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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老攻扮猪吃虎地竟想要我(1 / 2)

('银行内突如其来的枪声响起之时,郁濯手里的一摞钞票刚好数到十。

“砰”的一声——

又是一枪直达屋顶的巨响。

银行内的男女老少在尖叫嘈杂的环境里纷纷落荒而逃;

儿童的哭泣声夹杂着噼里啪啦的动静,将一场兵荒马乱瞬间拉上了最高潮。

“统统不许动!!我看谁敢动!”

枪口立即对准了一名马上就要冲出大门的男性,只听一记撕裂的呐喊,那名男性直接被子弹击中了大腿,仰面倒下。

在如此的前车之鉴下,众人在惊慌失措中也逐渐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统统开始抱头蹲下,以示服弱。

眼看场面就要被这一众劫匪维持;

郁濯马上冷静下来。

依靠他曾经担任过警察的本能反应,他瞬间以最快的速度按下了银行的报警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报警器鸣笛的声响再次打破了刚要安静下来的氛围,也令郁濯的处境极为不堪地暴露在了那些蒙面的劫匪面前。

“妈的逼!你大爷找死是吧!!”

劫匪怒不可遏,朝着郁濯就是两发子弹。

即使曾经有过训练,身手不凡,但郁濯也还是被打中一枪,伤到肩膀,血流如注。

接着,他就被那劫匪扯住头发,拖到大堂中央就是一阵猛烈的拳打脚踢。

还好他抗揍,挨过一阵后这些劫匪也不会轻易取他性命,教训一番后便将他踹至人潮,正好击中了里面瑟瑟发抖的一名陌生男人。

那个男人似乎受到惊吓;

被郁濯砸中后惊恐了半宿,差点连眼珠子都给吓出来。

郁濯虚弱地躺在他的怀里,眼睁睁地看着那几个劫匪开始迅速地清理现金钞票。

可惜银行的铁架门自警报器拉响之后便自动锁了;

这也意味着这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封闭状态,在警察迟早赶到的情况下,这几个劫匪也是插翅难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的逼!”一名劫匪狠狠地踹着大门处的那道铁架,再次怒瞪了一番郁濯后,便开始拿起袋子装着银行内所有人的手机。

待到郁濯之时,郁濯只好解释自己手机在柜台抽屉。

在劫匪持枪的压制下,他走到柜台前。

只是在劫匪没有注意的情况下,临走之时还顺走了一把抽屉内的小刀,以防不测。

门外的警察很快便赶到了银行外。

在一番由扩音器所带来的恩威并施的威胁下,这些劫匪也没有丝毫慌张,反而和门外的警察开始了周旋谈交易。

在有人质的情况下,警察也不敢胡乱发起进攻,现场立马陷入了一场紧张的焦灼状态。

这样下去不行…

郁濯小声地给身边为他包扎的男人道谢。

他将目光锁定在了离他最近的一名劫匪身上;

思量着…一击即中的概率能有多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能够挟持住这个劫匪,自然能够多上一发筹码。

郁濯开始慢慢地摸索着自己刚刚顺走的刀柄,在不动声色下将躯体慢慢移动。

即使肩膀受伤,以他对自己的信心,还是有着五成的把握能够将这个劫匪擒住,为外面的警察争取筹码时间。

可正待郁濯肆意而动之时,刚亮起刀锋,手枪上膛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

冰冷的坚硬物在下一秒抵住他的后脑勺,耳边也传来戏谑的说笑语气——

“你动一下试试看?”

郁濯瞳孔一缩,冷汗顷刻间刺激到他全身的骨头,令他不敢动弹。

身边那位一直瑟瑟发抖还为他包扎伤口的男人在这一刻终于撕掉了他伪善的表皮。

他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中站起,将手枪对准郁濯,犹如鹤立鸡群的幕后操纵者,在最后一刻以众生难以置信的身份亮相,扭转战局。

“把刀拿出来。”男人居高临下道。

郁濯愣了愣,在眨了几下眼皮的功夫,微颤着手将口袋里的刀柄拿出,放置地上之后,识相地举起未受伤一侧肩膀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上的刀柄被旁边的劫匪捡起;

只是他刚想教训又被男人制止。

显然,这个男人,方才是这场银行抢劫案里面隐藏的布局者。

“你很厉害啊…”男人开始谈笑风生起来。

下一秒,“砰”的一声——

不远处的一名翻白眼的人质就被直接爆头,死不瞑目。

嘈杂的尖叫声再次响彻云霄;

哭泣声渲染着整个血腥的场面,死亡的恐惧笼罩着整个大厅,刻不容缓。

郁濯瞪大眼睛看着那边倒下的尸体。

杀…杀人了…?

他还没从中反应过来,身后的男人便继续道,“其实他原本是不用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你害了他,是你的冲动与不听话,害—死—了—他—”

男人故意加重语气,来刻意将一切祸端给加载在郁濯身上。

沉默半瞬之后,男人俯身,靠近半跪着地的郁濯。

“你之前那波,就你按下报警器还躲掉一颗子弹的那波,身手很不错啊…”男人将手伸进郁濯的裤带,炙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边,大手游离在大腿根部时惹起郁濯一颤。

转尔,钱包就被男人掏了出来,打开,赫然就是一张身份证。

可当身份证被拿下来时,里面曾经舍不得丢的证件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示在了人前——

“原来以前是警察啊,难怪呢!”

“警察”两字无疑引起了全场的瞩目。

连四周的劫匪也忍不住有了几分诧异,神色也变得愈发警惕。

就在这般尴尬的气氛下,外边警察的声音又再次传了进来。

男人烦躁地啧了一声,开始了他亲自与警察谈判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人质为大,警察也被迫听从了威胁,给他们安排了逃跑需要的车辆,并打开铁架门,退至五十米开外。

而郁濯再次被拧起时,已是以人质的身份被人从背后抵着抢走出银行。

外面的警察也有不少认识郁濯的;

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

随后,郁濯就被押上了车。

车辆随之启动,银行内剩余的人质也被全部救出。

而根据显示器上车辆跟踪红点的移动,一场缉途也在此刻彻底拉响。

……

二十分钟后,车辆终于离开市区。

郁濯动了动身后系着的绳子,劫匪仓促之下并未系得太紧,解开也只是时间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边的男人惬意地喝了口水,递给郁濯,“认识一下,我叫白浩南。”

意识到郁濯手被绑起来后,白浩南失笑了一瞬,正要去喂之时,却被郁濯躲开。

白浩南也没有恼,又自顾自喝了起来。

郁濯依靠本能,在暗处观察着车上这四人的样貌;

可惜除了白浩南之外都戴了面罩,郁濯也只能将余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可又不得不说,坐在身边的这个男人的样貌真的是极为出色。

冷白色的侧脸棱角分明,清晰的下颌线随着喝水的动作扬起得恰到好处。

高挺的鼻梁在车窗外阳光的直射下带起侧脸一片阴影,黑白灰的色调在那张脸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宛若鬼斧神工,对比起来极其强烈。

那是一种令人看起来极具侵略性的长相。

再配上衬衫那大敞开的脖颈以下,锁骨的蠢蠢欲动是那般引人注目,残余的液体自嘴角流出,淌过下颌落至胸膛、再继续往下,浸染了布料加深了色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极具野性。

郁濯不自觉地将目光移开,又吞了一口唾沫,才勉为其难地将注意力放到了身后的麻绳上面。

沉默了一路,大概是最后实在闲不住了,白浩南又开始自来熟地挑起了话题。

“原本警察当得好好的,怎么现在又做起了银行的柜台?”

郁濯想了想,发觉自己的命还掌握在别人手里,便老老实实地接起了对方抛来的问题。

“当初分手的时候对象来我上班的地方闹,闹得特别难看,最后就被辞退了。”

白浩南失笑,“那你女朋友挺彪悍啊。”

“他是男的。”

“……”

郁濯话音刚落,白浩南眼里的笑意却更为猖狂,“你是同性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我看起来很直?”

“没有,”白浩南难得有点兴趣,“只是对同性恋这种东西有点好奇,难道这男人操起来…会比女人更爽?”

郁濯皱眉,“同性恋不单单只是上床和做爱的。”

“那还有什么?”

郁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前面的声音打断——“大哥,我们到了!”

郁濯趁机抬头,才发现车辆已经开到了荒郊野岭,而前方又刚好停了一辆越野。

白浩南笑着拍拍郁濯的肩膀,“被警察跟踪了一路,咱们也该换一辆车了。”

听完,郁濯表面风平浪静,内里却还是对白浩南这种心思缜密心有余悸。

他乖顺地亦步亦趋地跟在一名劫匪身后,又在麻绳解开的刹那间,以迅而不及之势冲了上前,在劫匪不经意间从背后钳制住那人的脖颈,夺过其手里的枪对准脑门。

在其他劫匪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郁濯已经成功挟制住了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还未将威胁的话说出口,只听“砰”的一声——

刚还在手里挣扎的劫匪瞬间没了气息…

而开枪的,除了白浩南又是谁?

郁濯还未从变故中反应,又是一枪直接击中了他手里的手枪,一刹那被击出老远。

短短半分钟时间,郁濯所有的攻势再次被统统瓦解。

这回不止郁濯一人懵逼,就连那些同伙的劫匪也是面面相觑;

大概谁也没有想到,白浩南竟然会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连同伴都可以直接牺牲。

“还愣着做什么?”白浩南收起枪口,“少一个人我们还可以多分点,怎么?都嫌钱多?”

人性在利益面前根本经不起考量。

不一会儿,剩余的劫匪便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般的,将车上的钱财全都转移至了越野车上,整装待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片空地只余郁濯一人,和对面的白浩南强行对视,根本止不住身后冷汗的直流。

白浩南倒也没表现得多恼,只是在再次给郁濯系上麻绳时的力道还是出卖了他表面的平静。

“这次先记着,等会再收拾你。”

说完,在钱财全部转移了之后,白浩南再次举起了手枪;

又是两声巨响惊起,剩余的劫匪被全部击中,无一生还。

“你…连同伴都杀?!”郁濯终于忍无可忍,看向白浩南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恨与难以置信。

可惜当事人仍然以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高高挂起,悠悠道,“从死第一个人起,斩草就得除根。”

“人性是最经不起考验的,永远也不要低估人性…”

利益面前,人心叵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感受到身后麻绳的疼意,郁濯还是第一次尝到这种被铐住的滋味。

以前做警察时也曾是风光无限,罪犯闻风丧胆的人物;

却没想到今时今日也要被沦落到这般境地,倒真是风水轮流转了。

但比起这个,郁濯还是更为忌惮身边这个杀人如麻的家伙。

如今车上只剩下了他们两,郁濯生怕哪里惹到了身边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一不留神,恐怕最后自己连全尸都捞不到。

想到此,郁濯忍不住侧眼观察着驾驶座上的那位。

他似乎还是老样子。

好像之前的残酷血腥并未影响到此人一丝一毫;

那嘴角永远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时不时还摆弄一番他那密集的碎发,将那原本就有的野性和放浪形骸之感无限拉大,要是再配上一根烟来吞云吐雾,想必就和电影里那喜怒不形于色的反派角色有的一拼。

人都是感官动物,郁濯也不例外。

如果不是如今的状况和立场相悖,想必这种长相出色的男人,他也是愿意认识一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他现在心里只剩下了如何将此人缉拿归案,如何平安逃出,这也意味着接下来的只会是一场又一场的焦灼。

这场缉途,绝不平静。

终于,白浩南被他盯得有些难耐了,笑道,“你还要瞅着我的脸看多久?别忘了你是个同性恋,我可是心里很有疙瘩的。”

“你想多了,”郁濯无情打断,“我就算看上一条狗,也不会和你这个杀人犯有任何牵扯。”

刚一说完,郁濯就立马后悔了。

他在看到白浩南脸上没有太大反应后心里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他一向说话是挺沉得住气的,却没想到会在这个话题上口无遮拦;

得幸亏白浩南不计较,不然他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而一旁的白浩南在大笑几声,抛下一句“话别说得这么绝”后,两人便没有了往下的交流。

话不投机,自然是半句多。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快晚上的时候,他们好不容易找到的旅馆,也不过是那火车站旁没有营业执照、到处拉人的小住所。

拉人的大妈是个热心肠,一路和白浩南可谓是有说有笑。

恐怕郁濯要是在一旁一直不开口,没有人会想到眼前这个谈笑风生如朝阳的男人,会是令人谈之色变的劫匪杀人犯。

穿过漆黑的小道,好不容易来到目的地,所谓的旅馆也不过是普通的一栋楼。

店家租下一栋来供别人居住收费,条件若是能很好自然是不可能的。

但白浩南就是看中了这种地方不需要身份证罢了,也当歇个脚,几晚上的事。

大妈将他们领到房内便走了,那抵在郁濯腰腹部的枪也终于能够放下。

郁濯还未松一口气,便被白浩南直接从背后推了一把,险些摔倒。

“你想...”干嘛?!郁濯还未问出,再次面对的,便是白浩南极为阴沉的脸色。

郁濯暗叫不好,倒是白浩南率先开口道,“刚才甩眼色甩得累吧?我看你眼球都要翻瞎了的,可惜那大娘眼力不好,硬是没看出来你的不对劲。”

“你是还嫌死的人还不够多是吧?其实我也是不介意再多杀几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濯瞬间变了脸色,嘴唇哆嗦几下、踌躇良久之后,才窸窸窣窣地开合嘴皮,“我知道了。”

谁想白浩南顿时来了兴趣,“要不我给你两个选择吧,不给你点教训,我看你是永远也学不会乖的。”

“你不是同性恋吗?”白浩南捏起郁濯的下巴。

“让你今夜给我操操,应该…不过分吧?”

白浩南这一记语言羞辱,让郁濯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彻底垮下。

两两对视许久,郁濯躲过了白浩南的触碰,冷静道,“你不是讨厌同性恋吗?”

白浩南反讥,“我对当同性恋不感兴趣和我想肏你这两件事应该不矛盾吧?”

“要是我不答应呢?”

白浩南也只是笑笑,转眼,门外大娘敲门的声音响起,那询问他们是否需要热水的亲切问候换来的,却是白浩南直接的隔着门拿枪对峙。

“我数三声——”白浩南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

……

“二!”

郁濯终于受不了了,连牙齿都在打颤,“你别乱来,你要是在这开枪,可相当于自寻死路。”

“你觉得我会害怕?”

白浩南嗤之以鼻,连扳机都已扣紧。

“三——”

“我答应你!!”郁濯吓得顿时连冷汗都给冒了出来。

他毫不怀疑地相信,要是刚才他慢了哪怕一秒,眼前的这个疯子恐怕绝对会不顾一切地开枪,到那时,恐怕又会是一个无辜生命毫无意义的牺牲。

郁濯他虽认为自己不是圣人,但也曾受过高等教育、当了警察那么多年,有着坚定不移的信仰,这种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去死而无动于衷的行为,他绝不可能苟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秒,白浩南瞬间切换成了热情接地气的模样,放下枪,和门外大妈闲聊几句称不用麻烦后,这栋楼的深夜,无疑便只剩下了他们彼此的存在。

“脱吧。”

白浩南好整以暇地找了个沙发坐下,好似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

可对郁濯来说,这种当着同性面脱衣的事情虽然在男人间习以为常,但他还是难以接受自己如此难堪的境地。

衬衫的纽扣一个接着一个地被解开,露出紧实的胸膛。

肩膀上受伤的地方子弹已经取出,虽已止血,却还是有着红色渗过纱布,平白为那副肉体增添了几分血性张狂。

这才是属于男人的躯体;

没有女人般的细皮嫩肉与平滑柔顺,有的,只是经过磨炼般的结实耐看,颜色不一。

灯光下摇缀的,是隐隐约约的腹肌起伏,在随着胸膛的不定中倒射出独属于男人的魅力——

英姿勃发,血气方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才是男人,才是男人堂堂正正的雄性气魄。

白浩南微眯眼。

他从自己体内细胞的躁动,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由女人所刺激不了的征服欲。

这不止是男人间天生般争强好胜的你追我赶,还有一种同是优秀男性间强烈的、对彼此发自内心的欣赏与渴望令对方臣服的极致扭曲。

这是一种刻入男性血肉的恶劣因子;

以征服心高气傲对手的快感,来实现对自我兴奋的病态刺激。

而此刻,他的对手就在眼前。

血液的咆哮与内心的汹涌却已迫不及待,时时刻刻都在转化成冲破理智的欲望——

操死他、囚禁他、冲破他、蹂躏他、毁掉他…

倘若此刻郁濯肯对上白浩南的眼睛,铁定会被那双无处可藏的欲念给惊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他只沉沦在自我的羞愧难堪中,半点都没有意识到那边白浩南的不对劲。直到白浩南将他压至床沿,床单冰凉的触感刺激着他的裸背,像是开启了某个闸口,拳头也在此刻一步到位。

“啪”的一声,白浩南直接接住仰面而来的攻击,随之转化成更加强势的压制。

可郁濯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即使受伤,那曾在部队接受过的训练也依旧拿得出手。

很快,床面成了彼此较量的场所。

以男人间勃发的力道,在压制与被压制中的体位不断调动,最后滚至床下,展开了由坚硬地板所带来的殊死搏斗应该有的氛围渲染。

“你可是真的不听话啊…”白浩南用膝盖顶住郁濯再次想要用力的腹部,“给我肏一次怎么了?难道你当同性恋这些年,还没被男人操够?!”

郁濯被掐得整张脸泛红,肩膀处原本凝固的血痂也再次冒出新鲜,顺着皮肤滑落到地面,伤口无疑再次裂开。

“你不是同性恋,却想要操我,不就是为了…羞辱我吗?”

白浩南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待到郁濯力气耗尽,再次被甩到床上时,已是再没了任何还手的余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带纽扣粗鲁的打开方式是那般刺耳;

露出的,无疑是郁濯尊严的最后防守底线。

他的双手被皮带扣紧,被高高束缚在头顶;碎发凌乱,嘴角还有方才殴打中未干的伤痕血迹,在炙热灯光下说不出的潦倒残破,尤其是那一双仍旧倔强的眼睛,在强弩之末里更胜光辉。

这就是所谓的犹见我怜的破碎感吗?

未来能够征服这种男人的人,该是有多幸运啊…

白浩南的腹部燃起熊熊烈火。

他没有急着发泄和捅入,反倒是试探性地用手指触碰那处灼热。

内裤底下的软物在手指有技巧的接触中逐渐有了反应;

而它的主人,却在这种羞愧的勃起里不堪受辱。

一直到射了,郁濯也还是那么一副无地自容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浩南直接被他这种样子给逗笑了,连忙道,“你能不能别这么一副好像很受辱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才是同性恋,在猥亵你这个直男呢!”

郁濯撇过头去,喉结滚动,像是吞咽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般不愿直视。

白浩南心情却大好,用手指染上了精液就开始跃跃欲试。

直到内裤被剥落,手指慢慢侵入。

滚烫的内穴薄膜是那般紧塞,湿润诱人,仿若世外桃源般,初极狭,才通入;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怡然自乐。

真希望后续无问津者才好啊,白浩南不禁感慨。

可到了此刻,比起发泄欲望,白浩南却突然发现了一件更加有趣的事。

这种边调戏,边淫语刺激郁濯所造成的这人仿若全身性炸毛般的窘迫…

当真是更为地令他心旷神怡、心满意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性器被强行挤入时,郁濯不免倒吸一口凉气。

这种穴口被撑开的撕裂感是那般清晰,让原本就紧张的大脑更为敏感,也更能深深地感受到这种硬物一点一点进入身体时的摩擦。

郁濯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他将脸对向白浩南,对向那副想看自己好戏的幸灾乐祸的眉眼。

对视良久,他终于开口,“白浩南…”

那说话的语气极为平稳。

“你一定会栽在我的手上,我也一定会将你绳之以法。”

白浩南听后瞧不出喜怒哀乐,只是挑起眉,等到一段时间后才故作惊讶,“郁警官?哦不,应该是我们大银行的打工仔先生。”

“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曾经当过警察,就一定能将我这个犯人缉拿归案吧?”白浩南笑得自信。

“论身手,你不如我。”

“论智商,你更是差我十万八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论心狠,那更是一个天一个地。”白浩南越说语气越发不屑,“难道你还真以为凭你那可笑的自以为是的正义感,就能为你那愚蠢的妇人之仁自欺欺人?就能让你怀揣可笑的信仰来当一辈子邪不胜正的使徒?”

“我告诉你——痴!人!说!梦!”

“来!你低下头来好好看看你自己…”白浩南拽起他的头发,逼迫他往下亲眼看着与自己交合的地方。

“郁大警官,你现在正在被罪犯操啊!”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郁警官,你可真是丢你以前当过警察的脸呐!我要是你,在此刻恐怕连提到不敢提这些痴人说梦的笑话,平白玷污了曾经那光辉圣洁的职业,还自己受累,多不值啊!”

说完,白浩南还就势一顶,将性器深深埋入,加剧痛楚。

望着郁濯那惨白的脸色,白浩南别提有多畅快了。

杀人算什么本事?不过人头落地;

诛心才是致命,兵不血刃却刀刀致命。

他要的,就是这种将别人痛苦转化为自己成就感的快意,猖狂又病态,极致又扭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浩南明白,他那看似完美无瑕的皮肉里藏着一个歇斯底里的恶鬼。

它在灵魂深处咆哮,在和平宁静中躁动、在幸福快乐里张牙舞爪、在岁月静好时疯狂暴乱。

它不断地在乏味可陈的世界里寻找着新的刺激点;

小到将别人心爱的玩具摔碎,大到想要毁灭整个世界。

疯子做任何事都是不需要理由的,更加不需要什么所谓的爱的滋润。

他们无所畏惧又不按常理出牌;

他们可以踩在断桥上摇曳生姿,也可以在下一秒微笑着一跃而下。

他们可以对着任何事物都兴趣泛滥,也可以在下一秒毫无顾忌地弃如敝履。

一切随心,生死不论;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而现在,他新的刺激点就在身下,在没玩够之前,他也绝不会轻易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性恋是吧?

正好还没尝过男人是什么滋味,可千万别让他失望才好。

接着,性器在那狭窄的甬道开始层层递进、深入浅出,灭顶的兴奋传至大脑皮层,又被更为恐怖的理智生生压下。

明明是参与者,却以绝对的上帝视角来高高在上地直视自己的欲望。

不断地看穿它、审视它、研究它,一次又一次。

郁濯痛得在他身下不断抽气,眉头紧锁,眼神迷离又倔强。

可慢慢的,他竟从这屈辱的性事里觅得了一丝诡异的、不可言说的快感。

这对郁濯来说,是灵魂与信仰所无法忍受的。

而施虐者却还以那种好整以暇的态度来揣摩观察,兴致勃勃。

“看来男人挨操会比女人更痛是真的啊!不过郁警官…”

白浩南贴近他咬得死死的唇瓣,以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轻声宣告,“你又硬了你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爽啊?被我操得应该很舒服吧?”

“白浩南!”郁濯刚一呵斥,那嘴里情不自禁的呻咛便破口而出。

后穴碾压式的冲击愈演愈烈,即使被牢牢锁住腰腹部,也经不起摧残的步步紧逼,躯体在碰撞中不住后移,一点又一点,最终无限靠近床沿,半身空悬。

“这同性恋的滋味也不过如此嘛,我还以为会有多销魂呢!”

“对了,你上次还没回答我,这同性恋之间除了做爱,还能做什么?”

可惜郁濯已经在这场情事里神志不清,根本无瑕顾忌白浩南的疯言疯语。

最后,他堪堪被白浩南调教得足足射了四次才被放过,而白浩南本人却一直处于硬朗的状态,丝毫未射…

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白浩南贴心地带着他去清洗,浴室氤氲,长了苔藓的破败瓷砖上,郁濯就这么一丝不挂地靠墙轻喘;头顶花洒的水很烫,落到皮肤上是一片又一片红晕,倒是遮挡了不少性爱下的蛛丝马迹。

郁濯没有抬头,只是淡淡道,“你为什么不杀了我,还留着我这个定时炸弹?”

“你未免也对自己太自信了吧?”白浩南轻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也得长点本事才行,不然我留着你在身边也太过无趣了。”

如果真的不是时候不对,郁濯会觉得白浩南实在有病。

一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和白浩南躺在一张床上,心里都在嘀咕着能有几分把握将此人给擒住。

可当他侧眼看向那人熟睡的面容时,刚一有所举动那人便醒了过来,一双笑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底色却是说不清的晦暗不明、深不见底。

这是一个极为强大的对手,绝不是表面那般的随性潇洒。

郁濯已经好久没有将这么高的评价贡献给同性了;

心底跃跃欲试的胜负心也被悄然勾起,男人间对峙的火花在空气中弥漫,无声无响、一触即发。

可惜这么好的氛围却还是被白浩南给打破。

只见他貌似意犹未尽地凑近郁濯的眉眼,挑衅道,“你不会真的看上我了吧?”看着郁濯转瞬即逝的不悦,白浩南心底的顽劣因子更为沸腾。

“可惜你的床上功夫太差了,你上个对象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才跑到你上班的地方闹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濯不说话,他怕自己出口便是成脏。

“呀,生气了?我有说错吗?你们同性恋不就是同性之间做爱吗,爱都做不好,当然只有分手这一条路可以走了啊!”

郁濯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同性恋也是爱情,只要是爱情,就有像你这种人渣所理解不了的东西。”

白浩南嗤笑一声,“同性恋算个什么爱情,也配?”

说完,他便翻了个身睡去。

临睡之前,他还细心地为郁濯整理被单,“今晚我劝你老实点!我睡觉就像和你做爱一样,没有绝对的本能,控制权都掌握在我自己手里。”

威胁过后,郁濯忍下内心的暴乱,眨眼便是黎明。

若是说之前白浩南所做的一切,郁濯只认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那接下来发生的,才是刷新了他整个认知——

白浩南竟敢明目张胆地带着他去逛商场?!

这种犹如送死的操作,令郁濯甚至怀疑起这人要么就是胆大包天,要么就是自寻死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白浩南牵着他的手走在人群中央,硬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指认。

是警察的通缉令还没有发下来?还是新闻频道还来不及播送那么大一个案件?

郁濯尚未可知。

他只知道与白浩南那一脸的气定神闲的对比下,自己这战战兢兢的模样反倒更像是做贼心虚的通缉犯。

郁濯他也想过奋不顾身地拽起白浩南的手,在大厅中大声指认,可他又一想到白浩南藏得严严实实的手枪,他又没了这番冲动。

他死不死倒是无所谓,最怕的是到时候白浩南狗急跳墙,整个商场便血流成河了。

得想一个法子,既不惊动白浩南,又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消息传递出去。

不一会儿,白浩南便将他带到了一个男士服装店。

两个同样高挑优秀的男人自然很受服务员的青睐,匆匆为他们介绍品牌类型。

郁濯一向对这种不感兴趣,再加上如今他心思也不在这,整个人也是恍恍惚惚。倒是白浩南兴致盎然,边和年轻的服务员小姐打趣,还颇为配合地拿起试穿,不过是拿给郁濯去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戏?”郁濯没有打草惊蛇,手里被白浩南塞了一件不错的风衣。

白浩南却答非所问,“你身子瘦挑,穿风衣挺合适的,相信我的审美。”

这亲昵的举动引起了郁濯一身鸡皮疙瘩,却让身边的服务员双眼放光,“请问两位是…”

“情侣关系。”白浩南一只手搭上郁濯的肩膀,一脸宠溺,“刚吵完架,我的受受脾气不好,还在和我闹别扭!”

比起服务员的惊讶激动,郁濯此刻可谓是恶寒一片。

他甩开白浩南故作亲密的手,拿起风衣,和白浩南经过前台后便独自进入了更衣室。

出来后的郁濯并没有换上,反倒是拿在手里递给服务员,“我还是不太喜欢,你那里还有别的款式吗?”

可服务员还没有说话,就被一旁的白浩南一声打断,“就这件了。”

接着,白浩南拿起风衣,脸上的笑意愈发寒冷。

付完款后,他拽起郁濯的手便直奔安全通道的楼梯,关上门,从风衣口袋里拿出那张人民币后便直接将这件衣服狠狠甩到了郁濯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不错啊!!”白浩南笑着将人民币打开,那上面用笔写着的几个大字清晰地便浮现在了眼前。

“经过前台时你顺走笔的举动是以为我没看见?”白浩南慢慢紧逼,嘴角仍然带笑。

可下一秒,随着白浩南脸色的一变,郁濯突然就感觉到自己腹部经受了重重一脚,整个身体便直接从楼梯上摔下,磕到了骨头,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良久之后,他费力地睁开眼,从那么高的楼梯上摔下,连四肢都是好一阵肌无力。

空荡的安全通道里,有着皮鞋踩地的声音慢慢回响,犹如胜利者睥睨的姿态居高临下,带着点嘲讽的漫不经心。

郁濯抬眸。

那是一张极其凌厉的俊脸。

挺直的鼻梁在灯光下倒映出冷冽的线条,那笑着的模样神采飞扬,甚至透露着几分温柔,却怎么也盖不住这人伪善的面庞下,正是丑陋恶鬼;

口蜜腹剑,冷血怪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郁濯再次被白浩南拽出商城时,没想到转眼,就被直接送入了诊所。

“有跌打损伤的药吗?”白浩南一进门便开门见山。

他拒绝了这些医生想看伤患伤口严不严重的要求,拿上了几瓶药就直接走人。药瓶塞到了郁濯刚换上的风衣里,扶着他,就这么一瘸一拐地走进了饭店。

郁濯身上的伤并不太重,只是右腿摔得有些厉害。

坐在饭店,当白浩南将菜单递给他时,郁濯也没有接,他仍旧执着道,“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白浩南将手里的菜单在空中打了个转,完美落下。

“就想和你谈个爱,怎么?不是你昨晚和我谈什么爱情的吗?”

郁濯听完愣了愣,而后竟直接出言嘲讽,“像你这样的人也能够学会怎么去爱?白浩南,你可别恶心我。”

“恶心?你昨天不是还叫的挺欢吗?是谁在我身下哼哼唧唧,足足射了三四次才精尽人绝的?郁警官,你这下了床就不认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够改改?”

大庭广众之下,郁濯还算要点脸,不想与之争辩。

“对了,那药记得晚上回去涂一次,我可不希望之后出门都得带上你这个瘸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吃过晚饭后,时间正好赶上了电影院新上映的爱情片。

白浩南挑的是一个角落,两个二十大几的男人并坐一排来看这种东西,郁濯当真是连鸡皮疙瘩,都能被大屏幕里那撇脚的剧情给整出一地。

最后,他只好将注意力放到观察白浩南这个疯子的一举一动上,却偶然发现那家伙正蹙着眉,眼里的耐心正渐渐流失。

郁濯顺着他的目光,看到坐在他正前方的人上半身格外修长,硬是遮挡住了白浩南的视线还不安分地左摇右晃。

郁濯还未对白浩南的吃瘪而暗自窃喜,白浩南反而主动侧身向他询问,“你说我要是把前面那该死的玩意儿毙了,是不是我的观影体验会好很多啊?”

郁濯内心一震,却自我安慰地以为他在开玩笑,建议道,“那你可以直接往旁边挪一个座位,这样更方便。”

“你的意思,是让我迁就他?”

“我想…这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做的选择。”

白浩南冷笑道,“可惜我不是正常人!”

说完,郁濯就敏锐地听到手枪上膛的声音,还有消音器的组装。

“白浩南,你他妈疯了?!”郁濯将手迅速按在他的枪上,一脸难以置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你才知道?”白浩南咧嘴轻嘲,对郁濯的阻拦也开始越发不耐,“你是还没吃够教训?还敢和我对着干?”

“这不是一个概念!起码你不能胡乱杀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浩南冷静了下来,竟听话地将手枪慢慢放回了兜里。

就在郁濯松了一口气,感叹自己又制止了一场血光之灾时,白浩南又开始自顾自地范嘀咕,“是不是你们这些当过警察的,都正义感格外爆棚啊?”

白浩南越想越不明白,“还是你觉得你自己特伟大,可以像个英雄一样地和我这个罪大恶极的杀人犯形成强烈对比呢?”

郁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下一秒,喉咙就被他给直接掐住。

“问你话呢,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行为非常伟大又感人,简直就是新时代正义先锋的代表啊!”

郁濯心里涌起一番不好的预感,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直接从椅子上拽了下来,磕到了之前摔着的骨头,连脊背都是一身的冷汗。

“来,大英雄,别逞口舌之强,好歹做点牺牲啊,不然怎么对得起你自己内心翻涌的自我感动呢?”

“白浩南!你疯了!”

前座的人终于被身后的动静给吵得不耐烦,刚一回头准备破口大骂,却直接对上白浩南那阴翳的眼神,刹那间连魂都给吓没了,匆忙不好意思地便回过了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说你们同性恋之间的口交格外舒坦,说到底男人更懂男人,不如郁警官来给我演示一下,让我来评价评价这一说法是否准确?”

而随着话音的刚落,裤链拉开的响动格外刺耳。

郁濯刚想警告白浩南不要乱来,电影院都有监控时,白浩南却贴心提醒,“放心,凭这个位置的死角和灯光,不会有任何人发现的!”

粗壮的性器瞬间捅入口中;

郁濯的后脑勺被白浩南牢牢掐住,一个劲地、有规律地前后冲锋,在性器尖端的不断顶撞下,不适之感喷涌而来,令郁濯本能地反胃恶心,再加上牵扯到了身上伤口的酸痛,更是一场另类的折磨。

白浩南的性器粗大又雄壮,还自带一股子说不清楚的腥檀。

每每几下之后,白浩南还会格外使劲地逼迫其撞上性器末端的囊袋,一下又一下...

白浩南的恶趣味终于结束了。

郁濯痛苦地匍匐在他脚下不停咳嗽,眼眶泛红,却偏偏没有一滴眼泪能够落下。

“总体也就这样啊,也不见得有多爽,让我射都没劲射,郁警官还是回去练练比较好!”白浩南慵懒地翘起二郎腿,对跪在自己脚边的郁濯根本不屑一顾。

郁濯擦干自己嘴边残余的腥檀后,连去上个厕所,也是被白浩南死死跟着,没有一丝可乘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濯在洗手台上用力地清洗着自己饱受凌虐的嘴,而白浩南则在一旁悠闲地看着,透过镜子,那张脸上是无法掩饰的得意和袖手旁观,那幸灾乐祸的眼神也格外猖狂,一脸熟视无睹。

最后,郁濯满脸都是水,残液沿着瘦削的下颌线滴落,连头顶的碎发都被打湿。

那撑在洗手台上的手青筋暴露无遗,仿佛正在忍受着什么天大的冲动,只差一刻间彻底爆发。

“为什么是我?”郁濯突然一问。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选我来陪你玩?为什么不杀了我?”

白浩南两手交叉挂在胸前,后背靠墙,仰头微笑时总有一种运筹帷幄之感,好似将一切都看透的始作俑者,暗自估量着事态发展应有的前程始末。

“郁大警官,你很有意思的,可能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好玩。”白浩南摊开手,一脸无奈,“这个世界太无趣了,无聊的日子就得找点乐子来刺激刺激,才不枉这荒诞的一生。”

“难道你不带面罩地劫持银行,也是因为找刺激?”

“当然,杀人也是。”白浩南没有掩饰的打算,“我一向随心,什么事情一时兴起想做了,我就会想方设法地去做到。哪天这个世界乏味得令我待不下去了,可能我就会找一个高一点的地方,体验一把坠楼时激素飚升的快感。”

“那你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谢夸奖!”

郁濯冷冽地扫他一眼,一股流地便走去了旁边厕所的隔间。

关上门,郁濯靠在隔墙上平复着内心汹涌的杀意。

突然,隔壁的隔间有了响动,大约是进了其他人。

郁濯悄然靠近,用手指轻抠三下,尽量压低语气,“兄弟,能不能借用一下你手机?”

那边没有反应,郁濯以为自己声音小了,还未再喊,白浩南的声音便悠然响起——

“兄弟,我劝你要是不想变成真正的残废,最好就给我老实点,我不会次次都像现在这么心慈手软的,少耍这些没用的小动作!”

郁濯:“……”

电影结束,一天所谓的恋爱之旅也即将到头。

白浩南揽着郁濯的肩膀便直奔宾馆,要做的事不言而喻,其美曰称共赴生命大和谐。

只是在白浩南才刚踏进去临门一脚,该来的便还是会来,那电视上正在热播的,除了他骇人听闻的劫持杀人事件还能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浩南很识相地没有继续进入;

他拽起郁濯的手就立刻倒返,奔赴的,却是这个城市最为人烟稀少之地。

打开门,郁濯就被推了进去,都还没反应过来。

规规矩矩的一室两厅,空气中还散发着一股霉味,明显便是白浩南很少光顾的房子。

锁门的声音也在后面响起,如果郁濯没有猜错,他可能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得在这里度过,犹如囚禁。

白浩南也不掩饰自己的意图,还变着花样地称其为正常情侣约会热恋之后的“同居”,也不过是恶心自己,顺带着恶心别人。

郁濯被困在这个房子时,想过无数个方式报警和传递消息,甚至他会趁着白浩南不在时不断地弄响地板或砸碎窗子,企图吸引楼上楼下的注意来自救。

可惜这栋楼甚至方圆几百里内都寥无人烟,仿若隔离禁区,毫无生机。

后来还是白浩南亲口告诉,郁濯才知道,这片区域曾经发生过重大化学工厂试剂泄露的事故危机,在当时死伤惨重之下,即使过去多年也依旧无人敢靠近,犹如死城。

这便断了郁濯传递消息的第三者途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在任何通讯设备均不在的情况下,郁濯能够下手的,便只剩下了白浩南。

可惜白浩南说得不错;

不论是身手还是谋略,郁濯都和他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那些曾经练过的格斗和身法,都能被白浩南轻松瓦解,更别说那些能够被白浩南一眼看透的计划手段,更像是小孩子般过家家的花拳绣腿,根本经不起白浩南的一秒识破。

这种关在屋内的小打小闹对白浩南来说是“情趣”,对郁濯却是一场另类的羞辱与折磨。

他想出去,想将白浩南这个疯子绳之以法的念头想到发疯。

最后,他只能将出去的希望转移到自己身上。

他希冀的,绝不是白浩南这个冷血的怪物能够大发慈悲的心软;

而是在白浩南意犹未尽、还未玩够的契机下谋求一个机会…

一个…他可以彻底翻盘的反客为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深秋雨季的天说变就变,上一秒是风和日丽,下一秒就能阴雨连绵、天昏地暗。

刚经受过蹂躏的身体可谓触目惊心,不仅到处都是用力之下所造成的掐痕淤青,甚至还有着仿佛经历了坚硬皮带束缚和抽打下的棱子泛红,那私密之处更是惨不忍睹,在粘稠腥檀的精液覆盖下,遍是激烈碰撞后的拉伤撕裂血渍,配合着那凌乱的床榻,活生生一副令人不忍直视的残忍暴戾。

连空气中的暧昧,都掩盖不了这场情事下所遗留的血腥残暴,简直望而生畏。

郁濯在这迷迷糊糊间动了动无力的身体,却只有指尖肯配合他的动作,在暗处颤上一颤。

床边起身的男人还意犹未尽地俯身咬住了那全身上下唯一干净的脖子,一声“还不错”的评价,轻描淡写地便省去了这场折磨所有的罪孽。

接着,他还悠然地继续道,“果然,男人间的做爱就应该暴力一点,柔情似水是和女人在一起才好用的方式,男人用不着怜惜,自然是怎么畅快怎么来了。”

说完,那紧接而来的皮带相扣所发出的金属碰响慢慢荡漾,犹如一记残忍的酷刑,听在郁濯的耳里开始全身不可控制地发抖,恐怕惊弓之鸟也不过如此。

白浩南对郁濯这潜意识的反应十分满意。

这种靠暴力来让猎物感到害怕并被慢慢驯服的过程极其有趣,而且他也能在这种蹂躏中找到一种扭曲的快感——

以折磨和殴打,来发泄自己心中蠢蠢欲动的施虐欲;

让身下人的躯体上遍布自己留下的痕迹,来彰显男人本能的领地性和示威性,逼迫别人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单是想想,都觉得无比有趣。

白浩南在完事出门后的好一阵时间下,郁濯才能勉强跌跌撞撞地下床走到浴室清洗。

滚烫的热水打在伤痕累累的脊背上,郁濯弯着腰,双手撑在湿漉的瓷砖墙面,氤氲的浴室在朦朦胧胧间最易牵动那脑海中如噩梦般的昨夜经历。

那黑色的真皮皮带在空中甩出凌厉的弧线,发出的脆响连接着紧接而来的着肉的声音,让一时之间毫无准备的自己忍不住肌肉一缩,难耐的呻呤破口而出,随着皮肉之上泛起紫砂,身体还未彻底放松便又是狠戾的一下,覆盖在上一条痕迹,几秒就能砸出血来。

真的很疼。

郁濯不禁本能地缩起肌肉,还有那沾血的皮带扼住自己喉咙的窒息之感、那身上之人驰骋的快意和羞辱性的、一声又一声的问候,无不使此刻清醒着回忆的自己崩溃羞愤。

郁濯强忍着这股恨意,擦干身体后白浩南便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带着盒饭回到了家。

当初临走之时郁濯用他嘶哑的声带让白浩南给他带点酒,白浩南当时只是愣了愣,郁濯原本是不抱希望了,却没想到白浩南终究还是听了进去。

那桌子上摆着的,不过最简单的几瓶啤酒,却也是郁濯曾经碰都不敢碰的过敏之物。

他坐在餐桌上时也并没有急不可耐地开瓶倒酒,反而夹起了平时不喜欢吃的菜往嘴里塞,倒是令一旁的白浩南笑得意味不明。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吃呢,以前都没见过你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濯只是静静地嚼着,对白浩南这虚伪的关心嗤之以鼻。

白浩南可是最擅长怎么折磨人的了。

以前白浩南带饭之时最喜欢做的,便是不动声色地观察自己喜欢夹什么菜,然后默默记下。

记下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让自己吃得更好,而是在下次选菜之时刻意避掉那些菜式,转而加重那些平日里自己碰都不碰菜点的分量,以此,来达到自己连吃饭都不得顺心的下场。

这种奇葩的方式,也只有像白浩南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神经病才会热衷了,倒也符合这人一贯的处事风格,幼稚又疯狂。

郁濯强忍住这种味觉的恶心感将菜肴给咽下。

他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打算再关我多久?还打算玩多久这种恋爱同居的幼稚戏码?”

“怎么,这不挺有趣的吗?”白浩南的语气说不出什么意味,眉眼间倒是吐露着兴致阑珊,“不是你说同性恋是爱情的吗?正好我还没尝过这种和男人谈爱的滋味和过程,陪我玩玩怎么了?”

“但游戏总得有个尽头,就像所有的感情一样,迟早都有耗完殆尽的一天。”

“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对你个连生殖系统都没有的雄性至死不渝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浩南忍不住发笑,“你要是个女人说不定还能传承我优良的基因,生个孩子来道德绑架我。你个哪里都很一般的同性恋,靠什么来留住你的另一半?靠你耐操吗?”

说完,白浩南还轻蔑地上下扫量了郁濯一身,勉为其难道,“况且你连耐操都不合格。”

手里的筷子渐渐被郁濯握紧又放下。

他虽然不知道白浩南在普信些什么,却还是找到了他话里的重点并继续深究,“既然如此,你什么时候腻了就给我个准信。”

“准信?看来杀你之前还得告诉你一声啊!”

郁濯心下一凉,看来和自己猜测的不错,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平安无事地离开这个房子。

况且白浩南最近已经愈发对自己失去耐心,从那在床上愈发严重的恶癖就能看出。

他怕到时候自己要是被白浩南这个神经病给在床上折腾死了,那才是真的窝囊。

郁濯所幸开始悻悻地自嘲,“看来你暂时是还没玩够了。”

边说,他还将手伸向了餐桌上不远处的啤酒,并在白浩南狐疑的目光中咬开瓶盖并倒上满满一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泡瞬间溢满了整个杯底,又漫延至桌边,往桌面随意轻轻一磕,便是浪花一朵朵地掉。

只是就在酒杯举到半空,即将触碰唇边之时,那一直在一旁看戏般的白浩南终于开口,“命不要了?”

郁濯的手忽地一顿,在白浩南戏谑的审视下,他也停下了接下来的动作。

“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白浩南的话里有话更是让郁濯毛骨悚然;

他可不会相信白浩南能知道自己酒精过敏这件事。

若是真的知道,那就真的是细思极恐了。

眼瞧着酒杯最终被白浩南悄然放下。

紧接着,这人又倏尔站起,挽起衣袖露出那结实有力的臂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面青筋环绕在冷白色的肤色下,好看的皮囊包裹着健实的体魄,很难让人联想到在灯光下如此具有审美气息的漂亮手臂若是发起力来,会有多么的可怖强劲。

白浩南居高临下地问他,“你知道…情侣之间的家暴是什么滋味吗?”

郁濯想都没想便道,“你是说你在床上抽我皮带这事?”

白浩南微笑着摇头。

可下一秒,一记狠戾的耳光直接就划破了彼此之间的空气,只听“啪”的一声——

郁濯的脸便狠狠地被击向一边,带着惯性,连身体都差点从椅子上跟着摔下,得幸亏是白浩南扶得好,才免于身体再受一重创。

在这刹那间天昏地暗的同时,郁濯不仅感觉整个大脑都是懵的,还有着什么液体正顺着嘴角往下流,滴落在手背,是温温凉凉的感觉。

痛觉在之后的一分钟内才慢慢恢复。

郁濯甚至感觉自己的左半张脸仿佛不是自己的,尽是红肿之后一抽一抽的、细丝般的疼痛积攒,连带着那半张脸的眼睛都好似睁不开来,泪腺不受控制地股股流出,含进嘴里,满是苦涩。

待到郁濯看清楚了后,才知道那手背上尽是一滴又一滴的血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艰难地抬起手,摸过鼻子和口腔,带出一手的鲜血淋漓,并且仿佛还未停止,奔流不息。

大脑的懵态和耳朵里止不住的鸣声遥相辉映,令郁濯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白浩南打了,还是白浩南自己故作怜惜地捧起郁濯满是鲜血的头颅,啧啧感叹,“好可怜呐,看得我都不忍心了。”

白浩南笑着贴心地将郁濯脸上的血渍擦去,用他那刚才打人的手,一点一点抚摸着郁濯红肿的侧脸,抚过那一条条泛起的棱子,又猛地掐紧。

“这就是家暴,懂了吗?”

郁濯终于反应过来,也彻底从这恍惚中苏醒。

他接下来的话语仿佛从口中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牙道出,带着点轻嘲的意味,语气格外嚣张。

“白浩南…何必为你那卑劣的暴力倾向找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替代词?”

“你这种东西,根本不配有家,更不配为人!”

白浩南笑得无畏,低声诱哄,“另一半脸也不想要了?”

郁濯更是无所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撑起手,当着白浩南的面,将那桌子之上的那杯酒丝毫不剩地全部喝下。

白浩南仍然是那么一副看好戏的嘴脸,无动于衷地等着郁濯那接下来来势汹汹的过敏反应。

躯体的坠落让这次的白浩南没有再拦。

他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打量着脚下痛苦蜷缩的人儿,心底洋溢着麻木无情的束手旁观。

他眼睁睁地看着脚下的郁濯受尽煎熬,眼睁睁的看着他口吐白沫,看着他全身泛红起疹,看着他意识几近尽无…

他甚至还会意犹未尽地抬脚踹上那么几下,好像这边的惨状看完了便想去看看另一边般心旷神怡,悠闲得像是在看展览般漫不经心,时不时还蹙起眉好似展品不顺心意,浪费了他宝贵的时间似的闷闷不乐。

他认真地守着时间,欣赏完郁濯的痛苦后便开始了为这人的生命倒计时。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郁濯所受的煎熬和痛苦却还在层层递进。

白浩南蹲下身,有些遗憾地为郁濯整理死前的仪表,满是疑惑道,“你不会…以为我会心疼,会舍不得你死,会像那些幼稚的狗血剧情般急匆匆地把你送去医院,再在医院的长廊之上后悔不已吧?”

谁想郁濯却全身抽搐地嘶哑道,“我,我…解脱…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横竖都是死,只要…不死在…你手里…那就是……我赢。”

接着,郁濯开始咧嘴笑了起来,笑得猖狂又惹眼,格外脏了白浩南的眼。

白浩南,是我赢了你!

那只整理着仪表的手顿然停住,白浩南的眼底也是一片晦暗不明。

他在冷冷对视良久后嘴角又撑开了一抹明媚弧度。

一个更加好玩的念头逐渐在脑海中愈演愈烈。

只是当时的他玩心太重又自负甚高,自认为一切都尽在掌握,不会出任何意外。

却不知未来的发展总是瞬息万变;

事与愿违、变化无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救护车的出现惊扰了夜色,也让冷风中被冻得瑟瑟发抖的郁濯那颗悬着的心终于可以落下。

白浩南就算肯为他喊救护车了,也是巴不得竭尽全力地力求最后一秒都要折腾他;

不仅将他身上保暖的外套毛衣褪去,还把单衣单裤的他仍在外面楼道的冷风口里受冻。

虽然男人的体质都没有那么差,但毕竟是深秋夜幕,寒风吹在脸上都是针扎似的凛冽刺痛,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个病患,过敏原的刺激就足够令他生不如死,饥寒交迫无疑更是雪上加霜。

直到郁濯坐上了救护车,在大脑最后清醒状态之时,瞥到了道路那边站在阴影下向他微笑的男人。

他想举起手让其他人注意那边,可惜身体的摧残程度却还是败下阵来。

他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救护车的大门关上,看着白浩南眼角带笑地消失在这片寂寥的夜色、优哉游哉地消失在他的视野。

而他则在明亮的救护车中遗憾过后又开怀而笑。

终究…还是他赌赢了的。

而随着郁濯的救出,一场关于白浩南的搜捕便开始了全城将至。

那片郁濯曾经被困过的“死城”更是被围得水泄不通,层层搜捕之下,却没发现白浩南的一丝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跑了。

谁也不知道他在如此严密的搜查之下躲在了哪里苟延残喘,整个城市都像是再没了这号人般,所有的痕迹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只余那段银行被抢劫的录像被高高挂起,那不带面罩就敢直视监控的笑容不是愚蠢,更像是一种赤裸裸的对警方司法的挑衅。

这种罪犯逍遥法外,警方束手无策的屈辱可想而知。

只是哪怕屈辱再大,白浩南曾掀起的风波有多骇人听闻也阻挡不了热度的过去。

不到一星期,热搜便不住下降,最终全被八卦舆论占满。

又不到一个月,警方的侦查也逐渐懈怠,只余留下表面功夫来做做样子。

足足三月过去,已是再无人问津;

就连死者的家属们也在暗无天日的绝望里麻木了反应,只剩下郁濯仍然死死地盯着这个案件,却也受不住现实的压迫回到了银行的岗位。

郁濯重新回到了之前按部就班的日子,仿佛白浩南曾经带给他的屈辱和阴影都像是做了一场人尽皆知的噩梦。只是他从未死心,一有时间就奔赴警局询问进度,只是每每也不过失望而归,毫无结果。

日子总在这反反复复的进程里翻涌前行,直到半年之后,一辆玩具小车落在了柜台之上,驶入了郁濯的视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濯的手里还握着一摞钞票。

这似曾相识的被打扰的场面让正在数钱的手立即停下。

凛寒慢慢爬上脊骨,再穿透全身的大小细胞,最后冲上大脑皮层所带来的空白感迎然而至,令睫毛都开始止不住地颤动,最终又勉强归复平静。

下一秒,一张纸条跌入到了柜台的坑底,那上面的“Surprise”格外打眼,充满了惊奇与挑战。

玩具车辆在台面上玩耍时的碾磨声音格外刺耳,捏着它的手也非常漂亮,修长纤细之下,发起力来却能一个耳光就轻而易举地将一个成年男子打翻在地。

而这只手的主人,脸色正藏在棒球帽之下,右腿随意地搭在左腿上,大衣敞开,说不尽的放肆浪荡,与周围轻声细语的正襟危坐格格不入,极其令人打眼。

那一句悠悠的“好久不见”,时隔半年,算是拉开了下一场缉途的序幕;

新的游戏从此刻开始。

只是在历史重演之前,郁濯还是忍不住和他叙旧道,“还没玩够呢?”

白浩南仰起头来朝他微笑,手里的玩具车却在下一秒被突如其来的力道玩弄得咔咔作响。

“再这么下去,可是会被玩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白浩南终于慢慢悠悠开口,“等玩坏了再去找一个新的就是,不过一个乐子而已,大街上多的是,又不差这一个!”

说完,那个玩具顷刻间散架,零件掉落一地,粉身碎骨。

枪声再一次响彻了整个大厅,混杂着警报器一起,湮灭了接下来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哭泣声…

秩序陷入了混乱;

又一场由白浩南精心设计的话剧也在这一刻正式开幕。

三年之后——

滂沱的大雨将原本灯火繁华的城市洗劫一空,夜幕降临,在电闪雷鸣的加持下,连整个空气都像是被洗涤了一番,落满了尘埃的滋味。

郁濯倒在雨水中,将周围的水洼染成了鲜红色。

血水顺着流势又成股地涌入了下水道,仿佛要毁灭这场车祸留下的所有痕迹。

一旁肇事的车辆在停顿一阵后就开始了畏罪潜逃,连下车看一下状况的勇气都没有,直接消失在了道路尽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片空地只留下了郁濯一人,手里还拿着未拨出去的电话,靠着仅有的清明不让自己的意志沉沦。

有着脚步声慢慢由远及近,轻轻走到了瘫倒的躯体身边,流出的血液浸染了鞋底,肮脏又腥臭。

要是此刻将人给送去医院,或许是来得及的…

只是这一念头一冒出来,就立刻被白浩南无情地否定了。

玩了整整三年,白浩南早就褪去了最初的新鲜感;

曾经没玩够的时候可能会“好心”地将人给送去医院养好了再慢慢玩,但现在玩够了之后,他单是看着地上那张鲜血淋漓的面庞,就觉得极度的恶心与反胃,平白脏了他的鞋不说,还污了他的眼。

他承认,他今晚是玩大了,也发生了这意料之外的事情。

但他原本就是想再玩上一会后再亲手了结的,倒是便宜了别人。

想到此,白浩南明显有些不爽。

临走之时,他还不忘踹开郁濯手里那车祸之前心心念念的电话手机,金属在雨水中荡开了一路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浩南就这么头也不回地,便从那事故现场潇洒离去。

又是一年之后,城市依旧车水马龙,人潮汹涌,热闹不凡。

曾经车祸的肇事者在国外避完风头后,理所当然地就听从了家里的安排准备谈婚论嫁。

仿佛当初的事故没有给这位集团的少爷留下任何污点,他仍然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般,利用家里的关系瞒天过海,继续享受着这权势所带给他的便利人生。

这刚一回来,自然是要跟曾经的狐朋狗友好好叙叙旧的。

经过几轮深夜转场,那人早已是被灌得烂醉如泥,被人架住时放进车里时也毫无反抗,还不住嚷嚷着怎么现在才送他回家。

酒气弥漫在整个车内,驾驶座上的男人一直很安静,只是在反光镜中匆匆瞥上他一眼后就开启了发动机。

而等到那人再次新来,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凳子上,嘴巴不仅被针线缝住还涂了一层厚厚的502,周围是一片陌生的环境,前面还有一个男人背对着自己正在挑练着锤子。

终于,男人选好了得心应手的一把,在棒球帽的遮掩下掩盖了容貌,慢慢地拾起走到了不断挣扎的那人面前,随后高高举起——

惨烈的骨头击碎声在此刻浩浩荡荡地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是绑着的手腕,然后是大腿、膝盖骨、脚尖…甚至连指骨都没有放过,一根一根地在全部砸得粉碎后再剁成肉泥地从身体上卸下。

凡是肉体上硬朗的部位几乎全都收到了铁锤的照顾,从上往下、从外到里地开始一锤一锤地碾压、敲碎、分割、卸载…

痛不欲生的人儿瞪红了眼,在极致痛楚却得不到喧嚣的折磨里将整个人都闷成了血红色;

血丝侵占了所有的眼白,让最后流出的眼泪都变成了血珠,随着残破躯体的一阵阵痛不欲生的疯狂抖动而不停下落。

最后,整个下半身和四肢都已是支离破碎,眼珠子也被人用手给活活扣了出来,被仍在不远处,继续毫无活力地盯着残余的躯壳承受之后的摧残。

等到心脏也被生生地用手捏出之时,用力之下,连整个血汁都在手心爆炸,洒落在周围的墙面铺上了满面红色。

男人在洗手池前随意地洗了把手,旁边还有着血迹未干的头皮陈列其上,不管不顾。

接着,黑色皮箱被打开,男人将所有卸载下来的一块又一块的死肉装入其中,塞得满满当当地最后合上,才肯露出久违微笑地走上回家的路。

将近春节的街上哪怕是凌晨几点也是灯火通明,路边的小摊贩生意火热,到处都是人间该有的市井朝气。

在所有人皆喜气洋洋地穿梭在烟火爆竹中时,唯有白浩南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手里紧紧地拽着黑色皮箱,面戴口罩,将整张脸都藏匿于棒球帽下显得生人勿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初大摇大摆的疯子有了软肋,自动地戴上了面具,在人群中选择了低头快步,再也不敢蓬头露面地将自己置于随时随地被暴露的危险之下发生意外。

怪物收敛了脾性,终究学会了什么是怕。

“我回来了。”

随着关门声落下,是很亲切的语气。

就像所有家庭外出后的归属者一样,白浩南自热而然地道出问候,哪怕屋内没有任何人回应。

打开灯,屋内的陈设再简单不过;

几年之前就给某人买好的风衣依旧老老实实地被挂在衣架之上,旁边茶几还立着一瓶跌打损伤的药,还有一辆幼稚的玩具车在散架之后被胶水粘起,除了不能活动以外和普通的玩具没有两样,活活的成了一个无法动弹的装饰品,和那边阳台上坐在轮椅的人儿如出一辙。

白浩南在进屋后卸下口罩,将皮箱内的东西拿出后就在厨房一顿忙乎。

趁着肉烧开之际,他又在房间的电脑旁开始自学着他一刻都不敢落下的、关于人脑的医学知识。

连周围的书柜都是一本比一本要厚的医学书籍,有的甚至已经被翻烂了,都还在密密麻麻地写着笔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厨房的人肉熟了,白浩南这才停下了浏览,将锅里的肉一块一块地捞出,扔在了外面院子里的草坪后,随着一声声尖锐的狼狗犬吠,不一会儿那些肉便被瓜分干净,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白浩南在再一次洗干净自己全身的血腥后,才一步一步地朝着阳台那边轮椅上走近。

在窗外的烟火通明下,很轻易地,便能看出轮椅上坐着的是一个男人。

男人的身体比起几年前也是瘦了一大圈;

连好好的脸颊也因为长期无法进食只能打葡萄糖的原故凹陷了不少,却也能从那依稀的五官与轮廓里看出这张脸上曾经所洋溢的意气风发和年轻俊秀。

白浩南俯身温柔地为他整理碎发,可惜那人空洞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清白,更是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他变成了一个活死人。

还是一个再也没有任何思想和行动力的…

提线木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临近月末的天气日趋冷冽,在寒潮的逼近下,暴雪也是迟早之事。

郁濯最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在梦境里,他并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处于何地,只知道周围净是虚无缥缈的黑暗,他困于其中,根本不知该如何解脱。

终于有一天,他睁开了眼睛,可以看到和听到现实生活中有色彩的一切五彩缤纷。

这本是一件好事,想必在外界的帮助下他恢复记忆也是迟早的事。

可他却突然惊奇地发现自己的灵魂已经无法控制躯壳了…

这就像是将灵魂活生生地压制在躯壳里的感觉,他可以通过眼睛和耳朵知道外界的一切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无法深度思考、更加无法通过任何手段表达出自己的任何意愿。

他就像是一个植物人;

只是能够感知外界的一切却被束缚在这具躯壳中无法解脱,他还是能够感受到外界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却像一个囚犯一般得不到精神的释放。

这对任何人来说都相当于一种灵魂的折磨,煎熬着蠢蠢欲动的精神却无法战胜肉体的禁锢。

再加上大伤初愈的大脑根本承受不住刻意的“回忆”,郁濯便只好放松精神的紧绷,在这极致的孤独与绝望中感受一切来自外界的“信息”。

很幸运的,他一出院就被接回家中疗养,在两个老人悉心的照料和带着哽咽声的一次次述说中,他大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和与这两个老人之间的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在老人每每提起那次意外之前未接通的电话之时,郁濯总感觉内心是一抽一抽的剥丝般的疼痛。

那次意外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惜这两口子和当初的自己之间缺少联系,他们通过回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而徒增悲伤。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郁濯在无尽的孤寂里细数着白天黑夜来打发时间。

只是在过去了大约两个多月后,家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人一进门就开门见山,声称是他最好的朋友,还将一系列与自己亲密的合照递给老两口看,再加上那令人讨喜的神情和长相,几句刻意的花言巧语就哄得老人家深信不疑。

最后,他提议说要带郁濯去见最好的脑科大夫和接受最好的治疗为借口,来将其接走。

老人家自是舍不得自己的儿子,说什么也不愿意郁濯去冒这个险。

但再坚硬的心也禁不起那人阴魂不散般隔三差五的问候。

终于,老人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松了口,郁濯也终于落在了他的手里被送了出去。

只是临走之前,那人还留下了一大笔巨款送给老人,那些钱郁濯虽然不知道有多少,但从他父母那震惊的表情就能看出,必定这个普普通通家庭里从未见过的天文数字。

郁濯就这么被“卖”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一个地方迁移到另一个地方,最后在一栋别院里定居了长达七月之久。

“买”下他的这个所谓好友,郁濯没有丝毫印象,他也觉得自己不应该会认识如此土豪的生死之交。

不过那人也的确算是对他不错;

虽然白天都很少在家,但晚上无论多晚也会到家歇脚后替他擦身输液。

那人的长相也是极为出挑,即使是昏暗的灯光也掩盖不了那张俊脸上浓墨重彩的深邃五官,在每一次与他的眼眸对焦时刻,郁濯都能感觉到一种来自于身体本能的颤动。

接着这种颤动又立马会化生成恐惧,让本就焦灼的灵魂火上浇油,大有一种潜意识的惧怕倾向。

这人…到底是谁?!

带着这种疑问,郁濯每每都不肯放过这个男人到家之后的一举一动般,只要这人一有什么响动,郁濯虽然坐在阳台边也会高度紧绷起自己整个精神来聚精会神地用五感来细心观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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