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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剧情章]怀孕却不知的甜蜜生活(1 / 2)

('自从与蛇青原形交嬗过后,阴泽源与蛇青的关系在无形中更近了一步,一些除去性之外的亲密接触有些显得突兀,但他接受得很快,甚至会晕头转向地幻想点不切实际的念头。大抵是被这别具一格的仙道田园生活给冲昏头脑了,阴泽源懂事地窝在玉床上捧着一碗稠厚的高汤幸福得冒泡泡。

或许只是因为他是个容易知足的平凡人,被一条俊美得惊煞旁人的巨蛇给喂养得白白胖胖,阴泽源捏了捏赘肉初显的肚皮,纳闷着自己近来胃口打开的小肚子,一面疑惑一面小口小口啜饮着刚出炉的热汤。

蛇青把玩着阴泽源颈后的黑发,蛇尾戳了戳他的腮帮,淡淡地评价道,“胖了。”

阴泽源被他说得呛了一口,手腕擦了擦嘴角溢出的汤汁,握着搪瓷碗的手有些泄气地耷拉着,几度欲开口却还是扁扁嘴没有说话。

一碟被切割好的果物推到了他面前,“喝完汤记得把这些水果吃了。”

阴泽源被他一上一下的反差晃得莫名其妙,但自己又是个不争气的小软包,自己揉了揉小肚皮后又取了块蜜瓜塞到自己的嘴里。

蛇青手里的都是好东西,一些闻所未闻的珍馐在他眼里仿佛是随处可见的沙砾,当季的普通水果就更别提了,色泽饱满,各个个大齁甜,让阴泽源尝了一块就停不下来了。他馋得就像个处于发育期的青少年,明明只有一张嘴却仿佛有两个胃,快活地喝一口汤再吃块瓜,甜咸混搭着的满足感让他快乐得晃着脚丫。

“好吃吗?”蛇青瞧他这小孩样儿就乐呵,帮他收起了空碗与搪瓷碟。

阴泽源掩嘴打了个小嗝,刚结束进食又被蛇青长尾一卷揽到了自己的怀里,大手自然地钻进上衣覆在男人的腹上。

蛇青的体温偏低,掌心和指腹与自己的肚皮的皮肤贴面接触,甚至打趣式地在自己柔软的腹肉上戳了戳,似乎对那处的弹性颇为满意。

阴泽源又禁不住打了个嗝。蛇青近来对自己的肚子十分关注,他不明白缘由但懒得去深究,小腹被偷袭时仍呆滞地连扎眼都迟钝,自主放松了身体任他采撷。

要知道在动物世界,腹部是动物最柔软且最脆弱的一面,若能让它放下戒心翻着肚皮面对着你,这便说明了它内心深处的信赖与对环境感到安全的舒适感。

至于像阴泽源这样迟钝的草食小动物,虽愚钝但警戒心却很强,他能自觉地做到这一步而非威逼利诱,便说明了问题的本质。小男人察觉到了蛇青态度的转变,迷迷糊糊的脑袋却并不排斥这种温柔,即便偶尔有些未习惯但确也乐在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会想,原来像蛇青这样恶劣的妖精也拥有难得柔情的一面,虽说对方仍热衷与逗弄打趣自己,但日久天长阴泽源倒能品出些别样的滋味来,更者心底还有点暗自窃喜,否则阴泽源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吃饱喝足后被蛇青揉了一会儿肚皮就起了困意。

“吃了睡睡了吃,把你比作彘类还是高看。”

阴泽源被暗喻成了猪也不生气,因为他是真的困了。

最近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受他控制,连青春期长身体的时候他都未感受过如此显着的饥饿感与疲乏。他小腿轻轻蹬了下蛇青的身子,全身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眼皮子开始打架,阴泽源被蛇青按摩得眯着眼睛,三两下就蜷在对方的怀里,双手抵在蛇青的身前,安然地睡着了。

他睡着时小巧的鼻头还顶着自己的胸膛,蛇青的动作放柔了一些,依旧慢悠悠地抚摸着男人肚皮的软肉。他看着阴泽源的睡颜,三十的男人瞧过去仍然这般的年幼,比孩童还要再天真烂漫一些,他轻笑了一声咬了口阴泽源近来圆润的小脸,惹来他不满的哼哼。

他想,或许现在还不是时候不告诉男人他肚子里的秘密,尽管他的呵护与眼底一片的怜爱让这个秘密呼之欲出,但小男人依旧没有发现,完全没有第一次当妈妈的自觉。不过这也无事,雌伏的柔弱更能凸显雄性配偶的强大与卓越,蛇青叹了口气,护严实了男人的肚皮后也跟着一齐睡了。

两点一线的吃睡生活在潜移默化中将阴泽源喂圆了一圈,原先病气的骨干不再,男人的鹅蛋脸软而滑嫩,恰当的肉感让他倍显年轻,一双滴溜溜的大眼让他看过去更加可口。唯独可惜的便是这青涩的单纯妈妈还被闷在鼓里,懒洋洋地靠在雄性的身上不愿动弹。

被美食和长时间的睡眠麻痹了头脑的阴泽源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愈发圆滚的肚皮,更未察觉到淫魔不再压着自己媾和的日常,此时无底的胃正催促着他张着小嘴吃着酸枣糕,那平日酸得他牙疼的零嘴被他嚼得津津乐道,两边的腮帮都变得鼓鼓囊囊。

他赖在蛇青身上,脑袋枕着对方的肩上,愈发的黏人,殊不知自己的变化是由孕期不正常的荷尔蒙引起的,只是一味依恋着蛇青身上好闻的味道,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萦绕着他,在安全感与宁静中抚平了他心中无故的躁动。

光洁的额头无意识地蹭着蛇青的颈窝,密长的睫毛戳得对方痒酥酥,蛇青顺了顺阴泽源的头发,然后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吻了他,又刻意在绵长细腻的深吻中时不时逗趣他,咬他的舌尖和嘴唇,故意让他透不过气。

一吻完毕,蛇青看着阴泽源那双泪眼汪汪的杏眼假意埋怨道,“下回少吃点酸枣,涩得我牙酸。”

阴泽源有些委屈地应了一声,继续窝在蛇青怀里,正趁着最后的机会多吃几粒酸枣的同时,腹部突来的不适与阵痛让他皱着眉低吟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蛇青脸色一变,大手摸了摸男人的肚皮确认无碍后松了口气,估摸刚才只是妊娠初期的一些小毛病,“没事,正常现象。”

听到蛇青说无碍他便放心下来,又继续一动不动地待在对方的怀里,这回连一旁的酸枣都不吃了,单纯地放空脑袋发呆。

“怎么不吃了?”

不是你不让我吃吗,阴泽源心里小声念叨着,嘴上却说道:“我怕我吃撑又肚子痛。”

蛇青挑挑眉,“你觉得你是吃多了犯胃病?看来我之前苦心帮你根治的胃癌算是埋汰了,那你倒是说说,你这明显圆润的肚皮是怎么回事。”

“呃,吃胖了长出来的肉。”阴泽源想都没想便直接说了出来。

“……”嗷呜

直白不过脑的回答招来了蛇青的睥睨,指望这单纯的男人自己发觉是不太可能了,蛇青唏嘘,自己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可这微鼓的肚皮已经不能再瞒下去了。

“阴泽源,你得学着当个母亲了。”

“啊?”

“蠢蛋,你早就怀孕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时的阴泽源是真的被吓哭了,怔了一会儿豆大的泪珠子就毫无预测地从那双杏眼里掉落,泪水砸到手背溅出泪花,蛇青糟心地搂着初为人母的小男人,大手顺着他的脊背轻拍着佐以安慰,把这哭哭啼啼的小孕妇给哄睡着了。

再后来小男人便接受了这一事实,况且他早已被孕期复杂多变的情绪调教成了矫情的大小姐,被丰富活跃的荷尔蒙捏成了多汁甜蜜的黏人精。他既喜凉又渴热,既贪食又挑嘴,最初食补的每一顿都像被他那日日胀大的肚皮给吸收了一样,摄入的能量都被未出生的孩子给偷了去,可那嫣红的小嘴还一刻不停地嚼着叫人酸掉牙的蜜饯。

蛇类的妊娠期与人类相比较短,但基本的妊娠现象有出现,譬如腰酸背痛或四肢无力,虽说在阴泽源的身上孕吐的情况并不严重,但孕期导致的情欲却如潮起潮落的汛水不停,穴眼每分每秒都是湿润的状况,分泌的情液把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打得水光油亮,濡湿的轻纱贴着腿间的小缝让肉色若隐若现于半透明的纱衣,双腿微微交叠便是无意投露出的诱惑与情色。

这会儿阴泽源正捧着自己的肚子预备换个姿势改善发酸的腰背,轻轻一动弹肉穴便即刻挤压出了一大股粘液从他的腿间泄出,失禁般的错觉让他脸颊绯红,双眸中的泪又打着转,他哀泣了一声,张皇失措地去抓蛇青的胳膊。

蛇青看着屡次被情动折磨的小娇气鬼,来回抚摸着他后脖颈的软肉,招惹得这像猫儿的男人主动闭上眼来回蹭着自己的鼻头。他不知晓阴泽源怎得被这妊娠期牵扯成了如此这般肉欲的男人,但这放浪之中又余留着几分纯色,譬如他只会哎呀哎呀啜泣着低喊自己的名字,满足于一些耳鬓厮磨的调情,甚至连前戏都称不上的抚摸就足矣让男人爽快了个彻底,在高潮中面目略显狰狞。

不过这也好,初期胎儿处境比较危险,撇开蛇青吓人的性器不说,男人的阴道又短,过于激烈的性交会导致流产。

阴泽源的嘴唇上还抹着一圈蜜饯的糖渍,白霜在唇温与唾液下融化成黏且透亮的水晶膜,漂亮得像八九十年代流行的玻璃唇釉。他半圆的肚皮抵在蛇青的腹肌上,不一会儿清凉的蛇尾小心地裹着他的腰腹,尾尖正戳着他的肚脐眼嬉戏,挠得他发痒。

“痒。”他娇气地抱怨道,细软的手指搭在蛇青的小臂上。

蛇青继续锲而不舍地挑逗着小肚子,故意低沉着嗓子,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发问,“你倒是说说,到底是哪儿痒?”

他的指尖带了点电,轻轻撩开发帘触及的皮肤被抹出了一簇火花,阴泽源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明明全身一点就着,下体却淌出一条潺潺涓流,像是从欲望的火山偷跑下来的水流。

在这样特殊的时期,他需要爱抚,需要拥抱﹑接吻与交合,有时他嗅到对方的气息便会发情,阴泽源摇了摇头,又懦弱地闭上了眼,密而长的睫毛被泌出的泪打成一鬏,手心发出的热汗细细密密地传到了蛇青的小臂上。

自他怀孕后,他的体温便比正常人都高了一些,被欲望纠缠后的肉体更像熊熊燃烧的火炉,把蛇青烫得发狠,狭长的绿眸迸发出的光在一瞬又被压下。他将阴泽源平躺置于身下,为了避开压到那脆弱的肚子,蛇青支着一条胳膊侧躺在男人的身边,俯视的目光混着些许爱欲与柔情。

“把腿打开来。”

像是暗伏在身边的恶魔,魅人的磁性嗓音和丝丝诱导性的命令让阴泽源顺从地分开两腿,湿得泥泞的穴眼撑着透明的轻纱盖头,缩合的肉洞在底下翕和的动作隐隐约约,转眼体内涌出的情液又冲开了那贴在阴唇上的绿纱,男人嘤咛了一声,女阴的水顺着滑下,连带着屁眼紧闭粉嫩穴口都被扑湿了,遭殃的张嘴蠕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蒂与小肉棒早已勃起,打湿后的轻纱自带的粗糙不可忽视,在蛇青以尾挑开外衣时,他的尾尖以亲上了那粉嘟嘟的阴蒂,些许蜕皮留下角质把那娇嫩的肉圆磨得煎熬,颜色愈发加深,直探出阴唇外求着疼爱。

“咿呀。”阴泽源轻呼了一声,招来了蛇青的目光。荷尔蒙与激素让他的胸前隆起了小丘,不大但娇,白皙的胸脯更像发育少女的酥胸,接着他的乳肉也被欺凌上,两指夹着樱桃乳首揉捏着软肉挤出不同的形状。

“痛,呜呜,痛,轻…轻点。”

蛇青盯着他流露出痛苦的神情的脸,稍微减轻了力度,着重于揉开男人乳肉内的硬块,他的指甲抠了抠阴泽源的奶孔,心想明明还未进入哺乳阶段便让男人痛这样,不知涨奶又得哭哭啼啼地发嗲到什么地步。

“娇。”

蛇青这般评价道,蛇尾从阴蒂向下袭击将重点转移到了那肉穴上,那肉穴早已淋漓,借着丰沛的骚水蛇尾顺利地进入了一大截,不一会儿便慢慢抽插了起来,粗糙的尾结时不时擦过男人的G点,惹得他连连打颤娇喘延绵。

时缓时急的抽插与或重或轻的摩擦,穴内传来股强烈的酸涩感即将喷涌而出,而他的乳肉又被蛇青把玩在手中,像是对待一团面团。他又抽抽答答地哭,可心底却是雀跃的,他在水深火热的情欲中游行,被主导者牵引着前进,他就像所有痴恋于伴侣的雌雄,拒绝思考地把全部都奉献给雄性。

他想他自己肯定疯了,但他的目光依然炽热而滚烫,泪眼婆娑地盯着蛇青,痴迷地盯着他完美的下颔线与浅色的微笑唇。他想他真漂亮,蛇青过激的美丽像一把打造好的精致弯刀,危险又迷情;或许这是勾引他犯罪的主要原因,阴泽源不知道,他摸着自己怀揣着小生命的肚皮,眼神藏不住的情意连自己都不曾知晓。

他娇嗔了一声,阴茎马上泄了出来,白精射在他鼓起的肚皮上,让他像个孕期中浪荡的娼妇。可蛇青依旧锲而不舍地侵略着他的女阴,试图压榨出他体内的最后一滴液体。他在溃散的边缘,却依旧期盼蛇青能够一亲芳泽吻吻他干渴的嘴唇,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执着于一个吻,或许是因为吻的舒服与深情;但同样他也无法开口,呻吟堵住了喉咙,胆怯弥漫在心头,所以他只得张着湿润的红唇,愚笨地望着他,渴求蛇青能听到自己心底的呐喊。

当吻落下的瞬间,眼前散落出星光,阴泽源丢了,潮喷的温水冲刷在腿肉与玉床之间,他仰着头在高潮中颤抖着与他接吻,获得了情与欲的双重满足。

在蛇青的双唇离开自己的时候,阴泽源迷茫地睁开眼,雾蒙蒙的眸子宣誓了他的意乱情迷,他头一次这么大胆地摸上了蛇青的面颊,痴痴地说道,“你真好看。”

他甚至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自己跳出嘴的,但起码,他看见蛇青的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开始入夏,降雨与骄阳毫无默契地在天上见缝插针抢夺着地盘。今日晴转雨,夜晚乌云霎时大片大片地压下来,低又沉,不一会儿豆大的雨珠接连落了下来,砸得如玉珠落盘叮当响。自然声的伴奏在灰暗潮湿的指挥下成了最佳催眠曲,阴泽源打了个哈欠,在入梦的边缘徘徊,天马行空的精神世界中让他又渐渐馋起了酸甜可口的酸梅汤,昏昏沉沉的小脑袋一点一点地耷拉着,握成拳头的小手被包在蛇青的手掌内,又馋又困却跟闹性子的少年郎一样不肯乖乖入睡。

他的肚子日渐变大,已能明显看出的孕肚让他原本青稚的面孔多了分熟女的韵味,雌雄莫辨的身子躲在清凉的细纱下,放心倚靠在半蛇妖的怀中,像一副水墨粉彩画,既缥缈神秘又柔顺光辉。

肚皮下的小生命动弹了下让他稍稍疼清醒了,阴泽源缩了缩肩膀,已有些习惯了孩子的胎动。

蛇青柔软的尾巴在自己之前已经谨慎地覆上了自己的腹部,小心地按摩着略微不适的位置,透凉的体温让他哆嗦了一下,又瞬间沉浸于软和的蛇腹。

阴泽源动了动手,原本握拳的粉白右手又主动张开与蛇青十指相扣,直到每一处指缝都紧密贴合着,“蛇青,你继续给我讲点故事吧。”

所谓故事,只不过是蛇青千百年来经历或听闻的八卦琐事。妖怪的生活圈随着时代在与人类靠拢,仍存有人性的他们仍会好奇同类的所见所闻,更何况是蛇青这类阅历丰富的大妖,光是芝麻豆大的小故事都能说个三天三夜。

蛇青弹了下阴泽源的额头,“你倒是上瘾了。”

阴泽源傻笑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也不气恼,“拜托你了嘛。”

蛇青掐了一把他的脸,嘴毒地说了他一句“难伺候”,却依旧口嫌体正直地给他娓娓道来一则鲛人与人的爱情故事。

其实他最初起这个讲故事的念头也是灵机一动来哄骗小男人,结果一日日下来倒莫名养成了这一习惯,让阴泽源听得乐不思蜀。

阴泽源似乎非常偏爱于这类情情爱爱的故事,幼时聊斋志异的典故深受他的喜爱,每每联系到荧幕上电视剧内的俊男靓女,更是觉得享受,雀跃在脸上压根瞒不住。

他还是个优秀的听众,容易被故事内高潮跌宕的情节所感染牵引,诧异﹑伤感﹑恐惧﹑喜悦的表情跳跃着,烘托着诉说者的能力;他的眼睛黑亮有神,目光盈盈地只注视着蛇青一人,依赖又崇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蛇青,他就像个走南闯北的老道说书家,那磁性深沉的嗓音让这唯一的听众身临其境。

待到快结尾时,蛇青停下饮了几口清茶,稍稍歇息了会儿。

他在闲暇时看着阴泽源,那个一个自己能简单看透,知晓他心中所想的一切的男人。那亮堂的眸子像透彻却未打磨的良玉,懵懂无知又纯洁,而自己却成了对方的启蒙师,一手玷污了这块皎洁无暇的玉石;当然他不会感到惭愧,他放下杯子摸了一把阴泽源的头发。

心想就算如此,那也是独属于他一人的宝贝。

“我累了,明天再继续讲吧。”

“啊,可是都要结束了,”阴泽源的失望不予言表,“不能今天讲完吗?”

“睡吧。”

“哦……”

阴泽源伸手将一边的薄毯子拉了过来严严实实地盖在自己的大肚皮上,虽有不甘却也听话地枕在蛇青的臂弯内,闭上了眼睛。

洞穴内很快安静了下来,但他知晓他并未睡着,所以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轻轻拨开他侧躺泻下的黑发,“阴泽源…”

雨声嘈杂,男人的睫毛轻轻扑簌了几下睁开了眼,他抬眸看了一眼支着下巴俯视他的蛇青,以软糯的声音回复道,“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那个鲛人和男人一起去了极乐世界。”

“真的吗?这样他们就一直在一起了吧,我就知道,太好了!”

他就这么容易地雀跃了起来,连眼睛都在黑暗中闪烁着,殷切的眸子亮晶晶地发着光,一人沉醉在猜对结局的喜悦中。于是男人捧着肚子朝蛇青那儿挪了一点,自然而然地伸手去牵住了蛇青的手,紧扣到掌心相抵才舒了口气,像是大起大落在快乐与疲倦中旋转的少年,心满意足地躺在他的避风港下睡了。

了却了一桩无足挂齿的心事后男人睡得很快,不一会平稳的呼吸声便传出,很轻,几乎被吵闹的雨声压了过去,但口鼻轻吐的热气却是实打实地,像一团团暖呼呼的云散在蛇青的胸口,热乎得不真实。

阴泽源睡得很香,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大抵是在为那所谓的鲛人之恋所庆贺。蛇青却目光沉沉地注视着他的睡颜,他的视线来回描摹了男人的面孔数次,又在思考自己方才为何会说出那番截然不同的的结局。

是的,蛇青一笔带过的幸福结局是他一手捏造的,真实的情况远比这要残酷得多,贪财谋生的男人在与鲛人相恋后得知了泪化珠的秘密,毫不吝惜地剜去鲛人的双眼,而受尽伤害的鲛人即使失明也远比人类要强大。他吃了负心男人的血肉,把他的遗骨打造成了一把匕首警示自己动心的恶果。

他不知晓自己为何不把这原有的结局说出,明明恶劣的他是热衷在软弱人类的脸上看见惧怕和失望的表情的,可他却又兀自为这单纯温和的小男人编造了个大圆满的结局,如同所有烂俗统一的童话一般。

蛇青不知道,有一瞬间他被这突变的心绪给扰得不得安宁,这陌生的情愫困扰了他许久,让他一度起了想要一手捏死阴泽源的念头。这是他血液内流淌的不会更改的冷血,但也只是一瞬,它消失得很快,而他又注意到自己的左臂弯正被男人枕着,右手又被十指相扣着,蛇青想他没有动手的机会,精明的大蛇糊涂地欺骗着自己。

再后来那凉薄的双唇便贴上了阴泽源的嘴唇,不是漫漫绵长的深吻,不是短暂暧昧的轻吻,而是凶狠地带着撕咬的吻,粗暴的吻让他直皱眉,唇瓣红肿又破了皮,铁锈味弥漫在彼此之间他都不肯罢休。

外头的雨势仿佛漫进了洞穴内,空气潮湿且厚重,乌云让原本昏暗的洞穴内愈加的阴沉,水光折射来透射到青色的蛇鳞上,无形缥缈的水雾与神化的半兽协力构造的开阔又封闭的私人囚牢,雨势急缓交叉像是自然下刻意为之的隆重交响曲,磅礴﹑威严又摄人,而这蛇窟内,诡异的冷清中稍许的温情却同苟延残喘一般,扭曲挣扎着围在玉床的正中央,再一丝一缕地精心编制在沉睡男人的身边,是狠戾之下仅剩的柔软之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阴泽源是被午后突来的雨给吵醒的,睡得有些偏头痛的他侧躺在蛇青的臂弯内,酸涩的眼睛终于瞧见了外边的雨景。正入夏,山内不同初春是发嫩的浅绿,旺盛的浓绿被雨打翻在了水中,大片大片泼洒在这座山的树与绿茵上,那青葱的翠色让山更像被巨神化的蛇青给团团围了住,如同看守珍宝的西方龙。

他又用力眨了眨眼,午睡后遗症带来的迷糊终于散去,视野内模糊的绿终于不像虚化了的油画显得那么不真实。起风了,洞门口被扬进了一滩雨,一洼积水搁浅在那里,时不时被风吹出阵阵层叠的涟漪。

他莫名瞧着有些口渴,眼神又飘到了石桌上那冰镇着的一罐酸梅汤,光是瞧着便眼热得口生津液,蠢蠢欲动地试图起身为自己倒上个满满的一碗。他回头看了一眼,蛇青一手搭着自己的高高隆起的孕肚,仍在睡。

由于蛇类的妊娠期短,自己的孕肚以如世外七月的孕妇一般,或许早点让小生命降临是件好事,近来因孕期勾起的浓烈欲火让他既快活又受不住,下流得像个只能卖身求生计小妓子苦求着他唯一的主顾。

脸颊与耳尖不约而同地染上了绯红,他本想一人轻手轻脚地下床,但小妓子的双腿还夹着粗壮的蛇尾,像是青春期喜爱夹着被子寻乐的少女。害臊使得他的动作慌乱了些,他撑起上半身就已费了大力,匆忙地想要抽出玉腿的他不小心牵扯到了耻骨,他躬下了身子的同时压到了自己的膀胱,竟敞着腿尿了出来。

“呜…”

他委屈地直落泪,上头凄凄地哭着,下头又断断续续漏出一股又一股淡黄色的尿液,脏尿喷在腿根与青蛇身上,他就像个随处喷发的小泉,又欲又纯,敏感的身子让他被迫做出突破底线的骚浪事。阴泽源被羞愤给打回了原形,腿间湿津津的,一股淡淡的骚味闯入潮湿的雨天,像是前来撒泼又好欺负的淫神。

不知所措的他哭得都打起了小嗝,起伏的身子带着乳肉和孕肚一起让他这气喘吁吁的孕妇更骚了,可他还在哭,一双眼因水肿和流泪像对桃子。

蛇青叹了口气,本想由着他折腾的自己到现在也不得不睁开眼收拾他的哭包雌伏带来的烂摊子。他的手法粗暴但有效,搂着他哭泣的小男人后便以蛇信舔干净了他的泪,他知晓男人是个薄面子,无声且单刀直入的安慰反倒能维护他些仅剩的自尊心。蛇青舔得用力,开叉的舌信舔得阴泽源直眯眼,像是被舔毛的奶猫,不一会儿便不哭了,只剩那眩目欲泣的眸子。

孕期漏尿是常事,蛇青早已习惯男人被各种体液浸湿的样子,无论是他的还是自己的。他一把抱起了尿完床的小孕夫,三两步便来到了浴池前,让小男人叉腿坐在那硕大的鹅软石上,一面吻得他七荤八素,一面让蛇尾打湿了帕子轻轻擦拭着男人湿乎乎的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一浪浪清凉的水泼在他的腿间,阴泽源的身子也跟着哆嗦,却还仰着头去迎合在口腔内肆意刮嗦的蛇信,导致那腿缝越擦越湿,原本清澈的水流都在无意间被粘腻的情液给污杂了,热乎乎的鲍穴被冲得发亮,鼓出又外翻的阴唇显露出底下小小的穴眼翕和着泌出骚水。

蛇青怎会不知晓男人的变化,而那裹着柔软帕子的蛇尾囊括四方,假公济私地掠过外阴与穴口,着重擦着仍包在骚肉下的小阴蒂,揉得他穴眼都缩得起劲。像是被清泉给浇灌后便颤颤开花的花骨朵,女阴在孕父放浪大开的双腿下绽放,艳丽又浓郁。

花期的红一路游走,在白洁细滑的肌肤上挥发,连带着孕父都隐隐散出一股又香又腻的骚味,怀孕的男人又开始轻轻啜泣起来,被陆续长短不一的吻给欺负得掉金豆子,不饶人的小舌头却津津有味地舔着蛇青的口水,早把开头的酸梅汤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孕期的情欲就像枯草与火星的同居,风吹草动便烧起一把大火灼得他滚烫,身体主动分泌清液勾着对方给自己泻火。阴泽源臀底的鹅卵石都快被他的肥臀给捂热了,他的脚趾戳了戳蛇青的尾巴,一对兔子眼巴巴地看着他。

“想要了,骚货?”

阴泽源吸吸鼻子,羞得不敢说话,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点了点头后又像个埋头的鸵鸟小脑袋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倒是暴露在外的骚穴格外诚实地吐着水。

蛇青宠溺地咬了一口男人的手指,然后把他抱到了自己的身上,随之小丘大小的乳肉抖了抖,两颗粉色的奶头立在乳晕中,像是随时会喷出腥甜的乳汁来。他眼神暗了暗,指尖抠了抠未开的乳孔,轻轻刮挲便惹得男人痛呼,挺着酥胸似乎要把自己的骚奶头往他嘴里送。

“骚死了。”

他像是严格封建的家主批判这不知廉耻的小孕夫,大手还拖着对方鼓胀的漂亮乳肉,时不时来回轻掴那矮峰大小的奶子,掐掐那犹如樱桃的奶尖。

小孕夫嘴唇抿成一条线,俨然一副受夫教导的逆来顺受的媳妇样,低着头的时候偶尔越界地抬眼瞄几下自己的严俊相公,带着电的媚眼撩拨式的勾着大家主来鞭打教训自己,却还叫得又娇又柔,吃不来一丁点苦,努着嘴气若游丝地反驳,“不,不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撒谎。甜腻的体味和腥臊的情液让男人像躲在花蜜罐子里发情蝴蝶一般,蛇青嘬了嘬那老是探着头引诱自己的奶头,鼻尖一股淡淡的奶味让他更加兴奋了些。他的尾巴绕到了阴泽源的股间,粗糙带鳞的尾结不痛不痒地扇了那肥美的鲍穴一下,穴肉又弹又软直接蹦出了汁来。

“呀啊!”阴泽源屁股都跟着挺了一下,圆耸的屁股又白又翘,还自顾自地喷着骚水,“痛,不要…不要打那儿。”

“哪儿?这骚穴吗,可它被打了还流着口水求我多碰碰它呢。”

说罢又是一记,女穴被左右两记鞭打害得淫肉乱颤,小孕父更是大着个肚子攀在他身上又哭又喘,彻底丢了力气,嘴唇在他的肩膀无意识地研磨,可下身像是失禁了一样流水,穴眼都馋得张大了些,就盼着物什能堵住自己。

“蛇青,啊!你…你嗯,疼疼我…”他浓睫大眼扑簌扑簌地眨着,小穴被抽的快感让他粉舌半露,又乖又怂地拿左面颊去蹭蛇青的下巴,一掐一水的蜜桃屁股痒得小幅度地晃着,像只发情期抖臀吸引雄性的小母鹿。

男人嘴里说不出什么粗俗的话来,像“骚”或“逼”之类的词能让他羞得自行降于拔舌地狱,但他骨子里的浪改不了,软软地轻声细语地求着疼爱,身体却违背大脑的意愿做着放浪形骸之事,以他下身那粉嘟嘟的湿嘴时不时擦过自己饱满的龟头聊以慰藉,动着自己的小心思。

蛇青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观赏着这好戏,小骚蹄子自己抬着屁股以女阴的骚肉来摩擦着自己阴茎的肉冠来泄欲,即便青涩却仍跟卖身的雏妓一样,瞧不出被逼倒更像为了一己私欲去吃男人的鸡巴。

一时用力过猛了,肉穴竟然直接吞进了半个龟头,雏妓孕父竟直接跪在那儿高潮了,杏眼无意识的瞪大,随着自己的潮喷奶子跟着一抖一抖的,丰润的红唇只能呵出气音。

蛇青瞧够了雌伏的好戏,又把他从自己身上捞了起来,一手揉着他的奶子,一手打着圈摸着他的孕肚,勃起的非人鸡巴硬挺得戳在男人的腿间,“好了,小骚货的表演结束了,接下来该是我的正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蛇青这回并未插入那如糜烂蜜桃似的粉嫩多汁的女穴,男人的阴道短而窄,孕期鼓起的肚皮和茁壮的幼儿在子宫内压迫着小而敏感的器官,在上一次交合的时候,龟头隔着一层膜摩擦着宫袋的感觉太强烈,让小孕父尖叫着抱着肚子,一面如化了的冰融成水,一面像受刑的母兽胡言着些真切却上不了台面的句子,“呀啊!啊啊,操到宝宝了,嗯呜,不要…”

那回他是真的把阴泽源给活活操晕了过去,事后他一直默声着落泪,被宫缩和涨奶给逼得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奶子圆鼓鼓得像座即将爆发的小山,宫缩的痛感连带着肉穴都张合着流水,耻骨和腿根都跟着酸痛不已。他哄了男人好久,搓热了手掌再一点一点揉开他发硬的乳肉,还得顾着拿细碎的吻去安抚他,给他的孕肚和肉逼涂内服外敷的灵药。

小男人还是一样的又弱又娇,以身相逼让他不得不把他捧在手心里好生宠爱,但经历过那般骇人的性交后阴泽源依旧依恋着他,哭啼着卧在他的怀里,胸膛都哭得一抽一抽地起伏,还要仰着面把泪花都蹭在蛇青的下巴上。

但他仍然透着肉欲的情香,像记忆短暂的鱼,贪欢只记好不记坏,否则他也不会融化在蛇青的怀里,湿漉漉的屁眼正欢快且艰难地含着他的半个龟头。

孕父大着肚子,抬高了屁股费力地吃进了个鸭蛋大的龟头后便罢工了,孕肚压在蛇青的腹肌上,脑袋侧靠在他的肩头,呵着气音说自己没了力气。

于是早料到的蛇青便主动挺腰把性器送入了他的后穴内。

开始进入的缓慢就是为了能让这骚透顶的柔弱孕父多适应一会儿,但肉刃一寸寸凿开紧闭的后穴的感觉亦不可忽视,从尾骨到脊梁骨一路传上,让阴泽源痴痴地吐着舌头呻吟,湿红的舌尖还挂着晶莹的唾液摇摇欲坠,潮红未褪的脸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直到他的性器彻底钉进了孕父的体内,同女穴一样火热且紧致的肠肉一圈圈裹紧了他的鸡巴,自体发骚的淫水从男人的屁眼内泌出,尝试着往后抽退的他立刻又被如饥似渴的媚肉给迎了上来紧紧缩合着不愿阳器的离开,前端的肉逼却又在经历过高潮后再度情动流水了起来,淫水延到了后面随着彼此的交合处打湿了他的睾丸,仿佛在质问为何自己不去宠幸女阴的肉洞一般。

他抽插得比较慢,但这对于小孕父来说已能尝到不少甜头,甚至十分沉迷于蛇青这般柔情似水的交嬗。或许是难得的温柔触动了这多情的男人,抽插虽缓但肉刃依旧坚挺炽热,随时随地能擦过他后穴的敏感处,平平几下轻慢的抽插便让他整个屁股都汗津津地配合着鸡巴自己摇了起来,像骑在男人性器上被烈日炙烤的黄油一样滑溜溜又甜香。

“哼…哈啊…”

阴泽源的屁眼吃着鸡巴正欢,蛇青循序渐进稍稍加快了挺腰,肥软的圆臀立刻被他撞出了白花花滚动的臀浪,而他没想到的是蛇青的巨刃隔着肉膜依旧能戳到子宫,庞大粗壮的茎柱撑开了肠道压迫着一旁的阴道,龟头偶尔在肉膜的阻隔下按摩着子宫,带着微痛的爽麻让他像个哈巴狗一样大张着嘴伸着舌头,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前列腺与子宫多方的快感让他立刻沉沦了,阴泽源少女似的小奶子被顶得一颤一颤,晃动得里面硬却未推开的奶肉发痛,但他无暇顾及,因为蛇青正漫不经心地揉搓着他的乳尖,轻声细语地贴着他的耳朵发问道,“鸡巴好吃吗?”

恶劣的蛇妖都不给他回答的机会,本就眼神沉沉地盯着他像个骚母狗似的吐着舌头骑鸡巴,在他呻吟时便伸手拉住了对方的艳红湿热的舌头,时不时曲着食指刮着舌苔上粘腻的唾液一点一点抹到他的朱唇上,或三指并用在他滑腻的舌头上打转,偶尔夹着那肥厚的红舌把玩,一副以榨取男人唾液为乐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玩弄的舌苔让这娇花一度陷入曾经口爆吞精的回忆中,不似却胜似,比阴茎更灵活的手指像魔术师一般在他的口舌中千变万化地玩弄中,舌苔与舌尖在发麻,中指与无名指的闯入会让他有些反胃,或许他该感谢蛇青并未让自己含那骇人的鸡巴,否则自己的孕吐可能会把他涌得直呕。

小孕父被操得晕头转向,被男人亵玩口舌的他发出的呻吟更像淫靡的雨水,被抹晕在唇瓣上开出点点潋滟的花。上下两张嘴都被欺负得红艳多汁,像是雨季下的花期香又密,呻吟与娇嗔在模糊的口舌中成了神秘古老的颂歌,双花从淫水中诞生,被采摘而下,此时凶蛮的阳具一入到底,顶得那花心汩汩冒水,连最前端的小阴茎都像蕊子一般惊颤。

贴着大肚皮的阴茎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射精时菊穴跟着缴动让那层层叠叠的肠肉一齐吸食着紧紧嵌入的大鸡巴,蛇青被吸得舒眉,手指轻轻点涂着阴泽源的舌头,看着他在高潮中失神的模样,阴茎都兴奋得抖了抖。

“呜,哈啊…”

“太噢…亲…嗯,亲…要嗯啊啊!”

阴泽源耷拉着舌头,口齿含糊地说着一些单字,七七八八拼凑在一起蛇青就只听懂了那些娇喘和索要的吻,接着他的手指终于放开了那滑腻的软舌并遂了男人的愿,以强势又侵占的吻封住了那叫春的嘴。

臀肉与囊袋的碰撞声清脆,而绵长激烈地热吻中两舌交舞的水渍声更让这场交欢变得情色且下流,开始的指交让男人早已舌头发麻,现在的吮吸舔弄更让他舒服得陷入了窒息。屁眼内的肉棒的速度开始加快,而他热情的蚌穴又自觉地磨起了对方冰凉层叠的蛇鳞,刮得骚肉开始红肿。他像是无意吞食了见手青一般,在野兽又缱绻的性爱中坠入漩涡,缺氧又贪恋的湿吻让他空白的大脑内上映了小人的跳舞,他们或人或蛇或半人半蛇,时而膨胀时而缩小地跳着交际舞。

结果他又轻而易举地高潮了,骚逼在这淫乱且亲密的幻境和性爱中积极地喷水,骚甜的淫水尽扑在蛇鳞上,在贴合之处又濡到了菊穴,阴泽源已经快昏过去了,被叼着舌头的他骑在蛇青的鸡巴上微微翻着白眼,显然是被性事给玩坏了的模样。但这并不是结束,蛇青依旧拉长了这场性爱的战况,即便在小孕父的后穴内射满了精液后,仍不倦地在他的女阴处进行漫长的尾交。

身上的快感像条无尽延绵的平缓波浪线,阴泽源一边深陷其中舒服得头皮发麻,一边如小猫叫春似的求饶,但这无疑是给蛇青的加油助威,让这坏心眼的蛇妖以柔情似水为手段哄骗着小孕父全权交出自己。

起码在一件事情上男人还是拥有着掌控权的,那就是他索要的吻,如他所愿,蛇青总是吻得他七荤八素地再调笑他这般喜欢接吻,好几次单凭一些吻便让男人又泄了出来。

这场在池边的性事持续了太久,最终以蛇青在阴泽源的孕肚上涂抹自己的精液为收尾,精疲力竭的小孕父被蛇青搂在怀里,半梦半醒着享受对方为自己浣洗着身子,然后被公主抱到了床上,在他热爱的连连热吻下甜蜜地陷入了梦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转眼孕父便顺利地进入了预产期,与娇小身子形成差异的孕肚让男人看过去如发育期便偷吃禁果的童养媳,隆起的巨大肚皮让他举步艰难,只得日复一日躺在满是绒枕的玉床上昏昏欲睡。阴泽源两手环抱着自己的肚皮,产期将至与原本就多舛的荷尔蒙波动让他极度缺乏安全感,唯有蛇青贴身的陪伴才能稍稍安抚他躁动的心。

青蛇的蛇尾轻轻卷着男人的脚踝,妊娠期的水肿让男人原本纤细的脚踝浮肿,可鹅蛋似的脸却被贪吃的婴儿给吸收了大批大批的营养,下巴尖尖的抵着他的锁骨,受惊多疑的心绪搅得男人多梦盗汗,浅度的睡眠让他原本灵气的杏眼下都蒙上了青色的眼圈。

说到这儿小孕父又惊醒了,他的手掌还覆在自己的肚皮上,他嘤咛了几声靠在蛇青怀里啜泣,说不出原因的胆颤心惊,一双哭肿的粉色桃子眼眨巴眨巴地望着男人,将脆弱暴露在蛇妖面前;气血不足的嘴唇贴着蛇青的薄唇,像在水底呼吸的鱼一样张合,祈求对方给予自己温柔的吻。

好在颇为难熬的预产期终于过去了,阴泽源是在半夜开始的阵痛整个小腹绞痛,每隔一会儿便从下腹传来,痛得他腰都直不起,只得快速地换气来减轻疼痛。

“啊啊!”

他的生产是最原始的,没有高科技的设备,也没有经验丰富的医生,那日日夜夜休憩的玉床便是手术台,而蛇青便是唯一的接生大夫。这看过去如此简陋且不规整的手术大大增加了孕父的危险,但痛得面色惨白的阴泽源依旧不愿放开蛇青的手,固执地信赖着蛇青,仿佛只要有蛇青在,天塌下来他都不怕。

阴泽源似乎适应了失禁的感觉,羊水破开的时候他只感受到一大股温热的清液从他的肉户里涌出,接着他的子宫仿佛就像被全全卷绞了起来,他躺在玉床上尖叫,身后垫了不少柔软的鹅毛枕,靠近臀部的地方近乎都被他的羊水给濡湿了,但他来不及在意这些,只仰着头,如需哺食的雏鸟一般被蛇青渡一口热水,然后按他的安排慢慢嚼着那麻药。

草药稍稍发挥了一些作用,他的呼吸短促,一下下吐息辅佐着他压抑下一些痛苦,他就这么大咧地打开自己的双腿将腿间的女阴暴露在蛇青的眼底。他即将就要在自己的雄性面前生子了,薄面皮的他此时也顾不得那礼义廉耻,汗液如瓢泼的大雨淋湿了他的身子,他的黑发贴在他的脑袋上,而他如濒死的天鹅有着灼热的痛感和干枯的渴。

“开八指了。”

蛇青清冷的声音回荡在山洞中,像个不近人情的理智神医,唯有他紧紧握着男人的手才流露出他心底最隐秘的关心。蛇类不存在胎位正逆一说,他的蛇尾在阴泽源的白圆肚皮上滑过,粗略估计第一胎即将诞生,而他的小雌伏的子宫内起码孕育了三个小生命。

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谈论新生命的孕育是美好的,但生产却是不同的,它的危险让不少体弱的孕妇死在了手术台上。蛇青轻轻拨开阴泽源额前的湿发,又嘴对嘴喂了他几口补充体力的琼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他在就绝不会有难产而死一说。

不过他的小孕父看起来要吃不少苦头,他叹了一口气,帮着他按摩孕肚。

第一胎终于出来了,虽然只是浅浅的一点,乳白椭圆的蛇蛋从孕父娇嫩艳红的肉户内探出,时不时因男人的痛楚而被肉逼吞回了一点。顺产与排泄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但却比后者艰难无数倍,阴泽源该庆幸自己无法目睹自己生产的场景,蛇蛋一点一点被他女阴的媚肉从肉洞内吐出的过程是如此得恐怖且神奇,或许不是胎生的原因,此次生产更像科幻内情色的排卵描写。

裹着黏液的第一颗蛇蛋仅差一点便要降世了,孕父可怜的小肉逼已经被扩大了不少,除了疼痛,这天赋异禀的小淫妇竟然在生产的过程中体会到了快感,阴道被填充,排卵的过程挤压到了阴阜最上端的阴蒂,小孕父的阴茎已经高高翘起贴着他的肚皮,龟头分泌的粘液涂在孕肚上的模样仿佛展厅内最高级的妓子油画。

过多的体液分辨不出是羊水还是淫水,四周飘荡着腥臊和铁锈的味道,随着第一颗蛇蛋的顺利排出,小孕父的孕肚收缩了一些,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被扩开的逼口随着呼吸也收缩着,隐约可见骚肉内跃跃欲试试图出世的第二颗蛇蛋。

“啊——呼呼——”

阴泽源的呻吟中苦痛与欢愉参半,唯有不断地吐息才能缓解他此时水深火热的状态,他手心的掌纹被汗液所泡开了,依旧锲而不舍地紧紧地抓着蛇青的手。蛇青又喥了他几口琼液,小孕父已经陷入了缺水的状态,一双被泪浸透的眸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还在短暂的歇息中。

当然这只是战况中转瞬即逝的一会儿休憩,过长的妊娠不仅对蛇卵不佳,还会加重孕父的煎熬程度,蛇青叹了口气,轻声细语地哄着自己的小雌伏继续。

“呜——”

腹内的蛇卵又在慢慢地滚动了,半颗挤在阴道内的蛇卵已经透过孕父撑大的肉洞偷窥到外面的世界。借着一大摊滑腻的清液,阴道内的软肉慢慢挤压吞吐出了这第二颗蛋,而阴泽源咬着下唇扬起脖颈,在漫长的排卵过程中肉户激烈地收缩,好不容易排出了第二颗蛇蛋的同时肉逼瞬间又喷出了一股骚水,像是潮吹一般,在神圣的生育中偷藏着不入目的快活高潮。

“乖,最后一颗了,一鼓作气把它生出来就结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蛇青一直在哄他,未相扣的另一只手一遍一遍地抚摸着阴泽源满是汗珠的额头,小孕父一直在哭,涕泗横流的小脸煞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亲了亲他的嘴角,喂了口阳气给他,又亲自嚼好了麻药给了男人。

他肚皮隆起的幅度已经削弱了许多,但仍能隐约可见蛇蛋的雏形。那似乎是最大的一颗卵,生产的过程极其不易,仿佛是幼体对母体的眷恋,阴泽源再三努力都只是让它往下坠了一点,卡在他的宫口让花儿似的腔体又酸又胀,时不时抽搐般得酸痛让男人的逼口和屁眼都带着一起翕和,肥腴的白屁股都跟着乱抖,不知实情的人定会误认为对方正经历着天上人间般性事的快乐。

“它、它不出来…”他都哭得开始打小嗝了,似玉脂的小奶子跟着一起一伏,两腿都撑得没了力气,只有一汩汩的体液不断地涌出,小孕父都开始嫌弃自己脏,一抽一抽地哭着说不想要生了。

蛇青一点一点地去吻他,直亲得他说不出话,他的蛇尾灵活地钻入小孕父的肉逼内,温柔地按摩着卡着半个蛋头的宫口。

“唔——”

蛇信及时缠住了男人的粉舌,吸嗦着他的津液,他当然还扣着男人的手,又不忘腾出另一只手去撸动对方的小阴茎。

阴泽源好想喊停,但是他的眼神却越来越涣散了,快感像温水一样覆上了他的全身,放松下来的身体方便了蛇卵的排出,尾尖的搔动和按摩让他宫口发酸,他被蛇青温柔且步步紧逼的攻势所攻陷了,硕大的蛇蛋被慢慢地排出,而阴泽源却感到了无法言喻的快感;但这好像又是顺其自然,好像他天性本就是这般淫荡,他想他不是,他想说不,但他却主动勾着蛇青的舌头然后射了。

在阴茎射精的一刻,蛇青的蛇尾瞬间退出,而最后一颗蛇蛋终于被顺利排了出来,可他的女阴却还陷在高潮中,被撑大的逼洞在翕和中流出的体液合着一些血丝,能嗅到骚味和麝香。

蛇青放过了男人的嘴唇,他看了眼已经昏过去的阴泽源,他微启着嘴唇疲倦地呼吸着,脱力地陷入了睡眠。三颗大小不一的蛇卵就在他的臀边,而生产过后的肉户和逼口都染上了熟透了的深红,特别是那扩开的肉嘴,都能清晰看见里头覆着骚液的红肉。

不得不说眼前难得的艳景让蛇青几度想要兽性大发狠狠地操一顿他淫乱的雌伏,但他忍住了,收好了属于他们的蛇卵,然后悉心照顾起辛苦了一个时辰的阴泽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雨季似乎进入了收尾阶段,逐日递增的温度昭示着夏日的悄然而至,那是雨后初晴的下午,金色的阳光流连在蓄水池的表面,地面的积水倒映出郁郁葱葱的树影和枝杈间的光,空气湿热得有些暧昧,耐不住口渴的男人偷偷喝了一口晾凉的酸梅汤被抓了个现象。

阴泽源讨好地朝蛇青笑笑,小巧的下巴与笑时鼓起的苹果肌让他瞧过去灵气又可爱,若不是手边摆放整齐的蛇卵,谁都料不到他是个初为人母的娇妻。

“我、我忍不住嘛…”

清爽可口的酸梅汤近在眼前,时不时散出酸甜的滋味来勾引他蠢蠢欲动的馋虫,本想借着蛇青转身的空暇偷抿个一口,却还是被当场抓包。

或许这就是热天生产的坏处,尽管有蛇青在他并不需要担忧炎症和产后后遗症,但最基础的身子的调养容不得他贪凉。他的洁净的脚丫在玉床上左右晃了晃,妊娠期脚踝的浮肿已消了下去,这双腿瞧过去更像姑娘家家似的。

蛇青又重新把他不安分的脚丫塞回了毯子里,他正在熬汤,热气滚滚在洞穴中飘散着浓郁醇香的味道;但阴泽源却有些不乐意,他近日都被直接喂成个汤包了。况且蛇青老是煲鲫鱼豆腐汤,本就发涨的胸都被补得更加肿胀,一对娇乳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凑近了闻那奶味更是明显,让人不由得联想那玉乳中承载了多少母乳。

蛇青将火候控制在了小火慢炖,接着他便重新坐到了阴泽源的身边。蛇蛋紧凑男人旁边,附近的鸭绒枕更是把它们包得严严实实,蛇卵中的新生命似乎已有破壳的征兆,特别是那枚最大的蛋,估计小男人马上就能看到孩子了。

他收回了眼神,询问道他的小雌伏道,“小逼还痛吗?”

阴泽源被他的直言不讳问得两颊发热,只是点了点头,仍旧不习惯蛇青能以如此平静的语气说出这般、这般不入目的词。

“给我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句陈述句,蛇青一直秉持着发号施令者的态度,但起码这冷面腹黑的领主并不独裁,起码在阴泽源身上付诸着他吝啬的温柔。

盖在身上的毯子被掀开,接着产妇赤裸的身体便呈现在他的面前,他的腰腹已重回平坦,但胸前瞩目的鼓胀小鸟奶肉却高高突起,连那淡粉的乳头都长大了些,不再耻于缩在乳晕中反倒大大方方地探出头来,诱人极了。

可眼下那不是重点,蛇青轻轻掰开男人的腿,拨开沉睡中的小肉棒,接着腿间的肉穴便失去了遮挡物。本就无毛的阴阜更能让人直观地看见男人的小逼,蛇青两指分开紧闭的外阴唇,露出里头湿漉漉的逼肉。

双性人的体质在性器方面的恢复能力极佳,更何况蛇青还专门为阴泽源调制了敷用的药膏,才生子没两日的小肉逼近乎已经恢复如初了,似乎颜色变得比之前更深艳了,现在的白虎更变得像肥美的鲍鱼穴,而那吞吐三颗蛇蛋的逼口又缩小到了开始一指宽的大小,真可谓是上等的肉穴。

阴泽源抱着自己的大腿,羞红着一张脸看着蛇青观察自己的腿间。他严谨的态度更让自己感到羞耻了,明明是在观察自己肉户的情况,但他总会浮想联翩,所以在男人的注视下,他又开始发热。

察觉到主人思想的肉穴轻轻地颤了颤,穴口流出了透明的汁液,仍有些余痛的阴道此时都兴奋了起来,就连无人问津的菊穴也开始发热发痒了。他羞耻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心跳如擂鼓,心里纠结成一团,总觉得生子过后的自己的身体更加下流了。

蛇青知晓他又开始隐隐情动了,他看着冒水的小肉逼,眼神深沉了许多,“忍忍。”

手指插进了他的穴内,阴泽源惊呼了一声屁股都跟着抖了一下,他的肉穴尚未完全恢复,手指的进入让他仍能感受到热辣的酸楚感,但在蛇青慢慢撑开他的穴口时,又不妨成为了另一种新奇的快感。

“唔…”阴泽源快抱不住自己的腿了,他可能不知晓此时他的小穴就这么被打开了,两指微微撑开的逼口露出了里头的媚肉,湿淋淋的骚肉随着男人的呼吸收缩着,熟透的穴配着那一层层的软肉,蛇青的两指转眼就被泡湿了。

骚逼里面被他看了个精光,蛇青的小腹有些发热,但还是隐忍着为男人里外都涂抹上了药膏。沾着脂膏的手指在肉穴内慢慢地旋转,确保每一寸都能涂抹到,但这淫荡的小男人却总是分泌出淫水把不少冲刷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发骚!”

蛇青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阴泽源抿着嘴,一双眸子又渐渐变得潋滟,雪白的臀肉抖动着,感受着穴内的热辣和冰凉的两重天。他有些委屈,长而卷翘的睫毛如羽翼般眨了几下。

好在蛇青只是刀子嘴,上药的动作依旧轻柔。等到里外全都涂抹完成后,男人的肉穴整个都被打湿了,源头便是那不自知的小肉嘴,正不知廉耻地吸吮着蛇青的手指不愿放他走,淫水都扑到了股间的屁眼上,那粉嫩的菊穴嘟着花一般的嘴,被上头的骚逼的淫水给淋得发馋。

“好了,刚刚生完孩子还冲我发骚。”

蛇青随手拍了拍他肥圆的臀部,不痛不痒的掌掴让那丰腴的肉臀抖出了波浪,被打了屁股的小男人才后知后觉地并起双腿不愿让股间的两朵骚花暴露了。他拽了拽毯子把自己的下身给盖住了,却偏偏忘记顾及了上身,一对奶水充沛的骚乳大半都露了出来,激凸的乳头在薄薄的毯子顶出了淫秽的形状。

莫名被冠上娼妇高帽的小产妇撅着嘴,心里头的不满表现在他的脸上,可小男人还是磨磨蹭蹭地挪着屁股靠到了蛇青身边,胡作非为的脚丫一会儿戳戳蛇尾的鳞片,一会儿胆大妄为地架在他的蛇身上,玩得不亦乐乎。

“看你这模样,我倒是得提前着手照顾四个孩子的准备了。”

阴泽源只当他是耳旁风,一双玉足大方地架在蛇青的尾巴上,低头去看身边的蛇蛋。

他的目光带着怜慈,这会儿倒有了几分母亲的韵味,他的手指轻轻摸了摸蛇蛋的表面,很软,并不像鸡蛋的表面。他盯着自己孕育出的三枚蛋,专注的眼神让他看过去像个实地考察的学生,实际上他是在想,从蛋内破壳而出的新生命究竟会是什么模样;如果是小蛇,那它是否会和蛇青一样是漂亮的青翠色。

蛇尾搔了搔男人敏感的脚底板,阴泽源反射性地收回了脚,疑惑地看了作怪之主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来喝汤了。”

这下他是真的不乐意了,愁眉苦脸着开始撒娇耍赖皮,“能、能不能不喝啊?”

“你说说为什么不想喝?”蛇青双手抱臂,俨然一副大家主的模样审问自己不乖顺的小媳妇,“我炖得不好喝?”

“不是,好喝的,只是…”

鲫鱼都是蛇青每日现抓先煮的,不知蛇青往锅里放了什么独家秘方,喝完身子热乎乎的还余留满嘴的鲜味。只是这鲫鱼豆腐汤对产妇来说,可谓是上等的催乳汤。

小媳妇嘴巴半张,桃色的嘴唇动了动,低着头,“喝那个汤,我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

蛇青就是故意想看他出糗,非要刨根问题让他说个所以然来,阴泽源双手绞着毯子,细若蚊蝇地继续解释道,“胸、胸会不舒服,太涨了…”

瞧见他被自己戏谑的样子,恶劣的蛇青总算笑了,他招了招手,朝自己那脸红透了的小媳妇说道,“过来,让我看看你涨乳的小奶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一对乳肉虽不如罩杯夸张的巨乳一般惹人瞩目,但在身在男性的身上,这样一手即可握住的娇奶似乎更能博得蛇青的欢心。玉白且滑腻的乳峰中央有道浅浅的沟,少女的酥胸上点缀着如红果的樱桃奶头,被粉色的乳晕所包裹着,满是奶汁的胸像两只沉甸甸的小馒头。

蛇青手掌托着阴泽源娇嫩的左乳,两指轻轻一掐便引来男人嗔怪的痛呼,产父的奶肉极具弹性,又容易留下痕迹,仅仅几下玩弄就让他那一对小奶子变得白里透红。

涨奶会导致乳肉堵塞,蛇青在阴泽源怀胎的时候就做了不少帮他按摩胸部的“苦差事”,眼下男人的反应更激烈了,时不时缩胸哭嗲着喊痛,直往后躲。

握着美乳的蛇青在挑逗了几下敏感的乳头后才罢休,把吸鼻子掉眼泪的阴泽源拉到自己怀里,一口一口地吹凉鲫鱼豆腐汤,哄诱着百般不情愿的小男人,撅着嘴喝下那些补汤。

“喝中药的时候都没见你像现在青着脸。”

因为那是救命药啊,况且也不会让自己的胸变得更女人一样涨乳。阴泽源心里暗搓搓地想着,但不敢吱声,只得如临大敌似的应付那催乳的高汤。木由子

夏日的日照时长渐渐延长了起来,傍晚时刻最大的那颗蛇蛋有了要破壳的征兆,但蛇类出壳较慢,得靠幼崽自己努力,就连双亲都不得干扰。所以蛇青不予处理,反倒在天刚刚黑的时候选择为阴泽源开乳孔。他招了招手把小男人叫到自己的身边,年轻的男母亲似乎还未意识到之后要发生的事情,他还在偷偷跟蛇青置气,因为下午的鲫鱼汤让他的胸胀得更加痛了,仿佛走动的时候都能听到里头乳液晃动的声响。

在蛇青跟他交代男人需要外力开发乳孔的时候,阴泽源的脸霎时就红了,支支吾吾扭扭捏捏地说不出话来。到最后他还是羞红着脸,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将自己鼓胀的小奶子展现在蛇青的面前,没办法,他实在被涨奶折磨得难受。

马的鬃毛成为了穿孔的最佳选择。阴泽源看了看那被泡在油中的鬃毛,就如同女人的发丝一样,他舒了口气,本以为蛇青会拿银针来戳自己的乳头,想到那冒着冷光的银针,阴泽源一哆嗦,在有对比的情况鬃毛穿孔就显得友善多了。

等待的途中蛇青又开始帮他揉胸了,他就坐在蛇青的长尾上,身后便是对方的胸膛,抵着他的后背无处可逃。

幸好此次蛇青的手劲变轻了许多,虽说仍是胀痛胀痛的,但他也不是不能忍,只是时不时发出“嘶嘶”的气音,还被蛇青调笑说他是条乱叫的小母蛇。

被油彻底浸泡后的鬃毛变得硬挺,泛着油光的表面自带润滑的作用,蛇青将它剪短了些,揪着来到阴泽源的身前。

阴泽源本是闭着眼的,但在好奇心的催使下又眯着眼偷看。乳白的双胸与细长的黑色鬃毛形成对比,在鬃毛插入自己乳头的那一刹那,阴泽源还是痛得抖了一下。闭塞的乳孔被纤硬的鬃毛给插入了,蛇青捏着它又往里钻了钻,害得他呜咽出声。

蛇青并未快速撤出那两根穿孔的鬃毛,阴泽源那对豆乳般的奶子微微颤抖,两颗被鬃毛插入奶孔的乳头受刺激突出粉圆的乳晕而挺起,捅开的乳孔散出了体内腥甜的母乳味,而那樱桃大小的乳头配着方才插入的鬃毛,像极了卖身出来的男乳娘被主顾穿针宣示主权的淫荡模样。

想到这儿,蛇青又轻轻掂了掂插着鬃毛的乳肉,现在的阴泽源胸口敏感得连一丝一毫的触碰都扛不住,他整个人瘫在蛇青身上,仰着头哀求对方拔出它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要我拔出来吗?”

蛇青竟然还搓起了插着鬃毛的乳头,阴泽源的呻吟声更大了,奶头被揉搓的痛感又滋生出了快感,他在眼下无法思考,只是闷声点头。

阴泽源的耳边传来一声轻笑,由不得他多想蛇青便以迅雷不及掩耳拔出了折磨自己乳头的鬃毛,接着视野便泼下一水的白光。他细声尖叫,一对奶子晃出了下流的乳浪,突起的乳头在摆动的同时飙出了乳汁,溢出的母乳不少射到了地上,或者顺着八字胸的形状滋滋流下,浑身都弥漫着腥甜人乳的味道。

可阴泽源被禁锢在蛇青怀里,身后的大妖兴趣盎然地看着自己雌伏喷乳的色情场景,甚至双手搂着自己的腰肢上下摩擦有意无意地触碰他敏感十分的乳肉,小男人哭哭啼啼地流着乳汁,他根本不想这样,但他却明显感受到腿缝间不知廉耻的女阴又在淌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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