宋诀冥唇齿间探路,将自己柔软的小舌缠在他的舌头上,在两人唇分开瞬间牵出万缕银丝。
宋诀冥眉一挑,看着眼前笨拙得像只趴儿猫的沈泽松,情不自已地反攻回去,将手中的红绳丢在地上,不管不顾地肏弄起来。
沈泽松一副媚而不娇,俏而不妖的样子着实迷人眼,要比四月春风里初开的桃花还要鲜艳夺目。
“阿笙哥哥,求…求你了,我累了…”沈泽松泪眼朦胧,一时间连挂在宋诀冥身上的力气都没有,他双腿勾在宋诀溟腰间,忽然腿一软便掉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诀冥一笑,反倒是将罪名算推在沈泽松身上:“太子殿下一副好颜色,勾引臣在先,要自己学会承担后果。”
“别…别叫我太子殿下……”他如今这般狼狈,再听着宋诀冥嘴里有模有样地喊太子殿下,心里的耻辱恨不得一遍遍将他凌迟处死。
宋诀冥轻笑,三分玩味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软玉,“太子殿下身居高位,臣万不敢以下犯上。”
宋诀溟大力顶撞着他,快速地抽插了几下,将一股滚烫白浊的精液射进了他的子宫中,俯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若能为我生个一儿半女……”
沈泽松长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丝毫没有力气开口,他眼睛红肿得厉害,连勉强睁开都有几分刺痛,好不容易宋诀溟痛快了一次,让他能稍微松口气,转瞬间他白嫩圆润的翘臀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他没忍住呻吟着,吐出半截红舌,身体一颤抖,腰间一阵阵酥麻,臀肉间又是几分滚烫难耐,又是几分别样的快感,方才刚被堵住的花穴一瞬间又流出了一股清水,混杂着浓白色的浊精淌在他的大腿根处。
宋诀溟用力顶着他的肚子,笑意盈盈道:“太子殿下,这儿怎么凸起来这么大?莫不是已经要怀上了?”
沈泽松哭着圈住了宋诀溟的脖子,淫荡地叫了几声,哭哭啼啼道:“不……不是的……”
宋诀溟又狠狠地朝他臀上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下去,沈泽松白嫩的臀上生生打出了几分红肿,他惨叫一声,小脸煞白,绝望地捏住了宋诀溟压着他的大手,抖着身子求道:“呜呜……哥哥……好疼,别,别打了……”
宋诀溟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低声耳语道:“太子殿下不听话,臣只是代皇上罚您。
“殿下,您是喜欢玉珠子,还是檀珠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泽松头皮发麻,胡乱推开宋诀溟的手,却被他压着双手翻了个身,宋诀溟一指探到他的后穴,轻笑了一声道:“太子殿下这处似乎还没人玩过……”
沈泽松小腹抽搐着,紧捏着拳哭道:“不……不要碰那里……”
宋诀溟又是一巴掌扇上了他的翘臀,顿时那后穴张翕开来,露出了里面鲜红色的肠肉。
沈泽松挣扎了两下,胸前的两颗红樱被磨得肿胀,稍微碰一碰好像就要流出乳汁来,前面的小穴饱经一番摧折之后直到现在还如同蚌肉一样抖动着,有那么几分空虚,而后穴忽然进来的异物让他吓了一跳,只觉得自己的腰软软地塌了下去,连眼皮都跟着打颤。
宋诀溟一根手指在他后穴里搅动,柔软的肠肉一丝丝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像是在痴缠着他的一分柔情。
沈泽松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声响,明明羞耻地将头埋进枕头里,可声音闷闷的还是传入了宋诀溟耳中。
沈泽松的母妃是江南出身的美人,他自然而然地继承了母妃那一把柔情似水的好嗓子,娇喘起来像是羽毛落在心尖上,更加惹人动情。
宋诀溟看扩张得差不多了,将手上的一串玉珠子取下咬断了线,顿时珠子飞散开来,落在了床榻上的各个角落,他抽出手指,拾起一颗玉珠,沾着沈泽松流下的黏液润了润,抵在沈泽松的后穴上稍微用力一按,光亮圆润的珠子一下子滚了进去,被柔软的肠壁包裹着。
沈泽松闷哼一声,眼泪又落了几滴,浑身颤栗着,抬了抬翘臀,一对圆臀如同饱满的蟠桃一般粉嫩又柔软,此刻正微微颤抖着,夹紧了后穴里那颗三指宽的圆玉珠。
宋诀溟揉搓着他前面的红珠,俯在他耳上轻声道:“太子殿下,您觉得自己能塞进去几颗?”
沈泽松喘息着,猛地一抖,身下顿时淌出一股精液,他彻底软了身子,鼻头红红的,扭头看着宋诀溟的唇贴上去吮了吮,片刻后松开口沙哑着嗓子道:“好哥哥……我……我真的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放过我……好吗……”
宋诀溟拿起一颗珠子塞到他口中,夹着他的舌头搅动了几下,淡声道:“这么久没见了,你还是学不乖。”
沈泽松看着他眼里的那丝不快,忍着痛意,眼睛湿漉漉道:“我……我错了……”
宋诀溟不再听他说话,又拾起三颗珠子一把塞进他的后穴,冰冷的珠子与珠子之间相碰,一不小心夹住了肠肉,沈泽松吃痛,痛苦地哭出了声,浑身不断地颤抖着。
“啊呜呜呜……哥哥…疼……”沈泽松咬住了圆枕,含在口中温热的珠子裹满了晶莹的口水,像极了冰糖葫芦外面的糖衣,啪嗒一声掉在了床榻上。
宋诀溟拿起那颗珠子一并塞进他的后穴,一冰一热的感觉刺激着沈泽松,再次将他逼着射出了精,宋诀溟看着他一副活色生香的模样,心生几分快意,一连塞了有十颗玉珠才停下了手,按着他的小腹道:“太子殿下,以后在臣面前要学会听话。”
沈泽松没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床上哭着,腰身一酸,后穴一张一合地抽动着,瘪着小嘴道:“嗯啊……我……我知道了……”
“当真?”
沈泽松胡乱地点头,忽然被身后的人抱起来,宋诀溟将他抱在自己怀中,将自己的巨物狠狠插进他的前穴,沈泽松绷着身子,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地看着宋诀溟,柔着嗓子哭道:“真……真的……”
宋诀溟握着他的腰顶弄他的花穴,一下又一下地将沈泽松贯穿,沈泽松晃着身子,两手无力地圈在宋诀溟脖子上,感觉身后的珠子在不断往深处滑,前端宋诀溟的阳根也在慢慢变大,让他本就狭细的穴道更加胀痛。
宋诀溟吻上了他的唇,舌头在他的口腔中搅动,勾上他柔嫩的舌头又顶弄了两下,亲得沈泽松喘不上来气,半晌宋诀溟放过了他,将他猛地一顶,在他肚子里射出了精液,沈泽松刚被亲得晕头转向,又忽然被送上高潮,沉浸在疯狂的性爱里软趴趴地搭在宋诀溟身上,感觉自己肚子里一阵滚烫,后穴也在发酸发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坐在宋诀溟身上,被宋诀溟掰开了软臀,宋诀溟捏着他瓷白的腰肢,吻了吻他的锁骨温声道:“太子殿下,自己拿出来。”
沈泽松无力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自己的手被紧紧绑着,挣脱了半天也没开,宋诀溟却不怀好意地一笑,玩味般看着他道:“自己排出来,不用我教你。”
沈泽松顿时小脸煞白,他无助地垂着眸,咬紧了唇,弓着背,身下微微用力,感觉肠道一阵蠕动,一颗滚烫的圆珠抵在他的穴口,再一用力,后穴被撑开珠子滑落而出。
他喘着气,腰腹用不上力,趴在宋诀溟怀中啜泣道:“哥哥……帮我……”
宋诀溟捏了捏他的臀,笑着问:“想要我怎么帮?”
“啊……嗯…用手……用手取出来……”
“当真要我这么做?”
“嗯……”沈泽松死咬着红唇,眼泪混着汗珠从脸颊上流下。
宋诀溟将他按在身下,二指伸进去取珠子,却不想珠子太滑,一溜烟又滑入了沈泽松后穴更深的地方,他惊呼了一声,无助地推着宋诀溟的手:“不…啊……不要了……我自己来……”
“太子殿下当真不需要臣来帮忙?”宋诀溟坏着心眼,修长的手指又把珠子往深处顶着,沈泽松楚楚可怜地看着宋诀溟哭道:“我…我自己……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一天折腾下来,沈泽松只觉得自己腰肢酸软得难受,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被宋诀溟裹在怀里的时候,他怔怔地想,宋诀溟会给他一个什么身份让他呆在府里?
他又要怎样才能赢得宋诀溟的信任?
他从皇宫里被劫出来,至今未知是谁的手笔,可既然对方能把他从那样的地方带出来,必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凭他自己的力量,定是难以抗衡,可如果有了宋诀溟,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事到如今,他若是还想坐回他太子的宝座,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让宋诀溟帮他,可他们从小就厮混在一起,对彼此知根知底,他的那点儿心思在宋诀溟眼里展露无遗,根本藏不住。
但如果他愿意装乖,假意顺从,情况也许就不一样了。
毕竟他也是陪了宋诀溟那么久的人,知道宋诀溟最吃他乖巧听话这一套。
他心里这么想着,回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宋诀溟,不小心牵动了腰椎,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滴眼泪落下。
次日醒来的时候,宋诀溟给了他一身衣服让他换上,和自己一起去殿中会客。
沈泽松拿起那衣服只是看了一眼就满面通红,指尖都有些火辣辣,他眼中氤氲着泪水,小声道:“我能……不穿这个吗?”
宋诀溟上前一步,捏住了他的下颌,轻笑一声道:“太子殿下,这可由不得你。”
沈泽松自知在这件事上他没办法和宋诀溟讨价还价,认命似的拿起那衣服,慢慢吞吞穿在身上,换好之后,他跪坐在床榻上,用手遮着裸露出来的臀肉,红着脸道:“阿笙哥哥……别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诀溟在沈泽松的软臀上轻轻一拍,看着沈泽松乖巧的模样,眉眼一弯,心中像是蜜糖化开了一般。
“太子殿下风情万种,当真叫臣移不开眼。”
沈泽松捂着胸口一片旖旎,捏了捏宋诀溟的手,声音低微道:“阿笙哥哥,我们要去见谁?”
“到了你就知道了。”宋诀溟又拿出一对金珥,微微蹲下身,看着沈泽松粉嫩的耳垂上那细小的孔痕,意味深长地看着沈泽松道:“太子殿下耳上的环痕怎的还在?”
沈泽松低垂着眼眸,睫毛长长的,一下一下眨在宋诀溟心间,他委屈着脸,娇嗔地看着宋诀溟道:“明明是你替我打的,又不让我取下珥饰,现在你忘了,却又来问我缘故。”
当初宋诀溟捏着他的脸,说他耳垂一碰就红,很适合戴珥饰,于是便将他压在身下,亲手用银针刺开了他的耳垂,还要他日日戴着一对红珊瑚珠子给他看。
这一戴就是许多年,如今怎么也长不住了。
因为宋诀溟的一时兴起,他险些被母妃打断了腿,母妃说他是男儿之身,却净爱这些珠钗粉黛,说出去别人笑话也就罢了,若是传到父皇耳朵里,迟早会要了他的命。
他哭着说是宋诀溟逼着他戴珥饰,却被母妃又是一顿呵斥,说他没骨气,生了这么一副破身子,天生就是卖身的命。
所有他记忆里被罚被骂的缘由,左右不过是宋诀溟的一次次侵犯,从前他对这人恨之入骨,却又不得不顺从着,对他言听计从,可如今他到了这般落魄之境,唯一能依靠的却只有宋诀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此处,沈泽松不由得落下眼泪,泪水一滴滴砸在身上,透过那层薄纱,染湿了他的肌肤。
宋诀溟捏起他的脸,替他小心揩去眼泪,将那对流苏金坠戴在他耳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后将他一把抱起,沈泽松一惊,坐在宋诀溟的手臂上,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颈,他惊道:“阿笙哥哥,放我下来!”
宋诀溟捏了捏他白嫩的大腿,低声警告道:“别乱动,太子殿下,您也不想摔下来吧?”
沈泽松闻言,嘴巴紧闭,只得乖乖搂着宋诀溟的脖子,被那人单手抱着朝主殿走去。
宋诀溟一路上神神秘秘的,怎么也不说到底是去见谁,沈泽松心里担心,怕遇见老熟人,但又希望能遇见宫里的人,看见他后能带他回去。
进了大殿,早有人在等候着,沈泽松遮着脸,偷偷打量了一眼那人,发现是张陌生的面孔,但长相却有几分熟悉,像极了他记忆中的某个人。
宋诀溟坐在矮桌前,沈泽松就静静地窝在他胸口处,忽然他听见宋诀溟对着那人道了一声:“恭迎太子殿下,臣有失远迎。”
沈泽松一惊,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那张面孔。
只见那人笑了一声,盘腿坐在对面的一张矮桌前,饶有兴味地扫过宋诀溟怀中的美人。
“你我之间,何必在乎这些虚礼?”沈云萧不在意的说着,看着对面那一抹晃眼的粉嫩,一挑眉道:“这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诀溟抿了一口茶,像是专门把这话说给沈泽松听:“近日刚寻得的玩宠。”
沈泽松瘪着嘴,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都被宋诀溟看在眼里,宋诀溟轻轻捏了把他的腰,低下头小声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乖一点,回去讲给你听。”
沈泽松眼里闪过一丝落寞,但也只是乖巧的点了点头,安静地窝在他怀中,也不再去看沈云萧。
沈云萧看着两人亲昵的模样,一时间心里有几分猜疑。
人人都说宋将军威严如山,生性冷淡,可刚才看着那玩宠的眼神里却满满的都是宠溺,但碍于是别人的家事,他也不好多问。
宋诀溟抬眸,看着沈云萧的目光瞬间冷下来几分,虽没那么不近人情,但也明显看得出来是有几分不情愿,他冷冷道:“太子殿下有何要事,竟专门从宫中来寻臣?”
沈云萧从长袖中拿出了一个卷轴放在桌子上,目光里带上了几分警惕,看了眼沈泽松道:“让他出去。”
宋诀溟明显有几分不快,本来就冷着的脸更是带上了几分不屑,但嘴里却还客气地说道:“不必将他放在心上,莫非太子殿下要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怕一个玩宠听?”
沈云萧笑了两声:“将军说笑了,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本王不愿让他人知晓,只想告诉将军一人。”说罢,他起身将那羊皮卷轴拿起,走到宋诀溟面前,轻轻放在宋诀溟桌上。
宋诀溟没动那卷轴,冷眼道:“太子殿下今日只是为了同臣看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云萧不动声色地说道:“将军是聪明人,对画的见解也定与别人不同,本王倒是很想听听将军的意见。”
宋诀溟冷笑:“臣是武将,不懂文墨。”
“非也。”沈云萧眉眼一弯,“本王相信将军能看得懂,而且会给本王一个很好的见解。”
“太子殿下,这画太过金贵,臣不敢贸然收下。”
沈云萧脸色微变,但还是笑着道:“收下吧,这只是本王的一点心意,将军何必多虑?”还不等宋诀溟回话,沈云萧立刻便道:“天色不早了,本王要回宫了。”
宋诀溟心中一沉,微微颔首:“恭送太子殿下。”
沈泽松转过头偷偷看了一眼那卷轴,一抬头刚好和宋诀溟的视线撞上,他立刻低下头,假装刚才只是在无聊四处看。
宋诀溟看着他偷偷摸摸又好奇的样子,就像是在看着一只调皮的猫儿,他摸了摸沈泽松的头,柔声道:“想看?”
沈泽松手心都在出汗,牢牢抓着宋诀溟的外袍,摇了摇头,低声道:“不想,我看不懂。”
宋诀溟一笑,拿起桌上的卷轴,一手抱着沈泽松起身出了殿门,沈泽松看着沈云萧离开的背影,心里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他一直都是个替身,坐了那么多年的太子位一直都是在替别人挡灾,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替罪羊。
否则难以解释为何他丢了这么多日,非但无人来寻他,父皇还立了新太子。
可是他是皇帝的独子,那人又是哪门子的太子?
他一时间想不通,只能心里困惑着,目光里带上了几分茫然。
他转头看着身后离去的沈云萧上了一辆马车,马车旁边站着的男人正是平日里伺候他的一个小太监,他刚想叫出声,引起那边的注意,却措不及防地被宋诀溟颠了几下,险些坠到地上,他只得牢牢抱住宋诀溟,哀怨地看着他,却恍然听见宋诀溟冰冷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太子殿下,您若是再四处乱看,臣就挖了您的眼睛。”
宋诀溟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虚话,沈泽松是知道这一点的。
他收回了目光,将刚才想说的话通通打碎烂在肚子里,眼睛直勾勾地盯上了宋诀溟。
“阿笙哥哥,那我只看你,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时说这话的时候,沈泽松还没想过后果有多严重,直到夜晚他被压在床榻上的时候,他才开始后悔为何要多嘴那一句。
他被宋诀溟周身凛冽的气势吓得一缩,眼神不自觉看向旁边,臀上忽然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你!”沈泽松吃痛,身子一紧,眼泪顿时沾湿了睫毛。
“你打我!”
宋诀溟将他的下巴捏在手中,眼里带着几分玩味:“太子殿下不是说,只会看着臣么?”
沈泽松呆滞了一瞬间,随后委屈道:“我刚才看的是柜子,你莫不是要和个柜子争风吃酷?”
“臣心眼小的很,心里只容得下太子殿下一人。”
宋诀溟嘴上这么说着,手却不安分极了,他指尖在沈泽松手心里轻轻划着,划得沈泽松心尖痒,止不住地哼唧了一声。
宋诀溟今日给他的那身衣服就是块破抹布,只能草草遮住他的胸口,下身的裙子就更是荒谬了,前后两片刚到脚踝处,只要他稍微一动弹,侧面的红嫩立刻一览无余。
冬日里难得晴天,他穿着那样的衣服,本来就有些感了风寒,偏偏今日宋诀溟兴致还高,让他本就有些粉红的脸在宋诀溟的调情之下颜色更加晃眼。
宋诀溟满意地看着沈泽松,只觉得他现在更像是一朵血梅了,身上的红纱衬着他白里透红的肌肤,让他看起来娇艳欲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泽松忍着痛,也知趣儿地配合着宋诀溟,微微撑起身,缓缓贴上宋诀溟的唇。
笨拙地啃了半天之后,宋诀溟依旧什么事都没有,反而是他自己一副活色生香的样子,嘴唇湿漉漉的,像是裹了一层糖的糖葫芦。
他讨好似的问:“阿笙哥哥,你说要讲给我听的,对吗?”
宋诀溟情不自禁地堵上了他的嘴,细细品尝着他唇齿间那股甜甜的味道,闻着他身上独特的体香,将他整个人都揉在怀中,一点一点将他拉入深潭里,痴缠上他诱人的唇舌。
沈泽松喘着气,眼眶微红,他这副身子敏感得很,稍微蹭一下就会留下红痕,更别说是宋诀溟日夜玩弄,身上早就是一片糜烂不堪入目了。
宋诀溟捏着他的下颌,指尖划上他白嫩无暇的脸:“太子殿下想听什么?”
“阿笙哥哥,你,你知道。”沈泽松咽了咽口水,紧张地转过头看着宋诀溟,生怕他再故意刁难自己,但很显然,他们都对彼此过分的了解。
宋诀溟当然知道沈泽松想听什么,但他偏偏不想那么轻易地告诉沈泽松,他轻抚着沈泽松弯下去的腰,将他的双手牢牢扣住,打趣儿着说:“太子殿下腰肢这么软,就该知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阿笙哥哥?”沈泽松叫得千娇百媚,一副江南的好嗓子温润动听,就连京城最好的歌姬都要逊色几分。
宋诀溟显然是不想听这句话,连扩张都懒得做,一使力气,身下直接狠狠顶弄进去,疼得沈泽松泄了气,十指紧紧绞住了床单,脸埋在了软枕中,只能闷闷地道了句:“夫,夫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少这么叫宋诀溟,唯独有几次被宋诀溟欺负得厉害,他不得不求饶才这么叫。
“好夫君,你,你告诉我,好不好?”沈泽松尽管累得要命,但还是撑着身子,偏着头,一双湿答答的双眼求饶般看着宋诀溟,看得宋诀溟心软。
宋诀溟安慰似的揉揉他的发丝,在他耳边温柔地轻语。
“那位太子殿下是大梁皇帝,也就是你父皇的私生子。”
沈泽松漂亮的小脸蹙眉道:“我从未听说过父皇有什么私生子。”
“你当然不知道。”宋诀溟捏着他柔软的手,看着他有几分失落的样子,心中也忽然有些不快。
“那人叫沈云萧,按理来说是你的亲哥,大了你一岁,是皇帝当年下江南时与一位妓女所生。”宋诀溟接着说道:“当年那妓女与你父皇春风一夜,得了恩宠,但他碍于身份,带不走那妓.女,也带不走那孩子,只能把他们母子二人养在京城。”
“那我……”
宋诀溟点点头,将沈泽松搂入怀中。
“你不过是一枚棋子,是沈云萧的替罪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里那个荒诞的想法被证实,一时间沈泽松情绪复杂,感觉心中的石块忽然落了地,但又好像失去了些什么,感觉空荡荡的。
难怪他母妃费尽心思要保住他的命,难怪他这副身子也能坐上太子之位,难怪他被宋诀溟欺压了这么些年,从来都只叫他忍着。
原来一切都不过是李代桃疆,他那可笑的太子梦,终究只是一场笑话。
宋诀溟揉着他的腰道:“怎么,很难过?”
沈泽松眼神晦暗地点头。
他只是个假太子,一朝没了靠山,现下都不知道该去依靠谁。
皇宫他怕是此生再无缘回去,但他也不想真当个玩宠,一辈子被囚禁在宋诀溟的手中。
于是乎,他鬼迷心窍地问:“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宋诀溟吻上他的唇,按住他的头狠狠地亲吻着,似是要将他吃拆入腹,一时间,唇与唇相摩擦的声音在床榻上延绵不绝,啧啧的水声也听得沈泽松心迷意乱。
沈泽松含着那温润的唇瓣,柔软的小舌在宋诀溟口中四处乱撞,宋诀溟二指搅了搅他的舌,一点一点触摸到他的喉咙深处,轻轻地揉着,目光里带着几分柔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泽松低声喘息,忽然察觉到底下的那几根手指,他不由得绷紧了身子,粉红色的媚肉紧紧吮吸着那修长的手指,白净干细的双腿缠上了宋诀溟的腰,低声地呻吟着。
“阿笙哥哥,你告诉我。”沈泽松涨红了脸,指尖都在发烫,他捧着宋诀溟的脸,对上了那双柔情似水的眸。
“这么多年,你可曾有一刻对我动了心?”
宋诀溟没说话,只是身体力行地告诉了他答案,他抱住沈泽松的腰,将他抵在墙上狠狠肏弄,沈泽松只能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将自己的脸埋进他火热的肩窝里。
“啊…阿笙哥哥……”沈泽松噙着泪,轻轻咬着自己的手指,红唇上还留存着宋诀溟厮磨过的痕迹,身下的花穴泥泞不堪。
“你觉得呢?”宋诀溟握着他的大腿将阳根再次狠狠地顶撞进他狭窄的小穴,没轻没重地狠狠操了几下。
沈泽松头晕目眩,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要被捅穿了一样,在宋诀溟身上晃动着,发出了几分痛苦的淫叫。
“啊…夫君……嗯啊……”沈泽松皱着眉,肚子一下下被顶到鼓起来,只能紧紧抓着宋诀溟的背,在那结实有力的臂膀上留下樱红色的纹痕,眼泪如珍珠一般一颗颗砸下,一副被欺负过头的样子。
“太子殿下,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是不明白呢?”宋诀溟深吸一口气,卯足了力气顶了几十下,将一股白色的浊精射入他的小穴中:“是不是非要怀上我的种,你才能心甘情愿跟着我?”
沈泽松浑身颤抖,手脚酸软,一滴汗珠从额头滑落,他连抱住宋诀溟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被宋诀溟一只手托在怀中,泥泞不堪的花穴还插在他的凶器上,肚子里一阵阵饱胀滚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会怀上宋诀溟的孩子吗?
沈泽松垂着眼看自己红肿的宫口,深红的大腿内侧和手上被捏出的红痕,脑子里迷乱地开始怀疑自己那方宽瓶般大小的宫内是否已经开始孕育新的生命。
他撑着身子,主动黏上了宋诀溟的臂膀,猩红的舌头轻轻吮吸着他的手指,眸子里带着几分勾引的意味。
宋诀溟又是狠顶一记,激得沈泽松腰肢成弓一般弯曲下来,连花穴里的蚌肉都在微微颤抖。
沈泽松紧捏着他的肩泪雨如下,嘴里噫乱地哭喊求饶着,差点儿被肏昏过去,宋诀溟始终没有温柔起来,反而越做越疯,激得沈泽松一阵又一阵在他身下高潮。
肉体间疯狂的碰撞让沈泽松有几分承受不住,他胡乱地推着宋诀溟的身体,却被宋诀溟将手狠狠压在了床榻沿边,身下大力地顶撞,直到打开了他身体的最深处,也不肯轻易将他放过。
夜半时分,沈泽松累的说不出话,宋诀溟抱着他的腰,用宽大的手掌轻轻替他揉着,一点点亲吻着他的颈窝。
沈泽松揉着他的发丝,将他的发丝缠在手中,半晌又松开,夜幕里,他看不清宋诀溟的神色,但他敏锐地感觉到宋诀溟心情有点儿低落。
“阿笙哥哥,你为什么不开心?”
宋诀溟揉着他腰肢的手一顿,似是没想到沈泽松如此敏感,连他心情细微的变化都能察觉出,他轻笑一声道:“没什么,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泽松眨着眼睛,看着房顶的梁木,心里空落落的,一时千万情绪涌上心头,他垂着眸,再次问出了那句话。
“阿笙哥哥,你当真不曾对我有一丝动情吗?”
宋诀溟反问道:“那太子殿下呢?”
沈泽松安静了,没有再说话。
答案在两人心中已经再明确不过,但偏偏只想听对方亲口说出来才算作罢。
他们纠缠了这么些年,回首过往,发现自己才是对方生命中相处最多的那一个存在,虽彼此有些厌烦,甚至痛恨着,但没了对方,总觉得生命当中失去了一件很重要很宝贵的东西。
沈泽松捏着宋诀溟的耳垂,心脏忍不住在悸动,像将要破茧的蝴蝶一样,鼓动着别样的情感。
宋诀溟忽然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在他耳边用几乎微不可察的声音道:“沈云萧想造反。”
沈泽松吃惊地看着宋诀溟,月光打在他清俊的脸上,在夜晚散发出独特的迷人气息,但他无心欣赏那张丰神俊朗的脸,满心都被那句话震惊着。
沈云萧是皇帝的儿子,是正儿八经的真太子,天下都是他的,他为何还要想着造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问出声,宋诀溟便又说道:“皇帝一直都不怎么看好他,打算收个养子回来,养大了再立太子。”
沈泽松抿着嘴,一时猛地想起父皇那一代九子夺嫡的故事,父皇从小就对他的姐姐妹妹们颇为严格,稍有行差踏错,便会引来极其残忍的惩罚,可唯独对他一直是不闻不问,现在看来,原来是压根儿没惦记着他,早就知道他迟早有一劫。
这么想来,他被劫出宫,应当也是为了给沈云萧让路,让沈云萧光明正大的上位。
沈泽松刚想再问些什么,就听见宋诀溟冷冰冰的声音:“睡觉,明日我要上早朝,你在府中好好待着,别乱跑。”
沈泽松乖巧地点了点头,可宋诀溟仍像是不放心一般,又冷着脸补了一句:“太子殿下若是想着逃,后果您自己知道。”
沈泽松蜷缩着身子,轻轻“嗯”了一声,双手不自觉地半捏成拳。
他如今逃出去又能去哪里呢?
天下虽大,但早已无他可栖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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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那件衣服还没脱下,但沾染上了不可名状的秽物,已经皱皱巴巴揉成了一团,想来也是没办法穿出去见人,他坐在桌前有几分伤神,一抬眼却瞧见屏风上搭着几件衣服。
他起身将衣服拽下来,拿在身前比了比,刚好合他的身,他三两下换好衣服,站在铜镜前看了看,是身雪白色的衣袍,刚好能将他遮的严严实实。
这几日有些纵欲过度,他就连下地走几步路都有些困难,稍微一抬脚,大腿根便是一阵阵的酸软。
他慢慢挪着身子,小步朝着门口走去,出了门,外面下着雪,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他发丝间,寒风吹得他无比清醒。
他站在一座凉亭里,静静地看着雪越下越大,眉目间不悲不喜。
恍然间,他好像看见了过往,看见宋诀溟牵着自己的手,一步一步朝大雪深处走去。
那时候宋诀溟对他说了什么?
“你甘愿一辈子都像这样,在别人手底下苟活么?”
他又回答了什么?
“你若是肯放过我,我何须在别人手下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宋诀溟难过地叹了口气,一使劲儿便将他摔在雪里,他挣扎着要从雪地中爬起来,却被宋诀溟压在地上狠狠地顶弄着,虽然两人都戴着手套,可到底还是冻手,只是一次结束,宋诀溟便起身将他抱起,又一步一步走回了府中。
他很清楚的记得宋诀溟在他昏迷前说过的那句话。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当时他听不懂,现在回想起来,倒也有几分明白了,只怪当时他把心思都用在对付宋诀溟,哄着宋诀溟上,竟然没听出那话外之音。
现在想来,他们之间也并非全是一见面就刀剑相向的记忆,似乎也偶尔会闪过那么几丝温情,夹杂在痛苦不堪的回忆之中,多年以后回想还会有些甘甜。
他对宋诀溟动心过吗?
老实说,从前没有。
从前的时候,他对宋诀溟只有恨,从头凉到尾,痛彻心扉的恨,恨他为何偏偏只招惹自己,为何要让他本就难堪的人生陷入更加尴尬的境地。
可现在不一样了,得知自己就是个冒牌货的一瞬间,他心里忽然有些庆幸。
还好宋诀溟收留了他,让他还有个地方能呆,否则的话现在他也指不定在哪个窑子里张开大腿等着被别人玩到失神。
他母妃说得对,他可能这辈子都是卖身的命,生了副这样的身子,让他走到哪里都抬不起头来,永远只能小心翼翼地看别人脸色过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也偶尔会想着要疯一把,放弃拥有的一切,什么都不在乎,只是按照自己的心去挥霍不值钱的人生。
什么狗屁的太子,狗屁的荣华富贵,只要是他想要的,他通通要抢到手。
宋诀溟回来的时候,只看见沈泽松站在风雪里,神情有些恍惚,他摘下了斗篷,三两步走到他跟前,将斗篷严严实实裹在了他身上。
“这么大的雪,太子殿下站在这里是有什么心事?”
沈泽松摇了摇头,主动靠近了宋诀溟,在他胸口处蹭了蹭。
“想你了,在这儿等你。”
宋诀溟嘴角微勾,一手抱起他朝屋里走去,进了屋,沈泽松坐在宋诀溟怀里,白嫩的双手拨弄着他的衣领,意思再明显不过。
宋诀溟一直都很吃沈泽松这一套,他天性怪得很,越是违逆他的,他越想拆了那人的骨头,将那人亲自调教成乖巧顺从的模样,可惜这么多年来,他只遇见过沈泽松这一朵傲骨凌霜的血梅,定定地开在寒冬腊月三尺风雪里,丝毫不肯低下头。
如今沈泽松主动服了软,他也明白究竟是何缘由,但他不想揭穿。
他就想这样一直看着沈泽松,看他到底能装多久。
沈泽松静静地看着他,眼眸里的光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眼神里微微擦出几道旖旎的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片刻,宋诀溟摩挲着他的后颈,喉咙微哑:“想要什么?”
沈泽松软着身子道:“想要哥哥你疼我。”
宋诀溟闻言,不由得呼吸一滞,明知眼前的小家伙在故意勾着他,可他还是半推半就地上了勾。
“太子殿下,您这话有失体面。”
“体面?”沈泽松语调漫不经心,懒洋洋的,自嘲似的笑了一声:“我在你面前,哪儿还有体面?”
宋诀溟挑着眉,有了几分兴致,看着沈泽松三分黯然的眸,目光倏忽一热:“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