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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沈泽松筋疲力尽,再也爬不起来身子的时候,宋诀溟才捏着沈泽松白嫩的后颈,低低在他耳旁语道:“太子殿下这一生除了做只笼中鸟,怕是再无他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泽松狼狈不堪地趴在床榻上,连抓着床单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有气无力地反驳:“宋诀溟,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宋诀溟一巴掌拍上他的臀,没好气地说道:“别痴心妄想了。”

沈泽松被打得一激灵,瞬间眼眶湿润起来,他双腿发着颤,抱着圆枕看着身旁侧躺着的宋诀溟,语气有些恶狠狠地道:“他日我若真成了皇帝,第一个就砍了你!”

宋诀溟一挑眉,只觉得沈泽松的反应有些勾人,于是抬手又是一巴掌,沈泽松立刻垂着眸,闭紧嘴巴不说话了,将头扭过一旁生着闷气,不料宋诀溟像是打上了瘾一般,连着打了十几下,次次声音清脆,力道之大,留下了格外显眼的红巴掌印。

“嗯啊……”沈泽松闷哼一声,属实招架不住,只能拖着浑身酸痛颤抖的身子窝进宋诀溟的怀中,抽抽搭搭地掉眼泪,嘴里连连求饶:“好夫君,我错了。”

“太子殿下何错之有?”

“我不该…那样说你,好夫君,你就饶了我好不好?”沈泽松撑着身子,主动送上身,嫩唇一点一点从宋诀溟的锁骨吻到眉心,看着宋诀溟的眼神里,始终带着几分讨好与乖巧,刚才那会儿嚣张与挑衅的气焰瞬间全无。

宋诀溟懒得再计较什么,他也知道沈泽松并非真心服了他的软,不过是一时在他面前装乖,给自己讨几分体面罢了。

像沈泽松这般能忍辱负重的人,为了自己苟活,为了自己的野心,究竟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仔细一回想,沈泽松能够牢牢吸引着他,倒也不全是因为那张倾国倾城的容貌,更多的似乎是他那永远都打不倒的性格,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决心。

宋诀溟哄了会儿沈泽松,看着沈泽松沉沉睡着之后便起身出了屋,他沐浴之后,换了身玄色衣袍去了大殿,大殿里,早有人跪在地上等候着。

“将军。”地上的男人看见宋诀溟过来,恭恭敬敬行着礼。

“将军有何要事吩咐?”

宋诀溟将暗格里的卷轴放在苏孟沅面前的桌子上,苏孟沅一惊,抬头看了一眼宋诀溟,但在那漆黑的眼眸里,他半分心思都看不透。

“看看吧。”宋诀溟坐在大殿之上的桌前,一旁的仆人将一盏金丝滇红放在宋诀溟面前,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大殿。

殿内出奇地安静,只有苏孟沅翻动卷轴的声音,苏孟沅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张卷轴,半晌四下观察着,确认没人才敢一脸震惊地看着宋诀溟,小声说道:“将军,这是皇宫的布局图?!”

宋诀溟抿了一口茶,气定神闲道:“现下有个任务需要你去做。”

苏孟沅将卷轴小心卷起,单膝跪在地上作揖道:“属下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宋诀溟点点头,冷声道:“从明日起,你负责保护沈泽松,做她身边的人,完全听从于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苏孟沅一抬头,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现了幻觉。

不过宋诀溟到底是他的主子,说话不容他置喙,他也只是惊讶了一会儿就立刻回道:“属下领命。”

这么多年来,他似乎只见过主子带回来过一个人,还是个男人,听说是曾经的太子殿下。

现在全天下都知道太子沈泽松日夜操劳,忧思过度,英年早逝,可谁又能知道这人就在将军府里,还活得好好的,颇得他家主子的恩宠。

苏孟沅心事重重地将卷轴放在宋诀溟面前,只见宋诀溟拿过卷轴,故意放在了个显眼的位置。

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时间怔在原地,颇有几分疑惑不解。

这布局图若是被有心人发现反咬一口说宋诀溟有谋逆之心,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为何他不好好收着亦或者是销毁,还非要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

宋诀溟明白苏孟沅心里在想什么,淡淡开口道:“做好自己该做的事,知道得越少越好。”

苏孟沅瞬间低下了头,沉声静气道:“属下明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晚时分,宋诀溟处理了一天的事务,回来的时候就晚了些,沈泽松已经睡醒了,正坐在桌前喝茶,翻看着兵法书。

宋诀溟将身上的斗篷解下披在他身上,有几分好奇地看着他手中的书:“在哪儿找到的?”

沈泽松放下茶杯,合上书道:“柜子里。”

宋诀溟道:“怎么会想起来看兵法?”

沈泽松握着宋诀溟的手,眼里毫不吝啬地闪过几分可怜失落。

“你那么久都不回来,我无聊。”

宋诀溟嘴角微勾,像沈泽松这般花言巧语,油嘴滑舌的人,这世间也不知能否再找出第二个。

不过这花言巧语单是对着他一个人说,他也爱听。

“你倒是会说话。”宋诀溟揉了揉他的后颈,将沈泽松抱上床榻。

宋诀溟刚俯下身,忽然沈泽松用手一挡,娇嗔道:“不行,我浑身疼。”

“阿笙哥哥,你心疼心疼我,明天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诀溟一愣,随即不由得笑出了声,他只不过是想抱抱他而已,没曾想小家伙还会给自己加戏。

“你笑什么?”沈泽松捏紧了被子,不自觉地往后挪了挪。

宋诀溟心情大好,将沈泽松揽在怀里,头靠在他的脖颈处,静静地嗅着他身上独特的味道。

沈泽松身上总有一种很淡的香味,似乎是体香,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他闻到这股味道,瞬间就能安静下来,缓解一切的疲惫。

沈泽松一惊,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半晌,他轻轻拍着宋诀溟的背,一下又一下。

两个人就这样难得有了片刻的平和与安宁,两个同样迷茫无助的灵魂在相互取暖,没有利益的纠纷,没有欲望的交易,只是单纯两个魂魄的相互吸引。

良久,宋诀溟松了手,他脱下外袍放在一旁,上了床榻后躺在沈泽松身旁,一拍他的屁股,将他又抱在怀里,揉着他细软的发丝轻声耳语道:“睡吧。”

沈泽松低头看着宋诀溟搂着自己腰的一只手,他另外一只手还紧紧扣着自己的手腕,仿佛他下一秒就会跑掉似的。

沈泽松咽了咽口水,只觉得今晚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大可能实现了。

但宋诀溟睡着之后,他依旧尝试了一把,慢慢移开宋诀溟的手腕,一点点将自己的身子移出来,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生怕弄出一点儿动静。

他悄悄地摸到门前,轻轻推开门,回头还不忘警惕地看一眼宋诀溟有没有醒,见宋诀溟睡得熟,他才安下了心,光着脚就溜出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诀溟闭着的眼睛微睁开一条缝,就这样不动声色地看完了沈泽松的一举一动,他叹了口气,起身下了床,拿起沈泽松的鞋子,还抱着一块被子,等待了约莫半刻钟的时间,推开门朝自己的书房走去。

沈泽松自打到了宋府,就没踏出过宋诀溟的内室,一时间,他站在偌大的宋府中,连路都不知道该怎么走,他硬着头皮,一扇门一扇门地找,误打误撞找到了厨房里,他不由得叹了口气,离开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端了盘桌上的糕点小心翼翼从厨房退了出来。

他愁着眉,只能按着记忆里去主殿的那条路一路寻过去,夜晚的宋府十分安静,宋诀溟一向讨厌人多,晚上的时候人都在府外把守着,只有几个亲信各自住在府中的四角楼。

他从前来过宋府,但也只是在主殿里呆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和宋诀溟在门外打了起来。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不对付,一见面就拔剑相向,但殿内的大人们还在商量要事,而且他剑都没拔出来,就被宋诀溟拽着手腕拉到了别处。

两人并未闹出什么大的动静,下人们也都没胆量去通报,里面坐着的是皇帝和护国大将军,正在商议着边关要事,眼下若是进去通报这种无关轻重的蝇头小事,怕是多少要挨一顿板子。

宋诀溟气冲冲地将沈泽松拽到一个角落里,将他压在墙上,那是他们在一起听学的最后一年,那年他只有十六岁,而宋诀溟大了他整整三岁,个子本就高出他将近一个头,而那副咄咄逼人的姿态却又是让他矮了几分。

“沈泽松,我要去边关了。”宋诀溟没像往常一般对他失礼,只是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他看见宋诀溟微微有些眼眶泛红,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气的。

“我巴不得你死在那儿。”沈泽松冷冷地看着他,捏紧了拳头想打在宋诀溟身上,但他的力量太过于渺小,竟然分毫不能移开宋诀溟禁锢着他的手。

“你非要和我这么说话吗?”

不知是不是沈泽松的错觉,他看见宋诀溟脸上的怒火慢慢地被不甘和失望侵占,他不明白宋诀溟的想法,也不明白宋诀溟的目的,不知道为什么宋诀溟要因为自己在殿前的一句话恼羞成怒,不明白为什么宋诀溟偏偏只缠着他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过的那么苦,宋诀溟还非要来为他放一把火,仿佛只有看着自己在火中挣扎,他才能感受到打心底里传来的快意。

“三年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沈泽松垂着眼眸,力气被一点点抽空,他总是这样,很容易就失去了勇气,就像刚才他对着宋诀溟说了一句重话,现下他不得不绞尽脑汁地想一个弥补的办法。

宋诀溟捏红了沈泽松的手,猩红的眼眸里倒映着沈泽松死灰一样的面孔。

天高云淡。

秋天一到,万物都萧条了几分,冷风吹过,沈泽松不住地打了个寒噤,他被风沙吹迷了眼,眼泪一滴一滴落下,宋诀溟依旧那么坚定地看着他:“我带你走,我们一起去大漠。”

“为什么我要跟你走?”

也许是情绪上来了,沈泽松咬着唇不让眼泪落下,却终究还是没忍住,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地掉在地上,一点一滴打在宋诀溟的心间。

沈泽松哭着道:“凭什么要我跟你走?你害我三年,为什么还要害我一辈子?!”

宋诀溟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但转瞬便低声怒吼道:“你以为你真的能坐稳太子之位吗?!这朝堂之上哪一个看好你?哪一个不盼望着你夭折?你真以为就凭你这副身体也能坐上太子之位?”

“沈泽松,别痴心妄想了!你以为你是谁?!”

沈泽松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用力猛地推开他,宋诀溟一惊,看着空荡荡的手,他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沈泽松居然会推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等宋诀溟有什么反应,沈泽松一巴掌扇在宋诀溟脸上,大声崩溃道:“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沦落至此?!说到底我是死是活,和你到底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来干涉我的一切,凭什么要替我做决定?!!凭什么?!!”

宋诀溟偏过头冷笑了一声,他青筋爆起,忽然狠狠地捏住了沈泽松的手腕,那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拧断沈泽松,他拉着沈泽松朝藏书阁走去,一路上任凭沈泽松怎么求饶哭闹他都充耳不闻,到了藏书阁,他将沈泽松丢在了地上,转身出了门把门从外面框住了。

沈泽松在门内使劲儿拍着门,大声哭喊着,却始终得不到一丝回应,片刻之后,他忽然抽了力气,虚弱地靠在门上。

一直到了晚上,沈泽松才听见外面有动静,是宋诀溟一脚踹开了门,他手里还拿着一盘糕点和一碗水,将糕点和水放在他面前后,宋诀溟转身锁上了门,一步步逼近了沈泽松。

他蹲在沈泽松面前,看着因为犯了胃病疼到痉挛的沈泽松多少有几分心疼,他轻轻扶起他,将他半抱在怀里,将糕点递在他嘴边。

沈泽松费尽力气抬了抬眼,看见是宋诀溟,他抬手捏住了糕点,往远处一扔。

这一扔倒也没激怒宋诀溟,宋诀溟反而还耐着性子喂他第二块糕点。

依旧是一样的下场,被扔的远远的。

直到最后一块糕点,宋诀溟终于忍不住自己的火气,直接卸下了沈泽松的下巴,强逼着沈泽松吃得干干净净。

那天夜里,他们闹得很不愉快,僵持了整整一夜,谁都没有退让一步。

到最后,沈泽松体力不支昏了过去,再一睁开眼醒来,就看见那熟悉的房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送回了自己的殿里。

沈泽松起身,发现自己已经沐浴过还更完衣了,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犹豫了片刻,忽然坚定地朝门外走去,只可惜还没到门口,就被母妃宫里的宫女拦下。

“太子殿下,娘娘让你跪在殿门前自省。”

他哑着嗓子道:“跪多久?”

小宫女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娘娘说太子殿下须跪满三个时辰,跪完之后要去她宫里抄书。”

沈泽松点点头,认命似的垂着眸,一步步走向大殿门外,找了个稍微干净点儿的地方跪下,挺直了自己的腰杆。

小宫女站在殿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泽松,高声开口问:“娘娘问,太子殿下可知罪?”

沈泽松身子一颤,苍白的手指无助地抓上自己的衣服,他睫羽微抖,半晌低声开口道:“儿臣知罪。”

那时候的他,说是心如死灰也并不为过,他虽贵为太子,但地位却远不如母妃身旁的小宫女高,他很清楚是为了什么,所以他拼命地努力,用尽全力也想让母妃高看一眼自己。

但只要有宋诀溟在,他永远都是宋诀溟身边的陪衬。

其他的记不太清,但他记得那天风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是因为秋天本就如此,抑或者是因他衣着单薄,总之那天的风冷得令人发指,像是一根根银针,细细密密地扎进他瘦弱的身体,冷得他喘不上来气,仅仅是一个时辰过去,他的双腿就已经失去的感觉,更遑论还要再跪两个时辰。

跪到后面,他已经完全撑不住身子,头一歪便倒了下去,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娴妃娘娘的宫里。

他慌忙起身,出了门问外面的婢女是谁送他来这儿的,那婢女小心翼翼地回答:“太子殿下您昏迷了,是宋将军送您过来的,说让奴婢们照顾好殿下。”

沈泽松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婢女,颤抖着嗓子问:“他现在在哪儿?”

“在殿下宫中,替殿下受罚。”

沈泽松转身朝自己殿中跑去,进了门,映入眼帘的便是跪在地上的宋诀溟。

宋诀溟腰上别着佩剑,身着玄衣,此刻正端端正正跪在殿门前,清冷的目光直视前方,仿佛什么都不能将他动摇。

沈泽松跪在他身旁,皱着眉问道:“你为何会在此处?”

宋诀溟斜睨他一眼,冷冷开口道:“我要走了,走之前来看看你。”

沈泽松冷笑一声:“看我有没有死?”

宋诀溟不说话,跪在地上像一尊小石像,孤冷又傲然挺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泽松推了他一把:“你走吧。”

“我陪你跪着。”

“你走。”

宋诀溟转头看着他,眼里露出几分失落。

沈泽松狠狠一推,没推动宋诀溟,反而差点儿害得自己踉跄倒地,他红着眼,怒吼一声道:“阿青,送客!”

殿内无人敢动。

片刻后,沈泽松眼角划过一滴泪,他捏着宋诀溟的袖子,语气有几分低微,恳求着说道:“求你了,你走,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宋诀溟垂眸,心里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太子殿,只留下沈泽松一人在原地发怔。

他听见宋诀溟离开前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尽管微不可闻,可他还是听得真真切切。

他说,你最好别再落到我手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昔日的恩怨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五年的时间足以让他们彼此变得陌生,那天之后,宋诀溟和父亲镇守边关,而他回到皇宫里,继续当他那个不起眼的太子。

这五年来,他们也并不是全无交集,两年前宋诀溟回京的时候,他被逼着去城门前为他接风洗尘,那时宋诀溟已经褪去了脸上的几分稚气,神情不怒自威。

沈泽松站在主殿门前轻轻叹了口气,还好那时宋诀溟身边带了个女子,他们二人相顾无言,最终只是匆匆对视了几眼,此后便再也没见过。

没曾想,今时今日,他们还能再得以相见。

沈泽松蹑手蹑脚进了主殿,他四处摸索着,半晌终于在一张书案上看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他轻轻拿起羊皮卷轴,小心展开之后,在月光的照映下认真辨认着上面的痕迹。

他越看越眼熟,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这似乎是皇宫的布局图。

如宋诀溟所说,沈云萧果然有造反的意图。

看来这觊觎太子之位的不止他一人,如今这沈云萧才刚被立了太子就开始拉帮结派,看样子是打算先取得朝堂上众人的信任,稳定自己的局势。

不得不佩服沈云萧胆大包天,居然还敢来拉拢宋诀溟,宋家世代忠君报国,每一任嫡长子都被封为了护国大将军,是皇帝真正的亲信,前朝从前还对宋家多有怨言,惧惮宋家一朝叛乱,天下都要震三震,可宋家老老实实呆在边关,这么多年过去了丝毫没有一点要造反的迹象。

如果让宋诀溟知道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他定会被当场格杀,他见过宋诀溟处理那些叛国贼,知道宋诀溟无情无义,手段狠戾,铁面无私,甚至连自己的亲人都不会有所顾忌,因为宋家的家风便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地虽大,只存公理。

沈泽松将卷轴小心卷起放回原处,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他端起那盘糕点走到门口,刚准备原路返回,忽然听见身后响起极为冷淡的声音。

“太子殿下打算去哪儿?”

沈泽松身子一僵,他心脏狂跳不止,扭头看着宋诀溟,皮笑肉不笑道:“我饿了,出来拿点儿点心。”

说罢,他主动走进宋诀溟,讨好似的捏起盘中的一个荷花酥,递在宋诀溟唇边。

“阿笙哥哥,很好吃,你尝一口。”

宋诀溟眼皮都懒得抬,把他的鞋子丢在一旁,用被子将他紧紧裹住,直接将人拦腰抱起扛在了肩上。

“回去再找你算账。”

沈泽松手中的盘子端得稳稳当当,他一手抓着宋诀溟的肩,柔着嗓子故意阴阳怪气地说话:“阿笙哥哥,你莫不是心疼我吧?”

宋诀溟冷笑了一声,将人径直扛到了后殿的浴池里,一路上没说一句话,任凭沈泽松一张小嘴喋喋不休说个没完。

沈泽松一路上还不知死活地调侃宋诀溟,直到他发现他们走的并不是回寝殿的路,而是一条格外陌生的路,他才终于慌张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小心翼翼地问宋诀溟:“阿笙哥哥,我们这是在哪儿?”

宋诀溟不回答,自己脱.下衣服,先进了浴池,转头他看向了沈泽松,眼里带上了几分掠夺的意味。

沈泽松把糕点放在地上,转身就想跑,却措不及防地被宋诀溟拽住了脚踝,直接一个踉跄跌进了水中。

“你!”沈泽松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气鼓鼓地看着宋诀溟,宋诀溟没理会他小猫般的怄气,在盘中精挑细选了一块红豆糕,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不是饿了吗?吃饱了再回去。”

沈泽松自知理亏,只能听话地吃下去,眼里故意噙着几滴泪要掉不掉,看得人心痒。

“哥哥,我困了。”沈泽松吃下一块糕点之后,眨巴着一双漂亮的狐狸眼,直勾勾地看着宋诀溟,明明是讨好祈求的眼神,宋诀溟却从中看出了几分不耐烦。

他掐住了沈泽松的下巴,嗤笑了一声道:“太子殿下这是连装都懒得装了么?”

沈泽松心里冷哼了一声。

他也是人,何尝不会累。

“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沈泽松笑得春风满面,两颊被热气熏得有些微红,这浴池是一方天然的热泉,乃当年先帝亲赐,题名鸳鸯浴,即便是严寒冬日,这里的水温依旧温暖如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诀溟看着沈泽松身上那层薄薄的衣料,沾了水后几乎是透明的,身上的红痕清晰可见,他喉结微微滚动,又将一块糕点塞进沈泽松嘴里。

“多吃些,一会儿别没了力气昏过去。”

沈泽松青葱玉指勾上宋诀溟的下巴,眼里的欲望丝毫不加半点掩饰,他手指划过宋诀溟的喉结,锁骨,一直划到他的腹部,他轻轻地戳了两下,吐出一口热息。

“哥哥,你要不要多吃些糕点,再用点儿力?”

沈泽松赤.裸.裸的挑衅让宋诀溟不禁抬了抬眉,他看着眼前诱人的小狐狸,轻笑了一声,轻轻啄了啄他的唇。

“怕你受伤。”

宋诀溟好听又魅惑的声音在沈泽松耳边响起,两人耳鬓厮磨着,身子不禁贴紧了些,沈泽松在水中没了支撑的地方,只能牢牢依靠着宋诀溟,他低.喘着,一双含情眼看着宋诀溟,似是要将那人身上看出一朵花来,宋诀溟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他的唇瓣,粗暴地掠夺着属于他的一切。

沈泽松手脚忍不住发软,被宋诀溟一只手紧紧捞住,一吻结束,沈泽松呼吸微乱,意乱情迷地看着宋诀溟,低声道:“哥哥,你敢不敢再深些……”

话音刚落,沈泽松忽然身子一抖,难以抑制地叫出了声,他轻皱着眉头,眼里满是对男人的控诉:“疼!”

宋诀溟厮磨着他柔软泛红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炸裂开来直击他的心。

“自作自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泽松咽了咽口水,眼角发红,“你也只会欺负我一个。”说着他便伸手要推开宋诀溟,却被宋诀溟轻轻松松禁锢住了手腕。

“你自己招惹的我,跑什么?”

沈泽松眼看自己今天是非要遭这个罪,索性也就不反抗了,他伸手环住宋诀溟的脖颈,在他耳边柔声道:“玩点欲情故纵,好让哥哥心疼心疼我。”

“你若真愿意乖乖听话,那该多好?”宋诀溟从他的眉心吻到眼眶,一直向下吻着,最后在他白净平坦的肚子上轻轻一吻,叹息着,语气里带着几分遗憾:“在我身边乖乖呆着,难道不好么?”

沈泽松听见这话,嘴角微勾,他看着男人那双饱含温情的眼眸,自己也柔得像是一滩水,二人目光相对,一时间,气氛格外暧昧。

末了,沈泽松依偎在他怀中,眼底闪过几丝难以察觉的悲愁,他红唇轻启,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我现在没了靠山,一直安稳呆在你身边确实不错。”

“可是,宋诀溟,你知道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宋诀溟一双眸瞬间冷了下来,他扣着沈泽松腕子的力气大了几分,像是在警告沈泽松一般:“沈泽松,我不希望我们有朝一日变成宿敌。”

“我们本就是宿敌。”沈泽松轻笑一声,眉眼里依旧带着几分挥之不去的情。

“只不过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我先输了而已。”

“沈泽松。”宋诀溟叫他名字的声音高了几分,也多了一丝冷漠无情,“你若当真敢有那种想法,我就将你一辈子囚在府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军说笑了,您本来就是那么想的,我就算没有那般想法,照样要被您囚禁一辈子,不是么?”

宋诀溟被撕破了内心的想法,不由得有几分恼怒,他所求所图两人都心知肚明,谁也瞒不过谁。

沈泽松被他狠狠捏着的下颚,只发觉自己浑身酸软得难受,实在是没有力气反抗。

他知道故意激怒宋诀溟,自己定然不会好过,但今日宋诀溟对他狠一把,明日他就能有千万个理由来应付宋诀溟。

他知道宋诀溟最讨厌他这样一身逆鳞的人,而这恰好也是他拿捏宋诀溟的绝对优势。

宋诀溟很享受驯.服他的过程,而他只是需要按照本性做事,必要的时候再装装乖,就能将宋诀溟迷得神魂颠倒。

但今天不同,今夜的宋诀溟就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任凭他撩拨之后怎么求饶装乖都无济于事。

沈泽松粗喘着气,面红耳赤道:“停……我累了……”

宋诀溟像是没听见一般,依旧不依不饶地和他纠缠着那个问题。

他的目的也很简单,无非是想从沈泽松嘴里听到那句松口的话,无论是否出自于他的真心,总之他只要听沈泽松亲口说出来。

沈泽松嗓子都是哑的,他眼眶通红,被迫在两人的痴缠之中一点点沉沦,那炽热的掌心,包裹着他纤细的腰肢,宋诀溟低下头,在他耳边不断地问那句于他而言毫无意义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到底怎样才肯服软?”

沈泽松软得直不起腰,他筋疲力尽地坐在池边,身上轻如云雾的衣衫紧紧贴着脂玉般的肌肤,水滴从他的发丝不断滑落。

良久,他轻声开口道:“打断我的腿,或是折了我的腰。

“你知道,我就算是自戕,也不想一辈子像现在这样屈辱地活着。”

说完这话,他又自嘲似的笑了两声,黯然道:“当然,我是万不敢违逆你的,你也知道。”

宋诀溟在他白嫩的腿上轻轻枕着,有一下没一下地划过他的掌心。

沈泽松对宋诀溟的一切都心知肚明,他明白只要宋诀溟想,他连那扇内室的门都走不出来,说到底,直到如今他也没搞懂眼前的人到底为何要纠缠着他,如果只是对他这副别样的身体感到好奇的话,这么久过去了也该玩腻了。

就像现在这样,他偶尔也会看不清宋诀溟的心,只能不断地揣度着每一刻二人交汇时的眼神,细思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人心是最难猜测的,总是千变万化,那几年,他就像是海上那只孤单的渔船,在雷雨肆虐之中摇摇晃晃地前行,稍有不注意便会落入万丈深渊。

只可惜挣扎了那么久,他所有的努力终究是抵不上宋诀溟指尖一点所带来的风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诀溟看着他那副怅然若失的样子,打心底里觉得他心思难猜。

沈泽松人微言轻,在前朝不被人看好,在宫中又不受人待见,如今更是没了唯一的靠山,彻底沦为了弃子,却敢肖想要夺下江山,无异于是在痴人说梦,就算他真的放开了手让沈泽松去拼,也不过是在看着他以卵击石,飞蛾扑火。

两人静静地对视着,一句话也不说。

在一起待久了的人似乎都有这样的默契,不必开口就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们之间相互明了。

显然,沈泽松真的厌烦了,眉眼间充斥着几分淡淡的冷,他看着宋诀溟,冷冷开口道:“我累了,送我回去。”

明明是让宋诀溟不悦的语气,但他还是鬼使神差地将沈泽松抱回了房中,他发觉自己对沈泽松的耐心好像变多了些,也越发能包容他的那些小脾气。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他心中沈泽松有了新的样子。

不再是从前那个只会委曲求全、软弱无能的废物太子,反而是露出了几分仿佛是与生俱来的野心。

但他终归是念着沈泽松的,也正因此,他心里更加害怕这野心终有一天会害死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沈泽松睁眼的时候,身旁的人已经不在了。

不知道宋诀溟去了哪里,走的时候也没吩咐任何事情,估摸着是去上朝了,沈泽松才不在乎,只觉得宋诀溟不在才正合了他的心意。

他穿衣下地,拢了拢身上的衣物,刚准备出门便听见门外传来一道好听的声音。

“主子,今日风雪大,您还是不要出门了。”

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沈泽松眯了眯眼:“你是何人?”

“在下苏孟沅。”

“何人叫你来此?”

“是将军命在下专程来侍奉主子。”

原来如此。

怕自己搞什么幺蛾子,还专门派了个探子跟在自己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泽松哂笑,不由得感慨自己真是入了虎穴,想出去是越发地困难,但也不是不能试一试。

他对着门外道:“你家将军可有说什么别的?”

“将军只教在下照顾好您,听命于您,再无吩咐。”

“既然如此,那你就得什么都听我的,是不是?”

“……是。”

“那好,我要你记住三句话。”

“敬遵教诲。”

沈泽松想了想,悠悠开口道:“第一,你必须完全听命于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什么。”

“是。”

“第二,我做任何事都不准告诉你们将军。”

苏孟沅犹豫了片刻,回想了一下宋诀溟的话,似乎是让他完全听从沈泽松,这样一来,他确实不应该再向将军汇报沈泽松的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沉默了许久,他回答:“是。”

“很好。”沈泽松心情大为愉快:“第三,我饿了。”

“是……嗯?”

苏孟沅怔了一下,随即拍拍手命人将饭菜送进内室,沈泽松这才终于看见了苏孟沅的模样。

年轻的男子身长体宽,一看就很结实,长相也是他看得顺眼的类型,估摸着是宋诀溟身边的亲信,沈泽松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苏孟沅,面上还是笑意盈盈的模样。

“你家将军呢?”

“去上朝了。”

“多久回来?”

“今日将军还要忙些正事,估摸着午时之后才能回来。”

沈泽松闻言,心道正合我意,于是坐下飞速用过餐之后,挑挑拣拣找了一件漂亮的厚衣服穿上,拉起苏孟沅就要出府。

苏孟沅心中警铃大作,心道不妙,于是便极力劝阻着沈泽松,哪知沈泽松上来就是一巴掌,语气不容置喙道:“主子做事,有你指手画脚的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孟沅顺着挨了这一巴掌,依旧劝道:“在下是为了您好,将军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您出府,您要是出去了,在下也难逃惩处。”

沈泽松又是一巴掌打在他另一半脸上:“我今天还非要出去不可。”

终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主仆二人一同悄悄摸摸地从墙上翻了出去。

沈泽松带着苏孟沅一溜烟就往春喜楼的方向去了,进去之后,沈泽松熟稔地将身上最值钱的一个镯子褪下来丢给了老鸨,老鸨和他也算是旧相识,一眼认出,并未声响,只是引着他上了二楼的内间,两人坐下,相顾无言,许久,老鸨才含泪出声:“未曾想今日还能再见到殿下,传言殿下劳累过度,年纪轻轻撒手人寰,老奴不相信,就知道殿下福大命大,必定是遇到了难事。”

沈泽松摘下了斗篷,笑着握住老鸨的手:“此去凶险万分,我也是托大家的福,才算逃过了命劫,只是眼下到了宋家,诸事身不由己。”

“您怎会到了宋家?”

老鸨疑虑地看着沈泽松,沈泽松无奈摇了摇头:“都是天意,不过你放心,他待我很好。”

“万幸。”

“花娘,今日来此,是我有事想问你。”

花娘点了点头:“您说。”

“传闻我死后没多久,新东宫便被册立,你可知这位东宫到底有何底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娘思索了片刻,回道:“这倒是没怎么听说过,不过这位太子出手极为阔绰,好几次来这里宴请世家子弟,金叶子都是大把大把地掏,跟不要钱似的。”

“你可知他都宴请了些什么人?”

“南洲常氏的长公子,常玉林,还有孟氏的孟元衷,对了,前些日子,他还宴请了你三哥。”

“我三哥?”沈泽松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三哥沈惜文的模样。

沈惜文是个文雅的人物,从来不争这些虚无缥缈的名头,作为皇帝的养子,一直都没有什么大作为,唯独读书很用功上进,虽不受皇帝宠爱,但也能悠然自得,虽对他没什么照拂,但也从未对他有过什么陷害之心,总而言之是个淡泊名利的读书人,做了个闲散王爷,倒也挺适合他的性格。

“我三哥一向不参与这些争斗,为何会答应新东宫的宴请?更何况,他只是个养子。”

沈泽松想不明白,自从他名义上身死魂灭之后,有很多事情他都错过了,保不齐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是他所不知道的。

宋诀溟从前一直打压他,认为他就是个空有其名的花架子,估计怎么也没想到春喜楼是他暗地里的情报组织,他常常来此地,表面上是在花天酒地,大部分的时候却都是在观摩朝廷局势变化动荡。

他在上一次的斗争之中还未看清局势便黯然退场,这一次必定不能再犯错,做任何事都要小心谨慎。

花娘还未说些什么,内间的门忽然间被推开。

三人皆是一惊,沈泽松猛地回头一看,靠在门上的正是宋诀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诀溟眼神冷得仿佛淬了冰,看向沈泽松的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和怒火,沈泽松咽了咽口水,抖着嗓子道:“阿笙哥哥,你怎么在这儿?”

宋诀溟一个眼神射了过来,苏孟沅跟花娘立刻识眼色地退了出去,沈泽松看着宋诀溟一步一步靠近自己,害怕地抖着身子后退着,一直被逼到了墙角,宋诀溟上前跪在地上紧紧压住了沈泽松的身子,笑着说:“没想到太子殿下本事这么大,我倒是今日才知道,原来您爱逛春喜楼是有这么一层缘故在呢。”

“你……听到了多少?”

“全部。”

“……”沈泽松绝望地闭上了眼,只觉得自己这一次是真心逃不过了,于是破罐子破摔地问:“谁告诉你我在这儿的。”

“当然是我的眼线。”宋诀溟笑着说:“你不会真以为你身边只有苏孟沅一个眼线吧?”

“是,是我太单纯……”沈泽松愿赌服输地低下了头:“我任凭你处置。”

“太子殿下难得软了一次身段,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宋诀溟起身将内间的门锁上,一步一步走向沈泽松,沈泽松紧张到连呼吸都忘记了,惊恐地看着宋诀溟靠近自己,瞬间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收着点儿力气吧,一会儿有你哭的。”宋诀溟蹲下身,一手拽开了沈泽松的外衣,又将他的里衣也一并剥落,沈泽松双手主动环抱住宋诀溟,讨好地吻上他的下巴,眨巴着眼睛,委屈道:“你知道我的心,我不愿意一辈子都这么窝囊,死的不明不白,还不能为自己讨口气,就算不做皇帝,可他们辱我欺我,这么多年,拿我当弃子,将我随手抛走,这口气,难道你就让我受着吗?”

“那你想如何?”宋诀溟一手探进他的衣物,二指夹着他身下的那颗骚豆子揉搓着,激得沈泽松轻喘着气,红着眼眶更加委屈。

“我不做什么,我就想出了这口气……我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凭什么别人弃我如草芥,我还要认下这种屈辱……”沈泽松塌着腰,粗喘着气,双颊绯红,却眼神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也轮不到你亲自去报仇,脏了自己的手。”宋诀溟吻着他的唇角,二指插进他的小穴里搅弄:“依你这么说,你无非是痛恨你父皇拿你当弃子,想谋权,想篡位,可依你这点儿人力兵力,还没到皇帝家门口就被我乱箭射死了,你有什么本事去谋划这些?”

沈泽松被搅弄得整个人都乱了心神,夹紧了双腿不让淫水从腿缝间流出,他整个人都像是坐在船上一样上下沉浮着,咬着牙道:“我就算是以卵击石…也要砸他一身腥臭。”

“何苦呢?”

“因为我…不甘心。”

宋诀溟带着他回了府。

进了内室后,沈泽松主动跪在床上,宽衣解带,风情万种地看着宋诀溟。

这招虽险,但胜算极大,今日他就是故意将春喜楼的底牌透露给宋诀溟,有这么顺手的武器在,他不信宋诀溟会不用。

他确实斗不过皇帝,可有人能斗得过。

在他“死”之前,皇帝就不止一次对宋家起了疑心,如今新东宫来攀附宋家,被宋诀溟一口回绝,必定要在皇帝面前挑拨离间,宋家出事,被迫起兵造反只是迟早的事,他只要在背后推波助澜。

而宋诀溟也深知这一点,正因如此才将亲信派在了沈泽松身边保护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对彼此的想法都一清二楚,却谁也不戳破。

皇帝要弃了宋家,宋家必定会抗争到底,只是如今还在按兵不动,才营造出来一种君臣和睦的氛围。

宋诀溟暗暗心道:不愧是他第一眼便认定终身的人,如此顺水推舟,便送给他一个大礼,有了春喜楼的情报,一切风吹草动便通通逃不过他的双眼,如此一来,皇帝一旦要开始处理宋家,他便能迅速得知,以便应对。

沈泽松跪在床上,还沉浸在自己的戏文里,双眸深情款款地看着宋诀溟,媚眼如丝,如烟波流转。

宋诀溟知道他在演,他笃定了自己一定会为了他出头,一定会为他夺下天下最尊贵的位置,事实虽如此,但他也不愿说出口。

沈泽松吻上宋诀溟的唇,像小猫一样舔舐着,啃咬着他的唇瓣:“诀溟,我喜欢你。”

“从很久之前就喜欢你了,你别不要我。”

“此话当真?”

“当然是……骗你的。”沈泽松环着他的脖子,朝他脸上吹气:“我最讨厌的就是你,总要和我作对,什么事都不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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