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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诱人,而此刻门外不止站着秦亦年和秦汐悦,还有好几个人,甚至有人已经嫌弃的指责起来了。
但明眼人的看得出来肖燃是被下了药的,而要撕肖燃衣服的俩人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远离了他,连手机也收了起来装作不知情的模样。
此刻地上躺着的肖燃,因为药物原因,蜷缩着无意识的咬着下唇喘气,脸颊飞上红晕。
秦亦年咬着牙把外套脱下来丢到了地上躺着的肖燃身上,刚好盖住了他的上半身。
接着转身背对着肖燃看向其余人,刚要说什么秦汐悦就抢先一步,楚楚可怜,眼神中透着为秦亦年打抱不平。
“年哥哥,我相信肖燃勾/引堂哥们肯定有苦衷,你就不要怪罪他了。”听上去似乎十分的善解人意。
但实际上却是茶香四溢,只是由于她的秦家人,便没人敢指出来,他们都纷纷应和,而且看秦亦年这个表情肯定也是被气得不轻。
秦亦年强压着怒气咬牙沉声道:“家事,各位就不要再看了,吃好喝好。”这样一说,那些宾客也明白了意思。
都急吼吼的下了楼去和其他人讲了出去,而且版本越传越离谱,传到最后肖燃的身份成了秦亦年为了不订婚花钱请的男模。
但是男模看上其他人,把人勾/引到房间里多人运动。
此刻楼上,秦亦年转身抱起肖燃,肖燃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一个劲的往人怀里又蹭又咬的。
秦亦年忍着火气把人丢在床上,阴沉着脸开口:“到底怎么回事?”视线落在那两人身上。
他们连忙开口撇清关系:“不关我们的事,是他自己给自己下药勾/引我们的,我们要走,他非拉着我们不放。”
语气和表情都十分诚恳,秦亦年微微眯了眯眼眸,开口:“出去。”话落,那几个人眼观鼻不关心最终还是出去了。
门被关上,外面的秦汐悦冷笑着看向紧闭的房门,肖燃这下肯定会被秦亦年抛弃!
想着她转头就走,其他两人也都跟着走了。
屋内的肖燃把秦亦年披在他伸手的外套拿开,嘴里无声的喊着热,难受的皱着眉,秦亦年看着床上扭动的人。
眸色微暗,上前伸手抚上他的脸蛋,很烫,肖燃却像是找到了让他舒服一些的办法,眯着眼睛双手抓着秦亦年的手。
脸颊在秦亦年手心蹭着,但这远远不够,他快要哭了,拉着秦亦年的手双手去抱秦亦年。
秦亦年却想起秦汐悦所说,起身拉开肖燃的手,一下子失去慰藉的肖燃茫然了一瞬,接着眼泪直流。
抽咽着蹭/床单,秦亦年则站在一边冷眼旁观,过了一会,肖燃实在是没了力气,胸口起伏着,他张着唇喘息,意识昏沉。
秦亦年转头去浴室接了一盆冷水走出来直接往肖燃身上淋了个遍。
床单都湿了大半,肖燃稍稍被冷着淋得恢复了一点点理智,颤抖着唇,上半身已经没了遮挡,裤子也湿透了贴在腿上。
他迷迷糊糊的看见了站在床边的秦亦年,此刻他顾不上什么,软绵绵的爬向站在床边的秦亦年。
他跪在床上,抱住了秦亦年的腰身,整个脸在秦亦年腰腹上蹭,像是小猫。
他仰头,湿漉漉的眼睛上睫毛沾染了水滴,头发也湿湿的好几撮贴在额上。
只是肖燃的桃花眸本就深情,此刻湿漉漉的迷离却让人着迷,控制不住的想亲下去。
秦亦年遵从了本心,一只手捏着肖燃的下巴,俯身亲了下去,肖燃抱着他腰身的手松开了,藕白的手臂搭在了秦亦年的肩膀上。
温热的气息吐在秦亦年的喉结处,秦亦年的喉结在下一秒滚了滚。
最终还是抵挡不住肖燃的那湿漉漉迷离的眼神,直接沦陷在温柔乡中。
过后,秦亦年起床换了一身,肖燃被下的药也解了,只是药性烈,他现在浑身酸痛,根本起不来。
况且秦亦年存了教训的心思,还打了肖燃,肖燃此刻躲在被窝里不是那么湿的一块地方。
屁股还有些红肿,巴掌印还留在上面,他眼里含着泪却不敢看秦亦年的反应和表情。
秦亦年出去了,一直到好晚,生日宴才结束,秦亦年把用毯子裹起来抱着去了另一个房间。
只不过肖燃被放在了地毯上,秦亦年从床上丢了一个枕头给肖燃。
“睡地上。”嗓音很冷,他因为屁股疼整个人趴在枕头上,听见秦亦年的话咬着下唇,眼泪还是没办法不流。
肖燃趴在地上趴了一晚,身上本来就够不舒服的了,一晚上下来直接就动弹不得了,他的腰几乎没了知觉。
秦亦年起床后看见了他,走过去直接粗暴的把人拽起来,被扯到伤口,他没忍住抬手无力的捶打秦亦年。
眼泪总也流不完,他不该来生日宴的,不该的。
秦亦年并没有理会他,见他能站着便直接走了,这让肖燃难受得不行。
但他只能去换衣服,但这是秦亦年的本家老宅,怎么可能有适合肖燃的衣服。
可他总不能不穿衣服吧,他可要脸,于是无奈之下只好私自拿了秦亦年一间白T,外面套了件黑色外套。
第164章
换上衣服后,他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将房间门打开,他走到二楼的走廊上往下看了一眼。
秦家的几个人在楼下大厅,秦亦年也在,他不想下去触霉头便待在上面看着。
他们似乎在说什么事情,肖燃听不太真切,只是把手搭在扶手上,垂眸看着他们。
他的心脏早就痛得麻木了,现在看着那些秦家人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忽然有个人抬头与他对视上了,他微微眯眼看清楚了那个人是谁,那个人似乎是拍他照片的秦琮,他朝对方冷冷勾起唇瓣。
眼眸没有丝毫情绪,冷漠的看着对方,秦琮的异样被其他人发觉,接着好几个人都抬头看到了二楼走廊上站着的他。
秦汐悦自然也看见了,他看到秦汐悦冲他嘲讽得意的笑了笑,接着视线落在秦亦年身上,秦汐悦撒娇似的拉着秦亦年的衣袖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只觉得这一幕有些好笑,直接靠在那看起来,他倒是想看看秦汐悦要作什么妖。
反正他对秦亦年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此刻哀莫大于心死,表情漠然的望着他们,接着他看见秦亦年缓缓抬头与他对上视线。
微微怔愣了片刻后,他假模假样的勾了勾唇角朝楼下大厅的秦亦年露出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接着他看见秦亦年皱起了眉好似他像什么脏东西似的没有再看他。
只不过秦亦年扯开了秦汐悦,转身往楼梯走去,看起来是要上楼和他说些什么了。
他看见秦汐悦也跟着小跑上来,他转过身,手掌贴在扶手上,后腰靠在手背上,歪头看着一脸阴沉的秦亦年向他走过来。
秦亦年在他面前站定,皱眉开口:“昨天到底怎么回事?秦汐悦说你勾/引秦木和秦琮?”
闻言,他偏过头背着秦亦年翻了个白眼接着张嘴,想说话但想起自己说不出话又想比划。
可视线触及到站在秦亦年身后的秦汐悦时,他打消了比划的念头,直接无声开口:“我说我没有你信吗?”
秦亦年皱着眉辨认他的口型,勉强读懂了他的意思,只是他亲眼看见肖燃光着上半身,还和那俩人一个房间,秦亦年没法相信他。
看着男人的脸色变了又变,他心里清楚,说再多也没有用,毕竟秦亦年确实看见他和秦木,秦琮一个房间。
再加上秦汐悦刻意引导,他再怎么辩解秦亦年也不会相信,索性闭嘴。
只是看着秦汐悦那副嘴脸,他心里十分不舒服,手痒得很,特别想打秦汐悦两巴掌。
他咬了咬牙,忍住了冲动垂下眸子不去看他们,这时秦汐悦开口特好心的劝秦亦年。
“年哥哥,他虽然勾/引人不对,但是还没发生什么,你就别生气了。”一句话下来,话里话外把这个罪名安得死死的。 ', ' ')