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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7,傲娇老攻在N我后自作自受(1 / 2)

('临近月末的天气日趋冷冽,在寒潮的逼近下,暴雪也是迟早之事。

郁濯最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在梦境里,他并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处于何地,只知道周围净是虚无缥缈的黑暗,他困于其中,根本不知该如何解脱。

终于有一天,他睁开了眼睛,可以看到和听到现实生活中有色彩的一切五彩缤纷。

这本是一件好事,想必在外界的帮助下他恢复记忆也是迟早的事。

可他却突然惊奇地发现自己的灵魂已经无法控制躯壳了…

这就像是将灵魂活生生地压制在躯壳里的感觉,他可以通过眼睛和耳朵知道外界的一切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无法深度思考、更加无法通过任何手段表达出自己的任何意愿。

他就像是一个植物人;

只是能够感知外界的一切却被束缚在这具躯壳中无法解脱,他还是能够感受到外界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却像一个囚犯一般得不到精神的释放。

这对任何人来说都相当于一种灵魂的折磨,煎熬着蠢蠢欲动的精神却无法战胜肉体的禁锢。

再加上大伤初愈的大脑根本承受不住刻意的“回忆”,郁濯便只好放松精神的紧绷,在这极致的孤独与绝望中感受一切来自外界的“信息”。

很幸运的,他一出院就被接回家中疗养,在两个老人悉心的照料和带着哽咽声的一次次述说中,他大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和与这两个老人之间的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在老人每每提起那次意外之前未接通的电话之时,郁濯总感觉内心是一抽一抽的剥丝般的疼痛。

那次意外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惜这两口子和当初的自己之间缺少联系,他们通过回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而徒增悲伤。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郁濯在无尽的孤寂里细数着白天黑夜来打发时间。

只是在过去了大约两个多月后,家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人一进门就开门见山,声称是他最好的朋友,还将一系列与自己亲密的合照递给老两口看,再加上那令人讨喜的神情和长相,几句刻意的花言巧语就哄得老人家深信不疑。

最后,他提议说要带郁濯去见最好的脑科大夫和接受最好的治疗为借口,来将其接走。

老人家自是舍不得自己的儿子,说什么也不愿意郁濯去冒这个险。

但再坚硬的心也禁不起那人阴魂不散般隔三差五的问候。

终于,老人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松了口,郁濯也终于落在了他的手里被送了出去。

只是临走之前,那人还留下了一大笔巨款送给老人,那些钱郁濯虽然不知道有多少,但从他父母那震惊的表情就能看出,必定这个普普通通家庭里从未见过的天文数字。

郁濯就这么被“卖”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一个地方迁移到另一个地方,最后在一栋别院里定居了长达七月之久。

“买”下他的这个所谓好友,郁濯没有丝毫印象,他也觉得自己不应该会认识如此土豪的生死之交。

不过那人也的确算是对他不错;

虽然白天都很少在家,但晚上无论多晚也会到家歇脚后替他擦身输液。

那人的长相也是极为出挑,即使是昏暗的灯光也掩盖不了那张俊脸上浓墨重彩的深邃五官,在每一次与他的眼眸对焦时刻,郁濯都能感觉到一种来自于身体本能的颤动。

接着这种颤动又立马会化生成恐惧,让本就焦灼的灵魂火上浇油,大有一种潜意识的惧怕倾向。

这人…到底是谁?!

带着这种疑问,郁濯每每都不肯放过这个男人到家之后的一举一动般,只要这人一有什么响动,郁濯虽然坐在阳台边也会高度紧绷起自己整个精神来聚精会神地用五感来细心观测。

只是那人每次都是千篇一律的行为与动作,似乎也不太喜欢说话或是单纯地不想与自己这个“木头人”徒增无趣,自然套不着任何有用信息,直到某一天深夜——

门开之后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

郁濯有些紧张地等待着两人的靠近,却没想到其中一人会是一名年纪尚高的医生,在一把黑色金属顶着脑袋的压持下被迫走到他的跟前来对自己的肉体进行检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忙乎了多久,那些医生要用的仪器没想到那人的房子里全都有,俨然是花了重金将这些高科技全都搜罗了起来,恐怕是临时建一个icu病房都是绰绰有余。

郁濯就这么接连躺在一个又一个冰冷的仪器上,接受一轮又一轮的检查。

最后,那名医生也是无能为力,在全身颤抖的摇头下竟被那男人直接用黑色金属给生生打死!

最后的眼幕,是那医生死不瞑目地倒在郁濯轮椅的脚下,然后被活活拖了出去,经过外面几声凶狠的犬吠后,郁濯不用想也知道那尸体是被如何喂了狗。

冷汗一丝一丝地从后背升起。

要不是郁濯的这具肉体无法再做出其他明显反应,恐怕也是要被直接吓瘫在地的。

那人喂完狗回来后开始收拾屋子里的血腥,边动作还不忘嘀咕着“什么狗屁名医”、“还不如我自己现学来得快”等陌生字样。

说完,他就开始抱着一堆郁濯根本看不懂的、一本又一本足足有拳头那么厚的书籍来浏览翻看。

足足有半年时间,那个男人都从未停止过学习的脚步,不仅毅力出色,智商和能力也是出奇的高,起码那人在他旁边看书时和电脑对面专家的对话自己是一个字也听不懂,那医学上的学术语言也是被那家伙在短短时间内给熟练了个遍,可见记忆力的超群出色。

而在这半年里,郁濯也是见识到了一个又一个着名的专家被“带”到家中,最后在得不到任何结论后被处以一个又一个郁濯闻所未闻的酷刑。

到最后,可能是那人终于绷不住寂寞了,选择来和他这个“木头人”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起先聊着的还是一些医学书上“好玩”的罕见疾病,慢慢的,这人竟开始兴奋地谈起他那杀起人来的手法和心中所想?!

那些个变态的杀人手段每每在郁濯的脑海中过滤一遍,都是一种全身起鸡皮疙瘩般的细思极恐。

这些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想到的残忍!

郁濯敢拍着胸脯地向天发誓,他出意外前绝不可能和这种神经病有过什么刻骨铭心的交情和友谊。

既然如此,那这人处心积虑带走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花了这么久的时间在自己身上,甚至为了自己还去研究他从未涉及的学术区域又是为了什么?

自己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那场意外又和他是否有什么联系?

这一个又一个谜团,让如今记忆全无还不得不缩在肉体中得到庇佑的郁濯格外脑袋胀痛。

终于,在接近春节的一个晚上,男人亲密地为他整理碎发的同时,随之而来的一段视频便如此横亘在了他的眼前——

视频只不过是一个陌生男子被系着头套绑在椅子上的画面,可下一秒的情节发展却大大超乎郁濯的想象。

那鲜血淋漓的、将整个人活生生锤碎再剁成肉泥的可怖场景,足以令他整个灵魂都跟着如坐针毡、如鲠在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将头颅靠在他的大腿膝上,边得意洋洋地欣赏着自己的巨作边喃喃道,“郁警官,你看看,当初撞你的人我已经帮你替天行道了,你该什么时候醒来和我说声‘谢谢’呢?”

郁濯无法作出任何回应,那人却还在继续。

“郁警官,你不是人民子弟兵吗?不是最有正义感最心软的吗?你看看那些因为你死无葬身之地的庸医,你忍心看着他们再继续为了你送命吗,居然还不肯清醒过来。”

郁濯仍然没有任何回应。

那人在等不到声音后烦躁地啧了一声,不住抬头捏住了郁濯瘦削的脸,对上了那双空洞无神的眸子。

“你怎么这么小气呢?”

“那时候我也不过是玩脱了一次,我根本没有动你父母,我也不知道会发生那场意外,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揪着不放呢?”

说着说着,那人竟开始摸起他的脸来开始自言自语地讨价还价,“那我以后不打你了,这总行了吧?”

“要是不行,以后我让让你,偶尔放一下水,让你好好体验一把赢过我的快感怎么样?”

“这对你来说应该挺有诱惑力的吧?毕竟和我斗了这么多年,都是我以实力在碾压你、戏弄你、挑衅你,让你好好赢一次我,这总够了吧?”

眼看各种好话说尽郁濯都还是没有任何起色,那人终是愁眉起了苦涩,一句焉焉的“怎么就是醒不过来呢?”收敛起了之前话语的施舍语气,若是细听,却是饱含复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随着那人颓丧的离去,阳台玻璃之外的烟花乍然开放,渲染了郁濯眼底的同时,也让郁濯的脑海里突然回忆起了那一记倾盆大雨的夜,即将撞到他身体车辆的灯光也是如此般闪耀炫目,不忍直视。

一时之间,那副血腥的场面直入脑海,被撞后的疼痛麻木也悄然涌上。

大雨哗啦啦地打在他被撞倒在地后的脸上,温热的液体一股一股地从他脑子里流出,还有那慢慢走近的脚步与那幸灾乐祸的眉眼和家里的那位无限重合…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奄奄一息的自己,眼里尽是嘲讽的笑意。

“你永远都只是我的手下败将郁濯,你永远,都只是一个…”

“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手下败将…失败者……?!

旧时痛苦回忆涌来的,不仅仅是精神上痛不欲生的煎熬,还有那冲破肉体禁锢后对灵魂的鞭挞。

最后,玻璃外面的烟花消散了,郁濯空洞的眸子里却恢复了亮色。

他在烟花溟灭中苏醒,亦是凤凰烈磐后的重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凌晨五点,暴雪准时来袭。

不到三个小时,白雪便覆盖了整座城市,从郁濯的位置一眼望去,雪花渐欲迷人眼的景色难得一见,悄无声息地,就在地上结下了厚厚的一层。

这在轮椅上呆坐的几个时辰的举动,并非是郁濯蠢得不想逃走;

而是肉体在近一年无法动弹的后遗症下,身体就像是出了故障的机器,报废得久了,即使突然修好,也是极不利索。郁濯哪怕单单只是抬起手臂,就耗费了大半的劲,更不用说从这屋子里逃出去了,恐怕连身体上盖着的厚厚毛毯都拿不下来。

有着这一番顾虑,郁濯就算是心急如焚,也知道吃不了热豆腐,这种情况要是没有一段时间的好好修养做康复训练,他甚至连站起都是一种艰难。

郁濯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白浩南就在隔壁的卧室甚至没有关门,他若是有着任何响动被那个疯子发现了,那就是真的逃不出去了。

就这样,郁濯硬生生地看了一夜的雪景,在睁着眼睛等到天亮、等到白浩南终于出门后,他才可以卸下伪装地在屋里尝试着各种起身动作。

白浩南这里的暖气设施的质量很好,即使是他本人出门了,也没有关掉。这样,即便郁濯在屋内只穿一层单衣也不会受冻,更别说晚上还盖上一层厚厚的被子后,就算是热得冒汗了也不敢轻易褪去,唯恐白浩南这个疯子发现一丝痕迹。

而如今白浩南走了,郁濯倒是可以明目张胆地尝试着站起身子,扶着墙慢慢走动。

他颤颤巍巍地走到屋内唯一一面全身镜前,那镜子中的虚脱模样着实将他吓了一大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的健康肤色在近一年的病痛折磨后化为了不正常的透明白,脸颊两边凹陷进了一大块,显得整个人面白饥瘦,虚弱得不成样子。

而事实也的确没错,恐怕如今的他不管是耐力还是抵抗力都不及全盛时期的三分之一。

曾经的自己在打架与格斗方面即使不如白浩南,拼尽全力下也能和他斗个天昏地暗,要是换上现在的自己,恐怕白浩南随随便便的一巴掌就不止将他给打翻了,可能得要他半条命不说。

这种肉体上战斗力的大打折扣郁濯说不介意肯定是假的。

是男人就有虚荣心、有胜负欲,这种体质大幅下降沦为废人般的模样,郁濯心里也不是一番滋味。

但在斟酌过厉害关系后,他还是选择将这种惆怅抛之脑后。

现在首当其冲的任务还是他该如何悄无声息地离开这里,然后报警将白浩南绳之以法。

想到这,郁濯开始扶着墙一步一步地走近大门;

结果也如他所料的,哪怕自己已经成了一个植物人了,白浩南也依然谨慎地锁好了房门。

而这个屋子里所有的通讯工具也莫过于白浩南房间的那台电脑,而郁濯想都不用想都知道白浩南一定设置了密码,事实也的确如此。

和这个疯子斗了这么多年,郁濯也已经对这些变故见怪不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如此,他便安心安逸地在屋内做起了简单的康复训练,免得以后逮到了机会却被体质给拖了后腿,那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接近日暮的时候,白浩南终于回到了家,而郁濯也以摆好了该有的姿势与神态,老老实实地坐在了轮椅之上扮起了他的“活死人”。

所幸白浩南即使以不明原因将他给接住在了一起,平时除了输液擦身外两人也没了别的多余互动,白浩南自然也发现不了一些细微的奇怪之处。

对于白浩南这种神经病,郁濯就算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也交手无数次了,他也根本不知道这种疯子每天都在想什么、都在做什么。

按道理说,在自己已经成了无趣的“残废”后,白浩南就算善心大发地没有杀自己,那也应该去寻找下一个乐子应该早已将自己抛在脑后不管不顾了;

可如今却将他这个木头人接过来一起住的这一奇葩举措,郁濯就有点想不通了。

虽然白浩南这种人做任何事可能都只是一时兴起没有任何理由,但这作为原因也未免太过牵强。

到底是想让沦为木头人的自己,作为他胜利后的战利品来每天瞻仰来满足恶趣味?还是想让自己明白,除了死这一条路,即使变成残废也根本逃不脱他的掌控?

想不清楚郁濯也懒得再想;

与放松警惕的白浩南同处一室无疑是他最好的机会,能不能掰下一局就看自己能否借助这一优势反败为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白浩南卧室那边的翻书声戛然而止;

他穿着睡衣走出,在后面看着郁濯轮椅的背影很久很久,久到连郁濯自己都以为他发现什么破绽了,却没想到这人只是从房间内又拿出一张棉被盖在自己身上,然后细细压紧。

郁濯面上风平浪静,心里倒是格外冷嘲热讽。

这白浩南现在倒是变得格外有意思了…

以前他知道自己怕冷了以后可是费了多大劲来折腾自己?不仅将过敏后全身抽搐的自己放到冷风口里受冻,还在之后和他的一场又一场交手溃败后,被他扒光身体地放置于浴室大冷天地冲冷水澡,还美名其曰“失败者该受的温柔惩罚”。

一想到这,郁濯连带着自己身上盖着的一层层毛毯都觉得恶心至极。

待到白浩南一进屋睡得差不多了,郁濯才终于将身上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褪去。

他蹑手蹑脚地一步步行走在屋子里,甚至在经过白浩南房间时,他都在思考着要不要去厨房拿一把菜刀直接将这疯子给大卸八块。

思考过后郁濯还是放弃了这种打算;

先不论他这种连走路都要扶墙的体质拿不拿得起菜刀,就算拿起了,在曾经那些和白浩南斗得你死我活的岁月里,他这种行为还做得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一次不是被白浩南像耍猴一样地给压制住后,尝遍了皮带炒肉的滋味?

郁濯在挣扎过后还是选择了跑路。

他轻而易举地就在鞋柜之上拿起了钥匙,只是在抬手时刻,那右手臂处一道浅淡的伤口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印象里,他并不记得这道伤口的出处。

只是在拿起钥匙轻轻开门之际,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只好自欺欺人地将这种逃跑的轻而易举转化成上天对他的眷顾。

待他走出房门之后,他还不忘再将门反锁来达到将白浩南困于房内的目的。

虽然白浩南可能还有备用钥匙,但起码能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终于逃脱苦海的郁濯忍住了内心翻涌的雀跃。

外界的温度不比屋内,简直不是一个档次;

郁濯的全身只剩一套单衣单裤,在这零下几度还下着雪的夜幕无疑是冷得举步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穿着拖鞋走在雪地里,稍微一撇头,就能看到那院子里正在沉睡的狼狗。

郁濯不住在心里嘀咕着这吃人的玩意儿怎么还没被冻死,却还是为了避免将这玩意儿吵醒,只好忍着寒意脱下拖鞋,选择赤脚踩在了雪地里。

屋内的门离院落大门不过十几米远,但郁濯如今虚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种摧残,脚下的每一步都是一种凛冽的折磨,寒意渗骨的煎熬恐怕也不过如此,连嘴唇都给冻得乌青,更别说下半身那早已失去感知的麻木双脚了。

郁濯耗了很久才终于走出了院落。

只是他忘了,现在凌晨几点的夜幕哪怕是大街小巷都不一定能找得到人,更别说这人迹罕至的荒郊野岭了;

恐怕单是让他走出郊区,都得一个晚上都不止,更别提他还是个病患,非得冻死在这冷风里不可。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

这已经是他离成功最近的一次了,要是再在那个屋子里耗下去,白浩南迟早会发现自己已经恢复清白,到那时候,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才能彻底离开这个鬼地方。

想到这,郁濯不顾被冻得通红的脚踝,全身缩紧得像是一个粽子般迎着大雪亦步亦趋。

有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会被活活冻死在这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一想到白浩南起身看见自己失踪逃跑后的神情,他又会止不住地发笑。

白浩南说得没错。

在每次都是自己溃败的情况下,偶尔一次难得的胜利的确会令他极其快意。

有着这一丝隐蔽的、属于男人间胜负欲作祟,他的确要少累很多,甚至到了最后不清醒的状态,他还是觉得只要不死在白浩南的手里,都是一种另类的胜利。

终于,他还是坚持不下去了。

在最后要倒之际,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找到了一面墙,靠着这面墙在风雪里轻喘,低头一看,脚踝已经被冻得发紫,牙齿颤得全身发抖,连嘴巴都已经无法合上,睫毛都是结出了厚厚一层冰沙,离冻死也已是一步之遥。

这样也好…

郁濯苦笑。

他和白浩南这个疯子之间终于要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这真是一个皆大欢喜的好事。

他欣慰地闭上眼,等待死亡的降临,却在最后一刻感受到了光亮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亮了?

郁濯睁开眼,入目便是从开着灯光的小轿车上下来的男人,除了白浩南还能是谁?

没想到这都能够被那个疯子找到…

郁濯突然想到了手腕之上的那个伤口,依靠曾经当过警察的专业知识,一瞬间就明白了那个伤口的用处——

白浩南竟在他身体里面植入了跟踪器?!!

郁濯在下一刻恍然大悟。

难怪…难怪他能逃得这般顺利,难怪白浩南能这么快就找到他,难怪白浩南敢这般大摇大摆地将钥匙摆在那么显眼的位置。

郁濯咧开嘴轻笑,即使是失败者,他依然保持着该有的风度,尽量靠墙挺直来腰板,微抬下巴,就这么以蔑视的神态眼睁睁地睥着白浩南一步步靠近。

白浩南的手里拿着一副狗链,上面还有一个系狗用的项圈,挂着的铃铛边走边响,每一个响动都牵扯着郁濯内心摇摇欲坠的仅剩尊严。

郁濯承认,他竟有些害怕白浩南会强制性地将那项圈系在他的脖子上,然后让他像条狗一样地在地上被牵着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真的很奇怪…

明明连死都不怕,却在看到那条狗链和项圈时会脸色一变。

白浩南在走到离他半米之远时停下,然后停滞不动。

郁濯也只是静静地与他对视,彼此间不作声响。

最后,白浩南抬起手,正当他想要将项圈系在郁濯脖子上时,郁濯却潜意识地偏头躲开。

白浩南的手在寒风中一顿,倏尔,他展颜一笑,眉目宠溺。

那个项圈最终被白浩南调节了大小,戴到了郁濯清瘦的腕上。

就这么,链子的另一端被白浩南紧紧地握着;

他连拖带拽地,硬是将墙边闷闷不乐的某人给塞进了开好暖气的车里,随着风雪的继续,车辆行驶在前,给白雪皑皑的地面划上了一条回家的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亮以后,风雪依旧不止。

郁濯静静地坐在车辆后排,低头按压着手臂上伤口周围的皮肤。

他想将埋在体内的跟踪器确认位置,可无论他如何折腾也于事无补,但即使这样他也不想抬起头来。

那前方反光镜里盯着的眼睛,郁濯不用去看都知道时时刻刻都停留在自己身上,他不想与白浩南这个疯子有任何这种貌似含情脉脉的对视。

终于,车辆停在了别院外,惊起的动静让院内的狼狗都忍不住大吠,吵得整片区域不得安宁。

白浩南下车以后直接打开了后车门,拾起狗链就往外拽了拽,意思不用多说。

但车内的郁濯本能地不想听从。

一是外面实在是太冷了,他在车内的暖气里才刚休息一阵,身体的疲惫实在不宜再受寒受累;这其二,也不过是刚“越狱”的囚犯还想再留恋一下自由的滋味,在关入牢笼之前,还想再享受片刻外界的新鲜空气罢了。

门外的白浩南耐心等了一会,直到连院内的犬吠都停止了,他才将头给伸进车内,调笑道,“你不会像个小女生一样地想着什么狗血剧情,以为我会心疼你受苦就把你给公主抱进去吧?”

郁濯深吸一口气。

他承认,他又被白浩南的话给恶心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是如此,郁濯也犯不着矫情,扶着座椅就给麻利地出了车门。

刚恢复一点温度的双脚再一次踏进了冰雪里,刮来的寒风冷得他打颤。

但他好像就是在白浩南面前憋着一股劲,拼命地伪装着自己仿佛跟个没事人一样地平稳行走,实则连嘴里的牙龈都在摇摇欲坠,生怕下一秒就支撑不住又给白浩南袖手旁观的机会来冷嘲热讽。

院内的狼狗几乎在见到郁濯的一刻就开始龇牙咧嘴地蠢蠢欲动,却被白浩南随意的一瞥警告后就熄灭了火焰,老老实实地缩进了它的狗窝里轻声哀鸣。

郁濯手腕上项圈的铃铛一步一响,在房门打开后才被卸掉,随后就抛之一边被无情舍弃。

而比起外界的严寒,屋内的温度可谓是天差地别,仿佛在出门前还被白浩南给调高了温度般显得愈发燥热,连踩上的地板都是热得相当适度,竟比刚才的车内还要温暖。

郁濯自进屋后一直保持沉默的态度;

其实连他自己也没有试过在轮椅上像个植物人般瘫了近一年后,语言功能有没有退化,但他就是不想开口说话,浪费自己的体力。

何况等会白浩南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自己,他也不想开口来平添无趣。

只是这回意外的,白浩南竟没有像曾经一般,胜利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来对郁濯进行所谓“失败者的惩罚”。

他一进来收拾完就直奔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开着小档往浴缸放水后,他就拽着郁濯的手来到卧室,然后开始脱彼此的衣服。

郁濯装作无所谓地被白浩南扒得精光后就被仰面推倒在床上。

脸颊深深地埋在柔软的被窝里,将赤裸的后背与下半身都展露无余地横亘在空气当中。

接着,白浩南在脱裤子时皮带的金属碰撞声响起…

郁濯几乎是潜意识地就开始绷紧后背,可惜没过多久他便无力泄气。

若是按以前他全盛时期的体魄,无论白浩南强势成什么样子他都会不见棺材不落泪;

可他现在的身体虚弱得连紧绷一阵都做不到了,恐怕等会皮带要是砸下来,这松弛的皮肉非得好好受一番疼痛不可。

郁濯突然有些厌恶如今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

在被羞辱前连最后男子血性的反扑都做不了,还算什么男人?

秉持着这种念想,郁濯不甘地闭上眼睛,费力咬住下唇,满是一副视死如归的嘴脸。

后面一直默默观察着他的白浩南被那副无所畏惧的表情给狠狠取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无声地笑笑,随机又将手里早已对折好的皮带轻轻刮了一把郁濯裸露的臀部,甚至还在那臀缝周围细细打转,流连忘返。

若是此刻的郁濯肯睁开眼,定能看到白浩南那跨间挺立的性器。

那被欲望带起的尖端甚至还有着淫水的吐出,仿佛硬朗得能够在下一秒直接喷射而出,显得无比的挺翘庞大。

白浩南俯下身,将自己的坚硬抵在郁濯的身后,然后用自己的胸膛贴身覆盖住郁濯随之而颤的后背。

“水还在那边放呢,咱们速战速决?”

是很友善的语气,好似还带着点商讨的意味。

郁濯闭眼,默不作声;

直到有着炙热的巨物一点一点地挤进那生涩的后穴,带着点不知从何而来的粘稠湿意,一点一点地撑开许久未经使用的穴口,然后和周围嫣红的内壁相互摩擦、相互生热…

在性器才只是抵达一半的时候,郁濯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他开始微张口地不停轻喘,手指牢牢地拽紧身下的床单,手背上青筋暴露无遗,和周围渗白的皮肤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视觉冲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白浩南第一次和郁濯挣扎的手在床上十指相扣。

郁濯好像借力又好像报复似的,拼尽全力将白浩南纤长洁白的手指给压出一个个细小的伤口。

接着,白浩南停顿久了又突然发力,以极大的冲劲生生将他那欲求不满的性器给撑进了体内,惹得郁濯痛得连面目都狰狞起来,细密的汗珠布满了他的前额脊背,弓起的身子骨终于显露出隐隐约约的瘦削肌肉,在脊梁上一触即发,仿佛蕴含着无限的力量,美得令人为之侧目。

可即使是这般疼了,郁濯还是死咬着忍住不开口。

眼睫那处的床单也被湿出了一个洞,在之后规律的动作下愈来愈大、也愈发咸腻。

“宝贝,乖,放松。”

白浩南的眼眸满是狡黠的笑意,郁濯听得有些起鸡皮疙瘩,睁眼看着这人所露出来的恶欲后的确分散了他不少注意力,起码他还能忍住这种恶心感不直接吐在床上。

这白浩南在用这些暧昧的自言自语下头谁呢?

这人惯会嘴甜心狠与阴阳怪气,那口蜜腹剑的本领用在床上,若不是郁濯与他相识了这么多年,还真看不出那眼里伪装得极好的幸灾乐祸了。

真不知道,这一个个肉麻的词语被这人给毫无负担地念出的时候,是怎么有着那金刚不坏之身来抵御这违背良心的不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性器的抽插在某一刻灭顶之时,郁濯能够感觉到自己和白浩南在这几乎泯灭人性的高潮里同时射出。

这可就真是所料不及了,白浩南竟会放纵自己的欲望来今朝有酒今朝醉?!

这人身上最可怖的一点,就是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想当初郁濯哪怕是射得精尽人绝了,这人也可以保持硬着的姿态丝毫不射…

现在倒是退步了的。

素来冷血、以上帝视角优雅地睥睨生死的怪物一旦有了欲望,就沦为了这红尘中的俗物,再也无法以第三视角高高在上地审视这凡尘中曾经不屑一顾的一切。

白浩南自己也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一点,但他却不肯承认,他注定得栽。

放纵过后,浴缸里的水早已溢出无数。

郁濯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在那氤氲的环境里被白浩南进进出出。

白浩南就像是想证明着什么,冷眼瞧着自己的性器在红肿的穴口内翻涌胀大、愈演愈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热流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射进体内,也让白浩南永远胜券在握的脸上第一次产生了无法愈合的裂缝。

待到郁濯从昏迷中醒来,早已是躺上了卧室温暖的大床,而身边就是已经熟睡了的白浩南。

说来也可笑,他自打车祸后搬进白浩南这里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和白浩南同床共枕。

这人眯上眼睛的样子看起来睡得很安详,甚至郁濯在多看几眼后,内心那股子习惯性的杀意又开始疯狂地叫嚣着原始的冲动。

他总是在白浩南这貌似睡着的假象里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想象着,自己能够掐死这货的几率能有多大。

可惜有这么些年失败的经验在前,郁濯早已是不会轻易上白浩南的当了。

就在他翻过白眼想继续睡时,竟发现白浩南的手机正放在不远处的书桌上面!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只要能拿到手机,就算设了密码,他也是能报警的。

郁濯再次深深地看了眼白浩南的侧脸,可就在他小心蠕动身体,一点一点地靠近床单边缘时,那突如其来拽紧他胳膊的手令他立刻就脸色一变。大脑的思考还不到一秒钟,郁濯就迸发出这具虚弱身子前所未有的力量狠狠甩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他整个身体都直奔前方那不过几步之遥的书桌,却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之前白浩南在情事上的恶劣,几乎就在脚着地的瞬间,那股子酸痛如抽筋般的不适就从脚尖涌然而上,刺痛得郁濯整个身体都重心不稳地向前倾。

得幸亏是最后白浩南眼疾手快地从后面抱住后扔在了床上,不然铁定得摔一个大跟头。

目的未能达到的郁濯瘫倒在床上和白浩南对视时,显得有些尴尬。

白浩南倒是没发怒,反而轻挑地拍拍郁濯的肩膀笑道,“解释一下吧,郁警官。”

郁濯懒得理他,正准备倒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睡时,却没想被白浩南直接掐住了下颌逼视。

“嗓子出问题了?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可惜郁濯就是故意不想与他这个疯子搭话,硬是一个音节都不愿意吐出。

白浩南也没恼,反倒是贴心地提议着明天喊个医生来看看。

郁濯不知道这疯子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心里却是在暗自发誓坚决不会开口说出一个字让白浩南得逞。

可他还是低估了白浩南的恶劣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第二天的医生诊断良久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后,被当着自己的面一枪致命,郁濯才明白了白浩南那恶心的变态手段。

“可惜了,你一天不开口说话,前来为你就诊的庸医就得负全部的责任。”白浩南笑意盈盈地拿着那还在冒烟的手枪轻抚郁濯的脸颊,“我们正义的郁警官一定不会忍心吧?”

郁濯抬眸狠狠地怒视着他,即便这句话已经在这些年里已经被讲过无数遍了,郁濯仍然还是会咬牙切齿地重复,“白浩南,你他妈可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畜生!”

“好!!”

被骂后的白浩南却像是得到褒奖的小孩,开始不合时宜地大声鼓掌,仿佛在庆祝他变态威胁之下的成功,将自己的胜利建立在无数个尸骨未寒的肉体之上。

恶鬼在血腥弥漫的躯体前摇曳生姿,白白浪费了这么一副人畜无害的好皮囊;

眉目明明满是星河灿烂,内里却是一片肮脏劣土。

“郁警官,你是不可能斗过我的。”白浩南停下鼓掌,悠然自得道。

“只要你还留有那么一丝可笑的人性善意,存有那么一丝愚蠢的悲悯情怀,你就永远都只会是我的手下败将。”

“正常人是不可能敌过毫无牵挂的疯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想战胜,就得先把自己逼疯才行!”

郁濯冷眼瞧他,对他的这些胡言乱语嗤之以鼻。

直到白浩南再次欺身而上,对着他那副虚脱的身板在屋子里尝试一个又一个屈辱性的姿势。

那一旁的死人还未清理,白浩南就已经开始附在他的耳边调侃,“刚才不是骂我的时候叫得挺得劲的吗?”

“郁警官现在继续叫啊!”白浩南边说边顶,还不忘拿起出去时顺路买下的一小瓶酒助兴。

“我记得郁警官好像是喝不得酒的。”

郁濯朦朦胧胧间不知道白浩南又在发什么疯,可下一秒,后穴里的巨物被突然挤出,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冰冰凉凉的玻璃硬物。

“既然上面那张嘴不行,那咱们不妨试试看…”

“下面这张嘴,能不能替郁警官好好地争口气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酒瓶瓶盖被咬开的一刹那,郁濯几乎是瞬间就扭过了头去。

“白浩南”这三字再次从他的牙缝中挤出,带着浓浓的恨意,一时之间倒让身后的疯子停住了塞酒的手,随即又眉开眼笑地拍了拍裸露的臀部,凑近道,“怕了?”

郁濯朝他瞪着眼,那抗拒的意味不言而喻,简直恨不得将眼前之人给活活撕碎。

白浩南恶趣味地用大手掐住那身后扁平的臀肉,“要不这样吧,你自己选一个!你是想要这装满酒的酒瓶塞进去呢…”

“还是,想要我这大鸡巴来挨肏呢!”

郁濯在听完后的几秒内,都是被直接给黄懵了的…

虽然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以前心血来潮的时候也曾“研究”过正儿八经的的gv,对里面一些淫色的词汇也是了如指掌、倒背如流,甚至还像个傻逼一样地做过笔记想在之后的性事上增添情趣。

但知道和了解是一回事,实践起来却是另外一回事;

那白浩南张口就来的三字简直就是毫无下限,让郁濯愣了好一阵才撇过头去,心里默背了好几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才清净了一番被白浩南龌龊话语所污染的耳朵。

“郁警官原来这么纯情啊!”

白浩南对郁濯傻楞的神态简直两眼发光,添油加醋道,“郁警官要是再不选,可得两个一起挤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濯眨了眨眼睛,自觉有些难以启齿。

“我数三声——三!”

白浩南用一贯的恶劣语气又开始了他老手段的逼迫。

“二”

“一!”

……

“我选你的。”

郁濯几乎用最快的语气,撇嘴地讲完了这几个令他他难以启齿的字。

白浩南放下酒,重新将他引以为傲的硬物抵住了那湿透的穴口。

“我的什么?”白浩南就是故意折腾地不肯进去,“郁警官得大声念出来才行!”

郁濯在桌下默默地捏紧拳头,满手都是粘稠的汗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这一刻才突然明白自己无法理解的难堪之处到底出在哪里。

原来,只有跟喜欢的人做爱,这些黄话才算情趣;

和不喜欢、甚至厌恶的,顶多,只能算是恶心反胃的语言羞辱。

想通了这一点后,郁濯也没必要再维护什么毫无价值的矜持,几乎脱口而出道,“我选你的阴茎。”

得到满意回答后的白浩南再次心满意足地贯穿了郁濯的身体;

几番激烈碰撞下,郁濯只感觉上面这个压着他的畜生像是磕了药一般,进攻的程度愈发激烈不说,还一个又一个令正常人面红耳赤的秽语不带停顿地连贯说出,颇让郁濯心理受罪不说,连身体都得被拆散似的,碾压搅碎。

终于,在白浩南碰撞得即将高潮的时候,这人似乎还想趁机玩些什么高难度的情趣,一把就拽住郁濯的腰从桌面悬空抽出。

可惜郁濯来不及撑手压住地面来做支撑,几乎就是上半身直接着地,额头磕上了地面坚硬的大理石,砸出一阵沉闷的回音,才将后面那丧心病狂的抽插高潮给生生止住。

郁濯自车祸撞到头部以后,原本就有些无意识的脑鸣症状;

现如今又从一米多高的桌面直接摔下,头颅被震荡的痛楚自然不用多说,更严重的,是那熟悉的扑面而来的眩晕感和车祸那会如出一辙。

郁濯知道,若是他这回像车祸那会在眩晕中挺不过来,可能又将陷入无穷无尽的黑暗再也醒不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种焦灼的天人对战里,却没想到已经习惯了袖手旁观和幸灾乐祸的白浩南,这回竟突兀地停下了他看好戏的嘴脸。

只见他连高潮都不管了,抽出自己被吓软的性器就直接将郁濯给背到了房间内高端的仪器上面。

这一年间一直所学习的脑科专业知识与临床医疗终于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随着仪器的打开和药剂的立即输入,郁濯的脸色显着地就舒坦了许多,而之后的一些理疗和CT证实,硬是给活生生磨蹭到了晚上才给收工。

而彼时的郁濯,早已是顶着一个纱布包裹的锅盖头在仪器上和旁边的白浩南大眼瞪小眼。

白浩南仔细地拿着那几张郁濯看不懂的玩意儿在光下瞅了半天,确保无恙后,才将脸上的皮肉以可见的细微弧度给松弛了下去,转身便关掉了所有的仪器。

“白浩南,你在怕什么?”郁濯沉默了良久,将白浩南的一切举动乃至细微表情都尽收眼底,突然开口。

白浩南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随之笑笑,“当然是怕你再次摔成脑瘫,那我岂不是少了很多乐子?”

这一解释似乎很说得过去…

郁濯刚想心安理得地搪塞过去,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即又问道,“白浩南,你后悔吗?”

“后悔?”白浩南嗤之以鼻,“我为什么要后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濯利用曾经的职业操守,迅速抓住了白浩南话里的漏洞,直言,“我并没有说你可能后悔的内容,正常人不应该回答‘我有什么需要后悔’吗?”

“除非…”郁濯的眼神逐渐从狐疑慢慢倾向于一种肯定,“你是有什么事情在脑海中思量再三,被我问住后,就直接给代入了进去来矢口否认!”

白浩南听完后简直控制不住自己般咧开嘴无声轻笑。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有什么事情需要后悔?”

郁濯逐渐撑起身子,不顾脑袋残留的眩晕感慢慢逼近白浩南。

“当时我从桌子上摔下,磕到了脑袋,白浩南,你那时候在想什么?”

白浩南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拿起手里刚出炉不久的片子就直拍郁濯的脸,“想什么?”

“我在想你怎么这么废物!起码得等我发泄完再晕啊!!”

“那你怎么没有继续发泄?”

“受惊了呗,看到你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瞬间就没了雅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白浩南会因为我这种小场面就受惊?”郁濯直接笑出声来,“恐怕要是换个人,被你给砸出脑浆了,像你这种神经病也不会抛下你自己的欲望继续爽吧?”

白浩南笑意愈烈地还想再解释几句,下一秒就被郁濯直接厉声打断,“你软了。”

“…你说什么?”

郁濯凑近,字字念道,“我说白浩南,你—白—天—被—我—吓—软—了——”

“你没想到我会摔倒,没想到我会磕到地板,更没想到我会再次受创!”

“白浩南,”郁濯用手指指着白浩南心脏的位置一字一戳,“你—又—玩—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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