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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专心地吞吐着(1 / 2)

('今年夏天好像尤其热,蝉拼了命地拉长声音,吵得树叶都仿佛干枯了似的,在燥热的空气里无力地垂着。

谢秋池把鸭舌帽的帽檐又往下压了压,遮住了直晒眉眼的阳光。但这没用,汗还是水一般地往下流。

因此他实在没有想到,在这种鬼天气里,还会有人躲在学校厕所里干那档子事儿。

“乖狗,好好舔。”

男人说完话终于发现了他,一边将抓着身下人头发的手顺势滑下来,将他的上半张脸遮住,一边投过来一个带着警告的眼神。

谢秋池的视线一垂,不可避免地落在他身前的地上。

有一个人正跪在那里,微微仰着头含着他的性器,黏腻的水声从他的口中发出来,他努力将性器吞得更深,同时不断用舌头去舔吻它。谢秋池透过某个间隙甚至还能看见鲜红的舌头滑过深色的性器,留下透明的水痕来。

而站着的那个只是拉开了牛仔裤的拉链,时不时轻轻一顶,换来身下人不知是难受还是快乐的呻吟。

天气确实很热,男人穿着的t裇下摆被汗打湿,贴着肉,隐隐约约透出他劲瘦的腰线来。

好像还有腹肌。

谢秋池微微偏开头,不去看面前这淫靡的一幕,右手手指却不自觉蜷了起来。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迈步走进了洗手间——他头上全是冰红茶,这让爱干净的他实在有些受不了,再说,现在再退出去,更显得不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秋池小心翼翼地回避着视线,万幸的是跪着的那个太投入甚至没发现有人,而站着的那个——他好像并不在意被人看去。

现在的人胆子都这么大了么?

水管里被太阳晒得温热的水冲了好一会儿才逐渐变得清凉起来,谢秋池闭着眼睛用最快速度将头冲干净,心里颇为茫然地想道。

关上水龙头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厕所里安静下来了——没有水声,也没有刚才听到那让人脸红的声音。

谢秋池本能地感到不对,抹干净脸上的水珠睁开眼睛,回过头时就见厕所里只剩下了一个人——跪在地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离开了,只剩下另一个,正抱着手倚在门口盯着他看。

谢秋池在心里叹了口气,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地往外走去。

但木着一张脸走到门口时,他还是下意识紧张起来。

虽然那个人一直只是看着自己而没什么动作,但他的视线极具侵略性,给了谢秋池很大压力。

谢秋池强自镇定地走过去,就在他要迈出门的那一刻,男人悠哉伸出腿抵在门的另一边,拦住了他。

厕所门本来就窄,男人的腿偏偏又很长,被裹在牛仔裤下的小腿看起来充满了爆发力。他没有穿袜子,脚踝裸露着,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秋池移开落在他小腿和脚踝上的目光,故作平静地与他对视。

男人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谢秋池脸上没什么表情:“我只是来洗个头,什么都不会往外说。”

“你这又看又听的,说话可信度不大高。名字,学院,寝室号。”

“我不会——”他忍不住微微皱眉,终于泄露了一点焦虑。

“名字,学院,寝室号。”那人打断他的话,重复道,腿稳稳地抵在门边,“不用担心,我不会主动找你麻烦,只是预防一下。”

他生得人高马大,抱着的小臂上肌肉结实,就算用脚趾头想,也绝对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人。

谢秋池跟他对视了一会儿,轻轻呼出口气来:“谢秋池,中文系,C栋303。我能走了吗?”

“行,多谢配合。”男人放下腿正打算放他过去,目光无意间往下一扫却停住了,下一刻,他微微俯身凑近谢秋池,“你确定你现在就走?”

谢秋池瞳孔倏地缩小,然后猛地闭上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看着他笑了一下,却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了厕所。

谢秋池还站在门口,此时已经是下午了,热辣的橙色破窗照在他身上,将蝉鸣也打碎在他身。谢秋池修剪得整齐而短的指甲扣入手心,带来一阵钝痛,他靠在墙上深呼吸,下半身那顶起来的弧度却无论怎样也无法消下去。

他的脑海里反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男人嚣张的眼神,不知道是因为身高还是因为习惯,他看人的时候都是从上往下看的,高高在上。

让人想跪在他面前,让人想……

谢秋池颤抖着将手伸进了裤子里,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宽松的运动裤也顶起一大包,隐约能看到手背与指节的凸起。

刚才那一幕冲击太大,他甚至不需要努力回想,就能回忆起那张有着睥睨眼神的脸,跪在他身下的人努力吞吐的样子,还有他光裸着的脚踝上颜色漂亮的血管。

手上只草草动作了几下,谢秋池便脑子一空,回过神来时手上已经溅满了精液。他喘着粗气,狠狠往墙上捶了一拳,又走回水龙头前,打开水龙头将手洗干净。

帽子在墙上蹭歪了,帽檐下那略显阴郁的眉眼遮不住,只有脸上还带着点红,为他苍白的面容添了些色彩。

他捂住自己的眼睛的手指微微发颤,但等再放下手来时,除了眼角还有些发红之外,一切如常。

没关系的,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只是件小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一件小事……

谢秋池镇定下来,那个人的表情和动作一格一格在他脑海里回放。

那是同类。

所以没有问题,就算他发现了,自己也不会有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可能性。

他撑着镜子看自己,直到情绪缓过来,才将帽子理好走出了厕所。

谢秋池湿着头发回到宿舍,自然又引起了室友的注目。

他视若无睹地径直走到书桌前坐下,翻开专业书。

室友们对视一眼,默契地拿起手机开始打字,在排除开谢秋池的小群里面讨论今天又发生了什么。

“他头发怎么全打湿了?”

“谁知道呢,估计又遇上肖轻那伙人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啧啧,真惨。”

“谁让他要招惹他们呢?活该,自己不掂量掂量自己轻重。”

“但这也欺负得够久了吧,我看他也挺可怜的。”

发这句话的是崔胜奇,他不是很看得惯肖轻那一伙人猖狂的架势,有感而发。

刚才说活该的熊毅忍不住冷哼一声,瞥了眼背脊挺得笔直的谢秋池,手指动得飞快:“我劝你还是收收好你的同情心,别去掺和。”

三个人的交流没有显露出分毫痕迹,谢秋池却突然合上了书。

这动静吓了几人一跳,都有些心虚,还是熊毅最先反应过来,骂骂咧咧的:“干吗呢你,在外头屁都不敢放一个,回寝室来给谁找不痛快呢?”

谢秋池根本就没有和别人计较的心思,他随手收拾好桌子,把书码得整整齐齐的,又从储物柜里翻出一个黑色带锁的盒子装进包里,谁也没看,就那么拎着包走出了寝室。

他看不下去书当然不是因为那三个人,他压根就不知道他们怎么议论自己的。

书上的墨字飘忽不定就是不进脑子,纯粹是因为关于那个人的画面不停地在脑子里切换个没完,再这么下去,他可能又要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此谢秋池直奔目的地——他找了个宾馆开房。

这宾馆他来的次数不算多,但他觉得房间都挺干净的,进去反锁好门,谢秋池深呼吸一口气,将盒子从包里拿出来,然后开始脱衣服。

他动作利落,不一会儿就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干净,叠好放在一边之后毫不犹豫地双膝着地。

盒子的钥匙他一向随身带。

除他之外,谁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五花八门的情趣玩具。

狗耳朵,带着毛茸茸狗尾巴的肛塞,铃铛乳夹,有吸盘底座的多功能假阳具,跳蛋,润滑剂。

谢秋池将东西一字排开,在跳蛋和肛塞上涂好润滑液,手指也沾上些往后面抹,又草草扩张了几下后先将跳蛋塞了进去,再把肛塞也缓慢往里面塞。

完全塞进去的时候他闷哼一声,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兴奋了。

继续将狗耳朵戴好,又把乳夹夹在乳头上,谢秋池忍着不去管自己硬得流水的下身,拿起假阳具将它固定在地板上。调整了一下姿势,他俯下身去含住假阳具顶部的同时打开了跳蛋的开关。

跳蛋尽职尽责地疯狂跳动起来,不知道戳到了哪一点,谢秋池被激得狠狠一抖,乳夹上的铃铛就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耳根有些发红,眼神迷离地俯趴在地上,双手撑地,高高撅起屁股,又努力伸出舌头去舔立在地上的假阳具。

舌尖滑过龟头,舔弄着柱体,他上上下下将假阳具整个打湿后试着将它含进嘴里。

阳具太长无法含完,他只吞下约莫三分之二就感到恶心,于是不再往里吞,只专心致志转动着舌头小心地舔含进嘴里的一部分。

水声渐起,配合着后穴里跳蛋转动的呜呜声和铃铛的响动,让谢秋池有些恍惚。

他让自己想象着自己现在下贱的样子,又想象自己舔弄着的是男人勃起的真正性器,男人正盯着自己,后穴的刺激更为他添了一把火,他不自觉晃动着屁股,含糊地呻吟了起来。

最后他一边吞吐着假阳具,一边将跳蛋又开大了一档,手指终于在自己下身撸动起来,达到了高潮。

身体里的躁动慢慢平息下来,谢秋池喘着粗气瘫软在染了精液与汗液的光滑地板上,眼神有些失焦地看着面前沾满了唾液的假阳具,脑子里想着的却还是那个人站着的样子。

变态。

他把脸埋进手里狠狠骂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厕所那里遇到的事成了一个心结。

谢秋池面上仍然不显,但偶尔看书的时候,书上的字渐渐模糊,最清晰的竟然是那个人一双眼睛。

指尖摩挲着书页,谢秋池的脑子里飘出个念头——那个人是单纯提醒他,还是看出什么来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谢秋池微微攥紧了右手。

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心情有波动的时候都会用这个动作来平复。

但这一次显然没有那么容易就平复下去。

谢秋池在心里叹气,默默合上书放回书架,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离开图书馆打算去上课。

他今年大二,成绩不算拔尖,偶尔发挥好了也能混个前十而已,他并不是十分聪明的人,全靠勤能补拙。

去教室的路上经过操场,谢秋池本在心里想着自己的事没有注意,却冷不防听到一阵喝彩声,下意识朝操场望去。

扣篮的人平稳落地,在掌声中表情平淡,又引来了几声女孩子的尖叫。

谢秋池脚步不由得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人后不但不可议人非,还连胡思乱想都不要有——扣篮的那个正好是他烦心事的主角。

“穆柘!穆柘!穆柘!”

谢秋池听到了喊那个人名字的声音,把这两个字的发音翻来覆去想了许多遍,也没能确定到底是哪两个字,心里顿时纠结开了。

要……去打听打听他是谁吗?

接着又否定掉——他根本没地方打听去。

要不去刷一刷学校的论坛?

他以前从来没有关注过这种东西,不过看那个人的样子,在学校里应该很出名吧,说不定在上面能找到点他的资料。

算了……打听这些做什么,他难不成……

太阳晒得人头皮发烫,谢秋池深吸一口气握紧了微微发凉的手指。

比赛结束后,穆柘打发走围观的人和队友,一边喝着宋倾声递过来的水,一边随意地四处看。

因为谢秋池离操场不远,穆柘很容易就注意到那里有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痴的人多了去了,可那个人站在那儿不动也不喊,显得很突兀。

穆柘看清是谁的时候,不禁将眉一挑。

巧了,谢……秋池是吧?

想到这件事他心里有些窝火,那天烦着收不收奴的事,太粗心了,竟然没及时注意到人,他虽然不动声色,心里到底是有个埂,无法接受自己出这种差错。还好被看到脸的只是他,即便真出了事也能把另一个人摘出去。

谢秋池还在心里作斗争,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站在他旁边的宋倾声却注意到了,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就看见了站在一边发呆的谢秋池。

“认识的?”

穆柘“唔”了一声:“见过一面。”

她远远打量着谢秋池:“啧,长得那么周正……”

穆柘叹气:“你成天吃饱了没事就寻思这个呢?”

“这不是关心你感情生活和性生活么,上回那个我看身材挺好,瞧着也喜欢你,怎么你都没收?你不是性冷淡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倾声跟穆柘认识得早,正巧又都是圈内人,知道他不反对跟奴谈感情,就是也不热衷,这几年又没遇到合适的。穆柘寂不寂寞她不知道,反正她看着寂寞,所以经常想撺掇穆柘也交个男朋友。

穆柘一提这事儿就往谢秋池那边扫了一眼,发现他已经走了,他“啧”了一声:“他没什么奴性,就一直缠着把我给缠烦了,勉强着试了一回,就给我跪着我都怕把他给弄哭了。”

属性这东西还真勉强不过来,非要调教,那人估计也是受不了的,他自己也没多大快感。

“你不就喜欢把人弄哭么?”宋倾声奇道。

“看狗哭跟看个大老爷们儿哭能一样?心里那道坎过不去调教出个好歹来,我担不起那责任。”穆柘喝完了一瓶矿泉水,把瓶子捏着玩,“再说了……上次偏巧不巧出了意外,他回过神来吓得够呛。我主动提了一下他也就答应了。”

“意外?”

穆柘用下巴指了指谢秋池站过的地方:“被他见着了,估计还听到我喊人狗了。先警告了一下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你竟然还会犯这种错?!”

“顶烦掂不清自己斤两的人,本来打算给他个难题,估计就知难而退了,没想到……”

“没想到人还有点英雄胆色,迎难而上,你俩就不可言说地被人给撞上了是吧?”宋倾声语调夸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你说话怎么就那么膈应呢?”

“只有跪在你脚底下的狗说话你才不觉得膈应。”宋倾声不以为意,“我看你也不用太担心,他看着不像会往外说的人。”

穆柘被她的逻辑给气笑了:“怎么,因为他长得周正啊?”

宋倾声竟然还点了点头:“对啊,长得好看的人从不传八卦。”

“我看你也没少信谣传谣,”穆柘把空水瓶投进垃圾桶里,又道,“不过脸长得确实对我胃口——要是条狗就好了,也不用烦心。”

他跟谢秋池虽然只见过一面,但谢秋池气质特殊,整个人像是跟别的东西隔开一样,与其说是沉静不如说是冷淡,一打眼看上去甚至难得注意到其他。

这要是条狗,调教起来的巨大反差一定要特别爽。

谢秋池那边多日没有动静,穆柘心里也舒服了点,就在他快忘了这事儿的时候,谢秋池却主动找到了他。

“你好,我是谢秋池,请问有空出来吃个饭吗?”

谢秋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柘看完消息,搁在一边暂时没回,等半小时后他洗完澡回来看见早就黑了的手机屏,才简短地回了四个字:“时间地点。”

他把手机往旁边一扔,琢磨着这是个什么情况。

硬茬子啊?该不是想用那天的事拿捏他吧?这可就太不会看人了。

他心道,还真想看看他要玩什么花样。

谢秋池回复得很快:“这周六晚上六点,东街的那个牛排行吗?”

“成。”

谢秋池盯着手机,过了一会儿把自己埋进了枕头里。

他有好几个晚上没能睡好,书也看不进去,前天上课的时候他竟然走神了,脑子里还是那个人的脚。

两周之内他已经去了三次宾馆,可每一次跪在地上发泄过后,带来的仍然是无尽的空虚——不管他是想象着跪在男人脚下还是被男人插入。

谢秋池手指捏紧了枕头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怎么样,他要想办法摆脱这种状态。

他可能需要一场真实的调教。

谢秋池提前半个小时就在餐厅里等着了,而穆柘直到六点才踩着点进门。

他不紧不慢地落座,脸上带着笑意:“我没来迟吧?”

谢秋池不是很能直视他的目光,垂着眼看桌上的木头纹理:“没有,时间正好。”

这个点踩得很准,他相信穆柘是故意的,只是不知道是施压还是什么别的意思。

穆柘打量着他,觉得看这样子倒真不像是揣着什么坏心思的。他刚想完,又在心里笑了一下——怎么也学上宋倾声那套颜即正义论了。

“说吧,找我什么事。”穆柘懒得猜来猜去,往后一靠,索性开门见山。

餐厅里座与座之间隔得比较远,又用绿植辟出个相对幽静的场所来,以便用餐的人说话。

这是谢秋池特意选的地方,但此时餐厅里很安静,他犹豫了一下,生怕自己说的话太大声被人听去了一般压着声音开口:“您有兴趣……养只狗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了敬称,穆柘没费什么功夫就听懂了他的意思,眉峰一挑:“你?”

谢秋池点头。

操,这他爹叫什么事?想睡觉就来了枕头?

穆柘看着他,一时惊讶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秋池往后坐了一点,抿着嘴也不再说话。

正好菜上来了,穆柘也缓过劲来,用手指敲了下桌子:“先吃饭。”

谢秋池闻言放开揪着裤子的手,低着头跟自己盘子里的牛排较劲。

穆柘让他吃,自己却没怎么动,谢秋池感觉到穆柘的视线,刀一不小心就磕到了盘子上。

“不用紧张。”穆柘习惯性地安抚道,说完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半分钟前他还在想怎么给面前这个人一个教训,结果发现这竟然还是条狗,还是想跪在他脚边的那种。

谢秋池干脆放下了刀叉:“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柘做了个手势打断他:“狗要是不听话,没人会有兴趣。”

谢秋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句是指他刚刚说的“先吃饭”,只得把话憋住,重新开吃。

穆柘也慢悠悠切着自己的那一份,他没再跟谢秋池说话,谢秋池也就保持食不言,只是心里还有些忐忑,时不时打量穆柘一眼,不知道穆柘是什么意思。

穆柘自然都注意到了,但没打算在这里过多讨论这种话题——到底是公开场合,他刚粗心大意过一回,虽然现在看来不但没出什么问题,还有意外收获,但还是免不得更谨慎些。

而且刚才谢秋池那不知轻重的举动让他有些烦,干脆就晾他一会儿。

直到吃完,他制止了谢秋池付钱的动作,自行结了账,才道:“走吧。”

谢秋池点点头,起身跟在他后面。

上了车,穆柘才开口:“想做我的狗?”

“是。”谢秋池坐得很直,穆柘听得出他声音里的紧绷,但他这次没点出来,只问道:“新手?”

“没有受过调教,但……但我功课做得比较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柘听到他的自称就皱起了眉,心说这也不见得功课足,不过他没就这个多纠结:“我暂时没有收家奴的打算,不会全天候与你保持主奴关系,你有这个需求吗?”

“没有。”

谢秋池的答案在穆柘意料之内,他刚才想过,谢秋池之所以找他,不大可能是那天看完现场就突然发现自己属性了,再结合他说没有接受过调教,估计是早就知道,但一直没胆子尝试,这么巧遇上了,才纠结了多日,打算试一试。

头一次调教多半是尝鲜,哪有上赶着伺候人去的。

不过他不管谢秋池现在怎么想,要当他的狗就要乖,他总有办法把他那些歪念头都给打消掉,让他知道,只要跪了就得认真做狗。

他把谢秋池的想法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谢秋池却还什么也不知道,忐忑地等着。

直到穆柘再次发问:“跟宿管请假了吗?”

他既然这么说,那就是答应调教他了,谢秋池的心终于放下:“请了……”他顿了一顿,补充道,“主人。”

穆柘点点头没说话,谢秋池观察他的表情,觉得他对自己的改口还算满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穆柘把车停进一座小洋楼的车库时谢秋池有些惊讶——穆柘虽然开车,但开的是平价suv,穿的也是普通牌子,而这栋洋楼虽然地段不是最好,看外观也有些年头,但离市区距离并不算远,即便是经济型,也绝对不是普通学生能随便住得起的。

不过这和他也没什么关系,谢秋池的疑虑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又被紧张代替,走进屋的时候嗓子都有些发紧。

穆柘在门边就停了下来,回头道:“衣服放在这里就行。”

言下之意十分明显。

谢秋池和他短短地对视了两秒,垂下视线揪住了衣服下摆。

天气热,他只穿了衬衫和七分裤,谢秋池努力不去看穆柘,迅速伸手解开了衬衫扣子脱下,然后叠好放在一旁的地上。

褪下长裤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干脆和内裤一起拉了下来,整个人终于一丝不挂地站在穆柘面前。

穆柘悠哉地打量着他。

谢秋池显然是紧张的,小臂和大腿都绷着,显出一点薄薄的肌肉来,他的皮肤偏白,又太瘦,不是穆柘喜欢的那一型,不过腿倒是又长又直。

他把视线转向谢秋池的脸,不同于平时的冷静,他虽然还在竭力维持着正常表情,但唇已经抿成了一条线,眼珠子偏向一边不敢看他,耳根还透着点红。

等打量够了,穆柘才轻轻按了下谢秋池的肩,谢秋池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按吓得颤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就立刻顺着他的力道跪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膝盖接触到冷硬的地板,他还没来得及适应,就听穆柘道:“跟着我。”

说罢他就往里面走去,谢秋池犹豫了一下,双手撑地,四肢着地跟在穆柘身后。

穆柘的步速不快,显然是有意放慢了在等他,地板硌得他膝盖有些难受,但好在他私下自己一个人偷偷这样爬过,所以尽管是第一次在人前这样做,还是及时跟上了穆柘。

穆柘坐到沙发上,用脚尖点点跟前的地板,谢秋池就爬过去在他点过的地方跪好,低头盯着地面。

硬质地板只有进门的一小段路,其他地方都铺着很厚的地毯,跪在上面并不大疼。

是为了调教铺的吗?

谢秋池在心里默默想道,听到穆柘说:“还不错,就是姿势不好看。”

他有些难堪地将头埋得更低,却被穆柘用脚抵着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

“不好意思?”他问。

穆柘只穿了双白色棉袜,肥皂味里混着一点汗味,谢秋池的舌头都仿佛是僵了般说不出话来,只有喘息声重了一些。

穆柘表情一沉:“我在问你话,你哑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谢秋池感受着隔着棉袜传过来的温热气息,艰难道,“我……对不起……我忘了注意姿势……”

他有些语无伦次,穆柘放下脚时还僵着脖子没有动。

“爬得好不好看不要紧——但主人问话就要回答,不会回话就抄,一句话抄一百遍,背一百遍,一个字一鞭,打得痛了你就知道怎么回答了。”

“我知道了。”谢秋池窘迫地点头。

穆柘靠在沙发上,用脚去轻踢谢秋池的大腿,谢秋池第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僵着任他踢,察觉到他在纠正自己姿势时才顺着力道将大腿分开,再将手背好,挺起胸。

这个姿势让他的前面一览无余,谢秋池忍不住想闭上眼睛逃避,却被穆柘制止了:“眼睛睁大点,看着我,吃饭的时候不是总偷看么?现在给你一个光明正大看的机会。”

谢秋池只好与穆柘对视。

穆柘道:“因为你是第一次,我给你说一遍规矩——只说一遍。”

“……是。”

“第一点,我只同时养一条狗,所以我养的狗也别想着去跟别的主子。不想玩了你直说,背着我去舔别人的脚,我保证你担不起这后果。”

“第二点,听话。这是做狗最基本的一点,一句话别让我重复,说了就立马做,做不到不要紧,态度最重要——但做不到也会有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三点,我不喜欢狗在我面前穿衣服,也不喜欢狗跟我处于平视状态,所以进了这个门你就脱光跪下,除了我指示之外别起来。”

“第四点,你自己想个安全词,喊出来就结束调教,你有一个和我平等对话的机会。但做狗的时候你就好好做狗,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反应不及时会有惩罚。”

“第五点,把你的课程表默写给我,我根据课程表决定你的调教时间,也可以进行商议。”

“第六点,在调教期间我会保护你,不在你身上留下永久性伤害,如果你有什么实在不能接受的可以告诉我,我会考虑。”

“听明白了?”

穆柘翘着腿,鞋尖在谢秋池面前晃来晃去的,让他很不能淡定,眼神有些闪烁:“明白了。”

“你没吃饱?”

谢秋池眨了眨眼睛,抬高声音:“明白了,主人。”

穆柘没应声,直勾勾盯着他,盯得他有点懵,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半晌,穆柘才“啧”了一声:“你明白个屁,没认真听吧你?安全词呢?”

谢秋池这才想起来刚才穆柘好像确实说了“想个安全词”,他想了想:“什么都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我想用主人的名字做安全词,可以吗?”

“行啊。”穆柘笑了,“平时不能喊,就想趁那时候过过嘴瘾吧?”

“不是的主人!”谢秋池连忙解释。

穆柘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笑骂道:“你他爹跟谁比声音大呢?”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他立马放低了声音道歉。

穆柘却没打算轻易饶他,冷声道:“规矩立完,我们就来算算账。”

谢秋池心下一跳,低眉顺眼地点头。

穆柘冷冷地一眼扫过来:“你说你做过功课?做过功课怎么还一点儿规矩都不懂,你听哪条狗成天自称‘我’的?”

谢秋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什么不妥,他一时间竟觉得有些羞愧——功课还是没做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穆柘不说,他也不知道要自称什么才好,急中生智地学了几声狗叫,俯身给穆柘磕了个头。

这头一埋下去就没能再起来——穆柘踩住了他的头。

谢秋池顿时僵住了。

穆柘踩了几秒,用脚踢踢他的侧脸。

谢秋池会意地在穆柘脚下艰难转头,一边脸贴在地上,一边脸再次被穆柘踩住。

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穆柘被袜子遮住的脚踝和黑色的裤角,但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穆柘的味道,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穆柘听到了他难耐的喘息声,笑道:“这么快就发春了?主人踩得你爽吗?”

谢秋池呼吸声一顿,他想起穆柘刚才定的规矩,不敢不答,抖着嗓子“汪”了一声。

“小聪明还真多。”穆柘不辨喜怒地道,用脚在他脸上摩擦了几下才拿开,谢秋池没有得到允许,仍然将脸贴在地上。

“起来吧,贱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秋池的小心谨慎落在穆柘眼里,心里舒服了一些——小狗虽然太青涩,但好在学得快,调教起来应该挺有意思的。

谢秋池果然懂事,起来之前还先给他磕了头:“谢谢主人原谅贱狗。”

他知道穆柘在故意给他提示,没有为难他,所以心里还真的有些不明不白的感激,穆柘听他改了称呼,也笑了一下:“乖狗。”

“不过——”他话锋一转,“我说原谅你了吗?”

谢秋池犹豫了一下,老实地摇摇头:“没有。”

“回去抄一百遍。”

他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谢秋池正想追问,就见穆柘用手撑着下巴,笑眯眯问道:“狗鸡巴硬了,什么时候硬的?”

谢秋池垂下眼,看到自己的性器果然已经翘起。

他用手指绞紧地毯的毛,难堪地答道:“刚才……被您踩着的时候……”

“会回话吗?学过的语文都还给老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柘有心寒碜人的时候,说话弯弯绕绕极尽讽刺之能,还好谢秋池心思通透,反应及时:“贱狗是……被主人踩脸的时候硬的。”

他说话还是有点犹豫,穆柘道:“重复。”

“贱狗是被主人踩脸的时候硬的……”

“继续,别停。”

谢秋池只能反复地将这句话说给穆柘听,直到够流畅了,穆柘才吩咐他停下来:“就抄这个,好好抄,别给我敷衍。”

“是。”

“骚货。”穆柘骂道,谢秋池下意识回了个“是”字,刚说完脸就红了。

这反应跟他平时的样子有些差距,穆柘倒觉得挺可爱,摸狗似的顺着他的头发。

谢秋池颤了一下,脸更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喜欢被踩?”穆柘问道。

他嫌谢秋池离得远,也懒得开口让他过来,就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扯得前倾,谢秋池就保持着那个姿势让他在自己头上动作。

“喜欢……”谢秋池下意识简短地回答,顿了顿,自觉补道,“贱狗喜欢被主人踩。”

“想我踩你哪儿?”

谢秋池想了想:“主人……能踩贱狗……下面吗?”

“什么下面?”穆柘收回手,把脚架在谢秋池肩膀上,“说清楚点。”

“……”

谢秋池的下身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充血状态,胀痛得他受不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住羞耻,捡穆柘可能会喜欢的话说:“贱狗求主人踩贱狗的鸡巴。”

他放荡的词汇果然让穆柘满意,答应得很干脆:“行啊。”

谢秋池沉默不语,他看出穆柘还有后文。

果然,穆柘道:“踩你可以,但今天不准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做好了心里准备,谢秋池还是愣住了。

他马眼里直冒水,性器硬得生痛,觉得自己马上都能自行高潮了,穆柘竟然说他不能射?

穆柘看他难以掩饰的震惊就觉得好笑,动动脚趾去按他的鼻子:“怎么,你功课不是做的挺足的么高材生,你还觉得作为一只狗有自行高潮的权利?”

谢秋池听他语气不善,连忙摇头表示自己没有那个意思,随即就看穆柘敛了笑意,踩他脸的脚越来越重:“那你惊讶什么,表现成这样还想射来着,把你绑火箭里往天上射要不要啊?没点儿规矩的骚狗。”

“今天就两个选择,要不你自己忍着,要不我给你绑起来。”

谢秋池被踩得难以思考,好不容易才消化完穆柘的话。

他自然知道要是今天自己未经允许射了,穆柘一定会让自己尝到难忘的教训,所以虽然听说被绑住那里很痛,他还是选择第二个。

他尽力地说出“绑起来”三个字,因为还被踩着说得模模糊糊的,没想到穆柘趁他开口的时候直接将脚趾捅进了他的嘴里,在里面翻搅。

脚掌太宽根本没办法全部进入,谢秋池被撑得难受,又被穆柘用脚趾夹住了舌头。

他不敢躲,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任穆柘玩弄自己的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容易等他退出去之后,谢秋池喘了半天粗气,又偷偷用力掐了自己手心一下才忍住射精的冲动,半仰起头几乎是乞求般道:“主人,您把贱狗绑上吧。”

他这下确定了,要是自己不绑,穆柘有的是办法让他控制不住。

穆柘却勾起唇角,很有绅士风度地点点头:“听你的。”

谢秋池欲哭无泪——他有的选吗?

他正想着穆柘要用什么绑他,就看到穆柘悠哉哉拆起了鞋带。

谢秋池光想想就觉得受不了,转过视线不再去看那即将绑在自己性器上的鞋带,怕自己一个激动就憋不住了。

穆柘手上动作不停,嘴上也不歇气,一边拆鞋带一边道:“你自己看看你口水把我袜子弄成什么样子了,八百年不吃肉的狗都没你馋。”

他袜子前端被口水打湿,颜色深了一些,在灯光下还亮晶晶的,谢秋池又咽了一回口水。

等穆柘把鞋带给他绑好,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忽然问道:“你刚不是想让我踩你么?”

谢秋池悚然一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穆柘并不打算给他反应时间,已经踩在了他性器上,恶意地碾了几下。

谢秋池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弓起腰,手也动了动,下意识往下身探去。

老实说穆柘踩得并不重,但那毕竟是人体最脆弱的部分之一,更何况上面还被绑了一根鞋带。

穆柘却又加重了力道,同时斥道:“别动!”

谢秋池被吼得心头一跳,伸向下身的手僵在半空中几秒,艰难地收回了身侧。

最开始还是被踩的痛,没过几秒痛劲缓过来他感觉自己的性器竟然更硬了——于是理所当然又被鞋带折磨得死去活来。

穆柘移开脚时谢秋池额上的冷汗已经在往下淌了。

穆柘的眼神很严厉。

“我刚说过的规矩,第五条,背。”

谢秋池顾不得与下身的疼痛作斗争,拼命去回忆穆柘刚才说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五条……

“贱狗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属于主人的,未经允许碰了就是……”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穆柘提高了声音:“那你刚才动什么动?你想干吗?!你眼里面还有我这个主人?”

他说一句就踢谢秋池一下,因为动了肝火,这几脚都踢得很重,谢秋池用尽了全力才保持不动,任凭穆柘踢他。

然后穆柘猛地起身,一句话也没留往书房走去。

谢秋池吓了一跳,正想起身去追,可刚因为乱动惹了主人生气,他不敢再犯,只能忍着痛跪在原地等穆柘回来。

穆柘在书房待了十分钟才回来,面色仍然不好看,看到他依旧跪着,这才缓了缓神情坐下。

他低头看了看表:“十分钟,你反省完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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