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柘用手指绕着谢秋池的头发玩了一会儿,心想大概是谢秋池大多时候都绷着,所以讨好人的时候就犹显真诚吧,格外让人舒心。
穆柘看了下表,已经挺晚了的。
他问道:“今晚还回去么?”
谢秋池反应过来,眼睛瞬间亮了:“可以吗?!”
“睡地上。”
“谢谢主人!”
穆柘瞥了他一眼,谢秋池顿时明白该怎么道谢了,毫不犹豫地冲穆柘摇起尾巴来。
穆柘把鞭子从谢秋池后面取出来,检查了一下后穴有没有受伤,然后又扔了个贞操锁让谢秋池自己戴上。
他把奴当宠物,所以一般很多事情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清洗完鞭子又消完毒,翻出一个小毯子扔在地上再出来看时,谢秋池已经无师自通地把锁戴上了,跪得端端正正,脸上表情有点亢奋。
穆柘走过去轻轻踢了一脚谢秋池戴着锁的性器:“还不老实,信不信今晚让你硬一晚上。”
谢秋池闷哼一声,性器竟然又涨了一点,他不好意思地埋下头。
穆柘拿了条带着项圈的狗链出来,扣在谢秋池脖子上拉着他往楼上走。
穆柘把狗链收得很短,谢秋池不得不微微仰着头跟着他爬,进房间后穆柘把狗链拴在床脚,指了指扔在地上的毯子:“盖这个。”
说完就自顾自爬上床,谢秋池捡起毯子盖好,关灯前又给穆柘磕了个头:“主人晚安。”
“嗯,睡吧。”
房间黑下来,谢秋池蜷在床脚,过了一会儿忍不住抬头去看穆柘的背影,看了好久才又把头缩回去,悄悄闻了一下毯子的味道。
是一股淡淡的熏香味道,不是穆柘身上的气息,他有点失望,但还是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连下身的胀痛都忽视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做题的时候又发了会儿呆,手里转着的笔掉了下去,谢秋池俯身去捡的时候扯动了背上还没好全的鞭伤,疼得抽了口气。
他洗澡的时候在镜子面前看过背后的伤口,穆柘说他鞭子玩得好真的一点没错,那天他分明痛得要死,结果却发现背上肿是肿了,却一点皮都没破,只是叫人疼,却不真正伤到人留下疤痕——不过倒是挺难好,这都一周了,还隐隐作痛。
谢秋池每次想起那顿鞭子就害怕,但发现穆柘其实从头到尾都是控制着自己的怒火,并没有真正伤害到他,又觉得从心底漫出暖意来。
他从前对主奴关系的理解,就是一方的绝对劣势和另一方的为所欲为。
而穆柘出乎意料的细心和温柔彻底颠覆了他的看法。
跟穆柘待在一起的时候,他本来以为自己会一直很紧张,却没想到最后只要穆柘在他身边,他就能够非常安心。
依恋?
脑子里蹦出这个词的时候谢秋池笔尖一顿,在纸上戳下个墨点。
他皱眉盯着那个墨点,在上面打了个叉。
不是这个词,但想了半天,又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词能够代替,最后他把纸揉成一团。
可能就是犯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秋池撑着下巴去看窗外的树影,心情无法抑制地沉了一下。
寝室门被大力推开,熊毅走进来看到他在,阴阳怪气道:“大白天关什么门,不知道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谢秋池背一僵。
他倒是没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却在想对他做那些事的人。
他暗暗叹了口气,仍然保持沉默。
谢秋池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对他有很大的敌意,原先的室友虽然对他也没有特别的亲近,但总不会这样处处针对。但换了寝室之后他就像是老旧的电子程序,和这个全新的系统无法兼容,被拼命排挤。
应该不是肖轻的原因,在肖轻找上他之前他们就异常冷淡,而发现肖轻肆无忌惮地欺凌他之后,他们只不过是比原先排挤得明目张胆了些罢了。
看他沉默,熊毅冷哼一声坐下,低声骂:“哑巴。”
谢秋池不理不睬,专心做最后一道题。
自己这种态度简直就是年度吞声忍气第一人,也怪不得他们得寸进尺。照理说除了肖轻外,他并没有怕任何一个人,不过他实在懒得动,既懒得动手又懒得动嘴。
像个站在原地对所有人摊手的木偶,沉默着,只有眼睛里雕了三个字:“请随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此之外一切空白。
他好像没有任何心思,加入任何一场交流中去。
题终于解出来了,填上答案的同时谢秋池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轻松,他突然就做了个决定——搬出去住。
谢秋池算了一下,自己之前做家教兼职和写稿还存了一些钱,如果节省一点的话在日常开支以外完全可以租一间便宜一些的。
虽然他之前也想过租房,但一直没有付诸行动,因为很多时候他都可以通过告诫自己“有人”,来压抑自己。
不过现在他不再需要像以前一样借助室友,强迫自己约束欲望。再加上有时候确实不方便,搬出去……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周六穆柘来接他的时候,他对穆柘说了这个决定。
穆柘随意点点头:“搬出来确实方便点,搬的那天我帮你拿行李吧。”
谢秋池赶紧摇头:“不用麻烦主人,狗狗自己能搬。”
穆柘没勉强:“房子找好了么?”
“还没有,打算明天去看看。”谢秋池好像想问什么,最后又没开口,偷偷从后视镜里瞥了穆柘几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柘却注意到了:“有话就说,你见过吞吞吐吐的狗吗?”
谢秋池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犹豫了一下,才鼓起勇气道:“主人家附近还有房子出租吗。”
他想了想,又补上一句解释:“狗狗住得近一点方便伺候主人。”
穆柘开着车一时没留神,随口嘲讽道:“我看你是成天发骚吧,那直接住进来多方便啊,随时随地都能发骚。”
说完就意识到不对——他这么说倒像是在让谢秋池住进他家了。
他虽然经常带狗回家,但从来没有让哪只狗住进来过,毕竟调教狗是调教狗,住在一起关系就说不清了,又不是养家奴,这话说出去岂不是让人多想么?
他正想说句什么来打一下岔,谢秋池却迅速反应过来了他的无心,道:“狗狗不敢打扰主人。”
正巧红灯,穆柘偏过头去看了谢秋池一眼。
谢秋池最常做的小动作就是低头,手指绞在一起,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眼角微垂,有点乖,又显得有些落寞。
穆柘看了一会儿,重新启动车子:“上次路过的时候好像看到有招租的,明早领你去瞧瞧。”
“谢谢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要我教几遍?别总拿话谢,真谢就拿表现来谢。”
“贱狗明白了。”谢秋池有些进入状态了,“贱狗会好好伺候主人的。”
有了这句话,谢秋池进屋之后脱衣服的速度都比平时快了些,跪坐的姿势很标准。
穆柘取过放在一边的狗链,套在他脖子上,往他背上一坐,扯了扯狗链:“去沙发。”
谢秋池在穆柘坐下的时候就自觉放平了背,但他虽然不瘦小,却还是比不上常年运动的穆柘,每一步都爬得很艰难,驮着穆柘爬到沙发的时候已经出了汗,穆柘拉着狗链逼他仰起头来:“这点力气都没有还说好好伺候我,嗯?”
谢秋池艰难地喘息着,穆柘这才从他身上下来,让谢秋池帮他脱鞋。
脱鞋的时候穆柘故意将脚晃来晃去,有时候还去踩谢秋池的脸,好不容易将鞋脱完,谢秋池已经被刺激得硬得不得了了,看着他的眼神里全是乞求。
“用狗舌头帮你主人洗脚,洗得干净袜子就赏你了。”
谢秋池顿时激动起来,趴在地上先用嘴脱掉了穆柘的袜子,然后将穆柘的脚趾含进了嘴里。
穆柘舒服地喟叹一声,将脚又往谢秋池嘴里伸了伸。
谢秋池的舌头比原来灵活了些,时轻时重地吻舔着,连脚指缝也没有放过,舔得尤其专心,好像穆柘的脚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柘对他的这种状态很受用,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时不时用脚趾去夹谢秋池的舌头。谢秋池每次都乖乖顺着他的力道将舌头伸出来,被夹得痛了就发出含糊的叫声,但还是没有挣扎。等穆柘玩够了他才继续为他舔脚。
两只脚都被一一舔过之后他吩咐谢秋池直起身来,将脚抵在他胸前,玩起了他的乳头。
脚上的唾液又沾到了乳头上,潮湿而温暖,穆柘的脚在他身前重重摩擦,时不时狠狠夹住乳头一扯,谢秋池很快就受不了了,性器胀痛。
“主人的脚好吃吗?”
“唔……好吃……”谢秋池一边忍受着欲望的折磨一边回答。
穆柘把脚往他脸上一蹭:“喜欢吃是吧?贱狗,流那么多水。”
“嗯……”谢秋池下意识偏着脸想去闻穆柘的脚,穆柘却不遂他的意,拿开了脚。
谢秋池按捺下失望,突然想起了穆柘之前说的话,忍不住期待地望向他:“主人……贱狗洗得干净吗?”
“你自己看看,上面全是你的口水,脏死了。”穆柘故意道,看见他的神色一下子垮下来,才漫不经心抬起下巴指指脱下来的袜子,“勉强合格,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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